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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天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紫苏落葵
秦叔宝身体并没有好完全,四月里山中天气很是寒湿。他又是一宿未睡,身体上的旧伤复发,甚为严重。因此,他也没有拒绝小憩片刻,很是听话地躺下,盖上被褥。
秦夫人在一旁坐了一会儿,秦叔宝就睡着了。
秦叔宝睡下后,江承紫便低声对秦夫人说有些事要与她谈一谈。
秦夫人一听,心里一咯噔,以为是秦将军的伤势严重了,忧心忡忡地跟着江承紫一起,站在一处悬崖边上。
四月天的山风带着寒意,江承紫直接说:“秦伯母,秦伯伯的身体怕是没法完成这任务。”
“我知道。”秦夫人也很是担忧,“可他这脾气,非得要接下这烫手山芋。”
“秦伯母,这不怪秦伯父。当日朝上情况,他不得不如此。”江承紫对于秦叔宝一直都是十分佩服的。
秦夫人叹息一声,只瞧着看不到边际的起伏群山,苦笑着说:“你看这茫茫大山,你说他还有命走出去么?”
秦夫人委婉地询问。江承紫也没有正面回答,只说:“秦伯母,将军的身体你最清楚。因此,我想与你商量个事。”
“什么事?”秦夫人只怕听到丈夫的噩耗,心里乱成一锅粥。她紧紧盯着眼前女娃粉嫩的嘴唇,生怕那好看的嘴唇轻启,说出什么可怕的话来。
“秦将军的身子不适合继续前行。若是强行为之,我可以明确告诉你,他走不出迷途山。”江承紫很是严肃地说。
秦夫人只觉得脑子里嗡嗡作响,一片空白,一颗心慌乱不已,眼眶里的泪水唰唰地滚出来。她一把抓住江承紫,道:“阿芝,你不是师承仙者么?你救救他。我,我没有他,我也活不了。对,你师从仙者,你是有办法的,对不对?”
秦夫人乱了。江承紫等她方寸大乱,才继续说:“我没有让人还魂的仙法。我只有一个办法而已。”
“什么办法?你快说。”秦夫人脸色稍霁,连忙催促。
“秦伯伯在此地修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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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王景天先生的弟子照料。我带人去执行任务。”江承紫说出自己的想法。
秦夫人顿时愣住,随后便摇摇头,说:“不行,不行,绝对不行。你秦伯伯绝对不会允许的。”
“伯母,我只是告诉你这件事,并没有要你答应呀!”江承紫微笑。
“什么?”秦夫人已没有方才的慌乱,但对于这女娃的大胆非常震惊。
“秦伯伯需要静养。而且没有我,你们会迷失在这大山中。秦伯伯不会拿别人的命去冒险做无意义的事。”女娃还是带着笑意,眸子在日光下晶亮亮的,粉嫩的脸已有倾城之姿,脸上带着微微的笑,像是层层叠叠粉嫩的云霞。
“这倒是。”秦夫人也算是了解秦叔宝,若事情真发展到那一步。他必定不会轻举妄动。
“那么,秦伯母在这里陪秦伯伯养伤。医者和熟悉山中生活的人我会留下,待我完成任务,再回来与你们一起会合。”江承紫平静地说。
“不行,绝对不行。”秦夫人喝道。
“伯母,还是老话。我并没有问你同意与否。”江承紫沉了一张脸。
秦夫人顿觉背脊发凉,不由得看这女娃。
“山中容易迷路,你们不要乱走。”江承紫又说,然后转身,对站在不远处的松树下的李南招了招手。
李南几个箭步冲过来,规规矩矩地站着,说:“请主人吩咐。”
“按照原计划,地绝护卫留下一半,江府护卫里的女子留下,守护秦将军夫妇直到我回来为止。你们人员可确定了?”江承紫严肃地问。
“早确定了。只等主人吩咐。”李南站得笔直,神情严肃。江承紫恍然觉得如果加上一个军礼,就像是在“利剑”一样。
“那你去吩咐启程。”江承紫下了命令。
李南转身离去,秦夫人在一旁看得呆了。她混迹军中这么多年,见过指点江山的用兵之人无数,还是第一次见到一个粉嫩的女娃身上有一种指挥若定的气质。
“秦伯母,秦伯伯就拜托你照顾了。”江承紫说。
秦夫人一听,有些紧张地说:“这,我,我应该的。”
江承紫这才转入了附近的另一个山洞,换了皮靴皮衣皮裤子,从锦云手中接过早就准备好的行李。她检查了物品行李后,喊了一声:“出发。”
秦夫人恍然想起年少时,自己也是这样意气风发骑马杀敌驰骋疆场。她恍然间,小女娃带人已走出一段。
“等等。”秦夫人连忙跑过去。
江承紫回过头来看她,只见她问:“伯母就想问你一个问题,你这计划什么时候就有了?”
江承紫理了理背包的肩带,很坦然地迎着秦夫人的眸光,缓缓地说:“在秦伯父接下这个任务的那刻。”
秦夫人呆愣,不知该说什么。
江承紫则是头也不回地转身,其后是锦云与李南带的人。一行人都是好手,很快没入了植被茂密的迷途山中。
第五百八十九章猖獗的威胁
长安郊外
李靖眉头紧锁,在屋里来回踱步。新网址: 晌午之前,探子陆陆续续回报说追寻到十里之外,只见到三人的马匹,便再无踪迹。
李靖没言语,只挥挥手让探子下去。一旁的军师低声说:“尚书,这事怕得赶紧禀告陛下。”
李靖还是没说话,只是将衣袖里的清江白拿出来看了看。那是他第一次瞧见一个女娃的字居然能有一种无与伦比的刚劲英气。
上面短短的几行字:吾敬尚书勇谋忠义,为国为民,鞠躬尽瘁。然此番不辞上路,实因间谍无数,敌我不明,不敢拿国家前途为赌注。还请尚书体谅,必要时,予以保密。当然,陛下所下任务,吾必会如约完成。
这类似于军令状的一段话,李靖看了很多遍。
“尚书,这事是大事。”军师拢了拢衣袖,又进言。
“原本,就是秦琼的事。当时,我就不该插手。”李靖看着窗外明晃晃的日头,答非所问。
军师一愣,连忙说:“哪能一样?秦家军早就不复当年。只剩下老弱残兵,尚书也是为了大局考虑。”
李靖还是没接话,只近乎自言自语地说:“他们三人就那样出去。整个守卫森严的山庄竟然无一人知晓。”
这得是多么厉害的军事能力才能做到啊。秦琼果然还是秦琼!李靖在心里默默佩服,同时对于秦琼辞官有一种惋惜。
“他们早有预谋。”军师说。
李靖蹙了眉,问:“张生,你跟随我多少年了?”
“二十年了。”军师回答。
“你也该回家休养了。”李靖面无表情。
军师忽然一愣,这才意识到自己说的话越发不妥帖了。他的主人是个为国为民的人,爱惜人才得不得了,显然这次很是欣赏这三人。而自己竟然猪油蒙了心,开始说这种莫须有的话。
“尚书,是小的多嘴了。”张生倏然下跪。
李靖摆摆手,说:“你先出去吧,我要自己想想。”
与此同时,长孙无忌刚下朝不久,长孙冲就匆匆来到书房,压低声音说:“父亲,可能出事了?”
“什么事?”长孙无忌放下手中的毛笔,踱步到旁边,在盆子里洗手。
“父亲,我们在军营安插的人,皆,皆联络不上。”长孙冲蹙了眉。
长孙无忌背脊一直,转过头来怒气冲冲地看着长孙冲,喝道:“一个都联络不上?”
“联络不上。”长孙冲小心翼翼地说。
“派人去查。”长孙无忌狠狠地将手中的帕子扔在水盆里。
“回禀父亲,已派人去查了。没有音讯,像是无端失踪了。”长孙冲声音越发低了。
“你不会派人前往迷途山查探?他们不是会留下记号吗?”长孙无忌竭力压住火。最近,自己这长子办事越来越不得力了。
长孙冲抿了唇,低声说:“父亲,已派人去瞧过了。没有发现任何的记号。并且,我们的人不熟悉迷途山,不敢贸然上山。而且,李靖还派人盯着迷途山各个入口。”
长孙无忌一听,闭上眼睛深深呼吸,然后说:“你替我递名帖给房玄龄,我去看望看望他。”
“父亲,私下见他,不太好吧?”长孙冲说。
“你懂什么?速速去。”长孙无忌扫了长孙冲一眼。长孙冲只觉得父亲眼睛如刀,像是要将他活剐了似的,他连忙退了出去,迅速往房玄龄的府邸上递了名帖。
那边厢,房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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龄身子不好,刚服了药睡下,就听闻长孙无忌来拜访。房玄龄的长子房遗直正在屋里整理卷宗,顺带把一些典籍搬到太阳底下晒一晒,听闻长孙无忌来摆放,顿时吸了一口凉气,对房玄龄说:“父亲,这长孙无忌与你交情什么时候这样亲厚了?”
“你这不孝子,还打趣父亲了?”房玄龄白了他一眼,坐在床边整理衣衫。
房遗直将手中典籍放在一旁的案几上,说:“他日理万机,哪里瞧得上房府?就算瞧得上,也不过是瞧得上父亲你那宰相之位。”
“遗爱胡言乱语惯了,你最近也开始胡言乱语了?祸从口出。”房玄龄板了一张脸。
房遗爱端端站在屏风旁,一边帮父亲整理帽子,一边说。:“我瞧着他是来者不善,无事不登三宝殿。”
“也许吧。”房玄龄对着镜子又整理了一番,心里对于长孙无忌的来意也是知晓一二。毕竟长安城里,长孙家的眼线是遍布各处,他昨日与陛下一同微服出府的事,长孙无忌必定是知晓了。
不过,早上没来,此时才急匆匆来了。难道事情有什么新的变故?
房玄龄微微眯起了眼,小厮就进来通报说已按照吩咐将国舅迎在了正厅。房玄龄点点头,便缓缓走了出去。
长孙无忌见到房玄龄,自然是嘘寒问暖一番,询问他是什么病情,还说孙思邈医术高明,让这药王来瞧一瞧。
房玄龄笑道:“不中用了,偶感风寒。不碍事。”
长孙无忌似笑非笑,说:“虽入了夏,但毕竟才四月天。郊外还是很凉,我们这些老家伙年纪大了,不可大意。”
他径直就指出郊外,显然并不想兜圈子。
房玄龄脸上的笑意也渐渐僵了,只说:“郊外天气如何,我倒不知。只知这四月天的天气是不太稳定。总是什么都想展示,什么都想占着。又想春天那样惹人爱,又想像夏天一样让人膜拜。弄来弄去,四不像。”
“房相国说话颇有深意呀。”长孙无忌似笑非笑。
房玄龄摇摇头,道:“我这是实话实说了。”
长孙无忌没说话,喝了几口茶,才问:“我听闻遗爱前些日子在平康坊点灯了?”
“是呀,那个不成器的。和你家三小子闹上矛盾了。”房玄龄说。
长孙无忌哈哈笑,说:“孩子们的事由他们闹去,哪能影响我们的情谊呢。”
“谁说不是呢?我这小儿子真是让我极度失望。”房玄龄感叹。
“我那三儿子也是。今次陪蜀王出使突厥,我这心也是不踏实,生怕他行差踏错。不过,好在我别的孩子还算听话。”长孙无忌说。
“是呀。你家大公子怕是待皇后临盆出月子后,就要与公主大婚了吧?”房玄龄说。
长孙无忌点点头,话锋一转,说:“相国呀,你也是太好说话了。没纳妾什么的,这家里就俩孩子。遗爱又那样,遗直似乎也是只喜欢读书,不常与人走动,到底是弱了点。”
房玄龄垂了眸,心里如同寒冰潭,这长孙无忌摆明是在威胁他。在告诉他将来的朝堂是长孙家的天下,而房家就房遗爱与房遗直兄弟俩那样,迟早会衰败的。
“他性子喜静。”房玄龄像是丝毫没有听出弦外之音。
“多与我家冲儿走动走动,彼此都是年纪相仿的少年人。”长孙无忌笑道。
这是在给房玄龄甜枣,是在告诉他要认清形势,将来只有长孙一族才可以庇护房遗直。他知道房玄龄绝对能明白他话语里的弦外之意。这是以谋略著称之人。
房玄龄对于他的话,只是不咸不淡地回答:“多谢长孙兄对犬子的关心。”
这样不咸不淡,谈话陷入尴尬。长孙无忌兀自摆弄着手中茶杯,过了一会儿,才开门见山地说:“我听说,房相国昨日与陛下微服出游了?”
“没有的事,你准是听错了。昨日我下了早朝,身子不适,早早就睡下了。”房玄龄径直说。
这摆明是不给长孙无忌面子,不想与他谈。长孙无忌眉头一蹙,笑道:“那是我听错了。”
“告诉长孙兄这消息的人真是其心可诛,长孙兄绝不要姑息养奸。”房玄龄严肃地说。
“好。”长孙无忌压着火,很是客套地说,“既然房相国没有什么大碍,我这便不耽误你休息了。”
“那就不留国舅了。”房玄龄起身回礼。
长孙无忌匆匆离去,一上马车,一张脸已黑得像是锅底。
房玄龄咳嗽几声,转过屏风,对站在屏风后的长子严肃地说:“你日后的仕途可能非常不顺畅。”
“我很高兴父亲没有因为权力与名声,向长孙无忌妥协。也很高兴父亲没有为了儿子的未来无原则。”房遗直笑着说。
“总之,是父亲对不起你。”房玄龄叹息一声。
就在方才,他已决定了,绝对不辜负陛下的期望,不能受长孙无忌的要挟。最多不就是这个相国不做了,一家人就算做个钓鱼翁也是好了的。
“父亲,这不是你的错。何况,胜负还没有分。”房遗直微笑。
房玄龄却无心继续与儿子说话,而是想到长孙无忌来访,怕是那批被下狱的人里面有长孙无忌的眼线。想到此处,他顿时觉得那女娃真是玲珑剔透,特别聪明。
“对了,长孙无忌来找你,似乎是想探听昨日微服的事。他这样火急火燎地上门,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房遗直径直分析,“能让长孙无忌抓狂的事,我倒是很好奇。”
房遗直说着就笑起来,满怀期待。
房玄龄一听,顿时觉得事情或者不仅仅是他的人被抓起来那么简单。或者还有别的情况,他必须要进宫一趟。
第五百九十章足够大的棋局
长孙无忌走出来,徐徐上了车,一张脸沉到了锅底。手机访问
赶车的老把式是他的心腹,低声问:“主人,可要去别处?”
长孙无忌知晓昨日一并出去的还有魏征,但是他不能去。房玄龄可以打压,但魏征那臭脾气搞不好还要捅出更大的事情。
魏征那边是万万不可去。
“老奴昨日听闻程知节老将军回长安了。”赶车人低声说。
长孙无忌也知晓这件事,但他更不能去找程知节。程知节昨日回来,夜里匆匆就离开,去镇守西北边去了。虽说距离长安不远,但到底是军中将领握兵之人。
“不了,回府。”长孙无忌拿捏了轻重,宣布回府。但他心中却憋着一股气,默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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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心底将房玄龄一脉划入了该清洗的阵营。
长孙无忌刚回府,长孙冲就连忙来报,说李靖晌午时分忽然进宫了。
“进宫?”长孙无忌蹙眉,顿时觉得事情或者很复杂。
“要不,没有准的话,是不是给朔方去一封信?”长孙冲小心翼翼地建议。
长孙无忌一听,一巴掌甩过去,又一巴掌甩过来,打得长孙冲一个趔趄。
“这种念头,你想也不要想。你牢牢记住,在家里怎么打,那都是家务事。你要敢通敌,我直接废了你。”长孙无忌喝道。
长孙冲的脸已肿了起来,很是委屈,却不敢说话。有时候,他真不明白自己的父亲到底是怎么了。明明局面已经失控,那些安插的人全部失踪,对那边的局面一无所知。那么,要除掉杨氏阿芝和秦琼,最好的方法难道不是借助敌人之手么?俗话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借助梁师都的手除掉杨氏阿芝和秦琼,这是目前最有效的方案。父亲不可能不知。
“你最好记住,通敌叛国的念头,有都不要有。”长孙无忌一脸愤怒,指着长孙冲的鼻子告诫。
“是。”长孙冲忍着痛,低头回答。
“你退下。”长孙无忌不悦地呵斥道。
长孙冲一言不发,低头退出书房去。
长孙无忌站在那案几前,站了许久。然后,他穿戴整齐出了书房,径直去了供奉先祖的佛堂前,打扫佛堂的老者佝偻着身子很是惊讶。
“老爷,这晌午不能上香。”佝偻老者连忙说。
长孙无忌点点头,只走进了佛堂,跪在蒲团上,跪了许久,才低声自语:“好不容易太平,我不会容许再有乱世,我想这也必定是你们的意思。”
他说完,站起身来,有一种如释重负之感。虽然,他自己很明白这其实就是自欺欺人。
在长孙无忌来来去去折腾一番的同时,萧丞相的府邸,小别院里的萧衡也得到了所安排在军中的眼线全部消失的消息。
“从凌晨到此时,已派出五批次好手联络,寻找。皆无果。”来人战战兢兢。
从早上就沉了一张脸端坐在竹榻上的萧衡胸中怒火越来越大。昨日,那杨氏阿芝单枪匹马出城就让人觉得事有蹊跷,但多番查证,就是没发现有何不妥。
“李靖有什么动静?长孙无忌有什么动静?”萧衡耐着性子问。
屋外的探子听见自家老爷这种平静的语气,只觉得末日来临,但还是迎着头皮回答:“李靖到目前为止,就待在他的山庄,没有任何动静。长孙无忌去拜访了房玄龄,然后回家打了长孙冲。”
萧衡听到此处,不由得眯起眼睛,暗自琢磨:看来对方不仅仅针对萧氏,这长孙家的人也一并被剪除了。只是拜访房玄龄做什么?
他蹙眉,便问:“房玄龄这几日可有什么动静?”
探子一听,连忙说:“昨日黄昏,房玄龄、魏征、程知节一并从城外回来,说是奉命拜访李尚书。”
“原来如此。”萧衡缓缓站起来,在屋内缓缓踱步。
屋外,探子匍匐在地,等待着家主的宣判,等了许久,才听见里面的人问:“蜀王府与杨氏六房可有动静?”
“蜀王府的管事召集了好手,昨日黄昏就去了杨氏六房,保护着杨舒越与杨清让父子。太子府也派东宫兵马去了杨氏六房,说是最近不太平。”探子连忙说,隐隐约约觉得自己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太子也要掺和其中?”萧衡眉头一蹙,道,“你找萧丞相来。”
探子这下才真正如释重负,赶忙一溜烟跑去请了丞相起来。
萧正在看各方送上来的情报,听闻探子说家主有请,连忙就去了小楼。萧整了整衣衫,拱手道:“萧拜见家主。”
“不必多礼。你进来说话。”萧衡说。
萧走了进去,看平素衣冠随意的萧衡穿戴整齐,正襟危坐在主位上。萧一惊,问:“家主这是要出去?”
萧衡没有回答,只问:“将萧兰儿嫁入东宫的事,办得怎么样了?”
“回家主。此事,太子已私下同意,奏折也上了。皇上同意,这边厢找个主媒,便可。”萧连忙说,额上汗涔涔下。
说实话,他可真不喜欢做这种事,这几年,萧氏一族的女儿嫁了不少给权贵之家。全是萧衡选定,让他去操办的。如今,他将悉心培养的萧兰儿送去太子府邸做侧妃,而想要将另一名灵气十足的萧妙妙送到李泰府邸。
李泰那小子是直接拒绝了,而李承乾这则是态度暧昧。
“得加快。”萧衡不太满意萧衡这办事效率,不过,此时不该是说这话的时候,他便转了话题,说,“我想与长孙无忌见一面。”
“家主,万万不可。”萧立马反对。
“今日的事,你不知?”萧衡不悦地反问。
萧摇摇头,说:“正是如此,我们才不可以去。再着急也不是我们萧氏,而是他长孙氏。”
萧衡点点头,说:“你说得也不无道理。只是这样被这女娃摆了一道,真是不甘心。而且,我这心里也不踏实。房玄龄、魏征怎么会突然出城,又与程知节一并回城?这事很是蹊跷。”
“这倒是。不过,那些人都是死士,不会吐露半句的。”萧又说。
萧衡笑了笑,很是讽刺,但并没有点破萧的自欺欺人。
正在这时,又有探子来报:“房玄龄急匆匆进宫了。”
萧衡还没说话,又有探子气喘吁吁地来说:“家主,李靖进宫了。”
“这”萧也是大惊。
萧衡还在想是不是军营那边安插的探子已招认,却听得又有探子前来报告,说:“太子急匆匆进宫,还领了两人。”
“可知是谁?”萧衡忽然觉得情况或者并不在自己的掌控之中,目前看来这棋盘似乎比自己相像的大。
“其中一人正是柴绍的小儿子柴令武,另一人的身份还未分明。”探子回答。
萧衡蹙眉,萧大喊一声:“不妙。”
与此同时,从佛堂出来的长孙无忌也得到了这样的消息,他眉头一蹙,恍然大悟,恨恨地说:“真是厉害,居然破釜沉舟,来这么一手。”
“父亲是说太子么?”长孙冲问。
长孙无忌没有说话,只匆匆回了房,穿戴整齐,才说:“我去看看皇后。”
第五百九十一章长安暗涌
四月末,长安,白日里日头正烈,鸣蝉在树上不遗余力地鸣叫,让人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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