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我真的很想原谅她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歌尽繁芜
“快点快点,师尊,快点来,顾师兄肯定特别想你!”天黎拽着人跑蹭蹭蹭地向上跑。
身后的周顺无奈地跟着,想要将两人分开却又无从下手,听天黎这句话,他偷偷瞪了小孩一眼轻声说道:“你顾师兄的事情不能随便给别人说的,不是提醒过你吗?”
“可他不是别人啊!他是我师尊啊!顾师兄看到了师尊一定会很高兴的!”少年睁着大眼睛看着他,眼底是一清二楚的茫然。
周顺看着被他拉着的青年身上那明显的咒文与些许不属于人的迹象,皱了皱眉。
这种木偶仿制品,越真才是越会让那个人生气吧。
他低低叹了一声,看着少年兴奋地样子却也只能老老实实地跟在身后。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小年快乐,后面过年快乐ww
没有年这个概念的蠢作者差点忘记了
☆、天山门首徒的告白
天山门侧峰无数,有些自有门徒管理,有些灵力贫瘠之地却是杂草丛生,无人管制。
天黎一路兴奋地带着人跑上一处杂草有半膝高的山上,还在继续。
但是苏夏知道这孩子是要带他去找顾之行,便也任由他拉着,兴奋地讲解起这些年来的各种事情。
比如说大家都回了主峰,掌门对他和天澜师姐都很是喜欢,也给了最好的修炼材料,毫不亏待。
比如说顾师兄一个人死也不跟着他回去,就在云山上每天也不知道在捣鼓些什么,但是他偷听到了天山门的一些师兄师姐的话,好多背后议论顾师兄,他便也不想让顾师兄回去了。
比如说他很想很想他,想念师尊以前的教导,当初还没学习什么高级的功法,还希望师尊回来了能够好好的教导教导他。掌门准备的那些功法品级虽高,他却一点都不喜欢。
还有很多很多……
小童渐渐成长为少年,修为飞进,也看过了许多以前没看过的风景,懂了许多以前不懂的人情世故,但是归根到底终究还是苏夏所熟悉的那个有些天真的孩子。
苏夏轻轻笑了,但他更为期待的却还是见到那个人。
处于度假之中的那人,根本不像他自己所说能够随意决定自己的生死,怕是当初骗骗他,又回到了自己漫无尽头的人生。
但现在,他可以回去陪他。余生长伴。
苏夏也希望,这个分离的时间能够短一点,再短一些。
很想,快点见到那个人。
“顾师兄!你看我带谁回来啦!”
苏夏刚远远看见那一抹青色衣角,一旁的天黎已经是拉开嗓子带着修为叫出了声。
跟在两人身后的周顺面色一白,在心里念了数十遍我的小祖宗。
他甚至不敢看那人转过身来,见到有人做了自己爱人的复制品后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青衣男人正俯身在做什么。
整座山头都依旧是苏夏之前所见的那般的枯槁,唯独男人脚下延伸出的一条带着荧光的线似乎又带出些许生机。
那是月见草,有缘之人,月下时分,梦里约见。
是一种表达情意的药草,也是诸多药方之中的必备辅佐。
更是这天地下对于种植方面最为苛求的草药,能够生长之地极少,苏夏也就不奇怪这“灵植”能够吸引那药阁的仙女了。
在这最贫瘠的土壤上栽种生长条件最为苛刻的月见草,怕也是只有这人能够想出的事情。
但男人身后蜿蜒开来的月见草也同样象征着,他离开了太久,久到那人等了太久。
男人手中还有着新鲜的灵种,他微微睨眸看向天黎,面上清冷素淡。
只是下一刻,男人嘴角便是微微勾起,眼底浮现暖意。
“你回来了。”
“欢迎回来。”
月见草的种子在男人的手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起来,苏夏能够闻见淡淡的血腥之气,倒也知道这人到底是采用了什么样的方法去在这贫瘠的土壤上开辟灵土。
但他也只是笑了笑。
就如顾之行尊重他,他亦尊重对方的一切选择。
只是现在他回来了,后面的路,便会陪他一同。
“我回来了。”他轻声开口,回应道。
不忍地撇开视线的周顺茫然地看着眼前骤然转变的发展,几乎是吃惊地快要惊掉了下巴。
反而是天黎笑嘻嘻地看着他,眼底的骄傲不假掩饰,仿佛在说,看,我说吧。
苏夏还没来得及上前,便是感受到身体之中传来一股力道。
是制作这个人偶身体的老人家在叫唤他。
那力量温温和和,虽有催促却并不会让他有半点痛苦。
想到那位一路关切的老人,苏夏对着上面的男人歉意地示意着来时的方向。
见到那人点头,这才飞快地往内心之中指引的方向赶去。
这幅身体虽然没有神识之类的神力量,但是光看身体强度和能力素质却是有着堪比渡劫期的修为。
想来那位老人一生奔波,大多的力也都是用在了这个孩子的身上。
四周景物飞速后退,很快苏夏便看见了熟悉又陌生的天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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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大殿。
走近里去,各位修者都在修行,这种用于公事的大殿往往是极为清冷。
掌门坐在首位,在他身旁的女子苏夏却并不陌生。
那正是昔日的二徒弟天澜。
女子乖巧地站在一侧,已然失了曾经在他面前时那副大大咧咧的模样。
但是能够进入这里跟随掌门身侧学习的也都多是修炼迅速,值得他骄傲的徒弟。
天澜这些时日,也算是混得不错。
可她当日明明入了魔。
竟是无人知晓这一点,反而她依然留在天山门,俨然成为了掌门首徒。
苏夏微微垂眸敛去眼底神色,便是快步走上前去跟在了老人身后。
“玩得开心吗?”老人缓缓问。
“嗯。”苏夏点了点头,上前搀扶住老人。
“墨长老,你这是?”掌门看着他身边的来人有些惊讶,“新下的徒弟吗?我怎么看不清修为?”
看不清修为要么就是修为高出旁人太多,要么就是身上有着秘宝。
掌门轻轻笑着:“倒想不出,墨长老离了师门这么多年,还是一如既往的爱护弟子。”
他能够将老人的修为看得一清二楚,这已经上了年纪且看上去无法突破修为屏障的长老大限将至,却不知用了多少天才地宝在这徒弟身上。
倒真是一如千百年前那般。
掌门的眼中有些怀念之色。
那老人抿了抿唇,显然猜出了对方的误会,但他此行的一大目的便是为此。
哪怕他再不想让他的阿九遭受旁人奇怪的目光,他最终还是叹了一口气开口道:“师兄,你再仔细看看。”
“嗯?”那掌门微微皱了皱眉,不明他话语之中的意思,却还是凑近了些许,却是骤然变了脸色。
“这是!这是禁术!哪怕玄隐已经过世,你也万不该用他的神态做了人偶!况且人偶有意识本就是天道所不许,你逆天改命,可想过自己要付出的代价!?”
掌门霍然走近老人,恨铁不成钢地开口。
“代价,这不是已经付了吗?”老人随意答应,没有半点在意,“而且我是经了那孩子许可才做出来的,他是支持我的。”
“荒谬!”掌门怒急,面上显出青红。
他年岁轻轻,看上去不过中年,而眼前的老人耳鬓斑白,已呈现出垂暮的病态。
昔日最最风光无限,前途无量的人,为着一个人偶放弃了自己的修仙之路。
掌门怒从心起,却是不知从何开口。
“罢了罢了,也不是第一天只知道你这性子。你离门百余年,可别说是为了你的人偶才回来一趟。”
“正是。”老人丝毫不退,淡淡应是。
“不过是一个人偶?值得吗?”听了这句话,本已平息怒火的掌门气极反笑。
“阿九是我的孩子。”老人固执依旧,“此番我知我大限将近,想要找一个能对阿九好一些的,不会嫌弃他身份的人接纳他。但看你这态度,还是算了。”
“我的阿九这么好,自然会有人愿意……”
老人家的话说到一半,一旁女声骤然出现:“我愿意,我愿意接纳他。”
天澜似是刚刚从怔忪中惊醒,看着眼前同师尊仿佛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人偶,眼底悔意愧疚和对往昔的回忆一同浮上心头,她认真地看着眼前的老人:“我愿意接纳他,并且定然待他如亲人!”
那本还想说几句的掌门看了她一眼,口里的话便骤然吞了回去,他低低叹了一句:“随你们。”便是甩袖而去,似是不大愿意继续再管此事。
当初玄隐仙人门下的徒弟,见着这模子,恐怕很难不动容。
他这番态度便是许可了,可那边的老人却似乎有些不大满意。
他看了天澜半天,皱了皱眉:“你可是做了什么对不起苏夏那孩子的事?”
“嗯?”天澜眼底的泪还没来得及抹去顺着面上滑落,听闻老人话语愣愣抬头。
“就是你师尊玄隐,你可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他之事。”老人皱眉有些不耐,“我不想让一个抱着愧疚情绪的人跟在阿九身边,这会影响到他的情绪。”
“啊,不会,我……只是想念师尊。”天澜的面色骤然有些白,尴尬的神色一闪而过,“师尊以前护我爱我,刚骤然想起有些难过罢了。”
“可那表情一点都不像简单的难过。”老人嘟囔了一声,但此下他也的确找不到合适的人选,便也不情不愿地道,“那你可以跟着我们试上几天,再作观察。”
“多谢墨长老!多谢!”天澜一时惊喜,胡乱地抹开面上的泪意。
却是此时,门外传来声响。
男人的声音清清冷冷却又是极为认真。
“墨长老可愿让他同我一起?”
☆、天山门首徒的告白
男子一身青衣,从屋外走来。
月见草在他的手心散发出淡淡的光芒,浅香四散开来,执着药草的男人微微笑起,看向场中之人,眼底皆是情谊。
“墨长老如果要将人托付给别人,不也应该问问本人的意见?”顾之行缓步走来,将手中的月见草放在明显并非人类的人偶手中,“你,可愿意跟我?”
老人一愣没有反应过来,他皱了皱眉看着眼前不请自来的男人,斥责的话语却是在见着男人眼底的深情与阿九眼中浮现的淡淡笑意后堵在了喉咙里。
“大师兄……你还活着。”天澜愣愣地回望,眼前的青衣男子一如她印象之中的那般,冷漠而又强大,只是此时却又有一些她从未见到的过的情绪流转在眸间。
“我还活着,你很失望?”顾之行淡淡回眸望去,看向天澜的眼底没有半点昔日的情分。
“怎么会,我只是有些惊讶……”女子的声音有些渐渐变弱,再看向眼前让她觉得陌生的男人,眼底骤然浮现痛处,“大师兄怎么会这么想,我……”
她后面的话语还没说完,屋外骤然传来一阵又一阵的脚步声。
里屋原本进门打坐修炼的掌门也是听着屋外的声响缓步出门,他皱了皱眉:“又是何事喧哗?”
“掌门,刚刚有人闯了进来。”骤然赶到的天门弟子之一大声说着,他瞥了一眼顾之行,“掌门,就是这个人!”
那掌门微微皱眉向下看去,便见着似乎跨越了百年时光,两个他熟悉的人并肩站在那里,两位天山门的昔日辉煌并肩与同,互相对望之间皆是情谊。
但这其中明明有一个不过是个代替品,而另外一个更是早应该心魔入体的男人。
掌门看了又看,却发现那二人站在那里,显然并不是他的错觉。
那两人,似乎是回来了。
苏夏感受着手心上的冰凉,月见草失去了滋养其生长的血液便是很快凝固而停止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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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
身旁的男人微微挡在身前,将他与老人护在身后,苏夏便也索性放心,将一切交给他。
“我也是有些惊讶,为何你还没有入魔。”顾之行轻轻笑起,开口道出了所有在场之人的心声。
只是众人好奇的是他,而他所问,却另有他人。
顾之行所面对的方向便只有掌门和天澜。
天山门掌门面色一肃,朗声质问:“你这是何意?”
等到他将话说完,却见下方弟子们均是不约而同地望向了他的身侧,他便也顺势望去。
新下的徒弟面上骤然雪白,仿佛什么命脉被人揭露。
天澜入了魔?
这又怎么可能……
“天澜,这是怎么回事?为何你顾师兄执言你入了魔?”掌门还是愿意站在这位乖巧漂亮又勤于修炼的徒弟这边,闻言也只是嗤笑一声,“你便当面试试体内灵气,给他瞧个明白!”
那边天澜愣愣站在那里,即使听了师傅这句话面色也没有缓和半分。她咬了咬唇,却是不再开口言语。
而她这一行为却是直接让掌门心中的不祥之感逐渐扩大。
“天澜!”他呵道。
“她又怎么可能去试。毕竟那日我可是亲眼见着她入魔。”顾之行淡淡开口,“亲自许下让师门毁灭,师尊身败名裂的愿望,愿望达成又假意忏悔,心魔入体直堕为魔。”
“不过我倒是好奇,那日山上看见你入魔这一幕的人并不在意少数,怎么这些年,这些人一个都没有再见着。”
“你莫信口雌黄!当日明明是你入了魔,屠尽了各大门派上去围剿的人,此时又想将罪过怪罪到天澜师姐头上脱罪吗?明明你才是那个害了门派,守不住道心的罪人,倒好意思再次出现在天山门!”一弟子愤怒而出,大声道。
顾之行也不看他,只是从随身携带的小锦袋中又是捏出一枚漆黑发紫的种子。
不过片刻功夫,那看上去脏兮兮的小东西中就是有什么破芽而出,阴亮的淡淡光在他手间亮起,一枚小巧致的月见草便又是在他手中放出光。
他将这枚草药珍之重之地放入自家师尊的手中。
月见草,素来有着美好的意思。
苏夏接过那枚看上去像是细小花朵的药草,淡淡笑着。
一旁老人张了张嘴,一句阿九却是终究没有交出。他的眼中有些酸涩,却终究是淡淡笑了笑。
他看见他的阿九对着他做出口型,那两个字有着同样的读音,合在一起便是一句简简单单的谢谢。
是了,他的阿九只能做出最最基本的反应,木偶终究是木偶,没有真正的灵魂永远不可能成为独立的个体。
眼前的这个,是他的阿九又不是他的阿九。
这是那时候的那个冰冰冷冷的孩子,只是此时他已拥有了属于他自己的幸福,拥有了那个不论如何都能够一眼认出他的人,也拥有了自己的感情。
老人家似乎一瞬间年迈了下来,苏夏眸中闪过一丝不忍,刚想上前,便又见着那老人对着他笑起,眼底带着泪花却依旧温暖如常。
苏夏的心便也骤然放下,低低叹了一声,在老人关切的眼神下,伸出手与身旁之人十指相扣。
老人目光转向欣慰,身旁的男人便也是骤然看来。
苏夏只是淡淡笑着摇了摇头,上前一步与男人并肩。
众人视线往来,苏夏丝毫不畏,他看着眼前的少女,神情淡淡:“天澜,我对你,很是失望。”
那边面色本就苍白的天澜骤然身形一顿,她猛然看来,眼底满是不可置信之色。
连一旁那掌门都便了面色,眼底惊喜一闪而过,随即是强大的愤怒:“墨长老!你怎么能够用活人的灵体融合人偶!”
老人嗤笑一声,丝毫不理会与他。
苏夏却是微微侧身将老人的挡在身后:“是玄隐失了肉身,主动藏身其中,墨长老半点不知。”
“不管怎么说,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掌门低低叹了几句,随即展颜,“今日就庆祝你们师徒二人回来,我们摆宴好好庆祝一番。”
苏夏刚刚准备摆手说不必,一旁的那位先前替天澜出头的小弟子便已经是抢先一步开了口,语气之中尚还有些愤愤:“掌门!这可是魔修与邪修,这样的两个人哪里值得我们专程庆祝回归?怕不是带来新的麻烦。”
“休得胡言,还不赶紧退下,这都只是一场误会!”掌门训斥道,话语间看了看顾之行和苏夏二人的神色。
修为普通的门徒或许不知,但有一定见识的人都十分清楚,能够凭借自身灵力让月见草生根发芽的,决计不可能是魔修。不仅如此,这人还极有可能是灵修大能绝顶强者。
既然掌门都明说了只是误会,那小徒弟便也只能嘟囔几句。这边掌门便以为事情就要就此揭过,还没来得及高兴起来便是被苏夏骤然打断。
“我倒觉得不是误会。”玄隐仙人淡淡开口,往日的回忆之中这人对于任何事情都不争不问,显得清高至极,而今日却又与往昔显出大相径庭的模样。
“我这二徒弟性格鲁莽,做事情从来不计较后果。哪怕是上仙的仙酒,只要她看上了便必然会偷回府上,为此不知得罪了多少门派,多少大能。”
“她满心愚善,素来喜欢路见不平拔刀相出的话本,可惜救人之前鲜少顾虑后果,有时哪怕是敌对她亦是不顾,只讲究一个随心而为。”
“她有些惰念难退,每当修炼突破便沾沾自喜,不喜危险,不敢去拼。殊不知修仙之途本就是逆天而为,九死一生才能凤凰涅腾飞于天。”
“我东门人丁稀少,便是她做了些什么,尚且还能护着她,往日便也没有考虑太多。也是我管教不严,才任她如此,此番却是连累得主峰受了牵连,便是我的不是了。”苏夏淡淡开口,再次看向仍然一字不发地天澜,“那日我看在师徒一场的情分上,对于云山之事不准备追究,却是没想到你竟入了魔,还将那些看目睹之人尽数根除,当真是我玄隐看瞎了眼,错信了人。”
天澜一愣,随即猛然反应过来,她骤然开口:“不是的!那日不是我,是那魔君他……”
“他……”
天澜似是想到了什么,声音骤然又淡了下去。
那人虽说做错了再多,实际上他每做的一件事又的的确确是他心中所想。
天澜面露凄色,心中骤然生出几分苦涩。
昔日对她维护的师尊,居然是如此看她。
她当真是不服。
女子骤然站直了身板,直直看了过来,她开口却没有反驳入魔的指责,而是看着顾之行,冷声道:“那师尊又为何向着他呢?大师兄的的确确生了心魔,他的心魔就是师尊,这是魔君亲眼所证。谁的心里没有半点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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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就因为我不是顾之行,你便对我失望不成?”
苏夏淡淡看他,伸出手展开手心之中的月见草,浅浅笑开:“就凭这月见之草。”
“就凭它只有灵力最为纯净没有半点魔气的人能够使之生长,而他让云山遍地废土开满这天地灵草。”
“就凭顾之行哪怕心魔入体,也从没有让我失望过!”
玄隐仙人负手而立,眸色冷淡,面上骄傲之色却是尽显,他瞥了一眼昔日宠溺有佳的二徒弟,冷声开口:“而你,有什么资格同他相比?”
☆、天山门首徒的告白
大厅之中骤然安静。
顾之行淡淡笑起看向上方女子。
唯有天澜一副被打击的模样,她猛然摇头,不愿意去想。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有人能够摆脱心魔!怎么有人能够战胜那些痛苦放下那些美好!”女子低声喃喃,她的手心之中骤然生出紫黑色的小点。
魔修凝聚出来的魔种,一旦入体能够引发人的心魔。
苏夏对此极为熟悉,他皱了皱眉,思考着这一次能不能够将之拦截下来。
却是此时,一抹白色的身影骤然出现在他的眼前,完全遮掩了视线。
那白色的人影扑入到顾之行的怀里,小脸上乐呵呵地笑着:“顾师兄,你跑得好快,我终于追上你了!”
与此同时,天澜手中那黑色的魔种恰在此时化作一缕黑光打入天黎的身体。
完全没有想到这样的发展,天澜也是一愣,女子骤然死咬了唇,面上闪过一丝悔意。
“哎,我的小祖宗,这里是你能随便乱进的地方吗,没看到这么多人。”周顺皱着眉跑过来,也是恰好站在苏夏这个方向,正正好地目睹了整个黑色的魔种入体的过程。
他整个人愣怔,随后眼底神色骤然暗下,他微微抬头看向上方站立的女子,眼中冷芒一闪而过。他那冰冷的视线看得天澜有些站立不住,却是很快便移开,焦急地看向扑在顾之行怀里的少年。
天黎笑嘻嘻地从大师兄的怀里出来,便看着自家师姐师尊还有那个总管着他的周大哥都是一脸担忧地看着他。
少年皱了皱眉有些不明白现在的状况:“你们这是怎么啦?”
他的话语刚刚落下,苏夏便看着那抹深色的魔种从他的身体之中落出,坠落到地上,被一旁地顾之行捡起。
“咦,这是个什么东西,为什么从我身上掉出来。”少年皱巴了脸,闻了闻自己的衣服随即才感到不对,“修仙之人不需要洗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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