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的护夫萌兽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龙泽伶
这么晚还没有吃饭?
屠禄抬起手腕想要看时间,却发现手表由于进水已经停了,时针正好停在了8的位置上。
他突然像想起了什么事情一样,连忙伸手进去裤袋里,然后摸出了一块滴着褐色液体的烟袋,里面装着的烟丝已经完全湿透了。
屠禄懊恼地示意小厮离开,一边脱掉湿漉漉的衣服和鞋子走向浴室。
浴室里很快就响起哗哗的水声。
镶嵌着色蚀花玻璃的木窗半掩着,一只背部有骷髅图纹的鬼脸天蛾飞进了卧室,然后安静地停在灯泡上。
等到屠禄洗完澡下楼的时候,桌上的饭菜已经摆好了。
饭桌边只坐着他的父亲屠鹤年和他的小情人。
“好香。”
屠禄用手扇了扇热气腾腾的鲍鱼香菇鸡汤,一股浓郁的香味扑鼻而来。
屠禄弯腰盛汤的时候,麒麟玉佩从衣服里滑了出来,卫辛正好看见坐在对面的屠鹤年。
屠鹤年的天庭饱满,耳垂圆厚,一看就是个有福气的人,而且虽然已经47岁了,但是岁月似乎十分偏爱他,只有眼角带了细细的皱纹,浑身充满了成熟男人的儒雅气息。
其实,屠鹤年除了在情.爱方面犯了魔怔,本身可以说是个大善人,不仅修桥补路,设立善堂,还捐款援助军队等等。
可惜就是这么一个魔怔,最终将他和屠禄陷入了万劫不复的地步。
“你的礼貌都去哪里了?”屠鹤年说道,“没看到还有别人在吗?”
“别人?”屠禄抿了一口汤,这才正眼看向父亲身边的少年,三角眼里充满了戏谑,“他还是别人吗?”
虽然屠禄和屠鹤年是父子,偏偏他除了那一双斜插入鬓的眉毛是随了屠鹤年以外,五官没有任何一处与屠鹤年相似,甚至面带恶人之相,就算是毫无恶意地看着人,都会给对方一种寡情薄幸和阴鸷狠毒的感觉。
而这也是魅妖千方百计想要勾引屠禄的原因。
对于他来说,看着一个本该冷漠薄情的坏男人为自己神魂颠倒,比征服一百个男人还要有自豪感。
对,就是这个眼神,再狠一点盯着我。
魅妖坦然地和屠禄对视,微翘的小屁股不动神色地磨了一下椅子。
好痒啊。
好想要哥哥怼我。
屠鹤年假意咳嗽了一声,“他叫做姚子乔,他的父亲和我是至交好友,半年前因病过世了,所以我就把他接过来照顾了。”
“哦,都照顾到床上去了。”屠禄了然地盯着少年那张和七位姨太太相似的脸,“这才16岁吧,你也下得去手。”
“我二十岁了。”少年连忙说道。
这也难怪屠禄会看错。
少年那绝色丽艳的脸嫩得就像花骨朵,但毫无阴柔之感,如果真的要用一种花来形容的话,那应该是木棉花。
听到屠禄不断把话题往这上面扯,屠鹤年也索性把话摊开了说:“我俩是真心相爱的,没有你想的那么龌龊。”
“这话我已经听过很多遍了。”屠禄夹起一块鸡肉,“我爸的真心不值钱,你跟着他记得要多捞点钱,要不是以后有你后悔的。”
“胡说什么!”屠鹤年看着这个不断给自己拆台的儿子,“他是我这辈子最后爱的人,过几天我就会休掉那些姨太太。”
“鹤年。”姚子乔低声惊呼了起来,“你什么时候决定的,怎么都没有和我说一声?”
“我这是打算给你个惊喜的。”屠鹤年眼中充满了柔情蜜意,“高兴吗?”
姚子乔的嘴角微翘:“很高兴。”
屠禄挑了挑眉头。
虽然姚子乔嘴里说着很高兴,但是眼睛的深处却有着细微的抗拒和一丝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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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悲伤,也就是他那个被爱冲昏脑袋的父亲,看不出来罢了。
但是,这不应该。
尽管他的父亲在感情方面很渣,但是底线讲究四个字“心甘情愿”,哪怕对方和他的母亲很像,只要她郑重拒绝的话,父亲也不会强迫对方。
看来这事有点不同寻常。
屠禄眯了眯眼睛,他放下筷子,“你等我吃饭,就是为了说这事?既然没什么事,那我就回房了。”说着,站起身抬脚就要走。
“等等。”屠鹤年叫住屠禄,“子乔来这里好几个月了,但是没有什么朋友,你以后出门的时候,顺便也带他出门熟悉一下环境。”
屠禄皱着眉头,二话不说就直接拒绝。
姚子乔也表态说不需要。
“你陪我出门就好了,不需要他带我去玩的。”姚子乔长长的睫毛垂了下来。
屠鹤年叹了一口气,“子乔,虽然你不说,但是我知道我俩之间还是有代沟的。每次你陪我出门去见朋友的时候,都是闷闷地坐在一边,还是让小禄带你出门吧,他认识的朋友多,玩的东西也适合你们年轻人。”
姚子乔一脸的为难。
“反正就是这么决定了。小禄,你听到我的话……”屠鹤年一转头,就发现屠禄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
“他好像很讨厌我。”姚子乔语气难过,视线停在了屠禄的汤碗里。
屠鹤年痴迷地摸着姚子乔的脸,“放心,他以后一定会很喜欢你的。”
姚子乔轻轻地点了点头。
*
屠禄依靠在木窗边,嘴里叼着长长细细的旱烟管。
“抽烟是不管饱的,就算和父亲怄气,也要先找点吃的填肚子。”虽然明知道对方听不到,卫辛还是苦口婆心地劝说着。
他刚才可是注意到了,屠禄从坐下到离开,就只喝了一口汤和一块鸡肉。
窗外是一个种满了花草的小院子。
朦胧的月光之下,只能勉强辨认出几株植物的形状。
屠禄将手中的火柴弹了出去。
草丛里立即响起“嘘嘘嘘”的叫声,周围还有几只小虫子在和鸣。
“有一首诗叫明月惊什么来着?”
没有多少文化的卫辛绞尽脑汁地想着这句诗词的内容,他记得当年看过一个相亲节目,里面的男嘉宾为了刷逼格,就吟过这么一首诗。
当时他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还笑话对方真是“吟”得一首好“湿”。
没想到现在这么应景,他也想做个“湿”人。
“明月别枝惊鹊。”系统说道。
“对对对,后面是清风半夜鸣蝉。”卫辛豁然开朗,“虽然咱们现在是鸣虫子。”
他透过玉佩上麒麟的眼睛,静静地眺望外面的风景。
渐渐地,卫辛不说话了。
他们静静地凝听着夏夜的静谧。
“小禄,开开门。”屠鹤年的声音突然打破了这片宁静,“我给你盛了饭菜。”
屠禄眼中的冷漠早已烟消云散。
他打开房门,看着父亲屠鹤年端着满满肉菜的饭碗走了进来,“赶紧吃饭,从小我是怎么说的,米饭绝对不能浪,要不是会打雷的。”
屠禄默默地吃饭。
这骗小孩的话,从我三岁起就不相信了。
眼见屠禄已经吃得差不多了,屠鹤年开口说道:“你这次去给吴老爷迁坟看风水,有遇到什么问题吗?”
屠禄用手帕擦了擦嘴,语气略带强硬地说道,“什么问题都没有。别拐弯抹角了,你来找我究竟什么事,要是想让我带他出门的话,谈。”
“我不是和你说这事的。”一眼被看穿自己的企图,屠鹤年立即改口,打算采取曲线救国的方法,“你还记得小时候你总问我,母亲长什么样吗?”
这个时期的照相机还属于稀罕物,刚刚从国外引入,只有报社才有,就算是富人家庭也难以买到相机,因此直到屠母去世,她都没有留下任何相片。
听到是关于母亲的事,屠禄的表情就像春雨过后的泥土,立即变得松软起来。
“我就是为了让你可以见到她的模样,所以才一直在找和她相似的女人。这次,我终于找到了。”屠鹤年没有注意到屠禄越来越阴沉的脸色,“子乔,他和你的母亲长得一模一样,真的。而且他还很细心,是他发现你没有吃饭,所以让我拿饭菜上来的。”
“你自己做父亲的,都没有发现儿子没有吃饭,不觉得自己很失败吗?”屠禄霍地站了起来,椅子和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还有别给你那些行为找一堆冠冕堂皇的理由,母亲要是知道的话,她都会觉得你恶心。”
屠鹤年的脸色一下子难看起来。
两人的说话声很大,似乎惊动了天花板的飞蛾,它拍了拍黑色的翅膀,细细的麟粉飘了下来。
话不投机半句多。
随后屠禄一副拒绝谈话的模样,成功地让屠鹤年气愤地摔门而出。
“爱情究竟是什么玩意?”屠禄看着自己手中的玉佩,眼中充满了鄙夷,“如果是唯一的话,为什么还可以找那么多的替身?”
“我也不知道爱情是啥东西。”卫辛甩着自己的尾巴,毕竟他自己也没有谈过恋爱,“也许根本就不是个东西。”
最终得不到解答的屠禄躺在床上睡着了。
卫辛用小蹄子撑着自己毛蓬蓬的狮子头,默默地看着天花板,一边和系统唠嗑。
突然,一只惨白的手从天花板伸了出来,慢慢地接近屠禄的脖子。
玉佩发出淡淡的白光。
涂着指甲油的手倏地了回去,但很快又再次出现,这次毫无停顿地冲向玉佩。
卫辛觉得他真的变成玉雕的麒麟了全身都被吓得变成白色了。
他的小蹄子使劲蹬着系统界面。
在别人的眼中,就成了玉佩不断拍打着屠禄的脸。
但诡异的是,屠禄一直沉睡着,毫无动静。
小命休矣。
当那只冰冷的手摸上玉佩的时候,卫辛想到了这个词。
作者有话要说:在我以前打暑期工的时候,上班的地点有一个鹰钩鼻眼神凶恶的冷酷小帅哥。
每次上班的时候,我都会偷看他。
可惜我俩的岗位不一样,直到打工结束,我俩都从来没有说过一句话。
谢谢评论的小天使们,(づ ̄3 ̄)づ,还有送我20瓶营养液的读者“”,么么你。(づ ̄3 ̄)づ
第42章小爷的麒麟臂要控制不住了
夏日,昼长夜短。
清晨五点半。
天空已亮得发白,宛如一颗被剥了壳的鸡蛋。
屠家大宅里开始响起说话声和走动的声音。
“禄爷,我们五姨太的事就拜托您了。”一个脚蹬皮鞋马裤,头戴军帽的男人,压低了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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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只要你在元帅面前,替那个短命的大少爷说几句话就行。”
屠禄缓缓地吐了一口烟,锐利的三角眼注视着男人。
男人立即会意,将桌子上的牛皮箱子打开,里面满满的银元,“事成之后,少夫人还会再追加一箱。”
屠禄笑了笑,骨节分明的手指拿起一块银元,“不行,起码要再多一箱。”
男人脸色微变。
妈的!这屠禄果然心黑又贪钱!
要不是他算命出了名的准,连头上那位都知道了,就凭这种惟利是图,见钱眼开的性格,早就被人一枪崩了。
男人内心充满了鄙视,但脸上带着谄媚的笑容,“好,没问题。一个星期后我就来接你去元帅府。”
屠禄似笑非笑地答应了。
等到男人走了以后,屠禄唤来一名身材短小悍的小厮,“你把这箱子拿到我的房间去,顺便打听一下大元帅的事。”
“是。”
小厮退了出去,刚走到门边就遇到了屠鹤年。
屠鹤年的目光停在了牛皮箱上,沉声问道:“元帅的人,一个星期之前就在附近等你了,他找你什么事?”
“你说找我的人能有什么事。不是捉鬼,就是算命看风水。”屠禄摩挲着旱烟杆上的花纹,漫不经心地说道,“人家五姨太生的小儿子就快满月了,让我去算算命。”
“事情有这么简单?”屠鹤年不相信屠禄的话,“谁不知道这位五姨太和刚过门的小妾争宠,前几天还差点闹出人命来了。”
“反正我的事,你别管。”屠禄起烟荷包,就往门外走。
屠鹤年勃然大怒,“我是你老子,我还能不管?你再这么下去,迟早都会败光祖上的福荫,到时候你就会……”
“惨遭横死。”屠禄嗤笑,低头看着自己的掌纹,“你不是给我批过命吗?说我面带恶相,注定活不过26岁。还有两个月,我就满26岁了。就算你做再多的善事,也改变不了我的命运。”
屠鹤年颓然地坐在椅子上,注视着屠禄越走越远的背影,鬼使神差地说了一句,“其实算命都是不准的。”
只是这句话很轻,轻得被风一吹就散了。
“算命都是不准的。”卫辛被吵醒了,他抬起小蹄子揉了揉睡意朦胧的眼睛,“有爷在,别说活过26岁,我一定可以让你活到九十九岁,寿终正寝的!”
说完,卫辛翻了个身,准备睡个回笼觉,杂乱的思绪却不由自主地倒带回昨晚。
昨晚那只鬼手摸了他一晚上,幸好新换的红绳够结实,才没有被扯下来,最后鬼手是听到鸡叫声才离开的。
但是在这途中,屠禄一直没有醒过来。
而且作为天师的家,竟然还能被妖魔鬼怪大摇大摆地闯进去,甚至不被人发现,难道是那只魅妖在作祟?
一想到这点,卫辛的睡意顿时全无。
“你究竟有没有想到办法让我离开玉佩?”卫辛询问系统,“再这样下去,屠禄迟早会被魅妖给勾走的。”
系统说道:“我查阅了各种神话鬼怪故事,得出了一个结论:也许是要玉佩碎了,你才能出来。”
“那太高难度了一点吧!屠禄一直将我戴在脖子上,我根本没有机会‘自杀’。而且,你敢保证,玉佩碎了,我真的能出来吗?”卫辛说道。
系统没有接话,估计是默认了个“不”字。
屠禄走过院子的回廊,迎面就看到抱着一箩筐桃叶的平叔。
“平叔,今年的桃叶是不是品质好了?感觉抽起来,比往年的都要清香。”
昨天弄湿的那一小袋桃叶烟丝是去年最后一包了,他现在拿着的是今年刚做好的第一批烟丝。
平叔摇摇头:“今年的桃树没有什么变化,但是这批桃叶是小少爷采集的。说来也奇怪,这个小少爷不仅摘桃叶的速度快,而且每一片上面都是没有被虫子咬过的,质量非常好,都不需要二次分选,感觉就像是那棵桃树一样。”
“小少爷?”屠禄一脸疑惑。
“就是姚子乔小少爷,老爷让我们都这么叫他的。”
这个世界的民国时期是在西汉之后开始的,经历了各种军.阀和列.强的混战,才迎来了暂时的和平时期。
虽然受到前朝影响,这个世界的人对男男一事没有多大的抗拒,甚至在一些大城市里,还有男男结婚的案例。
但是这个毕竟有违人伦,要是毫无顾忌地搬上门面,还是会被人指指点点的。
因此,屠鹤年吩咐大家都叫姚子乔为小少爷,听上去就像是屠禄的弟弟一样,或者说像是他的养子。
“平叔,那个姚子乔真的很像我的母亲吗?”屠禄突然问道。
平叔在屠家已经工作三十年了,他自然见过屠母。
“确实和夫人长得很像。”平叔回想了一下,“虽然夫人已经离世很久了,但是我还记得夫人的长相。”
闻言,屠禄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临时改变主意往院子的深处走去。
那里种着一棵桃花树。
当年,屠母死了以后,这棵桃树就发生了异变,从此以后只在春末开花,并且不再结果,甚至花开的时候,桃叶同在。
它们再也不是,花不见叶,叶不见花的状态了。
小时候,他不懂这是什么意思。
直到七岁那年的夏天,父亲喝醉了酒,把他抱到树下,指着上面的桃花告诉他,这叫做团聚,代表了一家人团圆完整的意思。
“妈妈,是长什么样子的?”小屠禄问道。
父亲红着眼睛,声音有些哽咽,“很漂亮,就像桃花一样漂亮。”
也是从那天起,父亲踏上了不断娶姨娘之路,并且每次都会和他说,“你看,你的妈妈就是长这样的。”
回忆起当年的往事,屠禄的心情变得阴郁,尤其是发现有人坐在桃树上的时候,更是达到了顶点。
“谁让你坐在上面的!”屠禄大声喝道。
平时也会有工人爬上去摘桃叶,但是从来没有人敢坐在上面,屠禄阴鸷的情绪被一股愤怒所取代。
姚子乔猛地被吓了一大跳,他一下子没有扶稳,就从树上摔了下来了。
桃树只有三到四米高,但是姚子乔坐在了桃树最高的那根枝干上,如果真的摔下来,虽然不会死,但受伤是在所难的了。
屠禄连忙接住了他。
桃枝还在不断抖动着,飘落了很多的桃花瓣。
有些花瓣落在了屠禄的肩膀上,有些则落在了姚子乔的头发上。
“我觉得有个冷冷的东西打在了我的脸上。”卫辛说道。
系统神神叨叨地念了一句诗:“乱花渐欲迷人眼。”
卫辛翻了个大白眼,“知道你很有文采了,但是这种时候就不要做‘湿’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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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和你说这个了。”系统说道,“我是说,魅妖的魅惑之术。”
卫辛一惊,“你是说……”
“对不起。我以后不会再坐在上面的了。”姚子乔面露歉意地离开屠禄的怀抱,然后转身。
屠禄突然拉住了姚子乔的手,“我一会出门,带你出去走走?”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大家的评论还有送我营养液的小天使。么么哒(づ ̄3 ̄)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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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小爷的麒麟臂要控制不住了
屠禄带着姚子乔去喝早茶。
茶楼在江边,需要穿过一个很大的早市。
早市里的商品琳琅满目,不仅有豆腐花、油炸鬼(油条)等小吃早点贩卖,还有新鲜的食材,以及各种手工艺品。
经过一个卖刺绣荷包的摊档时,屠禄停了下来,他伸出修长的手指在上面挑挑拣拣。
“屠禄真的是中招了吗?”卫辛冷眼旁观,“你说,他现在是不是给魅妖挑定情信物?”
电视里不都是这样演的吗?
某家小姐和某家公子偷偷相爱,然后她送给对方一个荷包以作定情之物。
虽然屠禄和姚子乔都是男的,但是爱情都不讲究性别了,荷包又怎么会拘泥于女送给男,还是男送给男的呢。
卫辛用眼睛的余光瞥向站在一边的姚子乔,心中有一股说不出口的憋屈。
系统说道:“魅妖确实是使出了魅惑之术,按照当时的情况,屠禄不可能躲得过去的。”
“那你有没有办法化解魅妖的魅惑之术?”卫辛询问。
“有。因为这个魅术并没有男子的.气做引子,所以要破解这个魅术很简单。”随后系统将方法告诉给了卫辛。
卫辛听完后,一脸生无可恋。
系统不管卫辛内心的挣扎,补充了一句,“但是魅术必须在三天内化解,否则以后就会魅惑蚀骨,再也解不开了。”
三天。
就算给我三个月都出不去啊。
“吼!”
真是气死我了吼!
卫辛左边的小蹄子使劲地刨地,嘴里发出了一声稚嫩的嘶吼声。
突然,一个拇指大小的火球从他嘴里喷了出来,然后又“咻”地一下不见了。
卫辛连忙阖上嘴巴。
屠禄停下手中的动作,若有所思地摸了摸有些发烫的玉佩。
“禄爷,您是打算买烟荷包吗?”小贩看着对面眉目间带着邪气的俊美男人。
他的手中拿着一根价值不菲的旱烟管,但是上面并没有悬挂烟荷包。
“嗯。”屠禄点了点头。
他不是很喜欢今天早上新换的那个烟荷包颜色和图案。
原来是给他自己买的吼。
一直信奉“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船到桥头自然直”的卫辛,暂时将离开玉佩的问题抛诸了脑后,立即得意洋洋地看向姚子乔,果然从他的眼中看到了一丝怨气。
哈!看来不是他一个人误会了。
小贩口若悬河地推销自己的荷包,“您刚才看的那几个荷包质量都是很好的。您再看看这个,这上面的鲤鱼是用已经濒临失传的针法手工绣上去的,您在别家铁定找不到这种。”
“我也觉得这个鲤鱼挺好看的。”姚子乔说道。
“鲤鱼?我不喜欢。”卫辛想起那天差点把他推向池塘深处的鲤鱼了,于是指挥屠禄,“要那个,宝蓝色的,上面用金丝绣着花鸟图的。”
“他又听不到,你就不能安静一点吗?”系统说道。
卫辛紧张兮兮地看着屠禄的手指伸向花鸟图荷包,“我无聊不行啊。整天就只能和你说话,我都快要得抑郁症了。”
但是屠禄并没有如卫辛所愿,而是拿起了花鸟图荷包旁边一款设计简约的素色荷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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