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只是爱你啊

两天，他无能为力到流不出泪，脸色愈发的差，胸口一直在隐隐作痛，那些药已经起不来什么作用。
其实只要将那被诬陷的金额补上就可以解决一切问题，但目前公司因为少爷出事，那些投资人都纷纷撤资，资金周转困难。至于少爷的私人账号更是被银行冻结。
可以说是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
现在，他只想见少爷，不管他想不想见自己。
“慕舒你是不是傻了，去个分公司都能把身份证弄丢。”
这一路上陈楠没少对他教育。也是，他这么大的人了，去个酒吧消都能把身份证消没也是醉了，而且过了这么久要用了才发现，搞的现在急急忙忙的来补办。
“行行行，是是是，我蠢，谁像你陈大老板这么聪明啊。”慕舒虽说着恭维的话却还是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这老板也是心宽，放着生意不做硬借这怕他走丢的借口出来偷懒。借口都这么幼稚，也不知道谁傻。
“啧，慕舒你是不是要造反？你……”
话还未等他说完，车子猛地一个急刹车，坐副驾驶的陈楠若不是有安全带就飞出去了。
“慕舒你……”陈楠揉了揉被安全带猛地勒疼的肩膀刚要问他搞什么鬼，就看见不远处有一大群人正围在一起不知道是在看什么热闹。
“车祸？”慕舒对陈楠又是一记白眼，不再理会他直接下车靠过去。
陈楠刚想说瞎凑什么热闹的，但出于好奇也还是跟了上去。
“张……张末……”
当他越过人群看到地上躺着的人时，他的心瞬间飞到了嗓子眼。
第一反应就是上前抱起张末直奔车子。
“张末？张末？”嘴里还不停的喊着他的名字。
张末的脸很是惨白，抱起来跟没有体重一样让他开始怀疑自己抱的是不是空气，轻飘飘的。
张末……
慕舒立马竖起一个黑人问号跟着他回到车前，“陈楠你认识？”
但几近崩溃的陈楠心里只有张末已经无暇顾及他的疑问，匆匆留下几句便带着那男人驾车而去。
“慕舒我没时间跟你解释这么多了，你自己想办法去派出所先，我现在要去医院。”
还没有等慕舒消化完他的话，汽车就已经消失在他的视野中。慕舒呆愣了许久，周围的人也早已经作鸟兽散去。
他还是第一次见陈楠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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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都写满了害怕。那个男人，对他这么重要吗？
莫名的，他的心堵得慌，有点嫉妒又有点害怕着什么。
“呸呸呸，sb慕舒，你脑子有病吧怎么会有这个想法，你又不是同性……”
心猛地咯噔了一下，久久不能平静……
他这是怎么了……
张末是想去看少爷的，那种无能为力的感觉在吞噬着他，绝望而不堪。
但在半路他的意识突然变得模糊起来，然后直接晕倒在车座上，但那出租车司机非但没有送他去医院，反而搜刮完他的钱包和手机后径直将他丢弃在路上。
人心呵，真是可怕。
张末的呼吸很微弱，陈楠用导航却发现最近的医院离这里起码还有二十多分钟。思考了一下还是决定先将他带到那个人那里去，实在不行再去医院。
这个时候他应该在他的诊所里。
而这里离诊所也就五分钟。
往事包养我一千万
“思杨”
“陈楠？怎么了？”
“……分手吧”
“哦，好，你开心就好。”
三年前的对话至今还历历在目，那时候的张思杨还是一个逆来顺受的人，现在却跟变了一个人似的。没了那种清澈多了种世俗的烟火味。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缘故，分手后他就放弃了之前的高薪工作来了这个小诊所。
“你还真是看得起我，这种情况居然不送医院。”
你看，话都带着刺了。
张思杨着一身干净利落的白大褂，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年轻的脸被那副黑色眼镜衬托的多了份深沉。
从给张末检查到完毕，除了刚开始的第一眼就没有正眼瞧过他。陈楠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当初分手，也不过是因为觉得腻了。
“所以，他……”
“贫血加过度劳累，带回去休息一下，不过好一点后建议去医院做个ct。”
简洁利落不拖泥带水，说完后就有了送客的意思。
的确，他恨他，恨他的薄情寡暗恋义，更恨自己的痴心妄想。
当初他就非常清楚的知道陈楠是一匹野马，而能驯服他的也并非自己。
可惜，飞蛾扑火就是如此的，为了短暂的温暖而不惜代价，全心全意的去维持他自己都看不起的所谓感情。
陈楠总算松了口气，说了几句谢谢便要带着张末离开。
“等一下，你还没有给钱。”
陈楠微愣了片刻，然后像陌生人一样歉意的笑了笑，“我没带钱，下次我请你吃饭。”
说是陌生人又是那么的熟悉。
-
有多久没见张末了？
为什么每次见他他都是这么的狼狈？
要不是每次都有自己的话他会不会出什么意外？
张末啊张末你何德何能就这么轻而易举的套住了我的心？
“偷税漏税呵，真是有趣。”
陈楠看着那几天前的报道冷冷的笑了笑，随之而来的却是心疼。
张末，那张煜飞又何德何能让你这般？
“陈楠，你在哪？我在……”
电话响了，是他最近的小情人，“今天晚上我不去了，我们之间的契约也结束了吧。你没必要缠着我了，本来就是身体交易，我会让人给你一百万的，算是补偿。”
乔安，他一个很“乖”的小情人，他承认即使自己的心里有张末，但他也并非会为人守身如玉的人。他不是张末，他会有欲望，而且不会去刻意压制。
“张……张末……”
挂了电话还没有来得及庆幸这个情人没有纠缠自己时，刚一转身就看到张末正站在门口低着头手揪着衣领似是在紧张什么。
貌似刚刚的谈话被听到了。
陈楠有点尴尬的笑了笑，“你醒了啊，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去医院？”
他知道他不喜欢医院，所以才接他回了家，反正他刚刚也请家庭医生来看了一下，的确贫血。只不过他不知道张末的癌细胞……
“我想做你的情人……身体交易的那种……”
“？”
陈楠有点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盯着他，而张末也抬起头与他对视，眼中有着挣扎。
“你在说什么？想要成为我老婆的话可以直接说啊，哈哈哈不要这么不好意思。”
他知道张末不可能有这种想法的，所以也只是当玩笑来了决这个被突然挑起的话题。
“我认真的，你要包养我吗？一千万，可以玩到腻。”
张末也不知道自己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用了多大的勇气，只是嘴唇快因害怕而被自己咬破了。
这是他唯一可以想到的。
往事好像张末
“傻瓜你说什么呢？”
“我真的没开玩笑……我只要一千万……”
“你需要钱吗？我可以给你……”
这一刻，陈楠好像明白了什么，心里只剩下荒凉。
还是因为他的少爷吗？
“……我不想欠你，”说着张末的视线看向了别处，眼睛里是忍不住在打转的泪水，后面那句说的很轻以至于陈楠没有听到，“我的生命，已经撑不到还清你的债了……”
陈楠没有回他，只是看着他的侧脸内心不甘着。
他付出了这么多是为了什么？他知道自己不可能是普度众生的圣人，他没那么心大。
难道，他真的只是为了得到这他所得不到的吗？就像作为一个合格的猎手一定不会让自己的猎物逃走一样？
陈楠突然想到，如果得到了一次，是不是就真的可以放弃，回到以前那种不会被任何人所束缚的陈楠。
沉默许久。
“……你真的决定了吗？不后悔？即使是出卖自己的心？”
“我从来就没资格说后悔。”
泪，终究还是忍不住流了下来，折射进来的阳光还没有照暖张末，下一秒就被人用窗帘所阻挡。
陈楠伸出手抱住了他，内心告诉着自己，就给自己这一次亵渎的机会。
张末僵硬的站在，身材魁梧的陈楠把他抱的严严实实的，头被埋在他温暖的胸口，温度透过衣服传递到了他的身上，独属于他的淡淡的香味让他有丝害怕也有丝排斥。
“……现在是白天你不介意吗？”陈楠好听的声音让张末的心又是一揪，可他等不了，他只想要钱。
“……没关系……只是你能不能做完后先给钱……”
张末带有微许哭腔的颤抖着说，掌心的汗已经出卖了他的紧张。如果少爷知道……不过也不会在乎了不是吗？
如意料中的一样，陈楠亲上了自己的唇瓣，然后怜惜着用舌尖去挑逗自己，轻轻的撬开自己的唇，席卷着口腔的每一处。
恍惚间，张末还以为那是多年前的少爷。
“……张末，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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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轻轻的诉说着爱语，下一秒就将他拦腰抱起走向卧室，张末什么都不想听，只是垂下眼眸默默的承受着，心里的煎熬怕只有自己才知道。
爱抚了多久？张末不知道，只觉得自己好像掉进了海里，无边无际的飘荡着又不会沉底。嘴里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吟，似最美妙的乐曲让男人又加快了攻夺。
他有点累。
但只是单纯的累了，睡一觉就好。张末的意识又开始消散，视线也变得模糊起来，而沉迷□□的男人还在品尝着这梦寐以求的“猎物”。只是男人的内心好像少了点什么，莫名压抑的让他感到难受。
几乎是在同一时刻，当男人达到gc时张末终于还是忍不住的睡了过去。
身下的人一动不动的好像上刑，让陈楠觉得其实张末不过是一个奢侈品，在得到后就会失去了兴趣。或者说张末对于他，是一个只能靠近而不能得到的。
“张……张末？”
陈楠终于发觉到那男人为什么没有反应了，张末的脸色在经历完刚刚的□□后非但没有红润反而愈加惨白。一想到自己的冲动还有他的身体状况，陈楠就开始悔恨，惊慌的顾不得整理好匆匆为俩人穿上衣服就抱着体重好像越来越轻的男人疯一般的往车子跑去。
该死的，他居然……这样子禽兽，明明自己知道张末是不可以碰的，碰了就会毁掉他一样的。
“该死的，这破车，关键时刻点不开火！”
关键时刻掉链子陈楠想都没有多想径直抱起张末穿着拖鞋的在马路上狂奔着。
殊不知他在好不容易打上出租车去医院时错过了那辆劳斯莱斯。
“煜飞，那个男人抱的好像张末诶。”
往事要下雨了
张煜飞冷冷的瞥了一眼，看到的刚好是陈楠的侧脸，惊慌而恐惧已让他明了那个被抱进车里的是谁。
没有说话只是让司机开车离去，眼睛里是不屑与厌恶。他被诬陷入狱，那张末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投入别的男人怀里呵。
医院抢救室的灯不知道亮了多久，陈楠只知道当灯熄灭时他的脚已经站的麻木，医生走出来的那刻心都飞到了嗓子眼。
“你也是，他这么虚弱了还做那种事”，医生冷冷的看了一眼陈楠，这年头男人的爱好真是另类，“我们发现他在我们医院留有病历，刚刚替他做了心脏复苏还有检查，暂时没事，但癌细胞有扩散的迹象我们还是强烈建议尽快做手术切除的，不然越拖希望就越小。”
“那医生手术成功的几率是多大？”陈楠的心揪的一下紧张起来，眼睛时不时的往急救室门看，害怕张末会不见了一样。
“不好说，但现在几率还挺大的，而且以病人目前状况来看，他的视力可能会受到阻碍，也就是会失明，但如果尽快手术以后恢复的几率也是很大的。”
陈楠咬了咬牙，其实他清楚的很，医生所说几率挺大其实就是没什么希望。
洁白的病床上，如纸般苍白的人静静的躺着，好像童话故事里的睡美人，可惜王子亲不醒他，而他也不是那个王子。
陈楠从什么时候就输了呢？
大概一开始就输了吧，先认识张末的张煜飞早在起点就将他击败的狼狈不堪。
陈楠坐在床沿紧紧的握着张末的手，心里已经有了主意。
别墅里，张煜飞坐在沙发上看着报纸头条上的自己，自他出事以来他就没有下过头条。
他不是什么软柿子，敢诬陷他的人的下场，必定死无葬身之地。
“赵助理，你联系一下档案部的保安还有……”
交代完一切，眼睛依旧平静的看了眼头条，“商业界英为了一点私利偷税漏税视法律为儿戏……”
一瞬间，那些报纸被打火机的热化为灰烬，从窗户跑进来的风将灰烬吹的满是，本干净的房子变的满是灰。
手机响了，张煜飞盯着电话号码许久后才接通。
“张先生你的小情人都因跟人上床进医院了，你怎么还这么无动于衷？”
电话里带有中年磁性加自带的第一印象猥琐流的声音让张煜飞的眉拧的更紧。
“你别挂，你把你电视下面那个抽屉打开看看，里面有惊喜。”中年男人的声音让张煜飞有点反感，但出于想知道他要干什么还是照做了。
打开抽屉，那是很久以前他要的调查报告。
“怎么？大总裁你真贵人多忘事啊，不会不记得那是什么吧。”
那调查他再熟悉不过张末的身世，而调查报告的最下面是许雅的病例单抑郁症。
张煜飞拿东西的手不自觉的用力，即使泛白的手指传来酸痛也毫无感觉，这些张末所施加的，他忘不了。
“你是谁。”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别忘了这些，也算我的报恩了呵呵”电话被挂了，张煜飞看着刚刚打来的电话号码再打过去已是提示不在服务区。
医院病房外人来人往，但不管多大的动静都惊不醒里面的人。因为里面的人被困在了梦靥里，渴求解脱但无可依靠。
我是谁？
梦靥告诉他他叫张末飞，是一个孤儿，被少爷养然后爱上了少爷。
曾许诺给他很多包括爱的人却在中途退出，徒留往事成殇。
“我是谁？我吗？我叫张末飞，余生请多指教。”
一群穿黑色西装的男人出现在住院部，值班的小护士怎么也拦不住，还在昏迷的张末就这样被他们带走了，小护士被吓坏了颤抖着想报警，却被一个高高帅帅的男人身上的戾气吓得拿着手机怎么也不敢拨打出去。
天开始暗沉起来，要下雨了。
重新开始
床上躺着的男人的确很憔悴，但一想到其原因那股无名之火又瞬间涌了上来。
他记得他说过他爱自己，没想到这么快呵。
砰的一声重物被摔落在地，大概因为刺激出于本能，张末的意识终于在汇聚，眼皮微动。
-
“啧，你居然和陈楠上床了，或者你们很早以前就勾搭在一起了吧。”
无尽的嘲讽张末却觉得没什么感觉了，少爷没事了就好。
“因为我要钱啊，当初缠上少爷不也是因为钱吗？”苍白着脸苦笑，这个还是在张煜飞办公桌里看到的，那一刻他并没有觉得委屈或者觉得捏造事实的人该死，只是想着原来这个世界是那么的残忍。
张煜飞有点哑言。
“那么少爷……我能问你一句吗？你不喜欢男人但为什么要这样子对我？”
（终于接上了……虽然很牵强……好了往事结束。）
张末被推出来的时候张煜飞紧张的要命，他真的很害怕，不敢记不记得起来都不是好的结果。可是已经踏出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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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就再也退缩不了。
张末醒来已经是两天后了。
他的头很疼，心也很疼。他躺在一张曾经很熟悉的床上，周围的东西也是那么的熟悉，就连空气也一样，这么多年过去了什么都没有变，大概这就是物是人非吧。
这是他和张煜飞很久以前住的房子，后来发生了很多事就没有住过了，没想到竟还有重新躺在这床上的机会。
小心翼翼的跳下床，一切犹如记忆里的一样，就连那很早以前就枯死的花草也死而复生似的依旧被摆在原来的地方。
张末穿着拖鞋回忆着以前的种种，而房子里却没有张煜飞的身影。
去上班了吗？不过也好，不用这么快带着以前的记忆去面对。
其实再看看这些东西他早没了以前那种动不动就触景生情的感觉了，毕竟早过了那个年纪，他都二十九了还是三十多了？不记得了，时间还真是可怕，刚遇见少爷时彼此也不过十几岁。
就算再面对他也已经是无所谓了吧，那颗以前爱他爱的死去活来的心早就被时间封印。他想，就算现在面对着他，他也可以很冷静的说一句你好吧。
记忆其实有没有已经不重要了，不过是往事的一种证明罢了，现在能活的好好的就足够了。
他本不该打扰张煜飞，只可惜当初年幼的他无法选择。他在刚醒的时候就想了很多，而最好的就是不再打扰。的确是他怂了，不敢再爱了，毕竟那勇气早在两年前就用完了。
门在这个时候突然开了。
张末看着提着菜的男人愣了愣，是那么的真实也依旧是那么的遥不可及。
“吖？你会做饭？事先声明我虽然会做饭可你得给钱。”
在眼神对视的那一刻，张末好像知道该怎么做了。
张煜飞瞪大了眼睛回忆着他的话，他的神情他的话语好像都在诉说着一个事实。
果然……没有记起什么吗？
也好……天注定了要让他们重新开始。
“不给钱，我把我抵给你好不好？”
从窗外吹进来的风，那彼此不约而同装作轻松的话语，一切都是那么的默契。
我叫张煜飞，很高兴认识你。
不存在的肉……
两年前。
“陈楠……”
慕舒？陈楠看着来人的表情有点苍白，不知道是不是生病了。
“怎么了？”
“我……来交辞职信的……”
慕舒很自然的笑着说，但他的笑其实比哭还难看。
陈楠微微皱眉，“发生什么事了？”
慕舒的性子他懂，只要没有特别的意外他是不会轻易放弃一样好的东西的，工作也一样。
“没……就是有点累了……”
依旧是淡淡的，手中的辞职信递到他的面前，索性不等他的同意直接准备回去拾东西离开，递辞职信的时候他格外的小心着，不愿与他有一丢丢的触碰一样，让陈楠的眉皱的更甚。
“工作的不好吗？还是受委屈了？”
慕舒一听到陈楠的这句鼻子瞬间酸了起来，好像他真的受了什么委屈一样，只是最后什么也没有从眼睛里流下来，继续装笑着回答。
“就是累了，放心哪天我没钱了我就回来，只是你可不能不要我。”
说完慕舒逃一样的离开了，的确是逃一样的，好似还不想与他在同一个地方待着。
至于陈楠一直在想张末便没有深思，大概慕舒真的是工作太累。
就像他说的一样，他陈楠会去喜欢一个人，但绝对不会刻意淹没自己的欲望。
crazy酒吧他每个星期都会去这么一两次，至于目的想必很明确。
他的脑子乱糟糟的，想的全是张末，但悲从中来不知怎的脑子里又突然冒出今天早上跟自己辞职的人，慕舒苦涩维持的笑让他有点……不安。
几杯酒下肚还是不成问题，夜生活开始他便开始物色今晚的猎物，就在他扫视着那些来狩猎或者来赚钱的人群时，那个熟悉的身影瞬间吸引了他的眼球。
“慕舒？”第一眼他以为自己看错了，毕竟慕舒那样的直男怎么可能来这里？但仔细再三确认后，他可以肯定那个被几个男人围着疯狂灌酒的男人就是慕舒。
眼睛盯着那些在慕舒身上胡乱揩油的咸猪手时，一股气愤涌上心头恨不得把他们剁了喂狗。
慕舒的脸因为酒作用而发红，旁边灌酒的男人见时机成熟刚想抱入怀里带走，一只壮的手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一把夺过他怀中的男人。
灌酒的几个男人刚想破口大骂但在看到来人时纷纷如怂狗逃之夭夭。
这里有规定，不准在对方不情愿的情况下带走对方。
这个本来只是想保护一下那些因为好奇进来的孩子们的，没想到也成了一种特别。
“慕舒？”
怀里的男人软趴趴的，身上的酒气很浓烈，打个嗝都可以闻到酒气。而他还在不停的咂咂嘴，闭着眼睛像在说话。
“唔……”
陈楠差点入了神，反应过来想也没想就抱去自己的专属包间，男人在途中突然吐了他一身，陈楠看着那污秽无奈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