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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的崛起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我的长枪依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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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百六十五,转运使的消息
    “少爷,今早上又有人抢了城西的铺子,掌柜报了官,可官差到的时候歹人早就走了”家丁一脸害怕的想参吟风小声汇报。

    “丢了什么东西”

    “歹人抢了两瓶将军酿,还有一个上好的紫衫木酒提子,打坏一张桌,两把椅子和一副算盘,还打伤一个伙计,损失两百多两”家丁说着彻底低下头。

    参吟风面有愠色,重重一锤官帽椅的扶手,最后只能叹气。

    他回来江州没几天,可江州早不是他一起认识的江州。

    初回城中那天,街道上杂乱无章,道术是些坦胸露乳,游手好闲的浑人,路中积灰存余,到时都是杂物污垢,车马一过顿时道路两边的人蓬头垢面。

    而更严重的在于,经常有打杂抢杀之事,官府都顾不过来。

    他才到江州没几天,家中几个铺子,就发生两三百被歹人抢的事情,生意几乎做不下去,官府也无能为力,因为街上

    到处都是游手好闲,小偷小摸之人。

    他和其它商家,比如王家、毕家一起联名去找国官府,跟官府明言若是再不整肃治安,江州生意没法做,富庶之景致将不再。

    官府判官连连答应,可以答应归答应,官府也没有半点办法。

    他们这些商家也想过纠集自己的护院维持治安,可没想自己请来的人里反而出来反过来抢他们商铺的,而且普通护院家丁也不敢与那些贼子作对,花了钱也没作用。

    局势反而越来越乱,越来越多的普通人大概也对当下治安形势无望,干脆也跟着那些贼人一起偷抢

    参吟风一家最近忧心忡忡,眉头不展。

    “少爷”那家丁突然想到什么:“不过我刚刚在街上听衙役说朝廷换了新上官来治江州之乱来了”

    参吟风叹气苦笑:“新上官又如何如今这局面,便是活佛在世也没办法。”

    家丁点头:“少爷说是那就是”

    “再说这宁江知府可能换么,王通可是当朝宰相之子。”参迎风摇头。

    “少爷,不是知府,是什么什么转什么使来着”家丁挠头。

    “转运使”

    “对对对,就是转运使,小的见识少,可官差老爷就是这么说的。”家丁连连点头笑道。

    “转运使谁,谁担的转运使。”参吟风好奇。

    “听说好像来头不小,还是朝廷王爷,叫平南王。”

    “你说谁什么王!”

    “平平南王”见少爷如此激动,家丁小心翼翼道。

    “平南王!”参吟风站起来,左右踱步,嘴里念叨着:“平南王平南王,如果是平南王的话”

    羽伯一大早早起,准备跟着儿子去做工。

    儿子羽番经他姐介绍,得了一个“工头”的活计,平时负责带人砍城外竹子,然后把竹筒煮过,晾干,烘烤,最后再交给王府,王府按照数目多少给钱。

    靠着这活计,家里每月能得十贯左右大钱,以前是想也不敢想的事情,这等肥差哪里轮得到他们。心里惊讶自己女儿竟有这么大本事,能给她弟弟找这么好的活计。

    儿子找到工人有从以前的邻居,还有城外村里人,手下有二十四个人干活,他也干脆不去大户人家做工,省得受气,帮衬着儿子一起做。

    他不知道女儿现在在做什么,不过有这份本事,该是攀上大户人家了吧,日子该能过得好点

    正想着,儿子揣着孩子他娘准备的烙饼,从屋里出来高兴道:“爹,走啦!”

    他点头,快走两步,跟上儿子脚步。

    “娘,我们走啦。”

    “好,路上小心些。”

    咯吱一声,红漆的大木门被推开,羽伯跟着自己儿子出门,门外几个穿绫罗绸缎的贵妇人正在门前磕着瓜子唠嗑。

    “听说没有,前几天皇上加了平南王京北转运使,要让他去平北方呢。”其中一个神神秘秘低声道。

    “什么,什么转运势”

    “你这就不懂了,是转运使,我家那口子说得,你不知道那可是大官,就跟大将军似的,手下能管十几万人哩!”

     



两百六十六、新军骑兵
    等到城外小作坊,一起做活的人已经等着了,见他们来,连忙就上来笑脸问好,如今羽番这个工头可是他们吃饭的的贵人,谁都想讨好,还有人悄悄往家里送鸡蛋,送肉的。

    不过都让儿子退回去了,他说他姐告诉他的,这些东西收了,以后就不好办事了。

    这个小小的作坊除去三个大的棚子,还有几口煮竹的大锅,晾晒的篱笆,十几把砍竹的刀和锯,穿竹筒的绳,这些东西加起来,地皮也好,东西也罢,建作坊的工钱料钱,拢拢共共花了不下百贯,这些都是她姐出的钱。

    这公头可不是谁都能做的,家里没几个钱,根本做不起。

    看着被众人围住讨好的儿子,羽伯心中高兴,又有些一时适应不过来,他们哪做过人上人啊。

    ......

    “什么时候回去见见你父母吧。”小院池塘边,水中映月,李星洲轻轻抱着诗语纤细的美腰道。

    诗语扶住他环在自己腰间的手:“不行,最近事情太多,你那些事情尚且忙不完呢。”

    “不急啊,倒是你父母,你不会现在还没告诉他们你嫁到王府了吧。”

    “鬼才嫁你!”诗语用手肘顶了他一下。李星洲坏笑道:“人都在这了,能跑了不成。”说着手紧了紧,静静贴着她软腻温润的背,一下子,感觉枪就压不住了,他身体还是个毛头小子啊。

    “小妖女。”李星洲道。

    “大混蛋。”诗语不甘示弱,挑起下巴回答。

    李星洲在凉亭坐下,将女孩放在他腿上:“最近王府航运新开,大笔生意入账,可辛苦小妖精了。”

    “不用客气,大混蛋。”

    李星洲笑了笑:“我们两算不算臭味相投”

    “你自己臭,本姑娘可香着呢。”月下,诗语笑靥如花。

    “真的吗,我来闻闻。”李星洲说着就要耍流氓。

    “两位好兴致啊。”院外传来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他。

    诗语慌张从他腿上跳起来,李星洲也一愣,抬头一看小院门口居然站着笑语盈盈的起芳。

    诗语见她,脸色也不好看了:“我还以为是谁,这不是王夫人吗!”她故意把夫人两个字咬得很重。

    起芳一笑:“见过羽掌柜,这是在和王爷谈事情吗不过看你们这脸红面酥,难不成,啧啧,真是大胆啊......”

    “哦,那又如何。”诗语不甘示弱,干脆抱住他的手臂,不过脸面却更红润了。

    李星洲连忙摆摆手让她们停下:“好了好了,起芳有什么事吗”

    “不好意思打搅王爷好事,不过工坊那边有事,王爷要的两千套新铁甲,第一批一千套,已经完工,刚刚路过河边工坊的时候铁牛让我来报你,明早就能带人去取。”起芳道。

    “只是小女子不懂,那些装具闻所未闻,见所未见,我也统帅过厢军,不明白那东西真如工匠们说的刀枪不入吗”

    李星洲自信一笑:“不信你自己去试试就知道。”、

    “好啊!”

    “我开玩笑的.....”

    “我认真的。”

    “.......”

    新军一万五,其中李星洲准备装备两千骑兵。

    板甲骑兵直到拿破仑战争时期,依旧活跃在欧洲战场,是不可或缺的中坚力量,欧洲各国都在养训。但板甲都是简化的,只有整体胸甲、腿甲、护手等,并不是十六世纪那样的全身板甲,更加讲求机动性。

    现在王府钢铁产量盈余,正好能整备骑兵。

    李星洲也让关仲负责测试过,以潇钢这种工具钢打造的胸甲板甲,只要三十步外,王府遂发枪三型也开始出现射不穿的情况。

    其实历史上也是如此,十六世纪全身板甲的崛起,很多一部分原因是为对付刚刚兴起的火器。那时的火器对穿着全身板甲的骑士老爷无可奈何。

     



两百六十七、皇帝的期许
    “王爷,辽国商人潇鸿祁已两月余没运石墨来京城了。”严毢道。王府河边,李星洲一边监督工人们拆除因为主轴承磨损而无法工作的水力驱动作坊,一边听严毢汇报,木质轴承果然不耐磨啊。

    以后水力驱动作坊将在新王府那一块开建,并且使用钢铁轴承,可控水力,不像江面上一样水位无常,无法控制。

    李星洲笑道:“以前潇鸿祁给我们运石墨,都是从上京出发,走东京道,然后渡渤海,从入海口运到开元。”他说着叹气:“如今东京道已经落入女真人手中,中京沦陷,他在上京怎么可能穿过金国地盘南下呢......”

    严毢也无奈点头:“还好当初王爷看得长远,让我们能买多少便买多少,现在王府还有许多库存,足够用到明年秋夏秋之际。”

    李星洲点头,不过这又成他的心头大患,石墨矿前世在东北一带比较多,如果按如今地理,大概就是东京道一带。

    而潇鸿祁的石墨矿是从上京道开采的,说明上京也有石墨矿脉,石墨可是他能练出工具钢的关键,若失去石墨矿补给,王府就等于失去根基。

    若在汉代,辽东也属于帝国领土,可如今是景,早已不同,辽东以前被辽国占据,现在又被金国占据,而景国国内有没有其他石墨矿藏李星洲不确定,也难以勘探。

    心里他默默记下上京道和东京道,不过没有说出来。

    ......

    最近几日,李星洲开始做北上之前的安排。

    和金人的谈判李星洲也交给鸿胪寺房事包拯主理。

    虽然不知道此包拯和彼包拯有没有联系,但观察下来,这人确实有才能,能做事。李星洲给他定下低底线,南京道,还有西京道南部七州,西北四州归景,如果金国不退让,就无论如何都不和谈。

    如果大事不决,又找不到他时,就找汤舟为那个鸿胪寺少卿来定夺。

    新军事务,由狄至全权定夺。

    而家中,包括工厂和生意上的事务,都由严毢这个总管定夺。

    不过严毢听后却道:“老朽年事已高,王爷还年轻,不能再久用老朽,该让年轻人接手才是。”

    “诗语小娘子就做得很好,近两个月来王府总账,大小事宜都是她在主理,我只不过旁边看着帮衬。”老头说着又道:“起初因她身世,老朽确实说过几句不好听的话,但她能做事、有本事,我也看在眼里。王爷,小娘子是有本事的人,府中事务就交给她吧,王爷也该早日给小娘子一个身份才是。”

    李星洲点头,然后笑起来。

    当初严毢是反对他把诗语带回来,还委以重任的,因为严毢认为诗语是不干净的女人,怕他沉溺女色,没想如今反而关心起诗语来了。

    李星洲当然也想给诗语个身份,只是阿娇是天子赐婚,如果在与阿娇完婚之前娶诗语,就是大不敬。

    他点头答应下来,准备让诗语开始总管王府事务。

    河岸边人来人往,做工的人不在少数,但远远不及以前那么多了。很多细枝末节,没有科技含量的简单活计都用包工的办法交给外人去做。

    严毢走得慢,一边走一边跟他嘱咐北上要注意的事情,老人曾跟潇王征战四方,自然也去北方,潇王成名之战可都是在北方打的。

    关于北方的事情,他自然知道很多。

    一边聊一边嘱咐,老人又说到当初潇王之事,说及潇王,他自然一脸感怀骄傲。

    关于当年潇王的传奇,严毢能如数家珍,一一道来。

    前辈的辉煌时代,李星洲有时也会去回顾,但不得不说,景国除去开国皇帝,最辉煌的时代是属于冢道虞的时代,潇亲王固然厉害,可若和冢道虞一比也是小巫见大巫了。

    当初冢道虞平白夷,伐辽国,一度兵临中京、上京,随后回师平定吴王之乱,而现在,冢道虞老了,皇帝也老了,他们的时代已经过去。

    这几天来,李星洲交代府中事务,有空就找王通了解一些江州基本情况,和他想差不多,但也有许多细节是他不知道的。

    王通此人就是书生气,心软脸皮薄,知道牵连他后更是满心愧疚,架子也端不住了,一两盏茶酒之后,自然知无不言。

    ......

    九月初,秋雨绵绵,御花园水池里蛙声一片。

    皇帝又一次召他入宫,嘱咐他要快办好江州之事,然后又问起和金国谈判的事情。

    田妃也在旁边,宫女送来清爽的莲子粥和一些进攻瓜果,就着秋日暖阳,便在池塘边说起来。

    李星洲和皇帝说清当下情况,当皇帝听说金国愿意让出南京和西北七州时一时呆住了。

    他手指微颤,慢慢将手中勺子连忙放下:“此话当真!”

    “当真。”李星洲点头:“不过必须景国出兵攻取。”

    “这是自然,若他们白给,朕还不放心!”皇帝似乎有些兴奋,脸颊肌肉抖动,但不漏笑。

    连手中的玉碗粥勺都放下不用了,看着他问:“金国为何愿意如此,南京道加西京道七州,可是大片之地,幽云之地尽在不说,还多出来几州。”

    “因为金国人怕我。”这点不用跟皇帝隐瞒,毕竟迟早人尽皆知的事。

    “哦,金国人为什么怕星洲呢”皇帝还没开口,田妃就好奇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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