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夫郎威武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北风吹
忽然听他说:“你说后君心里是个什么想法?难道他真的不顾自己的外家了吗?早些年也是他让我们承恩公府留意他舅家的消息,可现在人寻到了他反而不愿意搭理了,要我说,这些年来后君的脾气越发古怪了,亏得陛下跟他是少年夫夫念着这份情,否则……咱一大家子都落不到好。”
嬷嬷眼皮跳了一下,陈氏敢数落后君,他万不敢接一句,抬头笑道:“后君膝下毕竟没有一位皇子,这心里可能也不好受吧,至于舅老爷的家人,莫不是时间隔得太久后君不再像起初那般惦记了?”
陈氏不快道:“当初我和他兄长都劝他抱养一个皇子养在身边,就算不是自己亲生的可凭着这名份也不可能不顾着咱府里,可你看看他怎么做的?还当我和他兄长会害他似的,他和国公爷虽不是一个亲爹生的,可说到底他也是姓梅的,一荣俱荣的道理难道还不懂,我看他就成心记着老国公爷偏心的仇。”
嬷嬷是从小侍候陈氏的,府里的事情哪有不清楚的,虽然他是陈氏的人,理该站在国公爷一边,但也不得不说一句,当初老国公爷的确亏待了后君和他的继室,让继室抱病早逝,倘若不是后君当时嫁了个皇子,后来这皇子又一步登天,指不定这府里跟生君之间都没了往来。
说来说去,他主子还是在抱怨后君不顾及照顾府里的小主子们。
“老二也是,我好不容易劝了国公爷给了他谋了个不差钱的闲差,结果他可好,好好的差事都做不好还让人给抓着把柄捅到陛下面前,弄得现在又闲在家里。要我说也没多大个事,现在有几个不仗着手里的公权谋几个钱财的,陛下还不是看在后君的面子,只要后君替老二说上一句,哪能在陛下那里吃挂落把官职给抹了,本来还指望着姓顾的一家子替老二在后君面前挣点颜面,结果……”陈氏越说越不爽快了,挥退嬷嬷,眼睛一转,嬷嬷就忙端来一杯温着的参茶送到他手上。
“老主君,依老奴看,后君一向是沉得住气的人,也许是看二老爷丢了差事想再观望一阵,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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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要看看那一家子的品行,后君也没递话让咱府里将顾家人迁出去不是,只要人仍在咱府里,主君就不可能不闻不问的。”嬷嬷劝道。
“……你说的也是。”他何尝不是抱着这样的念头将人留在府里好吃好喝地供着,想做生意也让下面的人张罗着,这一切还不是做给宫里那位主看的。
顾琦求见老主君不成,转身又去二老爷院子,途中遇到承恩公世子,还关切地问了他几句,顾琦都作娇羞状回答了。
看到世子离开的背影,顾琦才继续往前走,想到第一次被梅二老爷带进这府里时,简直看花了他的眼,一路晕晕乎乎的不辩方向,现在再看这府里,虽然已不如起初惊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但依旧羡慕这府里的富贵,也羡慕能生活在这府里的人,也越发坚定地要将现在的身份坚持下去,谁也不能夺走这一切。
现在的生活可是他拿自己的小命换来的,凭什么让别人坐享其成,尤其是那个小贱种,摸摸挂在胸口的玉佩,心里又再次欣喜起来,有这玉佩在,谁也不能否认他跟阿爹的身份,那个贱种又能拿出什么来证明?
“二叔么,琦儿来了。”下人通传后,顾琦带着笑走进去,为着显出关系亲近,特意将一个“表”字都去掉了,其实大家心里都知道,他们之间并没有血丝关系。
“琦哥儿,”梅二夫郎孙氏向进来的顾琦招手,“怎有空过来看我了?不是说陪你阿爹出去走走了吗?”
顾琦坐到他下首说:“阿爹大概夜里受了些凉有些不舒服,所以早早回来了,阿爹去休息了,我就来看看二叔么,要不是二叔么一路照顾我跟阿爹,来到京城后又让人教导我,琦儿恐怕什么都不懂尽给你们丢脸了。”
“你这说的什么话,咱不是一家人么,对了,你阿爹身体可要紧?要不我让人去请个御医过府看看?”孙氏状作担忧道。
顾琦忙作受宠若惊阻拦道:“别,可千万别,阿爹不让我说的,阿爹说可能是夜里没休息好的缘故,睡一觉就没关系了。对了,二叔么,”顾琦又状作天真的问,“他们都说英武侯的脸被人治好了,一点痕迹都看不出来,这是真的吗?到底是哪个神医给看好的?如果将神医请过来给我阿爹看一下,肯定也能让我阿爹痊愈吧,唉,阿爹都觉得自己给父亲和府里丢脸了。”
孙氏笑笑拍他的手说:“知道你是个孝顺的好孩子,我听你二叔说了,英武侯的脸真的一点看不出原来受过伤留过疤,可满京城的人也不知道他是被哪位神医医治的,倒是最近这位英武侯府里住进去一个哥儿,还被陛下召见过三次了,对了……”又看看顾琦的脸色犹豫了一下才说,“最后一次连后君都在的,巧得很,那位小哥儿也是姓顾,说不得倒和咱琦哥儿有缘。”
顾琦脸色顿时有些不好看,每次听人提到这个姓顾的哥儿心情总不爽,连后君都见了他却不愿见自己,总觉得有什么被抢了似的,迟疑道:“他不是未婚哥儿吗?怎能独自一人住到同样还未说亲的英武侯府中,不怕别人说闲话吗?”
“谁知道呢,”孙氏撇嘴说,“反正是陛下指定的,旁人就算要说也只敢私下说说,不过这小哥儿没名没份地住着,等着以后门当户对的主君进了府,他的‘好’日子才开始呢。”
顾琦心想也是,听说是京城外面过来的也不像是有什么身份的人家,怎可能嫁进侯府做主君,最多不过一个小侍罢了,心里又高兴起来,不愿意再提这人,说:“二表叔呢?怎没见到二表叔?”
提到梅二老爷孙氏就不高兴了:“又不知跑去哪里鬼混了……”
“哈哈,又背着我说我坏话了,”正说道,一个看上去约摸三十多岁的华服汉子挑开帘子走进来,看到在座的顾琦笑道,“原来琦哥儿也在,你常来跟你叔么说说话也好,省得他总是闲得发慌。”不等孙氏发话又说,“别说我出去胡混,我可是干正经事的,我刚刚与四皇子吃了酒回来。”
“四皇子?你怎和四皇子一起吃酒的?”孙氏吃惊道。
“这有什么,”梅二老爷不在乎道,“论关系这些皇子也得称你老爷我一声舅舅,”按嫡庶论的确该如此,不过皇家到底又另当别论,“要是二皇子还活着,那咱可就是正经嫡皇子的亲舅舅,喝几杯酒又怎了,只要四皇子在陛下面前替我美言几句,我官复原职不说,说不定还能再进前一步。”
梅二老爷懒散靠在那里,旁边有下人殷勤地侍候着,因保养得极好看不出真实年纪,一双桃花眼朝顾琦挑了挑,让后者忙害羞地低下头,梅二老爷眼中的得意戏谑之色越浓。
孙氏却没发现,只顾着惊喜了:“真的?”
“当然了。”
顾琦离开后仍控制不住地脸红心跳,当初差一点就跟梅二老爷成就好事,紧接着就被发现了玉佩。
到了现在他一面想嫁个富贵人家,一面却控制不住地被梅二老爷时不时的暗示小动作诱惑,被他身上成熟男人的魅力和不羁的一面所吸引。
后面有脚步声响起,顾琦顿了顿,没几步就被后面人赶上,正是从孙氏房里出来的梅二老爷,带着笑意的声音响在耳畔:“琦哥儿走这么快干什么?见了二表叔都没几句话可说,分明我进屋之前听到你问我呢。”
高大的身影遮挡在自己身前,下人都知趣地退得远远的,顾琦四下顾盼发现没人注意才放下心,低着脑袋说:“琦儿在听表叔跟叔么说话呢,琦儿还没恭喜表叔。”
突然下巴被一根手指挑起,顾琦被逼抬起头,睫毛颤抖着看了一眼梅二老爷带着坏笑的眼,又赶紧移开,作无助状:“表叔……”
梅二老爷大拇指摩挲了两下指下的皮肤,才遗憾地放开,手指又搓磨了两下,这动作正好被低垂着眼的顾琦看到,脸上的红晕更深,呐呐地说不出话。
梅二老爷哈哈一笑:“好了,不逗琦哥儿了,不过光嘴头上说恭喜可没用,琦哥儿得拿点实质性的出来。”
“是,二表叔。对了,表叔,琦儿还有件事想托表叔打探一下。”顾琦眼睛向上瞟了一眼又低下去。
“哦,什么事?”梅二老爷颇有兴致地问。
“琦儿今日在街上碰到一位同乡,曾与顾家有婚约在前,怎奈那人在中举之后便看不上顾家,做出背信弃义之举,琦儿心中顺不下这口气,想托表叔查查他进京后是否高中又做了什么官,琦儿只想让那人受点教训。”顾琦做出愤怒之色。
梅二老爷摸了摸下巴:“这就是他们的不是了,琦儿放心,将那人姓名出身地告诉表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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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叔替你出这口气,承恩公府的人岂是一个小小外乡来的举人能够相欺的,就算高中进士又如何,还不是表叔一句话。”他知道顾琦有小心思,可他不介意,这样才有意思不是。
“那人姓蒋名英武,琦儿谢谢表叔,只要稍稍教训一下替琦儿出了这口气便可。”顾琦露出开心的笑容。
梅二老爷大笑着跨步走开,留下顾琦好一会儿红晕才退去,脸上开心的笑容渐转为得意,一转头却猛地看到顾逸在前面在前面十几步远瞪着自己,顾琦心里咯噔一声,难道被顾逸看到了?
“你……”顾逸站在避光处将刚刚的情景和对话都入眼底,气得胸口一起一伏,“卑鄙!无耻!”他简直不敢相信这是他的同胞兄弟。
顾琦脸上什么羞色都没有了,挺胸昂首便是自己的同胞兄弟也不放在眼里:“我怎么了?难道你不是托我的福才能住进承恩公府?我为自己谋取富贵又有何过错?我不靠我自己难道还靠你不成?就像丰安县那样的日子被蒋家一个破落户瞧不起?”
顾逸目瞪口呆又不敢置信,这就是他同胞兄弟说出的话?还有他眼里的不屑之色:“好!好!我无能,我提供不了你想要的富贵生活,但蒋大哥有什么错?两家的婚约是什么内情你会不知道,不管怎么说,我不人赵文卓你破坏蒋大哥的前程!”
顾逸说完怒而转身大步离去,顾琦却不屑一笑,梅二老爷又怎会听他顾逸的,蒋英武又什么身份,跟梅二老爷相比,顾逸太嫩了。
“砰!”顾逸推开父亲的房门,顾元坤正要怒斥,抬头看到是自己儿子,压下怒气不快道,“没规没矩的,你这是做什么?”
“父亲,我们为什么要来京城,还有,为什么来京城之前不通知大哥一声让大哥一起过来?难道大哥就不是父亲的儿子?”顾逸却不客不顾地质问起来。
“这是你对父亲说话的态度?”顾元坤心虚了一下,却仍旧摆出父亲的威严斥道,“父亲做什么事还用得着你来指手划脚?你这个时间明明该去梅家族学上课,你居然学会逃学了?”
“反正现在顾家攀上了承恩公府,不必再要我去挣什么前程,我学不学又有何区别,我只是想问一声父亲,为何不管大哥?这门亲戚空间是怎么来的?”顾逸大声地问。
第143章信至
来到京城后满腹疑问的他看到阿爹说话时目光之间有躲闪,说什么是外嬷多年前失散的亲戚,他怎就从没听说过有这么件事?
为何一家人变得如此陌生,一想到在顾府后院中不治身亡的舅舅,顾逸就浑身发冷,舅舅虽然双腿俱断,但不至于失了性命,还有舅舅在屋里跟父亲大声对质的话,让他从没想过他个家是如此的……不堪!
看到儿子愤怒指责还有失望的目光,顾元坤仿佛被剥光了皮一样坦陈在自己亲儿子面前,羞恼之下,伸手就甩了出去。
“啪!”
顾逸被一巴掌甩得头偏向一侧,耳朵里嗡嗡作响,嘴巴里牙齿撞破了皮,血丝从嘴角流出。
顾逸的目光变得阴郁之极,一向爱护的家人亲人仿佛一夜之间全变得不认识,父亲眼里的心虚躲闪以为他没看出来?顾逸突然觉得自己以前的努力就像一场笑话,捂着脸都不回头再看一眼,跌跌撞撞地推开门和外面的下人向外跑去。
“老爷,少爷他……”原来顾府里的管家现在仍跟在顾元坤身边,在房外听到父子俩的争执,推门进来担忧地问。
“哼,甭管他,让他冷静一下,你们也出去!”
“是。”
人都走了,顾元坤跌坐在椅子上,双手盖脸,现在虽然得到了以前梦寐以求的富贵,却日日活得战战惊惊,唯恐真相被人戳穿一朝跌入深渊。他以前就不该跟赵雪讲俞家的那些旧事,那里宠着赵雪,他想听什么他便说什么,这才弄了一出鸠占鹊巢之事,说什么也晚了。
不,他更没想到的是,顾琦会这么胆大,他早忘记了那块玉佩原来是俞哥儿的,后来交给了顾晨,却不知什么时候被顾琦抢过去,了解真相后才仿佛想起旧年有这么一桩事,当时还觉得顾晨将玉佩让给弟弟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早知道他就该阻拦了才是,等他知道这场认亲已成定局,他敢将顾晨带过来?带过来的结果就是戳穿这场骗局。
赵雪不知道的是,之前顾晨身边曾出现一位姓卢的表少爷,他胆颤心惊地赶来京城,在刻意打探之下才发现卢家并没有人了,身上还流着卢家血液的也只有宫中的后君。
他不知道顾晨从哪里找来的冒充卢表少爷的人,那人又是什么身份,也许,他该去趟平阳村跟顾晨说明真相才是,看在自己是他亲父的份上让顾晨默认了这换亲之事,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的生父和两个亲弟弟送死吧。
早知顾晨他外嬷身世如此不简单,当初就该好好对待俞哥儿才是,如今认亲了也不会战战惊惊,顾元坤现在后悔了,却忘了当初被人用异样的眼光看待时心里是多么屈辱,对赵雪又是如何的宠爱而对顾晨他爹的敷衍的态度,忘了他对性情懦弱又阴沉的顾晨是如何不喜,而将赵雪生的双子捧在手心里的情景。
就连顾晨在顾府被苛待,顾元坤能说自己毫不知情,没有他的纵容在里面吗?
顾逸却直接跑出了承恩公府,茫茫京城,不知自己该去何处。
身在英武侯府的顾晨看到尚亦澜让人送来的各校食材,异常吃惊,并欢喜。
京城虽然喧嚣缺少盎然的木气生机,但也不是没有好处的,这么丰富的食材,身在平阳村哪里弄得来,单一些新鲜的海鲜,便是尚亦澜让下面的人用了大木桶盛了海水养在里面,千里迢迢地运送到京城,这让顾晨想起了唐玄宗为搏杨贵妃一笑,命人快马从千里之外的岭南送来荔枝的传说。
果真腐败啊!
尚亦澜送来的还有十几坛老字号的陈年黄酒,他自己提了一坛送到顾晨面前问:“顾公子,这种酒可合要求?不行的话我再让人去寻。”
旁边一起帮着提东西的骆晋源黑着脸,看不得尚亦澜利用尚家的商队为自己谋私利讨好顾晨的行为。
只是,如果他有能力办到,或许也会一个样?谁知道呢。
看在顾晨开心的份上才忍下了尚亦澜那碍眼之极的笑容。
顾晨眨眼说:“我不做过这道菜,只知道做法,先拿来试试看,失败了我不负责。”
尚亦澜立即表态:“没关系,我相信顾公子你绝对能行。”
单这些食材就知道做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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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菜肴非常不简单了,他都等不及品尝,等做出来肯定能成为一道独家名菜。
顾晨为什么会知道这道名菜“佛跳墙”的做法,不是上辈子在一次逃亡中临时组成的小队逃进了一个被搬空了超市中,里面只剩下一些垃圾还有散落在四周的被踩得脏兮兮的书,为了等外面聚拢过来的丧尸退去,他们不得不饿着肚子在超市里等着,为了打发时间便拾起地上的书看起来。
有一人捡到的不巧是本菜谱,可好,等他念出那些菜的时候,大家的肚子更是饿得咕咕叫,偏偏又没人叫他停,像是有受虐狂一样,直到那人将一道“佛跳墙”做法念完后,才有一人跳起来大叫:“老子受不了了!”
原来这人在末世前尝过正宗的佛跳墙,在饥饿难耐的情形一再回味起这道菜的味道,那滋味……真是酸爽之极无以言表。
末世后不说再见到这道名菜了,就是那些食材也再凑不齐了,满天的变异动植物。
顾晨也一边流口水一边在心里默默地记着做这道菜的工序,甚至在第二天早上离开超市时,他趁人不备将那本书进了空间,之前想做这道菜时还悄悄将书翻出来,与自己脑中记下的简直一字不差,可见对这道菜的执念有多深。
顾晨把人打发走,留了两个打下手的,开始做准备工作,单准备这道菜就要用上一天的时间,再放到炉子上烧这道菜又要花上一天时间,所以如果顺利的话,他们明天才有可能见到这道菜的真面目。
顾晨在这边忙什么,佑德帝与后君那里,均有人当琐事一样汇报给他们听,当然说的也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事。佑德帝哈哈大笑,他倒是知道顾晨食量大又做得一手好菜的事,现在还要开酒馆,他的六皇子都掺合进去了。
后君听了倒觉得新鲜,因他喜爱听,所以佑德帝还特意将之前的一些事情派人说给他听,比如顾晨会武的事,身手比暗卫都不差,两三个暗卫在他手上吃过亏。
身边的心腹见后君听得高兴,说:“主子,你说这顾公子也怪,跟别的哥儿可都不一样,这会医术濂,身手比汉子还厉害,还喜欢自己动手烧菜,结果把六皇子也引过去吃得忘形,这两天又不知在捣鼓什么吃食,尚家少主也跟着忙前忙后。”
后君不知想起了什么悠悠地说:“何必活得像京城里的其他哥儿,我倒羡慕顾公子这样的,活着不就图个开心,何必在意旁人的目光。”
他虽然地位尊崇,可一辈子就只能活在这深宫之中,其他人还有望离开的一天,他是没有这个机会了,死也得死在这个皇城中。
心腹见状忙又说其他事岔开后君的注意力:“听说顾公子有时还和英武侯过招,竟然能不分胜负,也不知是英武侯故意让着还是顾公子身手真的不比英武侯差,也难怪顾公子将身边的下人都甩了,敢一人骑马来京城,换了其他的哥儿,敢不敢单独行动不说,就是一路的颠簸也受不了的。”
后君的心情又好起来,笑道:“可不是,哥儿家都在家学针线学理家,要不就是学琴棋书画,少有他这样就爱学武跟厨艺,不对,还好吃,”说得心腹也笑起来,“不过出门在外行走也有讲究的,换了旁的没出过家门的,哪里还分得清什么方向,该往哪条路走,就他这个孩子,一个人就能从那么远的地方赶到京城来了,倒是生错了性别了。”
后君虽说会叫英武侯带顾晨进宫说说话,但从那次在佑德帝寝宫见了一面后,只是从旁的渠道听些有关顾晨的琐事,倒一直未传召顾晨进宫,而顾晨也将那日的异常抛在脑后。
第二日,尚亦澜和六皇子齐齐赶到英武侯府,两人嗅嗅鼻子,并未闻到什么香味啊,面面相觑,不会没做成功让他们白跑一趟吧。
“先进去看看再说吧。”尚亦澜摇着扇子走进顾晨所在的院子,在书房里找到了他和骆晋源,后者正在指导顾晨练大字,雪狼小白乖顺地蹲在一旁,这一幕看上去极其温馨。
两人站在门口观望了一会儿,看顾晨握笔的姿势挺大气,但……写出来的字怎就没表现出来的样子好看呢。
反而顾晨自己放下笔欣赏了一会儿说:“比之前有进步了吧,我是这么觉得的,你们也别笑,”顾晨看了门口两人一眼,“我又不去跟旁人比较,只要自己看着顺眼就行。”
“嗯,有进步的。”骆晋源瞪了不请自来的两人一眼,很认真地对顾晨说,顾晨满意地对他露齿一笑,顿时让走进来的六皇子二人脚步顿了一顿,因为突然就觉得骆晋源的神情……荡漾了。
真想捂脸,骆晋源这模样太丢脸了!
骆晋源心情好了,连碍眼的两人都顺眼多了,见顾晨洗好手在旁递上布巾,一本正经的模样做着侍候人的差事,还特别的熟练,真叫人看得眼都快瞎了。
顾晨洗好手看看时间差不多了,说:“走,去厨房看看有没有做坏。”
咦?六皇子和尚亦澜不解地看向骆晋源,这菜怎么做得一点味道都没有出来?
骆晋源板着面孔说:“你们看了就知道了。”
六皇子和尚亦澜都是从来不会进厨房的主,可因为顾晨倒破了好几次例,这次也一样,带着好奇心跟着一道过去,一眼就见到两个下人正在照看着的一个大肚坛子,下面用无烟炭小火煮着,见到实物才知道为何没有味道传出来,因为坛口完全用泥巴封住了,这等做菜的方法让他们对里面的食物更加期待起来。
撤了火,顾晨用巧劲将烤干的泥巴敲碎,因为下面用荷叶包着,不用担心泥巴会掉进去污了吃食,等揭开荷叶后,浓郁的香味飘散出来,就连一直看着炉子的两个下人也未料到他们守着的是这么香的吃食,闻着就不由自主地吞了天口水。
“香!太香了!在宫里都没闻到过这样的香味,快,快拿碗先尝尝!“六皇子迫不及待地说。
顾晨比他们还等不及,因为太烫,骆晋源拦下了顾晨,自己拿了大汤勺从坛里先捞出一碗,一转手就送到了顾晨手里,六皇子和尚亦澜只能干瞪眼。
第二碗,也没落到他们手里,而是骆晋源端着就自己起身离开了炉子,六皇子怒瞪了他一眼,也顾不上说什么,搭起袖子都不用下人侍候,就自己动手捞坛子里的吃食,一边滴口水一边问顾晨:”顾公子,这菜名叫什么?“”叫佛跳墙。“”咦?有什么典故不成?“
顾晨将名字的由来也记得很清楚,反正是另一个空间里的故事,拿出来说也没人非要去考证,因而一边心满意足地吃着美味佳肴一边说着故事,一句”坛启荤香飘四邻,佛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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