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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先生传奇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萃芒

    这么做的好处是谢博宇接下来




第三百二十一章 气势
    暗潮汹涌之下,谢博宇也在想应对的法子。

    如果谢博宇答应了,在军营里面开了这个先河,有一有二就有三,谢博宇别想管住底下人“找乐子”,军纪也就无从谈起,谢博宇也就没有了制约手下人的方法。

    如果谢博宇不答应,那么范传荣也就有了借口,晋王殿下就是摆明了和他范传荣过不去,以后谢博宇也会有事儿求到范传荣头上的时候,谢博宇想令行通达,就不是那么方便了。

    谢博宇没有立刻回答。

    谢博宇纤长的手指一下一下地敲击在身侧的佩剑的剑柄上,看似闲逸,却莫名有种看不见、摸不着的压力笼罩在了宴会厅内,就像平静的水面接着天上的雨水,滴答滴答,不知道下一刻雨滴会落在何处、打在何人身上。

    范传荣忍不住先开口道:“晋王殿下,本将军可是好心。咱们都有日子没碰荤腥了,要不要让大家伙儿一起乐呵乐呵,全看晋王殿下您的主意了。天色要再晚些,妈妈就不放人出来了,到时候想去找人都没地儿找去!”

    楚子屈也在一旁帮腔道:“是啊,晋王爷!咱们兄弟都闷了好些日子了,如果不趁着这个时候找找乐子,以后恐怕就没机会了。范将军也是好意啊,您不能一上来就驳了范将军的面子啊。”

    范传荣难得对楚子屈露出笑脸,可笑起来比哭起来还难看,还不如不笑呢。

    原金吾卫副将季绍辉似笑非笑地看着眼前这场好戏,若不是谢博宇之前把话都快说死了,季绍辉真想插一嘴,帮一帮范传荣。

    如果此时季绍辉帮着范传荣说话,就更加坐实了他与谢博宇不睦、之前在大漠的戈壁滩上存心要置谢博宇死地的心思。身为皇上派来的监军,应该摆着相对公平公正的态度,他的心思闹得太明显,这对接下来他掣肘谢博宇来说是不利的。

    夏谦握紧了配剑,犹豫着要不要上前帮助谢博宇,不知怎的又忍了下来。

    谢博宇把这几人的态度收入眼底,又把视线转向其他将领。

    除了夏谦、楚子屈与范传荣是西北大营里作战能力突出的将领之外,刘敬杰、冯登也是西北大营里面不可或缺的一角,一个冲锋陷阵的好手,一个善于奇袭,经常把时不时前来骚扰大魏的赫赫人、西凉人打得措手不及。

    谢博宇也想看看梅一做的功夫如何,火候到没到,有没有把这两个人给“煮”进去。

    刘敬杰和冯登两人看起来好像不大熟悉的样子。

    从谢博宇进到屋子里面到现在两人别说说话了,连眼神也没有交流过。两人也不像有仇的样子,也没有收到过消息说两人私下结过仇,这下看来就有些意思了。

    楚子屈的“针尖对麦芒”、范传荣的“以退为进”,都在谢博宇的预料中,早已不足为惧。刘敬杰和冯登两人反而最摸不透。

    刘敬杰与冯登两个人对范传荣与楚子屈的挑动无动于衷,脸上既没有期待,也没有懊恼,一切都是云淡风轻,和朝中那些老夫子一样难对付,怕就怕“咬人的狗不叫”啊。

    谢博宇的手指敲击剑柄的速度加快了,范传荣没来由地心里咯噔一下,好像眼前的晋王爷没有传说中的“贤王”那样好对付。

    楚子屈在接风宴之前就领教过谢博宇的厉害,皱着眉头冲谢博宇嚷嚷道:“晋王爷您别在那里像



第三百二十二章 暗杀
    南疆这边儿也是麻烦的事情多。

    紫儿嫌弃地坐在最外头,听那个娇滴滴的冉奴在那里哭诉自己怎么不幸,他们怎么欺负她。听得耳朵都快起茧子了。

    紫儿怎么听冉奴的话,怎么觉得好笑。

    后院柴房里面堆的可是人骨!她仔细查看过,没有其他动物的骨头,只有人骨!杀了一座小山似的人,还有脸说自己“不幸”,他们“欺负”奴家。看来冉奴是卖笑卖不下去了,改去卖惨了。

    这一行人里面就风桥最定得住,顺手抄了一块桌上的抹布递给了冉奴,冉奴也没看,拿起来就擦眼泪,抽抽噎噎得絮叨道:

    “多谢风大哥…奴家…奴家还不是受了世子爷的支使,奴家、奴家已经是世子的人了,怎会敢不从世子的话”

    “不对啊,你这话前后矛盾啊。”李虹儿一句话道出了冉奴话里的破绽:“如果真是肃云伯府世子要杀我们,为什么又放过了栎清听说他最不待见栎清了,之前差点儿和晋王妃…那个了,他要救栎清不是自找没趣吗”

    “虹儿说的正是。”郑凌青说道:“如果真是世子爷的主意,那你为什么要把楼上那个黑衣人送走你说的话前后不搭嘎啊。”

    冉奴当下就卡住了,拿着帕子不知作何反应。

    这些人不是看起来五大三粗的吗,心思怎么那么活络,脑袋瓜子怎么转的比她还快那个老女人还有她身边三个小的一看就是行伍出身,按理说不该对这些人情世故狗屁不通吗。

    冉奴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子,让她嘴碎,让她嘴快!现在好了吧,变得那么被动。她肠子都悔青了。

    焦渥丹叹了口气:“老身以为冉奴姑娘还能唱什么戏呢,原来就唱到这里,真是没劲透了…亏我们还费那么大力气。”

    焦渥丹走过去,捏住被解开一半穴道的冉奴的下巴,从怀里掏出来三枚红蓝绿的药丸,一股脑儿地全塞到冉奴嘴巴里面:“吃了这个你就老实了。幕后之人是谁我们大概有个谱儿了,不劳烦冉奴姑娘您在这里拖延时间,等待救兵的到来把我们一锅给端了。

    冉奴姑娘就等着功力散去,接受官府的审判吧。想必南疆也容忍不了这样杀人如麻的罪行吧冉奴姑娘是时候为柴房那些人赎罪了。”

    “别,别。”冉奴害怕了起来,抓住焦渥丹的衣袖说道:“请南焦先生仔给冉奴一个机会…冉奴有一个消息,你们想知道的消息…”

    风桥拿着配剑把冉奴与焦渥丹给隔开:“往后退,往后退,别离我们太近…现在想把消息告诉我们了,你早干嘛去了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冉奴皱着眉头、咬着嘴唇纠结了半天,最后怯怯地问道:“消息不能全告诉你们…万一你们把冉奴杀了怎么办。中原人的‘鸟尽弓藏’奴家还是听过的,谁知道你们会不会翻脸不认人。”

    “这倒是稀奇了。”风桥说道:“你的小命儿如今在我们手里,你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要不现在全说了,要不你就等着被南疆百姓的鸡蛋、石头给砸死,或许你的‘相好’念着你的好,能来搭救你一把呢。”

    “就是,就是。你也闹了那么长时间了,我们也好心好意地陪着你闹了,你该吐出来些真东西了。”

    紫儿也来了精神,抽出怀里的匕首在冉奴脸上比划,冉奴惊恐地看着紫儿的



第三百二十三章 饿死
    “你们吵着我睡觉了。”

    哗啦一声,二楼的窗户已经关上。

    是夜,死一般的寂静。

    大中小三组弯刀静静地躺在地上,就像被遗弃的孩子。

    风桥、蓝将军等人手持刀剑等待着下一轮攻击的到来,这一等就等了一个时辰。不远处的鸡都开始打鸣儿,冉奴和其他的伙计早都睡熟了。

    李虹儿忍耐不住,得了蓝将军的命令蹿了出去,人影儿没见到,那种诡异又令人心慌的气息依旧没有散去。

    李虹儿把披着的衣服往地上一甩道:“咱们被耍了,那边根本没有人。”

    “可是…为什么会有人的气息”姜骊艳迷惑不解道。

    风桥、蓝将军都摇了摇头,他们也没有见过这样诡异的情况,想要问问冉奴,冉奴睡得根本叫不醒,还打起了小鼾。

    究竟是谁想杀他们看三组弯刀的模样,分明就是南疆出的独有的玄月弯刀。

    既然这波危机过了,几个人回了客栈好好歇一歇。或许是白天见不得太阳,那一波攻击他们的人没有再出来。紫儿睡了大半夜比较有精神,就在店里面巡查,顺便看着冉奴几人,随时准备应对敌袭。

    紫儿托了楼上黑衣人的福,四个人挤在一个屋子里睡了一夜,连一只蚊子都没有飞进来。

    梅栎清依旧昏迷不醒地躺着,宝蓝和紫儿一头一尾和梅栎清挤在一张床上,三个人都比较清瘦,一张床倒勉强挤得下。

    黑衣人则坐在靠窗的椅子上过了一夜。因为头上罩着黑色的斗笠,谁也不知道他是睁着眼还是闭着眼,是醒着还是睡着。

    一阵肚子的咕咕声此起彼伏,响彻这家小店的两层楼。

    “这谁啊,肚子叫得那么响!”风桥在二楼最外面那间屋子里面一个人睡得好好的,实在忍不住了大吼道:“一晚上没睡,还让不让人好好休息了。”

    风桥的脾气和紫儿如出一辙,一看就是师兄妹。

    蓝将军和三个部下在一个屋子,听着风桥的抱怨也醒了过来。焦渥丹和风桥一样,单独睡一间,屋子仅靠在梅栎清所在的屋子旁边。

    不用说,肚子饿得直叫唤的是小店里面的冉奴和一众伙计。昨儿个晚上想要下料害人,所以自己没有用半碗饭。一夜过去了,一滴水没有喝、一粒饭没有进,不饿得饥肠辘辘才怪呢。

    紫儿在外面敲敲房门:“师兄起来做饭吧,再不做饭连那些下毒的人都要饿死了。特别是栎清,她现在这个状态可饿不得。”

    风桥烦躁地穿了鞋子往地上重重地一跺,木做的地板被踏得吱呀响:“知道了知道了,你不就想吃我做的菜吗可算如了你的意了。”

    “那紫儿给你打下手。”紫儿说道:“师兄你快些啊,店里面原来那些伙计可要饿死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师兄你一定会长命百岁的。”

    “我呸,我本来就是长命百岁。”风桥已然活了百岁,用不着紫儿祝他长命百岁:“快点儿滚,女孩子家家的,在我门前守着作甚想偷看你师兄我换衣服啊。”

    话一出口两个人一下子陷入了沉默。

    紫儿尴尬地起了头:“师兄你先忙啊,我去看看那几个人怎么样。”

    紫儿把冉奴和一众伙计墩在楼梯口,一个接一个地排在二楼的走廊上,饿得东倒西歪,有一个年纪最小的伙计流着哈喇子说:“肉,肉…你别走啊,快飞到我嘴里面来。”

    冉奴顾着矜持装作不饿的样子,把背挺得倍儿直。肚子一阵阵地叫唤让冉奴吹弹可破的小脸蛋儿上浮现出了两朵红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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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四章 异状
    风桥下楼去做饭,操持起如醉鬼楼的那份差事。

    紫儿觉得梅栎清胸前玉佩发光的事儿事关重大,就去隔壁寻了焦渥丹参谋参谋。

    焦渥丹经过昨晚上的战斗,虽然不是出力最多的那个,也疲于应付。虽然身体极为劳累,自己还住着单间,焦渥丹一晚上愣是没有阂眼。

    风桥的战力那么多年她是看在眼里的,少有那么被动的时候。那位是她带来的,但她也没有想到那位的功力会高到如此地步,风桥用剑都没有解决的事情,他却用一支袖箭就能解决。

    怪不得高家当初为了给他求医治病,不惜按她的意思、也就是冷月观的意思盖了座远鹤楼。劳心劳力、劳命伤财,她也不看好的事儿,到最后硬是给盖成了。

    虽名头上目前还是高家占着,给高家面上添了不少彩儿,实际的好处是他们冷月观占了。如今看来,到底是谁便宜、谁吃亏,还未可知。

    焦渥丹越想越焦心,一晚上就在琢磨这些事儿,直到不知不觉间紫儿敲敲门走进来。

    “渥丹。”

    紫儿还以为焦渥丹还在睡,轻声地唤道。而焦渥丹披着一件衣服半卧在胡床上,双眼间血丝密布,一看就是没有睡过觉的样子。紫儿见焦渥丹精神不佳,对此时要不要和焦渥丹商量商量的事儿犹豫起来。

    “紫儿你来了。”焦渥丹坐直了,拍拍胡床让紫儿坐到她身边来:“你这时候来,可有什么事儿”

    紫儿虽然嘴上不饶人,行事间也比一般人看起来荒唐,但对自己人不会轻易冒犯。紫儿知道她可能在睡觉,这个时候来,定是有要紧的事儿,多半和梅栎清有关。

    紫儿嗫嚅了一会儿,才张嘴说道:“渥丹,你还记得…你还记得我送给栎清的那枚玉佩吗”

    “那枚玉佩如何了”焦渥丹想了一会儿,才想起来玉佩到了梅栎清手里面发生了什么异状,难道是玉佩又发生了异变

    紫儿点点头道:“那枚玉佩开始发光,之前咱们见到的璇玑状的红色血液在玉佩里面如太极图案一般转动,与之前不同的是,玉佩中央出现了一个黑色的、能动的小黑洞,好像把玉佩里面的什么东西不断吸进去似的。”

    焦渥丹也没有想出个子丑寅卯来,想着宝蓝懂些方术,或许她也能像得出玉佩的来由:“那…宝蓝看了以后怎么说”

    “就是宝蓝发现以后告诉我的,她以为我之前有过这枚玉佩,能看出些道道来,这才来问我的,谁成想,我也没看出来。”紫儿苦笑道:“也不知道玉佩的变化是福还是祸啊。”

    “福兮祸所依,祸兮福所伏。”焦渥丹不知是劝紫儿还是劝自己:“咱们顺应天道,只要凭着一颗正心,老天爷日后自会给我们指路。”

    梅栎清的两位师父在为她的安危担忧,而她在另外一个世界里面不知道过了多久。

    “栎清,栎清。”一颗松树苗自己蹦哒过来喊道:“你怎么又坐在这里,你还赶快去修行。”

    梅栎清自认为自己够能吃苦的了,听到松树苗说“修行”两字还是怕得打颤:“嗯,我这就来。”

    “师父说,你仔这样懈怠,就不放你过去那边了,反正你过去不够强大也是祸害别人。”松树苗得瑟地抖着自己刚长出来的新枝桠:“今天师父又表扬我了,说我比你勤快。”

    嗯,就喊她练功最勤快。

    只要她一坐下来休息,不多会儿,松树苗肯定跟在她屁股后面喊她去修行,喊她去练



第三百二十五章 关口
    风桥也没有把心思全放在做饭上,他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说不上来。

    冉奴本应是一个小卒子,为什么昨晚上闹出那么大动静就像…就像是让他们以为冉奴不仅仅是一个小卒子一样。

    使出三组弯刀的人来无影、去无踪,功力之高深,连他这个有百余年功力的人也不能对付,还是托了那位黑衣人的福,那么才躲过一劫。

    只为杀他们不大像。

    只为救冉奴不大像

    只为借着冉奴,想做一些他们不可以做的事情倒是有一些这样的意思。

    用的是南疆的玄月弯刀,救的是在南疆冒出来的、自称是拈花教众的冉奴,偏偏冉奴在自以为胜券在握的时候、间接透露了自己的“主子”是汝南公主谢锦添,表面看起来就是汝南公主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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