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家的猫总想上我家床[星际]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蒟蒻/白狐辞
劳伦忍不住抱怨。
“你有没有觉得将军最近心情很差啊,奥利维亚殿下大婚我们才三天的假期,没有人性!”
“奥利维亚殿下大婚跟你有什么关系,”言祷笑了笑,神色又淡了下来,“大人很忙的,联邦那边本来就在施威,近来斐迪南亚殿下和大人又很不对盘,加上这次的婚事,能不累吗?”
因为外人在,所以他说得还挺含糊的。
“啪”
侍者连忙道歉:“非常抱歉!”
水杯没有碎,但是水哗啦地流了一地,言祷皱了皱眉有些不满,然而劳伦叽叽喳喳地说想要去参观星舰三层的娱乐场,死活着就缠着他走了。
侍者淡淡地关上房门,静静地在昏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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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道里站了一会儿,身后的阴影处却忽然神不知鬼不觉地走出来一个人。
“你怎么在这儿,不是说不来吗?”
斐迪南亚的气息让他的脖颈微微一痒,他有些僵硬地躲开了。
斐迪南亚好整以暇地看着他:“联邦那边的事情解决得很利落啊,看来之前的失忆是你唯一一次失手了。”
沈之繁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这座星舰上有联邦的间谍,我正在找,请您小心。”
斐迪南亚目光像看个猎物,他没有得到过沈之繁,兴趣也不是很大,但是沈之繁的脸像个艺术品,很难让人转移目光。
即使他现在在脸上做了点手脚,但是即使如此依然像块淡淡的薄玉,平凡的眉目里依然有种更为独特的魅力。
沈之繁的气息总是迷人又危险,他忍不住靠近了一点。
“哦,你是为了这件事上的星舰,还是为了谁?”
第56章奥利维亚大婚(2)
沈之繁觉得自己背上的毛都快炸起来了。
“放轻松点,”斐迪南亚适当地拉开了距离,他手中还端了个高脚酒杯,相当装模作样地冲沈之繁轻轻点了点,“这可是帝国规模最宏大的婚礼之一了,好好享受吧。”
沈之繁微微瞥过头,斐迪南亚不想自找没趣,冲他笑了笑,退了两步便离开了。
他在心里重重地吐了一口气,和斐迪南亚的相处让他觉得非常难受。
他闭上眼睛,脑海中却在运算过刚才想要实施的计划。
斐迪南亚离他只有零点二米,如果他手够快的话藏在他袖口的刃可以穿刺过对方的喉咙,但是很难,因为斐迪南亚也很快,他身上还装着最新的防御系统一个细小的粒子盾,延伸开来可以一瞬间将他砍成两半。
不能急。
他暗自握了握拳,然后不动声色地拿过走廊门口的服务车,穿梭在衣香鬓影的舞会里。
蒂亚,说是星舰,还耗了极大的武力装载武装设备,现在却只是一个打扮得十分俏丽的貌美女郎。
蜜月旅行是属于新婚夫妻的,这里的朋友多半只是捧几天的场,最后留下来的还是蜜里调油的新婚夫妻。
“嘿那边的小哥,”一个身材丰满的金发女孩冲他招了招手,“给我一杯鸡尾酒,要火红色的那种。”
他不是调酒师,不过所幸服务车上就有,直接就递了过去。
“维亚怎么忽然结婚了,虽然说一直听她有婚约来着?”
“我怎么知道,”另外一个女孩摇了摇头,沈之繁脸盲,靠发色区别她们,这个是黑的,“我们只是同学嘛,开开心心来见识一下就好了。”
“我到现在还只在电子屏幕上见过新郎呢,”金发女孩满脸艳羡,“真是,维亚真是命好啊,我也想嫁给那种年轻英俊的军官啊。”
“维亚命好可不是命好在这儿,”旁边的黑发女孩不忘无情打压,摇摇晃晃地一口干了,“她本来就是公主哟公主,之前她不是还失踪了一段时间嘛,听说是绑架案啊,还是那位军官英雄救美呢,,话说现在几点了,脱衣舞秀是不是该开始了?”
“啊……要开始了要开始了,我们直接去二十九层好了。”
两个年轻女孩显然是奥利维亚从前的同学,大概是因为关系好受到了邀请,兴奋地叽叽喳喳了半天,喝得又多,看上去不像是去看脱衣舞秀,而是去参加脱衣舞秀的。
沈之繁心思一动,他没去过二十九层,服务生都有服务范围,他负责的都是十层以下。
于是直接不动声色地跟在她们后面,装作自己是被她们带走的。
他前段时间去了一趟联邦,算算日子不过离开了帝国几个月而已,可是感觉一下子很多消息都接不过来了。
再加上他到斐迪南亚的指令,几乎第一时间就直接奔赴这艘星舰。
就比如说,奥利维亚忽然大婚这件事。
他脑子里有点乱糟糟的,脑海中那根沉默的琴弦好像被绷紧着,嗡嗡地在响,好像没多久就要断了一样。
可是又死活拽着,不想断。
他尽量想让自己放松一点,比如四处看看蒂亚的风景和设施,毕竟如果真的选择要在这里动手尽量把自己的死亡率往下降那么一点。
可是胸口还是沉闷着。
沈之繁啊沈之繁,他在心底叫着自己,做人呢,要想得开。
人可以矫情一时,但是不能矫情一辈子。
他一边推着服务车,一边偶尔和边上的金发女孩们搭腔,一边还要彬彬有礼的微笑。
反正你可能也要死了,反正也没什么未来,烂也烂到根里去了。
人家怎么样,关你什么事啊,嗯?
他结不结婚,关你什么事呢。
你难过伤心,自己看了不觉得都烦吗。
而且结了婚也能离嘛……不不不打住,沈之繁觉得自己心思忍不住在往恶毒的方向飘。
又忍不住发酸,言朔喜欢奥利维亚吗,真的喜欢吗,其实没什么喜欢吧?
可是归根究底还是来来去去那么几句,这跟你又有什么关系呢?
就算言朔喜欢过你,也只是一个浅浅的影子而已,他……他那样的地位,身边难道会少那些漂亮单纯的男孩女孩吗。
就如同斐迪南亚,身边形形色色的男孩女孩来了又去,甭管是不是都是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尤莱亚也毫不在意,兄弟俩各玩各的,剪不断理还乱……不不不,沈之繁心累地想,怎么扯到他们身上了。
他们之间和他们之间不一样。
“啊呀,小哥,”金发女孩冲这位一直应和她们的俊俏服务生忍不住抛了个媚眼,打断了沈之繁复杂的内心世界,“你们在蒂亚上的服务生,都这么帅吗?”
沈之繁一时愣了愣,脸下意识地一红:“没、没啊。”
金发女孩笑了笑,其实面前的服务生五官看上去并不出色,反而有点普通,是那种一眼就能忘记的长相。可是偏偏……偏偏那种气质,清清冷冷的,即使只是穿着一身服务生的纯黑制服,手边还推着一辆服务车,可还是一下子就能把视线吸引过去。
而且看上去清冷,却又意料之外地容易害羞,简直让她们觉得有趣得不得了。
“来啊我们先干一杯!”
沈之繁不想沾酒,推脱了一下。
女孩子一下子用手抱住了他的手臂摇了摇,撒娇地笑了小:“啊呀,给个面子啦,看你可爱啊!”
另外一个女孩子也拍着手叫道:“来一杯来一杯!”
蒂亚太大了,人群纷杂,谁也注意不到这里。
“不行,”沈之繁只能继续推脱,“这是规定呢。”
好在女孩们也没什么坏心眼,很快兴趣又转到了几个月后的毕业舞会上,这个世界上女孩的八卦和话题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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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变的,无非礼服首饰口红,还有谁抢了谁的男朋友。
沈之繁低头推车,耳边又响起之前的那些。
很快她们走到了电梯,因为蒂亚全高三十六层,在星舰中也属于大型星舰,所以电梯十分宽阔,而且除了直达电梯还有很多升降层,升降层的风景更好,所以即使人数众多但是电梯处却很平静。
两个女孩子叽叽喳喳的声音在进入电梯后就停了下来,里面还有其他人,在共厅里还好,但是在电梯这种比较私密的位置里,还是会有些不好意思和敛,如果再恰好对方英俊逼人的话,分分钟能从小野猫变成名门学校里的优等淑女。
可惜对方很快就在七层的位置就下了,也没来得及给她俩搔首弄姿的机会。
“是……是不是就是那位言将军啊?”
等到对方走了,两个女孩才小心翼翼地讨论道。
“好像是啊,”金发女孩看上去挺兴奋的,忍不住喊沈之繁,“你看刚才那位是不是就是言朔言将军呀!”
沈之繁的动作比她们两个更僵硬,手指扒拉在推车上,神色有点恍惚。
他略微一低头,嗓子不知道为何一咧:“是的。”
“我以前上课的时候听到他的名字都没什么感觉,”金发女孩十分崇拜,“征伐之战这种战争总觉得是上个时代的事情了,谁知道他这么年轻,又这么低调呢。”
“对啊,我以前一直觉得进课本的当然都是已经半截身子入棺材的老骨头了,”黑发女孩应道,“哎,谁知道这么年轻啊。”
沈之繁被她们都快逗笑了,心里又忍不住想起当年第一次见到言朔的时候。
的确觉得神奇。
“好啦,不想了,反正他的新娘又不可能是我们啊,还是快点去看脱衣舞秀吧。”
女孩们怏怏地又干了一杯,抱在一起安慰。
“对了你和查理还没有分手吗?”
“早就分啦,前两天还发邮件给我,说要结婚了。”
“这么快?天呐,你明明还这么喜欢他的。”
“现在谈恋爱不都是这样的,”金发女孩听上去一点都不失落,和他说的一样无所谓,“我不在乎,再干一杯……脱衣舞秀上的帅哥们万岁!”
“别……别喝啦,你喝太多了啊!”
沈之繁被这姑娘语气里的洒脱和豪气震慑了,一抬头想看看洒脱的女孩笑得得有多好看,却只看到一双泪眼汪汪的瞳眸。
偏偏她醉了,嘴角又挂着笑,撑着额头不好意思地看了他一眼。
“啊呀,你别看我呀,怪不好意思的,”金发女孩刚才还清醒,现在却忽然醉了,“分手都好久的事儿了,怎么现在忽然提起来了,嗝,哎吗,真喝多了好像。”
门“刷”得开了。
二十九层到了,脱衣舞秀虽然香艳但不下流,点到为止,全捧个氛围,人还挺多。
可惜金发女孩打了一个酒嗝之后就光荣牺牲了,啪唧一下倒了下去,黑发女孩惊恐地摇了摇她的肩膀,然后求助地看着沈之繁。
沈之繁没办法,只能将女孩横抱起来,找到个清静地方让她休息休息。
“真是不好意思哦,”黑发女孩冲沈之繁歉意地笑了笑,“我这边约了人,让她先在你这边待会儿行吗?”
沈之繁很职业化地一笑:“这正是我的工作。”
黑发女孩脸一红。
别说,这服务生长得不行但是眉目里的气质实在是……实在是很容易让人心动。
金发女孩没看成心心念念的脱衣舞秀,她醒过来的时候已经结束了,二十九层人都快没了,台子上的衣服倒是还剩得挺多。
她一下子崩溃了,揪着沈之繁的衣角就开始哭闹:“我就是想看个脱衣舞秀啊,上面有迈尔啊迈尔那么好看,我超想看他的!”
沈之繁不知道迈尔是谁,不过应该是个明星,想着奥利维亚大婚就是厉害,脱衣舞秀请来的都不是凡人。
“我做错了什么吗嗷”
她哭得惊天动地的,旁边路过的人都用或鄙薄或疑惑的眼神,弄得沈之繁坐立难安。
他本来就是伪装,不想吸引什么目光。
不过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结束都结束了,总不能说“哎那我给你来一段呗我以前也是个机甲明星粉丝很多的”吧?
沈之繁一想,被自己逗乐了。
“我……我啊,”她继续抽抽噎噎道,“我就是想看个脱衣舞秀啊!”
她翻来覆去地念叨,沈之繁原本还觉得奇怪,可是女孩哭花了心的妆,红着眼睛乱七八糟地捏着他的衣角,他一下子就想明白了。
她哪里是在哭脱衣舞秀呢,就好像她也不是因为酒醉的。
“没关系,”他忍不住安慰地拍了拍她的肩,“还会有的。”
“没有啦,”她像个得不到心爱糖果的委屈巴巴的小孩子,女孩子伤心难过的时候总是像个小孩子的,“我再也找不到他了。”
沈之繁一下子就沉默了,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要结婚了,”她忽然道,“我以前觉得我们永远都不会分手,可是一下子,他都要结婚了。”
“也没有谁对不起谁,人和人的缘分太薄了,也许就是缘分到了,就没了。”
金发女孩终于冷静了一点,将头埋在臂弯中闷闷道。
“人和人的缘分真薄,开始和结束,一眨眼就过去了。我当年也以为我一定会嫁给他的,可是现在他结婚了,我发现我也没有到非他不可的地步。”
“就是,”女孩忽然抬起眼睛看着沈之繁,“可是我长这么大,多么不容易遇见一个我这么喜欢的,我付出了那么多,喜欢了那么久,如果以后不是他,那我得多亏啊。”
一想起这个女孩又想哭了。
“真的超亏的,不如看脱衣舞秀啊,门票都是别人送的。”
沈之繁有点哭笑不得,说到底她还是惦记着脱衣舞秀。
“谢谢你听我发牢骚,”沉默了很久,金发女孩忽然噗哧地笑了出来,哭哭笑笑的,“觉得我很奇怪吧……我也不知道我在说什么,对不起哦。”
沈之繁静静地看着她:“没关系啊。”
女孩子们脆弱又坚强,这正是她们的可爱之处。
金发女孩脸一红,眼里亮晶晶地看着他,但不是眼泪:“你的眼睛真好看,好像告诉了你,你什么都懂我一样。”
沈之繁心里竟然浮上了一丝自嘲:“你的眼睛也很漂亮。”
金发女孩脸又一红,但是还是冲他摆了摆手:“谢谢你照顾我,哦对了,我后天下舰,你记得要来送送我哦!”
沈之繁点了点头,心里又想。
他还不知道能不能活到后天呢。
可是那又有什么关系,就算明天就死,他也不想这么苦大仇深的,好像全世界都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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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样。
也没那么严重,谁对不起谁,谁生而不幸。
更何况……
“人和人的缘分太薄了。”
比纸还薄,纸至少是摸得着看得见的东西。
他心一横服务车也不要了,直接进了一间空电梯,戳了七层。
他记得他是七层下的。
哪怕他不敢看他,但是还是忍不住要把他每一个细节都从画面中抠出来,一点一点,一丝一毫,像是极致细的工笔画。
沈之繁听到自己的心脏扑通扑通的,甚至他觉得自己听到了血管的声音。
他想到了一切,也许这个时候他和奥利维亚在一起,也许这个时候他还在筹备什么公务,也许他根本不想再看他一眼。
但是他还是……还是想去见一见他。
这可能是他们最后的缘分了,难为沈之繁还能再见他一次,那为什么不见见呢?
可是电梯门一开,他看到言朔正好就直直的站在电梯门口的时候,他又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他像个抽干了水的干巴巴的海面,整个人都要皱巴巴的了。
言朔狐疑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走了进来。
沈之繁垂下头,他做了伪装,对方应该看不出来。
电梯忽然变得窄小起来,其实是不窄小的。
“你”
言朔忽然开口,沈之繁心口一跳,一时间千言万语都要涌出来。
“可以给我一张纸巾吗?”
言朔面容英俊而严肃,但是也不失礼貌。
沈之繁脑子一闷,忽然意识到自己是个服务生,讷讷地从胸前的口袋里抽出备用的丝巾。
“谢谢。”
言朔的声线冰凉,又动听。
沈之繁难以避地想起那个夜晚他的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和着这冰一样的冷冽,让人灵魂发颤。
他在奥利维亚耳边也会那么说吗。
也会那样说吧。
沈之繁心里酸得不行,静静地看着言朔到达五层之后走出去的背影,心里默默地叹气,忍不住也跟着走了出来。
可是五层是游乐区,恰巧第一个板块就是迷宫区,虽然说只是普通的小迷宫,主要是衬托打造这座迷宫致的手艺和漂亮的宝石纹理,但是一时间也找不到对方的背影了。
偶尔有年轻的情侣们从他的身边走过,会狐疑地看他一眼。
一个没有服务车的服务生,是相当不负责的。
沈之繁又被自己逗笑了,一边笑一边又有点难过。
他半倚下身来,轻轻抹了一把脸。
倒不是眼泪之类的东西,只是脸上东西倒腾得多了,有点难受。
他正抹着,因为半蹲着,眼前忽然闯入了一双腿。
挺长挺直的,沈之繁这样想,还很好摸。
这不是他瞎说,趁着某夜意乱情迷的时候他偷偷摸过好多下。
一边摸一边还想这以后可就没了,越想越心塞。
言朔没有低头,就这么静静地站在他的面前。
“你在找我吗?”
第57章尤莱亚的秘密(3)
“尤莱亚,不要这么早离席呀。”
年轻的没个正形的军官一把揽住他的肩膀,满身酒气,尤莱亚的眉毛微微皱了皱,有些不悦地看着他,但是嘴角还是勉强扬起的。
“怎么说话呢,对着殿下要用敬语,”旁边一位同样是狐朋狗友,喝得都快认不出来谁是谁了,“尤莱亚殿下,来来来,我最后再敬你一杯……哎呀殿下你这皮肤怎么变得这么黑了……”
这位显然醉得更眼中,踉跄一起身,现在眼里一个人都能有三个头,基本属于人畜不分范畴,这会儿正抱着一名皮肤黝黑的侍卫敬酒,旁边人都笑他还尤不自知。
尤莱亚嫌弃地看了一眼,趁着注意力还在这人身上,抬腿就撤。
他回到房间的第一件事就是洗澡,身上沾染的那些酒肉浊气让他尤为不喜。
可是他刚进淋浴后一秒就有人跟着走了进来,他一愣,然而看清楚对方后便若无其事地继续给自己抹沐浴露。
“啧,我帮你抹。”
对方的手掌轻轻一按,均匀而缓慢地抹在他的脊背上。
他的脊背微弯,皮肤光洁。
尤莱亚微微眯起眼睛,似乎想要享受这为数不多的惬意时光,可惜对方抹着抹着很快就变了味道。
“嗯,这里也抹一点,这里也要……”
尤莱亚轻嘶一声,睨着眼睛回过头看他,无声控诉对方不怎么正经的行为。
斐迪南亚扬起他的下巴,凑上去一个绵长的吻,但不深入,水流冲到他的脸上,两个人只是慢慢地贴着彼此的唇。
温热的水流让两个人赤裸的身体都得到了充分的放松。
理所当然的,最后尤莱亚是竖着进去横着被抱出来的,斐迪南亚一边吹着小曲子,一边给尤莱亚擦干头发。
情欲过后尤莱亚会显得很乖,也可能是比较茫然,他艳丽的眉目都被水流冲淡了,看起来清纯又天真。
斐迪南亚很满意地又俯下身亲了他一口,像得到了什么最好的玩具。
“对了,今天是一号,你不会忘记吧?”
斐迪南亚提醒道,从衣架上拿下自己的衣服,再从大衣外套的最内一个口袋拿出一剂药品。
尤莱亚脸色白了白,却没有说话,又睁着眼睛看天。
可惜蒂亚上的房间里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花草。
斐迪南亚熟练地将药剂注入针管中,然后轻轻拿起尤莱亚的手臂。
尤莱亚的目光终于动了两分,他的眼珠子慢慢地转到针管上。
里面的液体呈淡黄色,很浓稠,看得尤莱亚触目惊心。
“别怕尤莱亚,”斐迪南亚摸了摸他的头,“会有点难受,但是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尤莱亚又将目光看向斐迪南亚。
他的兄长,英俊而耀眼,是个外表光鲜亮丽,内在藏污纳垢的人,就以他所知的他所做的事情,客观来说,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账。
不过这个时候往往是这个混账难得温柔的时候,一边哄骗他注射药剂,一边安抚他的疼痛。
因为实在是太疼了。
他很快就蜷缩起了手指,将整个人都团成了一团,颤抖着抱着自己的膝盖。
可是至始至终他都紧紧咬着嘴唇,哪怕冷汗直冒,一句话都不曾说出来。
斐迪南亚似乎是已经看习惯了,他静静地坐在他的边上,依然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发丝。
偶尔眉头也会因为对方的痛苦而轻轻抽动两下。
这场两个人都不怎么好受的痛苦并不算太久,约莫维持了半个小时,尤莱亚的身体才慢慢地放松下来,可是肌肉依然疼得厉害,在不自觉地轻颤。
“好了,结束了宝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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