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朋友像根冰棍怎么办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李木七
林白彻底恼了,回头就要走,谁料到就在他回头那一瞬间,脚下一绊,又要摔倒,在他身后的闫斌眼疾手快,伸出修长的手,猛地一下,又他妈的提在了林白的后衣领上。
这一次就跟提小鸡仔似的。
林白当时气得肺都恨不得碎成渣了,一直到回去都没再跟闫斌说一句话。
当天晚上,林白对着游戏发泄心中的火气,闫斌在后面看书,不知道过了多久,闫斌在后面幽幽问了林白一句:“小白,你相信承诺吗?”
林白跟他生气永远就那么一阵,当时气也消了,他给个台阶,林白自然就下来。但林白还是爱端着,就不平不淡地回了他一个字:“信。”
林白没想到闫斌在他后面沉默了半天,突然说了句:“我不信。”
林白对着屏幕愣住,心想着难不成这家伙以前在我身上受的怨气一下子爆发了,现在准备要弃我于不顾了,又想想这话也不是他以往的风格,当时心里就开始五味杂陈了。
谁知道闫斌这话刚说完,接着就用一副受了莫大委屈地语气对他道:“小白,你走路那么不小心,要是哪天出什么事了,你的那些承诺,我找谁去?”
林白对着已经灰了屏的游戏一边想着丫就不知道盼我点好,又觉得他这话说的挺在理,还有点莫名的感动,就是没有反应过来,自己压根就没跟他承诺过什么。
确实,林白跟闫斌在一起很长时间,他们之间就从未给彼此什么承诺。
林白自己不爱承诺什么,也不希望闫斌给他什么承诺。
他一心觉得一个人的承诺是最容易意外横生的,而一个男人真正要给对方的承诺,往往就是不说承诺,而只是默默地走在对方旁边,注意着对方脚下即将要走的每一步路。
一旦有什么问题了,他准是第一个出现,他会紧紧握住对的手,她不跟对方说什么,只是微微对对方一笑,那个人就会知道,他一直都在。
当然,也有闫斌这种直接提衣领脖子的。无论是哪一种方式,林白都觉得语言往往只会造成伤害,而爱的唯一表达只有行动。
所以,那一刹那,林白觉得,哪怕是在大街上给闫斌像提死鸡仔,他也能够接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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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闫斌云南那会,林白刚毕业,没有工作,没钱,没房,没车,除了两个肾,他唯一自认为有点卖点的就是肚子上那几块搓衣板似的腹肌,毕竟基佬都好这一口。
但是他有的闫斌也有,而且光论身材对方似乎还比他略胜一筹,而且对方因为工作了一年,还算小有积蓄。
长得不错,又还有点钱,除了有时候闷了一点,怎么看对方跟他在一起都是他捡了一个大便宜。
林白不太相信什么一见钟情这种屁话,而闫斌跟他在这之前见面的次数一只手都数的过来,这时候,他的脑洞就开始出来作怪了。
他想着,这家伙难道是某个器官走私团伙的猎头,专门用美色骗老子这种无知的少年,然后等到时机成熟了就带到云南这种偏远地区取肾!林白甚至想到他们取了肾可以从云南到越南,然后从马来西亚直接去往太平洋的某个小岛……
越想越恐怖,于是,他们都已经下飞机上了大巴时,林白终于忍不住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问,闫斌坐在他旁边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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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的手机在看漫画,听到他的问题,他抬着那双幽黑的眼睛瞟了他一眼,不置可否,继续低头看自己的漫画。
他那反应更让林白笃定了心中那邪恶的想法,但是已经上了贼船了,林白自知自己这时候逃跑不行,漏了马脚还有可能被对方杀人灭口,这周围一定有他的同伙,这样想着,林白怎么看,都觉得坐在他们附近的几个人不像好人。
对方从一开始就拿着的手机肯定也是怕我求助,林白想到这,一把就从闫斌手里抓过了手机。
闫斌被林白突如其来地反应弄得一愣,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只可惜,人的想象是最恐怖的,林白记得初中时有个故事就讲的是一个男人不小心被关进了一个不通电的冰柜里,他靠自己的想象活活把自己给冻死了。
林白感觉,自己当时就跟那男人一样了,拿着个信号不稳定的手机在那里害怕的瑟瑟发抖。闫斌以为他生病了,伸手来摸他。林白看他那手都像是带着诡异的病毒一般,一个激灵就给躲开了。
闫斌一愣,不停问他怎么了,他就是闭着嘴巴不开口。闫斌看了他一会,见他没什么事情,干脆闭着眼睛睡觉去了。
林白心想着,这家伙看我上了贼船连之前对我的温柔都没了,心里更是炸开了花。
林白沉浸在自己的想法里无法自拔,他们凌晨时到昆明,当时林白就想着怎么逃跑,但是闫斌一直跟在他旁边,让他不敢轻易采取行动。
林白一直在找机会,这机会找着找着就到了闫斌跟他说的预定的酒店。等到林白心惊胆战地冲了个热水澡,出来时看到温暖的灯光下坐在床边的闫斌,以及他一脸慌乱时,林白一颗心这才定下来。
应该没有谁挖个肾还会看到对方的身体而脸红的吧。
这个诡异的想法林白当然没跟闫斌讲过,但是那时候闫斌一直以为林白是因为他在路上玩手机没理他而生气,从那之后出去,闫斌不管是在车上特别无聊,还是跟他吃饭时,都不会拿出手机来玩。
林白是在去了大理一个星期才注意到这点的,因为现代人基本都离不开手机,但是闫斌却不一样,林白因好奇问他,他说出这个原因,同时说了一段话:“那天在大巴上我以为你生气了,然后自己反思了一下,也觉得这样挺不好的,跟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眼睛里有的是好看的风景,干嘛总是盯着一个手机呢,不尊重他人可以,但必须尊重自己喜欢的人。”
他这话一出,林白也不好意思玩手机了。
谁知道闫斌还继续用他沉沉地声音到:“而且,我发现你越看越好看。”
“你丫的太恶心了。”林白对他说着,脸却跟火烧了似得。
那时候林白明白,原来,汉子也是喜欢听情话的。而从那以后,他跟闫斌不管去哪里,只要身边有彼此的地方,他们把手机放在桌子上,但是从来不会拿到手里玩。
刚开始时两个人大眼瞪小眼挺无聊的,林白有时候嫌气氛僵硬,就使坏,冲着闫斌对眼,闫斌在他对面温柔的笑着,但笑一会又没后话了。
这样几次,林白就坚持不住要拿手机,然后闫斌开始跟他主动找话题。起先闫斌是聊一些特别严肃的,比如他们吃的这些东西都是什么做的,对身体会有哪些摧残等,等他讲完林白就没胃口了。他在林白对面一边吃着自己说有害的食品,一边问林白:“吃啊,怎么不吃了?”
林白:“……”
慢慢,他们可以聊的话越来越多,天南地北,从欧洲神话聊到现代小说,聊小时候看的动画片,讲彼此的糗事,这样时间一长,不拿手机也就自然而然成为了一种习惯。
跟闫斌聊天,不管聊什么,他都不爱聊八卦,有时候林白恶趣味的跟他评论路人的着衣和那些新闻故事里的主人翁,他总是微微笑着,不发表意见,林白说的偏激了,他会轻轻拍拍我的脑袋,
像是告诉他适可而止。
时间久了,林白也开始不去聊这些东西了。
林白虽然不说,但是他打心里欣赏这样的闫斌。
在任何事件中,闫斌像是从来不会发表自己的意见,但是你知道他有自己的主见,你谈的这件事他就算是不赞成,他也不会去反对你,他不会去谈论别人也不会去阻止你谈论别人,但是当你即将犯错的时候,他知道适时的阻止你。
这样的闫斌是成熟的。
当然,这种时候他在后来的生活中展现的并不多,因为他跟林白同居后,就开始拼了命的放纵自己,活的越来越像小孩,林白说什么他都爱跟我争,林白吃什么他都喜欢从他嘴里抢,他虽然还是不会跟林白生气,但是只要林白半句话不对,他就会将林白往床上拖……
可是,林白从闫斌同事口中得知他却还是成熟稳重的。
林白因此白眼翻到后脑勺,而闫斌本人对此的解释是:“因为只有在你身边时,我才能卸下满身的盔甲啊!”
闫斌越来越会用这套,而可怜的林白对着他这套却百吃不腻。
第12章床单上的毕业狂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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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林白到大理是闫斌辞职前就做好的打算,他早就做了决定,却从未做过攻略。
用他的原话就是:“玩还有什么计划,走哪玩哪。”
对此,还未走出毕业感伤却又莫名一头扎进大理阳光的林白,只有两个字评论他:任性。
大理一直被人鼓吹为最容易发生艳遇的地方,这种说法其实不无道理,从四面八方来的文人骚客,在这个天高皇帝远,你不认识我我不认识你的地方相遇之后激情燃烧,第二天起来不用为害怕对方看到自己的素颜而惊慌失措地起床打扮,不用为了宿醉的口臭连忙起来刷牙,也不用担心这个人会是你某个朋友圈里的一员而到时候尴尬……
你只用放下房,扔掉晚上用的套套,拍拍屁股走人,从此天涯两端,也许你都不会知道你昨晚睡的是个男人还是个女人。
“你一直想来大理是不是就是为了这个。”当林白对闫斌说出这段林白自认为经典的阐述时,闫斌将他压在身下,用他满是荷尔蒙味道的鼻息对着林白的耳朵说。
虽然说得牛逼哄哄,仿佛情场老手,但林白毕竟只是个刚经人事的人,而且又算年轻人气血方刚,干柴烈火,一点就能剧烈燃烧起来的年纪,闫斌这样一撩拨,林白就有点难以自持。
但林白还是假正经地推着闫斌,嘴上还一边说着:“不要了,昨晚才来的,我草。”
闫斌不管他,故意冲着他的耳朵上哈气。
林白受不了他这一招,神就有点恍惚。他突然就想到昨晚自己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闫斌早已经将自己扒了个光躺在那里。
林白看着他,眼睛不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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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往下,然后就不自禁的吞了一口口水,妈的,闫斌不得不再次感叹老天的不公平。
这时候,闫斌也将林白从头到脚看了一个遍。他们两个人的眼睛在酒店暧昧的灯光下相遇,闫斌愣了一下,然后像个阅尽情场的老手一般,拍了拍旁边的位子。林白情不自禁的,就跟个卖春的小□□似得,夹着浴巾就走过去了。
“腹肌不错。”林白坐下后闫斌说。
闫斌其实也是第一次,语气都有些颤抖,但他怕林白临阵脱逃,于是佯装镇定。
林白哈哈干笑着,说:“你的胸肌也挺好看的。”
妈的,林白想,这是哪跟哪,这些个肌理肉块两人之前又不是没有见过,两人还睡在一起过呢,怎么这时候反而就紧张起来了呢!
林白心里打鼓,喉咙也在打鼓,他不自觉吞了一口口水,然后,闫斌先动了手,这一下就不可拾,之后就一夜春潮化水,秋思无边了。
而从这之后,闫斌多了个外号大黑因某特征得名。
2
两个人在大理古城闲逛。
林白感叹:“哎呀,都没有人跟我搭讪!”
闫斌瞪了他一眼:“你还想谁跟你搭讪?”
林白:“搭讪是一回事,答应是另外一回事。”
闫斌哦了一声,然后道:“那你等着。”
说完,他把腿跑开了。林白不知道他要干嘛,又怕走散,就傻傻在原地站着等他。
他四处看风景。
街道上的石板路被人流磨得光滑,从山上引下来的溪水在路中间流淌,积雪的苍山就在不远处挺拔着,他看着人来人往,突然就在人群中看到了一个挺拔的身姿。
闫斌看到他看过去,立刻冲他露出一口大白牙,然后迈着自己那对长腿冲着他走来。
那么帅一个大帅哥直冲冲的对着自己走来,虽然该干的事情都干过了,林白还是忍不住心脏狂跳。
林白看着闫斌一步步走到自己面前,然后,他用低沉地嗓音对他说:“嘿帅哥,一个人吗?”
被搭讪了,林白心里好笑,但又忍不住激动。他故意咳嗽一声,道:“不啊,跟朋友一起。”
“男朋友吗?”闫斌笑看着他。
他耳朵一热,道:“对啊,男朋友。”
闫斌又说:“那有兴趣跟我去喝一杯吗?”
林白:“不行,我要等男朋友过来。”
闫斌:“这么听话啊。”
林白瞪着对大眼睛看着他:“可不是,我最听男朋友话了!”
闫斌一愣,接着伸手把他往肩膀上一。
“你干嘛,我叫非礼了!”林白立刻开始挣扎。
闫斌笑看着他,说:“叫吧,就算是叫破喉咙也没人救你!”
擦,他竟然擅自改了剧本,林白脸一热,就不知道怎么继续演下去了。
之后,两个人在大理古城里晒着太阳闲聊。这座城市有让时间慢下来的魔力,这点毋庸置疑,甚至当你在那条人来人往的街道上走多了,你会习惯那首没有艺术感却被频繁播放的音乐,你也会觉得这里无论多么拥挤,都是可以被原谅的。
林白后来和闫斌去过很多城市,但是大理是唯一一座让他去过就一直惦记着的地方。
他一直记得那天他跟闫斌在苍山的索道上看洱海时的对话,他问他:“大黑,你说我们以后还会来这个地方吗。”
“会吧。”闫斌说,“但是那时候应该不是我们两个人。”
“我擦,你还想带谁来。”林白望着远处平静的洱海,不爽地回。
“有很多人啊,比如我们的父母,再比如我们的孩子。”闫斌说。
林白不觉看向他。此时,他正看着远处,黑色的眼睛里放着光,透着股让人心安的坚定。林白有点发愣,随即说道:“要是我跟你,哪来的什么孩子。”
“我早就想好了,如果我们能走到三十岁,那我们就受孕两个孩子,一个女孩一个男孩,忙的你没时间出去浪。”闫斌说这话时眼睛一直看着前面,就好像他面前就是这幅画面一般。
多么美好的期盼的,林白知道很多同志在跟自己另一半在一起时都有过这样的期盼,但是这现世的残酷就是它永远只会摧残人心中美好的期盼。
这摧残与性别无关,与性向也无关,这就只是一种生活惯性。
只是,很多同志在听到这些话时,总是一边幸福的同时又一边惊恐着未来的不确定性,总害怕自己这个身份会给自己带来巨大的毁灭,林白时常想,也许就是他们那一瞬间的不坚定造成了这个世界满怀恶意的有机可乘。
似乎是看出林白的担心,闫斌又说:“感动时,就认真感动,伤心时,就放肆伤心。谁也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但是今天我们还在一起。”
那一刻,林白原本跟面前的洱海一般平静无波的心脏突然就从中心泛起了阵阵的涟漪,他知道,
那一瞬间,他是怀着满腔热情和信息要跟面前这个男人永远在一起的。
第13章特殊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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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白有个怪癖,手里拿着东西都爱放到鼻子前闻一闻。倒不是他本人有啥特殊爱好,只是一种情不自禁的习惯。譬如刚脱下来的袜子,从柜子里拿出来的内裤等,因为这件事闫斌没少数落过他,但是他就是改不过来。
有时候闫斌上班,穿着皮鞋,回来后脱了鞋子坐在他旁边,闫斌闻到淡淡的汗酸味就会俯下身去找味道来源。闫斌恶趣味,他脸刚下去,他就伸着脚丫子往他脸上怼,四十几码的大脚一下子盖在林白的脸上,林白气的拿起旁边的枕头就往他身上甩。
闫斌有时候会躲,有时候顺势按着他的胳膊往他身上扑,这样闹着闹着就闹过了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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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白刚跟闫斌到苏市时可以说是一贫如洗,穷的内裤都要穿闫斌的。
好吧,穿他的内裤纯属于拿错了,闫斌的内裤除了size跟林白不同,款式基本和他的一样。林白这人在生活上总是粗枝大叶,经常会顺手拿错,不过每次套上去后凉飕飕透风,他就知道自己穿错了内裤,然后再偷偷给闫斌放回去。
闫斌在后面眯着眼睛看林白,不做声,像个看着老鼠偷食物的慵懒大黑猫。
林白有时候觉得自己这恶习直接影响到了他的生命安全,譬如说他把洗面奶当牙膏挤,再譬如他总是拿错牙刷。
他有好几次刷牙都不小心拿了闫斌的牙刷。
闫斌这人外表冷酷,内心闷骚,牙刷要跟林白用情侣款,还特别小气的只买了一个漱口杯,本身林白大学时候就是大大咧咧的大男孩,这会杯里有两只除了轻微色差,基本形状一样的牙刷,他总是随便一拿,等到刷着刷着,才会隐约觉得不对。
洗完澡出来他,怕闫斌发现,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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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牙刷上的水用力甩掉,然后看着闫斌一脸淡定的用他刚用完的牙刷去刷牙,他就躲在后面偷偷乐,满肚子的恶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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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到苏市时,他们的生活有段时间非常窘迫。两个人加起来消不低,光一日三餐都是个巨大的消耗。
那时候他们吃饭都是在外面解决,林白在武汉吃惯了重口味,对苏市食物的清淡味道很难习惯,闫斌不同,他什么都能吃,林白有时候都怀疑他吃屎都能吃特别香。每次去外面吃饭他都是胡吃海吃,林白就随便扒点,每天跟完成任务一样。
闫斌知道原因,但就是不发表任何意见。
林白刚随着闫斌来到异乡,除了一堆乱七八糟的抱负,基本没啥过硬的本事,加上闫斌那时常会让他觉得冷淡的性格,他心里难不踏实。
总是会想着闫斌就是一时兴起,等到新鲜劲儿一过,都不知道他林白是谁了。
这样想着,心里就难受,但是一个大男人,又不好为这种小情绪跟他对峙,他就这么自我折磨的瞎混。
这样过了大概有一周,那天他们一如往常在吃饭,闫斌突然神秘兮兮的看了林白一眼,林白被他看的心里发怵,他却一把拿过自己刚才放在旁边的包,咻的拉开拉链,下一秒竟然从里面拿出了一瓶红色瓷瓶的辣酱。
正是世界上最火辣的女人老干妈。
闫斌在他对面笑着说:“知道你吃不惯,刚才去给你买了瓶辣酱。
林白当时说不上为什么,吃在喉咙口的一口饭突然哽了一下,望着那瓶火红火红的老干妈,眼睛都热了。
他的情绪闫斌一直都默默看着在。
彼时,两个人都还算是无业人士,靠着闫斌之前一年的积蓄,基本上算是坐吃山空。一直在外面吃饭实在太不划算,然后他们就开始寻思着自己在家里做。
当时他们租的房子带厨房,但除了一个微波炉其他什么工具也没有。
于是两个人跑到小商品市场,一边对比网上的价格一边跟老板砍价,现在想想,林白都会有种,那时候初生牛犊,想一出是一出的感觉。
买了工具后就考虑做饭的问题,两个大老爷们儿以前在家里都是连拖把都不会拿一下的人,突然要柴米油盐酱醋茶还真是难事。
商量好后,他们决定轮番来,最后谁做的好吃就谁上。
第一天是闫斌,土豆丝被他炒成了黑泥,肉还带着血丝……林白含着泪也没能吃下一口,他自己更是碰都没碰一筷子,最后两个人只得点外卖解决。
第二天轮到林白。林白原本是准备随便应付一下的,就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有这方面的天赋,反正就是第一次看百度做的,闫斌十分给面子的将饭菜一扫而空,林白以为他是故意捧他的场,第二天对方竟然早早买了菜回来,不等他反应,闫斌就将该切的菜切好,该洗的也洗的干干净净,就等他拿着锅铲开始下锅。
林白就是从那之后开始摸索做菜秘诀,而且从这之后就开始了没完没了的家庭煮夫生活。
不过值得一提的是,每次林白做菜,闫斌都会提前把该洗的菜洗了,该切的菜也切了,连生姜蒜他都处理的好好的,所以,一直到现在,林白虽然在厨艺上益求,但是切个黄瓜都切的粗细不一。
林白有时候跟闫斌开玩笑,说自己会不会到老了都不会用刀。
闫斌在旁边一边切着肉丝,一边低着头对他说:“怕什么,你老了我不是还在吗!”
林白回头看着闫斌宽阔的后背,厨房里的灯暖暖的,照着他的背也暖暖的,林白一颗心心也不自觉被那温度烘烤得柔软蓬松起来。
第14章出差前的狂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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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斌工作后,第一次出差,走之前,林白一边给他拾衣服一边冲着他唠叨个不停,他靠在床上不过来帮忙也不说话,俨然一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大爷样。
林白发现时间一久,闫斌越来越习惯自己伺候他了。
林白故意委屈着声音冲他说:“你妈都没我这样的。”
闫斌眼睛也不抬,在那里勾着嘴巴傻乐。
林白看他那样,就跟他开玩笑:“要不你以后干脆喊我爸得了,现在不都流行叫爸爸吗!”
闫斌睨着眼睛看他:“我怎么没发现你还有这嗜好呢?”
林白邪恶地冲他一笑:“小样,你没发现的事多着呢!”
闫斌一顿,接着冲着他比了个中指。
林白看他那贱样就直接冲上床一下坐在了他肚子上,趁他来不及反抗,他已经伸手将他的手压在他的头顶。闫斌瞪着他,他嘿嘿一笑,然后匐下身去故意低着声音在闫斌耳边说:“叫爸爸,快点,叫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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