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成军旅」野儿军爸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咪了个喵
知乐完全不知道败城所想的那些心事,就是很高兴。终于和败城真正的“在一起”了,在肉|体结合的背后,是心灵上的满足感,那是一种被占有的快乐。在败城占有他的同时,他也占有了败城,这种愉悦感是无论多少语言都没法达到的。
之后的好几天,六连陆陆续续有人从演习中退了回来,宿舍楼逐渐热闹了起来。出早操时,经常是议论纷纷,这个说看见了“超大的运输机”,那个说“坦克居然能空降的”,还有狂喊“导弹才是胜利的决定因素”,战士们都大开眼界,以前只是听说的东西,这次可是真正体会了下,哪怕直接被打死,也觉得厉害得很。不管怎么说,这都是中国的兵力,是他们的武器。
对于这些消息,知乐却没有感觉,一心想做的就是多见见败城。自从上次那一夜后,那种“想要见他”的念头更加强烈了,不仅醒着时想见,哪怕睡着了,梦里见到的人也是败城。
很快,知乐兴奋的发现,不是只有他会盯着败城了,有时候,他一转头,就发现败城正看着他。一不小心眼神接触到了,败城会迅速地转过头去,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但是,如果他持续地看一会儿,败城又会小心翼翼地转头来,眼神里即有笑意,又满是无奈。
败城哪里能感觉不到呢?
那炙热的视线,哪怕他不看,也能够感觉得到。况且,他的忍耐力正在逐渐削弱,只要知乐一在周围出现,他就忍不住要去看,就像是有什么磁石在吸引着他的视线般,情不自禁。
这种感情以前从未有过,而且是如此甘甜美味,他吃过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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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没办法不吃第二次。知乐再偷偷来找他时,心里想着要赶人走,可是,往往话还没说几句,他就压着知乐上下其手了。
一摸之下,知乐光滑的皮肤和身上青草的味道,实在不像个在外面摸爬滚打了一天的兵。
“你洗过澡了?”
“来找你怎么可能不洗澡?”知乐笑眯眯地道,“小白脸说一定要洗澡的。”
这么明晃晃的暗示,败城哪里还能把持得住?
性这种东西是会上瘾的。不做倒也算了,但是只要尝过一次味道,就会食髓知味。败城的脑中顿时绷断了弦,关上门,把知乐压在墙上,只扒了裤子,抬起知乐的腿缠上自己的腰,就着这样的姿势冲入了知乐的身体。
知乐小小的呻吟了一声:“小爹,慢点……”
败城哪里还会慢,挺动有力的腰,顶撞得知乐上下颠簸,紧紧抱住败城的脖子,吃力的承受着。当高峰那一刻来临时,他们紧紧搂在一起,颤抖着,像是糖般融化成一团。
败城坐在地上,把知乐搂在怀里,靠着墙,平复着快乐的余韵,小声道:“乐乐,你不想上我吗?”
“不想。”知乐跨坐在败城腿上,满足地把下巴靠在败城肩膀上,“这样我就很喜欢。”
败城没有说什么,只是一下下顺着知乐的背。对于这件事,他有他的固执。知乐的年龄毕竟太小,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公平,但是他确实觉得对不起知乐。不管为知乐考虑还是为自己考虑,至少有一次他想要给知乐虽然他很担心知乐不懂节制,把他做得走不了正常路。
一星期后,当演习宣布结束时,全部连队也恢复了正常训练,而知乐,也发觉败城有点不对劲了。
第102章xx○○
败城带兵有一套,手底下的刺头兵再怎么闹,最后总是服他的。手段与实力并存,这样的人在基层兵中最混得开,所以,三连的兵对他也是相当粘,没事就“连长、连长”的叫唤,屁大点事就要找他去评评理,谁和他说上一句话能兴奋半天。
这些知乐都知道,但是,他不明白的是:从什么时候起,败城对三连的兵也粘乎得紧了?就像现在,对着那个歪瓜裂枣的大头兵,笑得那么开心干什么?有什么好笑的?说什么呢?俩人头靠那么近干什么?而且,败城这段时间对他尤其冷淡,每次他瞅了空亲亲摸摸的,也是一付敷衍的样子。偶尔兴致来了,俩人擦枪走火酣畅淋漓的来上一场,做完了,败城也不像从前那般亲昵地抱着他安抚,而是催促他赶紧回去。
小爹变了。
“乐乐,你在干嘛呢?”
知乐不吱声,脑袋像是被磁石吸着般,盯着那方不转头。司马山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就见到败城正在替一个兵压腿,谈笑风生的,一付高兴的样子。
“败连对兵真好。”
“哼!”知乐终于有了反应,从鼻子里喷出气来。
司马山哪里有小白脸的玲珑心思,完全没察觉知乐的不爽,继续感叹:“如果能摊上败连这样的连长,那真是值了。听说败连还特别走关系,给手下的兵提干,三连今年的提干名额都比别的连多了几个呢!我听说,有好几个兵要求转去三连……乐乐?知乐?知乐你去哪?”
知乐走过来时,败城看见了开玩笑,那么一付气势汹汹的打架模样,只要眼没瞎都看得见。
“败连!”知乐的口气恨不得要杀人般,“我有请教。”
“是我要请教。”败城懒洋洋的纠正道,“你最近都没上课吧?”
“没人给我上!”知乐的声音不知不觉就高了起来。
“有啊,你不要。”败城听得这话好笑,故意歪下去,“你自己不要,怪谁啊?”
“我要的!谁说我不要!”
知乐怒了,败城简直是睁眼说瞎话。从小白脸离开后,他就再也没有机会上“文化课”了,他的文化至今还停留在读报上网看书。再说了,能自己看书后,小白脸和于正直接扔给他一堆课本,从小学到高中都有,蜗时珠甚至还给了他一堆课外书和大学课本,直接让他自学了。
自学,要靠自制力的。知乐的自制力非常棒,可惜,绝对不是在学习上。经常坐没一会儿,他就开始打瞌睡。特别班的训练量又极大,一天下来,不要说学习了,连娱乐他也没兴趣了。
败城拖长了声音,道:“哦?你要啊?你要谁给你上啊?”
“你!”知乐想也不想就脱口而出,话一出口,他总觉得哪里不对,怔了会儿,讷讷地压低了声音,“我要你给我上课。”
“凭什么我要给你上啊?”败城极度无耻地继续误导,“你不是不要吗?”
“我什么时候不要了!”知乐争辩了几句,突然醒悟到刚才来时的事,怒道,“我来找你是……是要挑战你。”
“啊?”败城一愣。
三连的兵则是怒了:什么意思?你六连了不起是不是?你特别班一个兵,居然敢来挑战我们连长?反了天了!
立刻就有兵站出来,指着知乐道:“连长没空,你要找打,我来!”
知乐定晴一看,恰好是刚才被败城“指导”的兵,正合他意,也不管败城的意见,直接扑上去就动手了!
他就是不甘心,明明他们才是恋人,凭什么整天和你们这些兵粘在一起呀?凭什么对你们笑呀?凭什么和你们“动手动脚”啊?
几招下来,知乐瞅了个空,一脚把那兵扫了个跟头,倒地上哼哼了。这下可是捅了马蜂窝,三连不少兵冲上去就要揍人。败城连喊了好几声才阻止,咆哮道:“闹什么闹!?我还没死!我还没说话就敢出手,想关禁闭是不是?”
“不是连长,这家伙太欺负人了!”三连的兵脸涨得通红,不平地喊,“都欺负到你头上来了!”
这话刚说完,就有一个班长匆匆跑过来,一拉那兵,低声骂道:“你脑袋有洞是不是?他是连长的干儿子!”
那兵愣了,不少干部闻讯赶来,一边把兵往外拉一边对败城挤出个笑脸:“不好意思啊,连长,熊兵不懂事。”
“怎么不懂事?”败城不慌不忙道,“部队里没什么干儿子。他来挑战,我们三连就没人敢应战了?”
三连的兵一愣,知乐也是愣了,随即就委屈了起来。仔细想想,其实他根本不占理,可是,他就是委屈,败城不偏着他,偏着手下的兵,难道他还不如那些兵吗?
为什么呀?我有做错什么吗?我又惹你生气了?你生气你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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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嘛!为什么不偏袒我?为什么对我不热情了?
这些话在知乐心里转了八百回,最后化作怒气发泄了出来:“来就来!我战不胜!”
看着打作一团的兵们,败城悠悠地纠正道:“是战无不胜。”
这一场“切蹉”最终以知乐的落败而告终,他鼻青脸肿的回去六连了。特别班的兵一看,这还得了。侦察连本来就是步兵的英,特别班又是英中的英,特别班班长那就更应该鼻孔朝天的走路啊。要是单打单输了也算了,三连居然用车轮战这种“卑鄙”的手段,而且还欺负个小孩子,谁能忍啊?
立刻就有六连的兵要去“切蹉”,被早就和败城通了气的赵斌拦下,一顿臭骂后,灰溜溜的回去了。司马山拍着知乐的肩膀安慰道:“没事,乐乐,他们就是嫉妒。自己没本事,看我们眼红呗!”
班里的兵一阵附和,把知乐给附和郁闷了。因为他突然发现,他那股委屈劲,不就是赤裸裸的嫉妒吗?以前他还板上钉钉的承诺过,绝对不会嫉妒,绝对会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绝对不会暴露。可是现在,他恨不得拉着所有人大喊“这是我的人,你们谁也不准碰”!
知乐噘着嘴生了半天闷气,晚饭也没吃,班里也没人敢去打扰他。等到了晚上,本来决定不理败城的,他还是偷偷溜了出去,乘着哨兵不注意,从三连寝室楼后面像是猴子般爬了上去。房间里没人,他犹豫了下,正要离开,突然听见门外传来谈话声。他知道该走了,却还是忍不住把耳朵贴到门板上,听着外面的谈话声。
“老败啊,你那小鸭子最近脾气很大啊。”这是姚永元的声音。
“你又看出来?”败城似乎在笑,知乐也忍不住笑了笑。
“怎么看不出来?每次看见我脸都拉得老长,眉毛都快打成结了。”姚永元的语气逐渐认真了起来,“老败啊,不是我说你,你总是这么宠着他不是个办法。他就是太粘乎你,就像小孩子要爸爸,总觉得我们抢他的爸。再说了,你要是走了,他可怎么办?”
听到这里,知乐心里一惊,差点没窜出去。他忍耐了会儿,静静地等着听败城的回答。
“什么怎么办?”败城的语气轻松得很,“部队又不是地主,我还担心他受虐待啊?”
“话不是这么说……”
“行了行了,我耳朵都要起茧了。”听见败城在掏钥匙了,知乐赶紧迈着“猫步”窜去床底,“大晚上的,你让我歇会儿吧!”
门开了,门又关了,还有上锁的声音。知乐在床底下看着两只皮鞋往床边走来,越走越近,等到了床前,停了。
“出来。”
知乐憋着气,不愿意出去。
“不出来是吧?要我叫哨兵来请你吗?”
知乐不情不愿地爬了出去,就见败城笑着指了指窗台,道:“就凭你这水准,还侦察兵哪?那么大的脚印,是个人都知道有问题。”
知乐哼了声,皱着眉头不说话。败城一看他这样子,就知道这小子有问题,想了想刚才在门口说的话,心里差点笑翻了天,嘴上却说:“怎么?不说话啊?闹别扭啊?行啊,那你回去吧,我就不留你了。”
知乐又气:“你为什么不留我?”
“你不是不理我吗?”
“我没有。”
“你刚才不是不说话吗?”
“……那是因为你不理我!”
“恶人先告状啊你。”败城好笑地道,“明明是你躲在床底下,又一句话不说。如果不是你的鞋码比别人小,我还以为进贼了呢。”
一听这话,知乐那股委屈劲儿又泛上来了,凑近了败城,吱唔了半晌,憋出来一句:“你为什么偏着你们连的兵?”
“你来我们的地盘挑畔,还要我偏着你啊?你想让全团人都知道你是我罩着的是不是?你想让我留下个公私不分的名头?”
知乐被逼急了,捏着嗓子喊:“我就是想让他们都知道你是我的人!”
屋子里静了会儿,败城慢悠悠地来了句:“你是我的人,我可不是你的人。”
知乐顿时目露凶光,饿虎扑食般冲了上来,抓着败城就扔到床上,怒道:“你再说一遍!?”
“我不是……”
败城后面的话被压回了肚里,知乐像是撕咬般一边吻一边把他压到床上。等他们分开,即使身体强壮,也是气喘吁吁的。知乐撕衣服的动作如同疯子,不一会儿,他们就光溜溜的叠在一起,摩擦之下,大小鸟儿都已经起立敬礼,互相贴在一起寻求着小小的抚慰。
“小爹,我要你。”
败城把知乐的脖子拉下来,细细亲吻一遍稚嫩的唇后,轻声道:“那你来要啊。”知乐立刻直起身四处寻找,败城赶紧提醒,“柜子里。”
知乐摸出保险套,拆开后,毛手毛脚的半天戴不上去。败城躺了半天,就见他低着头,没有动静。无奈之下,只得爬起来替他把保险套戴好,顺便还亲了下紧张得一头汗的小崽子:“你紧张什么?”
败城很快就明白了,知乐并不是在紧张,而是在着急。当知乐冲入那温暖的地方时,他的表情瞬间扭曲成一团,按着知乐脑袋的手不自觉地用力一抓。
操,太疼了!
知乐的脑袋被拉得一歪,急急地道:“小爹,别抓我头发!小鸟疼!疼疼疼,小爹!”
败城长呼了好几口气,用腿夹住知乐的腰,努力放松身体。没想到,他一放手,知乐立时开始动作,又急又快,完全是凭着本能的野兽。他死死咬着牙关,承受着知乐的冲撞,没多久,他的下半身就麻了。
“小爹。”知乐蓦地停下动作,皱着眉头道,“大鸟瞌睡了。”
废话,你这样乱来能不“瞌睡”吗?
败城在心里骂了句,干笑了声:“没事。”
知乐疑惑了片刻,噘起嘴:“有事,你不舒服了对不对?”
败城挤出个难看的笑容,把知乐拉下来,上半身叠在一起,轻声道:“没大事,这点疼算什么。”他用手摸着知乐的后腰,那块粗糙的疤痕是永远的心疼,摸了没一会儿,他突然感觉身体里的“小鸟儿”更神了。
知乐脸涨得通红,额头满是细汗:“哥,我忍不住了。”
败城叹了口气,两只手扶着知乐的腰,小声道:“慢点。”
知乐的动作生涩而充满了侵略性,完完全全是野兽的风格。每一下都顶到底,简直快把败城顶吐了。可是,在这侵犯背后,却是体贴而充满了爱意的占有欲,当知乐柔软的小舌头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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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的下巴时,一点小小的刺激就足以抵销不适。
而且,知乐很快就找到了决窍,当他顶到某一处,败城的身体颤抖了下时,他立时无师自通,调整角度尽往那一点顶去。
很快,败城的呼吸就没办法平缓了:“乐乐,小爹不行了,你快……唔,快点。”
知乐迷上了败城的呻|吟,低下头去,伸出粉色的舌头舔着败城的脸颊,讨好道:“哥,你叫叫嘛。”
“叫你个大头……嗯!你快……唔!”
“小爹,叫叫。”
“你快……啊!小爹不、不行了,唔!操,你快点!”
败城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尽量用双手控制着知乐的动作,尽管如此,快|感还是一波波冲刷着他的理智。当他终于难以控制地痉挛时,脑中冒出来的念头却是:绝不能让长大的乐乐再上了,这是要他老命啊!
知乐觉得像在云端飘,释放的时候,四肢百骸都暖洋洋的。更重要的,占有败城是这么美好,当败城随着他的动作而情难自禁时,那种满足感能令他上瘾。
“小爹,我们以后再来吧。”
败城捂着屁|股爬起来,瞪了知乐一会儿,突然一个转身把知乐扑倒,恶狠狠地道:“你还想下次?”
“不行?”知乐呆了下,随即又兴奋了起来,“那你来上我吧。”
败城哪里还会客气,当下就提枪上阵。不一会儿,知乐就从野兽变成小绵羊,软着声音喊:“小、小爹……”
“叫哥!”
“哥,我要射。啊啊,小爹,我、我想射……”
当激情退去,败城无奈地发现,一到高|潮时知乐还是忍不住喊他“小爹”。他的罪恶感又抬起头,正想着怎么纠正时,忽然听见知乐说话。
第103章离开
败城正神游太虚呢,一听之下没反应过来,顺口道:“不去哪里。”
知乐立刻翻过身压在败城身上,扒着败城的脑袋,居高临下地道:“可是你刚才在门外和姚永元不是说要走吗?”
“没。”败城回过神来,把小崽子拉进怀里,道,“你听岔了。”
知乐皱起眉头,苦思冥想了片刻,认真地道:“我没听岔,你说了!”
败城见糊弄不过去,翻了个身,把知乐侧抱着,一边摸着他的背一边道:“乐乐,你相信我吗?”
“我相信!”知乐脱口而出之后,又沉下了脸,“可是你总是不守信用。”
“你不也是!”败城瞪了一眼,“你以前怎么说的?当我的兵!一辈子不表白!乖乖的!结果呢?你有哪一项遵守的?”
一说这个,知乐就心虚了,直往败城怀里钻,直到鼻子贴着败城的胸口才停下。他听着那有力规律的心跳,慢慢安下了心,仰起头瞄了瞄败城的下巴,道:“我相信你的,小爹。”
“多相信?”败城满意了,手指来回摸着知乐后腰上那块伤疤摸,轻哼了声。
“你说什么我就信什么!”知乐一咬牙,这么说了,说完,又在心里悄悄补了句:如果小爹先不遵守,我就可以不遵守!
败城觉得知乐心里肯定有鬼,不过念在小崽子表面上还是挺乖的,他也就没有计较。想了想,他还是觉得先不说的好,事情还没明朗,如果到时候办不成,小崽子又要说他不守信了。部队里就是如此,不是什么事都说得准的,就算板上钉钉的计划,也有可能临时更改,毕竟,打仗抢险这些事不是以个人意志为转移的。
“反正你信我就是了。”败城把知乐挤到墙角去,神秘兮兮地道,“我不会再丢下你的,尽量。”
知乐虽然对于句子末尾的那个尽量非常不满意,但败城已经开始上下其手了,那手尽往他的“痒痒地儿”摸去,摸得他越喘越厉害,不一会儿,就被吻得晕头转向,软在败城怀里,早把其他事忘到脑后去了。
败城第二天醒来时,条件反射地往身侧一伸手,摸了个空。他这才想起来,知乐昨天熄灯后就溜回宿舍了。
知乐夜不归宿也不是第一次了,这还得归功于知乐是班长,是查铺的人,赵斌和指导员又对知乐粘他的事没怎么介意,心里有数。不然的话,他早就犯不知道犯多少回纪律了。
拍了会儿身边的床铺,败城总觉得胳膊弯里少点什么。抱过一个暖暖恒温物睡觉的经历后,当手里只剩下硬梆梆的床板时,就越发显得失落了。
败城叹了口气,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起来,然后就是长长的一声“噢”!
“小崽子……”
败城叉着腰,以一种别扭的姿势往厕所走去。昨天夜里做完第三次后,败城太累了,说了几句不着调的话,不知不觉就睡着了。知乐走的时候他模模糊糊能感觉到,也没有在意,更没有清理身体。这会儿一起床,他只觉得后面那处又辣又疼,像是涂了辣椒般。
他不停的吸着冷气,一瘸一拐的进了厕所,好不容易清洗好完,看了看,没有出血还算好。只不过每碰一下就难受得很,昨晚爽得时候确实爽,现在,他恨不得人身上没有这个器官才好呢!
穿好衣服,对着仪容镜走了几步,确认看不出什么不正常后,败城深吸几口气,以一种壮士断腕的心情走了出去。整整一天的训练,他能不坐就不坐,能不吃就不吃,拼命喝水,中午的时候,他终于顶不住,回宿舍吃了止痛片。也不知是他的那里太敏感还是知乐太胡来,他就觉得像是撕了口子般,痛得不行。
所以,当知乐一脸偷吃了兔子的模样从楼梯跑上来时,败城当然没什么好脸色给他。
“小爹,吃饭了吗?”知乐全然没察觉出败城的不悦,讨好地问。
“没。”
“我给你带饭了。”
败城咧了咧嘴,打开饭盒一看,傻眼了辣椒炒鸡蛋、酸菜鱼、蹄膀汤。
看着酸菜鱼上面飘着的厚厚一层红色,败城青着脸问:“你就给我打这啊?”
“怎么?不好吃吗?”知乐一脸不解的看了看菜,“你不是挺喜欢吃辣的吗?”
“我平时是挺喜欢的。”败城咬牙切齿地道,“你那天,就是第一次和我过夜的第二天,你也吃的这个?”
“是啊。”
“你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知乐迷茫了:“不对?没有啊。”
败城诱导道:“上厕所时没觉得不舒服吗?”
“没啊。”知乐更迷惑了,“小爹,你没事吧?”
“没……事。”这句话败城说得份外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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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第一次深刻的认识到九岁的年龄差是个多么大的差距,另一方面,他也再次认识到知乐是个多么奇葩的存在。
败城站了一上午,再加上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一直在发热辣痛,他的心情糟糕透了。把饭推给知乐去吃,他就这么靠在桌边一中午。午后,疲惫如同水涨船高,压得他睁不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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