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夫郎威武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北风吹
程夫郎轻呀了一声:”我就说这事情有些奇怪,不过不想过多与他们来往,所以没多掺合,“他这些事情本也不想多让儿子知道,因为觉得没必要,这时想了想都说,”之前没跟你提,我曾听那边提了一下,那顾家还有一个小哥儿,不过早嫁了人了,又不是那位亲生的,说得含含糊糊,我还当是个庶子呢。“现在才知竟是原配嫡子,程夫郎听儿子提过那个同年的人品,不觉得人家特意上门就为了洼陷别家说人坏话,因为这些事情只要派人亲往那边调查一下便可知晓,他们又不是小门小户,派几个人跑一趟并不事。”就算有原配嫡子他是继室那也没什么可隐瞒的,为何要遮遮掩掩的让人生疑?阿爹不觉得挺怪异?儿子觉得蒋兄有许多事情未说,只怕比这些更加不堪。“程轩不客气地说,他一向讨厌这种藏头缩尾的鼠辈。
程夫郎却笑了笑没跟儿子解释,心说这继室的身份恐怕也来得不是那么光明正大,很可能是由小侍扶正,所以才会为了面子遮遮掩掩,这在权贵人家并不是没有的事。不得不说程夫郎的眼睛极利,从赵雪的遮掩中便猜到了真相。
就这样的人还想往后君那是带,程夫郎决定去宫里一趟,可别让后君给那府里的人给糊弄了。
那府里的人真当后君是个冷心冷情的,连自己的兄弟子侄都不帮扶,他们又哪里知道后君如此远着他们才是真正的帮着他们,可他们自己却一个个的浮躁得很,难道如今的地位还不满足?一不小心就会落入别人的算计。
要是有几个争气的子侄那还罢了,后君也不会看着不闻不问,那府里却偏偏想走捷径,自家没有外甥坐上那个位子,就上蹿下跳想捞个从龙之功将泼天的富贵继续下去,真是痴人说梦。
且不说程夫郎去宫中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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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君说了什么,后君又是如何竖着眉头不悦承恩公府的自作主张,再看顾晨这里,他可丝毫不知有人为他报不平呢,让原本一件简单的认亲事件开始往复杂里走。
顾东来了,顾晨有些事情就可以安排起来了,他将五百两黄金推到顾东面前,顾东一双眼睛都快被闪花了。”少爷,这么多金子才是陛下赏的?!“顾东崇拜地看着他家少爷,少爷真是太厉害了,两次得见龙颜,却丝毫没流露出受宠若惊的表情,换了旁人还不早就乐陶陶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了。
就是他自己,走进这侯府晨的时候两腿也是打着颤的,见到与平阳村完全不同的六皇子,腿一软就要大礼参拜,想想自己的表现,真是给少爷丢脸啊,这可不行!”是啊,正好借这个机会你在京中盘一间铺子下来,可以先将京城的酒馆分铺开起来,再派人送个信回去,让姜嬷嬷和孟老伯多准备些酒好送到京城里来。“他这也是借老皇帝的势,再过上个一两年他不常出现在京城,谁还知道他顾晨是哪号人物,而且他不仅借老皇帝的势,还有英武侯和六皇子的,管用就行。”少爷,我真的能行?“顾东乍舌,一下子将酒馆开到满是权贵的天子脚下,对他来说跨度太大了,有些怀疑自己是否能撑得住场面,不会把少爷的事情给搞砸了吧。
顾晨也犹豫起来,考虑的事情倒和顾东不一样,而是想到自己都没打探过京城的房价,五百两黄金就是五千两银子,要开一家酒馆够开销吗?铺子要银子,装修要银子,雇人要银子,上下打点同样缺不了,而且这些事情他又不想亲力亲为,全都交给顾东一人,对他而言是不是负担过重了,总要有个缓和过渡期吧。
因而开口问:”不如问问尚公子,愿不愿意合伙?“如果是尚家整顿之前他是不愿意的,看看酒馆在小镇上才开张没多久,就把尚家人给引了过来差点把酒馆给砸了,否则那些贪婪的人还不得将他的整个酒馆给吞了进去。
但眼下形势有所不同,不仅尚家现在的家主和少主并非短视之人,而且他也不再是小山村里默默无闻之辈,好歹也是在皇帝面前挂过号的人,而且他也只说合伙开酒馆,可没说让尚亦澜插手酿酒之事,其他的不紧要,茶酒和啤酒的酿制方法一定要捏在自己手里。
顾东在顾虑就比他家少爷少了,开玩笑,也不看看自家少爷身后站的是谁,那可是堂堂英武侯,谁敢想不开占自家少爷的便宜,开门放英武侯!
因此顾东欢快地说:“少爷,那我这就去请尚公子过来详谈?”
“也好。”如此一来,顾东在尚亦澜那边也能学到不少东西,虽然他机灵,便也不可能生而知之,还需要前辈带领。而且,他发现自己手中可用之人太少了。
尚亦澜住在六皇子府,这日正跟六皇子说起茶酒一事,可惜只在那日尝过一小杯,本想走前再要个一坛哪怕是一壶也成,呆哪想走得匆忙,这事就没顾得上。
六皇子当然知道茶酒一事,询问之下才知道内中详情,嘲笑夏家真是丢了西瓜捡了芝麻,因小失大,难怪越来越没落了。
正说着不知顾晨和顾东身边有没有带茶酒,就听人说顾东来求见尚公子,尚亦澜跑去听他那么一说,高兴还来不及,连六皇子都来不及打声招呼,拽上顾东就奔英武侯府。
之前顾晨虽说与他合作,但酒水本身有限,落到尚亦澜手里的酒数量也少,他都舍不得放在自家的酒楼里,而是自家人分分,剩下的都是用来送人的,正琢磨着怎么劝说顾晨扩大酿酒规模增加他的份额,机会就来了,而且比他预想的还要好!
还等什么,走起!
“那小子急吼吼的干什么去了?”六皇子把传话的人叫过来问。
下人也懵懂,弄不明白尚公子为何会突然变得兴奋:“他们好像是说酒馆、合伙什么的,小的也不明白。”
六皇子摸摸下巴,顾晨有酒馆他当然知道,尚亦澜都跟他提了尚二叔欺负侄子干的不要脸的事,难道说顾晨要跟尚亦澜合伙开酒馆?好事啊,怎不找他?他皇子的身份比尚亦澜那小子好用得多吧,不行,他也要去看看。
于是,下人就看到他们主子也紧跟着尚公子跑没了。
为了跟尚亦澜好好谈合作的事情,顾晨决定下厨做几道特色的菜,先让尚亦澜吃得高兴才能谈条件不是。
捞起袖子跑去落英院的小厨房,厨房里干活的人倒是吓了一跳,这位可是让侯爷都紧张的主,怎能让他自己动手,侯爷知道了还不得剐了他们?
顾晨见他们一个个拦着不让自己动手也头痛,看到有那机灵的跑去叫人了,索性在一旁等待,没一会儿温文带着人过来了,路上就知道了发生了什么事,忙对厨房里的人说:“顾公子怎么说你们就怎么做,顾公子要做菜你们给顾公子打好下手,其他的不用多说。”
侯爷早交待了,顾公子在府里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温文觉得,照侯爷这态度,就算顾公子想把整个府邸烧了,侯爷恐怕也会在一旁递火把。
小厨房人不多,还是顾晨来后调了过来专门侍候他的,否则顾晨还要赶走一些人。
两位宫侍也要说什么,被李公公拦下了,顾公子想要做什么,的确不是他们能说得的。
顾晨自己带了个请你包裹过来,打开来是一个个的瓶瓶罐罐,以前在平阳村那边找不到的调料,这次在来京的路上倒集了不少,还买了不少种子扔空间里种植,细水长流才是正道。
顾是打算做几道经典的辣菜,自从辣椒露面后,他的饭桌上常有的辣味,可来了这里后,吃穿虽细,可总觉得少了些什么,所以决定今日吃个过瘾。
辣子鸡,水煮鱼,宫保鸡丁,鱼香茄子……有人打下手,顾晨便让他们一一将食材拾出来,并指挥他们怎么处理。
远离京城的平阳村,也不安静。
顾晨前脚才走,村里就闹出一件事,有人跑来杨山家房地,杨山家的跟来人吵了起来,结果来人拿出房契地契,说原来的主人已经将房和地卖给他们了,杨山家的推开来人跑回去翻箱倒柜,藏得好好的房契地契连影子都找不出来,差点一口气抽过去,一屁股坐在地上嚎起来。
这事惊动了整个村子,将老杨家的人都引过去,怎么也不敢相信杨山敢做出这等丧心病狂没人性的事情,将房和地都卖了,让他夫郎跟孩子饿死不成?
再说这买卖没经过族里没经过乡里,谁也不承认这桩买卖,哪怕是报官他们也不怕,买房和地的人虽然也不是平头小老百姓,可见到这个架式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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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得暂避,临走前放下狠话。
这时也才有人想起里正家摆酒请客的那日,有人说过好像见过杨山回村,可当时就那么一说并没引起旁人的注意,现在看来分明就是他杨山,趁着大家都去吃酒没人注意的时候,溜回家里将房契地契给偷了去。
老杨家的人更是想起当时杨夫郎还提醒了杨山家的一句,谁料到他自己还满不在乎,真正一个糊涂人,要是当时放在心里回去翻查一下,说不得还能赶去镇上阻止这桩买卖,毕竟老杨家的人现在还是站在杨山家的一边的。
那人又带了人过来闹了两三回也没个结果,平阳村就算不是姓杨的也有不少人家过去帮忙了,对外时整个村子向来是非常齐心合力的,至于顾园里,卫衡没有参与便也没阻止旁人帮忙,不过园子里和山上的活却不能少干。
没有顾晨在,他日日里里外外的都要巡视几圈才能放心,便是有那小心思想偷懒的,见他这般认真的模样也不敢了,就怕下回顾园里有活时不再雇他们,之前可不是没有过这种事情,偷奸耍滑的顾管事可从没有客气过。
卫衡将园子留在园子里叮嘱关好门,又与姜嬷嬷说了声,才骑了马去镇上,他与吴熊较量过一回,所以吴熊见了他也不敢马虎,叮嘱什么事都妥当地办好,因而镇上的酒馆倒不必日日查看。
“卫大哥,”吴熊把卫衡拉到一旁说悄悄话,“这两日有外地人跑到我们码头来打探情况,我瞧着很不对劲,仿佛都是冲着顾公子去的。”
“什么?”卫衡心中一紧,“可知是哪里来的?弄清了缘由了没?”
“那些人也鬼着呢,”吴熊撇嘴说,“光想打探事情半点不想透露,当我们码头上的人是好糊弄的,不过我也看出来了,有两个像是道上混的,有两个倒不太像,不过卫大哥你放心,顾公子的事情比什么都重要,我让帮里的兄弟留心了,绝不能让他们去祸害了顾公子的园子。”
卫衡想了想,摆手说:“不必,你这样做……”凑近吴熊嘀咕了一阵,吴熊听了后拍手叫好。
卫衡拍拍他的肩转身走了,心说幸好顾公子结识了这帮江湖中人,多了许多耳目,这才能事先得知,他要做的就是将那些人一网打尽,并从他们口中套出实情,到底是哪路人马想对晨少爷不利。
都动用到道上的人,这路人非常可疑。
他是行武出身,原本瞧不上吴熊这些跑江湖的人,在他眼中这些人与贼差不了多少,但经此一事倒大为改观,他也暗暗留心过,这边的码头在吴熊手上要比之前什么昆哥正派得多。
“驾……”催马回村。
顾晨可不知有人在打他的主意,而且打的还是杀人灭口的主意。
等食材拾完毕顾晨动手做菜的时候,打下手的人和李公公他们都逃得远远的,一个个呛得眼红光打喷嚏。
可也有人如猫见了腥一般逮着这味道那过来,尚亦澜甩开了带路的下人直接跑到了厨房这边,刚从宫里回府的骆晋源,闻到这熟悉的味道,心中一喜,也向厨房而来,而晚了几步的六皇子落在最后,看到前面大跨步走的骆晋源,连声叫他等一等。
尚亦澜先溜进厨房:“顾公子,需要帮忙吗?”
“会烧火?”辣得将烧火的人都呛得跑掉了,顾晨正准备叫顾东过来帮忙。
尚亦澜站在那时挠头,他以为端个菜什么的,他还是可以做的。
“我来。”后面的骆晋源快步走进来,主动接下这差事,身穿官服就钻进了灶下,让后面用湿帕子捂着鼻子的温文,拦都拦不住,侯爷,小心官服!
“哈哈,本殿果然有口服!”六皇子得意的声音。
“看见了吧,”李公公指着先后进去的三人说,“看样子顾公子做的菜味道很不错,很受他们的欢迎。”
两位宫侍却是受不了这个劲,都眼泪汪汪的了,看上去好不凄惨:“算了,我们去给顾公子拾桌子摆碗筷吧。”总不能真袖手旁观什么也不干吧。
第138章真凶
这顿饭让六皇子等人吃得大为痛快,等郭亮循着味道赶过来时,就剩下汤汤水水了,用眼神控诉这些不等他过来就开吃的混蛋们。
李公公和温文也偷偷尝了尝,起初的确不适应,但辣过后的确很爽,有些明白这几人为何喜爱了,看他们吃得满头大汗毫无形象可言,却仍住不了口。
饭后转战书房,顾晨带上顾东一起与尚亦澜商议合作之事,骆晋源和六皇子均在座旁听,一个盯着尚亦澜得他让晨哥儿吃亏,一个拼命推销自己,他也要加入,顾晨与尚亦澜将这二人抛在一边,很快谈成合作的条件,酒馆的位置也不必人生地不熟的顾东去寻找,尚亦澜会派出自己的得力下属带着顾东一起张罗。
最后双方各占京城这家俞家酒馆的四成份子,剩下的两成就送给了在场的六皇子,不必他投入什么,仅凭他的皇子头衔就不会让二人吃亏了。
六皇子很不是滋味,他明明也想投入的,偏这两人一个都不要,是嫌弃他没用?
铺子很快就寻到,尚家名下不是没有铺子,但尚亦澜明白顾晨的意思,本来繁华之地商铺并没多少人愿意出手,可有六皇子的名头,再加上他们也不是要闹市街头的位置,而是闹中取静,将一处位于幽巷的铺子租了下来,便紧锣密鼓地整修起来。
因决定主打的是茶酒,酒馆的布置便偏向高雅,务必要符合文人的喜好,而这是铺子后面连通了一个花园,租金不低,用来做其他的买卖倒不太合适,于他们却正好,尚亦澜又请来专门人员将后面的花园打造得更加雅致,并一分为二,专门辟出哥儿可以玩乐品酒的地方。
这样的地方和如此大的动作,原本顾晨的五千两银子绝对不够用的,可在与尚亦澜合作后,顾晨充分见识到了什么才叫有钱人,银子如流水一般花了出去。
不过顾晨还有一件紧要的事要办,等骆晋源布置好人手后,来跟顾晨说可以动手了。
顾晨取出来自佑德帝体内的异种,刚取出时这颗种子血腥味异常浓重,还如同生命一样有微弱的波动起伏,但隔了几天原来透亮的颜色开始黯淡下去,波动也见弱,离开了养料它只能不断地萎缩枯死下去。
对于顾晨这样的异能者并且契约了植宠小绿的人来说,对方控制这颗种子的手法其实粗糙得很,如他和小绿这般的关系,那是靠无数个日日夜夜的相处与协同作战才能达到心意相通的地步,如他现在这般,即使小绿有一天成长的步伐超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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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也不会对他造成反噬。
顾晨轻而易举地就控制了这颗种子,将其中的那滴心头血直接绞碎,就在这时,皇城内某个方位传来信号,骆晋源看了顾晨一眼立即闪身掠出侯府,向信号发出的方位赶去。
骆晋源对主控者的身份有所猜测,也许将顾晨带到那人身边能够达到更好的效果,也许顾晨也猜到了那人的身份,但他还是不想让顾晨介入这样的事件中。
当骆晋源到达目的地时,肖恒从里面迎出来,低声说:“五皇子突然口吐鲜血,神情萎靡了下去,眼中的惊慌与骇色遮都遮不住。““哼,果然是他!”骆晋源轻蔑道,他心里清楚陛下仍旧对五皇子抱有一分期待,谁也不想放一个想随时取代自己想要操控自己的亲生儿子在身边,当年陛下夺嫡的过程中性情坚毅,忍人所不能忍,施府的家破人亡也没能让还是皇子的陛下犹豫一下,可现在随着年纪的增长,陛下面对自己的儿子却心软了。
“侯爷你要进去见他吗?”肖恒问。
“去吧,见一见,反正都来了。”骆晋源淡淡地说。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关押五皇子的地方,地上的血渍还未干,五生子努力做出若无其事的模样,可脸色却比刚进来时更加苍白了,看到骆晋源脸色变了变,便讽笑道:“不知侯爷大驾光临有何贵干?来看我这个阶下囚?”
骆晋源冷冷的眼神投在他身上,便如五皇子这样心狠手辣之辈也忍不住想要躲闪:“前几日有人从陛下身体内取出一异物,陛下的身体正日益康复,不日将要临朝,刚刚这里发生的情况也已有人进宫汇报给陛下了。”
“侯爷说什么?恕本皇子听不懂!”
五皇子虽嘴上强撑着不认,可骆晋源依旧捕捉到那瞬间的惊愕,再说现在五皇子承不承认又有何区别,只要陛下认定了就可以了,骆晋源冷笑一声:“那五皇子好自为之,本侯告退。”
不顾五皇子有什么反应,转身大步离去,肖恒也只看了他一眼同样转身出去,将门重新关上,没过多久,里面传来如受伤困兽的嘶吼声,他不甘心失败!哪怕被关押在这里,他也以为会有控制一切反败为胜的一天,为什么会失败了!
到底是谁坏了他的好事,不是说没人能知道那东西的存在的吗?
可此刻再多的发问和为什么,也没有人出来为他解答。
他撺掇着大皇子上蹿下跳吸引别人的视线,他才好在后面行事,他一直知道骆晋源这人的存在会成为自己的阻挠,因此在诚王败事后设局想要将他除掉,事后全部推到诚王头上与他毫无关系,他也以为骆晋源就算没死在外面也处于中毒濒危状态,又怎料到他竟在大皇子逼宫那日完好无损地出现在皇宫中。
皇宫中,佑德帝听到来的禀报,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无力地挥手让人退下。
“原来真是他啊。”一直拒绝承认是五皇子亲自下的手,皇家亲情虽然淡薄,但也没想到自己的亲儿子会为了他屁股下面的位置做到这等程度,他的心还是被伤了。”左安,你说他究竟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左安在边上一直低垂着脑袋,大气不敢喘一下,这时听到佑德帝的话才抬起头,勉强劝道:”陛下,或许五皇子只是被旁人给误了吧。“那些人早几十年前就布置好了暗线,抄了五皇子府后也在他身边发现有关人员,包括他的枕边人,不过,左安回想五皇子平时的模样,不禁的打了个寒颤,现在才发觉五生子平时一副什么都不在乎的表象下面掩藏的阴狠,就连他平时的相比大皇子的倨傲显得比较客气的态度,现在在他看来也是别有深意了,心说这皇宫内就没有一个心思简单的主。
佑德帝心里把背后的那些人迁怒上了,也认为是那些人将五皇子教得引到偏路上去了,才会枉顾亲情孝道生出如此狠毒的心思,他的儿子不少,可现在看看,一个个的长大后都盯上了他的位置别的居心,心里将其他几个皇子也怀疑上了,这么一想还是骆晋源的忠心显得尤为可贵。”陛下,其他皇子都挂念陛下的身体,日日过来请安,并向英武侯和老奴打听陛下身体的状况,很是担忧,“见陛下的脸色仍旧不好,左安眼睛一转又说,”六皇子就差对老奴撒泼耍赖也要让老奴放行给他通报了,依老奴之见,六皇子对陛下的孝心天地可鉴作不得虚假,还有九皇子,每次过来都见不到陛下,那小脸都快哭起来了……“见陛下的脸色开始好转,左安便絮絮叨叨地说起几位小皇子平时闹的笑话,很容易就看出,陛下对几位年幼的皇子没有多少戒心防备,只有说起他们时才稍微轻松一些,左安见状心里才松了口气,后背心可都湿了。
第二日,佑德帝病休未愈,便仍坚持了上朝,朝臣们见到皇帝虽仍面带病容,但处理朝事一点不含糊,一些臣子将心里的担忧放下了,当然也有人心中失望却丝毫不敢流露出来,朝上谁也没敢提大皇子五皇子的事情。
退朝时,佑德帝又将英武侯单独叫了过去,让群臣各种羡慕妒忌恨啊,这些日子陛下连皇子都不见,只有英武侯日日伴驾荣宠不断。
佑德帝留下骆晋源并非有什么要紧事,而是让后者将顾晨叫时宫,骆晋源领命而去。
回到御书房,一溜排的皇子们在外等候着,见到佑德帝后纷纷表达了一番关切担忧之情,佑德帝如今正不耐烦这些皇子,应付了几句就将他们打发了出去,不过想到左安提到的九皇子的表现,又将九皇子留下问了几句功课上的事,还好心情地提点了几句,见到九皇子眼中的孺慕和受宠若惊的态度,佑德帝才又心情好转。
抚了抚九皇子昂着的脑袋,佑德帝亲切地说:”九儿这几日都没有耽误功课,父皇很欣慰,九儿要继续努力,跟其他兄弟也要和睦相处,知道吗?“”九儿知道,父皇您不要太操劳,要乖乖喝药养病,身体才能好得快,九儿生病时嬷嬷们都是这么说的。“九皇子昂着脑袋关切道。
佑德帝对九皇子的天真稚语逗得大笑起来,换了别的成年儿子跟他说不要太操劳,他估计会先怀疑这个儿子说出这样的话是不是别有用心,可年幼的皇子说出这番话在他看来才是真的关心他,心情大好的佑德帝赏了一套文房四宝给九皇子,才让他下去。
六皇子等在外面,见到九弟咧着嘴巴开心地走出来,拍拍他的脑袋嗤笑道:”得了父皇的赏赐这么开心?也不怕你六哥妒忌,你其他哥哥可一个都没有好处。“九皇子立即紧张起来,六皇子这才高兴起来:”行了,担心什么,你才多大,你几个皇兄再盯人暂时也盯不到你身上。“九皇子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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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六哥你坏,我要告诉尚君去。“六皇子嗤嗤笑,这个小子居然学会告状了,捋着他的头发一边打闹一边往尚君宫殿走去、佑德帝依旧是在他的寝宫召见顾晨,在他来之前,寝宫里有人先他而到,左安恭敬地将后君迎了进来,佑德帝起身亲自将他搀扶到身边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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