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玄事件簿之封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腹黑恶魔
“我带你回去,我力气大。”莹把指关节捏的咔吧咔吧直响,笑着说。言老实好骗,她可不是吃素的!
“不用了,我腿没事。”子奇跳起来捂着脖子往回走。
“啧!”莹不屑的盯着他的背影,跟她玩这种把戏他还嫩了点。
子奇轻轻摸了下脖子,火辣辣的疼,不知道脖子上有没有淤青,要是被家里人知道就麻烦了。
回到月玄家,他小心地推开门往里看看,一楼只亮了一个灯昏昏暗暗的,二楼灯光明亮说明子桑和月玄还没睡。确定一楼没人他刚要进去,莹一脚将他踹了进去险些让他跌个狗吃屎,他不服不忿地瞪着莹拍拍屁股一瘸一拐的进屋。他不敢开灯怕惊扰了楼上的人就直接往自己屋走,偷偷摸摸的样子就像个入室盗窃的小偷。莹踹了他一脚后刚才的坏心情一扫而光,乐颠颠跑去开灯。
“你们回来了?”一楼才亮了灯,子桑就从楼梯那儿探出头来问。
“嗯,晚上出去好好玩。”莹想到子奇被打就躺在沙发上兴奋地打滚,子桑一脸狐疑的下楼,不知道什么事能让她这么开心。
“花心二呢?”客厅里只有言和莹两个人,看不到子奇让他有些担心。
言指指子奇的房间,子桑很奇怪他怎么不大吵大闹而是直接回屋,按照他的性格一定会缠着言,然后和莹争吵顺便将房顶吵翻,默默回屋完全不是他的性格。子桑来到花心二房门前,也不敲门推开就进,正好看到他站在镜子前看。
二十平米大的屋子里摆着床、衣柜和一套书桌,地上堆了乱七八糟的东西,因为这里以前堆放杂物,他住进来杂物没地放只能全放在地上,整个屋子满满当当连个空隙都没有。
书桌上立着一面不知道从哪弄来的镜子,子奇的脑袋左转一点右转一点上瞅瞅下瞧瞧,就像个自恋狂一样欣赏自己,一边照一边皱眉,嘴巴还不停发出啧啧的发难声。
“你要改行做自恋二?”子桑实在看不下去了出言提醒他,花心二已经滥情了,在多个毛病他就只能选择和花心二绝交了。
子奇一惊跳了起来,马上用手遮盖脖子,像是觉得不能完全挡住,干脆扑到床上用被子盖住。
“你干嘛,发疯啊?”作为弟弟,子桑已经完全不能理解子奇的行为了。
子奇愣了下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紧张的神情稍微缓和一下说,“没...只是想睡觉了,记得关门。”他钻进被子里,还冲子桑挥手,让他快点出去。
子桑倚靠着门框就是不动,冷眼看着他,猜想他连衣服都不换就睡有什么目的,想了一下后,他不但没出去,反而走到床前。子奇见状用被子盖住头,脑子里飞速想着怎么才能把子桑赶出去。
被子掀开,子奇大声喊道:“啊!色狼,救命啊!”
子桑满脸黑线,怎么一天之内被人连叫两次色狼?自己色过谁了?
莹听到喊声跑到门口往里看,然后幸灾乐祸的说,“打,把他那只手也打断。”言走过来,悄无声息地把她拉走。
“你脖子怎么了?”
子奇听到这里第一个想到的是逃,子桑把想逃走的子奇拉回来。子奇的脖子上清楚印着一个手掌印,翻过来一看还有一个,两个掌印相连很明显是被人掐过的痕迹,而且用了很大力气。
“谁干的?”
子桑摆出老师审学生的样子,手里就差拿个教鞭了,子奇坐在床上不出声。
“莹?”
不难想象他在莹面前胡闹,莹的力气本来就比普通人大,把他弄伤也是不可避的事。
“是...马倩倩......”子奇摇头,像个犯错的孩子,从嘴里挤出一个名字。
“马倩倩?”子桑吃惊的眨眨眼,坐在椅子上继续审问他的亲哥哥,“她不是失踪了吗,她怎么进来的?”
子奇再次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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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知道她为什么突然出现,又为什么出现在这里袭击自己,而且那力气根本不是人的。
“一股奇怪的味道。”听到声音下楼的月玄站在门口说,“你们两个在干嘛?”
子桑指指花心二的脖子,月玄凑过去伸手在子奇脖子上用力按了下,子奇「哎呦」一声尖叫捂着脖子叫疼,还在床上打滚。
“还以为是新潮的刺青,原来是新鲜的淤青。”月玄发出啧啧的称奇声,屋内的人却觉得他在幸灾乐祸。
子奇痛苦的想锤地,他好奇不要紧,却苦了自己这个病号。手断了不说,现在连脖子都伤了,还要被人虐待,简直没天理啊!
月玄又把鼻子凑过去嗅了嗅,嗅完后摸了把鼻子,“很重的怨气,怪不得有股怪味。”在床上打滚的子奇看到远离自己的那张脸,十分后悔没有上去吃下豆腐,现在想去可惜晚了。
“怨气?”子桑不太明白这个词。
月玄张大嘴打哈欠,懒洋洋的说:“灵魂其实就是人死后的情感、其中包括思想、神、感情等,因为对人世间的留恋而选择不去投胎。不管生前是什么人,死后都会变得很执着,因为他们还想活下去,当负面情感占据大半的时候就会形成怨念,时间久了这些怨念就会变成一种力量。”
他突然跑到门口看看莹和言的位置,发现他们正在看电视,继续说,“比如莹,她对言的爱得不到回复,长时间下去这种情感就会变成恨,所以有个词叫由爱生恨。恨的力量日益积累,甚至改变了她的心性,终于把栖凤山搞的天翻地覆,连他们自己都住不下去了。”
花心二听到莹的名字脸上的神情僵了下,他只知道那对兄妹很怪,一个非常纯真,或者说有些呆,一个异常暴躁,而且还有极严重的恋兄情结。至于他们是怎么住到月玄家的他就不清楚了,对他们的身份更是不了解,他唯一了解的就是言很美。
月玄补充说,“不管是由爱生出的,还是由恨生出的怨气,对于人来说都过于庞大,随便沾染上的话,轻者生病,重者死亡。”
“能赶走她吗?”子桑现在最想知道的就是这个,看子奇身上的伤就知道,那个女人对他有恨,不然也不会三番四次跑来杀他。
月玄转身离开,并说:“能,不过今天太晚了。这里很安全,明天在想办法抓住她。”
“她回来了,她真的回来了。”冯似雪浑身颤抖地坐在椅子上,双手似乎觉得冰冷不停搓着,语无伦次的说,“凌燕死了,是她......不会放过我们的,我们也会死......”
吴浩然抓着头发似乎很烦躁,手里的烟还抽个不断,听她唠叨半天终于忍不住喝止她,“够了,你安静一点!我们现在要想办法怎么对付她,而不是在这里等死。”
“对付?我们已经对不起她了,你还要对付她?!”冯似雪不敢相信的提高嗓门喊道,这种时候他还要执迷不悟吗?
吴浩然把烟蒂摔在茶几上站了起来冲她吼着,“要不然你想怎么办?!我们不杀她,她会杀我们,反正她已经死过一次,不差在死一次!”
“你...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冯似雪慌神了,不知道要怎么反驳他。
吴浩然露出森然的笑容,自言自语的说,“既然她是个死人,不如找些和尚道士拾她,除魔卫道是他们的责任不是吗?”
“浩然...”冯似雪拉住他的手苦苦哀求着,“我们去自首吧,和她道歉的话也许她会原谅我们的,她以前那么善良,一定会原谅我们的,不要在伤害她了。”
吴浩然甩开她的手,并狠狠给了她一巴掌,将她打倒在地,还碰翻了茶几,水果、杯子、烟灰缸散落一地,她的嘴角上挂着一丝血。
“道歉?你觉得可能吗?”他揪住冯似雪的头发,将她拉近自己,眼神中带着冰冷的杀意和幸灾乐祸的笑意,“杀完人对他说道歉就会得到原谅,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天真,看到你我就烦,再见。”
冯似雪觉得全身都痛,吴浩然的话更是让她心痛。结婚这么多年她还是第一次被打,刚要发火看到吴浩然那陌生的表情,她突然发现自己根本不了解他,或者说她根本不了解现在的他,他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吴浩然非常欣赏她的表情,松开手在她脸上拍了几下,然后大笑着朝门外走。
“等等,你去哪儿?”
现在已经过了午夜,他这么晚出去万一出事怎么办?冯似雪想去追他,慌手慌脚地爬起来脚上却传来剧痛,自己很不争气的在这时候扭伤了脚,她被迫又跌落回去。吴浩然就像没听到她的呼喊一样得意的狂笑着,摔开门就这样出去了。
看着敞开的门,冯似雪心里一片茫然,吴浩然这是什么意思,抛弃自己了?他们认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结婚,这才几年他就像变个人似的,难道我们真的就这样完了?!
她像是下定什么决心艰难的从地上站起来,然后一瘸一拐地往门外走,扒着门框,她看到吴浩然远去的背影。
“浩然,你等等!”
任凭她在后面怎么喊,吴浩然也没有停下的意思,甚至连头都不回一下,就这样向前走着,来到走廊尽头的窗户前。
冯似雪察觉出什么,不顾脚伤向他跑过去,接着吴浩然推开窗户并转身看着奔过来的冯似雪。
“不!!”
第22章玩笑第9章
第9章
几辆警车和一辆救护车停在公寓楼下。这是一栋二十层的筒子楼,雪白的墙壁上从十三层开始一道笔直的血痕划到七层才停止,楼下还有大滩血迹和一具被白布盖上的尸体。
就在今晚,一个男人从十七层跳下,头撞到十三层的墙壁上,然后很戏剧性的贴着楼壁一路下滑,在白色墙壁上留下非常血腥的痕迹,最后掉落到地上当场死亡。
景组长掀开白布看看里面的人,身体摔成不自然的姿势,面部却是朝上的。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又在楼上滑行了一下,身体背部已经磨的血肉模糊,但是吴浩然的脸却没有变形,甚至连半点的擦痕都没有,还带着一种阴森恐怖的笑容,就好像有人故意留着他的脸给他们看一样。
又是一条人命!
景组长不耐烦地啧了声把白布盖好,被圈在安全线外的百姓们好奇地叽叽喳喳议论着,头还不老实的往白布这边伸,真佩服他们大晚上的听到声音也跑出来围观。他叫人把这群围观的看好一个也不能放进来,并喊来法医把尸体走,至于楼上的血迹只能叫物业尽快抹去。
他抬头看看十七层,窗户还大开着,他带了几个人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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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着电梯很快到十七层。出了电梯就是一条笔直的走廊,走廊尽头就是吴浩然掉下去的的那扇窗户。吴浩然夫妻住在1705房,距离那个窗户不过五十米。1705房门敞开着,几名警察正在现场忙碌采集证物,冯似雪坐在沙发上哭个不停,一名女警正在耐心的安慰她。
“头儿!”小周从里屋出来,摘掉手上的白色手套说,“现场有打斗的痕迹,不过走廊窗户那里没有,可以排除打斗过程中吴浩然被推下楼的情况。”
“又是意外?”景组长已经在心里烙下阴影了,这么恐怖的死法他可不相信是意外,除非他脑子进水银了。
下午尸检报告出来了,证明江凌燕所吃的安眠药不够致死,是吸入大量煤气造成的,就是说那纯属是个意外。至于那三通电话,他们找不到是哪个号打过来的,去通讯公司查结果是没人在那天晚上给她打过电话,就是说......那完全是个灵异电话。
景组长的脸色很差,吴浩然死的太诡异,搞不好他不是跳楼自杀,而且被某个鬼给害死的。考虑到这儿他就想把月玄叫过来看看,有时候这种案子他们根本插不上手。
“给月玄打个电话。”景组长已经单纯认为这是灵异案件了。
小周把自己的手机递给他,“头儿,你打。”“什么?你叫我打?”有听过下属不打电话,让上司自己动手的吗?
“对啊,我不敢...我怕死。”小周显得很无辜,继续说:“反正你被揍过了,也不怕再被打吧?”
他的说话声音不大,但是屋内的几个同事全听到了,个个伸长耳朵等着组长承认,哪知道景组长恼羞成怒挥拳去揍小周,小周反应很快一溜烟的功夫跑了出去。
“小子,果然是你(散播谣言),别让我在看到你!”景组长怒吼着,却不好说出小周因为什么惹火他,只能看着他逃走的背影发火。
景组长看看手表凌晨三点,现在给月玄打电话的话,恐怕他会现在就杀过来把自己当众抹杀掉,那滋味真的不好受啊!
他痛苦的思考着要不要等天亮了在说,或者先问问哭的死去活来的冯似雪,刚才到底是什么情况。冯似雪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没一会儿眼睛就哭的红肿。女警耐心的安慰她,不过她说什么冯似雪都没听进去,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咳!”
景组长发出声音提醒冯似雪他的存在,冯似雪还在拿手帕擦眼泪压根就没注意到,他的心里很受伤。想他堂堂一个重案组组长,谁看到他不正眼瞅,这个女人可好,连看都不看他一眼!
女警察觉到景组长难看的脸色,轻轻推推冯似雪,冯似雪在她提醒了几次后这才有反应,抬头看看站在身旁脸色发青的景组长,眼泪勉强止住了。
“冯女士不要过度悲伤了,你以后的日子还很长,”景组长习惯性地安慰了几句,冯似雪的心情没有任何好转,他却开始了例行公事,“能不能说下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冯似雪本来已经止住的眼泪,在他的问题下又一次爆发,排山倒海似的哭声让屋内所有人僵在原地,并且做出同一个动作捂耳朵。
清晨,月玄家的门铃一大早被人按响,门外的景组长和小周一脸的不安,他们之所以会不安是因为知道会被打的很惨。
小周右手颤抖着伸向门旁的按铃,这已经是第三声了,然而里面却没有动静,这就仿佛暴风雨前的宁静一样,让人恐慌。
叮咚!
下定很大决心终于按响了,小周迅速缩回手躲到景组长身后。景组长很鄙视地撇了他一眼,这时门突然打开了,他本能的后退,小周被踩了一脚惨叫着。
“嘘吵醒月玄你们就死定了。”
开门的是子桑,顶着乱蓬蓬的头发好心提醒他们,脸上还带着倦容,不用想也知道他还没睡醒。景组长完全没有踩到人的歉意,冲小周使了个眼色让他噤声,小周反应快的捂上嘴巴。
子桑把他们让进来,才发现他们身后还有一个女人,个子不算高,眼睛红肿,神色也有些呆板,看起来神非常不好。
言也被他们吵醒从房间里出来,发现是警察转身要走,突然看到跟着他们的女人,走过去坐到沙发上听他们谈话的内容。
“你们这么早来有事吧?”子桑有些困倦的问,现在才刚到六点,如果不是自己正巧到客厅喝水听到门铃声,恐怕给他们开门的就是月玄了。
景组长和小周偷看一眼默默坐在一旁的言,每次看到这个神他们都可不敢小觑,因为他造了个杀人狂,不过比起那个曾经杀人不眨眼的莹,他还是很好相处的。
小周刚要代替景组长回答他的问题,就听到二楼传来跑步声,他吓了一跳嗖的一声跑到子桑身后,紧接着月玄出现在他们视野里,一副要吃人的表情下了楼。
月玄也不多问,伸手就去抓景组长,大有把人扔出去的意思,景组长马上躲开喊道:“等等,我有话说。”
“带着你的话去地府说。”月玄整个人都低气压起来,他最恨的就是打扰他睡觉的人。
景组长把还在发愣的冯似雪拉了过来说,“出大事了,要你出面才行。”
“十万。”月玄也不问什么事张嘴就要价,景组长差点吐血,月玄这是赤裸裸的打劫!
“给个实惠价好吗?”小周哆嗦着在子桑身后发问,月玄看向他,眼神极其不友善,“二十万。”
“两万行不行?”景组长硬着头皮报了个价,他本来想说两千,怕月玄当场发飙他只好多加了个零。
果然月玄不干了,抓着两人就要往外扔,景组长和小周紧张的大叫。
“组长快同意啊!”
“十万啊......”
“找宁局申请去!”
“好好好,十万十万!”
月玄这才满意地松开手,然后说了句当场让答应的两个人晕倒的话,“我要美金。”
子桑噗嗤一声笑了,月玄厌恶的看他一眼,他开口说:“你别拿他们寻开心了。”“切,不公平。只能他们打扰我,却不能让我开心下。”月玄为自己叫屈,把言赶到小沙发上,自己霸占了长沙发,躺在上面就不动。
该死的,你以为我们是玩具啊!景组长和小周在心里暗暗骂着,然后谨慎地坐到对面的沙发上。
“说吧,什么事。”月玄摆出说完快滚的表情,景组长嘴角抽了抽,“与马倩倩有关,她丈夫可能被马倩倩杀了。”
冯似雪听到马倩倩的名字表情有了些变化,不过还是安静的坐在那里。
“你们好像是警察,怎么也信这个?”子桑觉得很神奇,按理说警察对这种神啊鬼的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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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对。
小周一脸的无奈,他也想不信,不过言这个土地神活生生的坐在这里,就算他想狡辩都不行。
他把几张照片拿出来给他们看,“不信不行啊,你们看看这个就明白了。”
月玄接过照片,前三张是吴浩然的死状,分成三个角度拍摄的,第四张是楼上那道触目惊心的血痕。子桑也好奇的围过去看,看到那血腥的画面不由得一阵反胃。
“确实不像自然掉落的样子,”月玄又看看最后一张,吴浩然的胸前有一个非常清晰的掌印,就像是谁印上去的,“这个是什么?”
“法医拍摄的,说是在死前弄上去的,而且那掌力很大直接压碎了三根肋骨。”看到这种大力气的人景组长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莹,在他认识的人里只有莹又这种力气了。
“不是莹。”言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在他开口之前否定了他,景组长表情有些不自然。
言像是急着为莹辩解,指指冯似雪说,“她身上有马倩倩的气息。”那个气息和袭击子奇的人一样。
再次听到马倩倩的名字冯似雪反应很大的站了起来,并且大声喊道:“我没见过马倩倩,没见过!”
“可是你身上有股很强的怨气,至少你昨晚肯定见过她。”月玄对她的怒吼没反应,很淡定的样子。
“你才见过她!她都死了,我怎么见,难道见鬼了啊!”冯似雪气愤的反驳,昨晚她只见过浩然,而且还大吵一架,其他人根本没看到,她要怎么和马倩倩见面?
他们一同看向她,她这才发觉自己说错话捂上嘴,结巴的解释说,“呃......她失踪了不是吗,那不和死了一样吗?”
“有的人为了躲债或者与人私奔才会失踪,你想说她躲债还是私奔?”月玄审视着冯似雪,漆黑的眼睛里看不出任何情感,冯似雪的怒火就像被人泼了盆冷水瞬间冷却下来,神色不安的四处瞟。
月玄突然想到什么问冯似雪,“你最近三天内有没有接到奇怪的电话?”冯似雪的脸色顿时苍白不少,看她的样子就知道她也接到过,可能吴浩然也是如此,所以才会死的那么惨。
“哪天的事?”月玄继续追问,冯似雪犹豫了一会才说,“两天前。”
“你丈夫也接到了?”
冯似雪僵硬的点点头。那天她的手机忘记带就去上班,吴浩然刚好休假在家替她接了。听到那个声音时他吓了一跳,等冯似雪回来和她说了这事,冯似雪告诉他自己在公司里也接到了这个电话。然后他们认为是朋友的玩笑,因为手机不是冯似雪接的,所以那个人又打去了公司。
这时,不远处传来开门声,子奇打着哈欠从房间出来,客厅里坐满了人让他停住了,然后目光停在冯似雪身上。
“怎么是你?”他似乎很吃惊,看到冯似雪那副疲态马上又问,“出事了吗?”
“子奇...浩然死了!”冯似雪就像看到救星一样扑了过去,倒在他怀里痛哭流涕。
月玄露出看好戏的期待表情,对子桑说:“我知道他为什么叫花心二了,敢情他还勾引过有夫之妇。”子桑气结,却找不到理由反驳他。
“能解释下吗?”景组长觉得他们又发现了一条线索。
子奇温柔地安慰冯似雪几句,冯似雪听了他的话果真不哭了,心安地跟在他身后。月玄等人啧啧称奇,不愧是花心二,真讨女人喜欢。
“能解释什么,就是我们是朋友呗。”子奇无所谓的说道。
“那马倩倩呢?”
“仲成没和你们说吗,关于她的问题仲成会告诉你们。”
如果说了我们还会问你吗?景组长和小周对他这种傲慢的态度气愤不已。
那天月玄他们走后,于仲成确实回答了警方的问题,不过对他们没有半点用处。关于子奇和马倩倩是怎么认识的,认识多久,两人什么关系之类的问题于仲成非常巧妙的盖过了,而且临走前还威胁他们,让他们别去骚扰子奇,不然就告他们。他的威胁很奏效,当天重案组的人集体吃不下饭。
“那么马倩倩是怎么死的?”景组长慎重的询问着。
子奇露出奇怪的表情,“我只知道她失踪了,其他什么都不知道。”
“那你的脖子怎么回事?”子奇从房间出来他们就注意到了,因为他只穿了睡衣脖子没有遮挡,那个被掐过的印迹非常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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