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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夏[重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鬼面苏妖
管灶头的胖大叔最好这口,吃完饭让学徒工拾好碗筷,把大锅给刷洗干净了,这胖老头就踮着肚子,用那海上特有的海哨子呲噜一声,其余船员就三三两两从角落里聚过来,捻着纸牌各自调笑着开始了牌局。
他们的筹码是一把把特制的木牌子,都是刻有名号的响牌,上面标了大小不一价格的货物,鲜少有直接拿钱去赌的。
其实海上行程漫长,船员之间赌牌也是常见的事儿,不过赌博这事儿向来是有一有二再有三,长期发展下去必成泛滥,到时掌舵人再管教起来可不是那么好打理的,是以在后来几十年,杏杨镇一贯的做法则是,不再使用钱财做筹码。
因为在行海过程中,船要几次靠港补给、下货,所以在这过程中船员们可以用钱财买到不少实用的东西,当然,本地船员与外地船员之间也有不经明面得到的暗货,一般来说是不宜拿到外面去流通的,这个拿来当作筹码就是很不错的选择,左右这玩意儿也是在杏杨镇这群人手里流转,至于这物品的价格和物品的品种不一而同,得看你自己拿出个什么东西,给定个价,小的有外面买来的铂金小铜人、某种稀少的海鱼,大的有从当地换取来的改进式鸟枪,具有藏价值的古罗马方向罗盘,有趣的是其中还夹杂了几副专门用来海钓的整套渔具,单看个人眼光,除了打牌出手这类的交易,也有私底下交换物品的便利。
张静北看得兴起,很有掺一脚的打算,被李博阳瞪了一眼,才闷闷地撇撇嘴坐回位子上,但是眼睛依旧专注着那边的动静,看见有人抓了一手好牌,一举将那好筹码都给拿下了,不牵动心神跟着跳起来拍桌子,心里想着,要是以后自己实在混的没出息了,跑这海上做船员也是好的,起码自由自在快活的很。
不过,张小北偷偷觊一眼旁边的李博阳,抿着嘴到底没将他这想法说出口,不然可有他好看,李博阳绝对能立马拎他回家,让张大山给他做思想教育的。
货船靠岸的时候,那个颠着步子一步三挪的表叔伯总算露了次面,给塞了一大袋烤的焦香鱿鱼丝,让他路上当零嘴,乐得张小北不住说感谢,其实他刚才从其他船员那就搜刮了不少东西,表叔伯这点东西他还真没觉得不好意思拿,可把人看得眼角直抽,无语的很。
船停靠在一个不大的港口,设备规模都挺简陋,但这并不影响当地这个小镇的繁华。
从船上搜刮来的吃食有点多,李博阳背着个包,一手拉着行李箱和部分吃食,一手还要分神来牵张静北,还有小袋子鱿鱼丝张静北自己拿着,短短半个多钟的路程,他就将它消灭的一干二净,期间间或塞了一些动李博阳嘴里。
路两边摆了很多鱼类海鲜,类似海胆、海鱼之类的小摊,也有专门穿了贝壳类的风铃和海螺,海风一吹,泠泠作响,带着大海特有的迷人气息。
靠海的港口海风咸湿,就连空气都要比杏杨镇还要湿润几分,走到哪儿都能闻到那股海水特有的咸腥味,让人闻着莫名的安心和熟悉。
远了十几米的小摊,快走几步就能看见那成簇成簇的烧烤摊子,炭火焦红,浓烟袅袅,有摊主杵在烧烤架前捏着蒲扇有一下没一下的扇着风,见那炭火渐渐旺了起来,才开始着手准备旅客点好的各类海鲜、生蚝和少数几样青菜。
肉类食物被烤的焦香,不时有食物本身的油星子溅到木炭上,彭呲彭呲伴着木炭烧得啪啪作响的声音,成就一曲乐章。
张静北耸耸鼻翼,闻着那闻立马口舌生津,虽说这玩意在杏杨镇也不是没有,但是李博阳看管他看的很严,一般情况下他也只能闻闻味,但是这次难得出来一趟,想来……他应该不会阻止自己的吧?
但是李博阳只是敲了一眼就果断摇头了。
秋刀鱼的鱼腹没处理干净,里面放了你不喜欢的葱,生蚝调料不全,火候不够到位,青菜刷得油不卫生……你吃了会拉肚子的。
最后一句话李博阳说的极为肯定,他对张小北那张什么都馋却无比挑剔的嘴,和那个比花还娇气的胃太过了解,哪怕有时候他想假装不知道稍微松松手放过一马,回头北北一定会因为肠胃炎住院,这事儿已经不是一两次了。
张静北扁扁嘴,眼角又瞥了一眼那烧烤摊,有些丧气道,那好吧。
屡次三番被人送进医院的人,实在没什么立场说这些,哎哎。
李博阳的行程计划并没有因为这个小插曲就改动时间,两人行走几分钟,在路边叫了出租车去之前订好的那家酒店。
车司机是个本地人,说话的时候喜欢翘着舌头拖长音说话,带着当地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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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儿特有的柔软和热情,不长的旅途上一路充斥着他热情洋溢的解说,偶尔语速加快的时候会带出点家乡话来,但这并不妨碍他将当地的观光景点和风味小吃都一一介绍清楚,并且在李博阳临下车前多给了他五十块小后,司机很识趣地告诉他们,如果需要的话儿,他可以给他们当导游,包括带领他们去吃那些真正口味正宗的小吃。
李博阳留了他的电话,确定这人没有问题之后,才拉着张小北进了下榻的酒店。
☆、第八十三章
略拾下行李,张小北给张妈妈打电话报平安,声音是一贯的欢快活泼。
妈妈,我到了,嗯,刚到,你吃饭没?我不在,爸爸饭都吃不香了吧?哈哈,我都听到爸爸在旁边哼鼻子出气了……诶,诶诶,妈妈你先别拿给爸爸听,我还没跟你说完话呢。张静北蹬掉脚上的鞋子,换了个姿势跟她说话。
嗯,这边的天气还行,也没下雨,不过妈妈你给我准备的薄袄我用上了,这里风挺大的,跟咱们那儿也差不多,也有港口,边上摆着的小摊可多呢,以后有空带爸爸一块玩呗……
李博阳从行李箱里捡出两人随身携带的毛巾和睡衣,耳畔听着张小北叽叽喳喳地跟张妈妈报告这边的环境,脸上漾起浅淡的笑容,他是爱极了他家北北对着家人对着他时,那副爱娇、任性却又张扬肆意的模样,满腔满调的信赖,让你在他眼中只看见一个你,让你直到你对他是那样的重要。
没有人会喜欢忘恩负义,不知品味,不懂感恩的人,尤其在当你付出许多,却得不到应有的回应时。张静北的最大优点大概在于他对每个对自己好的人都心怀一颗感激的心,哪怕再微小,即便嘴上不说,他也始终是放在心上记着的。
那边张静北还在跟张妈妈咕咕哝哝地说着话儿,没两句就顺带将李博阳给抱怨进去了,他嘟着嘴,语气上还带着小时说话的调子,托长音娇里娇气的,他喊着,妈妈,李博阳可坏了,他都不给我吃烧烤,哎你不知道,这边的人都大口吃肉大口喝酒,样子可潇洒,我就跟着想尝个鲜都不行,你说李博阳坏不坏?
这边的话音顿了顿,不知那边的张妈妈又说了句什么,张小北登时不满地咬着唇,气呼呼地,妈妈,我早就好了的,你让李博阳别这么管我,都出来了还这样,我多丢脸啊……
嘴里说着,眼神也够哀怨,不过在李博阳走过来时,他还是探身在他嘴上亲了一口,见李博阳伸手给他解围巾,还很配合地稍微拿远了下手机,伸胳膊伸腿的,让李博阳帮他解了围巾,脱外套,再一件件脱了他毛衣和背心,房间里开着暖气,张静北也不怕自己会被冻到。
电话那边的人似乎又换了个人,大概是张大山,一听他声,张静北就有些犯蔫儿,嘴里乖巧的应着好好,隔着手机却一个劲儿地撇嘴,不过张大山说话的时候他也是听的,哪怕不耐烦听,他也没不礼貌地打断或者反驳,只在对方好不容易唠叨完后,他才带着几分哭笑不得又赌气的语气道,知道了知道了,爸爸,我不会老麻烦李博阳的,可他要照顾我,我也拦不住啊,你又不是不知道他那臭毛病……
等那边的电话在家里人差不多都轮了一圈,张静北这电话才勉强打完。
李博阳正蹲在脚边帮他脱袜子,这事儿他干得次数也多,张静北倒没觉得有啥不自在,不过在听完电话里那一通的轰炸之后,张小北第一次发现自己竟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张大山和张妈妈都是厚道人,心里自是知道李博阳对自家儿子照顾的很,就算出了远门也一定能把人照顾的很好,李博阳这么多年的付出他们也是看得见的,只是他们也知道张小北这人颇有些没心没肺,怕是习惯了李博阳对他的好反而理所当然起来,所以有意无意地也希望张小北能体会李博阳的好,当然,更深一层他们怕是始料不及的。
张小北拿光溜溜的脚丫子蹭了蹭李博阳的手心,眼里带着几分疑惑,待李博阳站起身抱住他,张小北伸手回抱住他的脖子,歪着脑袋小心翼翼地问,诶,李博阳,我对你不好吗?
李博阳用手托稳了他的臀部,眯着眼定定看了他几眼,俯身亲了一口,捋顺了他头顶上那几根毛,笑着问,肚子饿不饿?
张静北摇摇头,他这一路都是抱着零食吃过来的,现在肚子还撑着呢,哪里会饿?不过,张静北抬眼看了下李博阳,一伸手就摸到下边去了,意有所指地撇撇嘴,你饿了?
嗯。李博阳抱住他又往上托了托,自己靠坐在床上,搂着张小北身上薄薄棉衫下的腰肢,手指摩挲了片刻就顺势摸向了略显松垮的裤腰带边沿,在腰间的裤头缝隙间悄然行进,李博阳抬眼看了下张小北,被他侧脸一个漫不经心的吻给惹得瞳孔一缩,身上的热度顿时又上涨几分。
不先洗个澡?张静北歪头问他,修长洁白的十指小心捧着他的脸颊,小鸡啄米一般细细、细细地啄吻,带着点不经意的讨好和孩子气的笑容。
熟悉地形又身经百战的手指溜达溜达,粗略摸索了一番手下那手感极好的高山峡谷,指尖一挑,张静北就自动抬起臀部让他解了那本就不算严谨的裤头,毕竟在一起的时间不短,相互之间很有些默契,但凡李博阳一个皱眉、一个眯眼,他就知道这人心里在想着什么。
在李博阳两手攻陷,双双包圆了两座挺拔饱满的小山丘,紧揉、捏、掐,身下两腿的长剑立起,隔着结实的牛仔裤竖起一道气势昂扬的弧度,带着锐意难挡的热度,不轻不重正正嵌在两座小山丘中,正是蓄势待发,蠢蠢欲动。
张静北的呼吸急促了些,绷直了脊背,抱着他颈脖的手指顿了下,却是慢慢紧了两人的距离,唇舌相接,口沫相融,再没有比此刻更加亲密的时候了。
李博阳自是察觉到张静北那一瞬的迟疑,眸色一沉,紧密相缠的舌却如游蛇一般飞速游移,将那泉水潺潺不绝处里里外外搜刮个一干二净,口舌凶猛,带着股悍烈强势的掠夺意味,这让张静北略显不适的往后挪了挪,却被更加用力的桎梏将人往回吞咽得更深。
显然,李博阳对情、事一途上的强势和绝对的控制欲,就算两人在一起这么多年,张静北依旧做不到毫无芥蒂的适应,且这年龄尚幼,但是在本质上却已经可以称为男人的李博阳,在这方面的需求量向来极大,还没过年前还好,毕竟两人在一起三不五时的可以解解馋,到了年初乃至现在,因为一些杂七杂八,又怕家里人知道而在行为上晚饭谨慎且小心的原因,说来他和李博阳已经很久没能好好做过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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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做的频繁李博阳尚且要弄得他半死不活,这次攒了这么久……捂脸,张静北很有一股直接扔下李博阳自己逃跑的冲动。
张小北垂下头,开始极其认真的思考着,自己这次如果先用手还是嘴给李博阳弄出两回,那么自己或许就会轻松许多的……吧?
不过出神几秒,屁股下的裤子就剩下半拉层叠堆积挂在他左腿脚腕上,纯白色的棉内裤将那弧度饱满,弹性十足的小丘包裹的很严实,却有一手极不甘心的掐紧、扭捏,甚至更过分的顺着两座小丘的峡谷细细摸索进去,许是发觉久违造访,那峡谷渐合,又恢复成初初无人抵达的狭细模样,两卵抵门,幽草渐疏,挟指门缝,进出不得更是生涩。
李博阳大力揉了揉那入口,知道囫囵敷衍进去定会伤到北北,眼一眯就将两手抽出,让张静北舔湿了再行探拓,张静北颇为嫌恶地皱皱眉,避开粗粗进去过的那两指,瞪了眼李博阳,才不甘不愿地用嘴含进了两指,细细舔祗一番,等着两指润泽的差不多了一把吐出来,拍着李博阳的脑袋让他该干嘛干嘛去,别老来烦他。
妈的,他都这么主动,是得墨迹到什么时候?忍了那么久,他也被磨得有些受不了了。
李博阳并着手指就专磨着那处了,张静北等着不耐烦,嘴里不含糊,抱住人就啃,手上更是动作麻利地三两下扒了李博阳的外衣,十指滑溜地摸了一圈李博阳结实有韧性的薄薄腹肌,朝李博阳调皮地吹口哨子,又挤眉弄眼不怀好意地不把咬住那软q的小红豆,臀下那手立马紧了用力,并入缝隙的手指更是用力更重,深深地嵌入进去,修长有茧的指节粗糙,在腹内撩起阵阵痒意,若有无意间似是搜刮到体内某处极敏感的地方,顿时惊得张静北身子一跳,瞬时抖索了起来,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李博阳狭眼一眯,裹于内腔的手指顺势一转,在壁内轻轻撩起阵阵痒意,欲重反轻,欲轻却重,见人厮磨着他颈脖很有些耐不住的意思,便就着那点重重按下去,激地怀里那人弹跳起来又重重摔下,掐着他肩膀的手指指尖都泛起了红意,张静北倒抽了口气儿瘫倒在李博阳怀里。
你、你坏蛋!张静北被那无意间的一戳,一时没防备,被刺激的眼泡泡都出来了,他微红着脸气愤地啃了一口李博阳的脸,带着些微的哭腔拍打着他的肩膀几乎是尖叫着道,快做、快做,别欺负我,我受不住,呜~
李博阳忽而就没那么心急了,他用手指挟住北北的下巴,看他眼角泛着水意,整个身子都红成了虾子模样团成一团,被他这样正经看着,身下那未出鞘的剑更是抵着那缝儿有一下没一下的磨蹭,这被磨起来的不单是张静北的气性,更是久违迎合渴求下的空虚。
情、欲这玩意,就像一个常年茹素的小和尚,在幼时他是一直这么过的,别人说啥他也没觉得哪不好,待到成长,久闻其名,一旦真尝了荤味,往后便再守不住戒,忍不下那身体和生理上的需求,也便失了往日的清静。
当然,这也只是一个比喻。但是张静北此时却是恼的瞪圆了眼,吸着鼻子可怜兮兮又恶狠狠地伸手推开他,昂着下巴骄傲又矜持地看他,自己动手拉了拉身下的裤链,频频不得其门入之下,像是被气急了跳脚,抬手就抽他后背,打他,气得哭出来,你怎么这么坏?
李博阳吻去他睫毛上忽闪的滚烫的水花儿,引着他自己用手解开了阻碍,语气依旧淡淡,再听□又好像不是那么正经了。
别急,解了这里……你自己慢慢坐上来就可以了。
他的吻轻柔仿若羽毛,语调诱惑而坚定地指引他,指引他一步步听从自己的教导,有力的手臂轻托起他的腰肢以下,让他自行掰开两座山丘之间的狭缝儿,羞耻又犹豫地悬在上方,试探犹疑地慢慢下移,在峡谷入口和长剑直起的地方相触之时,张静北已经窘迫的快要哭出来,李博阳怎么可以这么混蛋?
不急,慢慢来。李博阳的声音仍然温吞坚定,鬓额生出滴滴热汗垂流,而眉目却依旧温和克制到冷酷的程度,他轻声安抚着张静北,手上力度却是分毫不减,在张静北紧张及后悔地想直接跳起来时,更是暗暗蓄力使他下坠之势保持匀速之余更快了几分,眼看剑欲入鞘,张静北却是抱紧他颈脖,死活不愿意再下去了。
我、我不做了,李博阳,呜……张静北抱紧了李博阳的脖子,说什么也不愿意再做刚才那样的危险姿势,到现在他哪里还不明白,李博阳这是摆明了要将之前那些赖掉的缺儿一一从他身上找补回来呢,这哪儿是一时三刻就能解决的,他欠的可多了。
早知道欠债也是要还的,早知道……早知道李博阳当初说要补偿的时候,张静北就不会应得那么爽快了。
李博阳皱眉,大掌拍了他臀部一下,发出一声清脆的拍打声,口叱一声,胡闹!手上用力,张静北整个人就迅速往下下沉,这下也不用他自己怎么着了,直接一杆进洞,疼哭了张静北。
张静北最是怕疼,平时李博阳可劲儿的小心,但床上这事儿上却不是你想了就能做得到的,每每一做完张静北那一身白嫩嫩的皮肤就算毁了大半,这还是李博阳有心迁就、强自忍耐的后果,可就是这样张静北对这事儿也不见得有多欢喜,平时能躲就躲,实在不行等到李博阳发了火,他才蔫了吧唧地乖乖趴在床上让你干。
而这次出行,虽然李博阳从头到尾不露一句口风,但张静北多少也能摸到几分李博阳的心思,并且在应承过来的时候他也是做足了心里准备,打算好好配合李博阳的,哪知到了实际行动时……他还是忍不住临阵怯场了。
终于等到巨龙入洞,利剑入鞘,张静北忐忑不定的心情方有一切终于尘埃落地的感觉,只是许久未做,缺乏润泽的剑鞘生涩的很,那利剑行至半截就直接卡在半中央了,若说这上不上下不下的实在绷得难受,李博阳亲亲张静北的耳垂,用温热的舌头一点一点浸透侵蚀他的堡垒,待着心神一松,剑鞘也有了几分湿意润泽,李博阳趁势追击,朝着洞穴进攻的愈发深邃凶猛,直至完全抵达深处,占领绝对制高点,停住不动,准备发动更大的进攻。
张静北抱住男人劲瘦的腰身,才不过缓了一瞬,那恨不得当他是仇敌的利剑已化为一柄捣锤,用力且深入地重重锤击,在柔软的内壁兴风作浪,将那冰冷覆盖的表面层层捣碎,露出冰冷表面急剧喷涌的火山,犹如一条火龙,在那涛涛岩浆之下横冲直撞,目的明确,直捣穴、心。
只听得岩浆滚滚,涛浪击打之下连绵不断的尖叫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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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吟,欲生不得、欲死不能,张静北只觉得自己随浪翻滚,早不知自己口里乱叫什么,更不想记起李博阳那种种无耻之举,更别说自己这般放纵地坐在其身任予任为,甚至跪趴后俯,形同野兽交、媾般承受着愈来愈重的进、击和冲、撞,任由全身上下涂满那人的口沫唾液,包括两人喷发出来的奶白水渍。
待至半夜,张静北早已气力全无,身后那人却似有使不完的气力般,在他妄图向前滚爬的一瞬,用着比之之前更大的力气将人拉回,扬起再度出鞘的利剑,在张小北的呜咽中重度进攻、捣碎、研磨出滴滴汁液,任由一番激烈运动后的浓郁气味充斥在整个房间中,只余回荡整个房间的拍、打声萦绕不觉于耳。
到天空渐明,张静北被李博阳抱到浴室里清洗的时候,早已疲惫的睁不开眼,只习惯性地耸耸鼻子,闻到身边那人熟悉的味道后,才蹭了蹭他的脸颊,再度沉沉入睡。
李博阳扶住他不住下滑的身子,在他有些红肿的眼皮亲了亲,凝视许久,才轻轻道了声,晚安,我的北北。
☆、第八十四章
张静北醒的很早,在陌生的地方他总是没法睡得像在家那样踏实,歪过脸去看李博阳,他还在睡,睡得很熟,每次缠绵过后的琐碎一概由他善后,昨天舟车劳顿本就疲惫,再折腾个一整晚,强健如李博阳也有些扛不住了。
揽住他腰肢的手扣的很紧,李博阳喜欢将他掌控在自己伸手可及的地方,哪怕是在床上也不容放松半分,张静北眯着眼看厚厚的窗帘下偶尔泄露进来的阳光,没有动,也没有出声。
实际上,张静北并不喜欢这种自己整个人都被掌控在别人手里的感觉,他这样骄傲的人,怎么能容许自己在别人的羽翼下卑微的成长?在遇上李博阳前,他是个骄傲到不屑于掩饰自己对一件事儿的任何看法的人,在遇上李博阳后,他不喜欢的仍旧不喜欢……他不喜欢李博阳对他过于病态的执着,不喜欢每次欢、好过后如车轮轧过的酸楚,不喜欢身上充满的别人的味道……他的不喜欢数不胜数,只不过在后来,在经历了上辈子和这辈子的现在,他对李博阳学会了隐忍。
总有那么一个人,对你来说,他和别人是不一样的。
靠窗的小桌上摆了盆吊兰,在这温暖的室内生长的很好,枝叶翠嫩,枝条舒展,盈盈绿意很是喜人。
在床上躺久了难受,张静北换了个姿势,光溜溜趴在李博阳身上,李博阳的体温很高,他的双脚蜷在李博阳的大腿中央,两只手放在他腰侧,绝对属于四肢交缠,掰都掰不开的状态。
李博阳睡着的时候不像旁人张着嘴巴,而是和平时的模样一般紧紧抿着,无论何时都带着他严谨的态度,脸上面无表情,不笑的时候眉眼凌厉,就连眉梢眼角都是满满的冷漠,和平时温和的模样相差了十万八千里,这也是他惟一不去掩饰自己的时候。
哎,真是怎么看怎么不讨喜的一张脸,老子怎么就看上他了呢?张静北戳戳李博阳鼻子,摸摸他嘴巴,又探着脑袋照了照斜对面摆在桌面上的镜子自己的模样,真是越看越觉得……啧,老子真帅!
张静北这边还在对镜自赏,头顶上就传来一声轻笑,显然小孩对着镜子龇牙咧嘴的模样逗笑了他,这严重损伤到张小北的自尊,顿时翻脸,转头扑上去跟人闹起来。
大清早的本来就火气大,张静北这么一闹腾,李博阳又有点蠢蠢欲动的意思,张小北似有所觉,眼角一瞥,切了一声,捂着屁股急忙跑下床,中途因为绊到被子又腿软,差点从床上摔下来,还是李博阳眼疾手快一直注意着张小北的动静,伸手一揽,慌忙将人捞回来,被张小北恼羞成怒瞪一眼,恨恨踹了下被子,跌跌撞撞跑进浴室了,后面是李博阳不可抑止的连串的响亮笑声。
张静北在浴室里磨蹭了很久才出来,换了身干净舒适的衣服,趴床上让李博阳给他揉揉。昨夜激烈程度虽不至让他矫情得连床都下不来的地步,但是男人与男人的亲密毕竟和男女之间不同,没那伦理器官,承受起来也有你一番好受,事后总有种说不出的负累,不多用点心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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