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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夫郎威武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北风吹
现在见俞晨胆敢顶撞,自觉被冒犯了的匡琪冲旁边的侍卫喊道:“还不快将冲撞本公主的贱民拿下,既然坏本公主的好事就拿你自己的脸来赔偿。鞭子拿过来!”又冲宫侍下令。
这是要侍卫将顶撞的人拿住,方便他下鞭子抽来人的脸了!
“住手!”一连两声同时叫起。
韩海珠冲过去护在俞晨面前:“我看谁敢动!”
“琪哥儿,放肆!这里可不是你撒野的地方,滚回你的宫里去!”这是赶来的六皇子,一向嬉笑的六皇子少有的板起面孔训人。
“怎么?本公主惩治一个冲撞的贱民都不可以吗?六皇兄管得也未太宽了!”
匡琪可不把六皇子放在眼里,论起身份,他爹亲的出身比后君来得更高,这宫里还没几人能入得了他的眼,匡琪毫不掩饰他看向六皇子的轻蔑目光,尚家的人,不过也就配在四皇兄身边做个小侍罢了。
六皇子原先觉得匡琪不过是个疯子一向不爱搭理,这时却被他的话和目光气笑了,甩甩袍袖道:“本殿竟不知父皇亲自册封的县主,在琪公主嘴里只是一个贱民,在琪公主眼里,是不是只有四皇兄才配成为你的兄弟,其他人都如猪狗一般低贱。”
这话一出所有人脸色都难看起来,想想匡琪看六皇子的眼神,想想匡琪平时嚣张跋扈的行径,对这位公主的观感更差了。
便是连三皇子和八皇子,表情也扭曲了一下,六皇子说出的话让他们听了都不舒服,将堂堂皇子与猪狗相提并论,也只有六皇子也说得出口。
但匡琪自恃身份尊贵不将其他兄弟放在眼里也是不争的事实。
匡琪丝毫没发觉六皇子的话将更多人推到了他的对立面,或者知道了也不在意,凭他的身份旁人于他还不是招之即来挥之则去,扬着下巴嗤笑道:“六皇兄自甘轻贱怪弟弟什么事,”又看着俞晨说,“原来你就是父皇新封的县主,本公主还以为长了副多招人的狐媚脸,现在看了也不过如此,既然六皇兄这般维护……”
“闭嘴!”六皇子大恼,想也不用想就能猜到匡琪接下来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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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会是什么,在场的权贵这么多,他这话一出口,不到一日就能满京城传遍了,他是无碍,可晨哥儿的名声还要不要。
“你看上了骆晋源?”俞晨却轻轻出声问,他也看出匡琪的意图,又怎可能任由旁人欺上门来不反抗。
既然他已经决定了与骆晋源一起搭伙过下半辈子,后者就已经打上了他“俞晨”的标签,便是皇子公主也不能觊觎,他连小侍侧室都不能容忍,更何况这位明晃晃打上门来抢人还存了歹毒心思的人。
“你看上了骆晋源,所以特地过来毁了我这个碍眼的拦路人,就如同你之前做过的那些事一样?”自己都将皇家颜面放地上踩,他又何必替他拉一块遮羞布。
“你”匡琪从没见过这样的人,抢过边上人递来的鞭子就指着俞在。
“你将大周朝重臣当做什么?玩弄于股掌的奸佞任你呼之则来挥之则去?你这校招行径到底是给陛下涨脸还是丢尽皇家的脸面?”俞晨不客气地打断他将要说出口的话,声音不是很响亮,却清晰地送入每一个人的耳中。
“你贱人!”匡琪几时被人这样嘲讽过,失去理智的他挥起鞭子就向那边抽过去,只是现在挡在俞百面前的是韩海珠,再次不幸地面对将被毁容的局面。
俞晨轻轻移动脚步,在旁人不注意的时候就移到了韩海珠身前,左手一伸就抓住了呼啸而来的鞭子,右手一张,之前撞翻鞭子掉落在地面的树枝,再次凭空飞起疾射而来,只听匡琪尖叫一声,却是那树枝贴着他的脸颊飞过,空中还飘飞起几缕青丝与一滴鲜血。
俞晨手再一送,那树枝突然一个回旋,停留在匡琪面前,俞晨的手也停住,但这样的情势让人毫不怀疑,只要他再动动手,这根悬浮在半空中的树枝,也许下一刻就能空透匡琪的咽喉。
八皇子双腿打颤,今日这一出比山中发生的一幕更让发怵,尤其是他之前还听到狼嚎声,环顾四周,莫非那只畜牲也在此处?
更有那感觉俞晨身上散发出来的煞气与杀气的人,冲动喊道:“别冲动!有话好好说!”
六皇子也觉得这一刻的晨哥儿与骆晋源无比的相像,仿佛都是从浴血的杀场而来,吞了吞口水说:“晨哥儿别恼,当他说出来的话是放屁,晋源又岂是他能够肖想的,连晋源的命可都是晨哥儿你救我的,这真把他的脸毁了,最后还是治还是不治?”
“啊”匡琪一听毁了容,想到刚刚从脸上滑过的感觉,尖叫一声两眼一翻,晕过去了。
他自己看不见,旁人去看得清清楚楚,脸上不过出现一道血丝罢了,就这胆量还跟俞县主抢人?不由哄堂大笑。
俞晨把鞭子甩掉,轻扬一松懈,那树枝就掉落了下来。
危机一过,刚刚还吓得心肝发颤的韩海珠,就没心没肺地哈哈大笑,赶紧跑过去抢在别人前捡起树枝,与别的没什么两样嘛,怎就神乎其神地先救了他的脸,又将匡琪给吓晕过去了。
“让让,诸位让一让。”左安的声音终于出现了。
“左公公?!”有人认出来了,大吃一惊,忙给他让路,堵在前面围观的人更是因这个名字而让出一条道来。
三皇子瞳孔骤缩,左安在这儿,那代表之前亭子里的客人……
不少人回头向湖心小亭看去,却见亭子四周遮挡的薄纱已经卷起,里面空无一人,而原来停在那里的船已经返回了岸边,仿佛人刚刚弃船离去。
左安擦汗,来到俞晨身边,看也没看旁人,径直对他状似抱怨道:“县主动作也太快了,让老奴跑得辛苦也没能赶上,陛下说了,让县主不能藏私,送进宫的几坛子酒根本不够陛下喝的,叫县主再送几坛子过去,还有佛跳墙这道菜也不能忘了。陛下还说,让英武侯先送陛下回宫,等下就让侯爷过来,不会占用侯爷太多的时间。”
园子里鸦雀无声,亭子里的贵客果然是陛下,原来县主之前一直陪在陛下身边,可笑琪公主还冲进来找人麻烦。
琪公主自己平时可不是个会心软手软的人,鞭的冲撞他的人,将人打得死去活来,生生抽死都有可能,自己却不过被吓唬了一下就晕过去了。看左安过来,对晕倒在一边的琪公主可连关切的话都没有一句,可见陛下对后者的态度了。
俞晨心知左安这是给自己做场面撑腰,只得无奈笑着说:“最好的一批都送进宫里去了,剩下的就和今天喝的一样,想要特等的好酒,只能等下次再酿了,有劳公公辛苦一趟。”
左安也笑:“老奴只管把话带到,这些就由县主亲自跟陛下分说吧,哈哈。”
又转身对三皇子八皇子说:“三殿下,八殿下,陛下请二位殿下护送琪公主回宫。”
“有劳公公,敢不从命。”二人心中一惊,忙领命。
“县主留步,老奴还得去追赶圣驾,诸位告辞!”左安办完事走人。
第172章同意
八皇子让人将匡琪弄上马车后也不管不顾,平时虽与他比较全合得来,但也清楚匡琪与四皇兄才是亲兄弟,与他之间到底隔了一层,不过是因为年纪相近才接触得多一些。
这时他将匡琪是由谁引来的一事抛在了脑后,反而抱怨上了:“三哥,你说那个贱人到底有什么好,让父皇这般看中,不过是开了个小酒馆,竟让父皇瞒着我们微服出访,难不成在父皇眼中这酒馆还比三哥的文馆来得重要?”
三皇子疲累地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用手指骨按着眉心,不说八弟吃惊,就连他也万万没有想到,他担心的是自己今天的表现都落在父皇眼里,父皇会如何想他,心里泛起一阵阵烦躁。
不,今天从茶酒出现起,他就被别人牵着鼻子走了,一步步失策,想到茶酒睁开眼睛问:“夏公子呢?”
八皇子撇嘴道:“他自己早走了,哪还有脸待下去,三哥,你说这茶酒真是了衍大和尚弄出来的?他的传人是不是就是夏家本该死在火场里的那个?哼,这夏家办的什么事,连自己的屁股都擦不干净,夏长尘那个老东西,连自己后院都管不住,不过是个哥儿,竟在他眼皮子底下玩了个金蝉脱壳。”
三皇子也认同八皇子的看法,换了是他,最要紧的是将茶酒的配方先抓在自己手里,如此才能立于不败之地,任别人再威胁也无用,如果不是夏家无能,今天又怎会被别人摆了一道。
不过夏家还不能就这么抛开,想了想说:”派个人去夏家说一声,茶酒必须如数提供,再让他们想办法从酒馆里弄些茶酒回去琢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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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将茶酒好好改进完善才是。“”行,真是便宜夏家了。“八皇子掀开车帘对外面的人说了一声,不一会儿便有一人打马离开,他又缩了回来,至于匡琪当然是被他丢在了他自己的马车上。
三皇子是不得不如此做,夏家投到他门下,随着今天夏家公子随他们一起出现,几乎算是对外公开,这时候再舍弃夏家,让投靠他的人如何想,别人又会看他三皇子?所以他只能先安抚好夏家才图谋后策,一步步走到今日,他又如何甘心放手。
他们离开了,酒馆园子里的气氛却越来越好了,陛下不仅亲自来,还派了心腹太监维护县主,可见俞县主在陛下心目中地位有多重要,越来越多的人相信之前陛下病重,正是俞县主出手救了陛下,因此才会得到陛下的看重。
陛下又通过左安的口提了英武侯,这等于宣告了两人之间的关系,可不是琪公主插手就能破坏的,同时也是在警告其他打主意的人,不任打的是其中哪一位,都会触动陛下的底线。
没有了匡琪的搅场,韩海珠早忘了之前惊吓的场面,手里抓着那截树枝围着俞晨团团转:”晨哥儿,我拜你师吧,你教教我,我只要学到一两招,以后再碰到匡琪那混蛋,绝对把他打趴下了求饶。“其他几人眼睛也闪亮,里面闪烁着同韩海珠一样的心思,不过没后者来得这般自来熟,他们今天真被俞县主的身手狠狠惊艳了一把,再联想到之前俞县主鞭打八皇子的传言,真是……帅呆了!
俞晨对园子里的客人道了声歉,之前的事情让前来捧场的客人都受了惊扰,然后就前去安抚小白,后面跟了一串尾巴。
杨柳看着小白不让它出去,可小白感应到主人的气息焦躁不安,频频发出低吼声,却没有攻击任何人。”县主,你终于来了,再不来我都看不住小白了。对了,县主,之前没事吧?“杨柳是知道陛下微服到来,所以并不怕别人来搅场,但还是担心县主被人为难。”无事……小白,慢点。“刚跟杨柳说了两个字,小白就窜过来一副要扑到他身上来的架式,跟在后面的韩海珠等人终于见到雪狼的真面目,被高大凶悍又异常美丽的雪狼惊得尖叫连连,看得俞晨无语之极。
小白扑到跟前时就慢了下来,两只爪子搭在俞晨肩上,脑袋蹭蹭他的脸,整个立起来,看上去比俞晨还要高大。听到尖叫声转过脑袋,好奇地看向这些人,叫什么叫啊,结果让韩海珠等人叫得更没完没了了。”晨哥儿,能不能让我们摸摸,这只雪狼太漂亮。“韩海珠握紧拳头激动地说。”好了,小白,蹲下来,不准动。“俞晨一个口令,小白立即照做,韩海珠在原地蹦跳了两下来表达自己的兴奋。”就摸一下,小白不喜欢陌生人的接触。“俞晨提醒他们。”好,就一下,就摸一下。“韩海珠脸上抑制不住的高兴,又小心翼翼地接近,伸过手来。
俞晨捏捏小白的耳朵,看它一副乖顺的模样,韩海珠才又大着胆子快速摸了一下它的毛发,然后又迅速转身蹦哒去了。
在小白烦躁之前,跟过来的几人总算都过了把手瘾,不过仍旧舍不得离开,坐得远远的盯着雪狼看。
外面的客人还沉浸在今日的接二连三的突发事件中,大感今日不虚此行,就见英武侯沉着脸大步地走进来,纷纷露出恍然之色。
英武侯不加掩饰的担忧焦急之色表明了什么?那真是对俞县主情根深种了,又岂是琪公主能够拆散的,这不刚将陛下送回宫里,人就迫不及待地赶过来看望俞县主了。
汪语面上神情复杂,终究只是叹了口气,看之前县主不畏琪公主的强势,出声质问咄咄逼人,可见英武侯并非一厢情愿,而县主也离他早时的印象越来越远,若非亲眼所见,又如何能相信县主竟有这样厉害的功夫。
程轩看着英武侯走近又走远的身影,含笑低声说:”汪兄不觉得英武侯与县主极为相配么?这世上,并不是所有的汉子都能接受县主这样的哥儿,县主他性情洒脱不羁,不是能被束缚在后院里相夫教子的人,他不输于任何汉子。“他欣赏县主,但另一方面,换了是他,自问面对这样的夫郎还能不能保持平常心?答案是不,但是他愿意,他的家人也接受不了,他不是一个人。
汪语早知道县主与蒋兄并不合适,即使当初没有解除婚约也不可能走到一起,县主这般的性子,那纸婚约不过是一张白纸罢了,随时可以摆脱,世人的目光又怎可能约束得了。”我明白,面对县主,大多数人都会觉得自愧不如。“汪语无奈笑道,这真是让人泄气的事实。”琪公主,凭的只不过是一个出身罢了,县主,凭的却是自己的能耐,即使没有后君,依旧会活得比琪公主洒脱。“言语之间,不对匡琪流露出不屑之色,等陛下剥夺了赋予的权力,琪公主又能剩下什么?
汪语来到京城后也听到不少有关琪公主的传闻,笑而不语,今日左安公公的出现,已经让琪公主败落了。
骆晋源气势惊人,还没到近前便被韩海珠等人察觉,立即极有眼力地退场,临走时还朝俞晨投了个暧昧的眼神,嘻嘻嘻嘻路远了。
这二人的事,在陛下面前都过了明路了,成亲也只是早晚的问题,不过让他们直面英武侯,还是心里打鼓,这人身上的气息太冷冽,不是一般人能吃得消的。
见到晨哥儿身边还有人,骆晋源才放慢脚步,连气势也不自觉地敛起来。
见其他人离去,就连杨柳也轻手轻脚地走开,这处院子里就只剩下俞晨和小白了,骆晋源顿时连手都不知该怎么摆了。
俞晨抬头向他看去,眨了眨眼,为什么有那一瞬间产生这人同手同脚的错觉。”陛下回宫了?“俞晨先开口。”嗯,将陛下和后君送进宫我才过来。“然后他就飞马过来了,一刻都没有耽搁。
俞晨算算时间也猜得出,他这一路有多赶,看他仍竖在自己面前,自己还得昂着脖子跟他说话,指了指旁边的位置:”坐吧。“”哦。“
俞晨终于确信这人是紧张呢,之前不是自己的错觉,不由暗笑。
骆晋源握紧拳头,手心里都是湿的,轻咳了一声终于开口:”琪公主的事情我虽不知情,但……对不起。“”如果知情呢?“俞晨又生出逗弄他的心思,不知为何就想看他的窘态。
骆晋源脸一黑立即说:”我会明明白白地拒绝,他看中我这张脸,哪怕毁了这张脸也行。“进园子的时候,守在门外的六皇子都告诉了他前后经过,才知道他有幸琪公主看中,原来是因为现在的这张脸。”我辛苦医好的,为何要毁了?“俞晨挑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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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晋源一下子哑了,不知该高兴还是怎的,干巴巴地说:”那我就保护好,不会再轻易被伤。“俞晨忍不住失声笑起来,他也不是别扭的人,事情并非因骆晋源而起,他又怎会随便迁怒到他身上:”一直空着肚子吧,我让杨柳送些吃的过来,一起吃吧,我留了一坛佛跳墙。“骆晋源见晨哥儿并没有生气,心里一松,嘴角也翘了起来,轻声道了声好。等到杨柳将吃食送上来,骆晋源自己动手给晨哥儿盛饭盛汤,端到他面前,见到动筷子了自己才坐下一起吃,还将晨哥儿喜爱吃的挑到他碗里。
吃到一半,骆晋源终于忍不住握拳抵唇道:”晨哥儿,你真的同意了?“俞晨起初不知他问什么,抬头就看到他亮亮的眼神,又夹带了些忐忑不安,才恍然他问的是什么,点了点头,可不等骆晋源欢喜起来,又说:”我们得谈谈,等到晚上空下来的时候吧,不过你放心,我答应的事情就不会反悔。“相比而言,他的心要冷得多,看到骆晋源的情绪因他的话而一上一下,心,不由地就软了一下。也许,他会慢慢地放入更多的感情的。
第173章心悦
一些重要的客人离开,俞晨出面送了送。
虽说今日酒水,但前来捧场的受邀者都不是空手人过来,即使一些人没能到场的,也备了份礼命人送了过来。
程侍郎接了程夫郎一道回府,俞晨备了一份酒水送上。
程夫郎会来在他意料之中,程侍郎能来则有些让他意外,这位是个看上去温和又不失明的中年人,对于跟在一旁的程轩与汪语,他只是挑了下眉。
时下文官武官到了一定年纪都喜好蓄起胡须,程侍郎摸着胡须说:“这酒馆开得好,以后我来,贤侄可得替我留个好位置,当然好酒也不能少了。”
程夫郎嗔了他一眼,对俞晨说:“他等地留下来就为了看看你,今天可是被你一手功夫给震住了,一家人不说二话,以后在京里有什么事往程府里送个信,我不行不还有他这个侍郎大人么,这酒也不是白喝的是吧。”
“好,我一家不会客气。”俞晨笑着应道,“程大哥一汪大哥以后只管来,我给你们打折。”
程轩已经被他父亲给嫌弃过了,觉得他连一个哥儿家都比不过,此刻厚颜道:“好,县主得多打些折扣。”
汪语也有些受宠若惊,没想到县主知道自己,不过往事莫提,以后只谈现在。
回去马车上,程夫郎感慨道:“以前这孩子过得苦,现在总算云开雾散了,只可惜他的爹亲去得早,没想到是那样的结果。”
之前的案子里,赵雪已经承认是他毒害了原本主君,而顾元坤则是帮凶,在他看来,俞晨若不是有奇遇自己又争气,结局并不会比他爹亲好。
程侍郎笑了笑说:“你也别将县主当孩子看,我看县主比任何人看得都通透,是个明白人,无需别人操心,反而是我们儿子,与县主一比就差得远了。
幸好程轩与汪语另坐一辆马车,没听到父亲又嫌弃他的话,否则得要用脑袋撞车壁了。
程夫郎也笑:”也就你整日嫌弃咱儿子,别人家不知多少人羡慕呢。县主看得通透,手段也缺,那是他吃了多少苦头才换来的,我宁愿我自己的儿孙能安享富贵,平平安安少吃些苦。“”玉不琢不成器啊。“程侍郎一副”你不懂“的模样摇头叹息,认为夫郎太溺爱孩子了。
将韩海珠等人送走又答应了他们再约的要求后,俞晨才与一直等待的骆晋源一同回府。这一整天,后者的心情都忽上忽下的,俞晨做什么事,他的目光也总在后面追随着。
回到侯府,就连出来迎接的温文都感觉侯爷有什么不一样了,眨眨眼,莫非好事快近了?
哎呀,他都等汲在府里操办喜事了,虽说县主如今也住在府里,可还远远不够啊,侯爷是不是该殷勤一些动作再快一些?
酒馆园子里景色不错,不过俞晨还是喜欢留在自己的地盘上,喝上一杯清茶,享受悠然的时光,身边有个人陪着,便是什么都不说,都会觉得惬意无比。
不过今日可不行,那一下又一下瞅过来的目光让他忍俊不禁。
俞晨轻咳一声,骆晋源立即端正身体紧张地看过来,不等俞晨先开口,他就抢先说:“晨哥儿,你是不是担心我放不下朝堂和边关?晨哥儿,我可以向你保证,我并不眷恋权位和爵位,随时可以舍弃这一切与晨哥儿你一起回平阳村过日子。大周朝并不缺武将,缺的是帝王的信任与识人用人的眼光。”
“你一下午就在琢磨这事?”俞晨讶异地抬头看他,这一番话让他各得的确感动,因为这个男人是真将自己放在心里,才会知道自己所求,而且有多少人能说得出放下高位厚爵去山村过日子的话。
“嗯。”骆晋源老实承认,眼巴巴地看向俞晨,“我在边关多年,看得多了听得也多了,陛下如今能信我重用我,但下任帝王未必能做到,甚至会忌惮,我不能让晨哥儿因我而牵连进来。”
倘若只有他一人,生与死于他并无差别,但有了晨哥儿不同了,一旦遭到帝王猜忌,轻则丢官重则丧命,他不希望晨哥儿甚至还有他们将来的孩子承受这样的折辱,如今越得佑德帝重用权柄越大,将来他的日子会越加艰难。
俞晨目光闪了闪,说:“以后有了什么事,不能打着什么为我好的幌子将我排除在外,你该早知道,我跟别的哥儿不同,有事情咱们可以商量着来,但可别把我当成替你打理后院的人,要是被我知道你存了这样的心思,你就死定了!”
明明是威胁的话,骆晋源却听得嘴角翘得老高:“不会的,我做什么事都不会瞒着晨哥儿你,我知道晨哥儿你是不同的,骆晋源此生只心悦晨哥儿一人。”
好吧,他不是女人,呆可听着这些话,看着骆晋源无比认真的态度,他心里喜悦的泡泡也直往上翻。
看着骆晋源期待的眼神,俞晨伸出手,轻轻抓住骆晋源的手,作出了最大的承诺:“只要你不背叛我,我便不会率先背叛离开你。”
骆晋源眼中露出狂喜之色,宽大得多布满老茧疤痕的手掌,反过来将伸过来的手掌紧紧拽在手心里,他的手心里都是湿的。
被他感染,俞晨觉得自己的手心里也出了汗。想想自己的真实年纪,比骆晋源年长得多,又是自信息爆炸年代过来的,老脸皮厚的他竟然被一个毛头小子影响了。
温文没敢打搅里面的二人世界,将杨柳扯到一旁悄声问:“今天发生了什么事?侯爷和县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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