戚先生观察日记[娱乐圈]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果子酱汁
这一骂,不偏不倚让常年都不上微博的胡盛之看到。
他意简言赅的说明自己选演员不仅仅只是看他的演技,更要结合这个人自身是否适合他即将出演的剧本。
落选的人都只是因为在他眼里,这个剧本他不适合,并非他差或者其他缘故。就好像一个身高矮小的演员就算她演技再强,也无法出演一个模特。
他并没有刻意提及江俞或者这次选角的事情,只是用一种感叹的语气,十分隐晦的为这次质疑发表了自己的观点,主要是说明他的选角决策一切都建立在自己的职业素养上,不会因为外界的言论而受到影响。
言外之意就是,假如他真的选了江俞,那么无论外界的质疑与骂声有多大都无法改变他的选择。
而因为胡盛之的这份隐晦回应,让原本的质疑声一拐,大家纷纷猜起对方这次要拍一部什么样的剧,假如真如传言所说由江俞来饰演男主的话,那男主的设定不出意外应该就是年纪不大外貌也好看的人。
两个固有印象一形成,众人第一反应就是这次的男主是个小白脸?
各种猜测满天飞,倒是江俞这个处于漩涡中心的人却从头到尾一直置身事外,天气越来越冷了,甚至已经开始下起雪来,早上一出门就会发现门口的树木又裹上了银装。
所幸家里有暖气,因此倒不妨碍平日里练吉他。
说来江俞才知道原来自己失忆前也有写过歌,那天他正为那本迟迟无法打开的笔记本发愁的时候,意外发现柜子角落处还藏了个用钥匙上锁的柜子,里面堆着一叠厚厚的废稿。
他粗略的翻了翻,发现失忆前的自己写的歌都透着一股压抑,他拿着吉他对着唯一一张完整的废稿弹了一遍,最后一个音节落下,心情都低落了好几分。
正巧这时他接了一旦关于音乐玄学的节目担任嘉宾,因为还是在海选时期,所以被邀请过来给这些海选比较出挑的选手做评价。
“我记得你的第一张专辑就有自己插手作曲的事情,是真的吗?”主持人顺着台本上的问话问了一句。
江俞点点头承认后,对面的学员突然对江俞请教起他是如何创作歌曲的事情,说是自己也会作但是最近遇到了瓶颈期怎么也过不去,如果可以能否请他现场弹奏一曲。
这个倒是台本上说好的,而且必须是原创的,虽然现在他一直有在试着自己写,现在也成功写出了一首完整的,还有一首是未完成,暂时只有一个节奏和灵感。
但这两首都是他写方给戚柏宥一个人的,他还没给戚柏宥完整唱过呢,怎么舍得在这里随随便便的唱出来,因此直到江俞在上台前都没想好自己要弹哪首,此时面对台下观众等人注视,他只能硬着头皮让台下拿来一把吉他,弹起了先前在家看到的自己失忆前写的废稿。
曲子不长,全程就三分钟左右,他没有歌词,所以是随口哼过去的,反正对于观众们来说这是江俞自己现场现编的,没有歌词才显得真实一些。
等江俞唱完后才发现自己眼眶居然是湿的,他眨眨眼,茫然的擦了擦眼睛,旋即才放下身上的吉他微微鞠躬了下,台下的观众似乎终于回过神,掌声慢慢响起,不大,但莫名其妙伴随了许多女粉丝的‘痛心的呼喊’。
俗话说歌是演唱者的心灵,那么曲一定就融入了作曲者的灵魂,它真实映照出了作曲者在谱写时候的心情,一旦深刻到某种程度,那么会将灵魂直直刻在上面,强烈到一定程度后就连聆听者能够从歌里真实的感受到作曲者当时的心境。
也正因如此,江俞在失忆后,面对这首失忆前的陌生曲子,弹起来依然能发自内心的感觉到里面传递而出的负面情绪。
像伸手不见无知的深渊,他无声的坠落,不呼喊,不求救,甚至无视了死亡,只是迷茫而又淡然的等待着坠落地面的那一刻,抑郁到让人心生难受。
等节目结束后,江俞一下舞台,就发现节目组里不少人都用复杂的目光看着他。
他被看的莫名其妙,喝了口热水暖身后,就发现陈呈也在用一种十分复杂的目光看着他,并且凑到他耳边低声道:“俞哥,我知道失恋的滋味不好受,但是人生在世这些都是难的,你要坚强的活下去,如果你不介意我可以当你的心灵垃圾桶,可别把自己憋出病来啊!”
江俞:“???”
作者有话要说:改了点地方=w=
第36章
节目播放出来后,江俞又一次荣登上热门榜,话题名字叫做江俞不哭。
要说这些粉丝们也真是为了江俞操碎了心,一边心痛的刷话题,一边又跑去江俞微博下安慰他,转头又不忘记去小群里讨论到底是为什么突然唱到一半流泪,还得跑去和那些说江俞唱个歌也要哭不像个男人的黑粉掐,整个人忙碌的像个小陀螺一样,转个不停。
不过因为这个话题,倒是意外的带起了这档选秀节目的热度。
现如今电视上的选秀节目太多,杂七杂八一大堆,质量大都参差不齐,江俞这次被邀请当嘉宾的这档节目因为是新推出的,并且现在还在海选阶段,更是没什么名气,此时因为江俞的缘故意外的打了一波宣传广告,视率都涨了起来。
江俞当嘉宾的那一期在网上的点击量更是节节攀升,虽说从开始邀请江俞过来就是为了让带一带视率,但这种情况是节目组远远未料到的,又意外又高兴,连忙加大力度宣传试图挽留这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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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来看的观众们。
对这些事情都浑然不觉的江俞正躺在沙发上抱着吉他葛优瘫,他面前散落了一叠丢的乱七八糟的废纸屑,整个人仿佛被掏空了一般。
“少爷,吃布丁吗?”
听了这话,江俞才拉回点魂儿过来,也不知是不是被那些废稿打乱了心思的缘故,他这几天脑袋空空什么也想不出来,每一个音节都跟挤牙膏似得挤,回头一看发现根本不知道自己写的什么玩意,只好删删改改,不知不觉间废纸都撕了一地。
他咬着勺子叹气道:“姚管家呀,你说我瓶颈期可怎么度过才行啊……”
姚管家:“不如少爷多去外边走走逛逛,说不定就来灵感了。”
闻言江俞扭头看了眼正在飘着鹅毛大雪的外面,抖了抖,不由自主的把身上的毛毯裹的更紧了,咽下嘴里的布丁,一本正经道:“我还是继续憋着吧。”
姚管家见状无声地笑了笑。
等他吃完布丁后,伸了个懒腰,忽然灵光一动,随口问了句:“姚管家,我能不能问你个问题呀?”
“您问。”正拾中的姚管家动作一顿,站直身体静待江俞的问话。
江俞说:“假如你有一个保险柜,普通情况下会用什么来做自己的密码?”
“保险柜?”姚管家略一思索,片刻后说:“一般的话会用自己的生日。”
“那假如不是自己的生日呢?”江俞顿了顿,又补充一句,“也没有妻子,更没有小孩的情况下。”
姚管家似乎没有觉察到江俞的异样,认真地回答问题:“那就应该会是父母的生日,或者是某个值得纪念的日子。”
“值得纪念的日子……?”江俞皱着眉头嘟囔了一遍,这种事情实在是太为难身为失忆人士的他了,他要还能知道什么值得纪念的日子,何苦到现在都还没能把那笔记本打开?
姚管家看出江俞的苦恼,凝视了他片刻,缓缓说:“对每个人来说值得纪念的日子都不一样,概念也不同,有可能是自己毕业的那天,也有可能是夫妻间的结婚纪念日,或许也是心上人的生日也说不定。”
听到这话,江俞猛地一愣,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顿时爬下沙发将纸团三下五除二地塞进垃圾桶里,继而抱着吉他就蹬蹬蹬地跑上楼,走到一半才想起下面的姚管家,趴在护栏上冲楼下大喊道:“谢谢你姚管家!”
姚管家回以笑容,慈和地说了声不客气。
江俞不知道对方有没有从刚刚的对话里觉察发现什么,然而此时顾不得那么多,他三步并作两步的闪身进了房间,把吉他往大床上一丢,跨步进了衣帽间,轻车熟路的将那本笔记本翻了出来。
就在他兴致冲冲准备输入密码的时候,忽然脑袋一空,猛然间意识到,自己居然连戚柏宥的生日都给忘了是哪一天!
登时他觉得自己身为先生的‘贴心小棉袄’一点都不合格,在心里把自己谴责一番后,摸出手机开始上百度查找。
身为商界大佬的戚柏宥可是拥有属于自己的百度百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是个未婚的高富帅缘故,居然连个人贴吧论坛都有,甚至还有一个粉丝后援会,不过人数不多就是了。
戚柏宥生于冬季,在元旦过后一些,江俞又看了一眼今天的日期,发现再过一个多月就到对方生日了,登时心下一紧,有些庆幸自己今天过来查,不然到时候对方生日到了自己都不知道,那岂不是糟糕透顶。
将生日牢牢记在心中后,心中又开始忍不住计划起生日要给对方送什么礼物才好。
不过心中想归想,手上也没忘记试着输入密码。
笔记本的密码设计的有些古老,是那种数字旋转的,上面印的也不是阿拉伯数字,而是罗马数字,看起来倒是有股浓郁的复古气息,江俞小心翼翼的装着小齿轮,随着数字的填入,他心脏开始跳得飞快起来。
目前他能想起来的早都试过了一遍,如果这次再不行,他可能就真的要用使用武力打开了。
‘咔’!
听见声音的时候江俞还楞了一下,旋即回过神,他小心翼翼的试着翻开笔记本,结果居然还是翻不开,登时一阵失望迎面盖了过来,就在他开始思考怎么用武力强行撬开,需不需要找个专业人士帮忙时,笔记本上的不锈钢密码锁忽然脱落,露出内里模样有些古旧的封面,砸在地板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咚声。
江俞这才发现,原来这不是个有密码锁的笔记本,而是被用锁封住的普通笔记本。
他凝视着地上的锁好半晌,终于意识到刚刚的密码是对的。
困扰许久的笔记本终于成功剥去了神秘的外壳,此时他手中只是本可以随意翻动摆弄的普通笔记本,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明显属于订制的密码锁和这些日子与其智斗的日子尚还历历在目的缘故,江俞伸手在封面上摸了摸,倒是没有猴急打开查看内里的内容。
过了片刻,他深吸一口气,满脸认真的把笔记本翻开查看。
未料到口袋里的手机忽然震动了一下,正聚会神的江俞吓了一跳,差点把手中的笔记本都丢开,逃出来一看,是范绍树打来的。
“你待会来公司一趟,有事情和你说。”
“哦,我知道了。”江俞边说着边拿笔记本走出了衣帽间,他脚步有些急切,连带着说话的语气都有些迫切,“还有事吗?没事我挂了。”
另一半被挂断电话的范绍树奇怪的看了眼手机,还是第一次听见江俞这么急,要知道平日里和江俞相处的时候通常都是皇上不急急死太监,虽然很不想承认,但他就是那个太监。
为了避再被意外打断,江俞很干脆的把手机调成了静音模式丢在一边,然后用上科学家做实验时的认真态度翻开了笔记本。
看到内容后,江俞才发现原来这笔记本是他失忆前用来写日记的,第一页留了空,从第二页才开始写,然而第二页的字迹看起来十分稚拙,一笔一划都能看出来这明显是个孩子写的东西。
江俞扫了一眼最顶上记录的日期,发现居然是十二年前写的,他算了算,也就是说这是他十岁时候写的日记,难怪字写的这么别扭。
纸面不禁泛黄甚至还受了潮,摸起来手感并不好,光看可比封皮还要老旧许多,保存了十来年的纸质早已损坏,甚至到了只要他稍微用力一点就能将其扯下撕成碎片的程度,上面用铅笔写着稚拙的字迹,因为时光的□□,导致每个字都不怎么清晰,写的小点的非得眯起眼睛认真细看一遍才能辨别的出来。
第一篇写的很短,大抵就是交代从今天起要养成好好写日记的习惯。
翻开第二页,日期距离上一页已经过了十天。江俞摸着下巴想了下,这的确像是自己会做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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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事情。
前面几篇大都写的是流水账一般的日常,不是吃饭就是睡觉,要么就抱怨两句今天学校生活,江俞看的有些寡味,但碍于这都是自己失去的记忆,打了个哈欠强撑着眼皮接着往下看。
今天来了个人,他长的真好看,不过看起来十分不好相处,我躲在楼梯口悄悄看了他一天都没见到他笑过,但是他也没发现我在这里。
他?江俞愣了愣,不知道这里指的是谁。
接着往下翻了两页,又恢复到了流水账,中间隔了好几天,里面那个他才再次出现,只是出现了简单的一句话,便又一次消失不见。
那群人里有人已经出来了,真讨厌,为什么他们没有死呢?假如一开始就没有他们,就不会死了……只是不这样,我可能也遇不到妈妈了。妈妈她那么好,我才不想遇不到她,可是……
小小的江俞一边写着日记,一边用他那容量不高的脑袋瓜子思考这种连锁反应的高深问题,尽心思也没能想出两全其美的办法,就听见身后传来沉闷的脚步声,他神经一紧,手忙脚乱的想把日记本藏起来,结果没地方藏,干脆往屁股底下一压,整个人直挺挺的坐在上面。
脚步声在他坐下去的那一刻便停下,他扭头看过去,只见一位身材挺拔,长相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的男生正垂眸看着他。
江俞自是认出对方,毕竟前些天他还偷偷在楼梯口暗中观察这个人,并且在日记本里得意洋洋的写下对方没发现自己的事情。
然而直到现在他也不知道这个人的名字,他咽了咽口水,望着面前的人一时间都忘了怎么说话,因为恐惧使得心脏在瞬间跳得飞快,让他不由得回忆起一直潜藏在心底的噩梦,身体都不由自主的微微发抖起来。
男生低头看了他许久,忽然开口说:“地板太冷容易感冒,去椅子上写吧。”
“……”
江俞没说话,只是呆呆的望着男生转身下了楼梯,过了好半晌,他才从呆滞中回过神来,拿起笔记本转身就跑,没几秒便消失在楼梯口。
回到房间后,他粗喘着气,等一切都平静下来后,才翻开刚刚还未写完的日记,悄悄在后面补上了一句
他看起来并没有那么不好相处,好像还挺温柔的!
第37章
人的大脑就像一台密的仪器,记忆则是存储系统的一部分,当主人意外遭受巨大冲击的时候有一定几率会触发自动保护系统,将重要的东西藏在最深处,只是有时候藏的太深,最后可能自己都忘记它被藏在哪儿。
江俞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够恢复记忆,这本笔记本虽然记录了他的过去,然而此时一点点看过去,似乎又看不出个所以然,哪怕告诉自己这是他的过去,也没办法完全代入。反而有种自己是在看其他人过去的感觉。
不过一般情况下,人在长大以后对于过往童年的记忆往往不会太深刻,除非是某些实在印象深刻难以忘记的事情,不然普遍都随着时光流逝而抛却在名为曾经的道路上,只有被外人提起,或者借助外力,才会转身去寻找一番这些零碎的记忆片段,说上一句好像是。
所以即便没失去记忆,没有太大熟悉感这种事倒也不算难以理解。
安慰完自己后,他便放宽心的继续看了下去。
笔记本上的锁样式不算古旧,哪怕他设计是走复古风,但表面的银色看起来尚还光滑,总言而之反正比本子要年轻许多岁是肯定的。由此一来算是可以肯定这玩意应该是自己后来为了锁住笔记本而特意去订制购买的。
不过藏日记不难理解,这么尽心思买一把厚重的锁甚至放在隐蔽角落的格子里,就比较解了。
写日记是一件十分枯燥的事情,大多数人每天都穿梭在车水马龙的街道,日复一日的为金钱与活着而努力,无论是学生还是社会人士,无论在哪儿,其实生活都差不多两点一线。
尽管艺人的日常生活要比常人丰富许多,但归根结底还是逃不出这个固有的规律,吃饭睡觉和跑工作,要么就是在剧组里吃饭睡觉和拍戏。
所以江俞是真的很难相信凭借自己的性子真的能做到写日记这件事么?或者说用他现在失忆的状态来评价,他更难相信自己居然会冒出写日记这种念头。
导致他在翻日记的时候发现中间突然从十二年前一跃到了四年前时,还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
他觉得一定是中间的八年自己终于忍受不了记录这枯燥的日复一日,才丢下这个本子潇洒去了,等他接到范绍树的催促后,才后知后觉合上笔记本准备给它重新上锁,未料不经意的往下一看,发现合起来的本子中间似乎缺了一部分。
然而陈呈的电话又拨了进来,只能暂且作罢,把还没看完的日记重新放回去。
现如今正值寒冬,街上飘着零散的雪花,刚过正午的天窥不见一星半点的太阳,它被厚重的乌云严严实实的藏在身后,犹如巨龙心掩藏过的洞穴,挡住了里面闪闪发光的黄金。
在这寒冷的工作日里,行人道上走过的路人并不多,擦肩而过的汽车更是牢牢关着玻璃窗,不露出一点缝隙,生怕外头这寒冷的空气从缝里钻进去,吹个透心凉。
偏偏往日里窗户关的比谁都严实的江俞突然反常的落了车窗,大约三四厘米的程度,随着车子的快速行驶,冰冷的风肆无忌惮争先恐后地挤了进来,企图将这温暖的车厢灌进自己的温度。
前面开车的陈呈被吹得一哆嗦,以为是江俞不小心开的窗户,连忙又给拉了上来,没想到前脚刚刚合上,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在心底感叹下这天真冷,后面的江俞就跟作对似得再次开了窗。
“有点热,我开小点就好。”江俞解释道,在陈呈试图开口的时候又补了句:“暖气别关,我就想给脸吹吹冷风。”
陈呈:“……”大冬天开着暖气给脸吹风,什么毛病!
江俞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毛病,他心中盘旋着离开前那个空缺的一部分,一般来说笔记本会空缺是因为在后来被人可以撕下来才导致的,难不成他撕过?
带着满心的疑惑吹了一路风,等下车的时候整个脸都吹干了,红色的嘴唇更是难得泛起点紫,脸色微白,表情都冻僵硬了,见到范绍树的时候愣是扯不动嘴角。
“你两怎么冷的跟刚从冰窖里出来一样。”范绍树随口说了句,陈呈正要回答,一阵痒意在鼻腔深处蔓延开来,抓心挠肺的堪比遭受酷刑,他憋了憋,终于给他憋出一个惊天大喷嚏。
他揉了揉鼻子,就听见江俞在椅子上坐下说:“车里暖气坏了,冻着来的。”
陈呈:“……”
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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绍树还以为暖气真坏了,皱着眉头让陈呈快些开去修理好,这天出门没暖气着实要人命,何况天气预报里说过两天还会有一场大雪下来,明星最要紧的就是自己的身体,何况要是江俞感冒了接下来他要说的事情就有点麻烦了。
“上次你在节目里唱的那首歌是什么时候写的?”范绍树问道。
江俞茫然的摇摇头,范绍树有点讶异,正以为他是不是真的是现场编的时候,就听江俞说:“我在家里发现我以前写的废稿,具体多久我就不知道了。”
范绍树回心中的讶异,说:“这首歌虽然没有歌词,但是目前你哼的那一段反响不错,你上一张专辑还是去年年初出的,是时候可以考虑出新专了。”
毕竟江俞最初还是参加歌唱选秀节目出生的,虽说定位属于偶像派明星,但好歹还有个歌手的称号,总不能只顾着拍戏把这门事给忘了,何况对江俞而言,唱歌明显比拍戏要强,那点破演技估计到时候去胡盛之剧组非得挨训挨的狗血淋头被教做人。
江俞对自己的悲催未来显然还浑然不觉,听见范绍树说起出新歌的事情,他倏地想起自己那卡在中间怎么也写不下去的歌,少见的苦恼道:“不过我这几天有点瓶颈,写不出来东西。”
范绍树睨了他一眼,说:“那正好,我带你去见个人。”
江俞一出道就火速的集结了一群在音乐圈内十分著名的团队给自己出了张专辑,外界不知道的是,这些人其实都是戚柏宥一个个挑出来特意给他制作专辑的。
当同期的新人还在勤勤恳恳的接通告时,他的歌已经登陆各大音乐播放器的榜单,时时刻刻准备着争夺榜首的位置。
范绍树带的明星不算多,但就算没有大红大紫,也绝对不会被埋没在圈里最底层,成绩最差的也就是小红了一阵子,此后不温不火但人气稳定也有自己的路子和资源,这一切的主要原因是他自己对于明星择选十分挑剔,没有资质的人他是不会带的,认为这是在浪他的时间和力,包括资源。
在他眼里目前江俞人气的确高,但却依然是一颗未经雕琢的宝石,只是因为运气好被人特意挑选出来磨了些边边角角,又因为自身颗宝石,通透美丽的外表获得了不少关注度,然而一旦搁置下去,总有一天会耗尽自己的优势,然后被铺上一层厚重的灰尘。
作为经纪人,范绍树要做的就是把这颗宝石用心雕琢,让他只要往玻璃柜里一放,其魅力就会吸引路过的人们,并且为之念念不忘。
而想要做到这一步,还需要走很多路。
两人来到一处录影棚一样的地方,江俞打量了一圈环境,浓郁的专业味道迎面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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