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长大人是我的专属玩物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花曲道半
朝仓同学,小时候模仿着英雄的你一定很可爱吧?
「憧れになろうだなんて大それた持ちはない可那并非为了什么了不起的目标或是成就什么远大理想」
是的,你就是不屑于成为被所有人都憧憬着的、被所有人都夸赞着的英雄的那类人。因为你根本不屑也不在乎他人的眼光。
「でもヒロになりたいただ一人君にとっての不过我还是想要成为hero只对你一个人而言的hero」
你已经做到了,朝仓同学
在所有人眼中只是个恶劣渺小的不良少年的你,对我而言,却是如同支撑起了世界一般的存在。
“朝仓同学……”名濑握紧了扶在朝仓膝盖上的手,“我好想要你”他颤抖着身子,微微抬起腰来,变换着角度想要用自己身后的穴口去磨蹭那个插进他裤子里的阴茎。
“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像是完全忍受不住欲望一般地开口哀求着。“快、快把朝仓同学的阴茎插进来,我、我已经受不了了……”
他的哭腔十有八九是装出来的,做了那么多次,朝仓早已经摸清楚了他的本性。这个看似一本正经的人,实际上在意外的地方有着不少的心机,也十分地狡猾像是这样哭着求他插入,就是认准了朝仓拿哭泣的他没有办法。
妈的,即使知道他是装的,可名濑可怜兮兮的抽泣声与不停地扭腰勾引,依旧激起了朝仓心中的征服欲。他骂了一声,将手里的话筒强行塞进名濑的手中,一手抬高他的屁股另一手则从他裤子上那个变得越来越大的裂缝里摸了进去,直接找到了那个又热又紧的饥渴小穴。
“水好多啊,会长大人,”朝仓将并起食指与中指插了进去,同一时间名濑立即呻吟了一声,炙热的穴口立即绞紧他的手指,“放松点。”他的手指努力地往里塞入,不时抠挖着缩着的滚烫内壁,慢慢地为自己开拓出一条道。“这么紧我可插不进去。”
“朝、朝仓同学”名濑努力地将屁股翘得高了一些,随着朝仓开始用手指缓慢地插着他的后穴,他的腰也跟不住随着他的动作扭了起来,“哈、哈啊……”
“真该让外面的人听听,会长大人的叫床声可比你的歌声好听多了。”朝仓抽出沾满淫液的手指,双手握住名濑发软的腰肢,“给我叫出来”他把阴茎对准了那个松软泥泞的穴口,一鼓作气地插了进去。
“啊、呃啊、哈啊”身后的淫穴被缓慢地侵犯进来,既爽又痛,名濑一阵阵发黑,从嗓子里挤出破碎的吟哦,像是完全用尽了力气一般才将那根粗长巨物容纳进了身体内部。“朝仓同学我、我好喜欢你”
他一边啜泣着一边断断续续地告白,也不知道他究竟是渴求朝仓更粗暴一些对待他,还是哀求他对自己更温柔一点。
朝仓才不会管那些。他径直顶到最深处,一下子把上半身几乎倒下去的名濑拉起来,让他背靠着自己,双手则是把自己本就大张的双腿掰得更大一些,几乎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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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直线。而朝仓用力地挺着腰,快速地反复在他身体里冲撞,将他火热的淫穴开垦得更松更软,仿佛有生命似的紧紧吸附着他的阴茎。
“你听得到吗?名濑?”朝仓喘着气,在他耳边问道。
“什、什么?”名濑被他插得双眼发黑,嘴巴大张,淫态毕露,只知道随着他的猛烈抽插淫叫,耳边除了自己的叫声什么也听不到。
“你的屁股,正在快乐地唱歌呢”
朝仓突然停了下来,恶意地将阴茎堪堪顶在穴口处。身后突然空虚的名濑立即忍受不住地崩溃大叫:“朝、朝仓同学,插进来不要停下,求你了,不要停下来……”
他主动地就要抬腰坐下,朝仓按着他的腰,啧了一声,“别给我自作主张,忍着。”见名濑喘息着乖乖停住,他这才将刚刚甩到一旁的话筒拿了起来,放在两人的结合之处。
“待会不许叫,听听。”他开始缓缓地动起腰来。
听话地捂住自己的嘴的名濑完全不知道他在做什么,缩着后穴去应和他,却忽然在房间内响起了一阵略有些古怪的水声。
“好色啊,会长大人的屁股真是淫荡极了。”朝仓加快了速度,结合之处传出的水声变得更大更为清晰,色情的声响统统被进了话筒里,再通过音响传遍了整个窄小的包间。“你难道不害羞吗?名濑?”
这才意识到他让自己听什么的名濑害臊得脚趾都紧紧地蜷缩起来。这真的太羞耻了……他咬着嘴唇压抑着自己的呻吟,耳边听着被放大的抽插声音光是声音,他都能够想象出朝仓是怎样用力地在他身体里进出,是怎样将阴茎狠狠地插进他饥渴的身体里,是怎样霸道又凶恶地将他的淫穴狠狠占有侵犯。
这种想象让他呼吸急促,双目空洞,再也无法控制住自己一般地把呻吟从嘴里倾泻而出:
“哈、哈啊……朝仓同学……啊嗯、哈、啊啊朝仓同学正在、正在侵犯我、正、正在占有我我、我好开心……我好喜欢、好喜欢朝仓同学……”
再一次地听到他仿佛用力全身心的告白,朝仓再也无法维持游刃有余,他再一次丢开话筒,狠狠地抓着名濑的腰更用力地将自己插了进去。
可恶,可恶,可恶!
这个人,这个人实在是……
“射在里面……朝仓同学请你射在里面……”名濑还在不停地啜泣哀求,他像是完全意识不到自己所说的话有多么低贱淫荡似的,只想把整个人都奉献给朝仓。
在他努力地缩后穴之下,朝仓咬着牙,将滚烫的液全都射进了他体内。
*
“别动,”朝仓把自己的外套解下来绑在名濑腰上,“好了。”
两个人在包厢里玩得实在太激烈了,等结束之后回神一看,名濑的裤子已经被他彻底撕破了一个大口子他今天出门时根本没穿内裤,裤子残余的布料根本遮盖不住他被蹂躏得通红的臀部,实在太不像样子了。
“明知道不在家你还非要……”非要内射,朝仓头疼地扶额,也是他忘了这一点。两人狼狈地从包厢里出来,跑去公共厕所整理了半天,才终于把被弄得乱糟糟的名濑搞得能见人了一点。
“没关系,没关系的,朝仓同学。”名濑紧紧地搂着他的手臂,不得不说,他现在的姿态很像是他前几任女友似的真可悲,会长大人已经完全变成了他的女人。
“我下次再和你出来我就是白痴。”朝仓瞪了他一眼,“还走得动吗?”
“嗯,”名濑用力地点点头,“我会努力的。”
“努力个屁,真是烦死了。”朝仓看一眼就知道他是在睁眼说瞎话,烦躁又无奈地直接蹲下身,把人背了起来。“看好你的屁股,别露在外面我可不想明天就上报纸。”
名濑紧紧地搂住他的脖子,轻声道:“我知道了。我的屁股是朝仓同学的,一定不会随便让别人看的。”
“啧,”朝仓惩罚似的掐了一下他的腿,“给我闭嘴。”
他背着名濑挑了一条人比较少的路走,实在是熟人太多,一旦被谁看到他这个大名鼎鼎的不良背着人走,那他的名声可就真的毁了。
名濑专注地看着他的侧脸,勉强安静了几分钟之后,又忍不住道:“朝仓同学。”
“又有什么废话?”
“你还会去找那个叫真由子的女人吗?”
“去又怎么样,关你什么事?”
“不许去。”名濑紧紧地搂着他,“朝仓同学想要发泄欲望的话,有我就完全足够了。”
再这样下去他可能一辈子都要因为这个问题被纠缠不清,朝仓放弃似的大喊道:“烦死了!我们单纯的朋友聚会也不行吗?”
“那就没问题,”名濑松了口气,可不一会儿,眉头便又皱了起来,“但如果她要勾引朝仓同学的话怎么办?不如……不如朝仓同学也带着我一起去吧。我会努力不让朝仓同学被侵犯的。”
“你他妈脑子真是有病,”朝仓差点气得想把他从身上丢下来,“敢偷偷跟踪我我就打断你的腿。”
“那也很好,这样我就永远都可以留在朝仓同学的身边了”名濑亲昵地蹭了蹭他满是饰品的耳朵,意外地发现对方的耳朵似乎很敏感,只是被他这样蹭了一下,就变红了。
朝仓同学,也有这样可爱的一面啊他痴痴地盯着抿着嘴生气的朝仓,心里一阵心满意足。
“朝仓同学,我想唱歌给你听。”
“不听。刚刚在ktv里不唱,出来了你倒是来劲了。”
“那都是因为朝仓同学太厉害了朝仓同学给我唱了歌,我也想把我的心情唱给你听。”
“不听。谁说那是唱给你的了?!”
“我会好好唱的,一定不会让朝仓同学失望。”
“我根本就没有期待过好吗?!”
“那我开始唱了”
“……妈的,随你便了。”
唉听着背上的人开始轻声地唱起歌来,朝仓再一次后悔迄今为止做出的任何一个关于名濑的决定。
可有一个愿意为自己唱歌的人,好像也……勉勉强强,不错,吧。
算了。他果然还是很讨厌名濑司。
第09章最後の日
“真的很抱歉,朝仓同学……”
“你?再?多?说一次抱歉我就挂电话。”
一大早就被某个人毫无自觉的电话给吵醒,本就心情极差,对方还在电话里不停道歉,仿佛就像什么都市传说里的鬼怪一般,朝仓心情恶劣极了。他几乎是想立即挂上电话再继续睡觉,可名濑却仍然视他的恶劣口气于无物,继续絮絮叨叨地说着什么:
“真的很抱歉……啊、我又说道歉了,对不起朝仓同学……我不是故意要惹你生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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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痴啊。朝仓果断地挂了电话,可立即手机就再一次地响了起来。即使朝仓按挂几次,那家伙依旧不依不饶地打过来,手机在他手中不知疲倦地震个不停,百般无奈之下,朝仓不得不接了电话。
为了避毫无意义的对话,朝仓先发制人:“行了,你一大早打电话过来究竟有什么废话要说?”
“朝仓同学,今天是今年的最后一天了。”名濑低声说道,“一想到这种重要的日子我不能陪在你身边,我就觉得很抱歉。”
“烦死了,”即使知道名濑看不到,朝仓依旧翻了个白眼,“这种小事没必要烦我。以及,所谓的新年对我而言不存在任何意义,你没必要为此纠结。有你没你都一样。行了,我挂了。”
他是搞不懂像名濑这些有钱人对于节日的执着了就像前不久的圣诞节对方执意要带他去迪士尼,好了,虽然那天玩得还挺高兴,可他还是搞不懂为什么人类总是擅自套上虚构的故事,将某一天规定成为特殊的日子。
在朝仓的记忆中,他从来没有庆祝节日的记忆。什么三五七节,对他而言就是看着街上的孩子穿得漂漂亮亮手里拿着昂贵玩具,而他什么也没有,平常而普通地过着自己的日子。
一月一日对他而言也是一样,并不会因为周遭的人都在热热闹闹地庆祝,就会对他产生什么影响。
我行我素、仿佛与世界隔着一层透明薄膜这一点,朝仓这辈子都不会改了。
他任性地挂了名濑的电话,以防他再打过来,还直接选择了关机。名濑不在意话,可他完全无法接受对方明明人在国外,还非要千里迢迢地打国际长途回来,就为了说一些废话。
夏威夷啊……
这个地方就像北海道一样,是他永远都不会去、也去不了的地方。这就是他与名濑最大的差别所在吧?本来,他们两个人也生活在完全不同的世界里,就像是两条永远不会相交、明明直直前行就好的铁轨。
过了明天,他就是十八岁了。再过四个月,迎来樱花季节的同时,他也就不再是高中生,而是一名普通的社会人了。虽然如此,可朝仓还是没想好自己将来的进路。
名濑上个月才跟他说起已经决定要申考本地的私立大学。那家伙其实可以上京,考更好一些的大学院吧,可却选择了本地的学校虽然那也并不很差,但相对来说,朝仓总觉得他是为了自己才放弃了些什么不是他自恋,而是名濑明明白白地告诉了他:因为想和朝仓同学一直在一起,所以做出了这个决定。
这让他浑身上下都感到不自在,仿佛亏欠了名濑一般。这种心态导致他这一个月以来对待名濑的态度都不如之前自然,别别扭扭,不太想和他接触似的。
他知道名濑对此很是在意,也知道名濑原本打算在新年假里拉着他一起出行什么的,絮絮叨叨地在line写满了出行计划。可到了临行的前几天,名濑突然一脸歉意地跟他说家里临时决定要出国度年假,他没办法陪他一起过年了。
那家伙失落的神情比电视里演出来的还要夸张,瘪着嘴似乎马上就要哭起来,朝仓看得简直头皮发麻,当即决定把人按住狠狠地干上一场比起因为这种理由莫名其妙的大哭,他还是更能接受名濑在床上发出的哭泣求饶声一些。
过年,新年,今年的最后一天那又如何呢?
名濑,你可还真是一如既往的自作多情啊。别以为你对我很重要,明明、明明就只是个擅自贴上来的笨蛋罢了。明明、明明只有我才能决定你的是去是留……可恶的家伙。
朝仓一点都不想承认他因为名濑的离开而感到不爽了。
起床吃饭便利店新出的日清新杯面,难吃得堪比名濑那家伙第一次尝试的手作料理。
给家里来场大扫除可恶,他做完了才想起来今天并不是垃圾回日。
到游戏厅里消磨时间游戏币统统输光,不仅毫无开心感反而憋了一肚子火。
仿佛全世界都在与自己作对一般,朝仓从乌烟瘴气的游戏厅里走出来,心情已经是低落到了极点。他恶狠狠地嚼着嘴里的口香糖,用力得似乎咬的不只是那块无辜的软糖,还有全部让他心情不好的人和事。
糟透了,这种最后一天实在是糟透了。
朝仓猛地站定,驻足在人来人往的商店街道上,一时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一直以来都是这样,被那个女人抛弃之后,他就没有了家人;在他从有严重暴力行为的养父家逃离之后,他就更没有值得被称为「家」的地方了。
直到被名濑司死死地贴上来之前,他一直顽强地、孤独地,一个人生活着。
天色已经早早地暗了下来,朝仓下意识地拿出手机想看看时间,才发现自己这么长时间以来一直都没有开机。
屏幕刚刚亮起,接连不断的line通知与数字多到恐怖的未接来电提醒立即就让朝仓心头涌起一阵烦躁,他只随便看了几条line上的消息,一晃眼扫过的都是「朝仓同学,求求你接电话吧」此类的请求,别的长篇大论还没来得及看,手机又再一次地震动了起来。
他静静地盯着那个来电显示,不知为何,所有空虚无力都像是找到了出口似的汇聚到了一起。朝仓接起电话,心平气和地问道:
“名濑司,你什么时候回来?”
他受不了了。
电话那头的人像是完全没意识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最开始只来得及发出“啊”的疑问声,可随即名濑便反应过来了,用比平时还要快一倍的语速飞快地回答道:“朝仓同学需要的话,我现在立即就买机票回去。不会让你等很久的”
他的语气听起来实在是很激动急切,却又带着小心翼翼,仿佛一个不慎又惹怒了对他而言那个最重要的人。
“白痴。”朝仓啧了一声,“别做这种多余的事,给我好好地陪你的家人去。”
“啊?”名濑在电话那头发出了对他而言十分愚蠢的疑问声,“可是朝仓不是在问我什么时候回来吗?”他语气忽然变得又轻又柔,带着一丝委屈:“我还以为,朝仓同学也很想我呢。”
“鬼才会想你。”朝仓不屑地回嘴。
话筒那头一时寂静无声,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化为无形的电波互相传递着。终于,朝仓像是受不了这种古怪的沉默,没好气地道:“好啦!”他声音轻得几乎和蚊子叫声差不多,别别扭扭地道:“是有那么一点点点点点点点……点点想你可别误会了!只有一点点点点点点点点。”
几乎是瞬间,电话那头安静得连名濑的呼吸声都听不到了。朝仓疑惑地把手机拿离耳边,看了一眼并没有断线,便又放回耳边,嘟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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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你这家伙,如果信号不好就赶紧给我挂了非要打什么国际长途……”
他正要把电话挂了,可突然,名濑的声音猝不及防地出现了:“朝仓同学。”
“没有信号不好”
“哈?”朝仓不爽地发出疑惑声,“那你干嘛一声不吭?有病啊?”
“都怪朝仓同学太犯规了,”名濑的声音像是在轻轻颤抖,“刚刚别扭的朝仓同学简直可爱得让我停止呼吸,差一点就要晕倒过去了。”
“你他妈说谁可爱?!”朝仓气急败坏地嚷了起来,“这是用来形容男人的吗?!”那张恶行恶气的脸上泛起了微红,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因为难得的坦白而害羞起来。
“朝仓同学怎么可以这么可爱?”名濑仿佛听不到他在生气似的,在电话中痴迷般的喃喃自语,“一想到朝仓同学脸上会浮现出的表情会是多么可爱,而我却没办法看到,我就难过得简直像要死掉了一样。”
他的惊悚发言让朝仓心底一寒,情不自禁地骂了一句:“变态痴汉,如果你哪天被警察抓住我一定不会惊讶。”
“嗯。”对方竟然不知廉耻地应了一声,继而继续低声道:“如果对象是朝仓同学的话,被当成变态痴汉带走我也完全愿意。”
妈的。朝仓心底那种怒意又静悄悄地升了上来,他皱着眉沉声道:“名濑,你那边还是白天对吗?”
“是的,怎么了?”虽然有些疑惑于话题的转变,名濑却还是老实地回答。
“我这边已经是晚上了”朝仓迈开脚步,朝着家里的方向走了过去,“你知道的吧?每个晚上,你都求着我要做的那件事。”
*
“看得清楚吗?朝仓同学?”
窄小的屏幕上猛地出现了一张有些模糊的脸。朝仓将手机支起放在矮桌上,自己则是戴着耳机,一手撑着头,另一手颇不耐烦地敲击着桌面。
“你好慢啊名濑。”他皱着眉催促道,“我等了你快半个小时。我想睡觉了。”
是假话。他此时神奕奕,心里想出了几百种方案准备应对接下来的事情,睡觉什么的怎么可能。只是一听到他不耐烦的催促,屏幕那头的名濑立即着急了起来,先是低声下气地道歉又是可怜巴巴地请求,那副低姿态让朝仓的恶趣味完全得到了满足,他这才装作不太情愿地轻咳一声:
“东西都买回来了吗?”
“都、都买好了。”
屏幕那头的名濑看起来是在酒店房间的室内,他也像朝仓一样把手机架在某处,自己则是坐在地毯上。从这个角度,还能看到从落地窗外射进来的阳光。那边天气温暖,相比起穿得厚厚的朝仓,他的打扮清爽多了,上下都只有单薄的衬衫与九分裤。
两人一个处在深夜,一个却还在午后,隔着大洋的遥远距离却无法阻止朝仓的恶劣行为。
顺着他的意思,名濑将身边的一个小袋子拿过来,将里面的东西一件一件地拿出来摆在镜头前
“啧,买了不少嘛。”朝仓笑了起来,“今年的最后一天,会长大人也还是这么饥渴。”
名濑被他说得脸色一红,不好意思地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轻声又认真地说道:“谁让朝仓同学不在我身边呢?”
可恶,又花言巧语。朝仓隔着屏幕瞪了他一眼,“别说多余的话。站起来,裤子脱了。”
“知道了,朝仓同学。”
屏幕里的名濑并没有整个人都站起,而是直跪在地上,让摄像头得以把他腰部以下的画面全都拍摄进去。他有条不紊地解开裤链,细长白皙的手指搭在黑色的牛仔布料上,被小小的屏幕拍摄出来尤其显得色气。
“停,我要检查一下。”朝仓在他把内裤也脱下之前叫停。“拿起你的手机,我要看看淫荡的会长大人是不是又背着我偷偷发情了。”
看不到名濑的脸,只能听到他看似平静的一声回答,随即手机被拿起,屏幕上一阵混乱,等到镜头再次聚焦,朝仓所看到的画面便是如此色情的一幕:
在变得有些阴暗的光线里,那根已经直挺挺翘起的阴茎几乎填满了整个屏幕。看起来名濑似乎是用一只手把内裤拉开,另一只手则是拿着手机直观地拍摄里面的状况。如此近的拍摄距离,几乎像是整个人把头凑到他腰上扒开内裤所看到的一样。
“哼,”朝仓轻蔑地轻声一哼,“不愧是会长大人,只是穿着带有液的内裤就勃起了。”
在他命令名濑去海外店铺购买情趣用品之前,他一如既往地先让名濑把液射在内裤里,然后再穿着湿乎乎的内裤若无其事地出门。这已经是两人之间秘而不宣的一个固定情趣了。
“朝仓同学”名濑有些不甘心的语调传来,“比起自己的液,我更想要朝仓同学的液啊。”如果非要让他抱怨朝仓什么,他最不满的就是这一点了。“如果是朝仓同学的液,我一定会更兴奋的。”
“烦死了!”远在天边的朝仓生气了,“你最近胆子是越来越大了,”他危险地说道,“明明就只是玩物还这么嗦,不听话就立即给我滚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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