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秘闻录(寸丝不挂)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长安十年
室内阴阴暗暗,仅点了几支蜡烛,修缘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期间他被教主灌了许多东西,又是水,又是糕点,混在一块儿,黏黏腻腻的,一口气全咽下肚。
待他察觉自己稍有力气,两眼一睁,莲花生正睡在他身边。
“醒了?”
修缘爬坐起来,莲花生头倚着石墙,十指缠绕,将自己的亵裤褪下,修缘反应不及,立时便被抓过去,跌坐在他身上:“给我好好舔。”
修缘不知道为什么,对他的气息声音特别难耐,低下头再一看,他并无什么反应,显然情欲未动。
第7章
修缘被眼前人的气息弄到神魂颠倒,迷乱不已,大概是鬼机子那药效发作之故,已经由不得他思衬许多,低下头,以牙衔住亵裤边缘,又扯了一些,直到那阳物全露出来。
修缘能明显感受到身体的异常,后穴空虚得一张一翕,前头却硬到了极致,无论怎样却发泄不出来。他压低了声音附在莲花生耳边问道:“我还有几个时辰?”
教主笑道:
“难得你清醒,看这模样,最多一盏茶工夫。”
修缘也惨然笑了:
“这也忒快了些,你帮帮忙。”
黄岐曾经说过,若没有莲花生的阳灌溉,修缘时辰一到,便要流血而亡。然而教主大人腿间一直不见反应,半点不像那春情荡漾的龙凤床主人,一盏茶时间,实在强人所难。
修缘闭上眼,脸贴到莲花生那根阳物上,鼻端满是腥膻的气息,然而这味道居然让他心颤不已,修缘俯在他胯间,伸舌头轻轻舔了舔顶端,竟觉得心下略微好受一些,不再空荡荡如无根浮萍,便愈发专心含弄这东西。
莲花生虽然皮相极美,身形却相当高大,那根东西自然不可小觑,只是半硬,便让修缘口不能言。那前端直顶住他喉间,然而还有大半并没有送进去,比那粗长玉势更骇人,难怪当初黄岐逼他一样样换下来,若非如此,他必死无疑了。
修缘那孽根早已到了剑拔弩张的地步,只是被蚕丝缠着,越束越紧,他膝下是铺垫好的海青长袍,因寒床太冷,抵御寒气的。修缘舌尖滑过莲花生的茎身,一边专注吻舔,一边将自己的孽根往衣袍上磨蹭,蚕丝湿亮一片,连双丸都沉甸甸的,稍微碰一碰,修缘自己便滑下泪来。
然而莲花生那根东西依旧只是半硬,不温不火,他一副局外之人的模样。修缘已到了癫狂迷乱的地步,哪里顾得了这许多,极尽全力将那根热硬性器吞了。莲花生只觉得自己进入一个湿滑紧致的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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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前端不断被包裹,小和尚一咳,那处便微微抽搐。
然而这些都不足以让他心旌神荡,他只是看到修缘流泪了,迫不得已慢慢将口中巨物吐出,转过脸又咳了好几声。他唇红齿白,自胸膛到腿间,处处均是春情一片,含了自己那根东西之后,小舌和唇俱是湿漉漉一片,惹人遐想。
莲花生抚了抚他红肿的唇,最后将扰乱他心神的泪抹掉:“可以了。”
当热硬如铁的巨物抵在修缘臀缝间的时候,他有片刻的清明,看到寸丝不挂的自己,想到的却是从前在灵音寺那些日子。然而不容他细想,小穴在急切地张合舔弄,邀请献媚之意让小和尚无地自容。身上人从善如流,抵在臀缝间磨蹭片刻,便毫不留情地插了进来。
修缘“啊”了一声,起初只有微微的痛,因为做过扩张,他很快便切实体会到了床围上春宫图中的极乐。
因玉势由小至大轮换扩张,修缘后头并不干涩,反而滑腻润泽,然而莲花生并不肯一口气全入进去,只慢慢插入小半,在原地打圈摩擦,再迅速退出。
穴口像有意识一般,又吮又嘬,拼命挽留,嫩红的内壁翻出,包裹着身上人的茎身,实在太过粗大,小和尚目光迷离间,轻轻摇头道:“不行……”
莲花生手向下摸索,握住修缘漂亮发胀的双丸,调笑道:“口是心非,这样便不行了?”
那双丸上的千年蚕丝还未除去,修缘自己断不敢抚慰,他吃过苦头,正如黄岐所言,这蚕丝碰上了只会愈缠愈紧,痛苦不堪。但莲花生这一摸,那千年蚕丝居然只轻轻笼着,教主手上的粗糙温热却被无限放大,他缓缓揉捏,或者玩弄顶端小孔,修缘都能清楚感受到,因此分外敏感。
“再……摸一摸。”情热中,修缘含糊开口。
莲花生跪坐在修缘胯间,一边抚着他的阳物,用指甲轻轻刮挠修缘顶端,一边眼带笑意,看小和尚耐不住后穴寂寞,把他一根粗长紫胀的硬物急不可待地吃进去。
小和尚白嫩的一圈龟头被教主玩弄到不成样子,红通通的,羞赧无比。莲花生把尖长指甲伸到前端沟壑处,轻轻挠一下,修缘便颤动不已,口中低吟不绝。顶端直吐露珠,黏黏答答直流到双丸上,湿腻到一塌糊涂。然而有蚕丝缚着,不仅得不到解脱,反而使身子更加敏感。
修缘下身不断抽搐,一阵销魂蚀骨,然而教主全不罢休,只一半在他身体内细细享受,另一半犹在他体外,小和尚看得一清二楚,那粗胀男根上,暴露的青筋狰狞不已,不知是修缘自己体内的欲液,还是莲花生的,就只见他暴露在外的性器上,湿漉漉的泛着光,修缘情动不已,被那股惑人气息所蛊,竟自己朝那热硬粗长的男根上撞过去。
莲花生由他深深吃了几记后,便按住他的臀,浅浅插过去,一边抽动一边道:“你还有小半盏茶时间,我不想跟一个死人做这等事。”
修缘脑中轰地一声,顾不得礼义廉耻,随即拨开自己的臀瓣,袒露私处,手指在莲花生的粗大阳物上来回逡巡,直勾起黏丝欲液一片,穴口被眼前这人撑得满满的,一丝空隙也无,内壁也绞紧了,缠绕着他,包裹追随着他,修缘甚至能描摹出他在自己身体里的形状,火热如铁一般,坚定地开疆扩土。抽动中“啪啪”的水声让他无地自容,带起的飞液让他不忍直视,修缘只能将头深深后仰,任莲花生带他投入这一场荒唐至极的欢爱之中。
“我竟跟一个从未谋面之人,做这等淫荡事。”不知是内心愧疚惆怅,还是身下被刺激得崩溃不已,修缘在莲花生的不住顶弄中,滑下泪来。
“还有工夫想其他事?”教主俯下身来,冰冷的黄金面具贴住小和尚细嫩脖颈,似乎要将他颈上割出血来,修缘恍惚间看到莲花生手上拿了三根银针,再一晃神,却不见了。
接下来的几十下抽插,处处撞在他的敏感处,修缘腿绷直了,神思混乱,只得低声道:“我要死了……”
莲花生一入一出,那内壁臣服般黏着他不愿离去,被吸吮到极处,前端酥麻不已,恨不得立刻就射在里面,他也并不好过,便强忍着扯紧了修缘下身的蚕丝,道:“我再将它裹一道,让你死得更快些,可好不好?”
因这层刺激,修缘下身抽搐更甚,绵绵密密的快感将他纠缠得欲仙欲死,只得用双腿死死夹住身上人的腰,一边无声磨蹭,渴望他再插深一些,一边无意识便要去解那千年蚕丝。
“让我出来,求你……”
莲花生似乎不为所动,那巨物又抽插两下,便一路后退,擦到内壁,只留下一阵痉挛,顶端重又在穴口处画圈,欲入不入。
修缘想起黄岐的话,说须得教主在他体内释放,再去了千年蚕丝,他才得暂时解脱。
“不,别走。”求生成了修缘被情欲折磨崩溃不堪的借口,他扶着莲花生的巨物,现下是臀缝挨蹭,片刻后又用穴口含吞吸嘬,那禁地仿佛十分委屈,绯红一片,期期艾艾地缠着教主的湿亮龟头,一咬一吞,再也不愿放开:“进来,求你进来。”
“要我进来做什么?”教主声音听上去冷冷淡淡的,并无丝毫情欲。
修缘闭上眼,头埋进自己枕在身下的长袍里,含糊答道:“弄在我里面。”
莲花生得这一句,见那小穴早被蹂躏到红透烂熟,不禁心下一动,又挺身狠狠插入,大开大合操干起来。
修缘“啊”了一句,随着一股滚烫阳注入,前方的蚕丝也被人轻轻解开,他不受控制般扭动着腰哆嗦颤抖着射了个干干净净,随即晕死在教主身下。
修缘在一张小榻上醒来,环顾四周,天光大亮,并且有鸟啼蝉鸣,心下有数,他已经彻底离开密道,只是不知这里又是何处。
他慢慢爬起来,身上已经换了干净衣裳,下身也很清爽,明显有人给他清理过。因为刚跟莲花生做了那等亲密事,他体内的情毒被压制住,不仅行走自如,而且内心也不像之前那般郁结,如百爪挠心。
修缘站起身,走到书架旁。这间房相当大,一半被厚重帘幕遮住了,看不到前面究竟是怎样光景。不过书架边就是一扇木窗,外头只见亭台楼阁,曲径通幽,倒也十分别致。
他脑中灵光乍现,想起《明澜经》,见四下无人,便大起胆子,转身在书架上翻找。
都是一些机关布置的秘门,在旁人看来可能珍贵无比,于修缘却是百无一用,他只得转到桌边,去翻莲花生最近读过的书。才翻到一半,便甩袖子走远了。原来那教主最近潜心研习春宫之道,桌上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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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教人交欢的不堪范本,不仅姿势各异,且神情动作之纤毫毕现,更甚于厢房内的龙凤春塌。
更有一张,那上位者伏在和尚背上,一边动作不止,一边自股缝至肩背,细细抚摸,观察入微,仿佛那上头有什么稀世珍宝,修缘生怕污了眼,便将东西好,不再看下去。
“身上好了?”
修缘回头一看,居然是黄岐,这天一教中,他最畏惧恼火的便是这人,教主倒在其次。
“怎么,一脸恨我入骨的模样,难道尊上弄得你不舒服?我知道了,你一定是怪我给你裹蚕丝,上玉势,受了许多罪。我告诉你,要不是我,你如今便死了,哪里能像昨日那般销魂快活。”
小和尚有理说不清,只得闭口不言。
“逍遥王,你话太多了。”
修缘循着声音回头一看,只见来者穿了一件云锦长袍,身姿绰约,脸上依旧一顶冰冷冷的黄金面具,不是莲花生是谁。
那黄岐显然也不知他这么快就到,一惊之下,立刻转身跪下,恭恭敬敬行了个礼,脸上表情极其苦恼后悔,显然是刚才调笑修缘的时候失言,怕教主怪罪责罚。
莲花生朝他挥手,声音却相当冷硬:
“本座的事,也是你闲来议论的?下去领三十鞭,降为十二暗卫之首。”
黄岐似乎大松一口气,跪拜领罚后便匆匆离开了。
剩下修缘与莲花生两人,小和尚十分不自在,躲到书架边不出声,却被教主揪了出来。
“小和尚,过来。”
修缘不愿意理他,但身体却先他一步起了反应,朝莲花生跌跌撞撞靠过去。
“知道现下是什么日子,哪个时辰么?”
修缘手撑着书桌,喘粗气道:
“三月初七,午时。”
莲花生点头:
“这些天日夜颠倒,加之你神思混乱,居然能记得丝毫不差。”
修缘不能再忍,情毒发作,莲花生那夺人心魄的气息,又一寸寸不知不觉浸入他身体发肤之中,叫他神魂颠倒。
第8章
莲花生不再说话,修缘径自倚靠在桌边,静静喘息。忽然后头伸出一双手来,猝不及防间,掀起他的海青长袍,粗糙的手掌在臀瓣上来回游走,温热的感觉直击心肺。
小和尚只觉得脚一软,趴跪在地上,声音也全无气力:
“要……要做甚么?”
莲花生淡淡道:
“做跟昨晚一样的事,你不喜欢么?”
修缘半天才说:
“光天化日……”说罢又回想起昨日自己如何在教主身上放浪形骸,笑自己未太看得起自己,现下这副模样,哪有立场再言其他。
莲花生看他分神,便把人拉到身边,抵在书桌和他之间。修缘轻呼一声,长袍又被撩起,草草系在腰间,立时便有个热烫硬物,在禁地边缘磨蹭打圈,却迟迟不入。
“尊上,重光使求见。”万重光是天一教四君使之末,负责集情报,与暗卫合作,联系各分教。在江湖上素有“百晓生,万重光”之美誉。万重光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便能与百晓生齐名,而两年前百晓生病逝沧浪山,他便取而代之,成为江湖上无所不知的情报第一人。
“让他进来。”
修缘微微松一口气,心想他要接见下属,怎还有工夫做这等淫邪事,便意欲离开。只稍稍一动,那湿亮前端滑过小和尚白嫩臀瓣,他蓦地一惊,回过头看,黄金面具下那一双凤眸无波无澜。修缘正怔在原地,就被莲花生握住侧腰,硬生生挺了进来!
“出去。”小和尚羞赧万分,想着片刻之后那万重光进来了,不知又是怎样一幅场景,便要挣脱莲花生,躲到一边。
“你说甚么,再说一遍。”
“出去,不要在这里……”
莲花生捏住修缘的下颚,稍一用力,修缘只觉得一股血腥气上涌,喉头都是甜的。
“还没有人对我说不,你是第一个。”莲花生轻轻枕在修缘肩上,语调听上去又轻又柔,但修缘知道,实则冰冷无比。他的黄金面具磕得修缘脖子好疼,他抹掉眼角的泪,任莲花生在他身体里肆意动作。
虽然心里极度抗拒这场欢爱,修缘身体却像盼望已久一般,渴求不已。一触到他的气息,便彻底敞开迎接他,任他贯穿到最深处。
“属下参见尊上。”不知什么时候,万重光已经进来,隔着一道厚重帘幕,看不见这里的情形,正毕恭毕敬地向莲花生行礼。
“西南如何了?”
“峨眉,青城,唐门,点苍派等都在掌握当中,属下已全部布置妥当,一切听从尊上安排。特快马加鞭回来向尊上禀报。”
“很好。”
屋里一阵沉默,莲花生靠在修缘耳边,低声耳语:
“要我快些么?”
修缘浑身僵硬,夹紧了体内硬物,不让教主出入自如,恼人的啪啪水声会泄露一切。
“不,我不要。”
莲花生手覆上他的臀,开始揉弄:
“你拒绝我两回了。”
修缘趴跪在教主身上,背对着他,手扶住木桌边缘,指甲深深抓抠进去,依旧挡不住身体里滔天的快意。
莲花生的双手干燥温暖,覆上他的臀瓣,修缘一边战栗,一边挺腰送臀,意志在这一刻溃不成军,只能感受他的阳物细细插入禁地,内壁迫不及待包裹吸吮,甚至连粗长男根上的青筋,都磨得他神魂颠倒。
修缘闭着眼,每一次莲花生深深浅浅抽插,擦过他最敏感那一处的时候,他总要屏住呼吸,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脚尖绷直,全身不自然的潮红。
“再紧些。”声音虽然低沉沙哑,但帘幕外也能听得一清二楚,修缘一惊,深深坐了下去,将莲花生整根阳物吞进去,穴口挤压舔弄,与男根抵死缠绵,不离分毫,一波波紧缩咬合,修缘深吸几口气,前端已经溢出透明液体,他一只手抚上身后莲花生的胸膛,摇头低语道:“慢一点,太深了。”
“是你自己全吃进去的。”莲花生带着惩罚意味,迅速抽插,每一回都顶至最深,连两颗饱胀玉丸也要送进去一般,在禁地入口磨蹭流连不止,修缘倚在他怀里,频频摇头,那湿亮玉丸拍打到臀瓣上,将白嫩细腻的臀肉撞击得嫣红一片。不知是汗还是欲液,将莲花生那浓黑阴毛牢牢黏在修缘臀上,煞是好看。
“是,是,属下督导不力,一定让他们再抓紧,月末便结束西南那头,与暗卫一同去蜀地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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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莲花生低低笑了一声,双手摸上修缘的后背,仿佛在极力寻找什么,但是一无所获。他握紧小和尚的腰,将自己彻底埋入进去,前端在画圈摩擦,修缘转过脸来,在他身上轻嗅,然后重重喘息。
“还要再快?”
修缘抹掉大腿内侧的湿痕,手指放在嘴边,轻轻一舔,味道跟眼泪差不多。莲花生揉弄臀瓣,小穴贪婪地含住阳物根部不放,他能明显感受到小和尚的微微抽搐,每一丝波动都裹紧了性器,极其缠绵。那根东西每次抽出插入,愈发暴突的青筋叫修缘情动难耐,刮过柔嫩的内壁,修缘难以想象它会深入到什么地方,尤其是龟头,沟壑上那一圈卡住敏感点,再狠狠擦过时,他失神地仰头,只能望到莲花生细白漂亮的脖颈。
“是,属下会尽快。”
修缘跪在教主身上,跌宕起伏地吞吐性器,一次次插入最深处,依依不舍地抬臀分离,跌落时再重重含进去,自己身前的东西都被插到热硬不已,后头的紫黑色粗大在他身体里出入,更让人头晕目眩。他的前端小孔被莲花生刻意抚摸,想射的冲动立刻上涌,他将双腿张得更开,好让莲花生可以随意抚摸玩弄自己的身体,揉捏玉球或者在会阴处打旋抚摸,都会让修缘战栗不已。
“让他走,插进来,给我,求你……”支离破碎的话,莲花生却能听懂,修缘低声哀求,他想要他不遗余力地操干他,然后在最深处射,一滴不落地射在小和尚屁股里,他会紧后穴,像对待珍宝一样将水吞个干干净净,然后餍足地睡过去。
万重光最后走了,修缘却没能那么快如愿以偿。莲花生抽插几下,抱着他起身,一路走到窗边。修缘紧紧含住男根,含糊道:“你要做什么?”
莲花生打开木窗,外面风景大好,鸟语花香,他顺手摘了一朵花,送到修缘面前,问道:“给你戴朵花,这支如何?”
那小花色泽艳丽,殷红的花瓣上还有一滴露珠,欲落不落,修缘还未明白过来,便见教主将细细的花茎抹净,淡淡道:“你肤色白,配这朵红花正好。”
修缘跪在小榻上,莲花生漫不经心地浅浅抽插,小和尚浑身白嫩细腻,他从腹部摸到侧腰,又沿着双臀慢慢往上,粗糙的手掌温热熨帖,修缘身体深处一阵阵轻微抽搐,缠得莲花生舒爽不已。长袍还没有完全褪下,只是衣带大解,虚挂在手腕上,衣料被汗湿,紧贴在修缘背上,只遮挡到股沟处,下面两瓣白屁股,正被莲花生顶得颠动不止。
修缘的手指握住禁地外不肯完全插入的粗大阳物,细细地抚摸,沿着茎身摸到暴起的青筋,已经十分意乱情迷,便又主动摇晃着屁股,深深吃进去一些,正仰头叹息,忽然一个物件,在他前方小孔处徘徊流连,酥痒无比。
修缘睁开眼,眼眸里俱是水光,又凄然又动人。小和尚唇红齿白,因为情欲身上绯红一片,表情脆弱无比,他望向自己的下身,双唇动了动,一声低吟轻轻溢出来。
原来那教主竟将殷红小花插在自己前端小孔上,龟头欲液四溢,滑了一些出来,他的男根早已湿亮无比,这样看过去,更是天生媚骨,淫荡不已。
莲花生不知动了什么心思,那花茎又细又软,从头至尾还有小小的茸毛,一碰到前端小孔,修缘便觉得酥痒至极,禁不住“啊”了一声,喉咙里带了哭音:“不要,会坏的。”
莲花生一边转动花茎,让它慢慢插进去,一边笑道:
“这回不是要死,是要坏了?你说与我听听,什么会坏?”
修缘如何说得出口,那花茎渐渐插得深了,一旋转,上头的茸毛便如万千小钩子一般,牢牢勾住小孔内部,饱满的欲液将花茎打湿,莲花生一插到底,那种抓心挠肝的酥麻感让修缘失声大叫:“不……不要,放过我。”
莲花生开始缓缓抽插,前后一致,迅速顶到深处,又立即离开,那红色小花艳丽娇美,上头的一点露水渐渐滑下,像修缘的眼泪,最后融到尘埃里,再看不见。
教主手抚着花,红花开在修缘龟头上,他问道:
“我给你戴上的,好看么?”
修缘此刻正将莲花生的性器含至最深处,花也插到底部,只余花蕊静静在男根顶端盛放。致命的充实感让修缘不断战栗,小穴咬紧了莲花生的东西,内壁一波波抽搐,紧致又畅快。
“前后一起,插得你舒服么?”
修缘中毒一般,转过头去嗅莲花生的胸膛,嘴唇在他颈项处流连,轻轻地舔吻,仿佛他就是一朵巨大罂粟,是他心智错乱的根源:“给我,给我……”
莲花生低声笑道:
“一开始你不是不肯我进来?你说你不要,还让我出去。”
修缘摇头:
“不,不是……”
莲花生毫不留恋地抽离出他的身体,小和尚只觉得身体深处一阵空虚,滚烫的异物贴在他腰间,迅速磨蹭几下,他渴求已久的阳,淅淅沥沥从后腰处流下,弄湿了他的臀瓣。
修缘早该知道莲花生性情阴冷,这回不肯射在他身体里,便是肆意报复,虽然他手段温柔,弄得修缘欲仙欲死,但没有阳注入,修缘便始终不能释放,比从前更难受百倍不止,连骨髓里都像有万千只毒虫在爬。他听师父说过,有一种阿芙蓉膏,日久成瘾,若毒瘾上来,不得解脱,便像他现在这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修缘觉得他现在这模样,比服食阿芙蓉还要难过千万倍,身体绵软无力,连脏腑都酥痒不堪,情欲钻心,他闻到莲花生射在他身上的水味道,便情动不已,索性伸出右手二指,沾了后腰上的情液,放在唇边,伸出舌头舔干净了,又慢慢延至臀缝间,将那青白液体一滴滴抹了,眯着眼,舌尖在指缝间细细舔食。
身上已被抹得一滴不剩,修缘望了一眼莲花生,然后俯下身,将他还未疲软的硬物含吞进口中,上上下下舔舐,用嘴侍候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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