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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总是在装逼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深井冰的冰
顾哲哄智障儿童一样的口吻道:“你把碗里的面吃完,我奖励你一个亲亲。”
李灿眨巴了一下眼,埋头就吃。吃相相当不雅,画面像母猪在拱大白菜。
不知怎的,顾哲突然有种自己这颗大白菜就要被李灿这头猪给拱了的感觉!
画面太他妈辣眼睛。
顾哲在心里默默爆了句粗口。
不到两分钟,李灿就吃完了面,连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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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呼噜完,一口都不剩。
李灿满嘴油地抬脸:“吃完了,可以亲了吗?”
顾哲叹了口气,突然心很累。
他抽了张纸巾,又似奶妈伺候智障儿童的模样,捧着李灿的脸给她擦嘴。把油渍擦掉,他蹙眉端详了一番,再拿消毒纸巾又擦了一遍。
还是不满意。
深深陷入被她嘴巴支配的恐惧中不可自拔,实在下不去嘴。
想用福尔马林溶液把她的嘴巴泡一泡!
李灿眨着一双水汪汪湿漉漉的狐狸眼,期待地看着顾哲在求亲亲。
顾哲把心横了两横:“我困了,你回去吧。”
李灿很委屈:“你还没有亲。”
顾哲站起来穿过客厅走到玄关处拉开门,给自己做好心理建设,依在门口看她:“傻大妞,过来,顾教授给你个晚安吻。”
果然是亲完就要躲!我的顾教授!
李灿像个大白鹅一样扑棱着隐形的翅膀过来,抻着脖子扑在顾哲身上,媚声叫:“顾哲哲。”
顾哲抽着嘴角单手拎起她把她放到门外,李灿踮了踮脚,想要去够他的唇。
嘴唇殷红莹润,像颗春天的小樱桃。温暖的廊灯照过来,增添了几分暧昧气氛。
顾哲垂眸静静看着她,想把她的唇舌吞进腹中,而不是仅仅碰碰草草了事。他往前移了一寸,顿住,因为他丧气地发现自己的心理建设还不够完善。
随时随地觉得李灿微张的嘴巴里能喷出地狱恶魔的墨汁。
顾哲压着眼底的欲|火,左胳膊圈住她的腰往前猛地一带。
李灿闷在他怀里,为了求亲亲而微微张开的嘴巴啃上他的胸口,吃了一嘴的线衫布料。
顾哲弓背俯身,薄唇停留在她耳廓处,浅浅的鼻息扑进她耳洞里。
李灿瞬时起了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身体在他怀里就是一僵。
顾哲突然咬住她的耳垂,牙齿轻轻碾磨了两下,声音暗哑:“你什么时候才能追到我?”
李灿在他怀里软成了一滩水,意识涣散溃不成军。
“顾哲,我还能再追一追。”
“快来追,我等不及。”顾哲吮着她的耳垂,说。
半分钟后。
顾哲把李灿从身上扒下来关上门,靠在门上默默抽了一根烟。情绪平稳下来后,似乎还能感受到李灿挠门啃门的声音。
他不觉笑了下,傻大妞。
再点上一根烟咬在嘴里,顾哲给简意发了条微信:【你头一次见到明礼时,就知道他是个傻逼,还是他后来追你的时候,傻逼的本性才暴露出来?】
消息发出去后,顾哲背靠着门深吸了口烟,手机震动,有消息进来,他没有看,而是眯眼看着鼻端袅绕的烟雾,在回忆第一次见到李灿时的情景。
去年简意还是娱乐周刊的一个狗仔,有天早上她去湖畔别苑蹲点儿一个明星,偶然撞见明礼和一个女人从一幢别墅里出来。
这个女人就是李灿。
简意当时和明礼正在暧昧期,不好意思直接过问明礼和李灿的关系,于是拜托顾哲去调查李灿的背景。
当时网传李灿的身份非常神秘,势力能遮住娱乐圈半边天,堪称圈里的高岭之花。但是她脾气大,演技烂,耍大牌,资源却好到爆,长相冷艳略带攻击性。
人设方方面面都不讨喜,是全网diss的对象。
这也是顾哲对她的刻板印象。
顾哲辗转调查到李灿会参加一个私人画展,于是他前去画展营造见面机会。
画廊里,李灿一身深蓝长裙驻足在一副抽象油画前凝思。
她脖颈白皙修长,蝴蝶骨完美致,背影极致诱惑。整个人似是嵌进墙上的油画里,美得张扬又克制。
像个海妖。
这是顾哲见到她真人后的第一个印象。
手里电话铃声响起,打断顾哲的回忆。来电显示简意,顾哲抖掉指间香烟的烟灰,滑开接听键。
“顾哲,来打一架吧。”电话那头明礼急吼吼说。
“不和傻逼打架。”顾哲电话都没挂断,直接关机。
憋死你。
被明礼这通电话一搅和,顾哲没了心思再续着回忆和李灿的那次相遇。
满屏都是明礼那张傻气冲天的脸。
晦气。
☆、小顾哲
当晚顾哲做了个梦,梦见他被一只海妖扼住脖子往深海里拖。深海底,海妖松开他的脖子,触手缠在他身上,俯在他耳边说:“你来杀我吧。”
顾哲伸手覆在她后脖颈上,想要掰过来看清她的脸。
他的手刚刚搭上去,海妖的脑袋突然断掉,向后滚进深海里。
“李灿!”顾哲失声大叫着从梦魇中醒来,汗湿了一身。
他扯开眼罩,在黑暗中坐了一会儿,后背的汗开始变凉。
睡衣黏在胸口,透不过气。
顾哲抱着枕头赤脚下地,一路走进浴室。他站在淋蓬头下,没有脱衣服,直接拧开开关。
冷水兜头浇下来,淋湿他的睡衣和怀里的枕头。
顾哲站在淋浴下,回忆着刚才的梦境,海妖与李灿的脸交织重叠在一起。
身上明明浇的是冷水,他丹田却升腾出一股暖流。
海妖。
画展那天,他双手抄着裤兜吊儿郎当地走过去,堂而皇之横在李灿和那副油画中间,勾着唇角朝她笑。
李灿脊背挺直,站着没动,眼神清冷傲慢地在他脸上扫过,没有说话。
足足三分钟,两人谁都没开口。期间两人眼神几经碰撞,互不示弱。
顾哲懒散地依在画墙上,待李灿再次把眼神定在他脸上时,他非常欠揍地说:“我有这么好看?”
李灿冷笑了声:“你这样搭讪的人我见得多了。”
顾哲懒懒散散说:“但是你这样的,我倒是头一次见。”
他说着,向前稍稍伸腿,隔着一层丝质绵绸裙布,轻轻踢了下她的左鞋尖:“在练芭蕾?”
李灿的左腿肚微微打了下颤,白皙的脖颈上染上一层红。她抿紧唇,强凹着造型直视着顾哲,表示气场不能输。
画展门口不远处有个井盖,李灿穿着拖地长裙经过的时候,高跟鞋好死不死卡在了井盖上。她狠狠一,鞋跟断了。
虽然是私人画展,但是她毕竟是明星,有这么多双眼睛盯着,井盖卡掉鞋跟太他妈尴尬,为了保持形象,她硬是鞋尖立地若无其事保持优雅的猫步走进画展,找了个角落的位置站定,这才从手拿包里掏出手机给周婕发消息让她送一双鞋过来。
自我感觉毫无破绽,至少在顾哲来之前,没有任何人看出来。她在进画展的时候,甚至还接受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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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媒体的简短采访。
“李灿。”顾哲回看着她,念了遍这个名字,“我有个小学同学也叫李灿,我发现叫你们这个名字的人,都有点儿……”
李灿保持着提臀挺胸的姿势不动,稍稍抬了抬下巴,骨子里带着傲气。
顾哲突然一笑,语气里带着点儿玩世不恭的调调:“我那个小学同学被炸了一身屎时的表情,就和你现在的样子一模一样。”
李灿瞳孔猛地一缩,她看着顾哲:“你是?”
顾哲从裤兜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她。
李灿把名片捏在手心,脸色终于有了一丝变化,她提上来一口气:“顾哲?南市的顾哲?南市附小的顾哲?”
*
顾哲浑身湿透。
他关掉淋雨,赤脚走出家门,停在隔壁李灿家门口。
他握拳刚触上门,又松开手放下,抱着被水浸透的枕头靠着门缓缓坐在地上。
像个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人。
八岁那年他被绑架,一路被绑匪辗转了数个地方,最后被安置在郊外一个荒废的农家小院里。
钱撕票,他们甚至在院子里挖好了坑。
参与绑架的三个男人,其中一个长脸男人也有个七八岁的儿子,存着尚未泯灭的怜悯之心,对顾哲态度还算和善,在顾哲被另外两个男人踹打的时候,他会站出来拦一拦,看顾哲饿晕过去的时候,也会喂他一口水喝。
他们到钱的那夜,长脸男人给顾哲端了一碗饭。
顾哲当时问:“叔叔,我是不是要死了?”
长脸男人蹲在他跟前,抽着烟没说话。
“他们打算怎么杀死我?可以告诉我吗?我想有个心理准备。”
顾哲当时用的是“他们”,而不是“你们”,主动把长脸男人划为自己一国,使长脸男人放松警惕。
长脸男人吞云吐雾地看着他,伸手摸了摸他的头:“不会太痛苦。”
“叔叔,我害怕,能不能给我几粒安眠药,我想睡觉。”顾哲眨着一双水汪汪泛红的眼睛,脸上挂着泪,“睡着就不会害怕了。”
长脸男人把手里的烟抽完,再回来的时候,给了他一个可乐瓶,说里面有碾碎了的安眠药,他喝了就会睡着。
“谢谢叔叔。”顾哲央求道,“我饿了,叔叔可以把我的手松开一会儿吗?最后一顿饭,我想自己吃。”
长脸犹豫了下,最终给他松了绑。三个大男人眼皮底下,他一个八岁的小孩儿能作出什么妖。
后来的事情,顾哲记忆一直很模糊。
他吃了那碗饭后,趁长脸男人不注意偷换了他的可乐瓶,长脸毫无察觉地喝掉,当场口吐白沫抽搐着死掉。
直到停止抽搐,长脸的眼睛都一直死死瞪着顾哲。
死不瞑目。
怨毒,仇恨,不甘。
后来顾哲才知道,那瓶可乐里掺的不是安眠药而是农药。
长脸死透后,顾哲爬窗溜出去,他回头看了眼,后院一个男人正拿着铁锹处理另外一具尸体。
顾哲扒着围墙往外翻,太过着急,蹬掉墙上一块土坷垃。
男人拎着铁锹追过来。
顾哲迎着风,在黑夜里没命地跑,夜风灌进衣服里,鼓起他身上的衬衫。
白色衬衫校服,虽然几天没换洗已成灰白,但是在漆黑的夜里犹如灯塔,给男人指引了方向。
顾哲兜着一衬衫的夜风钻进后山的树林里,边跑边解开衬衫,横七竖八的树杈挂划烂他的脸颊和脖颈,他紧抿着唇,不发出一个音节。
他把衬衫脱下来,扯成两半分别挂在两处。
衬衫里还有一层深蓝色的短袖,颜色与黑夜融为一体。他猫着腰钻出小树林,折返到原路,回到院子前。
白天时听他们闲聊,院子向北两里地有条河。
被关进这座院子的小黑屋后,他终日不见光亮,更不知东南西北。
夜色阴沉,不见月亮,星光昏暗。
顾哲握拳站在院门口,抬头辨认了会儿浑浊的星空和旁边矗立的大树枝叶,认定左手边是北方。
他一路向北跑过去,终于找到那条河。
男人有灯,夜里藏不住人。男人还有辆车,他两条腿跑不过。
只有藏在河里,才是最安全的地方。
顾哲穿着衣服,在冰冷的河水里泡了一夜。
期间,男人来过两次,甚至拿手电筒沿着河岸照了个遍。
第二天天亮,太阳高高升起,警笛声此起彼伏时,顾哲从河里爬出来,湿哒哒的衣服贴在身上,往下淌着水。
他一路走到警车前,默默坐在引擎盖上拧身上的衣服。
有个警察过来在他头上拍了一掌:“哪来的小孩儿?捣什么乱!走走走,一边待着儿去!”
顾哲脱掉短袖,抬脸迎着太阳,甩了下手里的衣服。
白亮的水珠在刺眼的阳光下格外晶莹,甩在面前的警察脸上几颗。
警察嘿了声,上来就要拎他。
顾哲淡定问:“你们在找失踪儿童顾哲吗?”
警察一愣,这才注意去看引擎盖上的男孩。
小脸童稚未褪,眼睛黑亮纯净通透,不染一丝尘埃。
他静静坐着,身上却有着一股无形的力量。
仔细看,他的五官和绑架案上的男孩照片有几分相似,但是真人比照片多了种说不上来的东西。
“我就是。”顾哲说,语气里带着嘲讽,“你们找不到我,我来找你们。”
警察睁大眼睛错愕道:“你是……顾哲?!”
“顾哲!!!”顾父母拿着在后山树林里找到的他的白色衬衫,哭喊着冲过来。
人人都以为他已经死了。
三个绑匪,死了两个,剩下一个被警察擒到逮捕。
男人戴着手铐被警察按着往警车里塞,他梗着脖子回头看身上裹着毛毯的小男孩,满目都是惊讶。
小男孩的父母悲喜交加拥着他嘘寒问暖,他从父母的胳膊间隙,露出一张小脸,然后向男人吹了声口哨。
震惊,不可思议,甚至带着屈辱,男人忍不住问:“你昨夜到底在哪儿?”
小男孩抖了下发梢的水滴,说:“我一直在你眼皮底下啊。”
*
据男人供述,他们三个人拿到钱后因分赃不均起了争执,长脸和络腮胡本就有私仇,男人借助他们之间的恩怨私仇从中挑拨离间。
长脸先下手为强杀了络腮胡,在杀了他后,误喝了络腮胡给他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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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农药。
至于顾哲,男人说他原本是打算放了他的,但是他自己却偷跑出去了。男人之所以这样说,是想争取从轻处罚,反正长脸和络腮胡已经死无对证。
警察当时询问顾哲时,顾哲给出了另一套证词,从逻辑与时间线上推翻了男人的供述,为了印证他所说不假,他不顾父母反对,领着警察去案发现场演示了一遍。
最后顾哲说,长脸是个左撇子,你们可以鉴定下络腮胡身上的砍伤,凶手惯用手是来自左手还是右手。
当时顾哲的行为和言语可以用震惊四座来形容,他一个八岁的小孩,就算再胆识过人,能从三个亡命徒手里逃脱出来已经是奇迹。他却还能在事发后的三天内重返现场,镇定地给出一套逻辑上说得通的证词,并引导警察该如何查案。
这样的心思和心理素质,一般的成年人尚且做不到。
这个小孩不简单。
后来经法医鉴定,络腮胡身上的砍伤确实是来自惯用右手,并在凶器上找到了男人的指纹和血迹。
证据面前,男人供认不讳,据说被执行死刑前,他说的最后一句话说后悔没早杀了那个小怪物。
顾哲没有告诉任何人,长脸喝下的那瓶可乐是他偷偷替换的。
也没人知道,他泡在河里的那晚,思考了一夜怎样才能把男人置于死地。
对于顾哲在警察面前的优异表情,顾哲给父母的解释是他藏在河里的那夜,看见了一个水妖,他在警察面前的所作所为,全是水妖告诉他的。
顾父母疼惜哀叹,给他请了全市最好的心理医生,“治疗痊愈”后,心理医生建议顾父母给他换个环境,最好能找个同龄女孩,冲一下他身上的狠劲。
于是,顾父母千挑万选,把他送到了顾父的一个下属家里,认了个干父母。就这样,他在简意家住了一年。
把他送过去前,顾父母叮嘱他说他比简意大一岁,是简意的哥哥,要尽到做哥哥的责任,他当时随意嗯嗯应付着,但是这一年里,他确实做到了一个哥哥该有的样子,帮她辅导功课帮她出头打架,教她野外生存技能,和她演习拐卖绑架……双方父母挑不出一点儿错,尤其是简父母,喜欢他喜欢的不得了,恨不得当亲儿子养。
直到后来的一天,他在学校炸了一个女孩一身屎。
他被叫家长写检讨,密密麻麻板板正正言辞恳切的检讨书里,他夹杂了一句话她看起来想被这样炸。
至今顾哲已想不起为什么要以这种恶心的方式捉弄李灿,他只记得她被炸后的样子,唇抿得很紧,桀骜不驯像只白鹭。
他的检讨书刚递交上去,李灿就转学离开了南市。
离校那天,李灿和老师同学告别后,背着书包穿过操场抄近道去校门口,顾哲坐在栏杆上,朝她吹口哨,一副浑不吝的模样。
李灿当时紧了紧书包背带,脊背直挺,昂头看他,一字一顿说:“顾哲,你等着,我早晚弄死你。”
顾哲晃着两条腿,口哨吹得更响。
*
深夜静寂,廊灯昏暗。
顾哲坐在李灿家门口,默默拧干枕头里的水,站起来,在她门上挠了挠。
一直以来,都是他先招惹的她。
小时候如此,画展上亦是。
顾哲以面贴门,在她门前站了会儿,抱着枕头踱回家,一头栽在床上昏昏睡过去。
第二天早上醒来,头晕脑胀,睡衣、枕头和床单像是在水里泡了泡。
他撑着沉重的脑袋坐起来,看了下时间,一个小时后有节大课。
起床洗漱简单吃了早餐,走出家门,路过李灿家门口的时候,他瞥了眼,地上一滩水渍。顾哲蹙眉扭头,水痕延至他家门口。
顾哲折返回家,把监控调至昨夜。
监控画面里的他抱着枕头一身水湿,在李灿家门口呆坐了一个小时。
顾哲面无表情地删掉这段监控,拿了条抹布,蹲在地上把走廊里的水渍擦拭干净。
☆、门咚(捉虫)
原来昨夜不是梦。
顾哲擦好地又认认真真洗了遍手,再从家里出来的时候,李灿正好推门出来。
“顾教授早。”李灿弯腰朝他鞠了一躬。
顾哲目不斜视走过去,路过她身边时,他抬左手盖在她脑袋上拧了下。
李灿就着这个姿势弯腰跟着他往前走,乍一看,像是顾哲拎了个暖壶,如果他走快点儿,就是在篮球场带球跑。
顾哲垂眸瞥了她一眼,抽了抽嘴角,没忍住,手掌抓了抓她的发顶,随即离开抄进裤兜里。
“有点儿不开心。”李灿扁着嘴直起腰,替他按了电梯键,“为什么脑袋上长不出嘴巴?想亲你的手。”
顾哲走进电梯里,背靠着轿厢墙睨她:“神经。”
“还有第二点儿不开心。”李灿跟进来,“昨天剧组杀青,我终于可以空出时间来接送你上下课,但是刚刚我爸妈打电话,限我四十分钟内到家,我挣扎着起床用了十八分钟。”
“那你要抓紧了。”顾哲抬手腕看了眼表盘。
“我开超跑,二十分钟可以飚到家。”李灿抬下巴,做了个推眼镜的动作。
“我是说你追我要抓紧了。”顾哲看着她,闲闲道,“追上我,我就可以让你开心。”
“啊?”突如其来的骚,闪了李灿的腰。
电梯到达地下二层车库,顾哲抬腿出来,错身而过时,他突然俯身在她唇角亲了下,说:“比如这样,开心了吗?”
“再比如,我可以送你回家。”顾哲又说。
“现,现在吗?”李灿被亲懵。
“显然不是。”顾哲开着他的迈巴赫离去。
李灿吸着尾气想:顾哲是在生气不带他回家见家长。
想带顾哲回家。
*
李灿刚进家门,就瞧见了院子里停着的全球限量版超跑。这辆车她认识,廖氏集团长子廖青山的装逼利器。
李灿打着方向盘在院子里转了个弯,向院门驶去。
管家急匆匆跑过来:“小灿,怎么刚回家就要出去?先生和夫人等你很久了,有什么事情着急去办,和他们打声招呼再走。”
李灿降下车窗:“家里都有谁?”
“廖总和他夫人。”管家向后望了眼,“还有廖公子。”
穿着一身高级手工定制西服的廖青山从房间里走出来,迈着大步朝这边走来。
李灿斜了眼,嗤声:“土鳖。”
管家:“……”恕我眼拙。
廖青山宽肩长腿,常年热衷户外健身,西服包裹着肌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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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常有型,是现下正吃香的铁汉型男。
“他们来干什么?”李灿问。
“这个……”管家搓了搓手,“喝茶叙旧。”
“我和他没旧可叙。”李灿踩油门要走。
“小灿。”廖青山快步走过来,笑道,“刚来就要走,这是有要紧事?”
“接我男朋友。”李灿没摘墨镜,抬下巴道。
“你……”廖青山哂笑了声,“你朋友没来过家里?定位发给他,让他导航过来,怎么能劳驾女士过去接?”
“……”李灿噎了一噎,“这是我们之间的情趣。”
廖青山尴尬点头:“挺好。”
“小灿。”李母站在房门口招呼,“过来。”
看阵势,这是双方父母安排的相亲宴。
李灿刚告知廖青山她有男朋友,他好像没有太意外,应该是调查过她的情况,既然如此,他也极有可能是拗不过父母来走走过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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