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丑他也不温柔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半夜森林
朱业倒也不笨,为洛河反抗,早买通学堂里的人,给他茶里下了些药。
等洛河浑身无力,头脑发昏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遭了道。
生气,是肯定的。却并不十分慌张。每到下午,易休回来学堂找他,跟他一起回家。算算时间,差不多应该到了。
却不知朱业找摸清他底细,在学堂外安排了人,易休要是敢撞上来,小心不被人往死里揍。
朱业原本并不把易休放眼里。易休跟路边的石头一样,他都懒得搭理。可半年来,朱业面对洛河总是吃瘪,易休却可以跟洛河走近,心里自然十分不爽。一个丑八怪也能得洛河一个笑脸,凭什么?
朱业干过不少跟踪的事儿,不止一次看到两人相处时,洛河毫无戒备的笑,还有看易休那种与常人不同的眼神……朱业简直嫉妒得发狂。一开始若只是想占有洛河,到后来,单纯的猎奇渐渐变了味道,他从未如此疯狂地想要得到洛河,让洛河眼里只他一人。
所以,朱业专门嘱咐过他雇来的打手,遇到丑八怪想闯门下手不用客气。
“朱公子,此来所为何事?”
洛河将手撑在茶几上,努力保持清醒。虽说易休会来,为防万一,时间自然拖得越久越好。
朱业看着洛河这柔弱的样子,双手搓了搓,笑得猥琐,“自然是为了,一亲芳泽……”
说着就往洛河身上扑过去,看其情状甚是猴急。
洛河借势蹲下,躲开了。再站起,拿起桌上茶杯,正欲扔过去,手却使不上力,茶杯掉到了地上。
朱业“嘿嘿”笑着,很是自得,“吃下我的软筋散,再烈性的野猫也得变乖了。”
恰此时,外面传来吵杂的声音。有人起哄着,似在追打着谁。
洛河心道不好,朱业竟找了帮手。
暗自稳了稳心神,洛河抬头看向朱业,突然笑了起来,“朱公子……何必如此大周章?”
那一笑,如春暖花开,晃花人眼。朱业只觉得天下失色,世间仅余这一人而已。那美丽直击眼底,而后攥住他的心脏不放,叫他又是享受又是难受。
难得的,朱业多了点耐心。不急着占有了虽然他对此依旧急切,但更想听见洛河说说话,说一些,他想听的话。
“美人,何出此言?”
朱业慢慢逼近,洛河竟未却步,令他欣喜若狂。
“朱公子,不嫌弃我是个男人,抬爱至此,我实在是……”
连声音都似带着诱惑,朱业听得耳朵发麻,几乎站不住脚。
“美人……”
朱业吞了吞口水,只觉喉咙发干。
却见洛河扶着椅子的扶手缓缓坐下,眸光闪动,“朱公子,可否帮我个忙?”
易休那日来找洛河,见学堂门口堵着的三个壮汉,知道洛河怕是有麻烦了。
易休几乎毫不犹豫地冲了上去,结果可想而知。
三个壮汉逮着他就揍,几乎没让他说上一句话。好在易休被打惯了,经打耐摔,硬是护着要害往学堂里面跑。他跑得比任何时候都快,毫不在意身上的疼痛。破门而入的时候,他站立不稳,几乎是摔进去的。
“洛……洛河……我来救你……了……”
顶着一张被揍成猪头的脸,抬眼看去,易休的话渐渐消了音。
洛河此刻正压在朱业身上,两人正两唇相交,怎么看……洛河都不像被强迫了。
见易休摔进门来,洛河缓缓抬起头,唇色绽放着水光,诱人于无声之中。而他身下的朱业,迷离着一双眼睛,嘴角傻笑着流着透明的涎水。二者形成强烈的对比,易休惊呆了,三个冲进门来的壮汉,也惊呆了。
“你们三个,出去。”
洛河坐在朱业腰上,眸光微敛。出口的声音明明并不柔和动听,却仿佛透着魔力,撩拨得人心痒痒。
三个壮汉哪里能听他的话,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洛河便凑到朱业耳边低语了几句,却见那仿佛痴傻的朱家少爷突然狰狞了表情,对那三个壮汉低吼了一声,“滚!”
雇主都发话了,美色他们也不敢觊觎,为了兜里的钱袋子,三个壮汉只好退出。欲抓起易休一并带走,却被洛河一个眼神扫过来,没敢行动。美人原来是带刺的,美目横扫间,竟透出他们在县老爷身上都看不到的威严。
待三个壮汉离开,洛河才显出颓势,无力地倒了下去,正好砸在朱业身上。
易休低着头不敢看两人,就着趴在地上的姿势,无意识地握紧双手,像个逃避现实缩头缩脑的乌龟。刚才扛着三个壮汉的拳头勇往直前的人仿佛一下子消失了,留下的是一个没了勇气的,卑微又懦弱的小丑。
其实易休冲进来前,洛河便请朱业帮忙给他喝下那加了料的茶。而后又采用诱惑的方式,将口中茶水渡进朱业嘴里逼他喝下。
洛河喝下的茶比朱业只多不少,却比朱业清醒得多。一方面是因为自身意志的支撑,另一方面,是朱业色、欲熏心,被洛河迷得不轻。
歇了片刻,洛河没听见易休的响动。撑着身体从朱业身上翻下来,喘着气道,“你愣着干什么呢?快过来……把这头猪给我绑了!”
开头那句话,走神的易休没听清,但后面这句他可听清楚了。惊讶地抬头,见洛河看的是他,这话显然也是对他说的。突然想明白了,刚才所见非他所想的那样。这一遭,便如拨开云雾了一般,再无刚才愁云惨淡的模样。
“我……我这就过来……”
易休撑着身上伤痛站起,表情虽然还有些懵,动作却不含糊。
他在屋里找了一圈,没找着绳子,便想解了腰带去绑。
洛河却阻止了他的动作,指了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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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业,“你的留着,用他的。”
而后,洛河让易休狠狠揍了朱业一顿。朱业被打得清醒了几分,想要呼救,奈何口中被塞了东西,根本叫不出来。
洛河坐到椅子上,歇了一会儿。见朱业有力气反抗,冷笑道,“怎么?朱公子渴了吗?易休,把这壶水都喂给他喝了!”
易休自然是对洛河的话言听计从。
为朱业叫喊,他捂住了朱业的鼻子,让他喊不出声,只能大口呼吸。然后趁他张嘴呼吸的时候,将茶壶加了料的水全部倒了进去。即便朱业被呛得脸红脖子粗,他也未手软过。跟处理被放血扒皮的野兔子的时候一个样儿。
这番动作,完全是无师自通,行事间似带着几分狠厉,面上也狰狞了不止一分两分,宛如地狱恶鬼,于易休平日的性格反差略大。
洛河当时猜易休是因为气急了,或是被刺激得太过,并不十分在意。
直到被刺了一剑,想起今日之事才恍然大悟,这货看似软弱可欺,内里却藏着疯狂的因子。只需一个开关阀门,那些疯狂被释放,便是要人命的呀。不管对象是谁。
随后对朱业肉、体上的折磨和神上的摧残且不提,全是洛河的主意了。易休倒是很快恢复正常,只听从指挥行事再无多余的动作。偶尔似乎觉得太过残忍,偏过头都有些不敢看。
最后那朱业被磨得彻底没了脾气,赌咒发誓再也不对洛河纠缠,两人才停了手。
临走之前,洛河突然回头对朱业说了句话,“有人跟我说,在邻镇曾见过你的乳母,如果要找的话,应该能找到……”
朱业闻言原本略带忿忿的表情变成惊恐。而洛河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便扶着易休的肩往外行去。
朱业这般表现,洛河倒不是很意外。早听闻朱业非朱家血脉,又听说他母亲早年赶走了他的乳母。再看朱业跟他爹,长得实在不像。便推测被赶走的乳母才是朱业亲生母亲。本来只是脑洞大开得出的结论,顺便拿出来诈一诈,没想到反而得到证实。洛河的话,在朱业听来也全成了威胁。
总之那日之后,朱业便安分了,不敢再找洛河麻烦。
那日一回到家,洛河便让易休去备热水。刷牙刷了三遍,还是觉得恶心。
热水烧好,直接倒进茅屋后面的一个鹅卵石砌成的池子里。池子大约两米见方,容下两个人也不在话下。水池下面还有个可以烧火的地方,若是冬天在下面加把火,洗澡时水就不会凉得太快。这还是冬天的时候,洛河专程找人修砌起来的。
洛河坐在池中,头还是有点晕。好在力气已经回来了,可以自己洗澡。只是身体有些发热。初时以为是发烧了,后来发现热度往身下涌去,便知道朱业往茶里加的恐怕不止一味软筋散。
“真是卑鄙……”
洛河低头,想着自己动手解决问题。还未开始呢,背上却突然多了一双手。
下午从县城回来,再加上烧热水的时间,天早暗了下来。茅屋后面临近树林,晚上阴森的很。洛河虽不信鬼神,还是被吓了一跳。
回头看去,却是易休。
“我……我给你擦背……”
易休似乎也被自己的举动给吓到了,一双手不知往哪里放才好。说话的声音也是越来越小,有点心虚的味道。
洛河见他脸上的伤都没处理好,皱了皱眉。
“不是让你先去擦药吗?”
易休总是习惯优先考虑他的需求,把自己放到末位。洛河一开始感动,时间久了便多了几分心疼,实在见不得他作践自己。
易休慌张地垂下头,将自己隐在暗中,有些无措地说,“好……好的……”
但洛河并没看见他行动。
洛河看见他慢慢抬头。彼时易休虽仍旧将自己藏在暗处,那双眼睛却是看向洛河的,折射出微弱的闪光。
“怎么?”
洛河身体燥热,本不欲多言。见易休一直站着,还是耐着性子问了一句。
“我……”
易休只发出了一个单音,便紧张地吞了口口水。
而后似用尽一生勇气,小声问洛河,“你可不可以,也亲我一下?”
第6章穿越人士6
黑暗中,易休屏息,紧张得闭上眼睛。
听见夏虫鸣叫,还有风吹动树叶的声音。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之久,易休紧张的心渐渐下沉。静默着,意识到自己说了蠢话。
他低头,睁眼,看着脚底的漆黑。
“我……去擦药……”
易休说着慢慢转身。
突然想到什么,又站住了脚,回头问洛河,“你晚上想吃什么?”
从镇上匆匆回来,经历了朱业的事儿,两人心情都不大好。洛河急着刷牙洗澡,也感觉不到肚子饿。易休倒是想到了,但要先给洛河烧水。
现在水烧好了,灶里空出来,就可以做饭了。
洛河看着易休,看得认真。易休猜他在思考晚餐的内容。洛河对什么事情都不太上心,就对吃的要求严格。
但这次洛河的表情相比以往略有不同。
易休感觉自己仿佛被洛河扒光看穿一般,像用热水褪了毛的鸡,等待被抹上香料下锅烹制……真是奇怪的比喻。
易休回莫名的思绪,看洛河眼神带上疑问。欲开口再问一句洛河想吃什么,是简单的炒饭呢?还是浇上肉末汤头的热面?或者养在水缸里的鱼,可以用豆豉红烧,也是美味。
但洛河的声音打断了他。
“过来。”
两个字而已,易休以为自己幻听。
“过来呀,你不是要我亲你一下吗?”
洛河见他呆呆的样子,突然扯开一抹笑。双手展开,搭在池子边缘,大敞的胸膛折射着莹白的光。突然提起刚才易休冒失的要求,再加上放浪的动作,让易休的脸刷红。
“我我我我……你你你不用把我放心上……”
完整的应该是不用把他刚才说的话放在心上。
洛河闻言,偏了偏头,笑得越发妖娆,仿佛传说中藏在森林里的狐。
“过来。”
惑人的声音从微微张开的红唇吐出,世上怕是没人能够抗拒。
易休一介凡人,自然也是如此。
洛河见他慢慢走到自己身边,一伸手,扯着他的衣领将他拉下来,然后印上一个浅吻。
易休的身体僵硬,保持着低身蹲下的动作,愣住了。
唇上湿热的触感,稍纵即逝。然而残留的酥麻却蔓延全身直击小小的脆弱心脏。从小到大,第一次,与人如此亲密。这曾是他可望不可即的,他渴望有人抱抱他,也渴望有人亲一下他。就像所有小孩都能拥有的父母的拥抱,或者亲吻。如今终于,得偿所愿。
“谢谢……”
易休喃喃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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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仅一个吻,一秒钟而已,却仿佛久旱的大地迎来的一场雨。原本干枯开裂,伤痕累累的心,突然饱满起来。
“谢什么?”
洛河没有去看易休的表情,双手灵活地解开他的上衣。易休沉浸于那个亲吻,被扒了衣服都不知道,无知无觉地,任他动作。
直到洛河的禄山之爪伸向易休的裤子……
洛河的动作太快,易休只保住裤子没保住裤带。迷惑地看向洛河,感动的泪水还在他眼底打着转转。
洛河看着他那双湿朦朦的眼,呼吸凌乱。身体燥热得快要爆炸,急切地寻找着发泄的出口。
于是也不管还挂在易休腿上的裤子了,一把将洛河抱进池子里,迫不及待地再次吻了上去。这一次他吻得用力,双手将他抱紧,狠狠压进自己怀里。
易休被洛河这番动作弄得头脑发晕,根本没有反抗。身体在洛河的挑拨下诚实地反应着他的渴求他的*。
好奇怪的感觉。易休昏昏沉沉地想。但是好舒服。
一道道电流从洛河指尖导入他的身体,击打着他的灵魂。身体在颤抖,难耐地颤抖。口中无意识地呻、吟着,平常不甚动听的声音,竟变得悦耳起来。
河蟹……
河蟹……
快乐之后回到现实,意识渐渐清晰,发软的身体几近虚脱。洛河紧紧抱着他,双手在他背上划过,缓缓向下……
“洛……洛河……”
易休从洛河怀里挣开,摔进水中。
未站起来,洛河的身体却压下,将他困住。
“别动,听话……”
洛河的声音带着情动的沙哑,易休无力反抗。
当洛河贴近他……
河蟹……
河蟹……
他也无力反抗。疼痛或许是洛河给他的惩罚,而后自身体内部升起的酥麻,以及惩罚的冲撞中带来的若有似无的快、感则是附带的奖励。从来不识情、欲滋味的人,在复杂混沌的思绪中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从洗澡的水池,到屋里那张床,洛河折腾了大半夜。一方面是药物作用的结果,另一方面也是他禁欲太久,一旦破戒便一发不可拾了。
清晨易休习惯早起,到了时间就会醒来。迷迷糊糊起身,牵动身后不可言说之处,瞬间清醒过来。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情,易休忍不住脸红,只觉得像做梦一样。
抱一抱,亲一亲,或许是亲人之间表达亲昵的互动。然而像昨晚那样……易休觉得那已是非比寻常的亲密了。男人和女人这样做,肯定是夫妻。男人跟男人……
男人跟男人在一起,是不正常的,污秽的,有病的,肮脏的,是会被驱逐的。这是三年前也就是他15岁那年被刻上的,深入灵魂的烙印。
想到三年前被追赶殴打驱逐出村子的那日,易休的脸刷白,浑身发冷。他怎能让洛河遭受同样的罪过与惩罚?
洛河睁开眼,便看见抱着膝盖坐在床头,眼神放空的易休。
经过昨晚的发泄,洛河自然是神清气爽一身轻松。见易休这副被人抛弃般的可怜模样,不想起昨夜自己也算是半强迫的至少易休反抗过,但是他没停手。
带着一点心虚,洛河起身亲了易休一下。
不愿说骗人的甜言蜜语,便大言不惭,“我会对你负责的。虽然除了我也没人会上你,你也知道你这么丑吃了春、药都会被吓软。我就当吃个大亏,积点福好了。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忘了昨晚是谁药性过了都还不放手的?倒没见他萎下来。
你就是我的人了……
易休愣愣地听着,内心在挣扎。洛河宣告占有的话语,让他兴奋。他是如此渴望着有一个人接纳他。他不想活在这世界孤独一生。
曾经跛脚姑娘如花说要跟他一起过日子。但他看清她眼里的嫌恶甚至恐惧。他奇怪明明对他避如蛇蝎的女人,怎会突然看上他了?
易休渴望一个人接纳他,那个时候仍有一点幻象。希望一个人接纳他,是发自内心的。
他记得村里的二麻子大叔跟他说过,女人都是看脸的,而且非常善变。也记得幼时母亲将他丢弃荒野时的狠厉眼神。所以易休觉得,若他还能有所期待,那么他最好不要喜欢女人。于是他告诉如花,他喜欢的,是一个男人。
一个不看脸的,不善变的,不会嘴上说着要和他在一起,眼里却写满厌恶的男人。
当然后来他知道,喜欢男人是错误的。
只是既然是错误的,为什么洛河可以如此坦然地对他说,你是我的人了?
“我……我不是女人……”
易休将头埋进膝盖中,他试图提醒洛河,好叫洛河放弃那个危险的想法。他们俩最好忘记昨晚发生的事情,一个字都不能透露。如此想着,易休只觉得心脏一抽一抽的,痛得厉害。但他得忍着这点痛,他不想洛河因他遭受他曾遭受的苦难。
“你浑身上下我都看过还摸过,我自然知道你不是女人。我也没把你当女人。怎么?你不想跟我在一起吗?”
洛河从床上起来,穿上了衣服。
易休没有抬头,洛河的话敲击着他的心脏,让他的身体都跟着抖了抖。
“你好好休息,今天我下厨。”
洛河见他不说话,一手穿过他的膝弯,一手搂住他的背,将他抱起,放进床的里面。
易休还是第一次听洛河如此温柔而有耐心地对他。之前倒是见过洛河如此温柔地对待某些女人……
“好好考虑一下我的话。当然,如果你不喜欢,你也可以拒绝,我们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洛河为他盖上薄被,还亲了亲他的侧脸。如果没记错,那里便是占据他半张脸的胎记所在。他自己看着都觉得恶心,不知洛河怎么亲得下去。
洛河说得洒脱,事实上也确实洒脱。像他这样的人,想得到什么东西都很容易,所以不懂珍惜。或许对易休心动了,但谈不上爱。他从来没真正喜欢过谁,对待感情只简单的“合则聚,不合则离。”一句话而已。
让洛河意识到自己对易休的依赖的,却也是这一日的亲自下厨。
在这万事不便的古代社会,光升火都花了他半个时辰。耐性即将告罄,那火才烧了起来。下油炒饭,油也烧了起来。淡定地用上竹编的锅盖隔绝氧气灭火,锅里着火不能浇水,这点常识他还是有的。然而烧在灶里的火却因为柴塞太满突然爆开……厨房最终还是着火了……
了一番力气把火灭了,厨房整个已经是一片黑,滴滴答答淌着灭火的水。他该庆幸厨房墙壁是泥土垒的,火势蔓延不快,否则整个茅屋都得烧起来。
“咳咳咳……怎么这么大的烟?”
烧柴火,没经验的人很容易弄得到处烟尘。初时有烟飘出,易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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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觉得很奇怪。
浓烟四溢的时候,易休才意识到出了问题。起身跑去厨房,恰好看见洛河把最后一点火星浇灭。
“呼……刚才着火了,不过现在没事了。”
洛河手里提着大桶,脸上脏得几乎看不出原貌。身上也是焦一快糊一块,狼狈得很。
易休一时无言,最后叹了口气,“还是我来做饭吧……”
就这样,洛河意识到自己不能没有易休,在易休没有明确拒绝的情况下自作主张确定两人的恋爱关系。
后来随着时间推移感情渐深,在一起一年,经历过几次小吵小闹,举办了只有两个人的婚礼正式成亲……洛河以为一生都将与易休为伴,前段时间还计划着要进行一次长途旅行。可惜计划赶不上变化。
如果给洛河重新选择的机会,洛河一定不会听那个道士的花言巧语!
第7章穿越人士7
一个多月前,镇上来了个要饭乞讨的道士。没人知道他从哪里来,要往哪里去,也没人知道他叫什么名字。道士每日里疯疯癫癫,手里总是拿着个油腻的猪蹄子,没事儿啃上一两口。见人就说,我观你骨骼清奇是个修仙求道的好苗子。非要送人修仙秘籍,再索要点东西鸡腿、米饭、包子、馒头或者一点酒水。
有一次那道士喝了酒,颠颠呼呼从怀里掏出一本秘籍给了个小孩子。那小孩子好奇啊,翻开一看,一男一女光着身子,四肢纠缠像在打架。据闻此乃双、修秘籍!
那道士被孩子的爹娘追了好几条街,鼻青脸肿,消失了好几天。
洛河遇到那道士时,道士站在他回家的小道上。对他念了那句经典台词:“我观你骨骼清奇,是个修仙求道的好苗子啊!”
洛河还是有点尊老爱幼的品德的,看这道士头发花白胡子一大把了,没有赶人。礼貌地微笑,“谢谢,再见。”
此后每一天洛河都能遇到那道士,那道士也只有那一句话。即便如此洛河也被他弄得有些烦。
这日下午学堂里有学生呕血昏迷,洛河将人送到医馆又让人去叫孩子的父母。如此放课回家的时候,天色已经有点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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