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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夫郎威武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北风吹
骆晋源不知道俞晨是怎么通知山上的小白的,但回到院子里拾行李没多久,就见到小白头顶着一抹绿色从外面一阵风似的冲进了院子里,若非他内力纯厚眼力极佳,恐怕都看不到那抹绿色。
小白冲进院子里先对着骆晋源嗷嗷叫唤了两声,才颠颠地跑到俞晨面前用脑袋蹭蹭他的腰。
俞晨也没回避骆晋源,从它身上抓起因有外人在悄悄扭动了两下的小绿,直接给缠绕在了手腕上。
抬起头对想走又想留极不自在的骆晋源晃晃手笑道:“你不是早看穿了小绿的存在了么,对了,这是小绿,是与我心意相通的战斗伙伴,就如你所猜,它是一株会移动能够吞噬血肉的植物。”
骆晋源与俞晨接触时间越找,越知道他身上藏着秘密,但本着尊重的心理,他并不想私下里去探知,但未尝不希望能有一日他得到晨哥儿的认可,能亲口告诉他,可今日的情况显然不在他预料之中,措不及防之下被晨哥儿戳穿这株奇特植物的存在。
小绿?倒是非常符合晨哥儿一向的取名方法。他觉得如今的小白不该再叫小白,而是大白了。
“晨哥儿……”骆晋源干巴巴地开口,浑身僵硬,不知该说些什么,这株植物,似乎比他所以为的来得更加重要,也更加不同凡响,这也是晨哥儿一探之下就能查出佑德帝体内异物的原因所在吧。
小绿却很开心,来到这个世界远不如以前那个世界畅快,在那里它不用隐藏身形躲着人群,在那里它可以尽情地捕捉血食显摆它的威风,这里没有足够的能量不说还不能随意杀生,它可孤独了。
现在主人终于让它见人了,而且这个人的气息很强,因而小绿愉快地探出了两片叶子向骆晋源摇摆,然后,更加愉快地当着他的面……开出了一朵艳丽的花朵。
于是,骆晋源看到俞晨手上突然冒出来的一朵花,傻掉了。
俞晨轻笑了一声,扯着小绿离开了,留着骆晋源一人在院子消化这段信息,有些事他想要一直隐瞒下去,但有些事,既然决定要跟他过下半辈子,便希望他能够接受,比如小绿的存在,在他心里,生死与共的小绿,现在来得比骆晋源更加重要。
这未尝不是一个试探,看骆晋源到底能包容多少他的异常,若是这些都不能接受,他也不愿意勉强这人跟自己一起生活下去,因为他不愿意一直戴着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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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与人过日子。
俞晨刚离开房间,骆晋源就清醒过来,第一个反应先是环顾四周,有没有其他人看到刚刚的一幕。
亲眼看到一切他知道这有多不寻常,他不希望有人将晨哥儿当成异类一样看待,他太清楚大多数人的心理,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便是心胸再宽大的陛下,也不可能容得了晨哥儿这样的人存在。
骆晋源有种感觉,在晨哥儿为陛下取那异种的时候,他可以轻易地操纵陛下的生死,陛下那样的习惯掌控一切的人,又如何能容得下晨哥儿。
看到院子里就连杨柳都不在,他才松了口气,又暗自懊恼怎就出神让晨哥儿一个人离开了,急急地跑去寻晨哥儿,要跟晨哥儿说清楚,以后可再不能让小绿这样行事了。
俞晨听到外面急促的脚步声,笑了,一边将衣服打包一边抬头看向大步走进来神情急切又担忧的人,他看到的并非迟疑或是有任何的害怕之色,这让他的心里也暖了起来,对于这个世界来说他是异类,但也希望有人能认同他这个异类的存在,毕竟他再特殊也还是一个人。
人,本来就是一个群体性的动物。
“晨哥儿……”看到俞晨骆晋源加快了两步,就来到他身前,笨嘴笨舌地表达他的想法,“晨哥儿能告诉我实情,我很开心,但是不可让小绿再在其他人面前露了行迹和异常了。”
俞晨停下手,转过身,看进他的眼睛深处:“你不怕?”
“不怕,我所认识的晨哥儿不会无故对人出手,晨哥儿行事有自己的底线原则,只是我不怕不代表别人会不介意,我不希望晨哥儿再去冒险,人心不可度量。”骆晋源没有一比回避,大大方方地让晨哥儿看到自己的心底。
小绿愉快地爬到了俞晨肩头,快活地扭动身体,这次骆晋源没再愣住,而是露出了笑容,用手指轻轻碰了碰,这个小绿的表现……像是极力向人展示存在感的孩童一般。
俞晨回目光,低低地笑了:“我也没打算再告诉第二个人,之所以告诉你,就是不希望有朝一日身边人半夜醒来,被突然冒出来扭动的小绿给吓到了。”
骆晋源认真地想了一下那样的情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很可能……真的会被吓到,就如之前突然开出一朵花又回去的场景,同时又满心愉悦,晨哥儿是想和自己共同生活,才会敞开这样的秘密。
不过小绿能与晨哥儿如此亲密无间,他又有些微的妒忌晨哥儿口中的“心意相通”。
等杨柳韩海珠等人再见到骆晋源与俞晨时,发现二人之间的气氛,似乎又更融洽了一些。
杨柳自然是非常高兴的,当然希望主子之间感情越来越好,不过就一个转身的时间就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侯爷为了县主又做了什么?
留在县主身边这段时日,又岂会不了解县主,看似极易亲近人也随和,没有主子的架子,但却知道,要真正得到主子的认可,走进主子的心里,太难了,也许也就侯爷才真正做到了。但与侯爷的毫无保留相比,县主仍是守着自己的底线。
一行人回到京城时,天已经黑了,温文提前得到信,让府里人好一通忙碌。
回到侯府,俞晨也终于见到了六皇子和尚亦澜,被这二人好一通抱怨,因为这一阵子二人一直在忙酒馆里的事,俞晨人走了可是把什么事都甩手丢给他们了,酒馆正是起初阶段,他们也不可能什么都不过问。
尤其是茶酒的推出以及与了衍大和尚的渊源,不止京城权贵,就连京外的人都纷纷前来打探,单应付这些人就足够二人忙得团团转。
六皇子当然也可以甩手交给其他人,但一直不务正业了这么些年,他还是想好好做几件事,尤其是现在这个酒馆连父皇都微服前来,他更想将酒馆做好做大,若非情势所逼,做儿子的谁不想得到父亲的认同与赞扬。
在得到俞晨明日亲手做得一顿大餐犒劳他们的承诺后,二人才说起酒馆以及京里发生的其他事,当然要是他们他们再不松口,一旁虎视眈眈的骆晋源就能用眼神杀死他们。
六皇子幸灾乐祸地说:“三皇子的那个文馆不用夏家的茶酒了,对外则声称夏家茶酒不及俞家茶酒正宗,希望夏家再改进一下,其实吧,谁还不知道他这人的心思,夏家的茶酒怎么来的,这京城内外不少人心里都清楚着呢,三皇子又岂能因为茶酒让自己的文馆沾上污点,所以只好忍痛舍弃了,表面上又对夏家表现出大度宽容的态度,嗤。”
“对了,夏家送进八皇子府的那个哥儿也被送走了。”尚亦澜刚说完就被骆晋源狠瞪了一眼,这些话居然也在晨哥儿面前说。
尚亦澜汗颜了一下,心说他根本没将晨哥儿当普通哥儿来对待,接着说,“三皇子倒是有意向从我们这里高价买去茶酒。”
“不卖!”六皇子抖着眉毛说,“老三真当我是个笨的,将茶酒卖给他好处都让他给得了去?嗤,真会作白日梦!晨哥儿,你想怎么拾夏家?我都等不及了。”六皇子摩拳擦掌一副准备干架的模样。
“当然不卖,”俞晨放下手里的茶杯说,温和地笑道,“我们酒馆对前来求酒的都是一个态度,不会因为是皇子的身份就特殊对待,否则对其他客人如何交待。”
尚亦澜抖了抖,听明白了晨哥儿的意思。
第179章夏家
夏家因在京城有生意,早年又曾因茶酒盛极一时,所以在京城置下一座别院并不是难事。
夏家在当年的变故之后,一直致力于研究茶酒,想要重现当初被众人追捧的盛景,稍微年长的人都忘不了那时的风光,如今虽然顶着茶酒的名头别的商家也不敢将夏家彻底倾覆,但境况到底大大不如从前,力排众议坐上家主位置的夏家族长夏长尘,压力尤其大,承受了族人多少异样的目光。
夏长尘当年被枕边人致命一击,打击也不可谓不大,他以为夏家再如何没有亏待了一个人自幼卖身进夏家的奴仆,夏家需要发展,需要同其他实力门户相当于的家族联姻,才好进一步提升夏家的地位,将茶酒生意开遍大周朝,一个奴仆出身的下人如何担当得起夏家未来主君的贵重身份。
便是如此,他也专门拨了单独的院子又有成群的仆役侍候那人,除了一个头衔,那人在后院的日子与以前几无二致,他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他已经竭尽所能,那人为何还要背叛他陷夏家于不覆之地?
是,他们的儿子是死了,可那只是一场意外,谁也不想的,再说他们又不是再生不了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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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已经承诺过,以后夏家的茶酒酿制还是由他们的儿子来继承,将如此命脉交到他手里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爹亲说得对,是那人贪得无厌,也不想想他有后来的风光还不是夏家给予的。
如俞晨猜测,夏家一面让当年接触过茶酒坊的人仔细回忆酿制的过程,需要的原料,另一面则派人到教导茶酒的大和尚住处仔细排查,不放过任何细节,双管齐下,夏家重新酿出的茶酒,一年比一年口感更佳,在这样的情况下,夏长尘才有自信与京城的权贵接触,指望着再一次打响夏家茶酒的名声。
能够攀上三皇子,让夏长尘与他的主君都在族里好好风光了一把,他们的长子也带着夏家的期望前来京城,一方面负责夏家生意,另一方面是与京中权贵增加接触拓宽夏家人脉,打出茶酒名声。
一切按照他们的期待进展着,也许这一次能胜过当年给夏家带来更大的荣耀和财富,不料应该即将品尝胜利果实的关头,一封来自京城的急件将他们所有人都击懵了。
当年那人竟然没死在火场中,而是逃了出去并将茶酒另传他人!
当年居住在夏家后山寺庙的大和尚居然是京城极有名望的了衍大和尚!
夏长尘当场看得目眦欲裂,那个贱人,连累得夏家一蹶不起不说,居然还将属于夏家的茶酒配方带走送给他人,反过头来再对付夏家,他恨不得将当年那贱人拖出来,让他尝尽这世上所有的酷刑折磨。
在夏长尘心里,当年那贱人是卖身夏家的奴仆,他学来的茶酒方子当然也是夏家之物,他愿意娶那人将他茶起来,已是给了极大的颜面。
接到信他不得不连夜赶往京城,亲自向三皇子赔罪,再另想它策,三皇子这棵大树绝不能失去,一旦连三皇子都怪罪下来,夏家会连最后翻身的机会都彻底失去。
儿子被相公叫去,夏夫郎将儿子身边的随从小厮都叫过来。
“说吧,玮儿这段日子有没有查到那人的下落?”夏夫郎非常直截了当地问,一眼不错地盯着这些人的表情,没人能骗得过他的眼睛。
一路过来,他表面看上去比夏长尘冷静,但他比任何人都不想让那姓姜的活在这世上,一想到那人就会想起当年的羞辱。
当年那贱人的孽种就是他挑拨让人害死的,有那孽种在,他的儿子在别人眼中就永远无法堂堂正正,他清楚茶酒方子的重要,只有夏长尘这个蠢货自以为是,做出那些承诺,在他看来,这些东西只有抓在自己手里才是最保险的。
因而在谋算那孽种的性命的同时,他就打上了方子的主意,这些东西包括夏家的产业统统是他儿子的,不料被那贱人察觉,一把火烧得干干净净,让他无法消心头之恨的同时,也后悔动手得太晚,他应该在还未进入夏家之前就动手布置,那一个出身卑贱之人,又如何能与他的手段见识相比,否则那孽种也不会轻易就被人害了。
没想到这贱人居然还没死,表面冷静的他心里却恨不得掘地三尺也要将那贱人找出来,哪怕死了也要鞭尸以泄心头之恨。
他在恨那个贱人的同时对夏家也怀着恨意,要不是夏家处置不当,当年留着那贱人放在那样的位置上羞辱他,他又如何会顶着那么多人异样的目光,连个主君的位置都要靠那贱人施舍,夏家更是留下了那孽种,还要将茶酒方子交托,让他儿子以后如何在夏家立足?
这些年他之所以忍着将夏长尘捧上家主的位置,就因为在他看来夏家的一切都应该属于他儿子,如果不是儿子现在手段尚且稚嫩,他都恨不得夏长尘早点咽气将家主的位置让给儿子。
夏家的下人颤颤惊惊跪在下方,比起家主,他们更畏惧主君。
其中一人硬着头皮回道:“主君,小的们无能,实在是如今的县主背景太强,身后站着的是英武侯、皇子、后君还有陛下,三皇子警告过少爷,让我们夏家近期不得动县主的主意。”
虽然他们攀上了三皇子,可眼明的人都看出,三皇子分明因茶酒事恼上了夏家,有将夏家舍弃的嫌疑,不过是担心影响他的名声,这才拖着吧。
而那县主身后,每一个都是庞然大物,夏家一动,单那尚家就不是眼下的夏家能够应付的。
“无能!”夏夫郎阴沉着脸斥道,“这么长时间你们连个突然冒出来的人县主是什么来历都没弄清楚?京城里不好动手,那就从县主来京城之前待过的地方下手,县主不和那贱人接触如何学得茶酒方子,这么简单的道理还要用来教你们?”
随从小厮一个个如鹌鹑一样请罪。
这时,一个年长的嬷嬷匆匆从外面走进来,看了看下面跪着一排人欲言又止。
夏夫郎面无表情地说:“说吧,查到了些什么。”
“是,主君。”来人忙应声,夏夫郎在来京城的路上就让人着手调查了,等到了京城再查应付显得十分被动,当年的教训告诉他,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才是最为稳妥的。
“主君,已经打听到俞县主来京城之前住过的地方,只有两处,一个是丰安县城,一个是德昌县下面的青宜镇和平阳村,也只有这两个地方最为可疑,小的觉得青家镇和那平阳村更有可能是那人藏身之地,如果那人之前藏身在丰安县顾府里,离府之前那人不可能不跟着一起离开,但县主身边的人并不符合那人的身份。很可能离开夏家之后,那人就在一个小山村里隐姓埋名,直到遇到县主,以为报仇之机到来了。”
“哼,他算得这么准,一定能借助山村里找到的人替他报仇?县主并非起初就是县主吧。”夏夫郎冷哼道。
“主君,”嬷嬷又迟疑道,“京里风传去年英武侯落难之时,是县主救了他,会不会那时被那人猜出英武侯的来历,所以才……”
了解到县主的经历后,夏夫郎与嬷嬷得出同样的猜测,没有把握的事他可不相信那贱人会将这样重要的东西相托,他就不怕被夏家人循着茶酒的线索找到他头上,只要打听一下就知道,夏家可从未放弃过茶酒。
再说英武侯对县主有情,这情意只怕在当初被救时就生出了,被那贱人瞧出蛛丝马迹。
丧子之仇,没人能够善罢甘休,换了他也会不择手段地疯狂复仇,哪怕把夏家倾覆都抵偿不了丧子之痛。
夏家当初迎娶那人进门,可谓走了一步最臭的棋,换了他来做,有千种万种方法让那人心甘情愿地酿制茶酒甚至交出方子。
“主君,要不要派人去那边查查那人的下落?”
夏夫郎垂眸:“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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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连承恩公府的人都落在县主的人手里了吗?英武侯对他情根深种,怎可能不派出人手去保护他的住所。”
“那……”嬷嬷迟疑了,眼看就到关键时候难道罢手不成,这些年他们跟在主君身边的人也知道主子心里的结。
夏夫郎撩眼道:“夏家在那边有没有铺子?或者生意上与我们有来往的人家?不用说其他,就问问那边有没有符合那贱人身份的人,尤其是县主身边的人。”
“是,主君英明,小的这就安排下去。”
嬷嬷又匆匆离开,夏夫郎冷冷看了这些人一眼,发话:“都跪在外面去吧,别在我眼前碍眼。”
一个个忙不迭地滚出去了,不在京城的主君,短短时间内查到的事情竟比他们身在京城里的人还要清楚,再次震惊于主君的手段,相比而言,老爷则就差多了。
夏长尘与夏玮回来时皆一副失魂落魄之色,显然未能如愿,夏长尘淡淡地与夫郎打过招呼后就带着儿子钻进书房里。
夏夫郎垂下的眼眸遮去其中的嘲讽之色,三皇子这条路,拿不出足够份量的东西,比如正确的茶酒方子,很难打得动,虽然三皇子表面上说得好听,但看八皇子转身就将夏府送进去的人扔了出来,就可知这二位皇子对夏家的态度了,无论是夏长尘还是夏家的那些老家伙,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父亲,三皇子不肯见我们,要怎么办?”夏玮不复之前攀上三皇子的风光,京城是大周朝最繁华之地,可惜他如今边寻欢作乐的心思都生不出了,哪里看不出夏家的危局。
第180章选择
夏长尘神情阴郁,放在膝盖上的手一下子捏成拳头,像是要下什么重大决定似的。
“玮儿,你要知道,你在这一辈中年纪最长,又得你祖父和我的心教导,你的弟弟们无论是经商的天分还是眼光见识都不及你,夏家的一切以后都是你的。”
面对父亲突如其来的语重心长夏玮却没有兴奋之感,反而慎重地问:“父亲是何意?”
夏长尘也不想做出违背心意的决定,奈何这是他临来京城之前族中长辈的一番商谈,让他意识到也许可以借机让夏家更进一层楼,尤其是今日出去处处碰壁,就连以前对夏家在受挫时多有援手的人家,此次不仅对他避而不见,还让下人传出话,直言让夏家以后不用再上门。
这让夏长尘意识到夏家的处境有多糟糕,以前夏家酿不出好品质的茶酒时,这些人看在曾经的茶酒份上,在夏家受挫遭别家打压时曾伸出援手,可如果连这些人都放弃了夏家,夏家还有立足之地?他不得不选择听众长辈们的意见。
“玮儿,你当知道,茶酒乃夏家之物,当初我们都以为你姜阿爹死在了火场中,可眼下看来他不仅未死还好好活着……”夏长尘脸部表情扭曲了一下说道。
夏玮不敢置信地看向他父亲,父亲这是什么意思?父亲作这样的决定将爹亲置于何地,夏玮突兀地打断夏长尘的话问:“父亲你跟爹亲商量过没有?父亲你别忘了夏家现在的当家主君是爹亲。”
就算他当年年幼不知底细,但此次事件的爆发让他又如何不会对当年的事追根究底,细想爹亲这些年的教导,他与爹亲一样认为夏家办了一件最愚蠢的事,难不成父亲和族中长辈还要将那个毁了夏家的人再迎回来?莫说那人同不同意,他们又要如何对爹亲交待?
这些年,教导他最多的是爹亲。
夏长尘烦躁的说:“你以为父亲想这样做?可不如此如何拿属于夏家之物?你也是亲身看着夏家茶酒坊的发展的,这些年夏家的茶酒品质总是差了那么一点,如何都解决不了。再说玮儿你的地位不会有任何变动,难道你不希望夏家在你手中发扬光大名满整个大周朝?”
夏玮垂下眼睛:“父亲你让我考虑一下。”
说完匆匆走出了书房,与极功近利的族人相比,他怎么都不觉得这是个好主意,当年那人能将酒坊一把火焚烧光,又如何会是个肯回头的人,将茶酒重新面世,这就是在向夏家报复。
他记得幼年时曾有一个被族人夸赞聪慧的兄弟,爹亲却不准他接近,然而不久那兄弟便死了,再过不久就是一场大火烧毁了夏家的锦绣希望。
夏玮离开书房第一个去的地方就是爹亲的院子,父亲考虑的是整个夏家的利益,况且他下面的庶弟一个接着一个,自己并不是父亲唯一的继承家业的人选,可爹亲只有自己一个儿子,只有爹亲才是全心全意为他打算的。
夏夫郎一听到夏长尘与夏家族里的盘算,一口银牙差点咬碎:“他们还真敢想!这跟当年的做法有什么分别?”
当年为了茶酒让夏长尘娶一个下人做主君,等茶酒名声打出去造成轰动后,夏家又嫌弃那人的出身要重娶门当户对更有利于夏家发展的他过门,如今又觉出那人的重要,所以又打算再请回来?
是不是还要他将主君的位置让出来?当他以为是那个蠢人夏家说什么就是什么?
“阿爹,儿子也觉得父亲和族人的打算不可能达成。”夏玮抬头小心地问,“阿爹,当年那人的儿子……”
夏夫郎立即说:“不错,是爹亲从中挑拨的,即使你父亲的那些小侍没能成功,阿爹也不会容忍他活着妨碍玮儿你的路,所以他必须得死!你以为就算他真如夏家人的愿回到夏家,能容得下我和你吗?就算那贱人没有证据,事后也猜得出跟阿爹我脱不开关系。”
夏玮默想了片刻说:“阿爹,那我们要怎么做?”
前路后路似乎都看不到希望,他不怪阿爹,知道阿爹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他。
俞晨接到了姜嬷嬷的来信,酒馆开张打响茶酒的名声,夏家人必定会出现,如何处置夏家,他还需要问过姜嬷嬷的意见。
之前姜嬷嬷一直对这方面的问题避而不谈,如今却是迫在眉睫了。
骆晋源依旧忙碌,但再忙也要抽出时间过来看看俞晨,听说平阳村那边的信到了,骆晋源立即赶了过来。
“晨哥儿要怎么做?三皇子不是问题。”骆晋源轻轻握住晨哥儿的手说,就算动了夏家让天下人指责,他也不在乎这些虚名,他骆晋源从来就没有过什么好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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