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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的崛起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我的长枪依在

    李星洲有时会把四大名著中截取一段精彩的说给她听,比如什么草船借箭,空城计,猴王出世或是三打白骨精等。

    总之烂七八糟的,想到哪说到哪,天马行空,有时小姑娘太得意,又会故意说聊斋里的鬼神故事吓吓她,总是日子过得舒坦惬意。

    有的时候李星洲甚至想就这么过一辈子算了,毕竟他此时不愁吃穿,衣食无忧,养活一个王府绰绰有余,初来乍到之时,他却有这种想法。

    安贫乐道,舒舒服服过一辈子,可以做做工匠,传授一些适当的知识,或者著书立说都行,也算造福后世啊。

    可随着时间推移,他的危机感越来越重。

    春天南方叛乱,秋天关北战败,过年皇帝遇刺,苏州造反,一切都似乎预示着景朝即将迎来狂风骤雨,树欲静而风不止。

    景朝只怕没有几年太平日子了,他必须防患于未然。

    李星洲不相信任何人,皇帝、德公、冢道虞都是,他们或许可以成为朋友,或许可以相互帮助,但他从未指望过谁能保护他,他向来只相信自己。

    手中有钱并不够,武器、军队,才是安全的根本。

    为此他必须步步为营。

    午后,李星洲放下手中活计,带着两个小丫头找来纸张,浆糊,竹条,亲自带她们做起孔明灯来,也不管那些烦恼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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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九十七、花魁
    “卫川,明日你再去王府一趟,好好请教一下世子,关于童冠之事到底该如何。”冢道虞揉着太阳穴道。

    他是没有办法了,而且以他多年对羽承安的了解,其人一旦认定某事不行,必会坚持到底,只能从童冠身上下手。11而且若童冠支持改军制,那么有个羽承安反对也无法阻碍大局了。

    卫川为难的挠挠头:“将军,明日是元宵,世子只怕不在家中吧。”

    “哦原是元宵佳节啊......”冢道虞点点头:“那便后日吧。”

    “元宵啊,今年也一样,去听雨楼买两瓶将军酿,既是元宵,便饮好酒吧。”

    卫川点点头,心中微微有些不是滋味,每年元宵将军府中都只是大将军一人而已,亲眷子女都不在......

    .......

    “曹公子好词,有曹公子的词,只怕今年魁首又稳了。”诗语笑语盈盈道。

    芙梦楼三楼雅间。

    红木门窗,华贵羊毛地毯,精致的黄花梨桌椅,高贵奢华,案桌上摆着笔墨纸砚,坐的是几位京中比较有名的才子和才女。

    其中就有曹宇、晏君如、皇子李誉,而长相普通一些,胡服挂玉的女子叫田启玉,是诗语好友,也是田家小姐。

    长相精致,瓜子脸,身材纤细,看似弱不禁风的则是李誉的正妻末允琉,在跟李誉成亲之前,她也是京城知名的才女,不过因家中安排,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才嫁给皇孙李誉。

    又到元宵诗会,她自然也高兴的想要参与进来,而且她发现自己夫君虽是个纨绔子,可却比许多人更好,他不在乎什么夫子说的女子不得抛头露面,也不拘泥于那些迂腐的规矩,这才使得她能参与其中。

    曹宇拱手道:“诗语姑娘说笑了,我这才情比起谢兄可差得远了,而且听说今年金玉楼也有贵人相助,重金请到马原公子为他们的头牌殷殷姑娘写词。那马原在京中可是曾与谢兄齐名之人,若他出手我们需小心谨慎才是。”

    晏君如也点点头,无奈道:“是啊,可惜谢兄去江州任职了,不然谢兄若在,哪里轮得到我等滥竽充数。”

    说到这,田启玉脸色不好起来,埋怨道:“他倒是去得轻快.....”

    “咳咳,田姑娘也莫怪谢兄,家中安排他也是迫不得已......”宴君如赶忙道。

    “对啊对啊,君臣父子,谢兄也是无奈之举啊。”曹宇也开口圆场。

    李誉这时候插嘴:“不瞒你们,那金玉楼背后相帮的贵人之一就是我长兄李环,他们请的人可不止马原,还有江州来的叫什么.....参吟风江对岸鸣音寺的宝园和尚,总归一些乱七八糟的人物,我虽不知道都是些什么人,可定不会简单就是。”

    他这么一说,所有人都安静下来。

    曹宇皱眉道:“宝园和尚我知道。乃是一位狂士,本是京南大族之后,可年纪轻轻却在鸣音寺出家,负责看守寺中桃园,他才情了得,每有妙语或诗词,就刻在桃园中墙壁之上。

    久而久之居然满园皆词,众人奇之,许多人逐渐慕名而来,只为一睹他的诗词,鸣音寺因此香火旺盛,他看守的桃园也成了寺中宝地,之后大家便都呼他做宝园和尚了.....”

    “还真是个秒人。”李誉道。

    末允琉恩爱的抱着李誉手臂说:“只是不知他们到底如何请来这宝园和尚的,我小时候也去过那宝园,只是没见到大名鼎鼎的宝园和尚。还听说他向来不下山的,这么多年过去,也该有三四十的年纪,年轻时不染红尘,可现在年纪大了反倒入俗世了。”

    “谁说得清楚呢,我兄长可是太子嫡子,他自有办法。”李誉道。

    “这下难办了,马原加宝园和尚,只怕......”曹宇微微皱眉。

    一旁诗语听着众人讨论,也有些忧心起来,往年与她叫上有交情的才子才女齐聚一处,大家共同商讨对策,写诗作词,很多次都是早已



一百九十八、李誉献策
    她忍着心中不快,撑笑问道:“诸位和那李星洲熟识”

    宴君如哈哈一笑:“说不上熟识,只是我等敬仰罢了。故而有时也会去听雨楼,我等与世子就是在听雨楼中偶遇的,世子胸襟开阔,洒脱不羁,才情出众还出生高贵,都不是我等能比拟的。

    上次谢兄临行之前我们曾一同去潇王府拜会,世子也不看轻我们,亲自接待,还疏通引导我等,实在受益匪浅。”

    田启玉道:“谢临江亲自去拜访,那看来李星洲肯定是不得了的人,外面的传言果然是真,鲁明着实可恨,居然花钱构陷他人。”

    “是啊,我也不曾想堂堂国子监学生居然做出这种事......”

    几个人又聊起来,可一旁的诗语却十分诧异,李星洲那样的人渣居然还有人仰慕何况还是京中大名鼎鼎的才子!

    她知道真相,知道给钱收买人的不是鲁明,而是李星洲,所有的人都在他的算计之中。

    诗语顶多拿捏几个人的心理,在桌案,宴席之间察言观色,掌控时局,调和气氛。

    可李星洲却在拿捏所有人的心理,整个京城中人心大势,浮沉变动,走向趋势都被他算得清清楚楚,他就好像在背后一手掌握着京中所有人的怪物,这让诗语感到胆寒。

    加之他的恶劣行径,还有对她做的那些......那些不堪启齿之事......

    诗语越想越气,心跳加速,赶紧咳嗽两声,制止众人接着谈论李星洲,然后道:“我看不必了,大家能为我尽力小女子已经感激不尽,若再劳烦世子那就实在过意不去,今年魁首尽力而为便好。”

    见她这么说,众人也不好再说什么,大家都不是浑人,也都明白此事中心就是诗语,既然她都否决,若再提及此事,只怕会引起不快。

    曹宇点点头,笑着拱手道:“那也好,我虽不如世子,但也会尽力而为之,助诗语姑娘一臂之力。”

    “我也是!”宴君如也笑道:“今日魏子玉兄弟未到,想必也是去精心苦研大作去了,他是国子监学生,才学肯定比我等在野之人不知高到哪去,明天说不定会给我们惊喜。”

    众人点点头,大家气氛融洽开始忙碌起来,李誉负责打杂研磨墨水,其余几人格施所长,咬文嚼字,这次比之之前任何一次都要难,众人也更加上心。

    ......

    直到下午,众人告辞回家准备时,加之以前储备,已写下诗两首,词若干,精挑细选之后选出其中上佳两首用于明日角逐,其余备用。

    诗语一一送走他们,之后才回自己闺房,一入闺房忍不住在地毯上瘫坐下来。

    她怎么可能不在意花魁之位呢,那可是多少女人都梦寐以求的,只不过她死都不会要李星洲的施舍,也不相信他。

    世上怎么可能有这样的人,他横行无忌,跋扈嚣张却心思缜密,不受世俗束缚,难不成还能文采斐然,才情勃发

    她更相信李星洲的诗是抄的,见过他的老辣果决的手段后更加觉得他想弄首诗不是什么难事,他有的是手段对付读书人。

    宝园和尚、马原、参吟风哪个都不是他能对付的。诗语心中这么想着,不知不觉又想到他那张可恨的脸来,心情顿时阴郁。

    “小姐,世子来了......小姐,世子来了.....”

    过了许久,丫鬟的声音打断她的思绪。

    “哪个世子”

    “还能哪个,潇王世子李星洲啊,下人们都不敢拦,他向着小姐闺房来了。”

    诗语一愣,心中刹时慌乱起来,匆匆问道:“你看看我,妆有没有花,衣服得体吗”

    丫鬟点点头,然后道:“发髻乱了些。”

    “快帮我梳好。”诗语道,她不知自己为何如此慌张



一百九十九、自保策略
    一大早,李星洲指挥严炊煮了汤圆,王府里所有人都有份,大家端着碗筷排起长长的队伍。

    景朝的南方确实有汤圆这种小吃,可在北方并不流行。

    他想了想就教严炊做了,碾碎的糯米粉加水成面团,然后捏出来用红糖水煮熟,当然不可能放芝麻糊那种奢侈的东西,王府现在几百号人呢。

    这本只是种简单的小吃,可不吃汤圆,总觉得上元节少了什么,大家也很开心,很多人并不明白吃汤圆的意思所在,只知道高兴就好。

    就好比春节的爆竹,很多东西并不需要意义,高兴就好。

    是啊,高兴就好,李星洲看着两个乐呵呵的丫头,也心满意足了,人本就是这样的生物,物质的满足,内心的充裕。

    这几天肩膀上的伤口开始逐渐转好,可依旧不能做剧烈远动,他早上依旧早起,然后改八极拳练习为骑术练习。

    魏雨白教了他基础的,可比起后世开车,骑术是更加需要经验积累的。

    秋儿和月儿则惦记着晚上看花船的事,毕竟她们已经准备那么久,翘首以待就盼着这天呢,还天天跟李星洲念叨宝船有多大,有多漂亮。

    一早起来两个丫头兴奋得不得了,叽叽喳喳又是准备这又是准备那的,就像第一次出国旅游的人一样。

    李星洲好笑的点点她们小脑袋:“灯会在晚上,这才早上你们忙活什么。”

    “世子教我的,有备无患。”秋儿一本正经的认真说,月儿也连连点头表示附和。

    “哈哈,小丫头还学会呛我话了。”他好笑的道:“看本世子怎么罚你......”

    “啊啊,不要,世子不要!”

    顿时院子里又热闹起来。

    ......

    欢闹之后,李星洲突然想到大军已经出发好几天,顺水而下速度很快,元宵过后一两天就该进入安苏府地界了吧......

    这么想着他也发现自己时间不多了......

    数万禁军对几千厢军,如果不出意外一两个月内应该会有结果,到时要是杨洪昭回朝,事情就不好办了。

    冢道虞想要军改,他想要军权。

    大家有共同利益,冢道虞此人李星洲并不了解,越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想揣测其心思越难,好比老皇帝,好比冢道虞。

    不过刻不容缓就是了.....

    所以中午吃过饭后他干脆准备自己去一趟大将军,书信来往是为了避嫌,毕竟他不是皇帝,不是太子,却与当朝大将军来往密切的话太过张扬,实属不好。

    可现在有必要了,昨晚季春生告诉他,盐铁使鲁节私下进宫去了。

    季春生现在掌管武德司,出入皇城一切人等都需他记录在案,以便有事时方便核对追查,也正因如此,他也掌握出入宫廷的所有记录。

    季春生知道就等于李星洲知道。

    初听此消息时他确实满头冷汗,自己始终疏忽大意,抱有侥幸心理了。

    盐铁使这时候私自进宫,必是有不好在早朝时上奏的事。什么事情不好在早朝当着众多官员面前,大庭广众之下上奏呢自然是皇家内部之事。

    加之进宫的盐铁使,李星洲大概能猜到什么事了。三千多斤铁矿进了王府,确实不是小数目,他当时特意和江州商人联系,然后加以吩咐,直接从渡口用麻布遮盖,直接运回府中,只过了市舶司一次检,就是怕惹上麻烦。

    毕竟他身为皇孙,府邸在京城,却私买这么多铁矿,也没在盐铁司衙口登记,确实会引起怀疑。

    虽说按律只要涉及铁和铁矿买卖,无论多少都需在盐铁司入案记录,说明来去用途。

    毕竟这个时代的铁就相当于后世的枪械子弹,可普通百姓人家买一些铁制器具等都不会刻意去登记,盐铁司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并不强求。

    李星洲就是想钻这个空子,毕竟三千多斤铁矿,让他说用处,他怎么说得清,跟盐铁司的人说用来做铸锅做犁那人家得信啊,三千多斤铁矿啊。

    说用来做手榴弹外壳,还是用来炼高碳钢哪种他都说不明白,所以干脆钻空子。

    可李星洲始终小看这个时代的官府效率,看来在更高层面,市舶司和盐铁司是有交流的,他虽只过市舶司的检,没有上报盐铁司,可盐铁司也马上就知道了。

    这可是大事,若有人想要用此事说话,搅弄是非,从中做文章,那他真要出事,即使皇帝真爱重他也难免起疑。

    且老皇帝本就是一个疑心很重之人,上次遇刺之后稍微安定,他第一件事居然是让人巡视城外禁军大营,足见其疑心重,心思深。

    好在有季春生在宫中!

    可以说季春生这次又救他一命。

    上次季春生教他拔剑,让他在生死存亡之际逃出生天,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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