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剑风流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燕小婷
谢明玉双手捂着少妇的小脚,时快时慢地揉着自己再次勃起的肉棒,笑着说道:
「姊姊的小嫩脚根本不像武者的大粗脚板,软嫩得和小女孩儿差不多。」心里则想到韩宝雅的脚丫也是一般柔嫩,应该不输姚拜月。
渐渐已经习惯的姚拜月调皮地紧了紧大脚趾,搭在了龟首马眼上面,小心压了压,并悠悠叹道:「姊姊这没缠过的脚丫子,总归没有应天府那些千金小姐的三寸金莲好看。」「裹脚布和泡姜坛子里的胆水一样难闻,不理解京中贵胄为什么好这一口,无论如何,折过的弓足肯定不会像姊姊的脚儿这般软乎乎。」谢明玉只觉得肉棒偎在两团嫩肉中,是和蜜穴截然不同的美妙滋味,几乎就想着干脆射在上面。
再相见还不知要等到何时,谢明玉享受春宵,同妩媚清艳的姚拜月耳鬓厮磨,尽情风流。
荒林中清风徐徐,无人操缰的马儿懒洋洋在转圈吃草,车厢却摇摇晃晃,咯吱乱响。
弧形浑圆完美的腴臀高高翘起,纤细蛇腰塌陷欲折,勾勒出月痕般的媚香温存,谢明玉伸手穿过姚拜月肋下,托住两颗份量沉甸甸的丰硕乳房,握感如触珍珠细粉,柔软而不垂澥,乳质之弹韧细腻远胜成都任意一个花魁,肉棒则对准肥美蜜穴,借着之前的充盈蜜汁,轻松一贯而入,小腹啪的撞上绵腴厚实的臀肉,推起一层诱人雪浪。
从后进入的姿势依然是少妇首次尝试,姚拜月羞的把小脸藏进垫子,来了个顾头不顾腚,只觉得美少年的怒龙居然比第一次更加雄壮,每一插都狠戳花心,外加敏感的乳头被他手指夹得微疼,简直叫人心尖子都酥透了,遂忘情欢叫起来:「好弟弟……你好厉害……插死姊姊……飞上天……姊姊要尿出来了……啊……嗯……啊……」「姊姊大屁股弹得才厉害,好舒服……」谢明玉也深深沉醉于成熟淫艳的红粉温柔乡内。
二人激烈鏖战,直至天黑,谢明玉足足射了四回,姚拜月整整丢了五次,他们这才身心俱疲、彻底满足的相拥休息。
转天清早,谢明玉兀自浑身酸痛,哈欠连天,姚拜月却似乎神采飞扬,更增娇艳,明明昨夜一个纵横驰骋,一个娇喘讨饶,如今情景反转,倒也很难说清楚谁胜谁负。
「姊姊有何打算?」谢明玉出了车厢,顺手拔出钉死严玉容的长剑,「还要不要捉我回去?」「捉你回去当小白脸儿养着吗?」姚拜月笑得讥诮,不知道想些什么,「我要回青城去,想办法继续提升武功,再找小贱人庄千雪讨回这个场子。」她对丈夫漫不在乎,失节一事也就懒得自责,但武当派乃正道至尊,若被发现有门人妻子红杏出墙,那可就不是什么休妻分手所能了事的,必会派出高手清理门户,最后再编个不幸染疾,红颜薄命的理由公布天下。
哪怕她是青城火凤也绝没有商量余地。
谢明玉道:「我还想回峨眉,试试报名门生,好好练练剑术。」「你到底……算了,无论你懂不懂武功,我眼下都没兴趣,也管不着。」姚拜月妩媚一笑,风情万种,「还有莫嫌姊姊啰嗦,昨儿个的风流,咱俩最好都忘得一干二净,否则定会死无葬身之地。」谢明玉屈指弹剑,声音脆鸣,口气很平常的说道:「不要,姊姊以前如何是以前,现在你就是我的,不准再有人碰姊姊身子,你也许不信,可我总觉得……好像不会输给任何人……没错,就是这种感觉。」「呵呵,咱们姊弟还是先各人顾各人吧,后会有期。」姚拜月哭笑不得,但一想到昨天他一剑逼退严玉容,随后诡异莫名的让那作恶二十年都无人能治的淫魔化为脓水,兴许还真有些神秘来路,甚至果真是张三丰那样的绝世天才也未可知。
「呃……还有个事儿得求姊姊。」谢明玉有些不好意思的道。
「什么事?说吧。」
「这把剑能送给我吗?我很是喜欢。」谢明玉收刃归鞘,此剑昨天救他性命,仿佛也随之生成了一股非常奇妙的羁绊。
姚拜月道:「它叫做『狂鸦』,是昔年红巾军领袖徐寿辉的配剑,后被陈友谅弑主所夺,赐给大将张定边,鄱阳湖惊天一战后,流落民间,辗转入我手,本来是准备冬天送给华山风掌门的生辰贺礼,你若喜欢就拿着吧。」「原来它还有这等经历。」谢明玉笑道:「是不是很贵重?」姚拜月摆摆手道:「狂鸦并不是什么绝世宝剑、盖世神兵,历史也过不去四十年,但在这些年被黑市商人打磨保养的还不错,我就烦人花了一点钱买了下来。」「多谢姊姊成全,我若还想再见你该怎……」「练好武功再说吧,前路保重。」此时姚拜月扬手拔刀,斩断了车缰,翻身上马,长腿一震,已奔进树林远去。
谢明玉望着姚拜月消失的方向,回忆昨夜销魂风流,眼神不禁都有些痴了,随即双手握着狂鸦,低头呆子似的自言自语道:「好朋友,和我一起去峨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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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吧,《天剑风流》这个名字的确是土鳖一点,听着不如《剑公子》顺耳,听人劝吃饱饭——
天剑风流 【剑公子(原名天剑风流)】第六章 门生的一天
作者:killcarr
字数:8334
2020/04/16更新5-6
第六章 门生的一天
「这离封门都多老半天了,您才慢悠悠的蹓跶来,赶紧年底再来吧。」峨眉山门的小胡子守卫比大爷还像个大爷,看都不看谢明玉,边修指甲边嘟囔道:「我派最重品性,报名初级门生都漫不经心的迟到,还能指望你干点什么?」「哎呀!」谢明玉忽然大叫一声。
「你干嘛?」小胡子吓一大跳,怒道:「再不滚的话,当心治你个挑衅峨眉弟子的罪过!」谢明玉怀里摸出几两碎银子,假模假样说道:「小弟刚在台阶那边捡到的,应该是大侠您掉的吧?」「咳咳……刚才忙忙活活还真掉了几两银子,多亏师弟帮为兄找回。」小胡子不动声色揣起银子,大爷脸立刻变得亲切和善,「师弟长途跋涉,路途艰辛,迟个一天半天实属寻常,你左转上山后找正一殿,礼仪长老正在那审核新报名的门生,你悄悄站到最后,没人会注意的。」「多谢师兄指点。」谢明玉内心忐忑:真那么简单就好了。
峨眉后山树木清幽,鸟鸣嘤嘤,地势却崎岖险峻,和正门的石阶整肃大不相同,若非身上有一定的基本功打底,常人上去也难,谢明玉走了没多一会,便见一处建坪甚广的红砖大院,匾额写有「正一殿」三个金字。
院内门生比想象中要少,除了李东等熟人外,最多也就三十多人,礼仪长老祖天棋端坐正中,副座的青年汉子浓眉虎目,气魄非凡,却是峨眉四大真传弟子之一的韩君圣。
「……半年后自有人来考核你们的武功资质,不合格者即刻下山离开,永不得再踏足峨眉派山门,更不准自称峨眉弟子,否则执法堂将严惩不贷……」前面有年长弟子朗诵着峨眉门生的门规,大概意思就是早课、午课、晚课各有前辈老师前来授艺,运气好的话,正式弟子或真传弟子外出执行任务也会带几个门生历练,半年后实战大考,由掌门人和传功长老亲自审核,选出资质优秀的门生成为外门弟子,落选者也可学几门上乘功夫,或进镖局、或做护院、或卖于帝王家,不会吃了亏。
在此之前,韩君圣会演示一路擒拿手,在场少年逐一上前复制,若连这个都无法实现,就说明资质过于蠢钝,连成为门生学习的资格都没有。
「大家看清楚,这是峨眉派空手入白刃的基础法门。」韩君圣起身让身旁师弟拔剑对准他,续道:「这一招是以肩为轴,肘为架,腕为炮,指发力,你们只要看清楚动作就好。」谢明玉不再犹豫,免得待会儿更加尴尬,举手近前道:「韩大哥好,嗯……礼仪长老,我还是想报考门生,您拿个主意。」诸人大惊,祖天棋诧异道:「你……你……怎么又回来了?」陈桐等人不敢开口,也都搞不明白这个谢少爷到底是怎么个意思,神出鬼没,身份离奇。
谢明玉正色躬道:「早前都说了,我是真心诚意拜入峨眉门下,韩大哥可以作证,我过去不属于任何一派,除了和村中李师傅学过几手乡下把式外,压根儿不会什么剑法武艺,请长老明鉴。」祖天棋疑惑的看向韩君圣。
韩君圣昨天晚上刚从苏州府锦绣山庄回转,还没来得及听人说姚拜月和庄千雪的事,此刻自然一头雾水,只能说道:「这位是成都谢伦老板的公子,的确没有武林门派,因为上个月宝雅那次任务已经都调查过了。」「那姚拜月如何会放你回来。」祖天棋没理由怀疑韩君圣的话,「她想带走我套取峨眉剑法的破绽,但我那天真是瞎猫碰死耗子蒙中的,姚拜月随手试了试,知道我确实不会武功后,当然就只能放人了。」祖天棋低声和韩君圣简单说了说起因经过。
「来人去主殿,把丙字八十九排的卷宗取来。」韩君圣说话一言九鼎,似乎比起师叔更具威严。
很快就有弟子手捧锦盒赶来,祖天棋取出卷宗详细观看。
韩君圣道:「当时是童文彬、尚英治两位师弟负责查探,我和慕师妹复查确认,谢家不会有问题的,因为一句不清不楚的话而废了门生修习资格,也似乎于理不合。」「好,那就继续吧。」祖天棋点点头,心道:犯不上为了个小门生在这较劲,众目睽睽,若谢明玉是奸细,可有你韩君圣负责,若他真的天赋异禀,那肯定就是武学奇才,我既然身为峨眉前辈,心里高兴还来不及。
「多谢祖长老明察秋毫,也多谢韩大哥的佐证。」谢明玉真心道谢,今天若没有熟人在,还不知得解释多久。
韩君圣轻轻点头示意,不再说多余废话,继续给新人演示——快步近身,右手抡圆虚晃,忽然「啪」地一记炸响,隐蔽弹肘扣住持剑弟子手腕脉门,同时左手成手刀,虚斩对手咽喉。
新晋门生们高声喝彩,就连祖天棋都暗暗心惊:「好完美的动作,可惜我这一脉便没有小韩如此上佳的传人。
速度刻意放慢,但招式巧妙,狠准实用,确是擒拿手中的高明功夫,要想理解绷劲弹肘的脆劲,倒也不算很容易,上去的头五个人,竟有三人都被客气的请了下山。
第六位轮到陈桐,只见他额角冒汗,呼吸粗重,久久都没有出手。
韩君圣摇摇头,说道:「想必你是练过一些武功的,能理解名门和民间武功的差距,但连抬手都不敢的话,还是莫要浪费时间了。」陈桐如释重负,他自从那天见到庄千雪和姚拜月的武功后就始终神不守舍,只觉得天地广大,自己犹如沧海一粟,比井底之蛙都不如,此刻上前不过复制一手擒拿技,却已经面红耳赤,羞愧难当地走出正一殿,甚至都不敢看谢明玉和李东他们的眼睛。
祖天棋正色道:「各人习武资质有高有低,也没什么丢人,但武者当始终保持勇猛精进之道,正视天资,正视差距,攀登极峰,这才是我派武术的基本铭训。」诸位门生凛然遵从,同时也热血沸腾,韩君圣道:「继续吧,谢明玉,你来。」「是。」谢明玉扎紧衣服,安然踏入场中,全然忘了曾逼退严玉容的奇迹,只心道:勇猛精进,攀登极峰……如果我真是武学天才的话,那我就要登峰造极,追求突破。
回过神的时候,他的左掌缘已到陪练师兄咽喉,长剑则不知怎的跑到了自己右手里。
人们目瞪口呆,峨眉本门弟子都知道,这招铁琵琶手的确有锁扣腕脉,夺取兵刃之后劲,但考取门生的试招而已,韩君圣刻意简化动作,哪知谢明玉竟自然而然地用满此招。
「可恶,看招!」祖天棋终于忍无可忍,灵猴似的闪到谢明玉眼前,一掌拍出。
千万不可和长老动手,尽管大脑这么告诉自己,但掌中长剑却似有了生命和思想——主人威严不容侵犯。
剑尖斜移半寸,精确无比地瞄准了祖天棋掌心。
「好小子!」祖天棋撤手,又用卧身扫堂腿去抽谢明玉脚踝。
长剑半空大回环,锋刃竖立腿前,再次硬生生截住祖天棋的攻击。
谢明玉冷汗冒出,急忙撒手丢掉长剑,祖天棋大怒,起身一掌拍中他的胸口。
所幸礼仪长老到底是修为深湛的武林前辈,立刻能感觉到谢明玉内息全无,肯定没有修练过内力调息之法,这个状态无论如何也没法子伪装,他立刻小腿发力,止住前冲,宁可自己受点小轻伤,也收回了九成功力,仅把谢明玉推得跌倒而已。
同为一流高手的韩君圣立刻看明白了怎么回事,高声道:「谢明玉悟性过人,资质聪慧,未免生出骄矜之心,长老出手教他天外有天的道理,不许喧哗,继续按顺序演示。」谢明玉揉了揉胸口,也没怎么感觉疼痛,只见祖天棋和韩君圣先后向他使了个眼色,虽不了解眼下情况,但世情道理他还是明白的,立刻恭谨的道:「弟子多谢礼仪长老教诲指导。」「嗯……你合格了。」祖天棋心道:但愿他果真是传说中的绝世奇才,天剑之资,若悉心调教,哪怕做不成叶神舟,能做又一个庄千雪或姚拜月也是峨眉大幸。
此时门外走来一群十几岁的少女,停在窗口不远处,高矮胖瘦壮,美丑各异,看上去是另一边的新晋女弟子,由于人数相对比较少,考核完毕后便顺道来看一眼男子的试招。
「那个挨长老打的年轻人眉目还真是俊俏,身手也不算差。」「呵呵,就是秀气的不像练武胚子,倒像个读书相公。」「女孩子都能练武,你怎么知道人家不行呢?」「那是你看人家……嘿嘿。」莺莺燕燕地围观让一众少年精神百倍,谢明玉却一眼就看见了姿形秀丽、容光照人的韩宝雅,想来她应该是作为考核师姊才在这里的。
这两天经历了上峨眉观战、稀里糊涂的被姚拜月带走、恶魔和美色的纠葛冲击、忐忐忑忑再次上山求艺、最后稀里糊涂因挨一掌成为门生……谢明玉所为的除了修习武功,就是再会令他一见钟情的少女。
韩宝雅虽不明白具体情况,但亦难掩重见喜悦,回以甜甜一笑,随后带领诸女的一个中年健妇似乎觉得不雅,便带着她们穿过院子,到别处训话去了。
很快,经过简单的擒拿手试招,这一轮清楚确定了十九个新晋门生的名额。
谢明玉刚才虽挨了礼仪长老一掌,但个人表现明显超过同辈,顺理成章再次当上了众人的中心。
天黑吃过饭后,和同样合格的李东等几个伙伴到峨眉镇去取行李。
「谢少……谢师哥天资聪颖,想必和我们不同,祖长老和韩师兄看你的眼神都不一样呢。」谢明玉笑道:「刚入门就又是挨揍,又是被劫持,往后还要哥几个照顾我才对。」李东开玩笑道:「被姚拜月那么辣的女人劫持,我们巴不得呢。」大伙心领神会地淫荡大笑,谢明玉心里有点发堵:拜月姊姊不知听没听进去我的话,历天星好像人在湖北,她则在四川,应该也……算了,早晚得学学曹操,理直气壮去抢别人老婆。
在那之前当然要具备人家曹孟德的绝对实力。
谢明玉临走时掏空衣袋,给了客栈老板五十多两银子,除了长期空出一间房,留给谢伦或其他亲戚探望居住,还要寄存姚拜月送给他的「狂鸦」,另外往后师兄弟聚聚喝酒之类的,也同样要确保留张桌子。
五十两银子已相当于普通人家一年半的收入,大少爷出手阔绰,老板自然千恩万愿,李东等师兄弟更是羡慕加感激。
自此,便只剩安心习武。
峨眉派有非常成熟的开蒙体系,男女分开练习,没有长途跑步、扎马、举石锁或晦涩的内功口诀,男子早课由传功长老季天林负责,这是一个精瘦彪悍的中年汉子,他不依常规,竟同时传授了门生金顶长拳和追风伏虎掌两路武功。
这期间,任何人胆敢别出心裁,手臂往前伸长一寸,脚底下多踏半步,或歪了拳架子,季天林轻则严厉训斥,重则竹杖招呼皮肉,也有胆大的弟子提出质疑:
「和人动手讲求随机应变,难道敌人还会等咱们一板一眼的死摆动作吗?」「啪!」季天林一仗将那弟子的脸颊抽得红肿,讥讽的说道:「性子轻慢,什么叫根基都搞不清楚……谢明玉,你觉得我这种授法有没有什么不妥?」谢明玉没想到会问他,想了想才道:「传功长老教的长拳和伏虎掌似乎是一种练体方法吧?用于开筋正骨,拉扯肌肉,总觉得最近晚上腰腿酸痛的时间越来越少,而且……」「而且什么?」季天林严厉的脸孔依旧如故,内心却已吃惊:这小子入门太快了,果如祖师弟所言,天资不同凡响。
「而且金顶长拳打完之后浑身发热发燥,伏虎掌一通狂劈硬打后,似乎反而有锁住燥热,闭住精气的作用?弟子无知胡说,还请长老指点。」其余弟子只觉得天天被长老板着胳膊腿练拳摆架子,非常枯燥乏味,怎么想都没有半点实战价值,哪知谢明玉居然拍马有术,随口就能编出那么一套有滋有味的大道理,肯定很合传功长老古板的性子。
季天林不置可否,扬了扬竹杖道:「嗯,谁若是不想练就自行下山,继续吧。」午课不学武技,男女集合起来,由年长的师兄师姐传授武林规矩和江湖切口,武功再高,不懂规矩也会被归为外行野把式,另外就算将来升不上外门弟子,懂得了门派切口后,中原武林势力遍布大江南北,用来攀攀交情,说话行事也算多有便捷。
「帮会组织最是复杂,青帮掌水上漕运,丐帮主地下情报消息,铁帮有私铸兵器贩卖,他们这里面有好人有坏人,武艺有高有低,黑白混聚,酒色财气四毒俱全,却扎根市井,是比我们武林各大门派更纯粹的江湖人,往后你们若想吃武林饭、喝江湖水,这三大帮派的暗语和暗记一定要搞明白。」有个高壮的少女问道:「门派、帮会之外还有各大世家吧,三大势力共同构成武林江湖,常听人说起,可具体情况还请师兄示下。」讲解的师兄道:「咱们中原太平时候少,打仗时候多,乱世烽烟中总有豪门世家自建民兵,养在江湖深处,待乱世时或图谋万里江山,或自保乡里财富,或谋取金银利益,历经数代,早成气候,哪怕当今天子霸道,也是不会妄动这些武林家族,比如蜀中唐门的毒药暗器威震天下,锦衣卫都多有倚仗,江南霹雳堂的雷氏火药非肉身可抗,河北沧州人人会练武,尤以明家庄更可堪称武技绝伦,不逊我派,姑苏锦绣山庄轻功与软兵刃功夫独步江湖,总之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处事低调的高手还不知有多少,我们秉承对江湖同道客气谦逊,便不会平白得罪人,或树立强敌。」谢明玉笑道:「若霹雳堂、明家庄他们主动挑衅咱们呢?」师兄骄傲的道:「若你们晋升外门弟子,那就是在峨眉派主殿入谱的,外人一定不敢挑衅。」「大家都是行走江湖武林的年轻人,免不得起摩擦动武,就像前些天青城姚拜月挑战,我们总不能靠谦虚让她走。」师兄道:「谦逊不代表受虐受辱,若为侠义之道,你哪怕不想动武也得动,比如当年围剿昆仑派,我们的大师兄白琅孙、二师姊何翩,以及护殿长老蔡天冲等精英杀身成仁,导致如今峨眉真传弟子凋零,便是为此。」又是那个昆仑派,谢明玉很好奇两年前武林到底发生了什么大事件,但这个问题涉及到已故的师兄师姊,他区区一个门生似乎也不方便直接去问。
晚课是男弟子们最「喜欢」的,因为既不传武,也不用费心记忆江湖暗号,只要挨打就可以了。
挨如玉佳人的打。
慕莞心比韩宝雅大两三岁的样子,髻插木簪,手握拂尘,缁衣芒鞋的小道姑打扮,却不掩娉婷袅娜,纤腰削肩,虽眉目俏美秀丽,娇艳动人,但神色却是肃穆冷傲,简直比入室更早的庄千雪和韩君圣还要严峻。
外人很难想象她这样的明眸皓齿的美人儿,便是峨眉四大真传弟子之一。
晚课训练面对高手时如何保命,属于实战,慕莞心说话声调娇滴滴、软绵绵,姿势犹如风中摇曳的一朵水仙花,但动起手来可是好像电闪雷轰,留力,却不留手,拳拳击打要害,起初门生们只觉得柔腻温软的手掌很舒服,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慕师姊力度越来越重,很多人都是鼻青脸肿,再过几天,已出现筋骨折断的情况。
「练武的天分有很多种,有人生来身高臂长,最适合近距离搏斗,有的人反应能力灵敏,感官天生快人一等,有的人悟性超群,别人背半个月的招式,他两天就能记全甚至举一反三,但这些都可以靠后天努力修炼去弥补,真正武者必须具备的素质只有一项,那就是哪怕面对惊雷波涛、蛟龙猛虎也不后退的胆气,没有挨打的胆子,再高的天资也不过是笑话。」慕莞心有意无意看了谢明玉一眼,虽没声张,但最近这小子在门派高层已经是重点议题,「行走江湖,把所有敌人都看作是武林高手,却依然自信无敌,逆流而上,有了这个心性,那学起武功才会事半功倍。」谢明玉暗笑,怎么峨眉真传女弟子都这样不食人间烟火吗?小道姑性子和庄千雪又另一个样,摒弃红尘,冰冷向武,但若谁有幸打碎它那面冰墙,肯定可以一窥绝艳尤物。
轮到他的时候,只觉得慕莞心的动作快得不可思议,来不及做什么判断预测。
劲风拳影迎面压迫,谢明玉还不后退,并非具备了无敌的心性胆量,而是出于对武功的饥渴,以及对美女的本能欲念,不能丢了面皮。
慕莞心入门极早,向来对所谓天才嗤之以鼻,武道艰辛,一句天资高,只能作为庸人偷懒的借口,武者需遵从天道无情,斩断人欲,才能达到三师姊那种深渊难测的领域,师长们暗中嘱咐要悉心挖掘谢明玉神秘的潜力,她内心隐然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就算他是张三丰转世一样的天剑资质,在我手底还不是像条落水狗?
有破绽,谢明玉双眸明亮若星,心念电闪:小道姑师姊动作变躁了,追风伏虎掌第三招可以击她腹部。
动作太快,顾不上男女长幼的关系,他先劈虎爪,身体后动,力量紧追虎爪,这种短距离寸劲已深得追风伏虎掌的要诣,谢明玉只觉得浑身气血瞬间紧闭,力量倍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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