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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玄事件簿之天书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腹黑恶魔
月玄等不急了,再次威胁女鬼,“你要是不说,我现在就去把卞城王另一只鞋也给打下来。”
女鬼的脸色变得很尴尬,哆哆嗦嗦说:“事情很复杂,我解释不清,只按照他们给的名单勾人魂魄。”
“谁能说清?”月玄追问。
“胖子。”女鬼以为他们听到刚才的话会揍自己,见自己没被打才安心。
月玄头疼了,“什么胖子,我们这里没胖子。”
女鬼回答说:“他又叫骷髅鬼。”
“你说爱掉脑袋那个。”
他们这才听明白女鬼说的是谁,不过装着骷髅的手机被子桑扔在家里了,他们并没带着。
女鬼很高兴他们终于明白了,“对,他小时候很胖,后来长大了才渐渐瘦下来,所以我们叫他胖子。”
“你和那骷髅的关系是不是很好,所以刚才才会那么拼命要救他?”子桑问。
“不是,因为......”女鬼看了他们几眼,不太情愿地说,“他是卞城王的侄子,因为他失踪了,卞城王派了十多个鬼差出来找。”
月玄听到这消息乐了,正愁抓不到卞城王把柄,没想到把柄已经送上门了。
子桑看月玄那贼笑一阵发寒,指着远处的公交车,“你今天还要勾人?”
见女鬼点头,子桑转头看月玄,似乎在问要不要放。女鬼说的似乎不是假话,那就是说他们这几天白忙活了,人家正常办公,他们在屁股后面捣乱。
月玄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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缚魂索飞了回来,并瞬间消失,“行了,你走吧。如果你说的是假话,你的胖子会死的很惨。”
女鬼被释放却没动,很怕她一走,胖子就被人熬骨头汤。
“回去告诉卞城王他们,胖子在我这,想换回胖子就派个像样的人来。”
女鬼在原地消失,接着不远处的公交车重新启动,并从他们身边经过。前方不远处出现大雾,公交车驶进白雾消失。
公交车走后,月玄和子桑回家。子承正在客厅转圈,见他们回来才放心。
“你们怎么这么慢,打电话也不接。”子承担心地问。
月玄正在门口换鞋,看子承过来问,上下打量他,“你身上的死气和尸气没了。”现在的子承除了脸色苍白,和正常人一样,完全看不出是个僵尸。
子承一愣,赶紧看自己有什么变化,看半天没看出什么,“我看不出,不过我手腕上的符变了。”他说着露出右腕的咒文。
月玄认真看子承手腕上的咒文,虽然看不太懂,但明白这有封印作用,所以子承现在看起来才像个人。
“这咒文对你有好处。”月玄只简单评价一句,脱下外套仍在沙发回房睡觉。
“月玄。”子承突然叫住月玄,“你能教我法术吗?”
上楼的月玄和随行的子桑停住了,同时转头看子承。
76冥婚26
第26章
“你学法术做什么,自保?”月玄转头问。
子承愣愣点头,自保也好,报复也好,他就是想给凌斐一点厉害。
月玄在子承眼中看到了怒火,瞅了眼子桑,然后回答,“我只一个徒弟。”
“啊?不用吧?”子承一看自己没戏,立马送上好话,“哥,你是我亲哥了,咱们关系这么铁,你不用一口否定吧?虽然你们总叫我傻瓜笨蛋的,可我一点也不笨的,以前上学从来都是年级前十,真的。”
“我可以证明。”子桑开口了,其实他也怕子承僵尸的身份暴露,然后毫无还手之力被哪个和尚道士给拾了。
“你看看,我没骗你。”子承在心里给子桑竖起大拇指,果然是自己兄弟,关键时刻挺身而出。
月玄似乎在他们说话时思考了这个问题,“我没开玩笑,我只一个徒弟。”
子承脸上那点期待全没了,顿时垮下脸可怜地望着月玄。
“不过,”月玄很乐意看到子承现在这副模样,“如果你有什么不懂的地方,我倒是可以指教你。”
“你说真的?”子承又乐了,“那你现在教我吧,我想知...喂,别走啊!”
月玄懒得听子承问什么转身回房,他现在是僵尸晚上不用睡觉,可自己晚上要休息,没空跟他扯闲篇。子桑示意子承先去睡觉,他同月玄回去休息。被丢下的子承差点跳脚,这两个人要不要这么目中无人啊。
月玄和子桑回到房间并没急着审问骷髅,而是睡觉。他们跑了一天,又折腾一晚上,实在没那个神去问个长相难看的骷髅。
第二天下午,月玄饿醒了,随便吃了几口东西继续睡,到傍晚时被下班的子桑叫醒。
“醒醒,一会儿要吃饭了。”子桑叫醒月玄,到衣柜前取出便装换下正装。
月玄一睁眼就看子桑背对自己脱衣服,下床抱住子桑,“早上就让我看到这种画面,小爷要流鼻血了。”
子桑转身轻拍了月玄的头,“你没睡醒吗?”
“翅膀硬了你,”月玄仍抱着子桑,双手在他身前乱摸,“不听小爷的话,小爷现在把你办了。”
子桑伸进袖子的手停住了,转身把衣服套在月玄头上,“行,正好吃饭前点心。”
月玄顺手把子桑的衣服穿在自己身上,觉得这玩笑再开下去要出事,于是找话题岔开子桑的注意力,“你的手机放哪了?”
“二层抽屉。”
“哦,吃完饭再处理这骷髅吧。”
两人穿好衣服下楼吃饭,下了楼才发现子承还在睡觉,于是把这个黑白颠倒的新僵尸叫醒。吃饭时,子承问了不少关于法术的问题,例如他能学什么样的,僵尸有什么能力,怎么发挥等等。月玄被问的头大,匆匆吃完饭回楼上审问骷髅鬼,子桑见状也着急吃完去旁听,让子承他们留下刷碗。
回到房间,月玄把手机里的骷髅放了出来,骷髅来到新环境很新鲜,脑袋三百六十度旋转观察。
“别看了,你以为你是手摇鼓啊。”月玄出言阻止,骷髅鬼这才把头转回来,“我发现你说的话和你这人一样。”
“什么意思?”骷髅鬼眼眶中的红光闪了闪,不知道是不是心虚。
“全是空的。”月玄鄙视地看着骷髅,“什么不知道主人的名字,什么回去会被打死,什么死后附在车上,没一句实话。”
骷髅没吱声,眼眶的红光黯淡下来,似乎在认真想事情。
“我真的不知道,我也确实是死后附在车上的。”骷髅想了一会儿硬着头皮回答。
“是吗?你是不是不知道我们和这里的警察关系很好?”月玄话里有逼迫的味道,“如果你是死于公交车,会一直附在那辆公交车上无法离开,那么我烧毁的就是被警察带走的那辆。”
骷髅急着辩解,“你不是说我有了形体,所以离开那辆车也不会有事,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我是怕你跑掉才拦着你说的,”月玄指指骷髅的脑袋,“看来你不太聪明,没听出我这话的重点。”
子桑忍不住插言,“如果你从一开始说的就是真话,现在已经灰飞烟灭,警察也会告诉我们,那晚拉走的车已经丢失不知去向。”
骷髅这次没话说了,原来他们从一开始就不相信他,完全就是在陪他玩,圆他自己的慌。
“说实话吧,卞城王的侄子。”
骷髅被吓的一跳,“你你你你怎么知道的?”
月玄转身去翻裤兜,把从卞城王头上打下来的发簪扔给骷髅,骷髅接住一愣,接着就听月玄说:“我把他逮住了,不想他死就老实回答我的问题。”
“我、我说。”骷髅几乎都没想就答应了,生怕答应慢了卞城王会被杀。
月玄和子桑互看一眼,子桑从月玄眼中看出得意,摆明了在炫耀自己的骗术高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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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房门被人敲响,门外的子承说:“子桑哥,月玄,有人找。”
子桑开门,却看子承身后站着黑白无常,于是让他们两个进来,子承到楼下看电视去了。
“几个月没来,你家添新东西了。”白无常开玩笑似的说,月玄和子桑自然知道他所谓的东西是什么。
月玄指指骷髅,对黑白无常说:“你们两个来的正好,我正要严刑逼供这家伙呢。”
骷髅见到他们,简直就是见到救星了,逃命似的躲到他们身后。
白无常说:“我们也是为这事来的。”
“那就别废话,沈魏强他们是怎么回事,还有那女鬼和这骷髅。”月玄已经等得不耐烦了,就是想知道地府这些人的魂魄做什么。
面对月玄的催促,黑白无常显得很犹豫,这种事本来就不需要和地府以外的人说,更何况还有个身为凡人的子桑。在他们思考的时候,月玄的眼神越来越不善,他们真后悔来这里,看月玄张嘴似乎要说话,他们一咬牙决定说了。
“我们说。”
月玄张大嘴打了个哈欠,“那就说。”
黑白无常有种被骗的感觉,不过既然答应了也不好意思反悔,“事情要从他们的前几世说起,就拿沈魏强来说。”
白无常继续说:“沈魏强两世之前是清末一盐商的独子,整日寻欢作乐,不孝顺父母尊敬师长,后来私自迎娶某青楼头牌,气死亲生父亲。两年后,女子为他生下一女,他嫌弃女子没有为他添个男丁,居然将没出月的母女赶出家门,又迎娶一妾过门。”
“所以他这一世在还债?”月玄听到这里算是明白了,恐怕马磊几人也是为了还债才死于非命的。
黑无常点头,“沈魏强的上一世在还他父亲的债,转世成他父亲的女儿。因为是还债,所以从小被父亲打骂,未成年被卖给县城的大老板做妾,给他父亲带来几年好光景。”
子桑听到这里不太明白了,“既然是还债,你们为什么杀掉他?”
白无常接话说:“我们这里出了一点小差错,他要还债的女子并没及时投胎,所以我们回他的魂魄迎娶那名女子。”
“迎娶?”月玄突然想起在地府看到的迎亲队伍,“当时坐在马上的新郎不会就是沈魏强吧?”怪不得当时看那个人很眼熟,现在回想起来,越看那人越像沈魏强。
“呃......”黑白无常难以启齿了,就因为他们猜到月玄和子桑可能被牵扯进来,所以才不让他们去见沈魏强,怕节外生枝。
月玄正要开口,子桑抢在他前面说:“马磊他们也是这样?”
被迫闭嘴的月玄转头瞪子桑,他这摆明了是在袒护黑白无常,子桑装作没看到。
白无常偷偷擦汗,更加谨慎地解释,“可以这样说。马磊前一世是土匪,打家劫舍无恶不作,后来劫了一个官宦小姐,对这小姐一见钟情。因为太爱这女人,所以他听信小姐的话放了她,却没想到小姐回去报官,他死在乱军中。”
“等等。”月玄截下白无常的话,“我听着不太对,应该是那女人对不起他吧?怎么这一世让他还债?”
“他在临死前怨天尤人,咒骂上天不公。”白无常很耐心叙述事情,“死后被押入卞城王殿服刑,他对卞城王的判刑不服,还想娶那小姐,可那小姐的寿命没到,所以...”
“所以,卞城王跟他说,等小姐死了让他来娶,结果那位小姐现在才死?”月玄补充白无常的话。
白无常应了声,黑无常开口,“提前勾走他的魂魄,也算是为他赎罪,本来他这一世就不该投胎,要等到一百年后罪赎清了。”
“我了个去,跟小说似的,够写好几本言情了。”月玄小声嘀咕一句。
黑无常又说:“前面那几个孩子和他们差不多,也因为各种事情招他们回去,与那些被他们抛弃或欠情的人成亲。”
月玄翘起二郎腿,右手杵着腮帮子看黑白无常,“我就不明白了,既然要勾他们回去,为什么还把他们的尸体送回来,其中两个孩子的尸体却要破坏。”
白无常瞅了眼黑无常,黑无常眼神闪烁不想回答,白无常无奈硬着头皮回话,“上天有好生之德,我们把他们的尸体还回去,也算让他们与此生的父母团聚。我们满足他们的愿望,也是想让他们走的安心。至于那两个孩子的尸体......我们勾他们回去时,正巧碰到卞城王,他们向卞城王哭诉自己的遭遇请求饶恕,卞城王不同意,他们居然破口大骂,所以......”
“那瘸腿的被骂急了吧,活该。”月玄送上一句讽刺,两个鬼差不敢吭声,“那幕子承呢?你们为什么还要勾他的魂魄?”
白无常看了眼一旁的子桑,看不出子桑脸上有什么异常才说:“那是个意外,是他硬要上车,后来他头上出现死气,我们才想勾走他的魂魄。”
子桑不再沉默了,“他头上的气死不是因为上车才出现的吗?”
骷髅突然开口,“凡是与名单上的人有关的才能上车,例如王雪,因为沈魏强要告白,所以我才让她上车,为的是让她答应沈魏强的告白,然后让沈魏强安心走。”
月玄和子桑一怔,那子承不是因为上车才出现死气的,难不成有人想要子承死?还是说,因为子承的硬闯,才导致他自己的命数发生改变,然后出现变成僵尸这种情况?
“不过你们也真是的,”月玄岔开话题,子承的事以后再算,“要想勾他们的魂魄不老实点,城里的警察一直在关注这事。”
“我们明白了,下次会低调。”黑白无常应承,即使不行也得答应,谁叫官大一级压死人。
黑无常偷偷拉白无常的袖子,白无常紧接着就说:“我们的话说完了,可以走了吧?”说完拉着黑无常和骷髅要走。
月玄突然站起来叫住他们,“你们两个走,那骨瘦如柴的得留下。”
骷髅差点哭了,躲在黑白无常身后颤抖,“我不要,我要回去。”
“门都没有。”月玄把这骷髅拉了过来,“我不那小子个子太矮,正好你个子够,以后家里有什么活儿全归你。”
“啊?不,我不干!”骷髅慌了,转身要向黑白无常求救,那两只鬼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溜走了。
月玄拉着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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髅死活不放手,小声对骷髅说:“我让你想掐死子桑,小爷先整你个半身残废。”
骷髅听完这话在房间里惨叫,“黑白无常你们混蛋!卞城王叔叔,救命啊!”
两天后,景组长打来电话,告诉月玄已经找到马磊尸体,但没有杀人凶手的线索。月玄随便搪塞了几句,总不能把黑白无常抓到警局去伏法,也想等这事慢慢平息成为悬案。
放下电话,月玄思考起子承的事来,可怎么想也想不通。下班的子桑回家,见月玄躺在床上发呆,脱掉外套压到月玄身上。
“想什么呢?”
“没有。”
月玄才说完,子桑的手不老实起来,“我有,为了防止硬闯地府这样的事发生,我决定给你点颜色看看?”
“什么?喂,你做什么,强女干了!”
......
深夜,一辆货车停在路边,接着一个人慢慢走过来。货车上下来一位女司机,她打开车厢门,一口足以装下两人的棺材展现出来。
“请上车。”
77吸魂1
第1章
“爸,您看我拿什么过来了。”年过五旬的田正岳抱着足球那么大的木盒来到丈人家,献宝似的把木盒放到茶几上。
袁立群已经年过八十,头发胡子花白,看女婿带来个木盒,一张老脸顿时喜笑颜开,“正岳啊,你这是带的什么?”
“哈哈,绝对的好东西。”田正岳得意地笑了,“正宗北宋汝窑笔洗。”
“你说真的?”
袁老爷子眼睛都直了,仿佛要流口水般眼见田正岳将笔洗拿出来。笔洗直径约十五公分,高约四公分,厚半公分左右,漂亮的天青色下泛着淡淡黄色,釉汁肥润莹亮。底部三个支钉如蚕豆,脚趾翘起。
“去把我的放大镜拿来。”
袁立群指着古董架的抽屉,田正岳起身去拿,拿回后递给袁立群。他小心拿起笔洗,透过放大镜观察笔洗的质地、纹路、釉泽等,看了老半天才放下。
“是真的,你这是从哪儿搞到的?”袁立群激动的声音有些抖,他喜欢古玩字画,特别是字画,让他中年时成为著名的书法家。
“我一朋友经常外出,给我带回来的。”
“花了不少钱吧?”
田正岳赔笑,“也没花多少,捡漏了。听说您喜欢,他就让我带给您。”
袁立群似乎明白了,“白拿人家的怎么行,不如我送他几个字。”
“真的?”田正岳装作吃惊的表情,接着婉言拒绝,“其实没那么麻烦,我请他几次就行了。”
袁立群把笔洗放回盒子,“这不行,这种人情欠不得。”
“真的不用了,爸。”田正岳假意劝说,袁立群已经抱着木盒回二楼书房,他则跟着进去。
自从袁立群出名后,找他写字的人越来越多,价钱也越来越高。特别熟的亲友自然不用说,袁老爷子可以送。透过亲友慕名而来的人,就是一字十万的价格。
袁老爷子回到书房,再次把笔洗拿了出来,并倒了些水进去。
“爸,您不是想...”田正岳却佩服起岳父来,一般人哪敢用这种东西,都是小心藏好存放。
“能用汝窑珍品写字,我也算不枉此生。”袁立群挑选笔架上的毛笔,突然问,“你那朋友是做什么的?”
“做生意的。”田正岳见岳父真要写字,赶紧给老爷子研磨。
袁立群拿了支狼毫笔,看了看笔锋,又等田正岳研磨。不一会儿,田正岳研好了,袁立群浸湿毛笔,沾着墨汁在纸上写下“八方来财”四个字,字势笔翰如流,苍劲有力赏心悦目。
“您的字又进了。”田正岳马上送上拍马的话。
“哎,年纪大了眼神不好使,倒退几年比这些的好。”袁立群谦虚道,把笔尖放进笔洗里涮。
“怎么会,当今社会恐怕......”田正岳愣了,因为本该变黑的水依旧清澈纯净。
袁立群也注意到这情况了,取出笔蹭掉多余的水,又沾了不少墨汁放到笔洗里涮,结果笔洗中的仍是清水。
“这怎么回事?”即使袁立群活这么大岁数,也没见过这种怪事。
两人正在奇怪这水怎么了,就看笔洗底部慢慢浮现出图画来,先是颜色鲜亮丝绸样的衣服,再是梳起的发髻,最后是一张淡妆的脸......
“月玄,醒醒。”
子桑下班看月玄还在睡,于是把这睡美人叫醒。月玄在子桑喊了四五声后,才不太情愿地起床。
“我还没睡够。”月玄打着哈欠坐起来了,睡眼朦胧望着子桑。
“别睡了,忘了我昨天和你说过爸爸让你去下棋吗?”子桑换好便装坐到床边,往后一趟正巧倒在月玄腿上,“或者你想睡饱了来点运动?”
“那走,下棋去。”
月玄根本没犹豫,抬手去推子桑,子桑顺手把他拉到自己近前吻了一口。
“早安吻。”子桑摸了摸月玄的脸,发觉月玄这样每天睡皮肤还真好。
“该说傍晚吻才对。”月玄推开这色狼,披上睡衣去洗漱。
因为要去父母家,顺便吃晚饭,所以月玄洗漱完换好衣服,两人就从家里出来。他们来到幕家时,正巧看到幕东明、钟莲从二楼下来,身旁还有一位八十来岁的老者。
“子桑,月玄你们来了。”幕东明非常开心,笑的嘴都合不拢了,急忙介绍身边的人,“我来介绍,这位是袁老,袁立群老先生。”
“袁老好。”子桑立马问了声好,他听说过这人,全国著名的书法家之一。听说袁老国画画的也很好,只是不如书法通。更有不少人捧着钱求袁老写字,那也要看他心情好不好。
幕东明三人从楼上下来,袁老指着子桑,对一旁的幕东明说:“这就是你的小儿子吧?跟你挺像一表人才,果然虎父无犬子。”
“袁老过奖。”幕东明听儿子被夸,心情似乎更好了。
月玄此时开口问好,“袁老好,袁老面相真不错,天庭饱满地阁方圆,印堂晦涩祸事必连。”
屋内的人全呆了,前面一句听着叫人顺心,可后面那句算什么?
子桑以为月玄又哪根筋不对了,把人拉到




月玄事件簿之天书 分卷阅读127
自己身后小声问:“你说什么呢?就算看出什么也别当面说。”
“我这是好心提醒。”月玄小声反驳。
袁老此时笑了,“哈哈,年轻人你真有趣,能解释下后面那句吗?”
“我想我现在说什么,您也只是一笑置之。”月玄站了出来,并掏出一张名片给袁老,“等您有麻烦了,可以来找我。”
袁老脸上的笑容有一瞬间僵硬,这年轻人口气不小,居然让自己这长辈去请他这小辈。他看了眼名片,真够简单的,一个名字一个号码一句话。
“我明白了,到时候我一定会请夙先生来的。”袁老毕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很快调整心情和月玄说话,“夙先生是相面师,还是和尚天师?”
“都不是,我只帮人解决疑难问题。”
“哦,那我们就这么说定了。”
袁老和幕东明、钟莲说了告辞的话,然后在司机的陪同下离开了。他才走,幕东明责问月玄刚才为什么那么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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