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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玄事件簿之封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腹黑恶魔
经过的顾客们看着从他们头顶飞过的纸鹤,纷纷露出惊奇的目光,有的还想伸手去抓,不过纸鹤就像活的被人一抓它就飞高一点,别人跳多高它就飞多高。
月玄瞪了瞪还想继续抓纸鹤的人,那些人感觉到月玄危险的眼神,放弃抓纸鹤的念头讪讪离开。
纸鹤晃晃悠悠穿过商场的店铺,转了很多弯停在一处偏僻的门前,紧闭的大门让它却步了,月玄用力撞开门,纸鹤又飞了出去。外面是一块小空地,两侧还有仓库,在往前走是一道铁门,很明显这里是商场的后门。
“喂,你是什么人?”一个守门的中年保安正巧从保安室里出来倒水,看到从后门跑出来的人忍不住开口问他。
月玄没有理他,因为纸鹤已经飞出铁门了,他跑到铁门前,门上居然上了锁。
“刚才是不是有一个人从这里出去了?”
“没有啊,哪有什么人从这里走。喂,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保安不干了伸手过来想抓他,月玄也不跟他废话,躲开他的手,一掌劈在他的脖颈上将人打倒在地。夺过他挂在腰上的钥匙串开锁,试了几把钥匙锁没开,他扭头看了眼晕倒的保安。
“切,真麻烦。”
把钥匙丢下,他退后几步猛地跳起,以铁门上的横栏杆为支点,横过身子从四米高的铁门翻出去平安落地,然后去追纸鹤。
铁门外是条可供货车通过的小道,对面是另外一座商场的高墙。这里就显得冷清了连个人影都没有,寻找了下纸鹤,发现它选择了右边的路,他马上追上去。
纸鹤飞出这条小道,面前出现一条商业街,而且就是刚才月玄经过的那条。他咬咬牙觉得自己被耍了,然后看到纸鹤往前飞去,穿过街道来到对面的马路,从一家商场旁穿过,又飞过两条街,人开始少了。
他开始猜测西装男想去哪里,凭着人多西装男确实能甩掉自己,不过他老在这里绕圈是什么意思。好玩?除非这人脑子疯了。
纸鹤晃晃悠悠飞了几条街,直到飞出商业区才停下,月玄弯腰从一栋大厦的墙根处捡起绷着红色缎带的铃铛。这是他给小白带上的,一来起到保护作用,二来也是为了美观,能把它扯下来的人绝对不是普通人。
他把纸鹤回来,坐车来到警局,不管警局里的异样眼光径直来到景组长办公室,门都不敲一脚踹开,里面没人,不过他上次给景组长的东西却在沙发上。
他拿起一个盘子大的铜质罗盘,上面大圈小圈刻了不少,还刻有方向、属相、八卦等字在上面,中间还有一个指南针。托着罗盘从办公室出来,并用铃铛在上面晃了晃留下小白的气息,嘴里还念着什么,里面的指南针开始疯狂旋转起来。他耐心地看着还在转的指南针,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指南针转了几分钟居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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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下来。
景组长哼着歌回办公室,看到月玄脸色难看地站在他门前,他的表情僵住了,这么早在警局看到月玄可不是好事。
“月玄,你来的好早啊,来取东西吗?”虽然看到瘟神不是好事,不过他还是要打招呼。
月玄没有理他,而是盯着罗盘发呆,景组长好奇地走过去想知道他在看什么,然后发现他另外一只手里拿着红色缎带和铃铛,这个东西好像是小狐狸的。
轰隆隆
好好的晴天又开始转暗,硕大的雨点毫无预警的落下,雷电不停响着,地上激起浓浓的雨雾。
子桑看看外面突然变换的天气,在想月玄出去时好像没带雨伞。这时他发现一辆警车从远处开过来停在门前,正想着是不是景组长他们又有事求,就看到月玄从车里下来,然后抬头看二楼的窗户。雨水太大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他能感觉到月玄脸上的表情很失落。
“怎么了?”
子桑下楼的时候月玄是被景组长拉进家的,在一楼小待客室擦家具的兄妹听到声音跑了出来。景组长冲他们摇摇头,他也很好奇月玄这是怎么了,如果不是景组长拉了他一把,他现在还在外面淋雨呢。
月玄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静静地回答他,“小白被抢了。”
“啊?”屋子里的人同时露出惊讶地表情,很难想象能从月玄手里抢走小白的是什么人。
“对了,还有这个办法。”月玄突然想到什么,连湿衣服也没脱急急上楼,他们以为月玄已经傻了,不过看起来他的心情还没到沮丧的地步。
景组长冲子桑使个眼色,示意他看好月玄别让他出去惹事,自己则开车回警局了。
送走景组长,子桑几个人上楼,看楼梯上留下一排清晰的水脚印,他们尽量小心的不踩到水迹,顺着脚印进到书房。
月玄从抽屉里拿出一张没写过字的黄纸,拿起沾有朱砂的毛笔开始在上面写咒文。子桑三人进来时,他已经写好从书房出来进了浴室,他们互看了一眼还是跟了进去想看个究竟。
进到浴室,月玄拧开水龙头开始在洗手池里放水,子桑不太明白他的行为,忍不住问:“你在做什么?”
“我找不到小白,有人干扰了我的法力,好在这几天都在下雨,附近的湿度很大,使用‘水瞑术’会很方便,就算找不到小白的位置,至少也要知道它现在是不是安全。”
“水瞑术?”子桑对这个词很新奇。
言略微惊讶了下回答说,“水瞑术又叫水眠术,是一种幻术。可以透过净水看到自己想看的事物,通常用来寻物,不过心术不正的人可以用这种法术控制人的梦境和思想,已经很少有人使用了,没想到月玄居然也会。”
月玄没说什么,洗手池里的水也放好了,他拿起刚刚写好的道符,念动上面的咒文,“净水为坎,浮土为艮,物律即现。”
说完,就把小白的铃铛扔进洗手池,而他手中道符上的朱砂字闪烁一下慢慢褪色,最后只剩下一张黄纸。洗手池里的水随着铃铛进去晃动着,接着里面出现了一个小小的水旋儿,水旋儿慢慢扩大带起不小的波纹,许多破碎的色块在水中浮现,拼接成一个图像。图像有些黑,显示的地方他们也没见过,不过他们看到了一个铁笼,小白惊恐地在笼子里又蹦又跳,全身的毛都炸起来了,显得十分不安。
“小白!”月玄喊了声,抓着池边的双手关节已经泛白,恨不得跳进去把小白拉出来。
水面再次晃动,图像也消失了。
浴室里顿时静下来,子桑三人不敢说话,月玄仍盯着池子里的水发呆,不知道在想什么。
莹突然用手对自己扇风说,“你们有没有觉得很热?”言摇摇头,室内的温度似乎有点高,可能是因为浴室里站着几个人空气不流通造成的闷热。
月玄的手还没有松开,眼睛死死盯着水里的铃铛,看到笼子里小白挣扎的样子,一股怒火有心而生。
从带小白回来的时候起,他就没对小白用过笼子,因为他知道小白不喜欢被关起来,或者说害怕被关起来,而抓走小白的人不仅干扰他,还用笼子对付小白,简直不可饶恕!
如墨般的眼眸里有一丝银色光线闪过,如果被他抓到抓走小白的人...
“先去把衣服换换。”
肩膀突然被温暖的手掌拍了下,月玄转头对上子桑担心地神色,刚才的怒火熄灭不少。他迟疑的应了下,这才离开水池,走了几步又折回来把池子里的铃铛拿走。
子桑想把洗手池里出水孔的翻盖翻开放水,手才伸进去就被烫着缩了回来,这才几分钟的时间冷水变成了热水?
言看看正在衣柜里找衣服的月玄,说:“小白是怎么丢的,需要帮忙找吗?”“要,我一定要找到小白。”月玄非常坚定的回答。
子桑从浴室里出来,“你先去洗个澡,不然会感冒,我也帮忙找找小黑。”
莹欢乐地举手,“言帮忙的话我也帮忙。”
月玄伸进衣柜的手停住了,转头看看他们,想不到自己也有被帮忙的时候,“谢谢。”
虽然只是短短的一句话,在他们听来充满了诚恳,而且从月玄嘴里说出来显得那么让人意外。
找到换洗衣服,月玄赶忙钻进浴室。子桑三人在外面等他,莹则去厨房忙着午饭。
十分钟后,月玄换了身新的运动装出来,子桑马上开口问,“你是怎么弄丢小黑的?”
月玄懒得跟他强调小白的名字了,有些郁闷底把怎么接回小白,在商业区的街道上怎么被人分心,怎么追那个西装男,又怎么失去目标,然后去警局拿工具试了几种方法找不到小白的事一五一十全告诉他们。
他们听完后都沉默了,拐走小白的人肯定不止一个,先是撞了月玄让他分神,趁他回头时另外一个人抢走小白。
“你从医院出来的时候没发现有人跟踪?”子桑怀疑的问。
月玄摇头,他当时就顾着高兴了哪还注意被人跟踪,而且他没带巨款,又不是名人,跟踪自己做什么?
“他们应该不是冲着小白去的,抓只狐狸又卖不了几毛钱。”月玄指指自己,装出纯真的样子说,“应该是冲着我来的吧?我魅力那么大。”
“......”子桑和言无语了,还能有比他更自恋的人吗?答案一定是否定的。
“可是对付你有什么...”子桑猛的想到什么紧张的问,“你说你跑进了一家商场,叫什么?”
月玄皱着眉头回忆着,那片商业区他不经常去,不过那里的很多商场他也听说过,“好像是xx购物中心。”
“你还说看守后门的保安不承认有人从后门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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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我是打晕他才拿到钥匙的,但是试了几个钥匙也没打开。”
“钥匙不在他身上,你把所有钥匙都试过来也打不开的。”
“为什么?”
“因为那个购物中心的老板叫‘北宫羽翎’。”子桑慎重的说出一个名字。
“北宫羽翎?和北宫瑾是什么关系?”听到北宫,月玄大概猜到小白为什么会被抓了。前几天他把北宫瑾气个半死,如果说她能咽下这口气,他就把名字倒过来写,说不定就是北宫瑾和这个人串通拐了他的小白。
子桑的脸色有点怪异,不太情愿的说,“她哥哥,一个怪人。”
“我去找她问问。”既然知道一条线索,他可不想就这么放弃。
“还是我去吧,要是碰到羽翎就麻烦了。”子桑把要找北宫瑾问罪的月玄拉住,“那家伙很麻烦的,离他越远越好,而且......”
“而且什么?”
“没什么。你不是讨厌下雨吗,外面还在下,所以还是我去吧。”
“不要,找不到小白我会坐立不安。”
“...那你在车里等我,千万别进去她家。”
“好。”
月玄很爽快地答应了,因为他觉得自己看到北宫瑾也许会先给她一拳,为了不落下殴打女人的恶名他只能妥协。
于是,两个人带着伞从家里出来,到社区外叫了辆出租,在泥泞的马路上行驶近一个小时,车子停在一栋别墅前。
“千万别进去,我去找她商量商量。”子桑再三叮嘱月玄,并将五百元递给司机,“麻烦你在这等一会儿了,时间可能会长,所以多出来的算是车了。”
司机一看平白多给四百多元,比他一天赚的还多,连连点头承诺自己不会走。
“我只给你一个小时,如果一个小时后还不见你出来,我说不定会做出什么来。”月玄的语气里带着浓重的威胁感,司机听完居然打了个寒战。
子桑撑着伞默默看了他一眼,然后转身走进面前的别墅里。
第37章打赌第10章
第10章
按响北宫家的门铃,没多久那厚实的大门被打开,一名四十岁左右的管家走了出来,看到门外的人愣住了。
“子桑少爷,这种天气您还过来,真是稀奇。”或者说外面没下红雨真稀奇。
管家以为自己视觉不好产生幻觉,揉揉眼睛仔细打量子桑,确定是真人后马上把他让进屋。
“瑾在吗?”
“小姐在,我去通传声。”管家脸上露出喜色,这么多年子桑和北宫瑾都是若即若离的关系,一年也看不到他亲自来过几次,大多时候是被人逼着来的。
“不用了,她在哪儿?”
“二楼书房,请。”
虽然不用传报,但是管家还是出于礼貌带他进去。
穿过大厅,踩在欧式的楼梯上,子桑环视整间房子,这么久没来北宫家好像又装修过了。三层高的别墅欧式装潢,客厅是深色的皮质沙发,还有两条走廊通向其他房间,乳白色的墙壁上挂着各种油画。屋顶上是百合花式的水晶吊灯,一看就知道是北宫瑾安排的。
到了二层,管家领着他走进西侧的走廊,停在第二间房门前,他敲了三声,并说:“瑾小姐,子桑少爷来了。”
“啊!”里面传出北宫瑾惊讶的声音,接着门开了,“子桑,你怎么来了?快进来。田叔叔,倒杯茶来。”
田管家应了声然后离开,子桑则被北宫瑾拉进房间。屋内排着一列褐色木质书柜,上面摆满了各种书籍,中间是一套桌椅,不过让他没想到的是北宫瑾会在书房里。
“你在看书?”子桑不想一进来就劈头盖脸质问她,先套套关系哄她开心才有可能问出小黑的下落。
北宫瑾脸上笑开了花,把书桌上的书拿过来给他看,“对啊,没什么事做,正巧哥哥带来几本书,我就看看了。如果你有兴趣,先给你看也可以。”
子桑瞄了眼书名,《爱过才知道悔恨》,又扫了眼作者,行道者,没听过的名字。
“我对这种书没什么兴趣。”
正说着,田管家敲门进来,放下茶水一言不发的出去了。
“很有趣的,这里说了一对兄妹,妹妹为了得到哥哥的爱不惜杀人。哥哥下落不明,她进行了疯狂的报复,后来找到哥哥,幕后黑手出现,最后两个人都死了。”

一口茶水喷出,为什么这本书的剧情和那对土地神这么像?
北宫瑾以为他喝呛了,马上过来给他拍拍后背温柔的说,“子桑你没事吧?怎么喝个水也像个小孩子似的,还会喝呛的。”
“我、我没事。”子桑不动声色的躲开她的手,又问:“羽翎呢?还没回来吗?”“嗯,最近比较忙,不过也差不多快回来了,你找他有事吗?”北宫瑾笑着问道。
“没事,随便问问。”子桑又旁敲侧击的问:“你这几天就一直在这本书,没做别的吗?”
“对啊,我习惯一口气把书看完,”她把书放下,还不舍的摸了摸,“还是你希望我去做什么事?”
“......”他想着这句话有什么深意。
北宫瑾向他移过一步来,抬头盯着他的眼睛说,“如果你失踪了,我也会像那个妹妹一样,把你找出来,然后把对你不利的人铲除。”
子桑的手抖了下,表情依然平静的说,“你没必要为了我做这种事,不值得。”
“值得,我就是喜欢你。”北宫瑾毫不忌讳的表白,“很早以前我就喜欢你了,从第一眼看到你那天开始。即使站在富家弟子群里,你也那么耀眼,你身上就像有某种光一样吸引了我,让我情不自禁的想接近你......”
说着她往前走了一步,子桑却后退一步,他突然觉得这个女孩很可怕。
“你样貌出众,对周围的事物完全不在乎,冷漠的眼神中透着王者一般的神色,让人想不喜欢都难。”
“多谢夸奖,我没你说的那么好。”他会这么冷漠完全是因为面对的人是北宫瑾,早知道这样他就装成花心二的白痴样了。
“这不是夸奖,是赞美。”北宫瑾甜甜笑着,子桑脸上却一阵抽搐,他有种送羊入虎口的感觉。
“啊,对了,你家以前养的猫呢?”子桑故意岔开话题,北宫瑾的眼睛一直没离开他,“那还是十年前养的呢,早就死了。”
“没想过重新养一只吗?换个别的养也可以,例如狐狸...”子桑给她暗示。
北宫瑾挑了下耳边的卷发,“原来这就是你的目的啊,我就说你不会平白无故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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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你抓的,你抓只狐狸干嘛?”
“我没抓。”
“那么你为什么知道这是我来的目的?”
“......”
北宫瑾沉默了,眼睛开始四处瞟,“抓了又怎么样,抓狐狸犯法吗?”
“犯,不管是野生的还是家养的都是国家二级保护动物,你随便抓就是犯法。”子桑的神色严肃几分,“而且对月玄来讲,小黑很重要,你快把小黑放了。”
“你怎么不说他养狐狸犯法?”
“抓和养不一样,小黑是心甘情愿跟着他的,而你是在掠夺。”
月玄沉闷地坐在出租车上,不停看手表上的时针,算着时间是不是到一小时了,但是等了半个小时,他就发觉自己真是最没耐性的人。他从车上下来,看看这栋三层高的别墅,就这么进去肯定被人拦下来。他随意在别墅外绕了半圈,绕到后面抬眼看看窗户,又扫了眼附近的其他别墅,由于下雨的关系路上连个人都没有。
他搓手搓脚走到窗户下,北宫家可能认为这里很安全,窗户上连保护的安全罩都没有。又瞄了下四周,确定真的没人后他翻身跳到阳台上,看了眼窗户上的锁,貌似是很高级的电子锁。他想了想,手摸到电子锁的位置,就听到里面传来很小的「咔」的一声,他嘲笑似的推开窗户跳进屋子。
走了几步,地上留下泥脚印,他皱眉看看这间屋子,床、衣柜、书桌样样都有,好像是间客房。他非常不客气地打开衣柜,从柜子里翻出几张美观的遮尘布,像是盖在贵重物品上的东西。将遮尘布毫不犹豫地包在鞋上,怕水流出来又包了一层,试着走几步,真的没有泥水流出来,他这才悄悄拉开门。探出头小心地向外看看,微暗的走廊静悄悄地没有半个人,他这才从里面出来,想着正门的位置,因为他相信楼梯正对着大门,这样他才有可能找到楼梯。
绕了几分钟总算找到楼梯上楼,在这期间他没看到一个人,想象中的管家等候仆人排队的景象没有发生。有点无趣的来到二楼停在书房外,没有着急进去而是贴在门上听里面的动静。
“我养着玩几天不行吗?大不了给他抚养。”北宫瑾不咸不淡的说着。
“瑾,如果你想要随便去买,想买多少都可以,但是小黑不同,月玄把它看的很重要,为了它坐立不安,还淋了一身的雨,如果生病...”
偷听的月玄心里一阵紧张,原来子桑那么关心自己。
“月玄月玄月玄月玄...你就这么在乎他?!”北宫瑾突然怒了,冲他嚷道。
子桑想也不想的说,“对,我在乎他!”除了家人外,他还是第一次这么在乎一个人,看他笑自己也会跟着高兴,看他悲伤自己也难过,看他失落的样子自己也像被掏了心一样的疼。
“你...你...”北宫瑾瞪大眼睛被气的不轻,想说的话卡在喉咙里愣是没说出口,突然眼神变得凌厉,嚷道:“那样一个好吃懒做,不学无术整天混在家里,连父母都没有,而且还是个男人,你居然在乎他?!”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己长相那么可爱,家境又好,文凭也高,居然还抵不过一个男人?!
月玄听到这里眯缝起眼睛,浑身散发出危险的气息,他要怎么样还轮不到一个才见过两次面的人说三道四。
“你怎么知道,你调查他?你凭什么这么做,每一个靠近我的人你要调查一遍,你没有想过你这么做会让我很讨厌你?”子桑真有种打人的冲动,糟糕的心情开始变得暴躁起来。
北宫瑾听到讨厌两个字脸色瞬间苍白不少,眼角溢出眼泪,歇斯底里的喊,“为了他你讨厌我,为了那种连父母都不知道的野种!”
门外的月玄在也忍不住了「咣当」一声踹开门,想好的骂人话还没出口就怔住了。子桑怒不可遏地抬右手打向北宫瑾,听到身后的巨大踹门声,落下的手停在距离北宫瑾十公分的地方,然后他呆呆的转头。
月玄在想屋里是什么情况,看起来子桑明显被气疯了,不然也不会想打一个女人,而且他是为了自己才动手的吧?
“你不怕脏了手?”月玄的怒气顿时全无,脸上挂着平日的嬉笑。
子桑的表情真可以用狰狞来形容,压下快要爆发的火气回手,“你还笑的出来?”又转头对北宫瑾说,“道歉,快道歉!别告诉我你的教养只对少数人使用。”
北宫瑾已经感觉到刚才手掌落下时的劲风,低着头被吓的浑身颤抖,但是紧咬着嘴唇就是不开口。
“你连说错话做错事敢承认的勇气都没有吗?!”子桑抓着她的肩膀拼命摇,月玄走过去拽着他的手臂拉开他,“算了,回去吧。”
“她还没道歉,而且小黑......”子桑就算被拉开,眼睛也是死死盯着北宫瑾,北宫瑾只是站在那发抖。
月玄把他推了出去,自己也抬脚出去,低头一看脚上还缠着北宫瑾家的遮尘布,将东西拆下来扔到地上,转头对还在发抖的北宫瑾说,“我真后悔碰到你家的东西,小白就放在你这里养几天好了,如果它少一根毛...请为你的家人祈祷。”
说完,留下一个淡漠的眼神关上门出去了,北宫瑾惊恐地看着紧闭的房门,身体无力的慢慢滑到地上,扒住书桌才没彻底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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