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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夫郎威武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北风吹
他还不知道,常郎中差点给常生招个汉子进常家的门,到那时,传宗接代的事,还真不一定需要常松这个小子。
这话题就僵住了,常郎中也没再提,常松这个小孙子虽然并不似表面上这般乖巧,但仔细观察下来,倒是比另一个孙子常欣要好得多,也许是小子的缘故得常歧重视,亲自教养督促,总算没有任由他夫郎一人往歪里带。
结果这晚,常歧勉强用了些饭菜,没也像他小儿子一样跟老子抢食,至于常夫郎和常欣,则用了些带在路上吃的零食点心,将这晚上暂时对付过去,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又跟常歧一能抱怨,回来一趟,吃都吃不好,明天怎办?赶紧把常生叫回来,这家里一看就知道都是常生里里外外的忙。
“你不想让父亲把你赶走,你就尽管去叫吧,我就不明白了,同样是你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你怎就一点不心疼生哥儿?难道他不是你生的?”常歧也火了,迁怒到夫郎身上,如果不是他当初那样对待大儿子又怎会惹恼了父亲。
“你……”常夫郎见相公大声吼自己,差点一口气倒抽过去,抚着胸口说不出话来,当初非要带走的人是他吗?还不是那个老东西,害得他在左邻右舍中好一阵没脸,还是用大儿子替他们孝敬照顾老人的借口才圆过去。
“我知道你瞧不起我们老常家是泥腿子出身,早知如此你当初干嘛非要要嫁进常家的门!睡觉睡觉!”背过身留下一人喘着粗气的常夫郎,常夫郎气得差点两眼一翻厥过去。
第二日一早,常生不放心阿爷情况,顾晨就让顾东去看看老爷子情形如何,心说别被那一家子气着了,虽没正式拜师,但那好歹也算是自己的师傅了。
谁知顾东刚出去没多久功夫就急慌慌地跑进来,吞了口唾沫就说:“不好了,真的闹翻了,常郎中一大早就把……”说着瞧了一眼常生,见他也着急起来才赶紧说下去,“把那一家子的行李都扔了出来,说让他们滚回县城去,就算他死也不用这一家子回来看他,他就当没生过这种儿子!”
顾东心中抹汗,常老爷子真的非常彪悍,以前从没见过这一面,昨天白天还好好的,虽然下了些面子但觉得常郎中还是顾及儿子一家的脸面留了余地的,可才一夜的功夫怎就闹崩了,那一家子到底怎么惹火了常老爷子的。
“阿爷!”常生叫了声就要往外走,顾东连忙去拦,“生哥儿你不能去,常老爷子看到我不朝我吼了句,千万一定不要让你回去,我怀疑老爷子之所以这么做很可能跟生哥儿你有些关系,你一去保不准就被你父亲爹亲恼上了!”
顾晨听了也惊讶这极,想不出是什么事情造成这样的局面,但常郎中的话不能不听,他肯定是担心生哥儿被那双亲再度伤害,一把拽住常生的胳膊:“你留在这里,顾东你再出去打探打探。生哥儿你放心,有顾东在,你阿爷不会出事,等情况分明了再出面也不迟。”
“我……我……”常生急得跳脚,可顾晨手指在他身上一戳,常生就动不了了,只能两只眼拼命地向顾晨求救。
顾东瞪大了眼睛,这是点穴功夫,少爷真是太太太厉害了,欢喜地说:“少爷你放心吧,我去盯着常老爷子。”
“嗯,叫上卫衡一起去,到底老爷子年纪大了。”
“好的。”顾东转身就往外走,先找卫衡去。
这一早的大闹将整个村子都惊动了,累了一天的里正家刚刚起床,比平时晚了些时候,就有人过来敲门说了此事,里正一听连早饭也顾不上吃就跑去了。
杨夫郎暗自嘀咕抱怨了几句,刚回来才一夜的功夫就惹恼了常郎中,不用说也是那一家子的错,看到大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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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忙说:“大成你也去看看,千万拦着一点,有什么事坐下来好好说,这么大年纪了发这么大火做什么。”
“哎,我知道了,这就去。”
杨文成一看到儿子这表情就笑了:“真是的,这亲事还没说定就先心疼上了,行了,我去晨哥儿家看看生哥儿,这事生哥儿出面可不好。”
“阿爹你快去,生哥儿最心软。”杨文成急了。
杨夫郎嗔了儿子一眼,真是有了夫郎就没了爹了,臭小子,不过心里这样想着人还是走了出去,后面张桂匆匆过来往他怀里塞了两个馒头。
杨夫郎来到顾晨家里时刚开始咬第二个馒头,就看到让人忍俊不禁的场面,姜嬷嬷和顾晨都围着生哥儿转悠,而生哥儿怎就一动不动地任他们打量?“你们这是咋了?生哥儿咋了?”
姜嬷嬷指了指顾晨笑道:“还不是这个哥儿使坏,不让生哥儿出去,就把他给定住了,看看,生哥儿这是动不了了。”姜嬷嬷边笑还边起坏心地往常生身上戳了戳,常生眼泪都快下来了。
杨夫郎心疼常生,怪道:“还不件人给生哥儿解开,他这心里不知着急成什么样了。”至于顾晨的点穴功夫倒没那么惊奇,顾晨在他眼里本就非常人了,会点穴功夫也不足为奇。
顾晨笑嘻嘻地上前给常生解了,常生哇地一声扑进常夫郎怀里抽泣起来,杨夫郎忙怕着他的背哄他。
发泄了一通常生心里才好过些,他心里也猜到,恐怕是和自己相关才会让阿爷发这么大火,又是生气又是伤心。
第126章生气
顾晨让卫衡去只是为了安常生的心,有顾东再加上村里的村民,便是在争执中有什么推攘,常郎中也不会出什么问题。
常郎中医术不比镇上大夫差,也没指望靠诊金糊口,碰上实在困难的人家说不得还会倒贴上一些药材,因而颇为村民维护,说得再难听点,哪个人不会生些小毛病,这时谁会站到常歧一边。
杨夫郎把常生带进屋里说话劝慰,顾晨和姜嬷嬷互望两眼,就这么等着顾东回来,弄清楚是怎么回事。
他也在担心常郎中,平阳村与自己关系最好的三户人家,里正、姜嬷嬷以及常家,说来属常郎中对自己是最无私无所求,虽然最初起源于出手救治杨夫郎的特殊能力,但那也是惜才之心,之后便一肥恼地将平生所学塞给自己。
经历了末世的顾晨很难再相信人心这玩意儿,但不代表他不懂得感恩,让自己变成自己最厌恶的那种人。
他心中存了最大的恶意与人往来,但在对方没有做出可疑的背叛行径之前,他不会率先发难,而是回以同样的对待,比如一些身外之物,如牛马的使用,园子里生长的果实,他都不会吝啬,当然也更懂得升米恩斗米仇的道理,有自己的底线。
他知道这样的心态不对,但末世那几年的记忆比任何时候都来得刻骨铭心,除非有外力强行将那几年的记忆抹去,否则他恐怕很难改变了。
过了段时间,顾东面色难看地走进来,后面卫衡向顾晨点点头就去做自己的事了。
“怎么了?很难开口?与生哥儿真有关系?”姜嬷嬷皱眉道。
“少爷,姜嬷嬷,”顾东摸了下脑袋叹气,又看了一圈发现常生不在,才开口道,“这事可真没办法让人开口,怪不得常郎中会生这么大的气,少爷你知道他们一家子为何会回来的吗?就因为在县城的时候相中了杨秀才,这是找上门来给他家那个哥儿说亲呢,还……说什么比生哥儿更合适更相配,这……是真不将生哥儿当他们的孩子了。”
换了谁都生气啊,顾东也是听到这些才明白,常郎中要跟里正家做亲家了,不过和从县城里来的常大夫的想法不一样,而是常生和杨文成结亲。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我就说那一家子没良心的人怎会好好地跑回来看那老头子,嗤,他们肯定以为阿青和文小子会感激涕零地把他们家小哥儿娶进门,不,相当于倒贴上他常家的门了,倒是打得一手如意的好算盘。”
姜嬷嬷怎能看不出常歧一家的打算,只是他敢说,经过昨日那一出,阿青和里正两口子都不会看上他们家另一个哥儿,就算对方条件再好再对文小子前程有帮助,他们也不是那种舍得让孩子对别人卑颜色屈膝讨好的长辈。
“他们还真敢想啊,他们这是要生哥儿将亲事让出来给那个小哥儿,才惹得常郎中发这么大的火吧。”这样一来说说得清,老爷子为何连人带行李都扔出来,虽然对亲生儿子失望,但人年纪大了,不可能不希望儿子一家来看望他的,老了不就希望阖家和睦么。
可生哥儿亲事本就艰难,现在难得小两口互相有意思,常郎中又中意杨文成,心里正欢喜,就被亲儿子迎着一捧冷水泼来,与这个不孝的儿子相比,不是陪在他身边贴心孝顺的常生来得更重要。
“怎么了?究竟是为了什么事发火?”杨夫郎见顾东回来与顾晨说话,就走了出来询问,常生也跟了出来,眼睛红红的,但仍旧放心不下阿爷,不希望阿爷为了他跟父亲爹亲闹开。
顾东为难得很,看了看姜嬷嬷和顾晨,这事要他如何开口。
还是姜嬷嬷走到杨夫郎身边俯耳跟他嘀咕了几句,杨夫郎的表情马上就不对了,竖起眉头骂道:“他们当我们家文儿是什么?”
依他的性子还要骂下去,可一看到常生又咽了回去,但心里这股气就是不顺,要他说学点郎中赶得好。
常生不解地看过来。
顾晨挑了下眉头看向园子门口的方向,回头对杨夫郎和姜嬷嬷说:“我看这事还是让生哥儿知道的好,现在不说,终究也会知道的,从旁人口中得知反而不妙。”
后两者面面相觑,要是换了别人,杨夫郎宁愿这门亲不做了也要恶心那一家子一回,可他对常生的心疼也就比自家文儿差一点,而且这事常生才是最无辜的,叹了口气朝姜嬷嬷点点头,两人又将常生带回房里细说。
顾晨则笑着对顾东说:“走,去看看什么人来闯我的园子。”
顾东对少爷的能耐早不奇怪了,少爷说有人闯园子那就肯定有,正走着那边就传来黑子的叫声,瞧这情形可不是平阳村的熟人啊。
在院子门口就看到急急走来的守门老汉,顾东迎过去问:“老伯,什么人闯进来了?”
“顾管事,晨哥儿,”老汉抹了把脸,走得急了汗都出来了,“是个陌生的哥儿,脾气倒娇纵得很,说什么也非要进来找常生,我拦不下只好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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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幸好卫师傅出现将人拦在那里,我就先来通知你们了。”
顾晨嗤笑一声,这还用说:“肯定是常家的另一个哥儿了,”又戏笑道,“难道他跑来是要羞辱生哥儿一顿,然后再让生哥儿将亲事让出来?哎哟,杨文成就这么吃香?”
言下之意,吃香到让哥儿不知廉耻地跑上门来抢夺?
顾东抹汗,心里为杨小秀才同情了一把,好吧,不管是杨小秀才还是生哥儿都无辜得很,可谁也没有自家少爷彪悍。
另一边,常郎中被里正拉走,让大成带他先回去,消消火,有什么事冷静下来再说。
里正来得比顾东晚了几步,因而没听到矛盾的源头出在何处,但隐约听出似乎与自家也脱不开关系,因为听到不少有关生哥儿的话。
村里年纪与常郎中差不多年纪的陪着他去里正家歇歇说说话,里正则留了下来,对神情似乎颇不自在的常歧劝道:“常郎中这几年在村里拉扯着生哥儿也不容易,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得大动干火,他老人家年岁也不小了。”
意思是说,别让老人家气出什么毛病来,那常歧的罪过可就大了,他没朝常夫郎说什么,一来不喜他那态度,二来则不熟,几乎没怎么见过面。
因为争执本身事涉里正,所以常歧面对里正倒不好说什么了,就连常夫郎也闭口不言,但那脸色铁青,仿佛受了多大委曲似的。
常歧尴尬道:“德广兄,唉,不说了,都是常某的不是,惹得父亲动怒还惊动了你们。”
被父亲连人带行李赶出来,还被村民们看到,这对于常歧一家来说是极丢脸面的事,要不是现在劝说的人是里正,常夫郎能立即翻脸走人。
“快去烧水泡茶,”常歧对自家夫郎喊道,又回头对里正说,“德广兄,我们先进屋再说。”
里正点点头抬脚往里走去,常歧这才让一帝无措的下人还是先将行李搬回来,这两口子谁也没发现常欣跑没了,便是常松,人也不见了。
常郎中被大成拉去自家,也没进屋,就蹲在院子里一声不吭,旁人劝说几句他也没反应,只得无奈地自己寻了地方坐下来,等常郎中自己先想清楚。
常郎中摸了把脸,他自问对这个儿子的教育从没拉下,从他懂事起就一直带在身边手把手地教他医术,从不放松,没有他的严厉要求,常歧也不可能有现在的医术,可是这个儿子怎就好好的走偏了的?
他无数次想起这个问题,却怎么也想不通,也许是外面的繁华让人看花了眼吧,也许当初就不该留在外面而是一家子都回平阳村。
一早听常歧进他的房间跟他唠嗑,说起医馆这几年的发展,又说起平阳村的老人,不知怎的就说起常欣的亲事,说他相中一人。
他起初不以为意,这个孙儿的亲事有他爹亲做主,什么时候轮到他了,结果一听人家他就懵了,忙打断常歧的自说自话,说已经将生哥儿许给他家了。
结果这个儿子竟然异想天开地认为常欣跟文小子更相配,以后对文小子的前程也有助益,将生哥儿许过去说不得会耽误文小子的前程,他一听就怒了,这是什么意思?是嫌弃生哥儿生得难看带不出去?
看儿子还在那絮絮叨叨地说生哥儿有多不合适而常欣又有多适合,反正都是跟常家结亲,不如将常欣嫁过去,生哥儿另外在村里找门亲事,常郎中当时就怒了,随手就将枕头砸了过去。
原本常郎中还要再考虑考虑生哥儿跟文小子的亲事,现在被自己儿子来了这么一出,反而坚定了生哥儿的亲事,只要杨家和文小子还同意这门亲事,他还就答应了,谁也不能坏了生哥儿的好亲事,就是生哥儿的亲父亲爹都不行!
“大成啊,”常郎中起身叫杨大成,“去,把你阿父叫回来,我有话跟他说,快去。”
杨大成想了想走了出去,他还不知道他二弟看中常生的事,只是觉得自家也不好过多参与到常家的事情里去,那一位,所说在县城里吃得挺开。
而在常家听常歧忏悔这些年对父亲的疏忽和表达对村里照顾他父亲的感激的里正,一听到儿子来找,就差蹦了出去,见到大成时心里松了口气,他不太习惯和常歧这样的人说话打交道,对方明显的带着一股优越感。
听大成说了后,里正对跟着出来的常歧说了声家里有事,便告辞离开。
后面常夫郎走上前,看着前面父子两人离开的背影,脸色依旧非常糟糕说:“你到底有没有跟他提欣哥儿的事呢?父亲他是不是年纪越大心里越糊涂了,杨秀才明明更加适合欣哥儿,他做什么主说给生哥儿,生哥儿是带得出去的人吗?除非杨秀才以后不想进取就留在这山沟里做个农夫,才会眼瞎了同意这门亲事。”
在他看来绝对是常郎中一个人的意思,杨家可不见得同意,杨小秀才也更该知道怎样的选择才是对他最好的,而且也不认为会看上他那个生得粗鲁不堪的儿子。
“你说够了没有!你嫌弃生哥儿长得再丑,那也是你把他生成这副模样!”常歧斥完后拂袖而去,耐着性子跟杨德广扯皮,好等气氛稍稍融洽些再进入正题,谁料还没等他开口提,人就走了。
回去路上里正跟儿子嘀咕:“总觉得常歧是想要跟我说什么事,我想不通,他一个县城里的大夫有什么能求到我头上?说照顾他父亲,就凭常郎中一手医术也用不到拜托到别人头上啊。”
“阿父回去听听常郎中怎么说,常郎中应当知道。”杨大成劝了一句。
父子二人没再说什么,一回到家常郎中就把里正扯到一边跟他嘀咕起来,杨大成夫夫听不到他们说什么,但看到他们阿父变来变去的神色,不由面面相觑,看这情形还真跟他们家有关?
“二弟,你在家陪常郎中的,有没有听他说什么?”杨大成问自己的弟弟。
杨文成皱眉说:“没说,我问了,不肯开口。”还用鼻子哼气,一看就知道是对他不满,让他更摸不着头脑,饶是再聪明机灵,也不可能猜着事情的真相。
第127章摘叶
顾晨和顾东来到园子,不一会儿就见到闯进来的人,一边害怕得发抖一边又强撑着尖叫。
“我来找常生,你把他叫出来不就行了?还是说他也知道怕见我所以才躲起来不敢见?”
在常欣对面是一黑一白站在一左右,正中的是卫衡,任凭对方再叫再吵,不让就不让,如果在他看护之下仍旧让人如入无人之境地闯进来,那才是他的失职。
卫衡知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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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之前去常家时见过他,不想转身却跑了这里来。
黑子作呲牙状发出威胁的低吼声,小白则威严地盯着他,威风凛凛,便是没认出它是一只狼,常欣也不敢再往前跑,就怕一有动作这两只畜牲给他一口。
“你又是什么人?凭什么你一叫生哥儿就得出来见你?”顾晨的声音从树后传来,不一会儿与顾东一起走出来,淡淡地从常欣身上扫过,就与屯衡颌首,要阻拦这种人真是辛苦他了。
“汪汪……”
“嗷嗷……”
一黑一白两只站着没动,却齐齐掉转脑袋向顾晨叫了两声,别人不懂,顾晨却知道这是向他告状来着。
“你是谁?关你什么事?”常欣面色不善地问。
顾东嗤笑:“你这哥儿好生无礼,自己闯进我家少爷的园子反过头问我家少爷是谁,站在我家少爷的园子里还问关我家少爷什么事,莫非这县城来的公子少爷都是这样的规矩不成?”
嘲讽的意味赤果果,气得常欣手指都发颤,对上顾晨的眼神,他生出一种屈辱感,从来到这个破地方就没顺畅过,现在站在他面前的哥儿,竟也敢嘲笑他无视他,他又算个什么东西,就这么个破园子有什么可得意的。
尤其是顾晨表现出来的云淡风轻的态度和在绿树掩衬之下越发脱俗的气质,刺得他眼疼,他可不会承认自己被对方给比下去了,就是觉得这个哥儿碍眼无比,想拼命地将他踩脚底下。
“哼,县城里的规矩又岂是你们这等乡民见识过的,把常生那丑八怪叫出来,也就你们这种乡下人能跟丑八怪玩到一起……啊”
话还没说完常欣就突然尖叫起来,旁边的卫衡见到眼前的一幕瞳孔骤缩,晨少爷分明只是摘了一片叶子当暗器使了出去,而那叶子在划破常欣的脸后并没停下,直到射入他身后的树中,这绝非普通的武者能够办到的,他来了这些时间,还是第一次亲眼见识晨少爷的功力,难怪连肖恒他们都很佩服晨少爷。
常欣只觉得眼前一花,仿佛什么东西从他脸上擦过,伸手一抹,手送到眼前,手上的血便让他尖叫起来,吓得腿都软了,刚刚是什么东西划破了他的脸?他的脸怎么了?
顾晨一步一步地走过去,从刚刚的叫嚣中就可以想象得出,常生以前和他们住在一起时是什么遭遇,一口一个丑八怪,做人长辈的居然也不阻拦,那么小的孩子被人一直这么叫着,不留下心理阴影才怪,也难怪之前一直没有自信,见一人头也不敢抬,因为自己也认同了这样的说法,觉得自己是个丑八怪吧。
“丑八怪?再叫啊。”顾晨笑得非常温和,顾东丝毫没有自家主人欺负一个小哥儿的羞耻感觉,反而兴奋得很,可又觉得少爷现在的笑容好可怕,就是卫衡也抖了抖,黑子往后缩了缩,也就小白胆大地凑过来,脑袋蹭蹭顾晨的手。
“再叫一声丑八怪我就把你的脸划花,让你自己尝尝被人叫丑八怪的滋味。有些人生得不丑,可这颗心却长得不堪入目。”
常欣捂着脸往后退,一不小心绊在一个块土坷垃上面摔倒在地,尖叫道:“你到底做了什么?你知不知道我是谁?你敢动我的脸我阿父阿爹饶不了你!”
明明害怕却色厉内荏地威胁,顾晨莫名地想到末世前网上富n代官n代常放出来的话,居高临下地打量了他几眼,也没见长得多么的天香国色,在他眼里还不常生这样的顺眼。
手朝树上一抓,几片叶子飞进他手里,朝地上的人一笑:“那就让你再看一下我做了什么,好回去告状去。”
手再往常欣的方向一抻,几片树叶就如利箭一样向他飞来,常欣这次看得一清二楚,就因为看得太过清楚,将整个脑袋捂住尖叫不停,惊得树上的鸟儿都不敢停留,纷纷飞走。
直叫得累了才停下,脸色一丝血色都没有,眼中只余惊恐,可抬头却看不到那个可怕的人了,一低头只看到插在他身边石板里的树叶,不信邪地扯出一片叶子,没扯出来却扯断裂了,断口的汁液沾到他手上。
卫衡和一黑一白没走,等着送人,可还没等卫衡说话,地上的哥儿就惊恐得连爬连滚地向园子入口跑去,路上又摔了一跤也没让他停下。
回到院子,门口姜嬷嬷在那等着,常欣的尖叫声太响,连他都听到了,他自然相信顾晨不会对付不了一个娇纵的小哥儿,所以等在这儿,见到他回来问:“这是怎么了?”
顾晨微笑,顾东则崇拜。
“刚刚琢磨出摘叶伤人的小窍门,正好有现成的试验对象送上门,就小小尝试了一下,效果不错。”顾晨懒得跟这种人斗嘴皮子,他就是要以一力降十会,他就是要让人怕了他再不敢上门来惹他,再说只是吓唬了一下,没真的毁了他的容,已经很对得起他了。
摘叶伤人?那是什么东西?
顾东绝对是个好下人,立即跑过去跟姜嬷嬷详细描绘了一番顾晨的神威,怎么隔空摄叶又怎么将软趴趴的叶子射出暗器的效果,姜嬷嬷听得愣了好半晌,然后发出爆笑声,而顾晨在顾东讲解的时候就已经绕过他们进院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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