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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反派逆袭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兔狲
“功夫不错,这么好的拳脚功夫都没能杀了朱启琅,你怎么这么不中用。”朱启涵在他背后低声笑道,说出来的热气扑打在苏逸辰的脸上。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苏逸辰的脸抵在墙上,被挟制得动弹不得。他这才明白感情朱启涵之前那么淡定,都是在陪他玩。凭他这身手,在挟持他的时候反击不过是轻而易举。
朱启涵单手扣住苏逸辰,空出一只手将他的面巾扯下来,严城的脸暴露在月光之下。朱启涵看了他的脸想了会,才说:“是你,你不是二哥手下的侍卫吗,居然要刺杀他。”
苏逸辰刚要开口,又有一波人靠近。朱启涵显然也听到了,“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跟我来。”说是跟,实际上是压。反正苏逸辰也不在意,只要他没把自己交出去,逃的机会还是很多的。
朱启涵的景宣宫里,他架着苏逸辰飞进寝宫,没惊动任何人。灯火明亮的房间里,朱启涵关上门,回头竟然发现严城已经好整以暇的坐在桌旁,倒了杯茶,正喝得畅快。
“你还真不拿自己当外人。”朱启涵勾嘴冷笑。但是不知为何,他对这个暗杀兄长挟持自己的刺客竟生不出反感。
苏逸辰想通了,他刚才催眠失败,定然是自己身受重伤导致无法集中神力的缘故。而且这内伤恐怕半个月内是不能动武了。他回过头,略带深意的看了朱启涵一眼,问:“你想当皇帝吗?”
他回头的瞬间,与朱启涵四目相对。朱启涵仿佛又被催眠般陷入那静如深潭的眸子里,再也拔不出来,也不愿再□□。
苏逸辰见他久久不说话,便坦诚相待,“我父亲严处遥一直是二皇子的人,这么多年来跟着他出生入死。结果呢。二皇子早就知道原太子要逼宫,却从没告诉我父亲,以至于我父亲身首异处。像他这样罔顾忠良的人不配当皇帝。所以我想助你为帝。”
苏逸辰满怀希翼的看着他,没有哪个男人会拒绝手掌天下权的诱惑,何况他本就是王位人选之一。
朱启涵也分外认真的看着他,目光一点点描绘着,那细长的剑眉,上翘的凤眼,高挺的鼻梁,还有下面那一点朱红……朱启涵忍不住舔了舔唇角,回神,“可是我没兴趣当皇帝。”
苏逸辰一愣,“为什么?”
朱启涵在他身边坐下来,“我及弱冠还有三年,二哥三十有余。父皇因上次逼宫,已经病重,最多活不过一年。也就是说等父皇驾崩之时,我定然没有成年,而二哥已经手握大权。”
任何一位君主都不会在有合适人选的前提下,将皇位交给一个未成年。朱启涵继续说:“更何况,我对皇位没兴趣。太多的辖制,没意思。”
“真不想?”若是他不愿做皇帝,那就没有把柄落在苏逸辰手上。以后朱启涵若以此威胁或者告发他,会很被动。
“真不想。”
“那你想二皇子登上王位吗?”
朱启涵笑了一下,“他当不当与我无关。”说着,意味深长的看了苏逸辰一眼,“既然你落在我手里,我劝你还是考虑该怎样封住我的嘴吧。”
苏逸辰斜了他一眼,“说吧,你有什么要求?”
即便朱启涵已经这样威胁,他发现严城仍没有半分胆怯的样子。便反问道:“今日你刺杀未遂,以后肯定是二皇兄的追杀对象。你打算怎么办,逃离京城?”
“二殿下不一定会怀疑到我,如果我真的跑了,那才会加重他的怀疑。更何况,大仇未报,我也不会离开。”
朱启涵看了他一眼,无不嘲讽的说:“你连一个暗杀都完成不了,还怎么报仇?今日过后,他身边的守卫一定会加强。如果你还坚持要刺杀他,还是自求多福吧。”
苏逸辰不卑不亢道:“兵法有云,上兵伐谋,最下才是伐城。用武力暗杀他是下下之选,我既然要报仇,自然是彻彻底底报仇。”把他的成就全部摧毁,让他潦倒一生,这才是真正的报仇。
并且,若朱启琅真的死了,苏逸辰可讨不了好。
退一万步,如果朱启琅真的死了,那么这个世界会崩塌,世界意识会撕扯他仅有的灵魂。到时候,所谓魂飞魄散,也不外如是。
苏逸辰在景宣宫修养一夜,第二天被塞在轿中带出了皇宫。才踏进家门,便换了套朝服,忙不迭的赶往皇宫。昨晚二皇子遇刺,这么大的事严城怎么能不表示表示。
毓庆宫里,朱启琅正靠在床头,身着一席白色睡袍,面色苍白。前胸的伤口早已包扎好,看样子不出数日就可以恢复如常。
朱启琅的容貌倒是和朱启涵有几分相似,不过朱启涵是玩世不恭的狷狂,朱启琅是隐藏城府的儒雅。
苏逸辰做出毕恭毕敬的样子,跪下问安,朱启琅抬头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他一番,并不要他起来,而是等严城跪了半天才问:“爱卿怎么知道本宫遇刺了?”
果然还是被怀疑上了。
苏逸辰不卑不亢的说道:“卑职今早入宫的时候见宫门所查甚严,一问之下竟是殿下您遇刺了,这便马不停蹄的赶过来。好在苍天有眼,殿下您有惊无险,否则卑职真是万死难赎。”
朱启琅半闭半睁的问:“哦,爱卿何罪之有?”
“卑职身为您的侍卫,保护您本就是卑职的责任。殿下您遇刺,自然是卑职失职。”苏逸辰说得义正言辞。
“既然这样,那爱卿你就去领罚吧。来人,把严城拖下去,杖八十。”
苏逸辰:“……”
第28章王位3
半个多时辰后,一个五十来岁,长相方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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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男子走到床边,正是昨晚一掌将严城击出寝宫的那个高手。他低声说道:“不是他。他胸前没有掌印,而且杖责中也没有受内伤的痕迹。”
朱启琅一惊,“真不是他?”
郭鹏想了想,才说:“如果他受了一掌还能坚持这么久不吐血,那他的功夫至少和我是一个级别的。”这等于间接否定了昨晚是严城刺杀二皇子的可能性。
郭鹏一直是朱启琅的暗卫,多年来不知道为他解决了多少次暗杀。若是和他功夫一个级别……朱启琅想了想严城的功夫,也的确不可能。“那看来是孤误会他了,来人,去给严护卫送点药。”
“且慢,殿下,您是殿下,即便昨晚刺杀您的不是他,您也没必要放低身段。正如他所说,您遇刺他本就有责任。”
郭鹏名义上是他的暗卫,实际上是他的叔辈,朱启琅一直敬他如父。既然他这么说了,朱启琅便点头同意。“那就让他在慎刑司好好反省反省,三天后再让他出去。”
朱启涵在赌场大玩了一天才回宫,一进宫就听说严城被关,便马不停蹄的赶往慎刑司。
慎刑司是如同牢狱的地方,昏暗异常。透过牢房的栅栏,朱启涵只能隐约看到严城正趴在草席上,一动不动的呻-吟着。他心中焦急,一巴掌扇在那狱卒头上,“还不快开。”
“是是是。”那狱卒心中腹诽,这不是在开吗,看你急的。
牢门一开,朱启涵像嫌弃苍蝇一般驱赶他人,一面走进去。还没开口,就闻到浓郁的血腥味,整个胸腔顿时便被一种心疼的东西塞满,挥之不去。
朱启涵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自从他昨晚见到严城开始,他就隐约的觉得严城熟悉。这种熟悉并不是说以前朱启涵见过他,而是……
朱启涵想起昨晚严城身上若有似无的,凉凉似的味道。
那股味道,好熟悉,好亲切。
这让朱启涵不由自主的想用力嗅一嗅,甚至想……
朱启涵靠过去想看看伤口,可听到严城的呻-吟声,又不敢弄疼了他,忍了好久才问道:“你感觉怎么样?”
苏逸辰听到声音转过头来,见牢中除了朱启涵外再无他人,便一改苦痛的表情,意态闲闲的挥挥手,“没事,骗他们的。”
“啊?”朱启涵酝酿了好久才压下去的心痛顿时灰飞烟灭,生出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奈,气得他想把苏逸辰提起来再打一顿。朱启涵几乎是咬牙切齿的问:“真没事?”
苏逸辰试着动动肩膀,牵动了伤口。不过这种伤口对于苏逸辰这种轮回多少载都是万人痛恨的反派来说,确实不值一提。想他好多世都曾被抽筋剥皮,还经受了种种酷刑,这种小伤,和那种痛苦相比,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
于是一边翻开智脑检查内伤的情况,一边漫不经心的说:“没事。你的珍珠粉果然有效,把掌印完全遮住,脱衣的时候都看不出来。”
为什么每次看到他这副无所谓的样子,朱启涵都想打他一顿呢?朱启涵思考了这个终极问题,发现无果,认命的说:“我带了些消肿化瘀的药,你要不要?”
“要!”苏逸辰一面积极的回应,一面将带血的衣衫解下,露出红肿的后背,“还麻烦殿下动动玉手,我这副样子确实擦不了药。”
什么是蹬鼻子上脸,这才是蹬鼻子上脸!朱启涵很想把药扔下后潇洒的离开,可是看到苏逸辰带着血的后背后,所有的话语都化成唾液咽下了喉咙。
他发现自己再也挪不开眼。
墙壁高处有一个小天窗,缕缕光线正透露进来,牢中的视线仍然昏暗,却平白给苏逸辰的身体增加了几分夜的诱惑。朱启涵看到苏逸辰后背上瘦劲的腰肢和优美的线条,那紧密的肌肉在后背上铺叠开来,似乎带有流光。
朱启涵的目光流连到伤口处,那块青紫红晕的地方绝对称不上好看。可他偏偏觉得那流血的部位仿佛具有某种魔力,让他忍不住,想走过去,一一舔舐,将那裸-露的带血的伤口,用舌头一点点卷入口腔。
那咸咸的腥味,一定是世间最美味的饕餮。
朱启涵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苏逸辰见朱启涵半天没有动,转过头去,刚想开口,却见朱启涵转身夺门而出。那模样,颇有点落荒而逃的样子。
苏逸辰在牢中老老实实的呆了三天,又借病在家休养数日,好好调理了身体,这才鲜衣怒马重新入职。
那日被打的时候,郭鹏就在旁边,为了掩饰自己的伤口,苏逸辰被迫一边用数据调整身体,一边用内力强撑。这样直接导致一个后果,苏逸辰的内伤又加重了。
许是运气好,苏逸辰第一天正式入职,就看到一个久不理朝政的人物,七王爷朱启瑜。朱启瑜年二十有八,因自幼体弱多病,很早就移居清潭山静养。因前几日朱启琅遇刺,这才进宫慰问。
既然朱启涵没兴趣当皇帝,总有别的皇子有兴趣。苏逸辰像颗白杨树一般站得笔直,目不斜视,余光却把朱启瑜扫了个遍。
这朱启瑜虽然气血不足,似乎有不足之症,但还不到病弱美人的程度,好好调养活个十来年不是问题。而且他举止有度,气度从容,也算得上是优秀的皇位人选。
想到这,苏逸辰联想到铁血的大皇子,儒雅的二皇子,以及深藏不露的十二皇子,不禁忖度这老皇帝究竟是个怎样的人物,生的儿子竟然都这般卓越。
湖心亭中,朱启瑜品了口茶,缓缓道:“其实七弟这次来,还有个不情之请。”
朱启琅听了这话,心中立即权衡一番,不知道这久不问世事的七弟会提出怎么样的要求。面上却笑道:“你我兄弟,还有什么不情之请,但说无妨。”
朱启瑜叹了口气,“你也知道十二弟的性子,他闹出这种事实在是有失皇家颜面,我想把他带到清潭山上去,让他好好反省反省。”
“哦,怎么,跟着你吃吃斋就能改了这性子?”朱启琅笑道,这次却不再笑里藏刀。没想到这个十二弟还真会来事,如果能让朱启瑜把朱启涵带出皇宫,让朱启涵远离政权,也省得他猜忌自己弟弟遭人诟病了。
朱启瑜和朱启涵本是一奶同胞,感情深厚是自然。苏逸辰有些好奇,朱启涵究竟做了什么让他这个哥哥竟要将他带回去调-教。
朱启瑜很无奈,“不然怎么办,还好这事被我压下去,若传出去,皇家的颜面怎么办?”
“你说的容易,可带他走怎么也得让他同意,不然得闹翻天的。不如要他过来,我们当面问问他的意思,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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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
朱启瑜点头同意。一炷香的功夫后,朱启涵来到了湖心亭,“二哥,七哥。”行完礼,他瞥了一眼苏逸辰又飞快的回,心脏以八十迈的速度狂跳着。
才数日不见,严城长得越来越好了。那白玉般细腻的肌肤,一双灿若星辰的眼眸,不笑而勾的唇角,朱启涵在心底慢慢品味着。天知道他这几天做梦,梦里都是他。
灿若星辰的眼眸,细致紧密的皮肤,还有那若有似无的凉凉的气息……
“十二弟,十二弟。”
朱启涵遽然回过神。“哦,二哥,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你七哥想接你去清潭山住几天,你看如何?”朱启琅从未对他任何一个兄弟放松警惕,尤其是朱启涵。朱启涵虽然年幼,平日里也胡作非为,但毕竟文韬武略,让人不得不防。如能趁此机会让他离开皇宫,自然最好。
“去清潭山?不去。那地方穷山恶水的。”朱启涵立马否决,天知道去了清潭山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严城。
“必须得去。”看到弟弟不争气的样子,朱启瑜兄长威严顿时发作,“你自己说说你这几天都干了些什么。平日里胡闹也就算了,你竟然还……”
“我不管,反正我不去。”朱启涵孩子气般的一口回绝。
朱启瑜生得清风和煦,但发起脾气来还是颇有些威仪,“那你给我解释你前两天无故抽打宫女是怎么回事!”
“我……”。
“不仅抽了,还是脱光了衣服抽的!你要是想要个媳妇那宫里的哪个你要不得,偏要做这种事,你是不行还是怎么回事!?”
一直眼观鼻鼻观心的苏逸辰听了这话后,在心底窃笑不止。朱启涵彻底黑了脸,“七哥,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为了确定一件事。”
“什么事?”朱启琅朱启瑜异口同声的问道。
朱启涵瞥了眼苏逸辰后明智的选择了沉默。
还能是什么事?自那日在慎刑司看到严城带血的后背后,朱启涵就像着了魔一样的恋恋不忘。可是平日里又见不到,所以显得格外烦躁。正巧有宫女过来,他就想拿宫女试一试。
至少得让他知道是严城在吸引他,还是带血的-肉-体在吸引他吧?朱启涵是这样想的。
都怪那个宫女不争气,衣服脱光了被打了半天,也不见半点诱-惑-力。下人们勾-搭主子爬床这种事也不少见,可是那个脑子缺根筋的宫女却愣是没勾-引到他,朱启涵脑子里还在想严城的样子。
于是连打了好几个,朱启涵这才发现,也不得不确定:吸引他的不是血,而是严城的身体。
这个发现让向来自视甚高的朱启涵懊恼不已,又连打了好几个。
结果却被朱启瑜发现了,这才有了今日这一出。
第29章王位4
若换成别的皇子,凭朱启琅的势力,此刻早就在他面前点头哈腰了。可这个飞扬跋扈的十二皇子却让朱启琅头疼不已。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忽听朱启涵说:“二哥七哥,其实这也不能怪我,实在是这宫里太闷了。”
朱启琅笑道:“哦,那你想找点事做?”
“不是,只是我觉得如果这宫里有人陪我玩,我自然就不会拿那些宫女出气了。”
朱启琅与朱启瑜对视一眼,朱启瑜也愣了,“那你想要谁陪你?”
朱启涵右手一指,说的掷地有声:“他。”手指的尽头,是笔直的站着的苏逸辰。朱启涵走过去,用手背打打他的前胸,又拍拍他的肩膀,回头对两位皇兄笑道:“看他这身板,绝对可以陪我练练拳脚之类的。”
朱启琅眼色一沉,探子曾说朱启涵去过天牢看严城,难道他们之间的关系果真不简单?
他正欲开口,就见苏逸辰就抱拳说道:“万万不可。保护二殿下是卑职的职责,如果十二殿下想要人陪您练练拳脚的话,卑职的同事一定非常荣幸。”他现在和朱启涵可是一条线上的,不能靠太近。
“不成!”朱启涵一巴掌打在苏逸辰的臀部,无视后者几欲杀人的目光,回头说:“我前几天闲来无事去了趟慎刑司,发现就他最抗打。打成那样了都没有事,要是换成别人我还要顾及会不会被我打死了。所以二哥,我就要他了。”
手掌的余温在朱启涵心底掀起了惊涛骇浪,他几乎是下意识的握住拳头,想保留住那股触感。
朱启琅放松下来,果然是他太多疑了,毕竟在此之前从未听说他们有什么交集。
苏逸辰单膝跪下,“殿下,我必须在您身边保护您的安全,请您劝说十二殿下换个人吧。”
朱启琅也劝说道:“十二弟,这宫中高手如云,你想找个陪练的还不容易。这严城武功平平,也没看出……”
“不行,看对眼了,不想换。”
朱启琅叹了口气,“那就只有委屈严侍卫了。”
苏逸辰:“……”
“不过先说好,只是陪练,可不准你像对待那些宫女一样无故鞭打他。”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朱启涵眼睛一亮,笑道:“那是自然。”然而他这一笑,朱启瑜更不能保证严城的安全了。
于是第二日,苏逸辰就成功的转手成了朱启涵的人。
景宣宫里,朱启涵挥退了所有下人,笑眯眯的一步步走向中央站得笔直的苏逸辰。苏逸辰看着朱启涵手中的鞭子,皱眉道:“你不会真要鞭笞我吧?”
“你说呢?”朱启涵笑得像只狐狸。
苏逸辰道:“我的伤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你可不一定伤得了我。”可是朱启涵并没有任何停顿,反而步步靠近。苏逸辰试图阻止他,“在我来之前,二殿下特意嘱咐要我盯着你。”
“所以?”朱启涵显得毫不在意。
苏逸辰气结,可总不能真让他和皇子打一架吧,更何况内伤还没好。
朱启涵舔舔嘴角,忽然觉得兴奋得不可遏制。若是这个人一身伤的躺在床上呻-吟,肯定不是那几个宫女那般无趣。只要一想想那股带着血腥气的画面,朱启涵就兴奋得全身毛孔都在颤抖。
他拿着皮鞭的手往地上一指,“给本殿下趴着。”
苏逸辰看了他一眼,停顿了好久,终于慢慢蹲下去。双手撑着玉石地面,苏逸辰心一横:打就打吧,到时候一定千百倍的打回来。
苏逸辰已经趴在了地上,朱启涵笑嘻嘻的蹲在他身边,目光从苏逸辰的后背扫到鞋底,故意问:“你说我打哪里好呢,后背,屁股,还是小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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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朱启涵像想到什么似的,双眼兴奋的直冒光:“要不,你把衣服脱了让我打吧!”似乎已经想到某个画面,朱启涵笑得像只偷腥的狐狸。
而听到这话的苏逸辰已经彻底黑了脸。这小王八羔子。
所谓士可杀不可辱,苏逸辰翻身盘腿坐到了地上,双眼直视着朱启涵。那眼中的坚持和不肯退让让朱启涵心痒难耐。
朱启涵总不能真对他动真格吧。如果严城要和他拼命了,朱启涵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顿时很不争气的,在心里就让自己败下阵来。
可是,朱启涵向来是养尊处优的王子,连皇帝都拿他没办法,又怎么会对严城这个小侍卫放软。于是二人就这样对视起来。
朱启涵本事存了口气和严城对视的,可看着看着,朱启涵发觉自己的重点好像偏了,而且不知道偏到哪里去了。
严城长得真是俊秀,以前没发现,现在越看越觉得好看。朱启涵已经挪不开眼了,他忽然在想,如果这辈子,能这样一直看着严城到老,也是个不错的事。
“殿下,七王爷到!”忽然,宫女在门外一声传唤,将朱启涵的美梦粉碎在摇篮里。朱启涵脸一黑,将鞭子塞到桌子底下,走出去。
一直看似强大的苏逸辰长松口气。
不知是不是特意被叮嘱了一番,接下来的几日朱启涵再没有要鞭笞苏逸辰的动作。
虽然没再对他动武,但苏逸辰万分肯定这个凶残的未成年人肯定在打什么鬼主意。每次当他感觉到有视线落在自己身上时,回头看去,都看到朱启涵恰好偏过头去。
每次都这样,不是他在打他主意是什么?
终于,苏逸辰忍不住问:“殿下到底在看什么?”
朱启涵默默喝水,不答。
这一日晚,忙碌了一天的苏逸辰正在自己的小屋里熟睡,耳畔忽然捕捉到窗棂轻动的声音。黑暗中,苏逸辰霍然睁开眼,映满繁星的眼眸里,波光流转。
一个黑影溜进了房间内。白色的纺织纱帐低垂到地,黑影悄无声息的靠过去,掀开了纱帐。帐内,一床棉被正平铺在床上。
黑影一喜,伸手就要拉棉被,忽然从蚊帐上跳下一个人来,打得他措手不及。
苏逸辰也不管自己还有伤在身,劈头就是一顿痛打。直打得黑影晕头转向,反手不及。眼见黑影就要挣脱跑出去,苏逸辰直接拿被子盖住他头上。
明亮的月光透过窗棂照在床头,将床头衬得分外明亮。
黑影估计是反应过来,一手将棉被扔下去,正要逃出窗外,肩膀却被苏逸辰扣住。他反手攻击过去,二人在床上床下大打出手。
黑影见苏逸辰招式渐弱,反手就要挣脱他的钳制,却不意将他的寝衣撕开。胸前紧致的肌肉和两点暴露出来,在月光下像一幅活色生香的□□图。
黑影一时失神,就被苏逸辰一记老拳直击右眼,痛得他惊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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