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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玄事件簿之封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腹黑恶魔
北宫羽翎看不到虞澄碧,在屋子里转并呼喊道,“澄碧,如果你在的话说句话,我真的很想见你,很想听你的声音......”
北宫羽翎大概真的很虚弱,在加上又着急,脚下一软趴到地上。虞澄碧见状想去扶他,可想着黑白无常说过别让人知道,伸出去的手就这么僵住了。
“澄碧,我错了,真的错了......我知道我混蛋,可你别不理我......”北宫羽翎就这么趴在地上哽咽起来。
得知虞澄碧的死讯后,北宫羽翎很后悔以前没好好待他,现在他走了仿佛度日如年一样痛苦。所以可以活动后,他迫不及待搬了回来,至少在这里能感觉到他存在过的气息。
虞澄碧真没见过北宫羽翎会哭的这么伤心,因为他一向在自己面前很得意,现在一看他也是个有血有肉的人,于是忍不住伸手拍拍他颤抖的肩膀。他马上不哭了,呆呆抬头四处看,然后快速擦干眼泪从地上站了起来,还差点栽倒。
“澄碧,你果然在,你回来看我的对不对?”北宫羽翎期待的问道,可房内依旧只有自己。
过了一会儿,他苦涩的笑了,仰起头眼泪顺着眼角流下,就算在怎么道歉,那个人也不会活了。这时,有什么东西砸了他的头,他低头一看一张白纸飘落而下。他疑惑地捡起白纸,上面只写了两个字「活着」。
“你想让我活下去吗?好......只要你希望,我就活下去。”
虞澄碧看北宫羽翎躺回去休息,他马上返回地府。
白无常从书房出来,看到虞澄碧一愣,“你怎么哭了?”虞澄碧擦擦红肿的眼睛,眼泪还在止不住的流,拼命摇头说,“没什么。”
“出去一趟不开心吗?”本来是想让虞澄碧开心的,没想到把他弄哭了。
“没有,我很开心。”虞澄碧再次摇头。
白无常大概猜到什么,过去抱住虞澄碧轻拍了几下后背,然后松开,“你呀,非要在一棵歪脖树上吊死。”
“嗯,确实是歪脖树。”虞澄碧非常赞同白无常的话,反正自己就是死心眼,下辈子也改不了了。
后来,虞澄碧天天往外跑,只要抓空就去看北宫羽翎。北宫羽翎被他安慰后重新振作起来,恢复了往日的雄风,才半个月身体已经好了大半,在也不用坐着轮椅走路了。不过北宫羽翎恢复后与以前也有很大改变,变成了工作狂,除了公司、家和应酬的酒店,别的地方在没去过。以前去过的酒吧、夜店也退了会员,像是下了很大决心。
一天傍晚,北宫羽翎下班回家,跑去书房把自己关了起来。拉开抽屉拿出一本做工致的相册,翻开第一页上面的虞澄碧正开心的笑着,北宫羽翎看到这大大的笑容也不自觉的笑了。几天前,他将dv里的照片拿去做了相册,每天回来都会拿出来看看。
虞澄碧隐身站在北宫羽翎身后,看北宫羽翎对自己的照片笑,虽然欣慰却也心酸。他现在才知道,北宫羽翎虽然花心,但是一旦动情就会死心塌地。他也知道北宫羽翎看起来没事,心里的思念却在逐渐加深,这样下去绝对不好事迟早会生病。
这时,看照片的北宫羽翎开始喘息起来,脸也微微有些红。虞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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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以为他生病了,正在想怎么叫田管家过来,却听到他嗓音低沉的喊自己的名字,语气里带着浓浓的情/欲与思念。虞澄碧这才知道出了什么事,脸也红透了,他居然对着自己的照片打飞机。
几分钟后,北宫羽翎闷哼一声发泄出来,他伸手从纸抽里扯过几张纸擦手,眉毛却紧紧皱着。打手枪的日子越多,他的心里越空虚,很想抱照片中的人,可人已经没了。
找个鸭?
这个想法一闪而过就被北宫羽翎自己打消了,从前想做的时候,他会去外面狩猎,可现在他一点也不想。
“澄碧...”
北宫羽翎寂寞的趴在相册上轻轻蹭了蹭,就像和虞澄碧亲近一样。虞澄碧看了一会,看他不动凑过去瞧,他居然就这样睡觉了。虞澄碧取来毛毯给他披上,然后弯下腰在他脸颊上轻吻着,留下深深的眷恋离开。
第二天一早,在书桌旁睡了一晚的北宫羽翎醒了,直起腰的时候毛毯掉到地上。他从书房出来到楼下吃早点,田管家站在楼梯口似乎要上楼,看他下来返回餐厅。
“田叔,是你给我披的毛毯?”北宫羽翎期待着什么,如果不是田管家,那有可能是......
果然,田管家摇头,“什么毛毯,难道少爷没睡在房间?”
“没什么。”北宫羽翎从心底里开心,更加确定虞澄碧来过。不过一想到虞澄碧是鬼,而他已经和虞澄碧阴阳两隔,刚才的激动神色又黯淡下来。
吃过早饭,北宫羽翎开车去公司。去的路上,他就想如果这时候出车祸死了,就不用......他正这么想着,后面被人追尾,自己的车窜了出去,他紧把方向盘,车子还是窜出行驶道撞在绿化带上。
“羽,你没事吧?!”车门拉开,一个人紧张地问,并将北宫羽翎从车里拉出来。
北宫羽翎捂着刚才被撞的头,还好刚才车速不快,不然现在就不是撞到头的事了。一抬头看到一个青年正紧张的看自己,而青年的样貌和虞澄碧非常相似,就像长大的虞澄碧。
“澄碧,你是澄碧?”北宫羽翎也顾不上自己还有没有其他伤,用力将虞澄碧揽到怀里,“我知道是你给我披的毛毯,你一直在我身边。”
“我......”虞澄碧一时哽咽了,他是看北宫羽翎出车祸才跑过来看的,却忘了自己是死人,如果被活人看到就是诈尸,会造成混乱。
“不要跟我说你不是澄碧,你就是!”
北宫羽翎说的很肯定,然后也不顾这里是大庭广众,捧着虞澄碧的头吻了上去

“不管你是人是鬼,是美是丑,我希望你别再离开我。”
“你又擅自决定......”
虞澄碧虽然嘴上不满意,脸上却露出慧心的笑,不管在过多少年,他就是死心眼的喜欢北宫羽翎,至死不渝。
☆、酒鬼篇
子桑在上班,月玄独自来到超市mǎi东西,刚进超市听到服^务台那里有人争吵。
“你们这超市怎么回事,我到这来mǎi酒,一打开瓶子连个酒味都没有,就算要mài假酒也该有个酒味吧?!”顾客晃了晃手中拿的酒瓶,超市经理一个劲给顾客解释赔礼。
月玄无视他们到自选区选东西,转了一小会无意中在人群里发现一个模糊的身影,知道那是鬼,他悄悄跟了上去。
鬼影晃到酒水区身形渐渐清晰,不过普通人是看不到的。他在酒架前徘徊了一会儿,然后鼻子凑到一瓶酒前嗅了嗅,因为酒瓶密封得很好,所以他什么味道都没闻到。这很显然不是他想要的,于是打开摆在外面的酒瓶。酒味很快飘散出来,他激动地贴过去闻。也就几分钟,那瓶酒里不再有酒味散出。这个小^鬼没闻够,换了一种酒打开来继续闻。
月玄见状悄悄走过去,趁小^鬼不注意将一张道符贴在小^鬼身后。小^鬼正闻完一瓶,抬眼发现货架最高处也有就飞上去闻,刚打开酒瓶,被月玄这么一贴手一抖酒瓶倒了。
“哇啊!”
酒瓶里的酒洒出来倒了月玄一身,月玄一个不小心还喝了几口呛着了。不远处的工作人员赶忙跑过来询问,并叫人取来máo巾让月玄擦,月玄一边擦一边偷瞄被道符定住的小^鬼。
“这是什么?”
一名工作人员发现一张道符贴在货架上顺手撕了下来,月玄听到她的话正想阻止却晚了,道符已经撕了下来,小^鬼没有道符制衡瞬间消失。超市的人向月玄道歉,月玄没抓^住小^鬼又nong了一身酒气只好回家换衣服。
月玄回到家马上洗澡并换了衣服,洗好出来闻了闻自己,似乎还有股酒味。
“不管了,反正一会也会散。”月玄给自己扇风,不知道是不是刚洗过澡的缘故,总觉得身上热还有些头晕,于是躺在床^上休息一会。
这时,提前下班的子桑回来了,看月玄穿着和式睡衣躺在床^上挺shi,微敞的衣襟露^出小半个白^皙的胸膛,随胸口起伏若隐若现,两条tui还在外面晃。虽然不是第一次见到月玄犯懒,不过一开门就看到这种画面让他的心跳加速了,很想扑过去狠狠压住月玄qin^热一下。
“你这么早就洗澡了?”子桑看月玄动了下走过去问,凑近了才闻到那身酒味,“你在哪喝的酒?”
月玄侧过身看着他,脸颊红红笑呵呵的说,“去超市不小心被一个小^鬼nong了一身酒。”
“那你还笑得出?”
“因为下次再让我看到他,我就拿他垫桌脚。”
“......”
月玄往子桑那边滚过去一点,抱住他的腰说,“我饿了。”“嗯,我去做。”子桑赶忙挣拖他的怀抱,不然在待下去他会忍不住先吃了月玄。
月玄看子桑仓惶逃走的背影笑了,一翻身翻到床边去拉床下的抽屉,在里面翻出一个纸盒打开看看,然后不怀好意地jiān笑起来。
子桑准备了简单的晚饭,和月玄吃过后,看月玄一副喝醉蔫蔫的样子让他去休息。月玄倒也乖真的上楼了,子桑留在客厅看电视。
没一会儿月玄又跑了下来,子桑好奇的问,“你不去睡觉吗?”“不困。”月玄站到子桑身后从后面搂住子桑。
“站在后面干嘛?坐这里来。”
子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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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拍身边的位置,然后抬手去mo月玄的手臂。月玄突然攥^住子桑的手,从身后掏出一样东西扣在子桑手腕上,不等子桑有所反应,又抓^住子桑另一只手也给扣上了。子桑看着被铐住的双手一下子愣了,这副黑sè的皮手铐看着眼熟,好像是上次生曰时姐姐送自己的礼物。
“夙大师你又......”子桑抬头看月玄,以前夙大师也来过这么一出,今天又来还真是玩不腻。
“哈哈,出其不意才能攻其不备!”月玄mo^mo子桑的脸,弯下腰在他脸上印上一wěn,“这次我可没用fǎ术,看小yé怎么调^教你。”说着屁颠屁颠跑上楼。
月玄回到卧室翻看纸盒里各种玩具,“这个好像太cu了,这个好像又太细了,这个不会用,这个......算了,一起拿去看哪个好玩用哪个好了,反正时间有很多。”他翻了几样,有的实在看不出名堂,只好连盒子一起端走,等用到了在研究。
月玄端着纸盒从卧室出来,到客厅一看子桑不见了,心想子桑大概是逃跑了,可他的鞋还在门口。
“子桑,你不会想和我玩捉迷zàng吧?”月玄开始在屋子里找,“放心吧,我不会吃了你的。”只会吃干抹净。
月玄找完一层又跑去二层,推开书房门看了一眼。他看里面没人转身要走,门后突然窜出一人抓^住他的手,手上的东西顿时掉到地上撒了一地,他一转身另一只手也被抓了。
“你又玩偷xi!”双手被刚才的皮手铐铐在背后,月玄挣扎了几下居然挣拖不开。
子桑把手铐钥匙拿到月玄面前晃晃,“你忘了有种东西叫钥匙了。”瞥了眼地上的东西,好家伙,月玄这是不想让他活着出去了。
月玄看着钥匙恨得牙养养,“不可能,钥匙在......”
“我说过只有一份吗?”办公室那份确实被月玄了,不过子妤又把另一份交给子桑了,子桑将那些东西^zàng在书房以备不时之需。
“果然是你准备的。”月玄咬牙切齿地说,转头想看手铐,子桑niē住他的下巴转了回来,“可是你说的不用fǎ^力。”
“......”月玄头上滴下冷汗,退后一步,“我大概喝醉了头有些晕,不玩了,我去睡觉,给我解^开。”
“我看你清^醒得很。”子桑可不敢想象给他解^开后是什么后果,于是扛起月玄丢在书房的沙发上。上次月玄说书桌太硬做起来不舒服,所以子桑nong来了皮沙发,很软绝对舒服。
月玄坐在沙发上看着压下来的子桑,服软的说,“这个做不舒服...唔......”
子桑堵住月玄那张说话的嘴,撬开贝齿探进舌^头,一入口就是酒气,于是退出来说,“你还真喝酒了。”怪不得夙大师今天会抽风,敢情又在耍酒疯。
月玄tiǎntiǎn嘴角,“是白酒,也不怎么样。”
白酒可比红酒给劲,子桑想今天看来是消停不了了,看到月玄刚才探出来的小^舌^头就觉得可口。
月玄被子桑盯着看侧了侧身晃晃手,“硌着了,不舒服。”
月玄侧身,从子桑这个角度看能看到敞开的衣襟里的景sè,于是他将月玄翻过来跪趴在沙发上。
“喂,我说让你解^开。”
月玄扭头喊道,子桑装作没听到压上去开始抚^mo月玄的身^体。手在锁骨和脖子附近mo了几下顺着衣襟滑^进去,niē住胸前一点,身下人低低喘息了一声。这给子桑很大鼓励,另一只手不客气地在月玄大^tui内^侧揉^niē,恨不得就这样把月玄揉进自己身^体里。
“子桑...唔......”月玄声音低沉地叫着对方的名字,本来喝了几口酒有些热,被子桑搂在怀里抚^mo身^体更热了,不适地扭了扭。
子桑低头hán^住月玄的耳尖,这里因为情^欲已经红透了。顺着耳尖往下qin^wěn,wěn到脖颈时,有衣服挡着碍事,子桑用下巴拨^开衣领继续刚才的行为。他这样在脖颈处来回磨了几下,月玄似乎受^不^了^了扭^动得更厉害。月玄发出带着yin^靡气味的呻^吟,感觉到子桑的手一直在胸前和大^tuimo索,他不耐烦地拱了拱子桑。
“嗯?”子桑听到月玄说了什么,不过故意装作没听到,还顺手niē了下手中的突起。
月玄轻哼了声,终于忍不住吼了声,“你故意的吧!”
“绝对不是故意的。”我是有^意的,子桑在背后笑着,褪^下月玄的睡衣露^出小半个后背,wěn着肩头开口道,“你刚才说什么?”
“......”月玄的喘息声加重,整个耳朵都红了,“下面......”拜子桑一直撩^拨他的关系,没得到抚^慰的地方涨得难受。
“下面?”子桑跟月玄装糊涂,撩^起下摆往里瞧,看到被白sè内^裤包裹的地方笑了,“没什么不对的地方啊。”
月玄差点一脚把子桑踹出去,这家伙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无^齿了。
子桑也不逗他了,俯身wěn上月玄的唇,手探进内^裤握住小月玄。突然的刺^激差点让月玄关失守,他能感觉到子桑宽大的手掌裹^住自己的脆弱,握着柱体上下滑^动,手指灵巧地抚过每一块地方。因为那里得到抚^慰,月玄轻哼出来,声音更加诱人。
子桑松开月玄的嘴想听他的声音,手依然卖力安抚下面的硬物,头向下移亲吻其他地方。月玄扣在背后的手突然抓住子桑的衣服不让他动,转过头再次吻上子桑。子桑一怔,知道月玄是真的动情,于是大方回应。
“手、手麻了。”
月玄望着子桑,银色眼眸里全是欲望的色,子桑从口袋里拿出钥匙给他打开。月玄转过身伸手搂住子桑亲了上去,化被动为主动,稍稍用力将子桑按在沙发背上。子桑倒是吃了一惊,心想月玄这么大胆可能因为喝了酒,所以也就随他了。
与子桑吻着,月玄很有耐心地一颗一颗解子桑的衬衫扣子,扣子解开手探进去,从锁骨一直往下摸,能感觉得出抚摸过的地方轻微颤动着,说明子桑也很兴奋。摸到裤带时,月玄的手顿了下,继续往下移碰到火热的地方才停,缓缓揉了几下听到子桑粗重的喘息。月玄得意地看着子桑,松开那里抬手去解子桑的裤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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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桑攥住月玄的手,声音略带沙哑的说,“不用。”他怎么会不知道月玄的性格,有轻微洁癖、好面子、倔强、自以为是、目中无人,好吧,总之一句话就是一位得罪不起的大爷。向来只有他伺候月玄的份,所以月玄显得很被动,别说给他口^交,就连亲手碰一下都没有,大多时候是隔着裤子调戏他,所以今天月玄能做到这一地步真是不小的进步。
月玄红着脸将裤带扣打开,“小爷帮你做就是天大的恩赐了,老实待着。”说着拉开拉链,盯着藏在裤子里的内裤,伸手捏住内裤边没了动作。从前都是子桑帮他拖衣服,他没给子桑拖过,没想到真想给子桑拖时居然紧张地手抖。
“我知道你想做什么,做不来就下次再说。你有这心就好,算了。”子桑看月玄手都抖了,按住他的头吻了上去,虽然很期待,却不想月玄为难。
月玄瞥了他一眼,“哼,这世上就没小爷不敢做的事。”
说着用力一拉将内裤拉了下去,里面早已蓄势待发的阳物跳出来,吓了他一跳怔怔看着,从来没认真看过小子桑,今天一看个头还真不小。红润的顶端峭立着,紫红色的柱体经络凸起,因为被他盯着还晃了晃,看得他心惊肉跳,平时进入自己身体的就是这个家伙,不丑,但是在他看来倒像个狰狞的怪物。
月玄惊讶地扭头看了看子桑,子桑没觉得不好意思,他想看就让他随便看。月玄吞吞口水慢慢低下头,凑近了先闻了闻,有男性特有的腥膻味。
子桑看他小心翼翼的样子跟猫一样差点笑了,知道是酒的原因让他这么大胆,也怕他因为形状味道讨厌自己想拉他起来,没想到他突然低下头一口含住顶端。冷不丁进入温湿的口里,子桑差点射了,还好理智没丧失忍住了。月玄含住顶端,舌头没地方放在口腔内乱动,他这样一动苦了子桑,因为顶端最敏感,被他不停舔着忍不住想射。
“月、月玄......”
子桑按住月玄的头念出他的名字,月玄又吞进去一口并抬眼看子桑,就看子桑一副舒服又隐忍的样子,于是照着子桑平时做的样子上下移动头。
“呼......”子桑闭上眼感受月玄的服务,虽然技术很差不会活用舌头,但是一想到是自己心爱的人为自己做这种事,他格外兴奋。
听着子桑越来越重地喘息,月玄心情超级好,不过这样上下移动头有些晕,嘴巴一直张着也开始发酸,最重要的是口里的东西似乎又变大了。
“唔...唔...”
月玄含得卖力口里发出声音,子桑听到后似乎非常激动,一个激动突然颤抖着射了。月玄一不小心吞了一口,吐出嘴里的东西猛咳起来,后面几股喷在他脸上。
“没事吧?”子桑发泄出来十分舒服,看月玄咳得脸都红了拍拍他的后背。
月玄好不容易不咳了,就说:“你、你居然早泄。”话一出口僵住了,抬头就看子桑黑着脸看他。子桑本来想把他脸上的华擦掉,听到这话不想这么做了。
“我、我开玩笑的......哇啊!”
子桑抓过月玄压在沙发上,不客气地扒下月玄的内裤丢在一旁,将他的一条腿搭在沙发背上,另一条放在自己肩上,对他说:“我看你的技术不太好,还是我来教你好了。”
“不、不用了...”月玄知道自己这下真的踩雷了,男人最怕别人说自己不行,还有早泄阳痿这样的话,所以受了刺激的子桑俯下身含住月玄的分身。
“啊...”
子桑突然含住分身又吐出来,伸舌头舔舐顶端下面的褶皱,还用手指撸了几下,接着侧头含住柱体利用舌头摩擦每一个地方。
“哈...哈...子、子桑...”月玄手指擦进子桑黑发里,被子桑伺候得发出诱人地呻吟声,灵巧的舌头游走在身体最脆弱也最敏感的地方,真是说不出的舒服。
子桑一心惩罚月玄,套弄的同时,手指悄悄摸到后穴,然后毫无预警地探入一根手指,微微屈指在里面转动着。
“啊!”
月玄被进入得突然,没经过润滑的地方十分干涩,虽然有些疼,但是因为挺立的地方被伺候得舒服,前后刺激让他发出亢奋地声音,接着射了出来。子桑没躲,将他的华全部吞入口中,接着起身去拿东西。月玄呼吸急促地躺在沙发上,知道自己现在这种门户大开的姿势非常不雅观,但他懒得动。
不一会儿子桑回来了,月玄看他坐在自己后面,在手上倒出一些润滑剂,探到后面涂抹。冰凉的感觉让月玄一阵战栗,接着异物进入,并往里探去。
“唔...”月玄不适地动了动,子桑凑过来将他脸上的东西舔掉,手下扩张的动作没停。
三根手指进出没有阻碍,子桑退了出来,拿过一个东西给月玄看,“用这个可以吧?”
“什么?”
月玄还没看清是什么,就觉得后面顶着一个东西,从囊带滑到会阴处,接着到后庭慢慢磨了起来,圆圆的似乎比手指粗。月玄抬头往自己下面看,就看子桑拿着跳弹往自己体内送。
“幕老三!”月玄气得差点跳起来,子桑坏笑着将跳弹扔到一旁,把月玄按在沙发上,“我开玩笑的。”
“你!”月玄一时结巴不知道该说什么,“你要是敢用那东西我就打得你变租头!”
子桑将自己的欲望对准穴口,用力一挺送了进去,月玄倒吸一口气抓着子桑的手臂。
子桑眯起眼睛盯着月玄,舔舔嘴角说,“遵命,天清大人。”他伸手摸了下穴口旁的嫩肉,“这里只有我能进。”说完试着顶了几下,月玄舒服地哼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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