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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醉卧美人膝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梦幻雨荷
可她身怀有孕就不一样了。
有了上皇的骨肉,将来若是个男孩,那一出生就是王爷。他们荣国府就是正儿八经的皇亲国戚了。
元春有孕,王子腾的升迁就变得重要了起来。
前些时候甄太妃和皇后联起手来,让元春在宫里的日子过得愈发艰难。王夫人不止一次的在她耳边念叨过。
可她有什么办法?当年的四大家族,如今都已经没落了。哪里及得上皇后娘家陈家的显赫?
除了叮嘱元春小心防范之外,竟连一点别的办法都没有。
如今好了,王子腾这个嫡亲的舅舅出任兵部尚书,算得上是手握实权,简在帝心。有这样一个肱骨之臣做后盾,甄太妃再想做什么,也得掂量着点。
而且元春怀的是上皇的老来子,这是上皇雄风犹在的最好证明,想必上皇对这孩子应该也会多几分关心。
想到这儿,贾母神色微微严肃了起来:“你下次进宫时,问问娘娘都需要什么,咱们尽全力帮她张罗。”
王夫人点头:“是。”
众人又说笑了几句,便听宝玉的声音响了起来,“老祖宗,我回来了。”
宝玉先回怡红院换了身自己的衣服,这才来到了贾母的院中。
天气暖和,他便只穿了一身儿浅色长衫。
走进来看到一屋子的人,宝玉笑道:“老祖宗这里好热闹啊,我才回来,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好事儿告诉我啊?”
宝玉一回怡红院便听袭人说了王子腾荣升的事儿。这会儿笑嘻嘻的说出来,原只为博人一笑。
谁知贾母闻言,笑着说道:“当然有好事儿,你大姐姐有喜了。”
宝玉一呆,竟是元春有孕了吗?上皇五六十岁的年纪,还能让人受孕,真是厉害。
惜春用手里的帕子擦了擦嘴角,笑道:“林姐姐,你看宝哥哥那副呆样子,他不是被老太太的话吓傻了吧。”
黛玉等人瞧着宝玉怔怔的,不说话的模样,还真是有些像呢。
史湘云心直口快,笑道:“二哥哥说不定是在想着未来的小外甥,长得什么模样呢。”
贾母却不这样想,她将宝玉拉到跟前,摸着他的手说道:“你这孩子,是不是高兴的说不出话来了?”
宝玉其实是在感慨上皇的造人能力,不过贾母愿意帮他递梯子,他接着也就是了。
“老祖宗,大姐姐真的要生小娃娃了?我是不是很快就能见到小外甥了?”
贾母笑道:“哪里这样快了?还要等九个月之后你才能见到他呢。”
宝玉故作不满的说道:“还要这么久啊。小外甥长得也太慢了。”
宝玉童稚的言语逗得众人哈哈笑了起来。
贾母敲敲他的脑袋:“你这孩子,真是太会逗乐子了。”
宝玉暗暗吐槽,要转移你们这么多人的注意力,我容易嘛我?
在贾母房中吃完了午膳,宝玉和众位姐妹回到了大观园中。
宝玉昨儿个辛劳了一整夜,这会儿只觉得腰酸背痛。
回到怡红院,对袭人他们说这几日晚上他要静下心来作诗,不许人打扰,让袭人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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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老老实实呆在自己的屋子里。
宝玉自从服了袭人后,在院子里算得上是一言九鼎。
几个丫头看宝玉说得慎重,也没有人敢提意见,夜里便乖乖的留在了自个儿的屋子里。
宝玉沐浴后,躺在宽大的床上。暗暗祈祷今儿个晚上药效不要太过厉害。
倒不是担心别的,宝玉是怕药效发作的太厉害,他会忘乎所以的大喊出声,那可就谁也瞒不住了。
第一百二十章
梨香院
薛蟠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
思及宝玉,薛蟠不由得着急万分。一边匆忙的穿衣服,一边喊道:“香菱,香菱。”
香菱端着参汤从外面进来,看到薛蟠着急忙慌的模样,便问道:“大爷,怎么了这是?”
薛蟠问道:“太太呢?”
香菱答道:“今儿个听说舅老爷荣升,太太一早便去荣国府二太太那里了。”
“那宝玉呢?宝玉在哪儿?”薛蟠又问道。
香菱的脸不由得一红,暗暗埋怨薛蟠说话不讲究。
她是薛蟠开了脸的妾氏,宝玉是荣国府中的二爷,是外男。她怎么会知道他在什么地方?
薛蟠看香菱一句话也不答,顿时心气不顺起来。
“真是的,一点用都没有。”
说着,薛蟠便掀开帘子走了出去。
香菱看看手中端着的参汤,想了想,还是将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薛蟠这会儿正不高兴,她得尽量躲着点。要不然这呆霸王发起混来,她说不得还要受皮肉之苦。
跟着拐子多年,香菱早已经学会了小心谨慎,看人脸色行事了。
薛蟠不知道香菱心中所想。他从房里出来,便想去瞧瞧宝玉回来了没有。
可是宝玉住在大观园里,那里面除了宝玉可都是一些女儿家,他一个大男人定然进不去。
而王夫人和贾母那里,属于内宅,他也不能过去,思来想去竟是毫无办法。
下人们摆上早膳,因为薛姨妈瞧着薛蟠脸色不好,早膳全都是些补身子的食物。
薛蟠昨儿个累坏了,让薛姨妈出门找寻宝玉后,他就睡了,晚饭也没吃。这会儿即使心里面再着急,也忍不住大口大口的用起了早膳。
吃饱喝足之后,薛蟠倒是想到了一个主意。
他一个大男人不能去内宅,可是香菱能去啊。
想到这儿,他便回到房里,对香菱道:“你去瞧瞧太太是不是还在姨妈那里,要是还在就说我有要事找她,让她快些回来。”
香菱不敢忤逆薛蟠,点点头,整了整衣服便出了梨香院。
梨香院距离王夫人所居的荣禧堂并不远,香菱没一会儿工夫便走到了。
她的身份有些尴尬,哪敢直接进了屋里。只能站在大门旁边的过道上,等薛姨妈出来再做打算。
等了好一会儿,也没看到薛姨妈。倒是王夫人房里的云从房里走了出来。
香菱好容易等着人,忙走上几步,询问道:“这位姐姐,我是梨香院的香菱。我家大爷找太太有事儿,不知道我家太太可还在二太太这里?”
云抬眼一看,只见眼前的姑娘穿着一身银红色的褙子,下着一条白绫绣花裙,粉面朱唇,颇为貌美。尤其是眉间的一颗红痣,更为她增添了几分妩媚风韵。
想起她方才说自己叫做香菱。对了,当初薛家大爷为了个丫头打死人,那丫头不就是起了个名字叫香菱嘛。
这般标致的人物,跟了薛蟠那个莽夫,真是可惜了。
心中虽然百转千回,云面上却是不露分毫。她嘴角含笑,柔声道:“太太和姨太太到荣庆堂见老太太去了,怕是一时半会儿回不来呢。”
香菱一听薛姨妈不在,不禁皱起了眉头。
薛蟠的性子她清楚,毫无耐性可言。要是这么回了他,怕是少不得又要被他念道几句。
无奈之下,香菱只得又问道:“那宝二爷在吗?我家大爷找他也有事儿。”
云一听这话,脸色不由得放了下来。
这个香菱,说话可太不讲究了。
她是薛家大爷房里的人,打听宝二爷做什么?再说了,薛家大爷就是真要找宝二爷,也断然不会让自己的妾氏来询问吧。
这个香菱,心思可不简单啊。
心里有了成见,说话就不怎么客气了。云冷哼了声道:“香菱姑娘,宝二爷住在大观园里,我们这些太太的丫头,哪里知道他的行踪,你这话可是问错人了。”
说罢,也不再看香菱,转身便进了屋子。
香菱瞧着云突然变冷的神色,方才意识到自己刚刚的话有些逾距了。
知道在这里待下去也是讨人嫌,叹了口气,香菱起身回了梨香院。
薛蟠正一个劲儿的瞅着门口,发现香菱回来,连忙问道:“怎么样?太太回来了吗?”
香菱说道:“太太和二太太去了老太太房里,想必要吃了午膳方才回来。”
薛蟠怒从心起,叱道:“太太不回来,你怎么不去老太太那里找啊,回来做什么?”
香菱被薛蟠的话说得眼圈一红,委屈的说道:“我是什么身份,哪里有资格到老太太房里?大爷也太抬举我了。”
薛蟠听了这话,倒是多了几分理智。
是啊,香菱不过是自己房里开了脸的丫头,哪里能去老太太那里?今儿个真是昏了头了。
为今之计,唯有等太太回来了。
等待的时间分外漫长,直到过了未时,薛姨妈方才漫步回来。
薛蟠急急的冲上前,问道:“妈妈,宝玉呢?回来了吗?”
薛姨妈笑道:“你这孩子,多大的人了,还是这么咋咋呼呼的。宝玉晌午就回来了,陪着老太太吃了午膳,这会儿回歇息了。”
“他没事儿?”薛蟠确认般的问道。
“他能有什么事儿?”薛姨妈颇为奇怪的回道,“宝玉能吃能喝,还能说说笑笑,要多好有多好。”
薛蟠愣愣的呆在那儿,莫非是他猜错了?昨儿个的春1药不是下在了饭菜里?一切都是他多心了?
不过知道宝玉没事儿,薛蟠总算是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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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个他一整天哪儿都没敢去,这会儿可没了呆在府里的心思。
匆匆用了午膳,薛蟠便出门找那些狐朋狗友聚会了。
也幸亏如此,要不然他的‘柔媚’若是在家中发作,仅仅香菱一人,怕是根本招架不住。
第一百二十一章
怡红院
宝玉吃过晚膳后,便将丫头们都赶得远远的,可是他的心中依旧是忐忑难安。
一件事情,知道他必然会来,却又不知他何时会来,当真是让人感觉每一秒都煎熬无比。
水溶和徒斐怎么还不过来?他们来了,大家说说笑笑的,也好过这般的孤寂一人。
宝玉刚想着北静王和忠顺亲王,没想到这两人就光明正大的推开房门走进来了。
宝玉倏地坐起身,“你们怎么不走窗户?”
水溶奇道:“有大门为何要走窗户?莫非你这怡红院与别处的规矩不同?”
徒斐也打趣道:“咱们会武功之人走走窗户还行,你这院子里娇娇弱弱的女孩子可不少,难道她们也每日穿窗而行不成?”
宝玉横了徒斐一眼,“你明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好了,说正经的,你们这样大大咧咧的进来,也不怕被人发现了?”
水溶温和一笑,说道:“你可知我两人为何这个时辰才来?方才我们两人可是将你房里所有的奴才都放倒了。保证没有人能知道你房里的事情。”
“放倒?你点他们穴道了?”
“当然不是。点穴时间长了难伤人。他们都是伺候你的,伤到了如何是好?放心吧,我只是给他们用了宫里面秘制的安魂香。无色无味,却能让人昏睡一整夜。”
宝玉这才松了口气。
因为‘柔媚‘的药力没有发作,宝玉便从床上下来,指了指一旁的黄花梨座椅,说道:“你们别站着,快坐。”
说着,亲自动手,帮水溶和徒斐各倒了一杯茶。
水溶闻着与众不同的茶香,讶然道:“祁门红茶?没想到你的爱好这般的与众不同啊。”
京城世家中,一般爱喝龙井,碧螺春,大红袍。也有人爱喝普洱,毛尖。这祁门红茶喝的人还真不多。
宝玉笑道:“我就是闻着好闻罢了,对茶道还真是没有什么研究。”
说完,又对徒斐说道:“王爷今儿个可是查到什么线索了吗?”
一提这事儿,徒斐的脸色不由得沉了下来。
“我还真查到了一些东西。谪仙居一个跑堂的活计被买了。从他的口中知晓,在你饭食中下药的两人,一个是皇后的侄子陈焕,还有一个是惠国公的儿子龚乔。
这两人怕是压根儿没将你放在眼中,竟连一点善后的意思都没有。我的人只不过到谪仙居转了一圈,便将前因后果都问清楚了。”
“陈焕?”宝玉觉得这名字很耳熟,仔细一想,原来是当初在归雁楼遇到的那个纨绔,不由深感晦气。
正打算问问徒斐该如何处置他们,突然感到一股炎热之气涌上心头,接着宝玉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水溶和徒斐看到宝玉低着头好半晌,一句话也不说,不禁担心起来。
水溶说道:“宝玉,陈焕虽然是陈家的人,可他毫无实权,不过就是靠着家族的庇佑混日子,不足为虑。”
徒斐也说道:“是啊,宝玉,你要是顾忌他,就让我出手,保证拾的他连他娘都认不出来。”
两人说了半天,宝玉方才抬起了脸,只是脸上的表情不再是往日那般的温文尔雅,而是变得无比的魅1惑。
他盯着眼前的两人看了一会儿,嘴角浮起一丝摄人心魂的笑意:“……你们两个傻坐着干什么呢?”
水溶和徒斐浑身巨震,两人对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眼中的惊讶。
这会儿的宝玉一点也不像平日里的他,却远比平日里更加的吸引人。
宝玉浑身滚1烫,可禁不起这两人的耽搁。
既然他们不动手,那他只能自力更生了。他身上本就只穿着内衫,不过转瞬间,衣服便已经落在了地上。
脱掉了自己的衣服。宝玉又移步到水溶跟前,修长白皙的手指开始一颗颗的解开他长衫上的扣子。
水溶望着眼前人儿雪白的肌肤以及胸前艳红的两点。只觉得一切的自制力都土崩瓦解了。
他抱起这惑人的妖,三步并作两步的转移到了床榻间…………
徒斐愕然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只觉得额头生疼。
昨天他去迟了,也就算了。
今儿个他可是和水溶同时坐在这里,宝玉怎么还是选择水溶?
徒斐只觉得自己悲哀的再次被无视了。
听着床上勾1魂1摄1魄1的呻1吟声,徒斐忍不住向那边看去。
只见水溶仰躺在床上,宝玉以一种霸气的姿态半骑在他身上,冰肌玉骨,配着乌黑的头发,说不出的诱人。
正当他有些失神时,宝玉突然向他看了过来。眼眸中带着一股媚1意,勾的人心痒痒的。
宝玉盯着徒斐看了一会儿,突然用一种糅合了优雅与魅惑的声音说道:“你怎么还傻坐在那里,不过来吗?”
眼前的美景,让徒斐失掉了所有的自制力,他发现自己竟然克制不住的起了反应。
这一刻,徒斐对自己过往的经历产生了严重的怀疑。
明明他才是那个百花丛中过的人,怎么到了宝玉跟前,他就像个毛头小子似的,丝毫掌握不了主动?
有心多坐一会儿,可他却知道,这不过是自己和自己过不去罢了。
长叹口气,徒斐也迈步上了床榻,既然已经决定帮这个家伙解除药性,想的太多,简直就是自己折磨自己。
宝玉一边和水溶动作着,一边转头看向徒斐。嘟起嘴唇求亲吻。
徒斐搂住宝玉,叹息般吻在对方唇上,知道自己完全陷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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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疯狂后,两个天之骄子忙着帮宝玉善后。
既然宝玉不想让别人知晓,他们也只能尽力的帮他多瞒一些日子。
一切拾妥当,宝玉睡眼朦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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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道:“你们路上小心点。”
说完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水溶和徒斐相视一笑,颇有些难兄难弟的感觉。
第一百二十二章
自从这一日起,水溶和徒斐晚上便留宿在了怡红院中。
宫里的安魂香确实妙用无穷,一连十多天,竟无一人发现两位王爷夜夜驾临此处。
宝玉体内的‘柔媚’药力越来越弱,可是三人却都食髓知味,每晚都会尝试各种不同的姿势,直到疲力竭方才作罢。
除了第一日宝玉功力突增,三人差点遇险外,之后的每次水乳交融,三人的内力都会有不同程度的增长,阴1阳1和1合,果真妙用无穷。
至于陷害宝玉的陈焕和龚乔,这两人被徒斐下了药丢在一处小1倌1馆中,直过了三天方才逃出来。不过这三日也够他们受得了,接客不下十人。
离开小1倌1馆后,陈焕和龚乔的心灵受到了重创,竟然结伴离开了京城,让徒斐后续的手段都没能用上。
宝玉知道此事后,盯着徒斐看了半晌。心里面暗暗想道:这忠顺王爷倒是深谙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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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夫人自从答应了薛姨妈,要请宫里的娘娘下旨撮合宝玉与宝钗的婚事,便一直都在做着准备。
贾母虽然喜欢黛玉,但是王夫人并不同意。随着宝玉的年龄越来越大,两人之间的分歧也愈发的明显起来。
高门嫁女,低门娶妇,王夫人可受不了黛玉那娇小姐的样子。
娶进门来,是让媳妇管家伺候公婆的。她那副病怏怏的模样,不让人伺候就是好的了,还能指望她料理家事,伺候公婆?
宝钗却不同,性情沉稳,知书识礼。不仅日日到她房里请安,还能在家事上帮她出出主意。
再者,宝钗身子圆润,又是她妹妹的女儿,将来肯定多子多福。
而林丫头是贾敏的女儿。贾敏当年就是子嗣艰难,林丫头能好到哪里去?
以前老太太总说,林丫头的父亲能帮衬宝玉几分。可这都几年了,林如海还是翰林学士。清贵是清贵,可根本没有实权。
如今哥哥王子腾荣升兵部尚书,嫡亲的外甥,怎么着也比别人亲近不是?有了哥哥帮衬宝玉,林如海自然也就可有可无了。
她本就想着进宫去求元春帮着宝玉和宝钗指婚,这会儿元春又有了身孕。亲弟弟的婚事,还不就是她一句话的事儿么?
到了入宫请安的日子,王夫人早早地起来,按品大妆,带着厚厚的一叠子银票,坐车往宫里去了。
刚踏进宫门,便看到元春的心腹宫女迎在那儿。
王夫人随着小宫女走进宫门,虽然不是第一次进宫,可她依旧被宫里非凡的气派震慑。心里面隐隐有着一阵激动她的女儿就住在这里,将来诞下龙嗣,那可是正儿八经的王爷。
那她就是王爷的外祖母了,这是何等的荣耀?简直是泼天的富贵啊!
小宫女将王夫人引到元春的寝殿,福了福身子,退下了。
抱琴早已经迎了出来,“宜人随我来,娘娘早上起来就念叨呢。”
元春原本身材丰满诱人,只是怀孕初期孕吐厉害,此刻却是俏脸有些蜡黄。
她穿着一件儿淡粉色的蜀锦圆领常服,头上简单的插了一支银簪子。与往日的端庄妩媚相比,可是憔悴了不少。
在宫中生活不易,尤其是娘家无法提供强有力的帮助时,这种不易更是时时跟随着她。
上皇的嫔妃中,以她和甄太妃位分最高。可是甄太妃在宫里经营了数十年,下面的太嫔,贵人少有不听她的,奴才们更是唯她马首是瞻。
上皇虽然宠爱元春年轻貌美,可到底甄太妃容颜未老,又有皇子,所以很多时候,上皇依然顾及甄太妃的颜面,十天半月,总会在甄太妃那里歇上一次。
元春在宫里毫无根基,颇受甄太妃排挤。很多时候都是如履薄冰,就怕中了什么人的诡计。
现在好不容易怀上了龙嗣,却是反应的厉害,容颜憔悴不说,身子也困乏不已。
身体的难受,让她心里面总像是憋了一团火般,恨不得立时发泄出来。
盼了好些天,好容易盼到母亲进宫了,元春总算是有了可以倾诉之人。
王夫人一看到元春成了这副样子,自然忧心。
等到元春将身边的下人都打发了出去,这才问道:“娘娘这是怎么了?怎么如此憔悴不堪?可是宫里的饮食不合娘娘胃口?”
元春幽幽一叹,“母亲有所不知,我怀这胎实在是太过辛苦。日日呕吐不说,还一丁点味道都不能闻。那日上皇过来看我,就因为身上带了一丝汗味,我便吐了半天。后来上皇便不再过来了。”
王夫人皱皱眉头,怀孕了本是好事。可要是因此失了宠,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太医可瞧过了?”
“瞧了,好几个太医都开了方子,可没有一个管用的。就是熬好的安胎药,往往也是这边刚刚服下,那头便又吐了出来。”
王夫人摸着元春的手,却也毫无办法可想。
这女人孕吐,有人厉害有人无事,谁也说不准。
想到这儿,王夫人嘱咐道:“你虽然吐得厉害,但若是有谁送山楂糕之类的食物,切切不可食用。”
“母亲放心,我身边那两个通药理的丫头,一天十二个时辰跟着我,有任何异常,她们都能瞧出来。”
王夫人也是叮嘱一句,元春既然这么说了,她也就不再多嘴。
说了一会儿让元春放松心情,好好养胎的话,王夫人又叹息着说起了宝玉的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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