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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醉卧美人膝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梦幻雨荷
这会儿听了宝玉的话,薛姨妈便道:“那等蟠儿回来,我也让他出去给我买些来用。”
宝玉,黛玉和宝钗说笑了一会儿,在薛姨妈这里吃了饭,喝了茶,方才离开。
日子一天天过去,没多久,便听说东府的蓉大奶奶抱病在床,好多太医都看了,药也吃了不少,就是不见好。
宝玉思索着,秦可卿应该是命不久矣了。
果然在宁国府太爷贾敬生辰之后,秦可卿便香消玉陨了。
那一日宝玉睡梦中只听有人在耳边骂道:“臭小子,瞧不上我的可卿妹妹,倒想染指我家小弟,今儿个不让你尝尝噬心之痛,实在是有负我的圣明。”
宝玉恍惚惊醒,看看天色还早,想着应该是梦魇了。正想再睡一会儿,便听袭人说道:“二爷,东府蓉大奶奶殁了。”
宝玉听闻此言,只觉心中似戳了一刀,哇的一声,喷出一口鲜血。
袭人大惊失色,忙过来扶他。
宝玉想着梦里面似乎是警幻仙子的声音,顿时没好气的说道:“不要紧,我这是急火攻心,血不归经。歇会儿就好了。”
心中则暗暗腹诽:不是说天上的仙子都是无喜无悲的吗?这警幻仙子还要专门过来捉弄我一回,实在是太小心眼了。
转瞬想起秦可卿,不由暗叹口气。
生为皇室贵女,本应该享尽荣华,谁知父亲谋反而死,不得不隐姓埋名。嫁入荣国府后,更是在贾珍贾蓉父子间辗转,现如今一条命更是成就了元春的封妃梦。
纵观金陵十二钗,秦可卿算得上是最可怜之人了。
换好衣服,宝玉前往宁国府。只见宁国府此时府门大开,哭声震天。宝玉来到灵堂应景的哭了一场,见过尤氏,又见了贾珍。
古人早婚,贾珍这时也不过三十多岁。继承了贾家人的好相貌,只看外表当真是仪表堂堂。
只可惜这会儿贾珍哭得泪人一般,贾宝玉实在是无语。儿媳妇死了,你儿子贾蓉还没怎么着呢,你到比死了亲爹还伤心,这能不让人想歪了吗?
不一会儿,秦业、秦钟并尤氏的亲眷也赶来了。贾珍派人陪客,又派人去请钦天监阴阳司择日,择准停灵四十九日,三日后开丧送讣闻,请一百零八位和尚拜大悲忏,请四十九位道士打十九天解冤洗孽醮。停灵于会芳园中,请五十位高僧、五十位高道按七做好事。
只有贾敬觉得自己快要得道成仙,孙媳妇死了也不愿回来,以沾染红尘。
为了给秦可卿寻一副最好的棺木,薛蟠将义忠亲王当年订的樯木都拿了出来。
宝玉看着贾政劝贾珍不可用这种木料,太过于贵重,不由得感慨事事之奇。
义忠亲王也就是前太子没能享受到的棺木,此刻到给了女儿秦可卿享用,莫非一啄一饮,必有前因?
一切都按照贾珍的安排进行,谁知恰在这时尤氏抱病,无奈何之下,贾珍拉下老脸来,请求王熙凤帮着操办丧事。
王熙凤素日最喜揽事,好卖弄才干,得了这么个大展身手的机会,自然是求之不得。
到了送殡之日,
送殡的官员和家眷相继赶来,公、侯、伯、子、男与公子王孙云集,各种轿、车不下百余乘,连前面的仪仗,浩浩荡荡,队伍摆了三四里长。
宝玉看着这盛大的场面,不由得苦笑。
宁国府荣国府莫非都是瞎子不成?宁国府一个孙媳妇死了,能得到这么大的排场?说句不好听的,就是贾母去世,怕是也不过如此吧。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宁国府偷取废太子之女的事情,怕是已经在权贵中传开了吧。
可笑这一大群人还不自觉,心满意足的享受着这种逾矩的待遇。
正想着心事儿,突然听得宁府开路的人报称北静王过来路祭。
贾珍大惊,忙命停下,同贾赦、贾政三人赶上前,用国礼与北静王相见。
水溶在轿内答礼,仍以世交称呼接待。
说了几句话,水溶便问道:“哪一位是衔玉而生的公子?我早想见他,何不请来?”
贾政忙退下,命宝玉换了衣裳去拜见。
宝玉苦笑,他并不想见这些皇亲国戚,谁知道偏偏躲不过。
走到北静王轿前,宝玉行礼叩拜。抬头时,确实有些无语。
要不是喜欢拿棍子打人的贾政就在身边,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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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恨不得抓着水溶的衣襟大呼:“怎么是你小子。”
第四十八章
眼前的水溶不是别人,正是被宝玉称之为恶霸的行之。
比起静阳和忠顺亲王,宝玉对行之的印象其实更加不错。行之说话温文尔雅,毫无凌人之气,与之相处,如沐春风。
以前倒是怀疑过行之接近他是为了讨好师傅怡然,只是后来宝玉又否定了这个想法。
怡然他为徒的消息是极为秘密之事,为防皇后迁怒荣国府,除了徒耀外,没有任何皇室之人知道这个消息。
排除了行之有所图谋,宝玉对行之的好感直线上升,好多次行之邀约都欣然前往。却没想到行之竟然是北静王水溶?
红楼梦写的神神秘秘,贾宝玉和水溶的关系也是不清不楚。想着水溶练习的也是至刚至阳的功夫,宝玉不由得带着有色眼镜看了他几眼。
丰神俊朗,顾盼神飞,确实长了一副好相貌。只不过人家是办丧事的,你能不能不要这么似笑非笑的惹人烦?
水溶自从接到皇命要过来路祭时,便做好了与宝玉坦诚相见的准备。
谁知宝玉看到他时除了最开始的惊讶后,便是在走神。他水溶没这么不起眼吧,竟然当着他的面想别的吗?
轻咳了一声,水溶故意仔细的端详了宝玉一番。说的露骨点,就差去抬人家的下巴了。
宝玉看水溶一个劲儿的盯着他看,就是不说话,顿时有些不悦。我又不是案板上的猪肉,用得着看这么仔细吗?又不是没见过。趁着贾政等人不注意,狠狠瞪了水溶一眼。
水溶立刻乐了,也不再逗他,而是称赞道:“名不虚传,果然如‘宝’似‘玉’。”最后四个字说得充满了挑逗,宝玉差点忍不住,狂扁他一顿。
瞧着宝玉脸色不太好,水溶便笑问道:“衔的宝贝在哪里?”
宝玉将胸前的玉摘下,递了过去。
水溶接过赏玩了一番,又念了上面的字,问贾政道:“灵验吗?”
贾政回答道:“虽如此说,只是没试过。”
水溶笑眯眯的亲手帮宝玉戴上,趁着宝玉不备,又拉住了他的手。
宝玉挣脱了几下,没能挣脱掉,正想说他大胆。这人来人往的,怎么就敢如此轻1薄呢?
谁知水溶皮厚,故作不知的开始询问宝玉几岁了,现在读什么书。
他表现的落落大方,旁边的一干人等竟然没有一个觉得他拉手的行为有何不妥。
碍于贾政在身边,宝玉只能顺从的一一答应。
水溶知道不能太过,不然小东西以后一定不会给他好脸色。缓缓放下宝玉的小手,对贾政说道:“令郎真是龙驹凤雏。不是小王在世翁面前唐突,将来‘雏凤清于老凤声’,前途不可限量。”
贾政虽然一向对宝玉横鼻子竖眼,但是听到水溶夸奖宝玉,心里面还是挺得意的。当下笑着,谦虚了一番。
水溶又道:“只是令郎如此资质,想必老太夫人极为宠爱。本王担心他会因此而荒失了学业。若是世翁不弃,不妨让令郎常到寒邸,谈诗论文,互勉互进。”
贾政想到母亲对宝玉的溺爱,连他稍说两句都不行。听了北静王的话,立刻感觉找到了知音。
不等宝玉说话,便连连点头,替他答应了下来。
宝玉偷偷瞪了水溶一眼,这家伙,真是太不像话了。明明是挺好的话语,偏偏说的像是约他去偷1情似的。也就是贾政这个榆木疙瘩听不出来。
水溶又从腕上取下一串念珠,递与宝玉,说道:“匆促之间没有准备礼物,这是皇上御赐的脊苓香念珠一串,送给你作个纪念。”
宝玉瞧着这串红色的念珠,质地非金非玉,极为罕见。又听闻是徒耀所赐,微微一笑,倒是觉得有些意思了。
自己这位便宜师公,小气的连一根线都没有给过他。第一次得到圣物,却是北静王赠予。明儿个去师傅那里说说,那么小气的师公,还是趁早换了吧。
辞别了水溶,宝玉跟着众人出了城,来到了铁槛寺。
重做佛事,安放灵柩,款待亲友,直到未时方招待完。宝玉才跟着邢夫人、王夫人回了城。
在府中休息了一晚,宝玉第二天便到雁雪斋等着。他寻思良久,师傅怡然两次把见面地点定在归雁楼,这里肯定有师傅的耳目。
果然,宝玉没等了多久,怡然便过来了。
“怎么着,几日不见,想师傅了?”怡然嘴里这么说着,却拉着宝玉细看了半晌。宝玉想不想他他不清楚,他想宝玉了却是真的。
宝玉帮怡然倒了一杯热茶,笑着递到怡然手中,这才说道:“师傅,你瞧瞧,这是什么。”说着,将水溶送给他的念珠亮了出来。
怡然看了一眼,奇道:“这不是徒耀送给水溶的见面礼吗?怎么到你手里了?”
宝玉撇撇嘴:“师傅,你说皇上算不算是我的师公呢?”
怡然轻抿了一口茶,说道:“怎么?有事儿想求他?”
宝玉吐吐舌头:“才不是呢。他老人家若是我的师公,我就在心里面记着,他还没给过我见面礼呢。”
“看你这点出息。他的见面礼有什么稀罕的,你喜欢什么,师傅给你弄来。”顿了顿,怡然又道:“我记得当时徒耀送水溶这条念珠手链时,他挺喜欢的,怎么这么容易就送你了?”
宝玉看怡然盯着他瞧,忙摇摇头说道:“师傅,那些个天潢贵胄的心思,我哪里猜的到?不过是昨天出殡的时候偶然遇到了,他就送了我这么个东西。”
怡然觉得不太像。不过也想不出其他原因,只得作罢。
“今儿个来这里等师傅就是为了说说你的念珠?”
宝玉笑道:“师傅,我弄来了一颗仙丹,请师傅鉴定一下。”说着,将宝钗那里得来的冷香丸拿了出来。
第四十九章
冷香丸一拿出来,便带着一股幽幽的香气。
怡然接过来,闻了闻,说道:“这是仙丹?”
宝玉觉得怡然神色不太对,便说道:“这是府里一位姊妹服用的药物,说是一个得道高僧给的。不是仙丹是什么?”
怡然哼了一声:“你就瞎说吧。这药丸里不过添了几种花蕊,做个熏香的袋子不错,哪里是什么仙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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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玉将冷香丸的配方说出来,又道:“师傅您想,哪有那么巧的事儿,就在我姐姐配药的几年里,这些雨啊,雪啊的就都集齐了?肯定是仙丹。”
怡然敲敲宝玉的脑袋:“就算是仙丹,也只对你姐姐管用。咱们这些凡人,根本用不着。你要是喜欢,就把它戴在身上,当成香囊吧。闻着挺好闻的。”
宝玉想着自己如宝钗般身带异香,不禁打了个寒战。好冷。
宝玉知道怡然对药物极为通,既然他说这冷香丸没有特殊疗效,那肯定没有。宝玉失望的将药丸放入袋子中。
宝玉在现代时,也尝试的做过冷香丸,可是从没有一次赶巧了的。薛宝钗不愧是金陵十二钗之一,配个药丸都能让天公作美。
又陪着怡然说了一会儿闲话,宝玉终于忍不住问道:“师傅,我姐姐的事儿……”
怡然拍了拍他的脑袋:“终于说出来了,我等得都快不耐烦了。实话告诉你,徒耀都已经安排妥当了。你就回家等好消息吧。”
宝玉幽幽说道:“唉!对我来说是好消息,对我姐姐来说,也许是个噩耗也说不定。”
见过了怡然,宝玉心头大定。
而另一边,贾母和王夫人也在努力行动中。
贾母自从知道秦可卿得了难以医治的怪病,便明白秦氏的身份应该是泄露了。
思之再三,贾母到底将王夫人找了过来。
王夫人对这事儿倒是供认不讳,边哭边道:“老太太,元春也是您亲自教养长大的。她如今已经二十多岁了,还在皇后身边伺候着。说句不好听的,要是再不搏一把,咱们寄予厚望的元春将来就只能做个嬷嬷了。如今将秦氏的身份告诉了皇上,虽然是一招险棋,但若是布置得当,说不准咱家还能出一位娘娘呢。”
贾母听了王夫人的哭诉,倒是没有大发雷霆。对她来说,家族的兴旺才是最重要的,不论是秦氏也好,元春也罢,既然为□□为人女,就该为婆家,娘家的兴旺做出自己个儿的贡献。
秦氏的身份已经被上面知晓,定然是保不住的。能用秦氏的一条命帮元春铺就一条通天之路,也是很值得的。
沉思片刻,贾母说道:“事已至此,元春那里绝不容有失。需要多少银子,你尽管从账上支取。”
王夫人没想到这么容易过关,连连谢过贾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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怡然离开归雁楼回到住处,正好看到徒耀祸害他养的兰花。
“徒耀,你干嘛呢?怎么浇那么多水?这是养花,又不是在养鱼。”
徒耀干坏事被抓个正着,干笑着放下了手中的水壶,说道:“我这不是瞧着花都干了吗?”
兰花草缺不缺水,怡然清楚的很。徒耀明显是看他的兰花不上眼。这人还能更小心眼吗?一盆花也斤斤计较。
徒耀扶着怡然坐下,又亲手帮他倒了杯茶,这才说道:“今儿个怎么出去了?我回来时没看到你,心里面一直惦记着。”
怡然横了他一眼:“怎么?怕你那皇后再下杀手。”
徒耀被怡然瞪得心1神1俱1醉,只觉得小然一颦一笑都是这么的迷人。
“说话啊,别那么1色1眯1眯的看我。”怡然放完狠话没得到回应,顿时不爽起来。
徒耀忙道:“小然,我看你看得是相当的正气凛然,怎么会是1色1眯1眯呢?这纯属误会。对了,你还没告诉我今天上哪儿去了呢。”
被徒耀岔开了话题,怡然倒是不好继续生气。
“宝玉约我见面,想问问他姐姐元春的事儿什么时候能成。”
徒耀眼珠微转:“原来是那小子。时机还没有成熟,怎么也得再等几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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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匆匆而逝
元春因为近些日子皇后娘娘有意抬举,破天荒的单独住了一间屋子。
傍晚时分,贴身侍女抱琴匆匆的走进元春的房间。
元春起身问道:“如何?”
抱琴从袖子中掏出一只巧的锦盒,悄声道:“姑娘,这里面是一万两银子。递东西进来的小太监传话说只要姑娘能成事儿,需要多少银子,家里都给备着呢。”
元春松了口气,低声道:“还好皇后娘娘大开方便之门,要是以前,咱们哪儿能这么容易得到消息?”
抱琴说道:“可不是?以前一年也就能和太太见上一面,如今虽然见不到家里人,可是传递东西却比以往容易了不少。”
元春想了想,打开锦盒,从里面拿出了一张一千两的银票。“抱琴,皇后娘娘近来愈发的没有耐性了。你将这银票给夏公公送过去,务必打听出皇上明儿个的行程。”
抱琴两道娥眉稍稍蹙起,犹豫道:“姑娘,私窥帝踪可是死罪。咱们用得着这么冒险吗?有皇后娘娘帮着,姑娘迟早是会封妃的啊。”
“这我都知道。”元春叹了口气,“你就照我的话做吧。”
听着元春这话,抱琴也只得答应了下来。
其实元春如此做也是迫不得已。距离她向皇上诉说秦可卿的身世,已经过去了半年之久。可皇上那里一点动劲儿都没有。皇后近些日子不知为了什么,总是看她不爽。若是再不博一下,怕是要折在里头了。
元春咬了咬牙,反正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坐以待毙不是她的性格。
抱琴拿着银票出门,再次回来的时候,便看见元春容色疲惫的躺在床上。
“姑娘?”抱琴上前轻声叫道。
元春睁开眼,“嗯?”
“姑娘明儿个既然决定了要做大事儿,今儿个就要好好睡一觉,容光焕发的去见皇上才好啊。”
抱琴能被贾母选定跟着元春一起进宫,除了她相貌不惹眼之外,更是因为她难得的聪慧。
她随着元春进宫多年,替元春出过不少主意,算是元春在宫里最信任之人。
这次的事儿,元春也是同抱琴商量的。抱琴虽有些担忧,但既然做了,自然要将事情做到最好。
元春听了抱琴的话,闭上眼睛,原本以为会彻夜难眠,谁知竟然很快就睡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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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顺亲王徒斐一大早便奉诏进宫。进了怡心殿,只见徒耀正低头批阅奏章,似乎没注意到他进来了。
不过徒斐可不相信自己这皇兄不知道自己来了,他进来的时候虽然没有其他人通报,可是皇兄身边的贴身太监肯定会尽到提醒之责的。
随着徒耀登基日久,徒斐越发的感觉到他的心思深不可测,也就越来越怕这位嫡亲的兄长,没事儿根本不敢进宫来,就怕皇兄一个不爽,给他赐个王妃什么的。
心里面想着这些有的没的,徒斐恭恭敬敬的对着徒耀行了一礼。
徒耀看着眼珠子乱转的小弟,气就不打一处来。冷哼了声说道:“怎么?皇兄不下诏,你就不进宫看看你皇兄?”
徒斐苦着脸说道:“皇兄,你又不是不知道宫里面的规矩有多大,臣弟懒散惯了,实在是不想自讨苦吃。”
徒耀说道:“就是不来看看皇兄,也该去瞧瞧父皇吧?”
徒斐眉头一皱:“父皇?父皇想得起我吗?我在他眼里不过是个废物罢了。当年不过和废太子顶了一句嘴,结果呢?说我不孝不悌,真是顶好的评语啊。封王时,你们不是荣亲王,就是温亲王,到了我这里,忠顺亲王,真是好大的一顶帽子,怕我起反心嘛。”
“行了,都是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这会儿提起来做什么?父皇这些日子频频召见甄太妃的小儿子宁郡王。看来徒赞倒是挺会拍父皇马屁的。”
徒斐哼了一声:“徒赞那小子,整日里聚集一帮文人墨客,能有什么出息?”
“他没出息?”徒耀瞪了自家小弟一眼,“那聚集了一帮戏子优伶的你倒是有出息了?”
徒斐叫屈道:“皇兄,我的处境你还不明白吗?我也没比静阳好多少。不装作对皇位不感兴趣,能安安稳稳的活到今天?大哥和太子都是不会装的人,现在连尸首都找不着了。”
听徒斐越说越不像话,徒耀忙打断他道:“行了行了,别说了。这次叫你过来,是因为我为父皇选了一位好妃子,过会儿需要你敲敲边鼓。”
第五十章
“替父皇选妃?亏皇兄你想得出来。甄氏那老女人不得气死了?到底是谁啊?这么大面子,需要皇兄亲自出马说项?”
徒耀笑道:“荣国府贾政的嫡女,贾元春。说是大年初一的生日,吉利。正好父皇身边有段时间没有进新人了,她过去正好。”
徒斐念了两句贾元春,突然说道:“不行,不行。”
“哪里不行?莫非你喜欢她?”徒耀对徒斐的反对甚觉不解。
徒斐说道:“皇兄,我和荣国府的贾宝玉是好朋友。他姐姐要是成了父皇的女人,他不就比我涨了一辈儿了吗?不行,绝对不行。”
一听是这样狗血的理由,徒耀忍不住拿起桌上的镇纸打向了徒斐。徒斐顺利的躲开了,吐吐舌头:“哥,你真打啊?”
徒耀哼了声道:“当然是真的了。不过给父皇纳个小妾罢了,哪里扯得着辈分的问题?”
徒斐犹豫道:“可是贾元春要是生下皇子,那就是你我的亲弟弟,宝玉的亲外甥,这总不会有假吧。”
“皇家的辈分从来都很乱,还有姑侄嫁给一个皇帝的呢,怎么论?简直是杞人忧天。”
“好吧,既然皇兄说不论辈分,那我就帮着撮合一下好了。”
徒耀批阅完奏章,便带着徒斐去给上皇请安。上皇人老了之后,许多事情倒是看开了。见到多日未见的徒斐,倒是问了好些话。
略坐了一会儿,徒斐便说道:“父皇,我听说御花园的荷花开了,非常漂亮,今儿个天朗气清,父皇要不要和儿臣一起去瞧瞧?”
上皇听得徒斐约他,顿时来了兴趣。说道:“好,我也好久没出去转转了。耀儿,咱们一块去。”
徒耀笑道:“好啊,难得父皇有兴致。”
三个人一路观赏风景,谈天说地,其乐融融。
此时正是初夏,御花园各处绿草如茵,繁花似锦。
徒耀在前面领路,徒斐对着上皇撒娇耍赖,把老人家逗得一阵阵大笑。
走到绿茵深处,突然听到悠扬的琴声,隐约传了过来。
上皇停下脚步,诧异道:“何人在此弹琴?”
徒耀说道:“父皇,这里地处偏远,宫里的娘娘们是不会到这里来的。说不定是哪个多才多艺的宫女,在这里自娱自乐呢。”
上皇叹了口气:“宫女也都是大家出身,多年不见亲人,确实是怪寂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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