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的源头都要从那一晚我大老婆把我捡回去洗澡说起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jiongjiongyao
我狼狈地挨着揍,还得顾及不要误伤了吓得呆在一旁围观的王子鼠,脚下没注意就被茶几脚拌到了。
我重心不稳地摔在了地毯上,正正好好、不偏不倚地重创了被爆没多久的菊花。
草!
我疼得脸都白了,僵在地上一动不动。
小辣椒看我惨兮兮的,意识到了不对劲,忙蹲下来跟王子鼠一人一边地围着我。
“寻野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我没怎么用力啊你很疼很疼吗?疼在哪里啊我看看!”
他自责地垮下了脸,俏丽的五官都皱到了一起。
我朝他安抚地摆摆手,拉住了他想掀我衣服的手。
开玩笑我身上都是吻痕咬痕的,疼死也不能让他看到。
这时我毫无预警地听到王子鼠内疚的声音:“都是我不好,我昨天晚上太激动了把王老师”
“子鼠!”我骤然拔高了声音喷了一句,把他吓得立马噤声了。
吓死了,还好反应快,这兔崽子想干嘛,反了吗!门还没进就要坑老子了!
我威严地瞪了他一眼。
小辣椒怀疑地打量我和王子鼠:“你把寻野怎么了?你说啊!你怎么不说了?”
我机智地想好了怎么糊弄过去,正准备一脸正经地回答他,这时候我老子远远地发话了。
“吵吵闹闹的,你们在搞什么?”
我循声望过去,这老男人威风八面地扶着把手站在楼梯上,旁边还让跟了两个如花似玉的我小老婆,一左一右立着。
就一肥头大耳土大款,还拿别人老婆充场面,他可能心里还特美,真是臭不要脸。
我艰难地站起来跟我老子打了招呼,再和温清流、勾勾点头示意了下。
他们估计站那儿看了一会儿了,明白今天闹的这出是我要新人了。
平时这两个美人一个温柔似水,一个魅惑勾人,眼睛里都是森森的爱。
现在两对美目从不同角度斜眼睨着我,白眼翻得各有千秋,但说到底就一个意思给我好好交代。
于是算上还没过门的王子鼠,不算闷在卧室里懒得理我们的雪糕,我们一家六口转移阵地,去了二楼的议事厅。
说是议事厅,我觉得说审讯室更贴切点,专门用来审我的。
从厅堂的设计就能看出我老子用心有多险恶。
我和他面对面坐下,我坐凳子,他坐太师椅,小老婆们分两边坐沙发上,中间摆了张会议桌,桌上的led台灯打开来能把我脸照成墙皮色。
墙上还裱了个“正大光明”的牌匾,正正好好对着我的脸,我抬个头眼里不是我老子就是正大光明。
这诡异的组合弄得我每每经过二楼都有叫装潢公司过来拆了重造的冲动。
现在我就是块待宰的鱼肉,横尸在毡板上等着杨大款和食人花们戳脊梁骨。
哦还有王子鼠陪着我,不过他看起来快歇菜了,指望不了他。
我老子看时候已到,笃悠悠地开口了。
他:“说吧,你们什么关系。”
我:“子鼠是我学生,以前我就对他有兴趣。”
话一说,两边看禽兽的眼光快把我凌迟了,只有王子鼠受宠若惊地看着我。
我老子色迷迷地上下打量我的小美人:“长得是不错,清纯娇丽,这方面你眼光一向很好。”
我不爽地盯着他的咸猪眼。
他:“你们认识多久了?”
我:“一年了吧,我的公共课他一直来上,见得多了就认识了。”
他:“之前一直不认识?”
我奇怪地看他:“对啊。”
我老子看向王子鼠:“你之前也一直不认识寻野吗?你说老实话。”
他什么意思?怎么感觉有我不知道他知道的事情?
我惊疑地看着王子鼠像受惊的兔子一样连连摇头,可怜兮兮的。
我怜惜我的小美人,自然没好脸色对着我老子:“爸你这么问什么意思?”
他没睬我,深沉地看着低头唯唯诺诺的王子鼠说:“你撒谎,寻野不记得了,不代表你也忘了。”
气氛陡然僵了下来,小老婆们都识趣地闭口不言,连最会折腾的小辣椒都沉住气乖乖坐着。
我冷下了脸,狠心没有回应小美人的求救,面无表情地等着他和我老子坦白。
我老子摇了摇头:“孩子你不该来的,你回去吧。”
王子鼠哭了:“我不要,我就要跟王老师在一起!”
我老子:“你心里很清楚你们之间是不可能的,别自欺欺人了,你该叫寻野什么?是你自己说,还是我帮你说?”
“爸……”我欲言又止。
我看着我老子这么多年第一次露出纠结、悲伤的情绪,心里对即将知晓的事实充满了惶惑,我甚至都不想听下去,直觉感到接下来要听到的不会是什么好事。
我老子叹了口气:“你还是不肯说吗,不要以为拖时间就有用,寻野迟早会知道的,你现在瞒着,等到了无法场的时候你要怎么挽回?有些事,有些法是不能触犯的,三代以内直系近亲禁止通婚,你明白吗?”
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就听到王子鼠哭得溃不成军地叫我:“哥哥!”
我护花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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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还在,伸出手安抚地摸了摸小美人柔软的头发。
我坚强地问我老子:“这是怎么回事?子鼠为什么是我弟弟,是亲弟弟吗,你们早就认识了?你们还有什么事瞒着我?”
刚才雪糕从楼上下来了,来了以后默不作声地坐在沙发上听着。
我老子皱眉犹豫着要不要讲出来,看他这样我心里也没个底。
被有血缘关系的弟弟操了已经很蛋疼了,还有什么更悲痛的真相在等着打击我?
我是不是得庆幸还好没急着领证,不然就莫名其妙犯法了。
此刻我们一家七口齐聚一堂,正适合开诚布公地讲讲过去的事。
王子鼠在我的安抚下终于鼓起勇气开口:“哥哥对不起。”
我摆摆手,示意他放松,别这么紧张。
这时候我老子犹豫好了:“寻野,今天趁大家都在,有些你一直想知道的,我就告诉你,但是可能你会接受不了某些事,你、要听吗?”
我坚定地点头。
再难接受也阻止不了我想知道真相的决心。
就算现在我老子告诉我,我才是他老子,或者科幻一点我不是人类,我也有强大的心脏去接受事实。
我老子:“你其实已经不是人了。”
我:wtf!?
他:“准备一点的说,你15岁以前一直是人类,在你15岁那年,你和你的父母遭遇了一场严重的辐射,你父母很快先后死亡。”
他想起了什么痛苦了一瞬,接着继续讲:
“只有你活了下来,但你的大脑缺失了之前所有的记忆,你的基因也发生了严重的突变。生理上你还维持着人类男性的机能活动,但是你体内的蛋白质和酶活性却异常增高,在你的液里我们发现了几种人类自身无法合成的必需氨基酸,而你的几个夫人体内也发现了这些氨基酸,但是结构非常不稳定,分子键在几个月后会自动断裂消失。我们最近还有一个新的发现,在你的肠液里有类似卵生动物的卵子,我怀疑你的肠道发生了畸变,有储卵囊的存在,但不确定是否有受的可能。”
他看我目瞪口呆的样子有些不忍心,但还是说了下去:
“除了这两点,你的体液里还有其他许多人类没有的新物质,虽然目前从外观上你还没有变化,但是你确实已经不能算人类的范畴了。”
我木然地消化着他的话,而后问:“你是谁?”
我老子看了我一眼,沉痛地叹了口气:
“我和你的父亲曾经是同事,当时他在研究一种罕见的高频射线,我告诉他这种射线非常危险,在短距离接触下就能释放超高雷姆的辐射剂量,但是你父亲不同意我的结论,我们大吵了一架,他为了推翻我的观点,私自把射线发生器拿回了家研究,我”
他哽咽地几乎说不下去:
“我没想到会出意外,那天如果我不和他吵起来就不会发生这么痛苦的事了,他脾气不好,又较真,非要和我争个对错,我就该让让他的啊!”
他眼泪落了下来,靠他最近的勾勾递了张纸巾,他擦了擦,强忍痛心地说:“我赶到医院的时候,你们一家都被接到了监护室,那一天还没什么,结果第二天你父母情况就恶化了,你父亲全身大出血,抢救不过来死亡了,你母亲”
他颤抖着用手遮住了眼睛,竭力忘却脑海里痛苦至极的画面:“她本来是多漂亮的一个人啊,可她最后躺在医院里,人不像人,全身都是管子,哪里还有一点样子,我对不起她,我这辈子最后悔的就是那一次和你父亲吵架。”
我心里乱得很,看他难受成这样就安抚他:“爸,你别太难过了,事情都过去了,人也不在了,你想开点吧。”
他:“我很惭愧被你叫爸爸,但是我对不起你妈妈,你是她唯一的孩子,我抚养你长大除了是想弥补对她的亏欠,我还要完成你父亲的遗愿。”
我:“这样你太累了,你不欠我妈妈什么。”
他:“我就想为她做点什么。”
好吧,我老子原来是个痴情种,暗搓搓地喜欢我妈,一辈子没结婚生子,还把人家的孩子养大,这已经是情圣级的了,我服。
我看了王子鼠一眼:“那我15岁前的记忆还找得回来吗?”
我老子:“不好说,你的大脑皮质也到了辐射的破坏,之前的记忆不能确定是暂时的还是永久丧失,你自己想得起来吗?”
我摇摇头。
我对很久以前的事很模糊,最清晰的记忆是从高中开始的。
说起来,高中的时候我脑海里经常会出现一个穿着校服的小男孩,那时候做梦也会梦到,梦里是看清了对方的脸的,但是醒来就回想不起来了。
我应该是很喜欢这个男孩的,我记得他的头发摸上去很软,后颈闻得到舒肤佳肥皂的香味,他很娇小很可爱,笑起来让我格外的心动。
我喜欢上我的第一个小老婆糖果就是因为他有我梦里男孩的影子,名字就很甜了,人更是美得甜到我心里去,个子小小的,到我肩头,我能摸到他软软的发顶,嗅到他脖子里的肥皂味。
不过我对他是单相思,人那会儿是直男,我那时候太霸道了,表白没成功就强操了,还天天操,就这么被我操熟了,从一厢情愿操成了两情相悦。
我们谈到了大学,一到法定年龄就去领证了。
不过领证的时候他很生气,问为什么他不是大老婆,我怎么能讲实话呢,其实我心里有个白月光,他不得结了就跟我秒离啊。
我想了想从这个时候起我就留不住他了,后来的一件事更让他对我寒心了。
我看上了隔壁大学的温清流。
因为我有老婆了,温清流就拒绝了我的追求,于是我把人扛回别墅强上了。
人是对我有情的,被我操到手了就只好半推半就地从了。
我跟他说,我要娶温清流,他当场打了我一耳光哭了,说要离婚。
我没准,他拾了行李要离家出走。
我就把他囚禁在别墅里,每天都去操他,敢逃就加倍地操。
他还是逃成功了,就在我和温清流去领证的当天。
他寄给我的离婚协议我签了,放手给他自由,我送到民政局办理,直到现在都没再遇见过他。
我老子:“你升上初三前一直被你父母寄养在大伯家,直到你父亲被调到我们所工作才被接回了他们身边,出事以后我申请了领养你,你那会儿状况很不稳定,体内的辐射残余量非常高,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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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留在你大伯家不知道会对他们造成什么后果,于是我就带着你远离了那边定居到了这里。”
我:“我大伯他们在哪?”
他:“他们一家还住在原来的地方,你想去看他可以让这孩子带你去,他是你大伯的儿子,也就是你的堂弟,你父亲跟我说过,他们一家都很照顾你,把你当亲生孩子对待,你们两个从小就一起长大,感情应该是不错的。”
我都不知道该说王子鼠什么好。
这要我怎么有脸去见他爸爸啊,好好的兄弟一夜变骨科,我真是操了。
还是他操的我,妈的这个兔崽子!
幸好老子是男人不会怀孕。
等等!
等等等等……
我要冷静一下,刚才我老子好像说到了受,卵子什么。
我冷静地问我老子:“爸,你怎么会这么清楚我的身体变化,你是不是暗地里在拿我做实验?”
我老子从衣服里掏出厚厚一叠文件。
这么厚他怎么塞进去的,不对那不是我一直想偷看但看不到的文件吗!
我眼冒光地盯着他手里的文件。
我老子受不了我的眼神,干脆全部扔给了我,让我自己看。
我飞快地从第一页看起,一目十行地把所有文件翻完,看完以后我的脸又红又黑。
这就是一份数据分析,分析我的液、肠液、唾液,还有蛋白质、血细胞、酶等等各种因子。
脸红的是,每一页都清楚地记录,哪天哪天我跟谁做了爱,射出多少液,射在外面多少,射在套子里多少,射给谁谁多少,还有我尿了多少,拉了多少,吃了多少,喝了多少等等等等。
然后中间是花花绿绿的数据图,像炒股的走势图一样,把一个月每天分析出来的结果连成曲线,上面红的一条是我,下面蓝的一条是参考值。
底下是分析说明,每一页都有讲我的辐射残余量剩下多少,激素水平怎样,酶活性高或者低,液里氨基酸活性多少。
从去年下半年开始,多了一条我的肠液里卵子活性。
我老子:“从你跟我搬到这里住的第一天起,我就开始采集你的身体数据了,研究xy射线对人体基因异变的影响,你是唯一的活体样本,所有因子都是我研究的对象,你的基因被破坏以后出现了新式的序列,这些新型序列有些已经表达了,你液里出现必需氨基酸、肠液里发现卵子就是这些序列表达的结果,还有一些序列会造成什么影响我的团队还没研究出来,总之为了你自己,好好配合我研究,看看你还会出现什么意想不到的变化。”
我竭力抑制住脸皮抽筋的冲动,问他:“卵子这里爸你详细说一下。”
我老子看怪物一样看我:“说什么,我都说完了,这卵囊长在你肠子里,你反正用前面不用后面的,碰不到子就不会怀孕,你担心个什么。”
他这一说,我跟王子鼠脸色都变了。
我脸上的血色一下子褪去,相比我的不淡定,王子鼠这兔崽子就一开始脸白了下,然后就想到了什么脸红了。
不不,怎么可能,我是男人啊,我又没有产道,就算变异了长出了卵子,这卵也不一定是活的啊,就算是活的也不一定能变受卵啊,就算成受卵了也不一定变卵胎啊,就算……
我不敢再想下去了,太可怕了。
我都要维持不住冷静了。
我的腿都要抖起来了。
我咬牙恨恨地瞪着王子鼠,怕被我的小老婆们发现我异常,我还偷偷摸摸像宫斗戏里一样,不着痕迹地朝他瞪眼。
我两眼都要放箭了,用眼神向他传达:你他娘的昨晚戴套了没有!?
这兔崽子总算接到我的意思,然而我高估了我俩的智商和默契,他在我的眼神逼视下诚惶诚恐地对大家供出:“我、我会负责的!哥哥你别担心,不管你生出来的是什么,我一定会好好养我们的孩子的!”
死一般的寂静。
然后修罗场一般的惨烈。
小辣椒抄起台灯就要砸死操了我后面的王子鼠,勾勾也气得不行,揪起他的头发就开始撕扯,温清流混进去一面拉架一面趁乱打人家,只有雪糕事不关己地坐在一边直勾勾盯着我,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老子年纪大了没敢靠过去,他这样的身子骨去了,一拳误打过来就能让他胆汁吐出来。
我冲进战斗圈里,把柔弱无助的王子鼠护在了怀里,小老婆们就连着我一块打,势要打死我们这对狗男男。
终于打消停了,我老子搁下一句“要真怀了就生下来,看看生了什么,这孩子既然把你肚子搞大了,就留下来吧。”就威风堂堂地走了。
我看他这走路姿势就嫌弃,每次他目睹了我被家暴就会这么走,我怀疑他里面其实有颗容嬷嬷的女人心。
小老婆们打过瘾了就一哄而散走了,临走前一个个意味不明地看着我,连雪糕都用非常诡异的眼神看我,看的地方怎么看都是我的屁股。
我抬了抬差点被打折的胳膊,抱着王子鼠去了三楼的空房间。
我对他说:“这里以后就是你的房间了,你可以一直住下去,如果住不惯也可以回你爸妈家,我会去看你。”
他坐在床上抱着我的腰撒娇:“我不会走的,我要永远跟你在一起,哥哥刚才对不起,都是我害你被他们打了。”
他软软的话语弄得我心都酥了。
虽然知道了他是我弟弟,还会是我孩子他爸,但我还是很喜欢他。
我温柔地看他:“嗯,今天有空给你爸妈打电话约个时间,我和你一起去看看他们。”
王子鼠不安地看我:“哥哥。”
我看了他半晌:“你不会是瞒着他们来找我的吧?”
他头低了下去:“叔叔以前来过我家,他跟爸爸妈妈说,你体内的辐射很大很危险,让他们看住我不让我去找你,我一直有偷偷找你,但怎么都找不到,我难过的要死,没有你我过的一点都不好,不过现在好了,我找到你了,哥哥你不能不要我,你不要丢下我一个人。”
他抱着我腰的手在发抖,我示意他抬起头,猝不及防地看到他哭了。
这样的场景看起来似曾相识,好像以前就有人这么抱着我哭过。
我脑子里一直找不回来的记忆在这一刻突然就神奇地飞回来了。
我还差一点细节就全部想起来了。
我看着他的发顶,弓下腰凑到他颈间嗅了下,一股酒店里沐浴露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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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问他:“你在家里用肥皂洗澡吗?”
他一愣止住了哭泣:“不我用沐浴露的。”
我:“用什么牌子?”
他乖巧地回答:“我喜欢用舒肤佳的,有时候也用玉兰油。”
我屏住呼吸:“你初中时候的校服外套是什么颜色?”
他疑惑地看我:“上白下蓝的,背面有学校的校徽图。”
我用食指和拇指勾起他的小脸,期待地说:“来笑一个。”
他害羞地抿了抿嘴,擦掉脸上的眼泪,两颊微红,腼腆地露出一个笑脸,不好意思地偷看我。
我捏了捏他可爱的苹果肌,戳了戳凹陷的酒窝,又摩挲了下红润的嘴唇。
他张口含住了我的拇指。
我一下就憋不住内心的情感了,撤出手指,狠狠地吻上他的嘴唇。
用力地研磨,探进他的口腔里舔过每一寸黏膜,每一颗牙齿,勾起他的舌头卷绕、嬉弄,咽下他交换来的口水,再退出来啃咬他的唇瓣。
我实在太激动了,情感一股脑地宣泄出来,我就这么贴着他的嘴唇喃喃地低语:“宝贝,我的宝贝……”
我想起来了,为什么他抱着我腰哭泣的样子这么眼熟。
我从他家搬出去的那天,他就是这么抱着我哭的。
“哥哥。”
“哥哥~~”
“哥哥!”
“哥哥你不要走!不要丢下鼠鼠一个人,你去哪我去哪好不好!”
我怎么把他忘了呢,我的竹马弟弟。
我的初恋。
我曾经天天和他生活在一起,骑车送他上学,接他放学回家,帮他抄作业,代他做值日生,偷偷带他打游戏看电视,花光零用钱给他买吃的,和欺负他的混混打架,故意在他面前念到的情书。
不记得是什么时候起开始喜欢他的,等我意识到自己不正常,我的世界里已经全是他了。
最喜欢看他笑了,最心疼他哭了,在他家分别的那天把他弄得大哭,我心痛得像被割了一刀,以后在家的日子每每想到那一天,我的心都会不由自主地疼。
梦里的男孩就是他。
我眷恋地看着他的双眼:“鼠鼠,哥哥想起来了,你是我最爱的人。”
他一下瞪大了眼,又哭了:“你骗我,你爱我就不会娶别人了!”
我噎了下。
他控诉地看着我:“你还把我忘了!”
我这尴尬的:“我这不是都想起来了么。”
他用头顶呼噜呼噜地摩擦我的肚子:“你把他们都赶走,就我们两个人!”
这我就不能答应了。
在酒店不是说好的,就算我有了别人也愿意跟我的吗?
才说好没几个小时就出尔反尔了。
真是男人的心海底针。
我严肃地看他:“鼠鼠,你明白这是不可能的,他们都是我合法的夫人,有正当的婚姻关系,我不会让他们离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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