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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我特别记仇!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越十方
对了,绫景阔那崽子看隔壁宫的小青梅时,不就是那个样子?
难不成自己这徒弟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也开始思春了?
想来也该到了那个年纪……
“师父随徒儿来便是。”段衡转身走开,打断了时方域跳跃的心思,听他那口气,倒像是自己是徒弟他是师父似的……
心思各异的两人路上没有再说话,时方域不认识路,只能一直跟在段衡身后。
来到段家祠堂,时方域看见那一排排牌位头皮都有些发麻,到了这种地方,无论是时方域还是段衡都应该先跪地行礼告慰下亡灵。
可段衡却全然不顾,他转到牌位后高悬的黄色锦帘的后面,不知道做了什么,祠堂瞬间发出了“轰隆隆”的巨响。
时方域脚底下踩着的地也在晃动,定睛一看,左前方毫无痕迹的木板向下塌陷,露出了一截木梯。
是个密室。
时方域看了看段衡,觉得底下也许有自己想要知道的答案。
这次不等段衡带路,时方域一撩衣摆自己径直走了下去。
踏到实地上,时方域顿觉自己落入了一个冰窟之中,即便动用灵力也没办法抵抗。寒气太重甚至迷了他双眼,时方域摆了摆手,眯眼在密室中四处张望,试图适应这个视野。
等看清了密室中的景物后,时方域只觉得背后更冷了。
一排排冰棺,一具具尸体,在这个密闭的空间里,一眼望不到尽头。
最近的那个冰棺,里面躺着一个面目苍白的美人,眉眼上落上薄薄的冰霜,好像随时会醒过来。可胸口那里,一个拳头大小的洞却仿佛在告诉别人:她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
这是段衡的阿娘。
第27章吃味,当年!
时方域一时被眼前的景象惊得说不出话来,他差点就以为段衡会揪着自己衣领出声质问了。也许是埋藏在心中那些数不尽的情绪瞬间都被点燃,愧疚和怨恨都让他冰冷的身体渐渐着起了火。
这是什么意思?带他来看段家上上下下枉死的数百口人,是让他抵罪吗?
他到底相不相信他?到底知道不知道真相?
段衡一看时方域摇晃的身子就知道他是误会了,伸手想扶住他,却被时方域躲了开,扑空的双手空落落的,心里也空落落的。
“师父,你不必这样,血洗灵墟的人不是你,我知道。”段衡低着头,肩膀瘫下去,看不清他的表情。
时方域渐渐回过神来,方才是他情绪失控了,一看到这些尸体,他便会不由自主地想起那一夜,想起那些乱七八糟错综复杂的回忆。
他冷静下来,吐出一口气,指了指最近的那具棺材,问段衡:“你是发现了什么?”
段衡点头,道了声“是”,缓缓走到他身边,手指摸上透着寒气的冰棺,像是隔着冰棺摸那人的脸。
时方域别开头去。
“是什么?说说看。”
“师父先说吧,这么久了徒儿都没来得及问您,那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段衡转过身,靠着冰棺看着时方域,视线中有着一丝逼迫。
“那日……”时方域沉思一会儿,而后轻声道来。
“那日与你分开后不久,为师感觉到灵墟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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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股强大的灵力波动,但是一瞬过后又消失不见。更为奇怪的是,像灵墟那样的洞天福地,灵力充沛,即便在千里之外也是能感觉到的,可那股波动之后,灵墟的所有为师都感觉不到。”
“这是……结界?”段衡凝眉问他。
时方域点点头,又摇了摇头,继续道:“也许是,但为师从未见过这种结界,倒不如说更像一种阵法。为师心中放心不下,想要回去看看,于是为师向灵墟的方向御剑,越是近越是觉得出事了。”
“血腥气,有很重的血腥气。”时方域看着段衡,认真道。
“所以那个时候,灵墟已经被血洗了是吗?”段衡又问。
“没错,为师到的时候,灵墟血流成河,你说要回家看看娘亲,为师还以为……”时方域转过身背对着他,“师父想找到你,就在灵墟府扒着尸体找了许久,可就在那时,我看到了一个人。”
“一个人?”段衡皱眉。
“没错,一个人,活人。”时方域突然转过身,目光却有些诡异,他继续道:“他带着面具穿着斗篷,我看不到他的长相,但是他应该是个魔修,因为灵力是血红色的。之后我与他缠斗起来,我本以为,能将灵墟毁成这个样子的人实力应该不弱,但斗着斗着他便落入下风……为师用出最后一击的时候,那人急忙地向后退,然后控制了身后的一具尸体来挡。”
时方域不说了,他看着冰棺里的人,知道后面的话他不说段衡也会懂了。
被拿来当挡箭牌的人是她娘亲,他回到灵墟的时候,看到的刚好是这个场面。
只是时方域手还插在他娘亲的胸膛,那个魔修却被时方域另一只手轰地魂飞魄散了。
“师父应该留下他的。”唯一知情的人就这样被解决了,时方域有几百张嘴也说不清。
可是时方域却皱眉顿了一下,他偏头想了想:“应该不是为师将他杀死的,那一掌我了力,并没有那么大威力,应当是他自爆了。”
“而且,对战时,为师总觉得哪里不对。”时方域补充道。
“哪里不对?”
“就是……总感觉为师是在同傀儡厮杀。”
“傀儡……”段衡小声重复了一遍,想着时方域所说的话,不一会儿被他打断。
“你呢?你发现了什么?”
段衡起身,示意时方域过来,然后伸手推开了另一个冰棺的盖子,将里面的尸体移了出来。
“师父探探他的元魄。”段衡对时方域道。
看着段衡毫不客气地对待这具尸体,时方域摸摸鼻子,伸出手按在尸体前身,口中喃喃:“探元魄做什么?还能没了不成”
他刚说完这句话,眼睛陡然瞪了起来,看了看段衡,又不信自己一般再次探了探。
这次是真的,他没有探到这具尸体的元魄。
而这世间,不论修魔还是修真,但凡没了凝聚的元魄,都是会身死魂消,烟消云散的。
时方域转过头望了一眼这些棺材,有点不敢置信,“难不成这些都是?”
段衡点点头。
怎么可能?既然元魄不在,这些尸体也应该消散才是。
段衡显然看出来了他的疑惑,将尸体移回冰棺中后,他转过身说道:“还有一种可能,就是有人将段家人的元魄本源吸走了,并未完全破坏元魄。”
时方域听着段衡的推测,心思流转,半晌后他按住段衡的手,抬头凝望着他,眼神认真。
“你有没有想过,段家为什么会被屠族?”
段衡没有回答,他以同样的眼神紧盯着时方域,一时间整个空荡的密室里便只有两人微不可闻的呼吸声。
“为了元魄本源,修炼成仙。”段衡冷冷道。
时方域向后一瘫,靠在冰棺上久久不能回过神来,倘若是这样,那段家绝不可能是最后一个遭遇此难的仙门。
“仙门六族和天门山为何会来灵墟?”时方域突然出声问道。
那日紧随着段衡到场的就是他们,不然也不会发生后来那许多事。可是时间太巧了一些,况且六族福地都相距甚远,就算感觉到了灵墟方向的不同寻常,也没有那么快赶上。
段衡闭了闭眼,又缓缓睁开,道:“徒儿是后来才知道,六族要同天门山商议有关内置长老的事。商议的时间段家未到人,所以他们才会赶至灵墟。”
时方域听了点点头,想起当初确实是有这么一回事,但是那时他刚好带着徒儿出世历练,且他自来也不管这种事,所以没太在意。
两人在密室里呆得太久了,便是修真的身子也吃不消,段衡看着时方域抱着臂凝眉思考的样子,看了看出口道:“我们先上去吧。”
时方域兀自点了点头,不经大脑做出回应,随他上去后还一直在想着这件事。
以他推测,背后有一个魔修的大势力在谋划着吸人元魄本源修炼的阴谋,而且计划应该不会终止,也许还会有受害者。
会不会痛隐刹宗有关呢?
时方域抬眸看了看段衡,这才发现他本想问段衡的事一直都没有得到解答,现在正是个好机会。
“阿衡啊,你同隐刹宗是什么关系啊?”冷不防的问题将段衡问得一愣,时方域摸了摸鼻子,补充道:“在山门那里,师父看到那个人了。”
“是三师兄吧。”
段衡身子一僵。
作者有话要说:
师父:我嗅到了□□的味道……
段衡:啥?
师父:阴谋。
第28章当年,真相!
“灵墟的梅花果然名不虚传啊!”
时方域踩在松软的雪地上,背手遥望着前方开得正好的梅园,繁杂的枝桠上被成串的梅花点缀,看起来就像是绑在上面的,一点也不真实。
雪花被寒风吹得零零落落,一片银白映着梅红,将灵墟的诡秘气息都尽数压了下去。
时方域忍不住探出手,摘下梅树上被雪淹没的梅花,搁到嘴边吹了吹,回头跟段衡叹道:“天门山可没有这玩意儿。”
段衡低头一笑,然后抬头盯着时方域,缓缓问道“师父喜欢,为什么不种呢?”
时方域却耸了耸肩,撇撇嘴,指着这漫天飞雪道:“天门山不下雪。”
他将手中的梅花又放到原来的位置,动作小心翼翼的,最后还轻轻拍了拍,“在雪里才好看。”
段衡定睛望着时方域,不看雪,也不看梅花,好像这天地间,就只剩眼前这个人一样。
但是,他从未在师父眼中看到这种侵略性的眼神。
他,知道他的心思吗?
“这是朱砂梅,灵墟常年寒冷,百花开放的时间短暂,它却开得最久,”段衡擦肩走过,好像不管有没有人听,兀自说着,“不知梅花是好出头,还是恐怕在这天寒地冻中,人间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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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颜色,总是开得这样早。”
时方域看着段衡的背影,觉得离自己好像太遥远了,他加快脚步,快速越过段衡,又放慢脚步,像正常散步一般背手走着:“好看就行了,管那许多做什么!”
走着走着发现不对,自己居然又被那小子牵着鼻子走了,“所以说,你还要不要回答为师的话?嗯?你到底和隐刹宗有什么关系?”他回过头,这次眼中有不容躲避的坚定。
可段衡却垂下眉,并不答话。
“为师不知道三师兄是如何堕入魔道的,可你也知道,这世间对魔修的态度。就算他以前是一宫之主又如何呢?只要是魔,便有除去的理由,更何况你”
“我怎么了?”段衡突然抬头。
他打断时方域的话,瞪着眼睛看着他,然后问出这句话。那一瞬,时方域仿佛觉得自己的心被一根刺猛扎了一下。
他抚上心口,呼出一口气,寒气马上消散了,然后笑着转过身,状似不在意般继续往前走,道:“更何况你一个天门弟子,若是跟隐刹宗扯上关系,以后有什么都说不清了,谁还能救你?”
听着后面的脚步声,却没人应话,时方域有些懊恼,却不打算就此放过这个问题。
“不说三师兄,隐刹宗上上下下的魔修,你都一清二楚吗?人心尚不可测,何况又是魔修?”
……
时方域像个老婆子一样喋喋不休,扯来扯去都是他的安危,段衡还以为,他师父现在最在意的应该是他跟隐刹宗都干了什么勾当。
可是,明明知道他从来都不是一个良善之辈,甚至剖开胸膛,里面那一颗心都是黑的,那些时方域从来都知道。
却不说。
一切,都是为他好吗?
段衡一下攥紧了衣角,眼睛撑得酸痛,眼前的背影也模糊了,那个有些清瘦的身影,渐渐同当年那个身影重叠,永远挡在他身前,灵狐那次是,段霆那次是,临死前,也是。
段衡黑曜石般的瞳眸逐渐染上一层猩红,落到头顶的雪花瞬间融化,脸上也有,眼角也有,与什么混在一起,很是苦涩。
所有情况都发生在一息之间。
他握着手掌中用灵力凝聚而成的长剑,向着时方域的背后就猛刺了过去,直到距离他师父后心不足一寸的地方,他都没有手。
可是近乎本能的,时方域陡然转身,运出灵力将那柄血色长剑轰得消散殆尽。
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的时方域当下呆立片刻,不敢置信的看着段衡:“阿衡你这是”
“你可以感知到是吗?”
段衡的手被时方域的罡劲震得虎口裂开,一滴一滴的血落到雪地上,开出一朵朵梅花。
比树上的还好看。
可他却浑然不觉,只是用那种异常痛苦的,又像是小孩子受了委屈一般的眼神看着时方域。
“你可以感知到,我会杀你,对吗?”
他又问了一遍。
时方域后退了,被段衡的眼神,逼得向后退了。
可段衡却不容许。
他紧紧上前抓住时方域的衣襟,将他重重撞到后面的梅树上,树上的积雪瞬间尽数散落。
“用我的手,杀了你自己,为了什么?”段衡紧紧抵着他,手指攥得咯吱响,他又从委屈变成愤怒了,压抑在喉中的话一字一字吐出来,好像利刃一样划得时方域心口生疼。
“阿衡你知道,师父是”
“为了我吗?”段衡靠近几分,眸中的冷意更多了,蓦地笑了一下,可那双猩红的双眼却蒙上水雾,进而划出两行泪痕。
“为了让天门的人以为,你就是魔君转世,死了就一了百了了,然后真正的魔君转世,你的徒弟!然后他就可以再无顾虑,可以自在得活在这天地间了,是吗?”
段衡的嘶吼让时方域的耳朵出现了轰鸣,他一个字都听不见,可是他就是知道段衡在说什么。
他从未看过段衡这个样子,他以前在他身边,就像一头温顺的小绵羊,受着他的庇护,顺着他的心思,从未改变。
“不是,阿衡,”时方域不知道段衡为什么会如此愤怒,但他觉得他应该解释一下,“那日,你失控了,你还记得吗?你已经不认识师父了,我别无他法……你从未做错事,也未伤害过任何无辜的人,炎煞是如何嗜血与你何干?就让师父这么看着,看着自己的弟子因为那劳什子魔君元魄,死于仙门之手,被瓜分得什么都不剩吗?”
“这样不行吗?”段衡反问,“这样死了,不就干净了?”
“不行!”时方域咽下一口吐沫,双眼圆睁,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
“那凭什么?”段衡听到那两个字之后吼出声,将时方域一下甩到了雪地上,刺骨的寒气瞬间侵入身体,可奇怪的是他什么也感觉不到了。
“凭什么让我忍受,师父身死这种事呢?”段衡还揪着时方域的衣襟,却慢慢趴伏到他的胸前,压抑着哭泣,那哭声像是从心中挤压出来的。
那里有些温热,可是心却有些凉了,时方域探出手摸到了段衡的头顶,他想安抚他,可是却怎么都下不去手。
“阿衡,你在怪师父吗?”
时方域不想承认自己是错的,可是段衡不就是在怪他吗?怪他做错了,怪他对他的保护,怪他将后面那些绵长不绝的痛苦都尽数留给他。
杀了师父,这个负担太重了。
可杀了仇人,那不是天经地义吗?有什么好后悔的?
“但是,本来,你不就是怀疑是师父动手的吗?”
时方域躺在雪地上,无神地看着天空,灰蒙蒙的,除了雪,什么也没有,他冷冷说道。
段衡突然安静了。
“这故事最好的结局,不应该是你手刃仇人,炎煞元魄从这世间消失,皆大欢喜不是吗?”
段衡抬起头,看着面无表情的时方域,他很想说,不,不是那样的,可话却如鲠在喉。
“你相信是为师杀了你的娘亲,或者说,你怀疑,所以动摇了,所以炎煞元魄在你体内苏醒了,所以你失控了,对吗?”
也许是被段衡的情绪引导着,时方域突然想起,从死前,重生,到现在,那一直被他埋藏在心底里的,仇恨。
或者说,是失望吧。
不论最后他斩断了段衡什么选择,替他选择了什么样的人生,可是那一刻,段衡没有相信他,对他的仇恨瞬间激发了魔尊的元魄,这些都是事实。
如果相信他,就不会有这许多事。
明明知道这些,但他却为段衡开脱着:是谁都会怀疑的吧?是谁都会愤怒的吧?是谁都会被假象蒙蔽的吧?
然后一边又在咆哮:可是,他是师父啊……
“师父,你杀了我吧。”
突然一个疯狂的声音闯入了时方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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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朵,他猛然从失神中回到现实,惊觉到自己说了什么,他便后悔了。
眼前的段衡红色灵力缠绕,整个人陷入深深的自责中,嘴里不停地重复着“杀了我吧”,好像也看不清眼前的人一般,只是看着自己的双手,惊恐到无以复加。
那天是个噩梦,是两个人的噩梦,他们分别各有仇恨和悔恨,又在这两种交织的情绪上折磨着自己。
他们永远折磨的都是自己。
因为,他们好像没办法,真的怨怪对方。
时方域一把抓住段衡的手,将他按到自己的胸膛上,一下一下顺着他的后背,声音轻轻地,缓缓地。
“阿衡,是为师错了,对不起。师父不怪你怀疑我,所以,你也原谅师父替你决定人生好吗?”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没能更新,是因为……蠢作者想谈恋爱了(看了个韩剧),然后今天跪地还两更。
希望大人们原谅小的……
第29章真相,告白!
这世间的对对错错,因着纠缠情爱便难以辨明是非。要揪着是非曲直不放的仇人比比皆是,可是亲近的人,何必抓住这些不放呢?
时方域在段衡耳边说了很多话,让他那颗躁动狂暴的心也渐渐沉寂下来了。人都会在心中埋藏一些东西,但久了就会发霉,坏掉,然后一点点从心底坏到外面,最后一发而不可拾。
如今将这些挑明了说开,反而是好事,这世间总是让别人知道自己的快乐简单,让别人知道自己的痛苦很难。
时方域当年的一个决定,折磨了段衡这么久,让他知道,并不是所有的保护都是好的,让他知道,比起成为仙门的敌人,他的死去会更令段衡伤心一点。
风雪渐渐停了,时方域拍打着段衡的后背,想了想道:“你以后别再为师面前扮演小绵羊了,不然为师总忍不住保护你,然后就变成了控制你。”
“结果你现在其实已经比为师更厉害了不是吗?”他有些嫉妒地拍了一下段霆的头,又摇头,自言自语,“不,跟我比应当还差点。”
段衡没有出声,可他却动了动身子,从时方域怀抱中起身,双手撑在他身侧,盯着他看。
“怎么了?”时方域被这种眼神盯得有些不自在,他又想起绫景阔的那个小青梅。
“说起来,你也老大不小了……”时方域说着说着推了推段衡,却发现没能推动。
“你这样,为师很没面子。”时方域有些不高兴了。
“师父,你不是让徒儿别再当一头小绵羊了吗?”段衡嘴上挂着笑,却是一点没看出他有多高兴,那笑容邪邪的,让时方域对自己方才说出的话有些后悔。
“流血了。”段衡抬起自己的右手,在时方域眼前晃了晃,撅嘴可怜道,但明显是装的。
“已经不流了,”时方域看了看他虎口的伤,刚说完,段衡便将手掌伸展开,刚刚结痂的伤口又流出了鲜血,“你这是干什么?”
时方域赶紧握上他的手,温暖的灵力注入,鲜血止住,伤口也渐渐愈合,段衡却突然将手伸开成“八”字堵上了时方域的嘴。
冰凉的血珠落入了时方域的口中,段衡俯身贴了下来。
“师父从没觉得奇怪过吗?”低沉的声音仿佛能蛊惑人心,让时方域一下忘了反抗。
片刻过后,时方域回过神挣扎了一下。
“唔……”段衡的手却更紧了。
“算了,徒儿并不是想听师父回答。”
“师父似乎总是把我当成小孩儿看待,所以总想保护我,但即使我现在长大了,也还是师父的徒弟,你总有理由保护我的。”段衡一点一点贴近时方域的额头,最后两额相抵,四目相对,时方域再次失神。
“师父,你懂徒儿心意吗?”他看着身下的人,看着他的眼睛,然后转而到他耳边说了一句话。
时方域顿时双眼圆睁。
可还不等他反应什么,段衡抽开按在他嘴上的右手,转而将他双手按在两侧。
身体重重压了下来……
已经被按得发麻的嘴唇毫无感觉,可是眼前放大的脸让时方域瞬间崩溃。
灵墟,梅园,雪地上,时方域作为一个师父,被他的大徒弟吻了……吻了……吻了!
再也不能冷静下来,时方域灵力运转,用尽全身力气将段衡推了出去,然后一个鲤鱼打挺就跳了起来,生怕段衡再压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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