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秘闻录(寸丝不挂)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长安十年
不知又过了多久,听到周围有些声响,黎素捧了水,慢慢往脸上拍了拍,将方才滑落脸侧的泪洗了,背对着来人,道:“冬儿,将勉铃与银托子递给我。”
来人却不做声,黎素因这番情绪波动,嗓子是哑的,听上去像极了欲求已久,迫不及待一般。
许久都没有动静,黎素怔了怔,只觉得有个人靠上来,扣了他的腰,熟悉的呼吸让他心下一窒,那人鼻尖微微抵着黎素优美的脖颈,一路沿着背脊向下,拨开他乌黑的长发,温热的鼻息让黎素心惊。他微微战栗,明知道身后与自己肌肤相亲的男人是谁,却偏偏在混乱中媚态十足地轻声呻吟:“冬儿,那些不相干的外人……都走了么?”
背后那人并不出声,黎素只觉得眼前一黑,一条触感轻柔的大红丝带,顷刻间遮住了他的眼,对方不疾不徐地在他发后打了个结,黎素伸手去解,却无论如何都解不开。那丝带红得凄然胜血,绑在黎素脸上,更衬得他冰肌雪骨,一半清冷如寒潭,无波无澜;一半风骚若沸水,欲盈欲溢。
身后那人将大掌贴在他后腰上,缓缓摩挲,黎素胯下的衣物并未完全剥落,他唇角含笑,因视线受阻,触觉反而愈发敏锐,翘着个漂亮绝美的屁股,微微动了腰,将丰润的臀送到身后人手里。
他下半身还遮遮掩掩,挡住了大半春光,黎素战栗着摸到那人的手,引着他碰到前头,脖颈稍稍后仰,低声道:“给我解开。”
那人将他揽在怀里,双手由腰侧渐渐向下,摸到了腰带,轻轻一扯,原本就松松垮垮搭在他胯间的亵裤,已彻底滑落下来,黎素身上,没有一件遮挡,竟是个一览无余的淫荡模样。
黎素轻喘一口气,仿佛已十分受不住,如同鱼儿一般,灵巧躲开了身后人,钻进水里,凭着感觉游到池壁边缘,双手一撑,已坐在了温泉池边,只有双脚还在水中轻轻勾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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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珠滴落,诱人到了极点。
第56章
只过了片刻,黎素隐约知道那人已游到了他身边,却又往后退了一些,手在池边摸索着,竟摸到个陶罐子。
水中的人默不作声,似乎要看他究竟意欲何为。黎素脸有些发红,将陶罐盖子掀了,顿时馨香扑鼻。他索性将罐子抱在怀里,伸了二指进去,很快抹了一手的透明凝脂,微微张口,竟就着指尖吮吸起来。
原来这满满一罐,都是上好蜂蜜。黎素此人极爱美,特意在温泉池边准备了一整罐蜂蜜,每回都待在水中泡上一盏茶工夫后,便游到岸边,让杨冬儿用蜂蜜为他涂抹身体,连下面隐秘之处亦不放过,因此池边才会常年备了陶罐子。
几乎每次,黎素都要偷吃两口蜂蜜,就像现在这般,抱了罐子便不肯松手。
那人觉得好笑,又见黎素吃腻了,竟似有了醉意,将手中蜜糖随意涂抹在胸口,那两点粉红,经此一弄,简直鲜艳欲滴。他却不罢手,渐渐往下,沿着小腹,在肚脐划了个圈,又顺着腹部沟壑,轻轻巧巧来到禁地,不知羞耻地蘸了许多蜂蜜,全都一股脑地抹在双丸之上。黎素虽淫荡不堪,可毕竟从未与人亲近,私处漂亮得叫人惊叹,那双丸饱满沉重,却粉嫩敏感,他自己稍碰一碰,便忍不住弓起身子,顶端溢出更多欲液,与甜腻凝脂融在一处。
黎素最后,竟双腿大张,手指沿着湿润臀缝,一路来到了后头,随着他自己一声如猫叫般的呜咽,指尖已慢慢没入。他内里早已泛滥成灾,性器高高翘起,却无人抚慰,前端径自溢出透明液体。那人已随他一道游上岸来,黎素只觉得周身被黑影覆盖,男人伏在他上方,指尖自他男根小孔上一刮,黎素只觉一阵酥麻,不觉惊喘起来。过了半晌,那人却无动静,黎素虽看不到,不知为什么,心底却有一种预感,脑海中反复想象着阿东将指尖液舔食干净的情形,不禁低了头,手上却依旧下滑,将那醉人的蜂蜜沿着大腿内侧涂抹,经过小腿,一直抹至小巧脚趾上。
“亲我。”
黎素慢慢躺下来,右腿微抬,这个姿势恰到好处地让他一览无余在男人的眼底。
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人捧起他的脚,从脚尖开始吻起,执着又甜腻,黎素心头被猛击一下,蒙在他眼睛上的红丝带有些濡湿。
这个吻很快从小腿一路蔓延开来,披荆斩棘却又有着十分专制的味道,黎素动弹不得,他被迫感受一整个过程,身上的男人轻轻用手抚了漂亮性器,他从根部开始,要体现自己的独占欲一般,先轻轻含咬了玉丸。本就饱满欲滴的东西,如何经得起他肆意舔咬,他刚含住一颗玉丸,唇舌缠上来,极尽温柔之能事,一被温暖物事包围,黎素就耐不住了,伸了手去摸他的脸,沿着下巴侧脸摩挲几下,明显带了哀求意味,身体却迅速覆上一层嫣红。
男人没有放过他下身任何一个地方,将双丸玩弄够了,又用手心牢牢握住男根,感受它慢慢胀大,指甲勾勒出每一条经络,直到顶端泪水横流,黎素爬起来,摇晃着屁股坐在他身上,颠簸不已:“插我,插进来。”
男人分开他的双腿,仿佛着意折磨他似的,不肯给他个痛快,反而埋头从臀缝开始,循着甜腻的蜜糖而去,在湿漉漉一片中舔向后头的禁地。
黎素无论如何没想到他会这样放荡,他脚趾绷紧了,心下居然毫无羞耻,全是禁忌的快乐,他亲手为侵略者开疆辟土,剥开臀瓣,感受唇舌舔弄的疯狂。
他整个人跪趴在地上,撅着屁股,身下垫了男人的黑袍,黎素像一只小公狗,将私处在男人的衣裳上挨挨蹭蹭,因为得不到慰藉儿满腹委屈,呻吟不断。
黎素那地方粉嫩挺直,却经不得这样粗放不羁的摩擦,来回几次,男根便有些破皮的迹象,白色欲液滴在黑色长袍上,格外显眼,亏得他自己看不见。
仿佛为了惩罚他似的,男人从身后摸到了一条羊皮制的束阳绳索,顶端堵住了淫荡小孔,两根皮质绳索绕过玉茎,竟将双丸也缠紧了,黎素惊呼一声,哭道:“你想要我的命么?”他这句话说得极其缠绵,然而话音刚落,男人粗糙的大掌便抚上他的臀尖,极力揉弄几下,待他喘息不已的时候,有个滑润冰凉的东西,已渐渐侵入穴口,向着深处行进。
过了许久,黎素才反应过来,男人确实如他所愿,毫不留情地插了进来,但是他戴了软玉套,此物如同银托子一般,即使性器未起反应,戴上了也可及时行欢,让雌伏者神魂颠倒。只不过银托子冰冷坚硬,薄软玉套却渐渐染了男人分身的温度,仿佛与他融成了一体,在湿润甬道内与媚肉贴合交欢。黎素仰了脖子,将一双腿缠在男人腰间,正被操得颠倒乾坤,一想到自己敞开双腿任君采撷,他却偏要隔了一层与自己亲近,仿佛并不特别情愿。再联想到前些日子,自己试探他情爱之时,全然一副毫不动容的模样,就连昨日,要给他擦药,阿东连裤子也不愿脱。每多想一点,就清醒一分,恐怕他如今还是半软不硬,就像完成与平时杀人谋命那样的任务一般,自己让他上,他便上了。
一定是了,不然为何要用红丝带蒙了他的眼睛,还要戴上那劳什子软玉套,黎素一颗心渐渐沉下去,抵了男人的胸膛,似要摆脱他的桎梏,然而手一摸到温暖之处,却依旧心颤不已,男人似乎察觉到他的意思,原先只是浅浅抽插,渐渐深入到黎素受不了的地方,将他抱在怀里,只披了一件薄衫,将两人相连的部位勉强遮盖住,飞身而起,等黎素回过神的时候,摸了四周绳索,才意识到原来这是庭院角落的一处秋千。
阿东第一次见着黎素自渎,便是在那上面。当时他正办完一件大事,回来向主人复命,那日侍童找阿西等人玩去了,无人拦他,众人年纪尚小,阿东虽做事老成,却也只是个少年罢了,见黎素敞了衣裳,在秋千上荡来晃去,浑身绯红,极受触动。他永远忘不了黎素屈起双腿,将木制男根插进后庭的风骚模样,一根棍子就可以让他淫水横流,在秋千上晃荡几下,就可以让他发浪呻吟,他的主人怎会是这样的。
黎素当然不记得这等事,他坐在阿东怀里,却强撑着一口气力,不肯完全坐下去,那软玉套下的东西太过粗长,他如何受得住,每一次顶端戳到他深处难言之地时,前方就更热硬几分,已到了不得不发的地步,若阿东完全插进来,黎素必定会像只放荡的公狗那样,摇摆着屁股求他解开束阳绳索,在一个对自己只有怜悯和使命感的男人面前,黎素不愿意如此。双腿抵在男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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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黎素在咬牙坚持,他被操得晕头转向,不知不觉抬起手,给了男人一巴掌:“蠢货,你连根棍子都不如,滚下去!”
第57章
黎素扇完那一巴掌,却有些后悔了。阿东没有让他爽快的义务,是他自己放浪形骸,脱了衣裳扒开屁股,勾引着阿东弄一回的。别人也不过勉为其难,他难道还要得陇望蜀,期待阿东对他也存了甚么心思么。
黎素自己也知道,好男色的,这一番颠鸾倒凤自然快活,不好男色的,恐怕早避之不及。他双手抓住绳索,借了一二分力,腰微微挺起,膝盖跪坐在阿东腿上,只听得“啵”一声响,二人竟彻底分离,阿东的巨根滑出,黎素不肯要它,它便挨挨蹭蹭,顶了臀缝犹自摩挲。
黎素气得连话都说不出,身上因这一番情事,又绵软不已,只得更直了身子,不让阿东碰自己。
身后男人静静看他闹了半天,却不说话,也不动作,只从身上摸出个玉扳指,足有寸余长,十分粗厚,成色却极好,碧幽幽的,却径自往男根上戴了,恰好卡在根部。大热的天,黎素早已香汗淋漓,虽勉强跪坐在男人腿上,手缠在绳索上,分了一些力,却撑不住多长时间,腿向外侧滑,成“一”字张开,竟又要将男人那直撅撅竖着的口吃下去。
“你……你放我下去。”黎素因在雁荡山一役,受了些伤,还未完全调理好,这番伤筋动骨,连弯一弯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双手撑住秋千绳索,已经十分要命了。幸好男人还跟以前一般对他言听计从,只答了一声:“是。”
说完便将握在他腰上的手松开,双腿也往内一,黎素原本跪在他腿上,经此变动,双腿彻底滑下去,膝盖跪在秋千板上,臀恰好跨坐在男人腰间,将他那根东西,又吃了小半进去。
“嗯……”黎素自是颠簸不已,手从绳索上松开,无意识地就抱住了男人,眼上丝带湿漉漉的,男人轻轻提脚,秋千便从高处荡下,黎素下面那处滑腻异常,早已淫水横流,得了这一下,立刻将巨根完完全全坐下去,受不住般低声哭道:“太深了,会坏的。”
男人抵住他的额头,与他耳语:
“不会的,我卡了一截玉扳指。”原来阿东本是外族,那话儿完全不似中原人士一般,简直如马如驴一样粗长,龟头那处圆润光洁,茎身虽青筋暴突,却干净漂亮,只是实在太过粗大,比之黎素的小玩意儿,根本不可同日而语。
阿东蒙住了黎素的眼,一来是不让他看见自己束缚情欲的样子,二来也怕暴露这根祸害太吓人,平白让心上人大骇一番。
黎素闻言,伸手去摸身后与阿东紧密贴合的地方,凉丝丝的,竟真的是个粗厚扳指,阿东渐渐抽插起来,那碧玉便轻轻拍在他臀上,明明空出这一截,黎素却仍受不住:“你……轻一些……”
阿东却当真不动了,一只手向上,抓住绳索,亲了黎素的耳朵,道:“抱紧我。”话音刚落,黎素只觉得逆风而行,身子渐渐被抛出去一般,随着秋千荡到最高处,下头含着的地方也隐约不那么深了,男人只余三分之一在他身体里,黎素悄悄伸手去摸,摸到突起的青筋,那男根上滑腻腻的,俱是淫液,他意识到是从自己后穴里带出来的,不觉脸上一红,竟湿成这样了么?
再一碰,又碰到那冰凉的玉扳指,不觉心下也凉了七八分,道是阿东戴了那玉套,不与自己肉贴着肉便也罢了,原来更不肯全然进入,正乱七八糟想着,秋千从高处荡下来,黎素只依靠直觉抱住了男人,恍惚之中被那巨根顶到要紧的地方,一股从未有过的酥麻感从深处荡漾开来,直传到前头。黎素几乎喘不过气来,那男根越深入,他越觉得充实,似乎连男人那上头的每一根青筋都能描摹出来,到了这种地步,前头欲液早将束缚的布料濡湿了,后头却在如饥似渴吞吐着男人的东西,如何能像开始那样口是心非。黎素索性摇晃着屁股,深深坐了下去,伸手去摸阿东的双丸,沉甸甸的,他用指甲刮挠玩弄,扯他的阴毛,男人的呼吸似乎更深了些,将他抱起,让黎素跪坐在秋千上,双手抓住绳索,伏在他身后。
男人再次插进来的时候,黎素倚靠在他胸膛上,没有人看见,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甚麽会淌那么多泪。这一刻,他仿佛大彻大悟,原来跟喜欢的人做这等事,是这样快活,但是也不禁怅然若失,他不喜欢自己,一厢情愿终归不会长久。
黎素如一叶扁舟,在欲海上浮浮沉沉,那巨根九浅一深,将他骨子里藏着的风骚都勾了出来,口中连“相公”都喊了出来,只求男人给他解开前头束缚,甚至双手剥开臀瓣,求着男人再插插深,似乎有根筋头连着前面,每次顶到了,黎素便哭喊不止,男人湿漉漉黑黝黝的阴毛贴在他的白屁股上,黎素早湿得一塌糊涂,却转过头来,寻了男人的脸去吻。
男人一边勾了他的舌尖,一边给他解开束缚,黎素被男人粗糙手掌摸了腰臀,身后那要命的东西猛然一顶,随后却又上下转圈,只围着那敏感的筋头戳送,黎素在束缚之物刚滑过淫荡小孔之时,便重重挺腰,白液溅了男人一手。
他迷迷糊糊地心里泛着甜,好像当真有那么一个人,全心全意陪他做这等事,一心爱护他似的!
或许是累了,或许是黎素不敢深想,很快他便沉沉睡了过去。
阿东将他抱回房内,走到屋檐下,杨冬儿正站在门前,目瞪口呆地看。阿东一掌劈过来,逼得他倒退几步,口吐鲜血:“若不是你私下乱嚼舌根,主人何至于是现在这样的名声!”阿东知道黎素最不在意名声,可杨冬儿无所事事,与其他小童一处玩色子喝酒之时,却将黎素的林林总总,包括他涂了蜂蜜后私处的颜色,玩木质男根时的神情都一并说了,让黎素成了望川宫内的笑料,难怪那夜黎素去救他,那二人的神情……
阿东今日一早去找杨冬儿,没想到撞见他输了钱,旁的小童却不要他给钱,只央他说黎素一两件淫荡事解解馋,杨冬儿便绘声绘色说了。
别人事后都被阿东一刀解决了,偏留了杨冬儿,料他已看到那几人的尸首,如今也看完了一整场活春宫。阿东将黎素小心放到内屋,又回到院子中,靠近杨冬儿,难得抬了眼,望着他道:“放心,你同那几人一样,我将你们一刀刀割了,再用蚀骨散,便不怕有人找到了。”
杨冬儿临死前只睁大了眼,道:“有一件事,我不说,你永远不可能知道!”
阿东再回到房内的时候,黎素微微转醒,只觉得口渴,要起身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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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睡片刻,晚饭时我叫主人。”阿东端了茶杯,扶黎素坐起身,让他倚在怀里,喂他喝水。
黎素隐约看见外头有白烟,只觉得疑惑,却终究抵不过睡意,躺下望着阿东,两相顾盼,说不出甚么话来,便闭上眼睡了。
阿东也在他身边躺下,一边轻拍他的后背,一边摸他汗湿的头发,他的分身犹自硬着,却甘之如饴,他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唯独对黎素,柔肠百结。
今日若不是有软玉套,阻了他要完全占有黎素的疯狂念头,恐怕心上人便要死在他身下了。
第58章
望川宫占江南一隅,而天一教虽是藏传佛教几经演化而来,总坛却在西南天池之巅。
原本二者相距甚远,应当是井水不犯河水,各自相安无事的。然而望川宫在中原最富庶之地,这些年除了以武力南征北战,不断杀戮,企图称霸江湖之外,生意更是做到神州大地每一处,银号酒楼茶庄甚至妓院,无一不有,江南一带,八成良田都要向望川宫交租进贡。凌九重不仅武学上的天赋异于常人,管理如此偌大一个帮派,却能恩威并施。短短十多年,望川宫在武林中不仅是邪魔外道的代表,更是钱财银两的化身。
这是自然,武林中任何一个帮派自有其生存之道,少林武当靠周围田地自给自足,震天镖局为人走镖,做的是刀口上舔血赚银子的生计,但要像望川宫那般富可敌国,决计是不可能的。
最近几年,已有许多小门小派陆续投靠了望川宫,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大派,也有暗地里投诚示好的,理由很简单,骨头再硬,总不如软糯的米饭养人。江南四季丰,却抵不过凌九重一句话,得罪了望川宫的门派,纵使有钱也买不到米粮。能自给自足的大门大派暂时还撑得住,依旧声色不改地讨伐魔教。
天一教总坛远在西南,除却地理位置与文治武功不谈,逐鹿中原的先机,倒有七分给望川宫占据了。
但这远不是天一教与望川宫结下梁子的由头,莲花生如今人在雁荡山,却已经知道,小和尚多半落在了望川宫手里。
连修缘自己也不曾想到,他一次次的际遇实在跌宕离奇。如今双手被红绳束缚,意识迷离,只听得到背后一声叹息,这样的调子,许久前他也听过,偏偏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是谁。
修缘只觉得身后背脊一阵冰凉,他一惊,想往后缩一缩身子,却无论如何动弹不得。
那人一言不发,只将修缘的上衣从腰间彻底除下,扔到一边,又扶起他,坐到修缘身后来。
修缘正在犹疑间,那人已运气吐息,渐渐将双掌贴在他后腰上,修缘只觉得一股热气遍布周身,有些受不住了,额头冒出了细细的汗珠。
不知道过了多久,修缘只觉得置身一片火海,身上烧得厉害,他口干舌燥,不由舔了舔唇,依旧说不出话,后头那人却咬了他的耳朵,道:“使了八、九成内力,却逼不出来,当真要我对你种蛊么?”
修缘迷迷糊糊,隐约听见这一句话,却不懂那人的意思,只是睫毛轻轻颤了颤。
那人又叹了一声,只了掌风,末了,将修缘按倒压在床上,照着他的屁股就是一下,打了一巴掌大红印子。外头却又传来女人吃吃的笑,原来她不知何时却又折了回来:“宋上者,你输了,内力根本逼不出你想要的东西,如何回去跟宫主复命?不如让奴家用五毒教的蚀心蛊助你一臂之力。”
宋颜却将修缘遮掩好了,并不回头,只平静道:
“我自有我的法子,用不着你心。或者秘笈根本不在他身上。当年谢青夫妻二人在临渊岛遇难,将秘笈著于爱子身上也只是传说而已,天下竟有父母愿意让自己的孩儿以身犯险么?”
那女人却大笑:
“上者有所不知,那秘笈乃天一教立教之根本,谢青夫妻之所以身陷囹圄,最终客死异乡,尸骨无存,全因受了那老教主刘恒明的重托,一心护着秘笈,怎会在紧要关头,却让它下落不明。”
修缘听到这里,心忽然提到嗓子眼上,手脚俱冰凉凉一片,只默默凝神,要把话再理清楚一些。
“如果这和尚身上没有秘笈,为何莲花生将他关在谷中月余,天一教如今也疯了似地在找他。”
宋颜听到这里,并不说话,只是沉默,那女人又继续道:“天一教筹谋已久,这小和尚是至关重要的一颗棋子,不容有失,如今我们好不容易将他骗到手了,上者绝不可放过这个大好时机。”
宋颜冷哼一声,先前自己大概下手太轻,竟没有把这个呱噪的女人赶走。
他飞身过去,向她颈间劈了一掌,将女人拖了出去,远远扔在密室外的走道中。
修缘趴在床上,感到有人渐渐朝他靠近,对方伏在他身上,将他捉回自己怀里,对着小和尚的耳边低语道:“难过么?”
修缘心里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除了惊讶愤恨和疑惑,内心竟一阵阵又冷又寒,难以言喻。
“不忙,我这就给你种一只忘忧蛊,今晚的事,前前后后,你都会忘得一干二净,不会再记起。”
第59章
那人说是种蛊,却迟迟不动手,修缘觉得疑惑,手脚却动弹不得,眼睛也睁不开,只能细细听他说话,不觉脸上竟湿滑一片。
不知他与那女人的对话,有几分真,几分假,言语间的意思,他自己的身世,竟好像与天一教有抹不开的瓜葛。
那人将手伸到修缘面上一探,替他揩干净眼泪,道:
“哭甚么,以后有多少伤心事,谁料得到!”
说罢,又褪了他的裤子,道:
“放心,我不动你,我只让莲花生不好过!”修缘尚未明白他话里头的意思,屁股上就被狠狠咬了一口,他只重重喘了几声,立时便晕了过去。那人牙齿离开嫩滑臀瓣的时候,几滴血珠渗出来,在粉透透的肌肤上晕染开来,牙印很深,似有一股狠绝之意,怕是此生难消了。
宋颜坐在客栈床边,一切仿佛从未发生,小和尚只是沉沉睡了一觉,要是那只红狐狸没有跑掉,那便更好了。
他很头疼,要如何跟修缘解释狐狸的事,他的忘忧蛊只能让修缘忘掉昨晚的事,若是野心再大些,将那唤作“平安”的少年也忘掉,也不是不可,只是损伤太大,小和尚未必能承受。
他用内力,用银针,用虫蛊,用尽各种方法,却找不到传说中藏于小和尚身体内的秘笈,宋颜知道必定还有关窍,他琢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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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除了莲花生,又有谁知道。
宋颜同那个女人说,秘笈不在小和尚身上。那女人叫白枚,是五毒教主白昕之女,白昕在浮屠山望川宫总坛给凌九重配置各类毒物奇药,不见天日。小和尚体质特殊,只有五毒教的虫蛊才能勉强一试,看能否将他身上的秘笈逼出来,因此凌九重派了白玫与宋颜一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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