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玄事件簿之天书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腹黑恶魔
“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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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可听到这瞪圆了眼睛,“那是我亲爸,你敢抢个试试。”
田正岳瞥了袁可一眼,“你急什么,我是说可以趁他外出时偷来,等过几天他的注意力不在笔洗上,我们偷偷溜进去盗走。”
“根本不可行。”袁可摇着头否定,“如果丢了一定会被发现,我爸又没有老年痴呆,这招骗不了他。”
“还有一招,”田正岳笑了,“弄个假的。”
“这行吗?”袁可表示怀疑。
“弄个一模一样的,反正只要不加水就看不出,爸爸总不能天天加水试吧?”
袁可这才放宽心,“也是,先劝说看看,实在不行就用这招。”
两人一边商量,一边开车回家,车内偶尔传出他们的笑声。
82吸魂6
第6章
袁立群一大早去拜访了一位老友,并和老友说起家中的事,以及被月玄说印堂发黑的事。
“原来还有这种事。”
梁义捏了把下巴上半白的胡子,他和袁立群认识也有二三十年了,年纪比袁立群小十来岁,平时帮人看个风水算算命什么的。
“不过老哥啊,”梁义有些犯难,“你也知道的,我除了看看风水算算命,抓鬼什么的并不在行。”
“梁老弟,你别糊弄我,我知道你会。”袁立群劝说道,“前几年你还帮人抓过,就那个谁家来的...对了,李家的小孙子,你可是帮他除过附身的鬼的。”
梁义摆手,“那个只是小意思,不能和这个比的。”
“没什么不一样的,也许不是我家有鬼,是风水有问题,所以老弟你可不能这样见死不救,千万要帮我这个忙。”袁立群大概猜到为什么,一脸讨好的笑容,“酬劳方面你放心,绝对少不了你的。”
梁义一听这话似乎有些动心,“你知道我向来不在乎这个的,不过你看我家的墙上是不是有些空?”
袁立群发现梁义看了眼自己身后,他转头就看到电视机,电视上面是雪白的墙壁,顿时明白梁义的意思了,“这没问题,回头我给你写个横幅。”
“那成了,咱们现在去?”
“行啊,现在走。”
于是,两人从梁义家出来,叫了辆出租车回袁家。出租车很快到了袁家,梁义下车先打量袁家的别墅。
“我每次看老哥你的别墅都觉得不错,坐北朝南,玄关凸出,后院平整,是养人的好建造。”梁义下了车简短评价,接着微微摇头,“唯一不足的是左右对称,如果在东面加个阳台就好了。”
“这有什么好处?”袁立□了车钱转身问。
梁义指着房屋左侧,“西南方短些子孙多贤良孝顺,财运也恒通,可两边现在一样,你这财运没什么问题,子孙就有问题了。”
“原来是这样,那我回头在东面的客房加个阳台。”
袁立群说着带梁义进屋,田胜今天上午没课,看他们回来向梁义问了声好。梁义看田胜这么有礼貌,直夸田胜一表人才。年轻的田胜不太会应付老人,说了声要去学习,就躲进房间不出来了,剩下两个老人在屋内转。
梁义在袁立群的带领下把家里所有地方都转个遍,也没看出哪里不对劲,然后他心里开始合计,这样不出力是绝对拿不到袁立群的字,可也不能随便乱给人改。
“对了,”袁立群突然想起笔洗来,“我给你看样东西,我不知道是不是这个东西给我带来霉运的。”因为弄不明白,所以袁立群心里一直存个疑影。
两人来到书房,袁立群从古董架上拿下木盒,小心放在书桌上打开。梁义看到里面的笔洗眼睛一亮,他虽然对古董研究不深,但多少也懂点,一看这东西就是好东西,即使不是真的,就算是个高仿也忍了。
“我可以拿出来看看吗?”梁义眼睛放光的盯着笔洗,见袁立群点头,才小心翼翼把笔洗拿了出来,并赞不绝口。
“这东西还有个神奇之处,你等我一会儿。”
袁立群说着出去拿水,梁义耐心在这里等。没多久,袁立群拿着一小盆水回来,并倒进笔洗中,然后那神奇的古代美女出现了。
“我的天...”梁义差点看直了眼睛,敢情这是在变魔术啊,倒了水就能出图像?
“神奇吧?”
“嗯...”
梁义盯着水中的美女看,越看这里面的女孩越可爱,如果自己老婆年轻时也有这么漂亮那该多好。袁立群看梁义看的入神,就说去倒茶,然后出去了。
被留下的梁义继续看美女,看着看着就觉得水中的美女在对自己笑,那弯起的樱唇,和眉眼中所带的媚意,简直要勾走梁义的魂了。他凑近了笔洗,忽然发现水中的画像慢慢消褪,他着急的的贴近笔洗,想最后看清里面的美女。他的脸快要贴到水面时,水中突然出现一张眼睛圆睁惨白的脸。他来不及大叫,水中突然伸出一双苍白干枯的双手,将他的头按入水中。
袁立群端着两杯茶回来,推开门就看梁义手捧笔洗,脑袋栽在笔洗中一动不动。他吓得松了手,茶杯掉到地上摔个粉碎。
“老弟,梁老弟!”
袁立群吓得差点犯心脏病,赶忙跑过去扶起梁义。梁义脸上和额前的头发都湿了,表情很平静就像睡着了。袁立群晃了晃梁义,不见梁义醒过来,颤颤巍巍伸手探梁义的鼻息,没气了。
“外孙,田胜、田胜,快...快叫救护车!”袁立群慌慌张张跑出书房大叫。
一楼的田胜听到楼上有喊声知道出了事,急忙跑出卧室上了楼。袁立群拉住田胜说梁义的情况,田胜看到没气的梁义也慌了,哆嗦着给120打电话。
几分钟后,楼下传来急救声,田胜赶紧下去给救护员开门。医生和护士抬着担架上楼,发现梁义后进行几分钟的救治,然后摇头。
“没、没救了?”袁立群结巴了,昨天才死个保姆,今天又死个好友,他们家这是怎么了?
医生让护士拾救护器械,“没救了,对不起,我们无能为力。”
袁立群听到这话眼前一黑,捂着心脏向后仰。田胜发现袁立群要摔倒,赶紧扶住外公,然后去掏外公的口袋找药。医生一看袁立群急出病了,心想这次总算没白跑,然后开始抢救袁立群。袁立群在昏迷几分钟后醒了,想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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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不明不白死去便老泪纵横,田胜和医生在一旁劝。
听说梁义突然暴毙,得知死讯的梁家人跑来袁家说理,袁可等人也急忙赶来。袁立群等人拼命解释,才打消他们去报警的想法。
送走梁家人,袁立群仿佛虚脱了一样坐在沙发上。袁可倒了杯水给他,让他冷静一下,要是他急出个毛病可不好。
“哎...”袁立群叹气,他只想请人看看房子,没想到居然看出事来,还搭上自己好友一条命。
田正岳坐下来一本正经道:“爸,出了事谁都不想,你也别太往心里去。我们会去安抚梁家人,梁叔或许是突发疾病才暴毙,应该和我们没什么关系,所以你别多想身体要紧。”
袁可坐待袁立群身边,轻抚他的后背,“爸,要不你先去睡个觉,我看你也累了,其它的事我们来办。”
“我不困。”袁立群的心情很糟糕,不知道是自己运气不好,还是......笔洗?
袁立群想到笔洗起身上楼,其他人怕他出事急忙追上。到了书房,袁立群拿出木盒中的笔洗,举起笔洗要摔。
“爸,你做什么啊,你砸它做什么?”田正岳察觉袁立群的意图,跑过去握住他的手,并夺下笔洗放回木盒。
袁可扣上木盒说:“爸,这么好的东西你也舍得砸?你要是不喜欢,给我也行啊。”
“不行,谁都不给。”袁立群看着田正岳这一家子。说实话,他还真舍不得砸了这笔洗,可家中最近出事,是从他了笔洗开始的,或许这笔洗能给人带来灾厄。
“那好,不给不给。”田正岳知道袁立群在气头上,也不挑这个时候和他对着干。
这时,楼下门铃响了,田胜跑到楼下开门,袁征和他父亲袁绮一脸担心站在门外。
“叔叔他还好吗?”袁绮进门急着问袁立群的情况。
袁绮今年五十五,个子没他儿子袁征高,长相略微粗狂一点,说话也粗声粗气的。剪了个小平头,穿着西装。
“还好,刚才差点把笔洗给砸了,还好被我爸爸拦下了。”田胜解释。
“砸笔洗做什么?”袁绮是一百个不相信鬼神,“什么带来厄运全是无稽之谈,不过是人们为自己不明白的事找借口罢了。”
“我也这样认为。”田胜不好反驳长辈的话假意应承。
三人来到书房,袁立群看他们进来先问袁征,“袁征,有消息吗?”
“有。”袁征从人群里出来,“我听做玉器生意的许家说,那夙月玄确实很有本事。当初许家被妖怪纠缠,许家的儿子也差点惨死,还是夙月玄帮忙除的妖怪。虽然事情过去一年多,许家还对夙月玄的恩情念念不忘。”
“可靠吗?”袁立群有些怀疑,看那神棍年纪轻轻,应该没那种本事抓妖怪吧?
袁征又说:“可靠。你们还记得幕家三子病危的事吗?那时候医生都下病危书了,可后来突然就好了,没一个礼拜活蹦乱跳,完全不像一个生过大病的人。我听说,夙月玄那时候就在幕家,这或许也和他有关。”
袁立群对月玄的可信度提升不少,一年多前,幕子桑受到不明人物攻击性命垂危,电视上多次报道这件事,可没几天病危的人奇迹般活了,或许这夙月玄真有些本事。
田正岳听着两人的对话明白什么了,“爸,你不是想请那人来吧,万一是个骗子怎么办?”
“就算是个骗子,只要不再出现这种事,我宁可被骗。”袁立群下了决心,只能死马当做活马医。
“不行,不能叫他。”
在众人怀疑月玄能力的时候,田胜突然插嘴阻挠。
袁立群望着田胜,“为什么?”
“因为...”田胜却迟疑了,见其他人都盯着他看,他更不敢说了。
“儿子,有什么话你就说吧。”袁可催促田胜赶紧说。
“对啊,你还嫌我们不够急吗?”田正岳也着急了,也许叫个神棍来也不错,或许能更快搞到这笔洗。
田胜被他们逼问,不得已回了话,“那家伙会给咱们家带来灾祸的。”
“灾祸?”袁立群板起脸来,“难道火灾不算,陈娟不算,梁义也不算?”
“不是。”田胜急忙解释,“绝对不能信那家伙,他绝对会给我们家带来灾祸,也许、也许...下一个死的就不是外人了,所以千万不能让他来。”
袁立群听田胜这样一说沉默了,也许这神棍确实是个丧门星。从他们第一次见到时,他就没顺心的时候,先是回家犯病,接着是火灾,再来是陈娟的死,以及现在的梁义猝死。
田正岳冲田胜使了个眼色,“我觉得咱们家现在就已经够倒霉了,如果夙月玄真有本事,不如叫来帮忙看看。鬼也好妖也好,只要除掉还咱们家清静,管他是天灾还是人祸。”
“也对。”袁立群本来就有心请月玄来,听田正岳这么一说更有注意了。
83吸魂7
第7章
手机铃声突然在屋内响起,被吵醒的月玄拱了下搂着自己的子桑,示意他快去接,然后拉过被子把自己蒙起来。子桑伸手去拿枕旁的手机,今天周末,所以他偷懒晚起,抱着月玄享受宁静的清晨。子桑披上睡衣从卧室出来,看了眼来电接通。
“子桑啊,起床了吧。”幕东明在电话里说。
“嗯。”子桑应了声,觉得自己父亲不会这么无聊打电话问早。
“是这样的,你中午和月玄来一趟吧,你母亲亲自下厨给你们炒了几个菜。”
子桑一愣,总觉得自己父亲话里有话,不过还是答应了,“好,一会儿我们就去。”
双方挂了电话,子桑回到卧室继续睡。他的母亲钟莲已经很少下厨,因为请了保姆,只有幕东明实在想吃钟莲的菜,钟莲才会下厨。像今天这样做了菜,还特意请他们过去,实在有些可疑。子桑虽然有些好奇,不过想着自己母亲可能想儿子了,也就没太在意。
临近中午,月玄不情愿地被子桑叫醒,两人拾妥当开车去幕家。推门进屋,就看幕东明坐在客厅与两人聊天,其中一个就是袁立群,另一个是五十来岁的男人。月玄看到袁立群想到为什么了,一定是袁立群跑来求幕东明,幕东明才会出面叫他们来。
幕东明听到开门声望向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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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子桑和月玄进来,叫他们过来,“正等你们开饭呢。”
袁立群和他身边的田正岳见他们来了,站起来迎接,并面带笑容看着他们,笑容里有讨好的意思。
“这是袁老,上次见过。”幕东明紧接着介绍田正岳,“这是袁老的女婿,田正岳。”
“你们好。”
双方打过招呼就算认识了,田正岳倒没跟他们客气,很快打开话头聊了起来。子桑聊天时偷瞄了眼月玄,很怕月玄提起上次去袁家的事,不过月玄看似有些漫不经心,只是偶尔插一句话。这时,钟莲从厨房出来,叫他们去吃饭。几人来到餐厅,坐下后一边谈话一边吃饭。
袁立群在吃饭时多次想和月玄搭话,不过月玄反应平平并没怎么回应,这让袁立群有些上火。怎么说他也是知名人物,又是年纪大的长辈,即使月玄对他的身份没兴趣,尊老爱幼的道德也该有。不过他是来求人的,放低姿态是必要的,所以他对月玄的态度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然而田正岳却不这样想,他们好歹是客,又是长辈,最起码的尊重应该得到。他几次想批评月玄的态度,但都被袁立群拦住了,只能打碎牙往肚里咽。
幕东明和钟莲也发现月玄的态度不对,心想他可能有心事,一个劲冲袁立群赔笑。只有子桑没笑,猜出月玄对上次的事耿耿于怀,不然月玄不会露出这种态度。
一顿饭在诡异的气氛中结束,几人吃过后在客厅聊天,一直没怎么开口的月玄突然说话了,像是忍了很久终于忍不住了。
“我想袁老先生今天来,应该不是为了吃这顿饭,或者到这里来聊天吧?”月玄有些阴阳怪气的,子桑轻轻捅了他,毕竟惹火他的不是袁立群和田正岳。
“哈哈,年轻人够爽直。”袁立群干笑几声,“不瞒你说,我家里最近出了些事,哎...真叫我难以启齿。”
“那就别说。”月玄态度冷淡道。
“你!”田正岳差点骂人,还好袁立群拦着他。
袁立群小心问:“夙先生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没有,只有事实。”月玄哼了声,他可没忘记袁家那年轻人当时的话。
“什么事实?”袁立群追问,猜出这几天一定发生过什么,导致月玄对他的态度大转弯。
月玄看了袁立群一眼,然后问:“你家有个二十来岁的青年吧?”
“那是我儿子。”田正岳回答月玄的话。
“哦?”月玄看向田正岳,“怪不得,还真有些像,一脸的破财相。”
“你说什么!”田正岳这次是真没忍住,他经营化妆品,虽然不忌讳破财之类的话,但是这话听上去太刺耳。
“月玄。”子桑终于出声拦住月玄下面的话,月玄瞥了眼子桑才没反驳回去。
袁立群示意田正岳冷静,他们毕竟是来求人的,不是来打架的,“是不是田胜他做错了什么?”
“没错,我觉得他说的很对,你们的教育也很好。”月玄一脸我没开玩笑的样子,“所以如果你们是来求我帮忙的,抱歉,另请贤能,我可不想做个贱人。”
月玄说完起身,对幕东明和钟莲说回去午睡,然后头也不回离开。子桑本想解释什么,看月玄出去了急忙去追。
“袁老,真对不起,月玄这孩子平时不这样的。”钟莲说了道歉的话。
袁立群摆摆手,“没事没事,我想他们之间可能有误会。既然他走了,那我们也回去了。”
幕东明和钟莲送袁立群田正岳出去,正巧看到子桑的车离开。袁立群和田正岳相继上车,离开幕家。
田正岳上了车开始抱怨,“他那是什么人啊,什么态度啊,有没有教养啊!我们去了好歹是客,哪有他那样说话的,简直气死我了。”
“行了,回去问问田胜说过什么,一个巴掌拍不响。”袁立群虽然也有些生气,但毕竟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很清楚月玄不会无缘无故迁怒他们,一定是田胜激怒了他,导致他的态度这么恶劣。而且在他看来,但凡有些本事的人脾气都怪。拿他自己来讲,看顺眼的人,字白送,如果不顺眼,给多少钱也不卖。
子桑开车回家,忍不住念叨几句,“月玄,虽说是田胜不对,可袁老他们并没错,你怎么能迁怒他们。”
“谁说他们没错,把祖国的花朵教育成痞子,我都为国家发愁。”月玄的气还没顺,说出的话有些冲。
“国家怎么样跟你没关系,你别岔开话题。”子桑又说,“袁老好歹也八十好几了,你对他说话至少客气点,至少该尊重他。”
“我怎么不尊重了,不然他能吃好这顿饭?”月玄不太乐意了,“我如果不是看在他八十高龄的份上,吃饭前我就说了。他还想吃好这顿饭?做梦吧。”
子桑微微皱眉,“你别这么不可理喻,这事明明......”
“什么叫我不可理喻!”月玄打断子桑的话,“我对他们已经够客气了,没吃好这顿饭的是我才对!”
“你迁怒他们就是不可理喻。”子桑强调。
月玄捶了下车门,火大地问:“我怎么迁怒了?他们没教育好孩子,被指责不应该吗?”
“这是两回事,你别故意岔开话题!”子桑有些窝火,声调提高一些,接着抱怨一句,“真是鸡同鸭讲。”
“那就别讲!”
月玄气得把头转向车外不再说话,子桑也没开口专心开车。两人回到家,月玄抱着小白去午睡,子桑则去了书房。
傍晚时,月玄睡醒了皱着眉下楼,却发现子承在客厅窗前打坐。
“你还真起的来。”月玄念叨一句,子承做了僵尸后,天不黑是醒不来的。
子承听到声音睁开一只眼,“刚醒,我觉得你这个办法不错,至少天还亮着我就起床了。”
“那就继续努力。”月玄说完,就看二楼书房门开了,见子桑出来,他转身去了厨房。
子桑看月玄去厨房,又想起中午的事,不过经过一下午的时间,他已经彻底冷静了。关于中午的事,他不觉得说错什么,月玄的想法也没错,错就错在月玄的做法上。他也知道月玄还在为田胜的事生气,不然不会发生中午这种事,要想让月玄消气,解铃还须系铃人。
这时,厨房响起做饭的声音,子桑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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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去厨房看看,门突然关上差点拍了他的鼻子,他苦笑着回客厅,夙大师这次是真的气坏了。
子承一心吸灵气,等太阳偏西他才结束打坐,却发现月玄一个人在餐厅吃饭,“月玄,你这么早吃饭啊,一会儿要出去吗?”
“不,只是饿了。”月玄此时已经吃完,把碗筷放到水池里转身上楼。
子承抓抓脑袋疑惑不解,问客厅的子桑,“他这是怎么了?”
“鬼知道。”被问的子桑回了句,然后去厨房准备晚饭。
“你们两个怎么都怪怪的。”子承想了想明白了,跑去厨房小声问,“你们吵架了?”
“嗯。”子桑有些无奈,他们以前不是没吵过,冷战却是第一次。
子承一手搭上子桑的肩,“哥啊,虽然这是你们两个人的事,我这个外人没权插嘴。不过我觉得呢,会爱一个人不容易,维持爱更不容易,可爱要是断了却很容易。人就那么大,心思就那么多,不是在你身上,就是在别人身上。而维持两个人的关系最重要的是信任和沟通,没了信任和沟通,这爱也跟着没了。如果只是鸡毛蒜皮的小事,该过去就过去,有什么大不了的。”
“我突然发现你这人也有用处。”子桑看着自己这个堂弟,“最近很少听你说话,没想到浓缩了。”
“喂,你这什么意思,是说我废话多吗?”子承瞪着眼睛不乐意了。
子桑拨开子承的手,“没,就是觉得挺有道理的。”
“哈哈,我也觉得我说的有道理。”子承立马笑了,转身跑了出去,“我去和月玄说说我的大道理。”
子桑无语,忙着做晚饭,可没一会儿就看子承跑回来了,头上还红了一块。
“你怎么了,遇到流氓了?”子桑拿子承打趣。
“什么流氓,是你媳妇打的!”子承指着头上的红肿,“我一进去就看他从浴室出来,没等说话被他扔过来的拖鞋打了,好疼啊。”
子桑把菜盛出来装盘,“他打你干嘛?”
“我怎么知道,我就看他一边穿浴衣,一边往外走。”
“打的好。”
“哥!”
吃过晚饭,子桑破天荒早早回房。月玄正趴在床上玩平板电脑,看子桑回来坐了起来,拿起枕头被褥往外走。月玄走到门口顿了下,见子桑也在看自己,然后头也不回去隔壁的客房。
没多久,子桑抱起枕头去隔壁,他悄悄开门,床上的月玄似乎睡着了没动。他来到床前,把枕头放在月玄枕头旁,然后钻进月玄的被窝。这下月玄被弄醒了,接着被子桑抱个满怀。月玄推了子桑几下,见子桑不起来,他起身要走,却被子桑抱着动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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