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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狩劫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若水敛尘
“越哥……你想说什么,苏儿知道。”流苏攻势一滞,难得给唐越一个清静的,只有温馨的拥抱。
“你想知道,苏儿最近为什么转变这么大。”
“清醒之后,和那晚之后!”
被流苏缠得紧实的唐越微不可辩的点了下头。
“越哥,从小到大,你宠我,疼我,爹娘不在了,那些日子都是你陪着我。直到你接过淼社。”
“社里事情很多,你又年轻,很多人不服,你要立威,所以你忙,那些我都知道。可是你不知道暗系,你也不能知道暗系。所以我看着你忙,忙那些不需要忙的事,操那些不需要操的心,你知道我多生气多内疚多心疼吗?”
“只要告诉你,就不用那么麻烦了,就不用在意那些人的想法,看他们的脸色了,可是那时候,我不能。”
“我不能告诉你不用理他们,也不能告诉你自有人去摆平他们。”
“我只好,不断不断的给你惹大大小小的麻烦,让你来忙我,让你给我拾烂摊子,让你给我惹下的祸事善后,然后,我再偷偷调暗系的人去摆平那些老家伙,理顺那些他们故意刁难你的障碍,让你再处理的时候,不用那么千头万绪,不用那么没头没脑!”
唐越想不到流苏会突然提起这些陈年旧事,一时也陷进回忆里,在静静的聆听中,当日那些叫苦不迭的经历,如今想来竟也是流苏一手包办的过往。不由得苦笑出来,“你心疼人的方式,还真是与众不同!”
听出语气里的调侃,流苏不由得烧红了脸,埋进唐越项子里不出来。
忽然想起那时候的心情,不由得理直气壮起来。
抬起头,大声道:“谁叫你那时候总是很多天不理我,即使来到我房间,也只是静静坐着。我只好不断不断惹祸,只要我一惹了人,出了事,你就会帮我摆平,然后,过来……教训我!”
想起那段三天两头被当成小孩子一样训诫的日子,流苏故意板起来的脸却抑不住兴奋,露出一点狡计得惩的窃笑。
“教训啊……”想起那些不得不板着脸训话的时候,流苏常常低垂着头,一动不动乖乖的任他骂,不由得微觉歉意,转过身来,面对面,本想道歉,却正看到流苏来不及起的洋洋得意。
看着唐越疑惑不解的眼神,流苏再忍不住,呵笑出声,“你知道为什么我每次被你骂你一定会低着头吗?”
“为什么?”
“因为那样你会说上好久!”洋洋得意瞬间转成落寞,“也只有那时候,你才有心情和我说话吧!”
唐越一滞,怎么也想不到那时候的流苏竟然有这么多迂回曲折的心思。
“那你知道,为什么我每天都会去你那,又总是不说话的坐了就走?”将流苏一绺垂在脸侧的黑发拨开,唐越看着面前这张重新焕发了灵动与生气的脸,满心的感动与感恩!
被唐越专注的眼中射出的深情蛊惑,流苏呆呆的重复着,“为什么?”
“每天要和那么多置疑我的人周旋。要么玩心眼斗智,要么耍嘴皮子斗力……能在你身边,什么也不想,脑袋空空的纯粹休息,对那时的我来说,是一天多难得的舒心时刻!”
“越哥……”流苏浑身剧震,抖得连攀在唐越身上的手脚都再攀不稳。
唐越反手一把将他牢牢箍在怀里。
心与心牢牢的贴在一起,彼此呼应着强烈的共鸣,直到慢慢平复成一致的恬静,谁也不想先开口,打破这一刻浑然一体的灵犀。
“那你为什么要拒绝我?为什么在我说喜欢越哥的时候,要我去娶别人。”流苏忽然小小声的抱怨。
“是越哥的错,我以为流水人家需要传承,我以为只要在你身边,即使你娶了亲,我一样可以每日看到你,在你身边得到那一刻的宁静……”想起流苏第二天就激烈到用喝下溯逆来惩罚自己的自以为是,唐越箍在他肩背上的双臂就控制不住力道的紧。
如果没有玄祁然的舍命涉险,今天怀里的流苏,必然还只能奄奄一息的躺在峭亿城的那个阁楼里。
“是越哥太自以为是,太自私!”
“刚醒的那些日子,我怕死了。”流苏紧紧贴在唐越怀里,没有神去提醒唐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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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双手臂快把他勒得窒息了。
“我怕你救我,只为愧疚,也怕你只是为了当年对爹爹的承诺……”
“你这么厉害,帮我摆平了社里那么多麻烦,还用我照顾么?”唐越听不得他的沮丧,轻笑着插话。“义父当年那么一说,现在想起来,根本是反话吧。”
“从小到大,你给我拾的烂摊子更多。”睇了一眼头顶那张笑的明朗的俊颜,忽然漾开一抹坏笑,恶劣的将两人紧紧贴在一起的分身又凑近了几分,“我爹倒有先见之明,的确是我来‘照顾’你!”
“流苏!”一直还沉浸在感情交流的宁馨氛围中的唐越,瞬间被流苏情色的举动涨红了脸颊。
然而一直安份的欲望却偏偏在此刻不合时宜的蠢蠢欲动。
而流苏,早已经在他脸颊上爬上第一丝潮红之前的时候,就已经神焕发了。
“越哥……”低低的吟唱,蕴满祈求与隐忍的索欢,让唐越抗拒不得。
被流苏漾着邪气的奸笑推到的瞬间,冲动与野性,宠爱与满足同时掠过,尾随着的,是流苏最后那句浅浅的调笑,“我来照顾你!”唐越猛的将脑海里还来不及褪去的话揪了出来,含在舌齿间回敬给流苏的同时,趁着他稍一闪神的惊诧,凭着自己比流苏强悍一倍的臂力猛一翻身,瞬间将两人的位置调换过来。
“越……越哥……”结结巴巴的声音,还是首次从流苏的嘴里冒出来,让一击即中的唐越着实膨胀了一把。
“好吧,既然越哥喜欢这个姿势,”趁着唐越得意之时,流苏一双手已经不知不觉游到唐越腰间握住,藏起来的奸笑再也掩饰不住,趁着唐越乍然顿悟后刹那间的愕然
“那我们就换点新鲜的吧!”
说完,不容唐越反应,握在腰间的双手迅快的一提一放……
“呃……”
“唔……”
争狩劫(上部情劫)卷三玉楼暗战093祸水蓝颜(一)
章节字数:3000更新时间:09-05-1803:12
籍着唐越自身的体重,流苏每一下都能准确无误的把自己送到唐越身体的最深处。
“苏儿……苏儿……”被集中攻击在身体致命处的唐越,早已经抑制不住,狂乱的叫着他的名字,似乎是唯一可以宣泄这刻汹涌的快感的方式。
然而流苏却不遂他的愿。
“叫我名字,叫我流苏……我不是,你当年护在身下的孩子,我是你的男人,流苏!”
近乎冷酷的声音,生生逼迫唐越的意志,透着强大到不容折扣的压力。
“苏……流苏……流苏……”被逼到悬崖的尽头,无路可退。
身体在流苏的掌控之下,连想自由的呼吸都被他狂野勃发的激烈破坏的淋漓尽致,只能随着他的意志起舞,无处可逃。
“越哥……”满足的叹息,终于放过快被叫嚣的快感逼至疯狂的唐越,在压抑的低吼中释放自己,也解脱唐越。
在流苏的桃色攻势面前一溃千里,差点没丢脸的求饶出声,却被逼着承认流苏是自己的男人。
在情欲褪去的平静后,这段恼人又羞人的记忆才一点一点的从脑海中清晰浮现。
直窘得唐越把脸埋进枕头里,恨不得永远不出来的好。
流苏轻笑着,用脸颊来来回回的在唐越光裸的脊背上摩挲,结实的肌肉被蜜色的皮肤掩盖,在情欲过后呈现出难得的放松,让流苏爱不释“脸”。
在经历过几乎阴阳两相隔的绝望之后,此刻的纯粹,幸福,亲昵,温馨还有机会在两人自成一格的世界中涌动,纠结,缠绵出将身心涤荡至空灵的至境,惟情而已!
只是流苏的心底,还有一个小小的地方在疼着。
极致的欢爱之中,流苏真正想问的问题,却始终问不出口,百结在心中积郁不去,最终只能逼着唐越一遍遍承认自己的权限,承认自己的身份……
却,不敢去探寻那个底线……
四年前不敢正视的问题,四年后如何就能接受的这般轻易?
四年啊,原来空掉的终究来不及补足,那些没有流苏参与的日子,难道,终将成为流苏一生的空白?
“越哥……”踌躇着,还是忍不住想去探寻。
“……”
牢记着被吃干抹净的前奏,唐越闷在枕头上,打定主意再不被引诱。
流苏也不指望他开口,正筹谋着怎么迂回到自己感兴趣的话题上。
“崎叔说,若儿暗中接手了淼社,以楼运的名义?”
“嗯!”唐越闷头想了片刻,确定这是个安全话题,才低低的肯定了回复。
流苏想起自己刚刚清醒的时候,还把楼运当成抢了淼社生意的对头,遣了暗系去调查它,不由得感叹世事无常,“临澧去楼运,原来是你暗中调遣的。”
想起暗系中人为此将临澧视为叛徒,自己当初也为此气愤不已,不由得失笑。
“你怎么知道临澧去楼运了?”唐越一愣,这事始终没有机会和流苏挑明,以前是担心他坐不住,没等到休养好身体就想去见玄祁然,后来,则是被流苏这么一折腾,忘记了。
有些不好意思,流苏隐去自己想报复的想法,一场误会,知道楼运的目的,自然没有再提的必要,“好了以后一直没有见到,所以,查了暗系的存档资料!”
流苏避重就轻的说道。
唐越自然无从知道这其中的曲曲折折,想起当日的情景,不由得一笑,“临澧本不想离开,若不是蒙岩非他不可……”
“蒙岩”两字入耳,流苏的身体不受控制的轻颤了一下,还想着怎么把话题绕到蒙岩身上不会让唐越起疑,他竟然自己提起来了。
“若不是蒙岩非他不可,淼社一下离开两个武总管,我还真是不顺手呢!”想起蒙岩得知祁然在丘洋宫中失踪后的那一个月里,失魂落魄的样子,和知道玄祁然在安国北地现身的消息后,那宛如活过来一样的强烈对比,不由得失笑。
转头,就看到流苏不解的眼神,猛然想起,自己在知道流苏中了溯逆和解掉溯逆毒性之后,面对流苏的样子,何尝不也是那般强烈的对比……
想起蒙岩,祁然,子楚当日三人之间的纠缠,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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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避的记起现在祁然身边还有那个赫洛与成玉,似乎流若永难有独属于任何一人的一天……
突然之间领悟,能独占挚爱竟是如此幸运的事情。
反手搂紧了流苏,心中,却开始为蒙岩祈福了。
流苏不知道他心里转着什么念头,蓦地之间居然情绪外露的如此明显,眉头不由得一皱,却不敢表现得太明显,“蒙岩非他不可?”
“嗯!是啊。不过……”想起流若的安排,不禁失笑,“不过如果不是这样,还真不知道蒙岩居然有经商的天分!”
“是啊,流若没让蒙岩继续做水上生意,转而打理酒楼……咦,你怎么了?”
“你说,流若让蒙岩打理酒楼?那……那……”流苏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是啊,蒙岩还把那酒楼做出天下第一楼的美誉哦!”唐越想起蒙岩最初知道自己不能再常年上船时候的惊诧,和现在做出的亮眼成绩,游刃有余的商社运作,唇上微笑,倒忽略了流苏异样的语气。
“天下第一楼不是……不是隶属于‘民心社’的……明兴楼么?”
遂不及防间听到天下第一楼,流苏脑中一片胡乱。
民心……
明兴……
蒙岩……
临澧……
糊里糊涂中,似乎有什么线索越来越清晰,流苏颤着声音看向唐越,“难道,民心的幕后,也是流若?那个……天机少……楼瑞清?”
唐越终于发现流苏的不对劲,“玄家异宝玄祁然,天机少楼瑞清,民心社首,楼运幕后,都是他,都是你弟弟流若,有……什么问题?”
“越哥,去泉阳,去泉阳,现在就走,马上,立刻……”语无伦次的流苏,跳起来就往舱门冲,被唐越一把揪了回来。
“唔!”顾不得被扯疼的那个刚刚操劳过度的地方,唐越闷哼一声,“衣服,你就这么光着出去啊!”
得了唐越提醒,流苏才发现自己现在的样子,扯了衣服胡乱套在身上。
“到底怎么了?”
“若儿……若儿,有危险!”
………………
清晨,岳兰,石臼港。
景宁站在四敞大开的朱门前,从四角方正的门洞最后看一眼即将又被丢弃一阵子的“家”。
自成年开始,似乎就没有好好在这里待上几天。
常年在外主理情报集,整理,好不容易得到回来石臼港的机会,也把大把的时间扔在王宫里或者是别院。待在离岳兰王最近的地方,以方便上报资料或者是等待吩咐!
这里,不象家,更象是整装待发的港口。
只为离去!
只是从前,每一次离开都会雄心万丈,因为,每一次离开,再回来,必然会带回令大王满意的资料,而那,意味着离岳兰凌驾于大陆其他的各国之上,更近一步!
而现在呢,景宁心里只剩深深深埋的无力。
还有困惑!
有多久了?
离开再不是为了岳兰的将来?
有多少次?
带回来的讯息只是让大王越来越落寞?
那种,君临天下的王者之笑;那种,运筹帷幄的自信满满,又有多久没有在大王脸上出现了?
而这一趟离开,再回来,会给大王的脸上,带出怎样的表情?
阅风喷着气,将大大的马头硬拱进他怀里,原地踏着前蹄,唤回景宁的神游,打断他不知道是怅然还是忧心的冥想。
紧紧背上远行的包裹,景宁一翻身,利落的翻上马背。
合作多年的阅风不待吩咐,撒开四蹄在空旷的长街上放速奔驰。
争狩劫(上部情劫)卷三玉楼暗战094祸水蓝颜(二)
章节字数:4147更新时间:09-05-1903:04
曾经以为确定了民心社首的身份以后,大王该对玄祁然死心了。
而今只能苦笑。
半边脸犹未褪去火辣的痛苦,紫衣疯狂至放大了瞳仁的狂乱眸子,不期然出现在脑海里。
凌晨才与兄长交接完这阵子手上的工作,身体还能承受,神却已经疲惫不堪,想着一早离开的要准备的东西,强撑着拾完,看看天色,还剩不到一个时辰,还没来得及想好如何支配这一个时辰,倒有不速之客不请自来,替他省了事。
“杀了玄祁然!”紫衣开门见上。
因为是同胞姐姐,紫衣进房的时候,景宁正毫不避讳的在她面前换上出行的衣装,闻言,整个人被吓了一跳,旋风般的转过身,顾不得脱到一半的衣服露出大半个赤膊的肩膀,“你说什么?”
紫衣目不转睛的与这个唯一的弟弟对视,平日里温婉若水的一双眸子,迸射出强烈到让景宁无法忽视的恨意,“杀了玄祁然!”
字字掷地,脆若金石!
“我连他人在哪都不知道,怎么杀?”景宁从被吓得有些发涩的喉咙里挤出干巴巴的一句话!这个姐姐,怎么越来越让人捉摸不定了!
“少给我装,大王让你去玉楼,不就是为了找他!”紫衣理直气壮的驳回他的拖延。
“姐,玉楼的蒙岩,是玄祁然在进丘洋前最后接触的人,不假!但是……”深深的无力感淹得景宁窒息,为什么所有人都相信玄祁然还活着?大王是,现在连姐姐也是,只是被抓来化解断阳一夜寒毒而已,仅仅因为是最后一个吗?所以都坚信蒙岩和玄祁然一定有联系?“姐,大王只是叫我查,这两年来,查这样的事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你现在说这个是不是有点迟?”
“是迟了!”
“……”没想到紫衣会顺着自己的话,景宁想好的接话全都用不上了,不由得滞了一下。
“迟在没有早一点绝了大王的念头!”紫衣的声音,渐渐变得咬牙切齿,连带着一张美丽的脸,也扭曲的凌乱,“我后悔当初在岳兰,没有找机会彻底绝了这个祸害!”
“我后悔当初只当他是玄家异宝,却忘了他首先是玄祁然!景宁,如果这次,还是和以前一样,那就让大王彻底绝了念头吧!如果找到了,那就杀了他!杀了!”
“姐,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景宁不敢置信的看着紫衣,面前的人,陌生的




争狩劫 分卷阅读110
叫他情不自禁的紧张。“你在教我欺瞒大王!甚至背叛大王!”
“欺瞒?背叛?”紫衣轻飘飘的重复着景宁的话,脸上一片鄙夷神色,“不我是在给你机会,拯救大王的迷途!”
“你疯了”
“我没有,我比任何时候都清醒!比你们任何一个都要清醒!比大王现在还要清醒!”
“清醒?清醒你会说出这样的话?叫我瞒骗大王?叫我杀了大王要找的人?叫我拯救大王?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景宁,”紫衣一直歇斯底里的声音忽然变得哀伤莫名,这突如其来的转变让景宁适应不良,有点手足无措的看着这个片刻前还狰狞癫狂的女人,一时无言以对,“看看大王现在的样子吧!他满脑子想得都是玄祁然,你带回来的情报,明明是芸修己弄出来挑拨大王的,可是你看看,他居然只从这么严重的情报中挑出一个和玄祁然有关的蒙岩来,大王被迷惑了!我们就该将他拉出来!”
“姐,你说什么呢?大王被迷惑?这种妖言作乱的话你也敢说?”
“呸!我为什么不敢?玄祁然用男色诱惑大王无心政事!这是事实,难道你还没感觉么?”
“这情报如此诡异!如果大王正常,为什么不去调查芸修己甚至安国的野心,还有那个民心将祸事引来岳兰的目的?不去给他们教训?”
此刻的紫衣,又恢复刚刚目龇欲裂的狂躁,一扫平日婉约柔美的形象,强烈的恨意毫不掩饰的从她瞪得溜圆明媚大眼中泄淌而出,让看着他的景宁浑身泛起一阵阵的寒意。
“如果没一玄祁然,大王早几年就该拿下燕南和旗邺了,都是他,把大王的心扯散了,三天两头的四处动用所有资源没完没了的找……以前是天马行空,现在是看见一个有莫名其妙关系的名字就沸腾!大王就是,就是被玄祁然的美色迷惑!”
景宁揉揉太阳穴,忽然想起紫衣喜欢大王早已经是兄弟间公开的秘密,今天这出算什么,一个妒忌的女人么?
“拿不拿下燕南与旗邺,不是我们该操心的事!你,我,还有大哥,我们三人是大王的耳目,是大王的手脚,但是,我们不是大王的脑袋!我们的工作是做好大王的吩咐,不是对大王的意思指手画脚!大王的意志,是不是被迷惑,不是我们能过问的。这是从当年接受父亲的训练就已经明确的事。姐,你是不是忘了我们兄弟的身份?”
“我没忘!父亲的训练,是让我们为了大王统一这个天下而尽心尽力,但决不是为了让大王逞私欲,逐美色的!”
“看看现在的大王,他做下的哪个决策还是为了岳兰?他事事第一位想到的,永远是玄祁然。这是错的!岳兰才是大王应该时时刻刻放在心里第一位的!吞并天下,将岳兰屹立在大陆诸国之上才是你和大哥为他卖命的理由!而不是天天为个玄祁然的风吹草动四处奔忙!日日在大陆间为他找情人的!”
“姐,你太过分了!大王心里怎么安置岳兰,怎么安置玄祁然,怎么排序,哪个重要!不是你该想的!也不是你能指手画脚的!”
“不是,不是的!大王已经被玄祁然迷惑了,分不清自己的责任了。只有岳兰才配放在大王心上,其他的任何人事东西,都没有资格!”
“姐,搞清你的本分,你只是大王的侍从总管。”
“我是个岳兰人!”
眼见得紫衣的声音越来越高,情绪越来越失控,景宁知道今天想闭目养养神的主意是别打了,不由得放软了声音,半劝半哄,“姐,我们都是岳兰人,也都是大王亲信的人,所以大王的命令就是岳兰的最高指令,这与玄祁然无关!况且,玄祁然是这世上最后的玄密继承人了,拥有他,大王将来就能在这世上多领导岳兰数十年,这与大王统一天下并不相违背,甚至是锦上添花的事,所以大王着紧玄祁然的下落,难道不是吗?”
“景宁,这话,你是拿来哄我呢?还是安慰你自己呢?”紫衣并不吃这套,冷笑着戳穿景宁的安慰。
“大王以前是什么样子,每日研究各国形式,寻找各国上至君王,下至黎明的弱点,以备需要的时候为我所用。现在呢?这两年,你和景宁东奔西跑的,又都是查了些什么?我们已经荒废了两年了。这个大陆不是只有岳兰强盛,不是只有岳兰王一个人胸怀天下!我们耽搁两年,别人就前进两年,这样下去,大王的宏图大志会毁掉的!”
“够了,姐!”眼见紫衣越来越激动,景宁忽然觉得头疼的不得了,耐性尽失,暴喝一声打断紫衣的欲罢不能,“我此行也只是大王的一时兴起,以后这样的事,只会越来越少,你担心什么?那玄祁然久无消息,这两年,所有疑是的线索已经找尽了,这一次完了,下一次,就算再有,也不知道要什么时候了。也许大王那时已经失去兴趣了……”越说声音越低,这话,连自己说出来,都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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