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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SS的护夫萌兽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龙泽伶
西恩还在说着梦话。
大家的目光忍不住再次看向屠戮和卫辛。
“他这是毒素攻心了。”巫医说,“不能再拖下去了。大祭司,我就按照医治红蛛毒蛇的毒素来用药,你觉得可以吗?”
郎柏淮沉默了片刻,最终还是同意了。
天际开始泛白,用过药之后的西恩,伤情开始有所缓转。
郎柏淮松了一口气。
他说:“谢谢你们今晚的帮忙,大家可以先回去吧。”
大家走了。
郎柏淮却拦住两个猫族少年:“你俩先别走,等会把事情的经过全部告诉我。”说着,他看向屠戮,“虽然这个请求很过分,但是你可以留下来吗?西恩醒来的话,看见你一定会很高兴的。”
卫辛还在想这个请求有什么过分,下一秒郎柏淮就说:“黑辛焰,你可以自己先回家吗?”
第99章给本喵跪下
“好。”卫辛说。
闻言,屠戮眉头微皱,卫辛看了屠戮一眼,转头继续对郎柏淮说:“但是我要等到西恩醒了再走,我可以保证,他醒过来绝对看不到我。”
郎柏淮勉为其难地同意了。
“可是……”
卫辛看向面带豫色的屠戮。
然而屠戮这句“可是”后面的下文始终没有吐出来,见状,郎柏淮嘴角的得意之色一闪而过。
卫辛敛起眼底的失望,假装无所谓地说:“行了,别废话,过来这边陪我一起等吧,反正他现在又没有醒。”说着,他把屠戮拉到卧室的门边。
西恩的呓语仍时不时响起。
屠戮用力地揉了一下自己的脸,似乎是为了证明自己的态度,他紧紧地握住了卫辛的手。
两人再次十指相扣。
可是这一幕落在两个猫族少年的眼中,明显多了几分尴尬和讽刺。
此时,郎柏淮突然高兴地说:“西恩,你醒了?”
两个猫族少年围了过去。
只有屠戮没有动。
卫辛微微松开手指,示意屠戮赶紧过去。
屠戮低头亲了一下卫辛的头发,轻声说:“在门外等我,我很快就来。”说完,他走向西恩。
“爸爸,戮哥?”西恩声音虚弱,“我怎么会在这里?”
说话间,他从人群的缝隙中看到了卫辛离开的背影,心里一阵冷笑。
听爸爸的话果然是对的。
屠戮确实重情义。
即使在结契之夜这种重要的日子,也宁愿抛下卫辛,来找他这个“弟弟”。
其实当初从爸爸的口中知道两人在一起的时候,他真的恨不得杀死卫辛。
但是爸爸说这种行为是最愚蠢的。
他要做的应该是和屠戮做兄弟,然后慢慢挑拨他俩的关系,俗话说没有拆不散的伴侣,只有不努力的小三,只要爪子够锋利,没有挖不倒的墙角。
西恩心情愉悦地回想着昨晚的一切。
当时他发现两人在礁石群那边之后,就故意设计自己被蛇咬,目的就是为了阻止两人结合,进而产生嫌隙。
别人或许觉得这种事有些小题大做,但是卫辛不同,也许是因为从小就缺乏家庭温暖的缘故,他对于这种日子十分重视,甚至到了迷信的地步。
卫辛回去之后,一定会对这事心存芥蒂,毕竟他俩的结合并没有得到兽神的祝福这种如同镜花水月的幸福,才是他内心深处的恐惧。
一想到这,西恩差点笑出了声。
他拼命压抑住眉梢的喜悦,楚楚可怜地看着屠戮帮他掖被角,开口道:“戮哥,你可以多陪我一会吗?”
卫辛并没有等屠戮,而是径直回家去了。
他刚进门,就看见屠渝在浇花。
“你回来啦。”屠渝放下手中的水瓢,视线在卫辛的身后扫来扫去,“怎么就你一个人,哥哥呢?”
团团从凳子上跳了下来,扑哧扑哧地跑到卫辛的面前,“喵”了好几声,语气有些急促,听上去就像是抱怨一样。
“你怎么了,小渝惹你不高兴了?”卫辛挠着小黑猫的下巴,“你哥他还有事要忙。”
屠渝摸了摸鼻子,指着墙上的木架子说:“辛辛哥,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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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屋里的窗边也做一个这样的架子吗?我想把花盆挂在上面。要不是我怕团团会把花和叶子都吃光了。”
卫辛定睛一看,这才发现花盆里的植物少了好几片叶子。
“你这小调皮鬼。”卫辛将团团抱到花盆前,耳提面命道,“这是小渝哥哥的花,以后都不能抓也不能咬,知不知道。”
团团抖了抖毛茸茸的耳朵。
卫辛看了看花盆里的植物,问:“这是什么花,我好像从来都没有见过。”
花瓣是艳红色的,然而花蕊却是深黑色,这种强烈的颜色对比,让本身应该娇弱的花朵染上了一丝颓丧的靡丽。
“我告诉你,你不要告诉别人。”屠渝绷着小脸,一脸的认真。
卫辛郑郑重其事地点头。
“这个花的果实可以让原始动物变成兽人。”屠渝说。
“你确定?”卫辛十分惊讶,忍不住又多看了几眼屠渝手中的植物。
“确定。”屠渝说,“因为我吃过。”
“你吃过,那么说……”
“我是原始种。”屠渝接过话,“我当年无意中吃了这个花的果实,所以才变成兽人的。不过这种植物很难养活,而且只要结了果之后就会立即枯萎。五年前,哥哥还找到了一棵,但是养死了,哥哥说,这是最后一棵了,再死就没有了。等到这种植物结了果以后,我就给团团吃,到时候团团就能变成兽人了。”
再次听到自己的名字,小黑猫本来伸出去想要挠花瓣的猫爪悄咪咪地了回来,一边摆出“我什么也没有做”的无辜表情,一边看向爸爸。
卫辛愣住了,随即进入狂喜状态:“谢谢你,小渝,真的太谢谢你了。”甚至还有些语无伦次,“做架子,我们现在就做架子。嗷,对,没错,以后都不能让团团靠近花盆。”说到这,卫辛仔细盯着小黑猫,“你说团团变成兽人后是什么样子的?他现在才六个月大,要是变成兽人的话,是不是和六个月大的婴儿一样?我是不是应该准备奶瓶?我觉得团团到时候一定很帅,你看他的眼睛还自带眼线。”
“我也觉得团团便成人之后会很好看。”屠渝说,“他的眼睛是杏眼的,睫毛很长,鼻子虽然高挺但是小巧秀气,嘴唇有点薄是淡红色的,还有,耳朵上会有一颗红痣,长得就像辛辛哥一样。”
卫辛笑了,说:“我的耳朵上可没有红痣。”
屠渝回过神来,不好意思地挠着头:“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团团的样子就是这样的。”
“这种花什么时候才能结果?”卫辛问。
屠渝的声音低落了下来:“这个我就不知道,有可能几个月也有可能一年。”
“没事。”卫辛重重地拍了一下屠渝的肩膀,“我们这也算是有了一个希望。你等着,我现在就去给你做木架。”
屠渝却拒绝了:“不用这么着急,辛辛哥,你还是先去睡觉吧。昨晚你都没有睡,等睡醒再做,这段时间我会好好看着团团的。”
卫辛本来是不困的,但是经屠渝这么一提醒,睡意就涌了上来,他打了一个哈欠,说:“那我先把花盆挂起来吧。”
“好。”屠渝将花盆递给卫辛,随口问了一句,“西恩哥怎么样?你们找到他了?他没事吧?”
“没事,身体可壮了。”卫辛找了个竹篮子装花盆,然后挂在了墙上。
旭日东升,打满了一墙的阳光,恰好能晒到花盆。
卫辛满意地拍了拍篮子。
临近傍晚时分,屠戮终于回来了。
屋里十分安静。
窗外的天空依旧一片绵延的蓝色,但是照进室内的阳光已经明显变得薄弱。
屠戮走进房间,一眼就看到躺在床上睡觉的卫辛。
卫辛确实是有肌肉的。
只是由于种族的关系,身上的肌肉都很薄,这在一堆强壮的兽人中间,就显得羸弱了。
然而当他蜷缩着身体的时候,整条弯得恰到好处的脊椎骨,看上去就像一把蓄势待发的弓箭,那绷紧的肌肉时刻带着一股即将爆发的美感。
就像现在,让人目不转睛。
屠戮盯着卫辛光滑的背部,半晌后才往前走了一步。
卫辛醒了。
猫天生的警觉性让他的睡眠很浅,即使是在家里也一样。
他回头看着屠戮,泛红的眼角带着水光:“陪他这么久才回来?”
“没有,祭司还交代了一些首领的工作,所以才晚了。”屠戮的指腹忍不住摩挲卫辛的眼角。
底下没有任何水渍。
屠戮心底松了一口气,又有一种无法形容的复杂情绪。
原来只是因为发情期的缘故吗?
“怎么了?有灰尘吗?”卫辛揉了揉眼睛,“你的工作还没有交接完?这里就是个与世隔绝的小岛,又没有其他部落,你一个首领有那么多的工作要做吗?”
“今天已经彻底交接完了。”屠戮打量着卫辛的脸色,“你生气了?”
卫辛一脸的莫名其妙:“没有啊,我为什么要生气?”
是啊,你为什么要生气。
屠戮也觉得自己这句话问得有些多余,但还是忍不住又问了一句:“那你当时为什么不按照说好的人设走?你应该生气地摔门出去的。”难道说你就这么担心西恩?想要看到他醒了,才离开?
当然最后一句话,屠戮是不会说的。
“我想留下来看戏不行吗?”卫辛掀开薄毯,对着屠戮扔了一个促狭的眼神。
也许是处于发情期的缘故,屠戮觉得卫辛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都带了诱惑性,他的喉咙有些发紧,视线不自在地转了一圈,突然发现床变大了。
“你把床换了?”屠戮说。
“换啦。”卫辛一边往门外走,一边说,“原来的床太小了,两个人睡真的挤得慌。”
闻言,屠戮有些高兴,又有些难言的酸涩,看来对方没有打算一同居就分床,但是这张床又太大了,他根本就不能像以前一样抱着他睡觉。
“我要上厕所,你跟着做什么?”卫辛做了一个驱赶的手势,然后“砰”地关上门。
屠戮听着里面哗啦啦的水声,突然有些后悔,当初两人住在森林的时候,不应该让卫辛恢复兽型的,这样的话,他就能帮卫辛把……
屠戮假设了一下情景,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变态。
为了阻止自己再想下去,屠戮换了一个话题:“事情和你说的差不多,接下来我们要做什么?”
卫辛的声音从门后传了过来:“当然是等着他们拆散我们啊。”
对方无心无肺的话,让屠戮脸色倏地沉了下来,目光里满是纠缠的黑雾。
卫辛嗅了嗅味道,啧,好浓。
他冲着水,心说这发情期真的是好难受,看来是真的要找屠戮发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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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
“你这招就是所谓的‘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了吧。”屠戮低沉的声音从门缝里挤了进来。
“不是。”卫辛用清水不断洗脸,“这句话应该送给祭司,在他的眼中,我和西恩大概就是那只蝉和螳螂,而他自己就是黄雀。不过你不知道吧,这话后面还有一句叫做‘不知弹丸在树下也’。人,才是这个世界上最狡猾的生物。”
当屠戮总是深夜出现在他家的时候,卫辛就决定改变了计划。
他们是故意让郎柏淮偷听到他们计划的。
毕竟最完美的谎言就应该真话假话一起说。
任由郎柏淮机关算尽,也不会知道自己从一开始就进入了骗局。
卫辛推开门,脸上的清水还没有擦干:“我们现在已经把全世界的人都偏了,所以这把弹弓就交给你了,你帮我把那只黄雀给射下来。”
说话的同时,卫辛不经意地伸出舌头,舔掉滑落到嘴唇上的水珠。
屠戮盯着卫辛唇齿间粉嫩的舌尖,忍不住靠近卫辛。
卫辛却躲避似的后退了一步。
屠戮脚步一顿,脸色自然地说:“其实看不到日出,看日落也是可以的,我们出去看日落吧,你忘了我们这场戏还需要另外一个人配合吗?”
理由看似冠冕堂皇,实际只有屠戮才知道,这只是为了满足他那颗龌蹉的内心。
因为只有在外面,卫辛才会让他亲近。
“我不。”卫辛说。
屠戮神色一滞,心头刹那间乌云遍布。
“我还要给屠渝做木架。”卫辛说,“不过,你先陪我打一场。”我要发泄发泄一□□内的骚动。
第100章给本喵跪下
疾风碾过脸颊。
千钧一发之际,卫辛挡下屠戮凶悍的拳头。
“嘭。”
骨肉相撞发出沉闷的响声。
卫辛的瞳孔一缩。
他觉得自己的骨肉都随着这声闷响而兴奋地战栗着,于是卫辛借势攥住屠戮的手臂,如同一只捕猎的鹰隼,骤然一跃而起,夹住了屠戮的脖子。
两人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数只飞鸟从暮色稍浅的天空掠过。
屠戮盯着横亘在眼前的双腿,本来就急促的呼吸显得更加粗重,按照正常的打斗模式,这个时候他应该已经挣脱对方的钳制,但是他的手在抓住卫辛小腿的瞬间,脑海里却掠过两个字,好细。
屠戮一时心猿意马。
突然,门边传来惊慌的喊声:“哥哥,你们不要打架。”
屠渝的声音非常大,附近经过的人都听到了,他们纷纷探头看向院子,可惜被两人高的篱笆给挡住了视线,然而这并不妨碍他们的脑补,于是当天晚上“首领和卫辛因为西恩而打架”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部落。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此时卫辛正从屠戮脖子上回脚,他们一共打了三个回合,前两次都是平手,而这次差点就能分出胜负了。
“我们没有打架,只是在比试。”卫辛索性躺在地上,他的胸膛由于长时间打斗而急促地起伏,语气里泄露出一丝可惜。
屠戮的说话声同样带着喘息,他侧头看向卫辛:“我们明天再比一场。”说实话他一开始只是想要陪对方玩玩而已,所以是留了几分实力的,但是随着卫辛一次比一次认真,他也渐渐打出兴趣来了。
屠渝松了口气。
团团从屠渝的身上跳了下来,亲热地舔了舔卫辛的脸。
卫辛笑嘻嘻地抱过小黑猫,然后将满头的汗水都擦到了他的身上。
这回团团十分嫌弃地用两只肉垫推开了他的脸。
“天色不早了,我去洗个澡就回来做饭。”屠戮站起身,后背上满是被汗水黏住的尘土,“今晚做螃蟹?”
“螃蟹?你做?”卫辛一脸的怀疑,“你和小渝不是不爱吃螃蟹的吗?”
“比起别的猎物,螃蟹肉太少,吃起来没劲。”屠戮冷冷地“呵”了一声,“但是我不爱吃,不代表不会做。”
这挑食还挺有理的。
卫辛一骨碌爬起来,脑海里突然闪过屠戮用硕大的爪子捏着小螃蟹吃的模样,乐了。
屋里就一个浴室。
等到卫辛磨磨蹭蹭洗完澡出来,屠戮已经炒好了一碟香辣蟹,当然为了照顾团团,他还准备了一道清蒸大螃蟹。
“手艺不错。”卫辛指的是竹篮里绑得整整齐齐的螃蟹。
屠戮当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于是夹起了一块香辣蟹,放到了卫辛的嘴边。
香味扑鼻而来,卫辛咬了过去,脸颊吃得一鼓一鼓的。
“好吃吧。”屠戮观察着卫辛的脸色,“不只是螃蟹,就算石斑鱼,我也可以做得很好吃。”
卫辛一愣,总算明白是怎么回事。
他忍不住发笑,金色的瞳孔泛起涟漪,就像月光下的海面。
屠戮凝视着卫辛的眼睛,满腔的情绪就像受到月球影响的潮汐,他的理智败退了,汹涌而来的感情却压得他低下头……
“哥哥,可以吃饭了吗?”屠渝从门边冒了个头出来。
屠戮倏地转身将螃蟹放进蒸笼里:“等会,还要蒸螃蟹。”
“我先把香辣蟹端出去。”卫辛端起碟子就走。
“好香。”屠渝跟在卫辛的旁边,“辛辛哥,你的嘴好红。”
卫辛砸吧了一下嘴,笑道:“香辣虾有点辣,你一会记得不要喂给团团吃。”
屠戮听着他俩的对话,心想还好他俩都是兽人,以后也不会有孩子,到时候等屠渝再大几岁,就赶紧踢他自立门户去。
这个念头刚浮起,屠戮就想起了西恩,本来微翘的嘴角沉了下来。
一个晚上,屠戮都有些走神。
直到他俩都躺在床上睡觉的时候,屠戮终于问出了心底的问题:“你为什么那么喜欢西恩?”他拒绝用“爱”这个字来定义他俩的感情。
“因为他对我好。”卫辛回想着原主的经历,然后将每次他被人欺负之后,西恩都会过来“安慰”他的事说了出来。
屠戮顿了一下:“就这么简单?”
“嗯哼。”卫辛翻过身看着屠戮,“谁对我好,我就喜欢谁,就是这么简单。”对于原主来说,只要有人愿意对他伸出手,不管那个人是西恩还是谁,他都会挖心掏肺地爱对方。
这种感觉,就像溺水的人在海上遇到浮木一样,没有人会在那个时候嫌弃木头的好坏。
“那只要换一个人对你好,你也能喜欢他吗?”屠戮语气重了一些,“如果西恩真的是对你好,他应该是让那些人不要欺负你,而不是每次都等到出事之后才来安慰你,从头到尾欺负你的人就没有变过,都是沉枫带的头。”
“那是以前的我,现在的我早就变了。”卫辛说,“反正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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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对我好,都替代不了那棵木头了。”
屠戮:“木头?什么意思?”
卫辛挑了一下眉头,就像是调情似的,屠戮心脏跟着跳了跳。
“这你就不用知道了。”卫辛躺平,双手枕在脑勺下面,“不如说说你的事,我觉得你的态度很奇怪。”
屠戮的心跳还没有平稳,又猛地咯噔了一下,他有种被猜到心思的窘迫感,于是竭力维持着脸上的冷漠:“哪里奇怪了?”
“就是你和祭司郎柏淮的关系,我觉得很奇怪。”卫辛努力回想两人相处的细节,“有个词怎么说来着?孺,孺慕,对,孺慕之情。你不是从小就被祭司捡回来养了吗?我觉得你应该会很听他的话的,但是你俩看上去总觉得缺少了一点什么,甚至在我怀疑他的时候,你也没有多考虑,就同意配合我的‘演出’。你是对他充满了信任?还是也在怀疑他?”
“两者各占一半吧。”屠戮看着天花板,“我俩确实一点也不亲近。我遇到他的时候大概四岁,那时候他给我留了半个月的食物就彻底消失了。一年之后,我以为他不会再出现的时候,他又带着食物过来了,并且之后他就每半年会来看我一次。直到我十五岁,他才改为一个月见我一次。”
卫辛皱了皱眉。
屠戮继续说:“七岁那年,我和一条鳄鱼抢食,差点就被它咬死了。当时祭司恰好带着食物过来看我,但是他没有帮我处理伤口,而是说了一句‘弱肉强食,适者生存’。”
卫辛听着心疼,又觉得郎柏淮的话是对的。
在地球上,母鳄一次可以生将近五十颗蛋,但是这些蛋大半都会被各种动物偷吃,等到剩下的蛋孵化后,小鳄鱼又要面临野兽的袭击,并且和其他的动物不一样,鳄鱼是要十年才成年的,在这之前谁都能欺负它们,而母鳄在它们半岁的时候就已经离开了,所以,五十颗蛋,其实最后只能存活一到两条。
自然界的生存真的很不容易,但是活下来的都会是强者。
话虽如此,卫辛还是认为郎柏淮苛刻得毫无人情,果然是系统。
卫辛再次转过身,看着屠戮身上毫无赘肉的肌肉线条,冷不丁地问:“你今年多少岁?”
屠戮愣了一下,差点没接上这跳跃的话题,半晌才说:“27岁。”
卫辛摸了摸下巴。
原主今年19岁,屠戮比他大八岁,那么屠戮15岁的时候,原主就是七岁,虽然那时原主的眉目还没有长开,但是应该能隐约看到长大后的模样了。
一个和越影相似的原主,一条本该灭绝却又重新出现的帝王鳄。
难怪郎柏淮会突然改变自己的态度。
屠戮还等着卫辛的话,但是很久都没有听到他的声音,屠戮微微侧了一下脸,才发现卫辛不知何时已经睡着了。
兽人,兽人。
部落里的人总喜欢说兽在前,人在后,其实说到底他们还是深受“人”的影响。
否则到了发情期,怎么就不像原始物种一样闹春?
屠戮盯着卫辛的侧脸,突然想起那些一到发情期,就在森林里到处鬼哭神嚎的野猫。
这种时候,做个野兽多好。
卫辛可不知道屠戮的想法。
反正只要内心一有点骚动,他就会拽着屠戮去比划比划。
屠戮做首领,还是很轻松的。
毕竟这里是一个与世隔绝的小岛,岛上并没有什么威胁,首领这一职位更多时候只是象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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