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夫郎威武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北风吹
侍候的一众人笑嘻嘻地应了,可谁看不出后君的心情好极了,后君喝了口茶挥手让身边的人都退了,自己一人走到窗边看外面的风景,这样天大的功劳终于落在晨哥儿身上了,陛下即使想要隐瞒也藏不住,除非能将去过俞家酒馆的人和平阳村的那么些村民全都灭口,否则消息总会流传开来。
就算陛下今日不承认,他也会安排人手“不经意”间在京城内外传扬开来。
之前因夜袭一事他对于佑德帝的处置是有不满的,晨哥儿没有出事那是晨哥儿自己福大命大,换了旁人就是个家破人亡的结局,冒充流窜的匪寇劫人,他是不相信最后还能将人完好无损地还回去。
陛下心里是不是也怀疑晨哥儿能将人治好?用着又防着晨哥儿?
跟他争了一辈子的章君,一个儿子被他养废,一个儿子眼睁睁地看着他废了。
他能允许老三坐大得陛下青眼?想要彻底毁灭老三非常容易,老三能在老四身边安排人,我也能在老三身边安排钉子,埋下了这么些年终于发挥了作用,只轻轻一推手,章君最倚重的儿子就成了家陛下和整个朝堂厌弃的人,连成为贤王的机会都没有了。
冷清荒凉的宫殿中,有人慢条斯理地将外面和朝堂上发生的事情告诉昔日的章君,如今不过是名小侍,才进了冷宫多少时候,过去娇好的脸上就出现了皱纹,原本一头青丝中出出现了灰白之色。
“……瞧,县主现在成了南边遭灾地区百姓的恩人,据南边传来的消息,有的百姓都为县主立了长生牌,等到明年后年,这大周朝会有更多的老百姓感谢县主,我还听宫里的人说,这县主的身份还会再往上提一提,这样天大的功劳怎能没有赏赐呢,否则这天下的老百姓也不同意啊,章君,不对,是章小侍。你说是不是这么一回事?咯咯……“”滚!给我滚出去!“章小侍的手指将身上的衣裳都抠出了洞,”你们这些贱人,都给我滚!“”嗤,你当你不是昔日的章君,可以对我们这些人呼来喝去?看看这镜子里的模样,“内侍一把将他推到镜子面前,摁住他的脑袋,让他睁大眼睛好好看清现在的模样,这镜子还是特地送过来的琉璃镜,将人照得纤毫毕现,章小侍尖叫着拼命躲闪,却根本挣脱不开。
内侍折腾了一番才满意地离开,章小侍趴在地上向外爬,想去见自己的儿子,他的三儿怎能废了,三儿说那个贱人可以治好他的,陛下为什么不相信?
他想找陛下再说说,哪怕试一试也行啊,三儿可是陛下的亲儿子。
等他爬到门边,连指甲都磨断,手用力拍了半天的门,门上都留下了血印,也没有人过来理睬。”陛下……我要见陛下……“
外面的人呶呶嘴,哪个进冷宫的人不是拼命想见陛下的,可结果又能如何,陛下是他们想见就能见到的吗?
更甭说这位虽然生了两个皇子,可得用的三皇子如今成了瘸子不说,还敢明目张胆地行刺四皇子,将四皇子也废了,四皇子的那些外家姻亲能放过三皇子和章家?
送来京城的土豆,有老百姓指名道姓是送给俞县主的,所以负责此事的官员专门送去了英武侯的庄子上,彼时英武侯不在,陈嬷嬷和杨柳扶着俞晨,带着一整个庄子的人出来看热闹。土豆这样作物庄子上已经不稀奇了,可这是从南边遭灾地区种下去获上来的,意义非同凡响。”看看,比我们这边获的还要大个。“”主君都说了,南边气候比我们这边温暖,所以可以比我们这边晚一些时候获,再往南,一年到头种上三茬都是可能的。“”难怪他们会感谢咱主君,这要是没有土豆,水退了后种其他的作物哪里来得及获,最多种些菜罢了。“”听说了没,朝廷要派人过去用其他的粮食换土豆,用来明年作种子推广到其他地方,这换了往年遭灾的时候,日子哪有过得这般好的。“庄子上也有些人是过去遭了灾逃难出来,然后自卖自身的。”主君来了!“”下官见过县主。“送东西过来的官员给俞晨请安,并请他过目送来的土豆,将南边百姓的感激之情转达,幸好佑德帝也没生出昧下俞晨是贡献者的事实,否则便会骑虎难下了。”这位大人客气了,你们一路辛苦,李管事,带几位大人下去歇歇,今日就让厨房里用这筐土豆做顿全土豆宴吧。“傅晨笑道。
庄子里上下顿时欢呼成一团,立即有人将筐抬下去,合力去拾这些土豆,送土豆的官员见状也留下来凑热闹,要说这土豆怎么做菜,恐怕这大周朝也只有县主这儿懂得最齐全,他们可以在这儿取取经。
等骆晋源回到庄子上时爬到的便是全员动手的热闹景象,不等他问,留下来的官员就过来拜见他这个侯爷,于是他便知道庄子上为何这般热闹了。
骆晋源让这些人自便,他去了里面见晨哥儿。
因为有王院正的话,俞晨现在不用一直拘在房间里,而是带着小白在院子里散步,杨柳和陈嬷嬷都不远不近地守着。”你回来了,看到南边送过来的土豆了吗?我倒是没想到那边的老百姓会来这么一出。“俞晨笑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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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来的骆晋源说,这样的举动的确挺出乎他的意料,这比给他立长生牌还要感动,毕竟长生牌于他而言不过是个死物。
骆晋源伸手扶住他说:”我看到了,没有你,会有更多的人因饥饿而家破人亡,他们会感激你也是应该的。“他从南边治水回来,知道南边的遭灾情况有多严重,朝廷的赈粮和送过去的捐银再多也解决不了那么多人的问题。
他今日没有上朝,而是去了大营,但朝堂上的情形知道得非常清楚,谁也抹杀不了晨哥儿的功劳。
现在再有谁想对晨哥儿不利,南边的老百姓就一人一口唾沫要将出手者淹死了。
俞晨眯眼笑了笑,虽然现在这一切并不是他最初的目的,但有这样的获也不错,有这样一份功劳,他们一家子的安危便多了层保障。
等几位官员离开时,带走了俞晨编的小册子,里面有种植土豆的注意事项,有食用方面的禁忌,尤其是针对发芽状态的土豆是忌食的,否则会造成中毒,这是必须让每一个种植地区广为了解的事情。
善始善终才是正道。
京城里其他人的心情遇复杂得很,尤其是那日被俞晨当着众人的面给了没脸的黄夫郎,听到外面传来的这么大的名声,气得整个人阴沉阴沉的,结果全家都怪他惹了县主不快,现在看看京城里谁家不想拍县主的马屁,过去与他们黄家有往来的一些人家最近也疏远了。
黄夫郎也恨,他们府里老爷香的臭的都往屋里拉,上面嬷嬷还嫌弃他不够贤惠,看别人夫夫和睦他怎么不眼红生妒。
第225章回京
骆晋源在灯下坐在床头,手里捧着本书一本正经地念着,转头一看,晨哥儿已经呼吸均匀,睡着了。
放下手里的书,轻手轻脚地将滑下的被子拉上,目光在晨哥儿的腹部停留了一下,现在已不复之前的一片坦荡微微隆了起来,骆晋源的眼神温柔之极,然后坐在灯下继续看那本书。
他一脸严肃的表情让人以为看的是公文或者是高大上的著述,实则,那是他让人为俞晨搜集来的江湖上流传的小段子话本,刚刚他用一本正经语气念出的是一代采花大盗落网的经过,还没念完晨哥儿就睡了,骆晋源要将这个故事看过,好明早起来将结局告诉晨哥儿。
原来不知道所谓的江湖是个什么模样,可夜袭中卷进了所谓的江湖高手,让俞晨发现江湖离自己这么近,于是对这个江湖起了那么丝兴趣,想知道江湖中有哪些门派又有哪些大侠少侠,以及他们行侠仗义的故事,当然,其实也是他太过无聊了,身边时刻有人盯着,这也不能做那也不能干,他只能再挖掘出别的兴趣了。
正好骆晋源要给也插手朝堂事务对侯爷出手的江湖中人一个教训,所以便借机搜集了一些话本供俞晨消遣,刚看完这个漏洞百出的故事,听到外面手下跟自己联络的暗号,骆晋源放下书蹑手蹑脚地走了出去,顺便警告一下小白,不准往晨哥儿身边凑近乎,不准得寸近尺。
手下是从外面连夜赶回来的,汇报江湖中的情况,在甘为朝廷鹰犬且是助纣为虐之前,涂鹰在江湖中的名声其实很不错,要不是出事的是英武侯,恐怕不少人还以为是有人故意抹黑涂鹰,但显然以英武侯表现出来的人品,根本没有污蔑泼脏水的必要。
结果这几日不断揭发出涂鹰背地里做的见不得光的事,江湖中人才知道,他就是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就连他所在的门派背地里也掺合了不少事,这个门派的人之前正全力撇清与涂鹰的关系,声称涂鹰的行为纯属私人行径,与门派无关,也有人信了,可结果捅出来的事情表明他们根本就是一丘之貉,都不是好东西。
于是,涂鹰死后名声尽毁不说,他的同门也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短短时间,门派的声望降到了最低,其他的势力正趁机崛起欲取而代之。
“手吧,剩下的事情不用再插手了,将人撤回来。”骆晋源听完后吩咐道,江湖中人肯定猜得到涂鹰死后的这些事情有他插手,但他做得光明正大,而且是为私仇而来,所以别人都不会说什么,甚至还会在后面推波助澜,但再做多余的事,就会触犯某些潜在的规则了。
“是,侯爷。”手下拱手接令。
第二天起床后,俞晨听完故事的结局后还颇有兴致地与骆晋源探讨了一下,这个故事的真实性到底有多大,被骆晋源顺嘴提了一句涂鹰所在门派的下场,也转念就被他抛在了脑后,在他看来,骆晋源做这些事情还不是理所当然,他现在是这个家的当家人,为自己的夫郎和未出世的孩子伸张正义是天经地义。
转眼三个月的初孕期已满,俞晨身上穿的衣裳都换成了宽松的袍子,但依旧可以看出腹部微微隆起,至于袍子下面腰粗了不止一圈的事,俞晨表示,等这臭小子出来了再找他算账,暂时先记着。
期间王院正又跑来过一趟,表示胎儿很好,照顾的人不用太紧张。
在庄子上住了两个月了,京城那边不能不回去一趟,其他人不说,至少宫里后君那里要跑一趟,要陈嬷嬷在庄子上照顾他不说,后君还一直定期派人过来探望,好把他的情况带回宫里去,每次过来那马车里都塞得满满的。
来的时候还骑马,回去的时候马车早备好了,也没人敢让性格与其他马匹相比稍嫌活泼的黑点去拉,黑点将马头伸到俞晨面前,两只大眼上下一溜,然后退后嘶鸣一声,不知为何,旁人听出一丝得意嘲笑的意味。
马车里铺上了厚厚的垫子,并放上了火盆,人进了马车里,丝毫感觉不到外面的冷意,骆晋源也陪着俞晨一起上了马车,陈嬷嬷见状才上了后面的马车里。
骆晋源一个眼神就让想从俞晨手腕上悄悄爬出来的小绿又缩了回去,用小叶子挠挠俞晨的手心撒娇,自从被骆晋源知道它的存在后,它觉得自己越来越没地位了。
俞晨好笑地摸摸小绿,有时看着骆晋源吃着这些小醋让他实在忍俊不禁,他未必没有看戏的嫌疑。
骆晋源不知道俞晨的小心思,小心地让他靠在自己身上,伸手圈住他,马车动了起来。
他伸手摸摸晨哥儿的肚子,眉头快拧成了个疙瘩:“这次回京城待上一两天就回来吧,要不我向陛下告个假,陪你一起回平阳村,那边的环境比这边好,可以一直待到生产完。”
眼见着这肚子里的胎儿胃口越来越大,他怎能不忧心,甚至在心里盘算起来,真要过去的话得带上多少人,尤其是稳婆,最好再拉一个御医过去,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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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担心生产的时候出现意外情况,到时是灭口还是不灭口的好,他杀人无数,可也不会滥杀无辜。
俞晨叹了口气:“陛下能旅人吗?”留在这边发生点什么事的确太过显眼的。
骆晋源想了想说:“我试着安排一下,尽量争取。”
不行的话也要将庄子里给安排妥当,全部换上自己的心腹。
眼下他为了陪晨哥儿,已经尽量将手里的差事推出去,一直留在他身边担当侍卫长的肖恒,被他推出去独挡一面了,他也用此举向陛下表明,他无意于兵权与大权,再加上现今三皇子四皇子废了,朝堂上比之前要宁静得多,他觉得只要没有大的战事起,是时候将手里的兵权逐步交出去了。
俞晨只顾着养胎,这些烦恼的事情交给骆晋源一个人操心了。
“对了,肖恒还住在咱府里没搬出去?”过去俞晨见肖恒与六皇子关系不一般,就猜到他的身世不会低,至少和郭亮这样的草莽出身的人不同,身上有股子世家子弟的气质,直到这次肖恒被骆晋源推出去,才听他提起。
“嗯,”骆晋源抱住晨哥儿,下巴轻轻摩挲他的发丝,“他说咱们府里清静,没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就懒得搬出去了,反正我们两个正经的主子待的时间都少,有人住着也不会空着。”
说着轻笑起来,住在庄子上的两个月,温文都恨不得跟李管事互换差事,亲自跑到庄子上来长住,说要亲眼看着小世子出生。
骆晋源又抽出一早送过来被他带到车上来的书信,有平阳村的,有韩海珠派人送来的。俞晨先看了姜嬷嬷写的信,他怀孕的消息也早早被送了回去,有吴熊这个大嘴巴常在青宜镇和京城之间跑动,这消息也瞒不住,还不如自己主动说出来。姜嬷嬷差点又要跑过来照看俞晨,还是被他写信劝说了下来。
姜嬷嬷告诉他,卫衡看上宁哥儿了,托他写信问问晨哥儿的意思,卫衡是打算彻底将家安在平阳村了,但因为宁哥儿的身契在俞晨这边,所以他的亲事要问过俞晨。
姜嬷嬷信里还说,常老头多看了几本晨哥儿捎回去的医书,拿卫衡的腿当试验对象,没想到几个月下来卫衡的腿比过去有力多了,把常老头得意得不行。
俞晨边看边笑:“没想到卫衡跟宁哥儿互相看对眼了,你说我要不要把宁哥儿的身契还给他?”
其实这两人成亲倒合他的心意,如此一来是彻底留在园子里给他做事了,“对了,之前尚亦澜还跟我说了,看顾东跟桃绿之间似乎也有些苗头,等回府里我得把顾东叫过来问问,要是有意思干脆一块儿办得了。”
骆晋源说:“不给也没关系,难道不给卫衡就不老老实实守着园子了,还是依晨哥儿你自己的意思,”他将人给了晨哥儿,就由晨哥儿全权做主,他对园子里那个什么宁哥儿没多少印象,“咱府里可以热闹热闹,不过这些事都交给温文去办就好,晨哥儿一旁看着就好。”
俞晨瞥了骆晋源一眼,说:“那还是再看看吧,你知道的,我在园子里留了一些东西,这么长时间没回去,不知道卫衡有没有察觉到什么。”
“那就不要给。”骆晋源立即接口道,卫衡是对他忠心,但不能一直忠心不变。
“别紧张,要是出什么事早出了,吴熊来来回回那么多趟,也没听他说起过什么,他那个大嘴巴可瞒不了什么事的。”俞晨安抚道,卫衡这样的性格留在园子里正好,他也听吴熊说过,村子里发生过一些事,都是卫衡出面给震慑住的,他的园子与山头能一直到现在都与村里人相安无事,卫衡的功劳不得不提。
“嗯,我没紧张。”骆晋源放松身体,但以卫衡的能力,很可能早就察觉到园子里有异了,现在他看中园子里的人也好。
第226章堵车
守城门的人看到前面驶来的马车,仔细一瞧,哎哟,那可是英武侯府的车架,车里的人肯定是那位敢一马当先横挑一百多号凶徒的县主!没看到边上还有一头威风的雪狼!
再看向马车,他们一个个将腰杆挺得笔直,神饱满地迎接这一行队伍,县主威武,县主丝毫不逊色于他们这些军汉子,是他们新的偶像级人物!
“小的给县主请安!”
车窗帘子挑开,露出的竟是英武侯的面孔,这些人像见了鬼似的,俞晨听了外面的声音觉得挺有意思,凑过来瞧,笑着和这些人打了招呼,一个个顿时敢在英武侯的威慑下更加昂首挺胸,双目炯炯地目送这一行的离开。
“他们这是怎么了?”俞晨奇怪道。
骆晋源不得不解释了一番,侯府庄子与俞晨两个月前受到袭击,朝堂从上到下是推到流窜匪徒身上,彻底坐实了许钧荣和许家与匪患勾结袭击权贵的罪名,所以就算权贵们都知道这起袭击事件背后是三皇子策划指使,但老百姓不知道,或者说知道得不全面,佑德帝还要顾及朝廷和皇家的颜面。
于是,县主带着庄子里的护院英勇大战穷凶极恶的匪徒的事迹,在民间越传越广,也越传越悬乎,夸张一点的简直将俞晨当成三头六臂的神人,再加上之前南方水患时俞晨带头捐银,又弄出了琉璃作坊,因而他这个县主名声近来颇盛。
俞晨听了只是笑了笑,也没在意,反正该知道的人都知道了,不管是三还是四都彻底废了,没有再复起的可能了。
马车拐了个弯进了一条热闹的街道,车夫“吁”地一声马车缓了下来,边上立即有侍卫骑马过来,靠近窗口向骆晋源解释前面发生了什么情况。
“侯爷,是成国公府的车架堵在前面,马车没办法行驶,属下这就去前面看看情况。”
“去吧。”骆晋源淡淡的声音在车里面响起。
“成国公府?那不是匡琪嫁过去的人家么。”俞晨一听是那个府里的,挑开窗帘向外张望,没想到刚回城就碰上成国公府的马车,不得不说这是孽缘啊。
他碰上古代版的堵车了:“坐了这么长时间的车,我们下去走走吧,这边离府里也没多少路程了。”
因为顾及到他的身体状况,所以骆晋源特意吩咐车夫将马车赶得慢又稳,一早上出来,现在太阳都升得老高,还没到达府里,再过一会儿都能用午膳了。
“好吧,外面风冷,将这大氅裹上再出去。”骆晋源想想也不知前面的马车什么时候才能疏散开,拿起一件狐毛大氅将俞晨给包好,俞晨心说,他其实一点没觉得冷,可看了看骆晋源的神色,还是把嘴巴闭上了没有反驳。
小心将俞晨扶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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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马车上杨柳和陈嬷嬷见状也赶了过来,骆晋源又将一路跟随的小白叫了过来,让它在边上守着晨哥儿,这前后左右都严守密防的架式真是让俞晨哭笑不得。
之前去前面看情况的侍卫回来了,却憋红了脸半天才说出是琪公主的马车被兴昌侯府里的人拦住了,正在前面闹着呢,看情形一时半会儿没办法结束。
陈嬷嬷挑了挑眉,一看这老实侍卫的模样就知道还有事情没说出来,或者说不好意思说出来,他将杨柳留下,自己过去看了看,没一会儿就回转了,这下很快将前面发生什么情况给说清楚了,而那侍卫,已经吭哧吭哧地跑一边去了。
“没想到这琪公主嫁人了还改不了老毛病,”陈嬷嬷想说狗改不了吃屎来着,可这大街上不得不顾及皇家的颜面,“才嫁人多久就不安分了,不知怎的跟兴昌侯家的公子勾搭上了,还被兴昌侯家的小夫郎给当街捉住了,非说他相公就在公主马车上,那也是个横的,逮着公主就指着鼻子骂,不肯放行。”
他倒想顾及皇家颜面呢,可这琪公主却不要脸,把皇家体面往地上踩,大白日的兴昌侯府的公子钻进他马车里做什么?谁看了不会说有问题,这下成国公府也面上无光,等消息传回去,就算成国公府再窝囊怕事,只怕也不肯善罢甘休了。
虽没亲眼看到兴昌侯府的二公子,陈嬷嬷倒信了那夫郎的话,否则不会无缘无故将人拦在大街上,闹开了那小夫郎也没面子。
“兴昌侯府家的?”俞晨讶异道,他来京城这么些时候,对兴昌侯府的大名还是知道的,之前参加聚会时也远远见过兴昌侯府的人,只不过没有交谈过,而后来又由于一些原因,对这个兴昌侯府印象就更深了,真是没想到兴昌侯府的人居然跟匡琪搅合到一起去了。
“走,我们过去看看热闹。”
“慢点,”骆晋源叮嘱道,又朝府里的吩咐,“你们前面开道,别让人冲撞了。”
英武侯府的人得令立即将两个主子护在中间,四周的人都清空了,周围的人就算不认识这二人的,见到一头高大浑身雪白的狼也猜出他们的身份了,倒是没有任何怨言地让出了位置,不仅因为县主名声够响,而且这位可是孕夫啊,重点保护也是理所当然的。
匡琪出行当然不是一辆马车,所以走了一会儿才来到事发地点,听到一个尖声叫骂的声音,陈嬷嬷在边上解说,这声音的主人便是兴昌侯府家二公子的夫郎,出身武将之家,所以颇有些泼和悍,在兴昌侯府里都没人敢惹,他相公也是个怕夫郎的。
“……你个臭不要脸的,仗着公主的身份就可以抢别人的相公?难道成国公世子还满足不了你匡琪?别人不敢说我霍珈可不怕你,反正你自己都不要名声了还会怕别人说?姓肖的,你给我滚出来,再不出来我就将你两条腿都打折,让你永远出不了府门去勾三搭四!”
彪悍!真是彪悍!俞晨看到前面街中央一个身形高挑的哥儿,一手叉着腰指着他对面楼的匡琪怒骂,什么都敢往外面说,难怪之前的侍卫都吃不消。
“霍珈你个悍夫,你自己管不住你相公的脚,怪到本公主头上干什么,以后是不是谁家的相公不见了都冲我匡琪来?你将皇家的颜面当做什么,是你能随便污蔑的?你们还等什么,赶紧将这个悍夫赶走,耽搁本公主的事唯你们是问!”匡琪怒斥。
“呸!”霍珈一挥手身后走上来几个膀大腰圆的么么,一看就是力气不小有些身手的,两方人真要打起来指不琮谁输谁赢呢,眼看着两方人马就要当街打起来,突然中间那辆奢华的马车侧翻过来,车厢里传来惊恐的尖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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