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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雌性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麒麟笑
入眼的茅草屋顶还有石头建成的屋子让他好一阵子恍惚。在他的记忆里除了族长可以住这么好的屋子外似乎并没有谁可以住这样的房子。
手上的触感那么光滑,一摸就知道身子下面垫着的兽皮绝对不是一般的兽皮。
一阵香气传来。紧随着便是一道温柔的声音响起,“你醒了啊?”
蓝见到已经昏迷了七天的雌性终于醒了,不由得送了口气。
“这……咳咳咳”话还没说出来便是一阵紧促的咳嗽。
“哎哎你先别说话,先喝点水缓缓。”蓝急的放下手中的碗走出去倒水。
把水递给宿之后蓝端起被放下的碗来到床前,见宿喝完了水便接过空碗把手中的碗递给他。“吃点东西吧,已经把肉切成小块了,不用担心咬不动。”
宿接过碗捧在手中,看着碗中徐徐上升的热气不禁红了眼。小声的道了声谢谢他便小口小口的吃了起来。
吃完了之后感觉到肚子已经有了五分饱。抬起头刚好看见蓝端着一碗黑乎乎的东西走了进来。
“来,药已经熬好了,趁热快喝了吧。”
宿看着手中黑乎乎的药有些不知道怎么下咽,那药有一种刺鼻的味道,引得他有种想要呕吐的感觉。
“怎么了?”蓝见他久久不喝,以为是有什么事情。
“不,没什么。”宿连忙摇了摇头。深呼吸一把,仰头喝下。苦,好苦,苦的他想要哭出来。
他捂着肚子却被肚子上的触觉惊了一下。
天呐,这,这是什么!?
他惊呆了。
为什么他的肚子会这么大?!
蓝见他直愣愣的看着自己的肚子以为是担心幼崽的安康,安慰道:“没事,幼崽很健康。再过一个多月就该出生了。”
宿却仿佛被雷劈到了一样,他面色苍白浑身颤抖,那不堪的记忆一下子涌入脑中让他措手不及。
不,不,不!
宿抱着自己的头无声的呐喊哭泣。
不,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我没有怀上那肮脏的贱种!
“哎?你怎么了?喂!离珂!离珂!你快来啊!”蓝被宿一系列动作弄得手足无措,这是怎么回事啊?好端端的,怎么会变成这样。
离珂一进来就看见宿似乎有失心疯的状态,皱着眉头点了他的睡穴。
安顿好宿他转过身子问道:“怎么回事?”
“我,我也不知道啊。就,就好好的变成了这个样子。”蓝像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低着头说道。
“你和他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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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也没……啊,我看他看着肚子发呆以为他是关心幼崽的状况,我让他放心幼崽没事,然后他就这样了。”
“……”“他的身子被强过,且怀孕一月有余,从伤口看来也是一月前所伤。”
“然,然后?”听了离珂的话蓝已经差不多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但还是不死心的小心翼翼的求证。
“你说呢。”离珂优雅的给了他一个白眼转身离去。
蓝站在原地缩着肩膀,郁闷不已。
☆、第十章化兽
宿再次醒来的时候,窗户(竹子做的可以支起的竹板,用韧草固定)外已经是夜晚了。外面又开始下起了小雪。屋子里似乎烧了坑,暖洋洋的。
身上也舒服了许多。掀起珍贵的兽皮坐起身来,下.身一阵钻痛。
蹙着眉,抿着唇,他观察着四周。
这里的摆设简单不复杂,似乎不是族长居住的地方。可,不是族长那又有谁能够住在石头建成的房子里呢?
离珂从外间听到了声音便知道里面的那个雌性醒了。他端着盛放着药的碗推开门走了进去。
宿见到离珂的那一刹那有恍惚有无措更有害怕。
这个雌性他知道,这里难道是他的住处?难道他是族长的孩子?是了,族长的孩子也可以住石头房的。一时间宿的脑子里冒出了各种各样的问题。
“喝。”
离珂冷淡的走到宿的面前递过去碗。
宿一愣,然后接过碗。
那是喝过的味道,宿知道。那是一种极度的苦涩,可是这种极度的苦涩让他的身体渐渐康复。如果,如果当时也有这碗药母父肯定就不会死去了。一时间宿百感交集。
他扬起头一饮而尽。泪水划过脸颊落入毛茸茸的铺垫上。无声无息。
离珂眼也没眨的转身离去。
.
隔天一早蓝便过来了。离珂正在练剑。他的剑带着煞气,一挥一动间皆是夺人性命之势。
“离……”

剑就在他的喉咙处,锋利的剑刃抵着皮肤,针一样的刺痛。
离珂的目光清冷泛着冷漠。他从容不迫的回手中的剑。
“以后不要在我练剑的时候出现在我的身后。”
他的声音如同他的剑一样冷漠。蓝僵硬着身子站在那里,他的心猛烈的跳动着。
刚刚的一瞬间他几乎以为他会死掉。可是没有。但那种死亡的感觉他不想再尝试。
深深地呼吸一口气,他定了定神,带着发颤的双腿走进屋子。
离珂坐在兽皮上擦着他手中的剑,蓝看着那把剑想起刚才那种可怕的感觉他不禁打了个冷颤。路过离珂的时候快速走过,推门进入。
安抚着剧烈跳动的心,蓝擦了擦额头上因紧张而发出的冷汗。
“你怎么了?”一直观察着蓝的宿不禁好奇的问道。
“啊?哦,没,没什么。”蓝努力的向宿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来,“对了,你的身体好点了没?”
宿也没有追问,他点了点头。
“我叫蓝,你叫什么?”
有了话题,蓝暂时忘记了刚刚的事情,他高兴的坐在床边问道。终于有雌性可以和自己聊聊天了。蓝兴奋的想。
“我叫宿。”宿有些腼腆的笑了笑。
“你好呀宿,你是从哪里来的啊?我和你说啊,你被离珂……”
屋里两人说着话,屋外离珂静静的擦拭着自己的剑,他仔细的,一遍又一遍的不厌其烦的擦拭。
.
冬去春来,冬神光顾着这片大陆两个月后终于离去。积雪融化万物复苏。春天的气息迎面扑来。动物们从冬眠里相继醒来寻食。
兽人们也忙碌了起来。他们在宿和蓝的指导下开始耕种。这是宿原先族群里的技术。他们把食物的种子洒在地上,几天十几天之后种子便开始发芽。一簇一簇的,显得多么可爱。离珂看了,知道宿的族群已经懂得耕种了或者还有其他。尽管他们的农耕并不是很有技术,有时候会不小心忘记哪里撒过种子哪里没有撒过。
他们还是像冬天那样用离珂教作的弓箭捕捉活的猎物养起来。他们认为猎物养起来之后以后有什么需要的时候也不用再连续几天外出捕猎。而且这样下来谷内兽人们更加方便巡逻还有开发土地。他们开始制作像弓箭还有长剑(即雌性拳头粗的约两米的棍子上镶上磨好了的锋利的菱形石头),斧头,锄头等工具。
宿现在知道离珂并不是族长的孩子。他一开始看见路亚他们的时候实在是吓到了。那些野蛮凶残的半龙人的模样还深深地存在他的脑海里。不过相处下来他便知道路亚这群半龙人与其他半龙人并不一样。路亚他们很善良。
他猜想,离珂一定是这个小族群里的巫师(即巫医,医生),离珂懂得那么多又认识'药'。嗯!一定是了。
这些日子以来虽然忙碌,但是他们觉得快乐。
.
这天早晨大家都难得的没有开始忙碌,而是聚集在一处空地上,由路亚领头其余的兽人也陆续的跪在地上,他们头抵着地面,嘴里念念有词。奇米被他们放在前面的石台(以前居住在这里的种族的祭祀台)上,奇米好像很不舒服,它浑身无力的趴在台上嘴里小声的发出吼声。离珂站在不远处看着这一切,似乎也知道这是一种类似祭祀的一种。
惊奇的一面发生了。奇米的身上开始传出骨头裂开的声音,痛的奇米发出一声惨叫之后便没了声音。
又过了几分钟奇米动了,空气中弥漫着严肃的气息。
大家都在紧张的注视着奇米的情况。
随后奇米身子一抖,便在大家的面前开始变化。奇米本来毛茸茸的一双小短腿变成了有着米白色皮肤的人类的腿,它的前肢也变化了,前肢变成了胳膊,兽头变成了脑袋,不同的是他的屁股后面有着一条尾巴,脑袋上毛茸茸的耳朵无力的搭拉在那里。背上的翅膀没有了,大腿内侧出现了一个豹头刺青。
之后他们又朝着祭台磕了几个头便站了起来,围在奇米的周围欢声笑语。
奇米变身后是个十一二岁的少年,面容清秀,再配上他那双兽耳倒也显得可爱。
奇米这是第一次变身,走路还不是很熟练,而且他乍从野兽变成了人也有些不适应。路亚让他变回兽身,以后慢慢来。
宿看着变回去了的奇米眼中有些泪水。他想起了自己的弟弟。他的弟弟还有几个月便可以进行第二次转化(兽人成年有两次转化,第一次是从兽身转化成半兽,第二次是从半兽转化成人)了。可是……
离珂看了会热闹也就不再观看了。他回身的时候无意间撇到了宿那悲伤的脸,睑起眼,直接离去。
“宿,你怎么了?”蓝就站在宿的身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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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高兴着奇米的第一次成功转化。见到宿红了眼眶他有些不知所措了。
“没事。”宿用手背擦了擦眼睛。朝着蓝笑了笑,“只是想起了弟弟而已。”
蓝知道宿的弟弟是怎么死的。一时间倒也不知道怎么安慰才好。
“我有点累了,先回去了。”宿对着蓝笑了笑,而后扶着腰慢吞吞的离开。
蓝看着宿的背影失落的叹了口气。
“怎么了?”森马走了过来搂住蓝的肩膀担忧的问道。
“我觉得宿太可怜了。”蓝靠在森马的怀中心中有点难过。
“事情已经这样了,你日后多陪陪他说说话就是了。”森马有些吃味,不过到也没有说宿什么坏话。他安慰着蓝,尽管这些天蓝都有些冷落他了。
“嗯,我会的。”蓝难得的大起胆子踮起脚在森马的下巴上亲了一下。问为什么不是脸颊或者嘴唇?没办法,谁让兽人都那么高呢。
森马立刻好心情起来。
宿现在还是住在离珂那里,没办法,现在兽人们都在努力耕种,根本没有时间来建房子。
离珂到也无所谓,他把沐浴的那间腾了出来让给宿住。蓝更是让森马帮忙做了一张竹床给宿,还把自己珍藏了好久的舒服柔软的兽皮给了宿当被子和被褥。心疼的他晚上趴在森马怀中哭泣。然后被兽性大发的森马吃的里里外外干干净净。
立刻倒是懂得享受,他让充当苦力的星石和细腻的乌弥帮自己在外面靠墙又建了一个浴房。
之后离珂像是完全感觉不到宿的存在一样继续做着自己的事情。宿虽然沉默容易害羞,有时候倒也主动帮忙。让离珂注意到他的存在,两人相处的倒也融洽。
☆、第十一章生崽
一晃半个月就过去了,谷内的地形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偏僻的靠近水源的地方被置成田地模样,里面的农作物在宿的帮助下倒也小有趋势。一日之中太阳会照到最多的地方兽人们在那里建造了围栏以方便驯养牲畜。
看着日子一日比一日好起来,离珂但是显得有些无趣。他寻思着是不是考虑该离开这里了呢?还没等他想要仔细考虑这件事情的时候一件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事情发生了。
几日前宿说他感觉肚子有些难受,偶尔会传来不大不小的痛楚,离珂虽不懂雌性生产之事,但“十月怀胎,一朝分娩”这句话还是知道的,虽然听宿说怀雌性与怀兽人的日子是不同的。雌性因为柔弱所以要在母体里呆上八、九个月才会出生,而兽人不同,兽人强壮不易夭折,所以一般会在母体内呆上三、四个月就出生。算算日子倒也差不多了。
很明显,宿怀的是个小兽人。这几天蓝都是小心翼翼的寸步不离的照顾在宿的身边,就连森马都看不过去了。至于这样吗?要知道蓝曾经因为宿要生小兽人而一夜都兴奋的没有睡着。何况现在?
清晨在枝叶还沾着露水的时候离珂便起来练剑了。
这些天宿表现的比较贪睡,往常离珂起来的时候都可以看到宿在煮早饭。现在离珂的一日三餐全部都交给宿打理了。不过等到宿生了孩子以后就要搬出去住了。这几天大家都尽量腾出了点时间出来给宿造了个房子。虽然不大,但够宿住的方便。
今日不知怎么的,宿到了晌午还没有出来。离珂看着紧关着的竹门微微蹙眉。
“离珂,宿醒了没有啊?他答应我今天要和我去采摘野菜的。”蓝在家里左等右等也没等到宿来,有些生气更有些担忧。宿不会是出了什么事情了吧?他急忙赶了过来。见到离珂正在外面晾晒草药,没看见宿在,询问道。
“他未出。”离珂简单淡漠的回道。
蓝也不在意,在一起这么久了,离珂的性子他多少还是了解一些的。
“那我进去看一看。”说着便走了进去。
“宿?你起了麽?”蓝等了会,见没人答应不禁担忧的皱了皱眉,回身问端着筛子进屋的离珂,“宿真的没出门过么?怎么屋子里好像没人啊?”
离珂越过蓝看了看门,皱眉,放下手中的筛子来到门前抬腿一踹。
蓝吓了一跳,正要说些什么的时候余光里瞟见躺在床上已经陷入昏迷状态的宿时发出了一声惊呼。他连忙来到床前着急的推搡着宿呼唤着宿,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不仔细闻根本闻不出来。
“天呐,这,怎么会有这么多的血!?”蓝的一声惊呼让离珂的目光转移到了宿的身上,宿的脸发白如死灰,身体还在轻微的战栗,下面的床上渗出片片血渍。
离珂也管不了什么雄雌有别(在离珂的心里,他一直认为自己是“男人”不是雌性)了,他快速的吩咐道:“速去烧些热水拿着兽皮来。”手中动作也不停,退下宿的裤子,查看那处的情况。
蓝也回过神了,他急忙站起身子跑出去准备东西。
宿的情况很不好,因为不知道他何时开始的阵痛,何时破的羊水,无法判定孩子是否安康。离珂是第一次为人接生,而且还是为一名雌性实则男子接生。男子天生与女子不同。男子的产道是很难让婴儿通过的,唯一的办法便是扩张。可,可离珂怎么可能为其扩张?而且还是那处。可是如果不这样那么就有可能一尸两命。
就在离珂纠结的时候蓝端着急忙水进来了,“宿怎么样了?会不会有事啊?”
啊,有办法了。离珂看着蓝眯起了眼。
蓝被离珂看的有些害怕的打了个颤,“呃,离,离珂,你看我干什么?”其实他更想问的是你想对我怎么样。可是这样说的话又有点让人异想偏偏。
“现在情况很严重。”离珂没理会。而是对他说了这么一句。
“嗯嗯。”蓝很严肃的点头。
“不生出来都要死。”
虽然离珂说的很简洁,但蓝还是听懂了。
“???”
“你来。”
“!!!”
蓝不敢相信得看着离珂,什么让我来?让我来做什么?你不是巫师吗?
“快点。”离珂命令道。
“可,可是”蓝结结巴巴的不知道该怎么说,“……我,我不会啊!”许久才扯了这么一句出来。
离珂皱了皱眉,“我说你做便是。”
无法,蓝只好硬着头皮上前来。
离珂站在旁边,他也是头一次为人(还是个男人!)接生,心里并没有多大的把握。
“蓝。”
“嗯?”
“你要先把宿的双腿打开,然后进行扩.张。直到可以容得下你的双拳。”离珂的语气没有起伏,就好像他只是在陈述事实。
“什,什么?!”蓝被吓了一大跳,“扩,扩张?!”
被离珂那淡淡目光看着蓝情不自禁的缩起脑袋嘘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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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颤抖着手伸向宿的后.穴,额头上滴下了豆大的汗珠。手停留在那处许久还是觉得无法再继续。宿已经被疼醒了,蓝看着宿那痛苦的呻.吟的面孔有些难过,咬了咬牙,他闭上了眼再次进行。
宿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身.下传来痛楚使他想起了那天那群半龙人对他做过的事情。
“不要……放开我……不要……”
蓝睁开眼看向离珂,不知道要该怎么办了,宿在说不要。
离珂没有表情的看着宿,“继续。”
蓝看了看宿,又看了看离珂,咬了咬下唇。
当产道扩张好,一切准备就绪。蓝的心被提到了嗓子眼里。
离珂表面淡定其实内心早已风起云涌,要生了要生了,怎么办怎么办!?对了,按肚子按肚子按肚子按肚子……
可是到底要怎么按肚子?直接放在肚子上?会不会按坏?
面上一脸严肃的离珂在蓝的眼里忽然身影变得高大起来,他觉得离珂作为一名雌性居然会有如此大的意志力,简直就是奇迹啊。他决定要好好向离珂学习。可是……
呜呜呜呜……他现在觉得好紧张啊,如果宿生不下来要怎么办?呜呜呜呜,他以后不要生娃仔,绝对不要,生娃仔好辛苦啊,最重要的是,好像很痛的样子啊!!!他不要啊!!!
不知道蓝是怎么想的,不过离珂认为如果再不让宿生下孩子说不定就会一尸两命了。可是现在应该要怎么办?他的的确确不会接生啊!
屋外森马几人面上皆是担忧与惊喜齐聚,紧张却又期待着。
“路亚,生娃仔怎么这么长时间啊?”艾所凑到路亚的身边轻声问道。
路亚摇摇头,他怎么知道,他又没有生过娃仔怎么会知道生娃仔要多长时间。
森马紧蹙着眉头抿紧嘴唇,有些担忧的向屋子张望。艾所见他这样有些疑惑的问道:“森马,你怎么了?”
森马摇了摇头,没说什么。
其实他是见过雌性生娃仔的,在以前的部落里也有过雌性生娃仔,可是当时的情况很不好,那名雌性流了好多血,最后雌性和娃仔都去见兽神了。村里的阿姆们说他们是被‘啪嗒’害死的。他担心宿也会这样。而且说不定蓝还会拒绝给他生娃仔。
不得不说,森马,你真相了。蓝的确有这样的想法……
你是不是在担心宿和他的娃仔啊?”艾所没听见回答,权当是森马担心宿才这样的,他拍了拍森马的肩膀安慰道:“没关系的,宿很坚强哦。”自然坚强,
宿经历过……那样的往事却能够坚强的活下来自然是有他人没有的勇气,没有哪个雌性经历过那样的事情之后还会有生存下去的勇气。他们把清白与声誉当做是高过于生命的。
屋外一片紧张,屋内一片严肃。
要怎样才能够不伤害宿且把孩子生下来呢?这是个需要研究的问题,但是现在显然没有多余的时间思考这个问题。
离珂让蓝抓住宿的双手不让宿在疼痛的时候挣扎。他自己则是绑住宿的双腿分开与床的两侧。然后双手放在宿的肚子上用内力缓缓的从上推动宿的肚子。
“啊!”宿痛苦的叫着,双手抗拒着肚子上的手,可是他自己的双手被束缚住着,无法去推开那双作恶的手,只能无力的叫喊。
☆、第十二章梦
“母父!我回来啦~”
太阳高高挂在天空上,四周的大树茂密,高耸入云的石壁下开凿出来的石洞里应声走出来一位长相清秀的男子,他的目光悠长而又慈爱,看上去那么奇怪却又异常和谐。
“累了吧?今天的水够了,你去找弟弟玩吧。”
“好,我把水拿进里面去。”宿的脸上挂着灿烂的笑。
“哥!”迪桑边跑边喊着,“快过来看,马萨花开啦!”
宿一听,眼睛微微一亮。
“去吧。”
听到母父的话宿看了看男子点了点头,放下手中的篮子和水桶冲着迪桑跑去。
马萨花是他们信奉的雌性之神也是兽神之妻的使者,每到日子最热的时候她就会盛开,花的香气飘满整片田野。它洁白而神圣。
一大片一大片的马萨花迎风摇拽,那白的刺眼的花朵在太阳的照射下仿佛覆上了一层光晕,让人不由自主的好心情。
他们在这里嬉戏着,玩耍着,仿佛忘记了一切烦恼。
【宿……】
宿停了下来,抬眼看向四周,疑惑的看着。
“哥,怎么了?”
看着满头大汗的弟弟,宿没说什么,他笑着摇了摇头,“我们继续吧。”
“嗯!”
【宿……】
“谁?!”宿猛地抬头看向身边,可是这里除了他和弟弟并没有第三个人的出现。那么,刚刚是谁在叫他?
“哥,你怎么了?要不我们回去吧?”迪桑担忧的看着哥哥宿。
“好,回去吧。”他也不想再在这里呆着了。
【宿……回来……】
向前跑的步伐慢慢停了下来,他转身看向那片马萨花丛,刺眼的花丛中似乎站着一个人,那人穿着自己从没有见过的装扮,长长的头发一直延伸到花丛里。他微笑的看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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