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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风月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半生迷糊
他都不给她置办衣裳么?怎么见她上回也是这样一身曼陀罗色的夏裳!
这个念头在脑中一闪而过,文天佑心头鼓鼓的温怒,仿佛自家的女孩儿遭了夫君不良的待遇似的,内心很是不安。
守门的护卫迎了上来:“文大人!这位莫不是褚家大奶奶?”文天佑尚未正式迎娶八公主,旁人也就没有唤他驸马了。
若素侧目,斜睨了一眼那说话的护卫,心里不太高兴:“叫我白姑娘就是了。”什么褚家大奶奶,她才不干,待在褚家,每天都要和大坏蛋睡在一张榻上,那得多压抑!她记得没有被白灵接回
白府之前的那几晚,大坏蛋每晚睡之前,总会直直的盯着她看,恨不得把她吃了不可。有几次还想压着她,这也忒惊悚了。
她站的端庄,加之早上特意梳妆过,说话间,谈吐大方清丽,根本看不出哪里有异样。
若素失了心智一事,闹得满城风雨,护卫狐疑的看了她一眼,只觉惊艳娇俏,没有察觉到分毫痴傻之态。
“还站在干什么?快去公主院里通知一声,就说白姑娘来了,让磨磨丫鬟们备好用物,给公主看诊!”文天佑突然喝道,对那护卫充满打量的眼神极为不满。
护院忙回了视线:“是!小的这就去!”
若素回头看了一眼美人,因有巧云和墨殇在场,她也不能肆无忌惮的同他多说什么,就冲着他眨巴了一下眼。
这个动作被巧云和墨殇捕捉到了,二人同时望向了文天佑,曾叱咤京城,手段无数的锦衣卫指挥使大人竟然微微低了头,有些措手不及,仿佛重大的秘密被人看到了一样。
巧云走到若素身边:“小姐,您莫要随意看旁的男子。”
墨殇认同巧云的话,对文天佑多了一分警惕。这位是镇北侯府的大奶奶,谁也不能随意看了去。
若素冷不丁哦了一声,玉手朝后,又对着文天佑摆了摆手。
“咳咳”文天佑假咳了几声,左顾右盼的越发变得不太自在,耳根子竟然烫了起来:“”他内心无端苦笑,他都已经二十六了,别的男子像他这般岁数早就妻妾成群,孩子都会读
三字经了,他怎么还会臊?
且,臊的还很厉害
文天佑有意加快步子,在若素之前入了公主府大门,断不能叫她瞧出他如此狼狈不堪的样子。
少倾,若素等人由八公主的贴身丫鬟领入了屋内,墨殇在院门外止步,只有巧云和巧燕跟着进去了,文天佑虽是钦定驸马,但大婚未成,他一个外男也是不宜踏入公主的闺房。
如此这般,寝房中唯有若素几人和八公主身边伺候的丫头了。
“白姑娘,您可一定要救了我们家公主啊,公主以往对您稍有得罪,望您大人有大量,莫要与公主计较。”丫鬟跪了下来,她原来是宫婢,深知内廷的变故,一个不得宠,无父皇撑腰,亦无兄
弟相护的公主,便是天朝最为可怜的人了,没有和亲远嫁边塞已经是不幸中的大幸。
若素闻言后,长而密的眉毛很快眨巴了几下,敢情榻上躺着人跟自己还有过过节?
她当真做出一副大人有大量的样子,道:“起来吧,我自是不会同公主计较,不然又怎么会走这一趟。”言罢,鼻音出气哼了一声。
像只高傲的孔雀。
巧云和巧燕面面相觑,要不是若素最后的表情出卖了她的傲娇,两人还真以为自家小姐什么都想起来了。
只是小姐啊,您是不是太傲娇了些呢?
丫鬟拭泪站了起来,从皇宫被押送到皇陵,这其间的大起大落叫她们这些做下人的也受不少苦,八公主若不回京,她们这些人也是要在皇陵古老终生的,搞不好还有被殉葬的可能。
眼下,这屋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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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个都巴望着八公主赶紧好起来,同文天佑早日完婚。
绕过一面嵌玉石翡翠枝叶图的檀木屏风,若素就看见床榻上躺着一个女子,六月天竟还盖着严严实实的被褥,她走上脚踏,抬手在八公主鼻端探了探,又把了脉。
这些事,她仿佛天生就会,饶是失了心智以后,旁的事情不记得了,却还是如本能一般知道如何去做,指尖探到八公主消瘦如竹的细腕时,她差点腿软的跌下来。
这不是死人么?
若素脸色登时煞白,倒也没有真的受惊过度,只是歪着脑袋又看了八公主几眼,见她肤色正常,气息微弱。
将死,却没死透。
突然之间,若素小脸憋屈的揪了揪。
美人这次是坑她坑大发了。
她怎么也没问问公主是什么状况,就冒昧前来了呢?
救的活就算了,可倘若救不活,岂不是砸了她的招牌?那长老还不得阴魂不散的整日缠着她,拿出祖宗门楣的压力给她难堪啊?
如此一想,若素一个侧身,身上的披风正好能扫在地上,一路雄赳赳气昂昂的步入院外,逮着文天佑就问他:“我问你,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是不是跟太医院的那群老东西是一伙的?”
墨殇垂着头,额头冒出三条黑线。
跟出来的巧云也听到了若素的口无遮拦,忙跑过去,小声叮嘱道:“小姐,别一口一句老东西,您忘了?您可是有教养的人!”
若素非常吃这一套,闻言后,果然清了清嗓门,理了理她发髻上的垂玉珠的簪子,连音调也刻意调低了:“你说说看,公主怎么就变成这幅模样了?”
“”文天佑尚未回神,只知她坠马后,脑子不太一样了,却不知还能这般泼辣,方才那差点就跟他叫板的劲儿,还真有几分意思。
他忍不住,眉眼染上几分笑意,觉得她这个样子十分的有趣。
其实,以他的能力,也看出了八公主的身子着实有蹊跷,他曾派人请了好几位名医前来医治,结果都是大同小异,看诊之时,还是瞒着公主的身份,不然那些大夫更不会说实话。
结果,都是治不了了。
文天佑笑了笑,望着若素清艳的双眸,态度认真的道:“我也是两日前才察觉到公主神色有异,待回到公主府就彻底昏厥了过去,至于到底因何而起,我哪里会知?你是神医啊,怎么也不知道
?”他故意挑眉,想逗逗她。
若素听出了十足的挑衅意味,不过看在美人所赠珊瑚镯子的份上,她选择继续做一个安静的有教养的女子:“好吧,我暂且信你,且等我好好诊治一番,再过来同你说话!”
她转身就走,却被一个熟悉的嗓音给叫住:“素素!”
院门处的众人往小径上望去,就见褚辰由护院簇拥着朝这边走来。
褚大人还真是好大的阵势,进入公主府竟无需通报,直接领着人就进来了,文天佑目光一点一点跟着沉了下去。
若素被褚辰叫住后,脚步微顿,见他出现在此地,好奇的问:“你怎么来了?”
适才,褚辰在远处就看见文天佑高大的背影,小女子仰着头,一脸认真的望着他,她身上穿着一件不太相符的披风,她几乎是踩在脚上的,一看就不是她自己的。
褚辰心中堵闷,走进后,闷着声道:“你过来,我有话问你。”语气里带着明显的质问。
若素下意识后退了一步:“有何事就不能直接说么?公主危在旦夕,我要进去给她好好瞧瞧了。”
她转身就想走。
褚辰碍于不想跟她闹得太僵,凡事都让着些,眼睁睁的看着她步入了月门。他鹰眸睥睨,有种气壮山河的味道,但是看着文天佑的眼神,那就是五味杂陈。
“公主病了?病的倒真是时候!”褚辰意有所指。
文天佑明白他话里的意思:“真不是我所为!”文天佑难得为自己辩解了一句。他不想离开京城,怎会将八公主弄死?
真不是你所为?
那上回的事,可与你有关?
褚辰拳头紧攥,与文天佑对视,每一寸目光都是骇人的存在:“你们先下去,本官有话同文大人说!”他挥退了身边的所有人,包括墨殇在内。
文天佑能将若素叫来,就知道褚辰会来这一招,他只是不明白对方为何这般谨小慎微的谈话。还将所有人屏退。
“褚辰,你有话不凡直说,自古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我文天佑如今就是身在旱地的蛟龙,还不如一条地头蛇!”他的话极为讽刺。
褚辰不以为然,他素来自持稳重,鲜少会因口舌之争动怒,旁人怎么看他,又与他何干!
日光愈发强烈,抱厦外是成片的月季,淡粉色的朵朵争艳,放眼望去,处处是岁月静好的场景,可是这里的人谁又是能感受到呢?
褚辰一字一字,每一个音都仿佛润含着强大的怒气:“你信不信我真的会杀了你?你欺负了她,还真以为我会因为文家军就此当做什么事也没发生!”修长的指尖探到了腰上的那把软剑上。
文天佑闻言,有一瞬间的僵凝,顿了片刻才回过味来。
这简直是对他的侮辱!
“褚辰!你休要胡说,我文某光明磊落,更不会更不会陷她于不义,就算我想也会争得她的同意!”
“你闭嘴!”褚辰终于爆喝出声:“你还真能说得出口!要不是你,她能接二连三的出事?”
文天佑失语,细想一下,似乎从乔家开始,若素所有的不幸都与他脱不了干系,他的声音突然低了下去:“总之,我断不会将她如何,你休要再疑神疑鬼,怎么?刘世淮处理干净了?”
“尸首果然是你送过去的!”褚辰也略显愧疚,可他不想承认。
文天佑转过身,负手而立,望着公主府内满院的繁花似锦,长长舒了口气,他暴戾惯了,一时间如何能改的了?片刻才道:“我现在不争了,不代表我今后不争,你就连刘世淮这等人都防不住
,你还拿什么护着她?别忘了,现在朝中内忧外患,朱耀也在暗中隐匿多时,他这个人绝非你想的那般好对付,我劝你还是一门心思的顾着那位年轻的皇太后吧!”
褚辰眸光骤然阴冷:“你什么意思?乔若惜与我何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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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天佑再度转身与褚辰对视:“呵呵太后闺名你也能直呼出口,看来坊间传言也并非虚构”
褚辰定定的正在那里,夏风刮起他墨蓝色袍服上的配绶,阳光照在抱厦的屋檐上,他背后是光与影的融合,有一种超脱尘世的味道,褚辰眯了眯眼:“你想激怒我?目的呢?你以为你还有绝地
翻盘的机会?”老实的待在京城,以皇亲之名守在这里吧。
文天佑脸上的浅笑彻底散去,以他的秉性,本应掉头就走,可还是留了下来,转移了话题道:“八公主这病来的蹊跷,其实我那日从皇陵接她回来时,她就已经不太正常了。”
褚辰也有此意:“你的意思是?”
到底是在权利的巅峰摸打滚爬了好些年的老江湖,二人敛了急切想将对方弄死的心态,各怀心思,各做盘算。
“有人想让你我敌对,你没看出来么?”文天佑撩袍,坐在了石凳上,一拳抵着黑漆的圆柱,强忍着对褚辰的敌意,分析着时局:“文家和褚家一旦敌对,我父亲在北疆便是岌岌可危,到时候
文家军一旦覆灭,对谁最有利?加之辽东和宣府的战事,也来的太过巧合,怎么偏偏一时间都打起来了。几年前鞑子和其他几个部落被我朝重创,根本不会这么快就卷土重来!”
褚辰审视的盯着文天佑,这人傲慢惯了,还是头一次与他这般交心置腹,他也何尝没有想到过这些,只是没有证据,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去证实。
“你怀疑朱耀?”褚辰问。
文天佑并未直言,只是漫不经心道:“太子有太子的党羽,当年八皇子的支持者也尚在,难保朝中无大皇子之人。”何况还有一个褚辰,文天佑对他也是存有疑心的。
“你怀疑有细作?”褚辰又问,他很想知道文天佑到底在想什么,当然,除了觊觎上了他的小妻子之外。
文天佑仍旧顾左右而言其他:“我知道你恨不得杀了我,你能忍到现在也是为了文家安分,朝中安宁,单凭这一点,我文天佑甘拜下风。”换作是他的话,早就将对方给弄死几次了。
不提还好,这一提及,褚辰还真是有些忍不住,当场就在脑中臆想了要将文天佑给砍了,他那长着薄茧的指尖在腰间的玉佩上一遍又一遍的摩挲,因为用力过猛,手背的青筋腾起。
半晌,只淡淡道:“过奖!”饱含讽刺,也不知道是讽刺自己,还是文天佑。
若素从公主寝房出来,一脸的憋屈,巧的五官恨不得都拧巴在一处了,她刚出了院落,褚辰和文天佑先后迎了上来。
“素素。”褚辰一看到她,眼睛里便泛着光。
文天佑走上前,脚步却顿住,他只能站在褚辰身后,不痛不痒的问了句:“公主如何?”他也想唤她一声素素,却只能是在心里唤给自己听。
若素显然非常的挫败,一双清透的水眸都润了晶莹:“我得回去想想,待明日再来阖府一趟才能下定论。”她没什么把握,可也不会轻易服输,多没面子啊,不能让旁人知道她这个甄氏传
人医不好八公主。
褚辰和文天佑是何等人物,小女子装的再好,也逃不了他们二人的眼。更何况,装的实在太不成功了。
“咳咳”二人相继轻嗑,当做什么也没看出来,毕竟女儿家脸皮薄,伤了她的面子,下回说话就难了。
“既是如此,我送你回去吧。”褚辰低着头,轻声细语道,无比的疼惜,见若素那副小样子又觉得很好玩,却也心疼,她现在宁愿自己憋屈着,也不愿同他说说心里话。
若素低低了一句:“那好吧。”就算再不喜欢同大坏蛋待在一处,还是挽回面子要紧,先离开了公主府再说,万一旁人再问起八公主如何了,她就是一问三不知啊。
文天佑欲言又止,目送着若素和褚辰离开,站在原地良久才回了视线。
马车宽大,可容下五六人乘坐,可是褚辰一上来,整个空间就显得小的,若素一下子觉得有种威压袭了上来。
褚辰眼角的余光看见她往车厢角落里挪了挪,心里头微微一沉,面上却仍旧风淡云轻道:“你身上的披风可以除去了,一会日头更大,会热的。”
说话间,大手已经伸到了若素脖颈处,他手上的味道很好闻,有淡淡的皂香,只是那略显粗糙的指尖碰到若素下巴时,她颤栗的身子一僵,一动也不动。
褚辰很快就解下了披风,不动声色的从拉开车帘,扔给了外头的巧云,手头用力很大,巧云的脸被砸的生疼,还以为姑爷有生哪门子的气,可看到他的脸,明明是一派温和的模样。
若素又往角落里挪了挪,总觉得整个车厢都是褚辰的味道,她心里怪怪的不安。
“你同文大人很熟?”褚辰低垂着眉眼,目光不知道看向了哪里。
若素调整了坐姿,坐的端正笔直,僵生生道:“熟什么?我之前又没见过他,不然,这么好看的一张脸,我肯定会记住的。”绝对不能出卖美人。他说不能让旁人知道他们曾经见过,那她
就一口否决。
褚辰的五指在膝盖有规律的敲击着,闻言后突然顿住:“”当真不是文天佑?是自己想多了么?
她现在又是神智不太清明,说错话也是实属正常。
这般想着,褚辰心头压抑多日的阴霾悄然散去,以至于面上更加温柔了,若素揉了揉眼,总觉得褚辰今日不太正常:“褚大人,你中风啦?”
褚辰:“”古人云:唯小人和女子难养也,这话当真无错。
他的长臂抬起,从若素后背悄悄划过,将她虚搂在怀里,指尖感受着她躯体的变化,似乎更加玲珑曼妙了,整日吃那么多,都长到哪里去了?他深沉的眸光有意无意的从若素脸颊瞄下她的下巴
然后再往下
“今日跟我回侯府好不好?”他似劝哄一样,在她耳边小声道。
呼出的温热喷在若素脸上,耳轮上,她瞬时打了一个激灵:“不好!”言罢,她笔直的端坐着,目不斜视。
褚辰见她如临大敌的样子,心头难失落,表面却再接再厉,那张俊美的脸渐渐的近在咫尺:“难道,我不够好看么?”褚辰盯着她的眉眼,磁性的嗓音也变得无端邪魅了。
若素冷不丁看了他一眼,觉得他靠的太近,伸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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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胸前推了推:“还还行吧。”
第337章美人局4
她放在褚辰胸前的手没有起到丝毫的作用,面前的男子又毫无阻力的挨近了些。。0。
他身上的龙涎香靠近了后无比的清晰,铺天盖地的雄性气息搅的若素一时失了话语,又用力推了推:“我都说你好看了,你还这般靠近作何?”
褚辰倏然间僵住:“你这样说就是为了让我不靠近你?”他眸光微沉,性感的喉结滚动了几下,失落在眼中一闪而过。
他最终还是没有逼她,男女之事,需双方真心方可,他就算眼下将她带回府上,圈在身边过日子,可她的心不在自己身上,又有什么意思呢?
褚辰几不可闻的呼了口气,端坐如山的斜视了若素一眼,见她一副解脱释然的模样,攥了攥拳,他也不知道如何去讨好她了,满腹的心机也排不上用场。
从公主府到白家会经过长安街,再往前还有一处专门卖小吃的一小段街市,这个时节的吃食格外丰富,时令的水果也多。
行至闹市,褚辰突然叫停了马车,撩开了暗青色菱纹的马车细布帘子,对外头的随从吩咐了几句,接着马车在一处树荫下停了下来。
车厢内,顿时变得暧昧了。
若素倚在马车角落,懒洋洋的把玩着细腕上的珊瑚镯子,褚辰一看就知道此物成色上等,定是价值不菲,却不是他给她置办的。他拧眉,周身散发着一股子阴霾的气息。
“素素我会尽快处理府上的事,刘姑娘与我毫无关系。”不管她能不能明白,褚辰都想说清楚。
若素将手镯藏入绣鹤望兰白色夏裳的袖子里,美眸转了转:“没有关系么?她是你表妹呀。你要处理府上的事与我何干?母亲说我已经不一样了,不能再做你的妻子了。”
褚辰薄唇抿成一条线,本来想将她带回去的已经够强烈了,闻此言,更觉得不能再让小妻子待在白府,这白灵与旁的妇人不同,也不知她背着自己,都给若素灌输了些什么念想!
如此一想,褚辰长腿一曲,一下就将若素翘起的二郎腿给勾了过来,猿臂也轻而易举的就将她带进了臂膀之间,这个动作一气呵成,宛如练习过多次。
若素被他这么一拉一扯,整个人落入一个结实坚挺的怀抱,她啊叫了一声,仰头望着目光如炬的男子。
未及她开口,褚辰低下头,鼻碰着她的鼻道:“我这就随你去白府拾东西,一会就跟我回家,容不得再商议。”
谁要跟你回家了?
若素的双手还抵在他的胸前,因为靠的太近,他下巴的胡渣时不时蹭在她的唇上,痒痒的,还微微的生疼。
“你放开,信不信我叫人了?你难道不怕被旁人瞧见,说你光天化日之下风气不正么!”她底气十足道:“你抱的太紧了,我早晨吃的多,会吐的。”
褚辰脸色微霁,听了她不伦不类的说辞,倒也觉得心里舒坦,起码没有说讨厌他不是么!
马车外头有人轻唤了声,褚辰这才松开了怀里的人,双唇似有若无的在她脸颊上划过,香甜滑腻,与以往一样的柔软。
若素刚坐正,褚辰就从随从手里接过了几袋吃食,又命马夫接着赶路,车厢里顿时充斥着香气,有糖炒栗子的味道,还有刚出炉的桂花糕。
“既然你早膳吃多了,这些就不要吃了。”褚辰肃严道,悄悄瞄了若素一眼,见她眼神渴望,樱唇紧咬的模样,唇角微微勾了一勾。
“我其实我也不是太饱,眼下都快到午时了!”她眼巴巴的看着褚辰将吃食放在身侧,真是懊悔刚才的话。
“哦?那为何方才说会吐?”褚辰借机拉过她的手,不轻不重的揉捏了几下,柔弱无骨,圈在掌心的感觉特别好。
他是故意的吧!
若素憋着一口气,偏生不妥协,闷闷道:“还不是因为你抱的太紧了。”
褚辰也不忍心真的为难她,哪里受得了她渴望的小眼神,没熬一会,就先给了台阶让她下:“还是趁热吃些吧,没有半个时辰到不了白府,你若饿坏了,这天底下还有谁能研制出解药来。”
说的太对了!
孺子可教啊!
若素点了点头:“是啊,我便委屈一下,多吃些,等回了院里,也好有力为民造福。”
褚辰嗯了一声,有种带坏了无知少女的错觉。
桂花糕尚且容易吃,可糖炒栗子还是要用手剥的,若素的手十分纤细,可谓玉葱一样的指尖,褚辰看着她抓着桂花糕的样子,突然想到了在那一日在金陵温泉的一幕,登时觉得口渴,看着小妻
子的如樱花般的唇,连连咽了口水,嗓音沙哑道:“慢些吃,无人跟你抢。”他垂下眼眸,一眼都不敢再多看她,转移了注意力给她剥起了栗子。
马车摇摇晃晃,本是半个时辰的路程,愣是到了午后十分才抵达白府。
若素被褚辰抱出马车时,她睡的正酣,在此之前,褚辰忍不住在她唇角亲了亲,含着那两片粉色的香软好一会才将她抱下了马车。
白灵没想到褚辰真会寻到公主府去。
眼下,朝中正是风起云涌,比老皇帝驾崩之时,丝毫也不安宁,他堂堂大司马,权比宰相,新君身边的辅佐之臣,哪里来的闲工夫去把若素接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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