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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少难惹:娇妻带球跑乔薇墨景琛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锦黎

    她能忍,且忍过来了。

    这让她觉得这几年在顾轻染的掌控之下活得很累,到最后才知道原来是一场骗局。

    哭了一会儿,调整了情绪,她焕然开朗,心情甚好,觉得痛苦熬过去了便不会再有人可以左右她的人生。

    良久,她起身去了浴室,忍着疼痛过后的疲惫,打开了热水洗澡。

    然而,慕浅错了……

    砰——

    突兀的一声响,慕浅忽然倒在了地上,双手抱着头,疼的在地上打滚。

    “痛……痛……唔……救命……救命……”

    她以为,一个小时的痛已经过去了,将迎来新的生活和希望。

    谁知道痛是阶段性的,第二次来得更迅猛,就好似刀子刺入身体,被人握着刀柄,扭转着刺入身体里的似的,疼的几乎说不出话。

    慕浅躺在地上,根本感受不到地上的凉,双手抱着脑袋,不停地磕着地板。

    “痛……痛……呜呜……太疼了……”

    偌大的浴室里,她一个人滚来滚去,感受着欲裂般的痛,从头部蔓延至胸口,然后至腹部。

    她手捂着伤口,疼的抓心。

    手指甲情不自禁的挠在自己的身上,疼的面色苍白,两耳发鸣。

    两个小时后……

    薄夜出现在慕浅套房门口。

    看着手机屏幕上慕浅发过来的那一条信息,天知道他挣扎了多久,才选择过来见一见她的。

    抬手,欲敲门。

    犹豫片刻放下。

    然后又抬起,复又放下。

    好一会儿,他终于伸手敲着门。

    叩叩叩——

    房门响了,里面没有回应。

    他又敲了敲门,“秦九开门。”

    没人答应。

    薄夜看了看手机屏幕时间,早上十点多。

    “这个点难道出去了”

    他拿着手机拨打了慕浅的电话,手机那边传来机械的声音:“你好,你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请您稍后再拨。”

    连续打了两次,都是如此。

    他皱了皱眉,脸色微沉,有些不悦。

    又重重的敲了敲门,仍旧没人开门。

    薄夜怀揣疑惑,下楼去了大厅前台,以总裁的身份调查了慕浅房间的情况。

    “薄总,993号顾客并没有退房。”

    “那她还在房间吗”

    “抱歉,这个我不知道。”

    “把副卡给我。”

    他命令了一声,从前台拿走了房间副卡,上了楼,刷卡打开了房间。

    走了进去便骂道:“慕浅,你是不是想死耍……”

    走到卧室,看着床上没人,一听声音,浴室里有水声。

    他气的火冒三丈,却也有君子之度,没有去浴室,只是骂了一句,“原来在洗澡,怪不得不开门。”

    心中暗暗的舒了一口气,还以为慕浅刚才出事儿了呢。

    他走到客厅的沙发上,双脚翘在矮几上,随后从碟子里拿起一袋干果,打发时间的咀嚼着。

    “嗯……啊……”

    正吃着,忽然听见浴室里隐隐约约的嘤咛声,以他男人的警觉,还以为浴室里正发生着不可描述的事情。

    瞬间,他如坐针毡,立马站了起来走到浴室门后,仔细一听,里面还是断断续续的声音,“痛……嗯……啊……”

    薄夜深邃立体的轮廓乌云密布,唇瓣抿成一条线,别提有多愤怒。

    “该死!”

    气的将手里的一袋干果直接丢进了垃圾桶,转身就走。

    砰——

    突兀一阵闷响,紧接着便是慕浅的声音,“疼死了,啊,救命,痛……救命啊……”

    这声音,满满的都是痛苦,完全没有女人享受时的愉悦。

    薄夜身子猛然一僵,瞳眸闪了闪,立马转身走到了浴室门口,敲了敲门,“慕浅慕浅”

    里面没有人回答。

    薄夜终于忍不住了,拧了拧把手,走了进去。

    顿时,浴室里的一幕让他怔楞的站在那儿,不知作何反应。

    浴室的地上,慕浅身无寸缕的躺在地上,时而蜷缩着身子,时而伸直双腿,不停地挣扎着,扭动着。

    她头发湿漉漉的耷拉在地上,凌乱发丝遮掩了半张面孔,但却能让人看见她淌着血的唇,以及她胸口,脖颈,腹部的血痕。

    纵横交错,溢出血渍,深深浅浅,触目惊心。

    薄夜跟慕浅认识多年,在他心中,那个女人永远都活得那么优雅知性,根本不可能出现现在这般狼狈的一面。

    而此刻,慕浅的样子却灼痛了他的心。

    “救命,救命!”

    慕浅一手捂着胸口,一手伸出去,弓起的五指挠着地板,指甲与地板的摩擦发出了刺耳的声音。

    薄夜猛然惊醒,健步上前,顺手拉着一条浴巾盖在她的身上并抱起她,“慕浅,你到底怎么了慕浅”

    “啊!痛……”

    慕浅躺在薄夜臂弯间,苍白如纸的脸毫无血色,她睁开眼看着面前人,却是模模糊糊的影子。

    痛感席卷全身,慕浅生不如死,无法承受。

    忽而,加剧的痛楚如烈火焚烧,摧残着她的身心,慕浅疼的双手紧紧地攥着薄夜的胳膊,朝着他的手臂狠狠地咬了一口。




第433章 疼痛
    “嘶!”

    薄夜疼的倒抽一口气,面容扭曲狰狞,“特么的,到底怎么回事”

    他隐忍着痛,疼的额头青经暴起,面色涨红。

    但却对慕浅一点也不生气,反而心疼的心都要碎了。

    他的一声咒骂,让慕浅那涣散的瞳孔渐渐有了聚焦,疼的浑身颤抖,痉挛。有几秒钟的清醒,她看着薄夜,声音细若游丝的说道:“你终于来了我……我……呼……还以为……你不回来了。”

    许是前半句话都用尽了所有力气,以至于后半句话说的支离破碎。

    “慕浅,到底怎么了我送你去医院。”

    薄夜不忍直视慕浅的惨状。

    感受着她的身体不停的抖着,好似将死之人。

    “不,不……唔……啊!好痛,好痛!”

    倏地,又是一阵剧痛,排山倒海之势席卷而来,她双手死死的扣住了薄夜的手臂,痛苦的尖叫着,嘶吼着,好似幽幽深谷之中痛失爱子而引颈嘶吼的狼。

    胸腔剧烈起伏,慕浅感觉自己出气多吸气少,难受到无法用语言来表达。“薄……薄夜,杀了我……杀……了……我。我我……求求你了……”

    痛,那种痛是令人无法忍受的,令她生不如死的。

    慕浅有些讽刺,本以为顾轻染是欺骗她的,没成想,是真的。

    他竟然真的对自己下了毒,一种能痛的让她无法顾及任何一切,只想一心求死的毒。

    “你给我闭嘴!”

    薄夜虽然无法感同身受,但却感受到她痛不欲生的滋味儿。

    “我送你去医院,现在就去。”

    他起身,抱着慕浅出了浴室。

    “没用的……这种毒无色无味,没用的……”

    慕浅用尽最大的力气说道。

    闻言,薄夜停下了步子,低头看着怀中抱着的骨瘦如柴的女人,心,隐隐抽痛。

    那是他自小到大,第一次真真切切感受到痛苦的滋味。

    看着慕浅躺在他的怀中,脑袋无力的下垂,泪水顺着眼角缓缓滑落,凄楚可怜的样子刺痛了他的心。

    慕浅唇瓣张张合合,像极了濒临死亡在暗自悲鸣的鸿鹄。

    他伸出满是血痕的手臂,手臂不停地颤抖着,似暴风中被肆意摧残摇曳的树苗,随时有折断的可能。

    “什么你说什么”

    薄夜俯身凑到她的耳旁,仔细听着她虚无缥缈的声音。

    隐约听见,“安……药……喝……”

    “什么你说什么慕浅,你特么的给我大声点行不行”

    薄夜怒了,爆发出一声歇斯底里的时候。

    抱着她走到了床边,将她放了下去,用被褥盖着她。

    嘴里念叨着,“该死的,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这一刻,薄夜是紧张的,恐惧的,害怕的,慌乱之下他整个人都乱了,手也止不住的颤抖着。

    一种莫名的锥心之痛,让他有些颤抖,似乎很害怕面前这个虚弱的无法喘息的女人马上会死似的。

    只要一想到她随时可能会死,薄夜就无法承受。

    拿起桌子上的药,看了一眼,是安眠药。

    他方才明白慕浅是什么意思。

    “好,你等等,你等我给你倒水。”

    薄夜放下药,立马去接水。

    而慕浅眼珠子都好似僵硬了似的,目光一点点的游移,落在了桌子上,看着那一瓶辅助睡眠的安眠药。

    不知道哪儿就来了力气,一下子伸手捞走了药瓶,拧开盖,倒了不知道到底多少粒药,硬生生的吞了下去。

    那一刻,慕浅不知道药到底是什么味道。

    因为,入口下去都是浓郁到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儿,可是她吐不出来,因为没有力气。

    “慕浅,水来了。”

    薄夜倒了一杯水走了进来,抬眸的那一刹,便看见药瓶倒在床头的褐色床头柜上,桌面上散落了几颗白色的药。

    然后就是躺在床上疼的挣不了眼睛的慕浅。

    砰咚——

    杯子从他手中滑落在地毯上,又弹了起来,滚到了地板上,砰啦一声碎裂开来,水渍洒了一地。

    “慕浅慕浅!”

    心,骤然一紧,似被人扼制住了呼吸,连心都痛的痉挛了似的。

    薄夜瞳孔放大,三步并作两步冲到了慕浅的面前,双手扣住她的肩膀,摇晃着她的身体,“慕浅,听见了吗你到底吃了多少药,你给我吐出来吐出来你听见了没有”

    他声音一声比一声要大,近乎是咆哮出来的。

    “别叫了,让我休息一会儿。”

    蓦然,躺着的女人嘴巴里发出了一声嘤咛,声音很小,但薄夜竟然奇迹般的听得很清楚。

    在听见慕浅说话之后,他紧张到颤抖的手从她肩上挪开,撑在她身侧的床边上。

    “呼……”

    暗暗的松了一口气儿,他闭上了眼睛,紧张的情绪无法释怀。

    滴答——

    手背一阵灼热,他缓缓睁开眼眸,赫然发现手背多了一滴……泪。

    薄夜愣了,木讷的抬起右手,轻拂着眼眶,竟发现眼眶上不知何时居然溢出了泪。

    记得上一次哭,还是在母亲的葬礼上。

    距离那一年,似乎都有十年了。

    所以,再一次流泪竟然是因为一个……毫不相干的女人

    “呵。”

    他哭笑不得,“慕浅,真有你的!”

    望着床上睡着的女人,薄夜为她穿上了浴袍,叫了专车,送她去了医院。

    与此同时,海城,弗莱尔集团

    “我问你们,秦九呢”

    顾轻染站在两人面前,看着芳柔和锦甜甜,怒火中烧的质问道。

    “她,她不是去了c国吗,我看见了手机信息提示,机票是取走了的。”

    锦甜甜解释道。

    “可她现在不在!”

    顾轻染气的面色狰狞,一把拂掉了办公桌上的文件,“没用的废物!”

    “我……”

    锦甜甜想要解释什么,可看见顾轻染那气势十足的凶悍模样,吓得战战兢兢,不敢说话。

    男人一边朝外面走去,一边说道:“立马着人给我找慕浅,不惜一切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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