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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的崛起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我的长枪依在

    如今内陆河流的风浪对于王府的定南级的大船不足为惧,只有大海才能考验它。

    到正午,李星洲站在船头已经可以看到远处天边巍峨的太行山脉,黄褐色岩石大面积裸露,深绿色植被很少,像是土豆泥上的葱花,零星点缀。

    山势刀削斧凿一般险恶又壮丽,大山横贯南北,延绵一千多里,隔断东西,挡住山那边的尘土和视线。因此山这边是水草丰茂,植被繁茂的绿色平原,土地肥沃,人口密集。

    山那边李星洲看不到,但他知道那里土地贫瘠,沟壑纵横,漫山黄土,生存艰难。

    王通穿上了他的官服,不知何时也来到船头,他咳嗽一声,表明自己在,可没开口。

    李星洲回头问道:“宁江府与太原府有往来吗”

    “咳咳......”王通咳嗽两声答应:“往来自然有,江州匪患源头就在太原治下。

    那些黑山匪都是从太行山以西来的,我多次递送文书到太原府,想让他们相帮从源头解决匪祸,可他们都毫不理会,任由其作为。”

    说到这,王通更加生气:“当初本官也上呈书表,想请天子治太原知府不作为之罪,可毫无音讯,皇上也护着那些前朝余孽,不责惩,也不追究,甚至不令他们配合宁江府除贼!”

    “前朝余孽,就是杨家”李星洲问,这事他并不确定。

    王通有些轻蔑道:“不错,他们都是改换门庭的贼臣。”

    李星洲没接话,大概就和王通一样,朝廷里有些人看来杨家是不忠义的。

    “给本王说说他们杨家的事吧。”李星洲在船头坐下,王

    王通不情愿,但还是说了。

    君臣大于父子,何况是翁婿,就像红楼梦中贾政一家老小都要给自己女儿跪拜一样,王通即便再不情愿,李星洲如今是平南郡王,京北转运使,京北一路包括宁江府、太原府等大片地界,这些地区地方长官都有义务配合行动,说白了,李星洲是他上级。

    王通没坐下,而是公事公办的站着说道:“杨家一门最初是北汉大将,我景灭北汉之时与我景国血战,杀我无数将士。

    后北汉亡国,杨家投我朝,太原本为北汉都城,太宗皇帝赏识杨家善战,便封当年杨家祖上杨业为太原知府,兼领三州军务指挥使。后来太原一代历来都是杨家人总领军务。

    其子杨继业,孙杨延昭等,一直都总领三州军务。后到真宗皇帝还将皇家郡主下嫁杨家。到如今,杨家家主杨文广又知任太原府事,兼领三州军务指挥使。

    他们杨家历经几代经营,太原一带百姓都不知是天家之军,只知道有杨家军,这可不是好事.......”

    李星洲看王通脸色越说越不好,也大概明白过来,他是嫉妒啊。

    想必景国很多大臣对杨家都是这种态度吧。

    毕竟历代皇帝对杨家都是又给兵权又给政权,还把皇室郡主下嫁到太原杨家那样偏远的地方去,能不眼红才怪。

    可他们都看不到,太原以北就是虎视眈眈的辽国,三州之地接壤辽国,太原这么多年没有出事,肯定是杨家人在流血死人。

    景国与辽国对峙主要有两处大战场。太行山西面的京北路太原府三州之地,以及太行山以东关北路的真定府北边,而压力




三百八十,江州乱像的下马威
    王府大船的水手开始指挥使大船缓缓减速,然后调整向岸边泊靠,江州不愧大城,渡口吃水很深,王府大船这样的巨无霸停靠也不成问题。

    在众多熟练的王府水手通力配合之下,大船缓缓靠岸,但要靠稳,整个过程要一个多小时左右,大船吃水两千吨级别以上,在后世来说确实不算什么,但在如今,很大的船了,惯性非常可怕,必须小心翼翼。

    景国造船技术比起宋朝微有进步,最大的船李星洲也见过,就是禁军旗舰,那艘大船在鞍峡口之战被焚毁,吃水估计接近千吨,如果极限转态大概能到一千两百吨左右。

    而前世出土的证据表明,宋朝能造出最大的实用船只吃水七百多吨,极限状态接近千吨。景国之所以造船业更加发达一些,大概是因为朝廷更加重视水军。

    这得益于冢道虞,当初他伐白夷之时,身为主帅下令分兵两路,一路从剑南路走陆路出兵,另外一路走水路,顺大江南下,然后借道大理国,两面夹击,大败白夷,一战之后至今白夷都不敢犯景国边境。

    也是那时皇帝开始看重水军的潜力,这也导致景国造船业更加发达,可惜再发达最后都被太子鞍峡口送了。

    不过这些船在王府吃水超过两千吨的大船面前都不够看。

    李星洲估计定能级大船如果满载吃水,可以到两千五百多吨,设计上船身修长,船面甲板平坦,甚至可以跑马,所以他把眉雪也带来了......

    看着水手们让大船缓慢停靠,一名神机军士就跑来报告他,眉雪大概晕船闹脾气,怎么都不肯出船舱。

    李星洲一笑,马和狗都被认为最通灵的动物,所谓灵就是万物之灵人,古说通灵意指通人性,他准备亲自去船舱里将闹脾气的眉雪请出来。

    可就在这时候,背后传来嘈杂声,隐约夹杂尖锐的救命声.......

    “什么情况”李星洲迅速靠向另外一边甲板。

    一眼看去,前方几十米,离江岸不远处的江水已经被大片染红,四个人在两条交接一起的船上厮打,小船摇

    摇晃,明晃晃的刀光晃动,眨眼间,又一个人被连刺好几刀栽到江水里,血大片在水中晕开。

    岸边有人在围观指点,吓得惊叫。

    李星洲明白过来,是刚刚撞船的两边人,口角争执变成你死我活的性命相搏......

    很快王通和他的护卫都看见了,可大船还没靠岸,他们下不



三百八十,江州乱像的下马威
    王府大船的水手开始指挥使大船缓缓减速,然后调整向岸边泊靠,江州不愧大城,渡口吃水很深,王府大船这样的巨无霸停靠也不成问题。

    在众多熟练的王府水手通力配合之下,大船缓缓靠岸,但要靠稳,整个过程要一个多小时左右,大船吃水两千吨级别以上,在后世来说确实不算什么,但在如今,很大的船了,惯性非常可怕,必须小心翼翼。

    景国造船技术比起宋朝微有进步,最大的船李星洲也见过,就是禁军旗舰,那艘大船在鞍峡口之战被焚毁,吃水估计接近千吨,如果极限转态大概能到一千两百吨左右。

    而前世出土的证据表明,宋朝能造出最大的实用船只吃水七百多吨,极限状态接近千吨。景国之所以造船业更加发达一些,大概是因为朝廷更加重视水军。

    这得益于冢道虞,当初他伐白夷之时,身为主帅下令分兵两路,一路从剑南路走陆路出兵,另外一路走水路,顺大江南下,然后借道大理国,两面夹击,大败白夷,一战之后至今白夷都不敢犯景国边境。

    也是那时皇帝开始看重水军的潜力,这也导致景国造船业更加发达,可惜再发达最后都被太子鞍峡口送了。

    不过这些船在王府吃水超过两千吨的大船面前都不够看。

    李星洲估计定能级大船如果满载吃水,可以到两千五百多吨,设计上船身修长,船面甲板平坦,甚至可以跑马,所以他把眉雪也带来了......

    看着水手们让大船缓慢停靠,一名神机军士就跑来报告他,眉雪大概晕船闹脾气,怎么都不肯出船舱。

    李星洲一笑,马和狗都被认为最通灵的动物,所谓灵就是万物之灵人,古说通灵意指通人性,他准备亲自去船舱里将闹脾气的眉雪请出来。

    可就在这时候,背后传来嘈杂声,隐约夹杂尖锐的救命声.......

    “什么情况”李星洲迅速靠向另外一边甲板。

    一眼看去,前方几十米,离江岸不远处的江水已经被大片染红,四个人在两条交接一起的船上厮打,小船摇

    摇晃,明晃晃的刀光晃动,眨眼间,又一个人被连刺好几刀栽到江水里,血大片在水中晕开。

    岸边有人在围观指点,吓得惊叫。

    李星洲明白过来,是刚刚撞船的两边人,口角争执变成你死我活的性命相搏......

    很快王通和他的护卫都看见了,可大船还没靠岸,他们下不去,王通着急的隔着几十米的距离大喊:“本官是宁江知府,你们几个给本官住手!快住手!否则治你们死罪!”

    那几人显然听见了,但无人理会,才过十几息时间,有人满身是血倒在床上,还有一个又掉进江里,只有一个大汉捂着肚子大跨步跳到岸边,可没走几步也栽倒在地,他一跳腹部伤口被扯开,内脏流一地,已经活不成了。

    周围十几个百姓男女老幼都有,只是围观,似乎习以为常。

    过了许久,有两个衙役慢悠悠过来,驱散围观百姓,也不惊讶,不理会船上有奄奄一息的人呼救,从路边找来碗口大的石块,给那奄奄一息的大汉脑后补了一下。

    然后一个人守,另外一个衙役走了,大概是去找人来处理尸体。

    大船隔着另外一边几十米,李星洲就这么看着。

    就算王通亮出知府身份,那几个人根本不理会他,气氛十分尴尬,王通脸色阴沉,李星洲却心中感慨,都说江州乱,但江州有多乱他并不知道,没想才来就见识了。

    光天化日之下斗殴杀人,官府管不了,知府的话都不听......

    大船用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完全停靠完毕,李星洲从船舱里拉出眉雪,它撒丫子在甲板上跑起来,甲板宽大,足够它跑的。

    李星洲



三百八十一、书生意气
    李星洲才到江州,住宿吃饭早就有人安排好。

    当晚,宁江府大小官员就在最大的酒楼摆下酒宴为他接风洗尘。

    美酒佳肴,夜光琉璃盏,上好汝窑瓷,地上铺精致大红鸟雀绣毛毡,还叫来江州有名大家在宴间弹唱词曲,各个都是貌美佳人。

    期间众官吏不断恭维他,还再三暗示,他若喜欢,这几个大家今晚可以随意带回去,伺候王朝王爷是她们的福分。

    宴会觥筹交错,人声嘈杂。平南王虽年纪轻轻,但不同其他人,身上名声可吹捧的太多,这些官员倒也省心了,拍马屁有素材,不用绞尽脑汁去想,实话实说就是很牛逼了。

    被这么多人围着吹捧,轮番拍马屁,说实话若不是他心里清楚,早顶不住了。

    王通作为知府,说了很多场面话,带头表示宁江府会全力配合他,王通作为知府都表态,下面的官吏自然不敢怠慢,都纷纷拱手跪拜,表示只要平南王有令,都会遵从。

    酒宴上声音比较大,但李星洲还是隐约能听到外面街道上的吵闹声。

    等酒过三巡,他趁众人不注意悄然起身,来到楼外走廊上。夜风一吹,酒醒几分,远远看去,街道上基本看不到什么灯火,远处黑暗中时不时传来惨叫喊打声。

    身后,奢华大厅灯火通明,歌舞升平,美酒佳人,欢声笑语,仿佛两个世界一般。

    李星洲面无表情,扶着栏杆指节捏紧,心里有一股火,他也没说什么,他懂得管理自己的情绪。

    初来乍到,不是和这些人翻脸的时候。

    过了一会儿,他一侧身,发现居然不只是他,还有两人也站在走廊里,其中一人就是谢临江,还有一个五十左右,脸面很瘦的老人,两人似乎在低声说什么。

    谢临江看见他,连忙拱手道:“见过王爷。”

    他身边的老人一惊,也连忙拱手:“下官见过王爷。”

    李星洲抬手让他们不用在意:“这位是”

    “哦,我来给王爷介绍,这位是宁江府判官王苛大人。”谢临江道。

    王苛躬身行礼。

    “王大人免礼。”李星洲点头,知府是“知某府事”的简称,而知州为“权知军州事”的简称,意思都是一府或一洲的长官。和后世的长是不同的,因为知府和知州有权决定辖地内几乎所有大小事,权力之大,俨然如土皇帝。

    但知府也不可能所有事前都自己去办,判官就是权理一府刑狱的官员,权力仅次于知府。

    “两位不习惯酒宴”李星洲站正。

    此话一出,王珂有些慌了,以为他是责备。

    谢临江却老实点头,尴尬道:“在下以前还是书生时也爱酒宴歌舞,可与这些有些不一样。虽尽力去习惯,可也始终难以融入。”他苦笑摇头。

    李星洲一笑,那当然不一样,书生酒宴,讲求风雅,有文墨气息,不带功利,和这酒宴当然不一样。

    “江州城如今每天晚上都是如此吗”李星洲看了远处一眼。

    这一问,王珂吓得脸色发青,谢临江点点头:“这种情况已经持续许久。”

    “这事情有由头吗”

    谢临江摇摇头:“王爷恕在下眼拙,实在看不出其中门哪里出问题,起初只是加收税款,百姓不满而已,哪里知道一回神就变成如今模样了。”

    王珂见年纪轻轻的平南王居然这般平易近人,也放松许多。

    他犹豫一会儿,咬咬牙拱手道:“下官斗胆说两句,如果说得不对,还请王爷恕罪。”

    “言者无罪,尽管说。”

    王珂点头,但脸上还是有些担忧:“王爷,这事情只怕只怕是知府大人起的由头”

    李星洲心里明白王珂为何顾虑,因为王通是他岳父啊。

    “但说无妨,今晚之话不断对错,绝不会外传。”李星洲笑道,算是给他吃一颗定心丸。

    王珂这才说起来:“这事说来起因就在之前百姓因加征税务在府衙前闹事那时下官跟知府大人说过,百姓可以安抚,但带头的几人要抓起来严惩,以绝后患。

    可可知府大人心软,觉得百姓也是被逼无奈,走投无路。知府大人不仅开府库安抚百姓,连几个带头聚拢百姓的也没惩处,结果百姓尝到甜头,以为闹就有白给的粮,事情开始越闹越大”

    说到这王珂叹气道:“后来下官再次提出要加严刑罚,抓几个带头的严惩,以制止此风,可知府大人觉得古之圣贤皆言要以仁治天下,方能受百姓爱戴,他德行不够,所以才会有人不服,又不同意不出半月,江州更乱了。

    四方百姓人人以围在府衙前称为民请命为荣,因为那样就能得免费粮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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