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新世界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焦半
太多了,死去的人已经太多了,她不愿意在这个名单上面再加上自己最爱的一个人。
第30章
在小浣熊尽兴地处理完那个可怜人后,冷水心犹豫着,却还是说出了那对她绝对不利的请求。然而……
“不可以哦,他不愿意当击鼓的人的话,就只能是你击鼓了。”小浣熊看着固执地相互想要保全对方的两人,给出了这只让蓝竹满意的答案。
小浣熊的命令是无法违抗的。这一次,她还得击鼓,而且一旦她停下,注定就是蓝竹死了。
蓝竹甚至都不需要拿着头,只需要等她停下就可以。
太傻了,太傻了,为什么要为了我牺牲自己?
为什么就不自私一下?
为什么我居然还有那么一点点生的庆幸?
如果你死了,以后害死了全班人的我该怎么活下去?
为什么你要让我在这个死亡名单上再加上一个最不想加上的名字呢?
她好想问蓝竹,却知道说出来也不过是在发泄自己的情绪而已。一切都已经定下了了,她无力改变结局。
她只能绝望地看着蓝竹,一下一下,无力地敲着。
她希望自己永远不要停下,希望蓝竹永远这样站在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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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死去。
小浣熊似乎也察觉到了她这样的希望,一直都没有喊停。
她就这样强忍着疲惫,强忍着手部的酸痛,永无止境地敲着,似乎要敲到天荒地老。蓝竹一直那样淡然地看着她,似乎这里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他甚至主动劝她放弃,可惜只想换来了冷水心无力的摇头。
她太累了,这场击鼓传头已经进行了这么长时间,连天色都彻底变黑了。她的身体早就超负荷了,只是强行支撑着。她的视野也在不断变窄,哪怕她再不想结束,再不想闭上眼睛,那对眼皮还是不受控制地慢慢合上。然后她突然惊醒,稍微觉醒了一点力,继续坚持着。
这样敲了有多久呢?
不管有多久总会停下,蓝竹总会死。
为什么要让我这么绝望,为什么这个游戏如此残酷?
有没有人,有没有谁能帮帮我?
我不想结束,不想……他死!
可惜这里没有其他人,有的只是一心求死的蓝竹,和一旁站着看好戏的小浣熊。
终于,她的手撑不住了,伴随着最后一声无力的敲击声,她的手再也无力握住鼓槌,任其蹦飞了出去。
她想要将其找回来,却在走动的一瞬间发觉自己的身体早已到极限,只是微微一动就彻底崩塌,瘫坐在地。
她的力也到头了。她绝望地看着无人敲击的鼓,想要爬起来却怎么也力不从心。
她惊恐地看向蓝竹的方向,欣慰地看到他还活着,却在下一秒就看到小浣熊动身了!她想要睁大眼睛看清,可眼皮却不受控制地将她的视野全部覆盖。
不要!不能这么结束!
她在心里这样呼喊着。可她的身体却听不到她的心声,顺从生理规律沉眠了。疲惫和绝望如潮水一般淹没了她。
“真傻。”最后的最后,她似乎听到了这样的声音,却分不清是小浣熊说的,还是蓝竹说的。
仿佛有生以来从未睡过觉一样,她沉眠了很久,久到感觉身体发麻,四肢无力,头痛欲裂。
她用力撑开了自己的眼睛,终于看到了除黑暗以外的东西:湛蓝的天空。
时间,是白天了吗?我在哪儿?
她下意识地想着,撑起了自己的身体。这时她才发现自己的身体无比虚弱和饥饿,仿佛马上又会继续倒下,连思维也跟着不清晰起来。
她不断回想着到底发生了什么,脑袋却像浆糊一样一团乱麻,什么也理不清。于是她放弃了思考,将目光转向周围。然后她睁大了眼睛,愣在了原地,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抖着。
周围满是血色,数十人的尸体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其中绝大多数都是断头尸体。那些头也分散在各处,被整的肮脏不堪。
这时记忆才终于开始清晰起来,她意识到之前发生的一切都不是梦,而是切切实实发生的惨剧。
其他人都死了。那么蓝竹呢?蓝竹在哪儿?
她毫无章法地四处走着,翻找着这些尸体。强烈的恶臭逼得她捂嘴,也逼出了她早已压抑不住的眼泪。找到最后,她找到了仅有的两具有头的尸体,一具是“张哥”的,只是从外形上已经丝毫看不出他的特征了。他整个人都被小浣熊咬成了骨肉相连。
另一具是蓝竹的,他只有胸口的一个致命伤,其他部分完好无损,算是小浣熊唯一的仁慈。至少,蓝竹死的很快,没有被折磨致死。冷水心这样安慰着自己,眼泪却流的越来越凶。
她痛苦地抱着蓝竹的尸体,胸口闷闷的,像是随时要喘不过来。有生以来第一次,她居然体会到了心痛的感觉,那种心理上和生理上的双重心痛逼得她喘不过气,仿佛马上就要再次昏倒了。
她痛苦地哭喊着,完全丧失了思考的能力。直到警车来的时候,她都像是游离在状况外,完全无法配合。
原来,她真的回到了真实的世界来了,这个世界有警-察来善后。为什么,她的那些同学们都没能等来呢?
哦,对了,那些人都被她害死了,所以没等到。是不是跟他们一起离开会比较好呢?
“呵呵,呵呵呵……”她傻傻地笑着,像疯了一样,过度的打击让她无法保持清醒了。
她最终被送到了医院,后来又好像被转送了很多地方。
是哪里呢?她想不通,也不愿意去想。
她只是沉浸在回忆和自责之中无法自拔。她从没想过,独活居然是这么痛苦的一件事。哪怕刻意淡化,刻意去忘记那些人,她的痛苦都没有减轻半点。不管如何疏导,她都认为那些人的死有她自己的一份责任。
后来,她渐渐意识到自己给医生也造成了不好的影响,便开始积极配合起来。她自主恢复了理智,装成了一个正常人。或许,她本来就还是一个正常人,只是不愿意面对这些,一直逃避着。
校方建议她休学一段时间。她没有拒绝,只是要去学校拾一下东西。在空无他人的寝室里拾着的时候,她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陌生号……她有些奇怪怎么还会有人找她这个瘟神,却还是接听了。
原来是快递小哥。
但是,又有谁会给她这么一个可怕的疯子寄东西呢?
她自嘲地笑笑,终于抽出了一点心思观察快递的相关信息。
“嘭!”
她太过震惊了,冷不丁地松开了手,眼看着快递落到了地上。只见快递单上写着一个她再熟悉不过的名字寄件人:蓝竹。地址则是蓝竹从未向她提过的一个陌生的地址。
来不及思索,来不及整理情绪,她喜极而泣,用自己有生以来最快的速度拆解起了包裹。
包裹里的东西很小,但包装却很不错,似乎是寄件人心用各种防震材料包裹了好几层。拆开后,她才发现寄过来的东西比她的手还小,是一块用塑封袋包的好好的类似玉一样的东西。
隔着塑封袋,她能感受到那块“玉”凉凉的触感似乎要直入骨髓了。这是玉吗?冷水心不确定,毕竟她从未见过这样蓝的纯粹,而且是心形的玉。
她将塑封袋打开,把“玉”放在手心准备仔细观察。
而这时,一股凉意窜过她的手心,还未想通是怎么回事,她就看到那块蓝色的“玉件”居然像水一样融入了她的掌心,瞬间消失不见,任她怎么找都找不到一丝痕迹了。
她试了各种办法都没法再找出那块玉来。如果不是那张快递单还在,她险些要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了。
对了,快递单!快递单上都有地址和电话的!
她机智地想到了这点,兴奋地顺着快递单上的号码拨了过去。
拨了好几次之后,那边才有人接。
听声音是一个年纪有些大的女性。
“阿姨,您好,我叫冷水心,是这样的,”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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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心太过兴奋,拨通了才意识到自己没做好准备,只能临时想了一个措辞,“我刚到一个快递,好像是我同学寄过来的,快递单上留的是这个号码,我就打过来了。”
“冷水心?哦,对,对,我听小柯提过你。你说他给你寄东西了?”阿姨的语气十分奇怪,似乎不相信她。
但……小柯?不应该是蓝竹吗?冷水心疑惑着,却不点破:“对啊,今天刚到的。不过我很久都没跟他联系,也没他号码了就拨了快递单上的号,您能让我跟他说说话吗?”
对面突然沉默了,良久,阿姨用压抑的声音回答了她,其中满含难以压抑的哭腔:“我也想啊,可是我儿子已经去世了啊……”
果然……蓝竹还是死了吗?
冷水心黯然地想着,正准备安慰阿姨,却听到了十分诡异的话:“他都去世半年了,他的手机我一直留着,感谢你还能想着联系他。不过你说的快递我真的不知道。”
半年……
冷水心前段时间即使再不清醒也还记得时间的流逝。距离那次可怕的游戏过去最多两个月,远不到半年。
如果说蓝竹已经去世半年了,那那段时间和她日日相处的蓝竹又是什么呢?鬼魂吗?
一定有哪里不对……冷水心起自己的悲伤,小心翼翼地问了一个问题:“阿姨,我跟您确认下,您儿子叫什么名字啊?”
“柯临啊。你不知道吗?”阿姨戒备地问道。
“不是,只是这快递单上写的是蓝竹……”
一切似乎越来越诡异了。
半是期望,半是怀疑,冷水心和阿姨约了个时间见面。最后她惊讶地发现见面的地点正是阿姨的家,也是快递单上写的那个地址。
她也看到了所谓的柯临的遗照:和蓝竹长的一模一样,只是少了些他独有的气质。但照片这种东西,能保留气质的不多。一番疑惑的交谈之后,她仍是得不到确定的答案,只能认为是有人在恶作剧。而蓝竹和柯临的关系,她怎么也想不通。阿姨也说过,柯临并没有其他兄弟。说着的时候,阿姨的脸色明显没有最开始那么好了。
为了防止阿姨怀疑,她只能徒劳地离开。
恰在她离开的时候,街角似乎窜过了什么东西,她一眼看去却又什么都没有。摇了摇头,她慢慢地走着,不一会儿走回了车站,在候车室里等待自己的车次。因为时间还早,她坐在座位上闭目养神。
也不知过了多久,周围突然嘈杂起来。她被迫睁开眼站了起来,通过朦胧的睡眼看到了一个诡异的屏幕。
那个屏幕似乎是浮在候车室的白墙上的。而屏幕里面的内容!
里面居然是一只黑色的小狗学着人的姿势站立着,敲击着黑板!
黑板上密密麻麻地写着字,吸引了冷水心全部注意力的只有最上方的四个字:击鼓传头!
这是梦吗?
为什么,噩梦又开始了?
冷水心一个重心不稳,跌坐回了座椅上。
第31章
痛苦的回忆一下子又涌上心头,冷水心痛苦地抱着头,无暇顾及周围众人。
周围的人也无暇顾及她,只能被迫听着那只黑狗讲起了击鼓传头的游戏规则。
这次规则和上次不同,最后接到头的人不用表演才艺,直接就会死。这次的规模也和上次不同,被迫参与游戏的是候车室的一百多人,其中包括冷水心。
这一次,该怎么办呢?
又要像上次一样主动申请成为击鼓的人吗?
那不是又要间接害死这一百多人了?
不,不可以,那样的回忆,已经不要再有了。
她已经害死了她所有熟识的人,她不要再来一次了。她花了那么久的时间才算稍微摆脱了那深入心底的心理阴影,再来一次她自己都不确定能不能承受住。
可是这条好不容易用那么多条人命换来的性命,要就这么放弃吗?
冷水心自认为办不到,上次哪怕在最后,她都不认为自己的生命是应该被抛弃的。
可是她累了,这次她不想再和那些疯子斗智斗勇了。她逃一般地步步往后退去,想要躲进人群中,给自己足够的时间来思考上次未能思考出来的完美解法。可人群却不放过她。众人不断地惊恐地传着小黑狗的头,很快小黑狗的头传到了冷水心手上,她迅速扔开了这颗烫手山芋。
恰巧这时,鼓声停止了。而这时,头还在半空中,接头的人听到了乍然停止的鼓声顿时打了退堂鼓,缩回了手,导致头直接掉在了地上。
这是首次,鼓声停止,头却不在任何人手上!
上一轮从未迎来过的团灭惩罚,居然这么快就来到了。见识过小黑狗的武力和诡异之处的人纷纷陷入了惊恐、愤怒以及怨恨。
所有人都将矛头指向了冷水心和那个接头的人。冷水心惊惶地后退着,不停地说着对不起,却只能徒劳地看着大军分别向她和另一个人压来。
另一个人是个男生,似乎被打的很惨。而她作为女生,加上她并非直接原因,暂时还未受到过于极端的对待。
只是众人都将她推了出去,希望小黑狗只处死她和那个接头的人,放过其他人。她没法指责众人的选择,心里却仍是很难受:这一次众人又被这些该死的怪物玩弄于鼓掌之中了。
小黑狗恶意地答应了他们的请求,却没有说会赦其他人。
可其他人还是自欺欺人地希望着,并殷勤地给小黑狗让出了处刑的场所。
冷水心就这样和那个被打的半死的人一起被扔在了空地中心,等待着小黑狗的处刑。
似乎是她的美女效应又起了作用,小黑狗看了她一眼就转身咬死了另外一人。这让她心惊的同时又有些了然:小黑狗没有咬下头,很可能这里的人真的要团灭了。
她……也不例外。
她的美女效应作用毕竟是有限的,小黑狗很快走到了她身旁,盯着她的脖子,流出了带着血水的口水。她看得出来,这只小黑狗比那只小浣熊还要嗜杀,只是看着自己的猎物,想到即将咬死猎物,它都能激动地流出口水。
“给个痛快吧。”冷水心不逃也不躲,只是默默地闭上了眼睛,不愿再看小黑狗那猥琐可怖的模样。
她忽然想起了那只小浣熊说过的话。它说它最讨厌狗了,会是讨厌眼前这只吗?如果是的话,这只小黑狗倒真是更恶心些。
这样想着,她居然稍微放松了下,心中的恐惧没有那么强烈了。现在的她,只等着那想象中无比可怕的死亡的到来。
一秒,两秒,三秒……嗯?为什么迟迟没有动静?而且刚才好像有一阵风?
冷水心好奇地睁开了眼,忽然发现自己眼前多了一个背影:一个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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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风衣的男人背对着她,站在她面前,并且俯视着那只小黑狗。
而那只小黑狗看着男人的眼神似乎充满了敬畏,居然夸张地行起了礼。
“她交给我,你把其他人都处理掉吧。”男人的声音十分冷冽,话语中也饱含残酷。
这种场景下,处理是何意思,一目了然。小黑狗欣然领命,周围传来此起彼伏的绝望惨叫声。
“我们换个地方吧,这里太吵了。”男人终于转过身来,这句话明显是对着冷水心说的。
冷水心也好奇地盯着他的脸看。结果有些失望。这个男人不止穿的一身黑,脸上还戴着一个仅仅露出好看的嘴唇的黑色面具。透过面具,她能看到他的眼睛正死死地盯着她。
莫名地,她觉得这样的眼睛有些熟悉。这样近近地看着,却像是在凝视遥远的深渊。他好像在看着她,又好像是透过她看着遥远的什么。但不管怎么看,她都看不清他的思绪。
这样的眼神,像极了蓝竹初见她时的眼神。只是那时候的她看见这样的眼神只觉得神秘,好奇,现在的她看着这个神秘莫测的男人却只剩下了恐惧。
“你是谁?”可说是怀着某种不可能的期待,她幽幽地问出了口,由着他拉着自己走到了一个人少而稍微安静点的地方。他的手冰冷刺骨,让她忍不住颤抖着。
那只手就像是死人的手一样,没有丝毫温度,好似在提醒她眼前的男人冷酷至极。
“虽然我马上就要离开这个世界了,但你这么快就把我忘了,我可是会伤心的。”男人的声音突然不那么严肃起来,间接回答了她的问题,“难得我临走之前还想着给你寄东西呢!”
“寄东西?”冷水心马上想到了那份快递,激动地连番询问,“那块玉是你送的?你是什么人?你为什么要假装蓝竹?你怎么知道他家地址和号码的?”
冷水心一心将其当成了恶作剧的那个人,甚至怀疑是他故意将她再次拉进了这个游戏当中,现在更是要来亲自处决她。
这样想着,她奋力挣脱了他的手,却发现自己用力过猛,身子跟着一起猛地后退撞到了什么上面。
下意识地回头一看,她发现那是她再熟悉不过的空气墙。这堵空气墙恰巧就在候车室门口,如果能够突破,她就能够逃离这个车站。
可惜,她突破不了,上一次的游戏就足以说明这一点了:有那么多人曾那样绝望地拼命捶空气墙,最终却突破不了,只能让小浣熊咬死。
现在的她也是如此,她只能绝望地看着男人瞬间站在她身前,单手撑住那堵空气墙,拦住了她的去路。她再打算往相反的方向逃跑,男人却没了耐心:“你要是想跑回去让那只狗咬死,我也不拦你。”
“可我留在这里你也是要杀我吧。”冷水心不卑不亢地抬头盯着男人的眼睛,像是在示威。可她脖子仰久了反而有点不适:这该死的身高差。
男人察觉到了她的变化,突然轻笑出声:“你果然还没发现啊。自我介绍一下,我是蓝竹。”
什么?蓝竹不是死了吗?眼前这个人明明和蓝竹一点都不像。难道是同名?这么奇怪的名字同名?冷水心震惊地望着他,一时忘了言语。
“是你认识的那个蓝竹。”男人又补充了一句,打破了她的疑惑。
“不,不可能。”冷水心下意识地反驳,甚至低头不去看他。
“有什么不可能的呢?你不是希望我还活着吗?怎么我活着还出现在你面前你又不高兴了?”男人按住另一只手按住她的肩膀,逼停了她刚刚打算离开的脚步,“你那天明明那么让人感动的……”
“我再问一次,你到底是什么人!”冷水心强压自己纷乱的思绪,强硬地抬头问他,心中却已经有了一个模糊的答案。
“好吧,我就是小浣熊的上司,也是跟你相处了很久的蓝竹。至于你这次来看的柯临,不过是我暂时附身的肉身而已。”
短短的两句话,蕴藏的信息量却是巨大的。男人也不急,由着冷水心慢慢思考消化着。
一切似乎都串联起来了。
为什么小浣熊会对她格外照顾?因为她是它上司的女友。为什么别班的三个男生会被临时加进来?因为蓝竹想要他们加进来。
“一切都是你安排的?”激动的冷水心没发现自己话语中满是颤音,她希冀地看着蓝竹,满心希望他会否认。
“明显是的。”
不等他说完,冷水心一巴掌扬过去,却在半空中碰到了一堵空气墙,无法扇到那张面具上。接着这空气墙还移动了,强行将她的手按压到了她背后的那堵墙上,将她整个人固定在原地。
“为什么?”她愤恨地问着,再也无法保持冷静。想着那些可怕的事,那些可怕的悲剧都是他一手安排的她就难以接受。而她曾经居然愿意为了这样的他豁出性命,他就在一旁看着……他怎么能就那样看着?她明明那么痛苦!所有人都是那么痛苦,他怎么下的了手?
“因为你啊。”男人答的如此理所当然,似乎没有一丝愧疚。
“什么?”冷水心理解不能,怔怔地望着他,仿佛自己从来没认识过一个叫蓝竹的人一样。
“你答应过我的,不在我面前关心别的男人,但是你却食言了,”男人轻轻凑到她耳边私语着,“我舍不得杀你,就只能杀掉他们了。”
冷水心躲避着他的气息,倔强地反驳着:“你骗人,明明你把我也牵扯进去了!”
“要哭了吗?看来那场游戏对你的影响真的很大。不过游戏的人选和地点都是系统定的而不是我。你两次入选不过是因为你太倒霉了。我只是在后来加进去了三个讨厌的人而已。”
这个话小浣熊也说过。蓝竹加进来的只有后来三人。
“疯子……”她轻声说着,似乎并不想让他听到,只是说给自己听。
“我不否认。”男人轻笑着,毫不介意,甚至还撩起了她耳旁的头发。
冷水心惊恐地躲避着,仿佛眼前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可怕的随时会引爆的炸-弹。
“不要再露出这种楚楚可怜的表情了,不然再碰到我这种坏蛋就该吃亏了。”男人没有继续撩头发,而是看了一眼小黑狗的方向,轻声提醒她,“那边好像快结束了,我这边也没办法继续陪你这么慢悠悠地玩了。”
“你要……”冷水心毕竟聪明,很快理解了他的意思,“杀我?”
男人仍是笑着,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冷水心拼命摇头,想要逃开却被束缚着无处可逃。
那边的杀戮声越来越清晰了,听起来小黑狗正在往这边赶来。冷水心想起那些被小黑狗咬死的人的惨状就淡定不能,想要求助又不知道找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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