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谢八爷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木兮娘
青衣,原由于不公而成的愤恨,其中更多是想要申张正义、平冤昭雪的思想。虽是伸张正义,也是杀人恶孽。
况且青衣行事偏激极端,恶者不过三四人,可青衣一杀便是满门。其中无辜枉死者甚多。
杜遵素虽是青衣的创始人,但它后来的走向却是他前所未料的。当他意识到不对时,青衣已经成为满手血腥的残暴刽子手。
青衣已疯狂。
尽管杜遵素极力阻止屠灭满门这种恶事,仍旧挡不住青衣内部想出名想疯了的人。
出名呀,一个不光的青衣,干的不光之事,偏偏想要闻名天下。他们打的侠义之名,干的灭门之事,却妄想凭此号令天下揭竿起义!
青衣是杜遵素的罪孽,是他的责任。杜遵素不能够舍弃青衣,任它走向毁灭。可他的阻拦让青衣开始舍弃他,并以主事者一半以上支持由他追杀江漾。
杀不了江漾,杜遵素不能回青衣。
所以,杜遵素必须杀了江漾,哪怕最开始江漾死不了源于他的阻拦。
青衣,不能再错下去!
人,也不要再死了。
所以,江漾必须死!
作者有话要说:35章发在贴吧bl吧,我贴吧名叫“那个道长是我的”。或者微博,我也会发在微博。微博名叫“长安木兮娘”。
你们哪个方便就去哪个吧。
我很少混贴吧和微博,然后到贴吧的亲不必关注,因为我设置了拒绝关注哒。
以及补肉要三个星期之后,我走了,复习去(泪哭跑)
☆、输赢已定(一)
成亲之日并未因青衣一事而推辞,惑阳同样的不会被谢安韫的歪理说服。
作为全程负责成亲事宜最高管理人的惑阳拥有绝对的话语权,比如直接否决二爷的权威以及带走谢安韫,并坚决阻止二人相见。
哪怕一面也不行。
谁来抗议都没用。
对于这一点,惑阳坚决得很。她无视每次归家谢安韫投向她的冰冷目光,那目光冷得是仪都胆战心惊。
反而是惑阳淡定,小儿女见不着面犯相思发脾气,作为过来人的她表示理解。
惑阳淡定,是仪就不太淡定了。
犯相思的又不是只有谢安韫一人,面对着二爷那张成天犯黑的脸是仪也是心里苦。
二爷不能整治惑阳,但是对是仪公报私仇。手底下丢了一大摊的公务给是仪,如是辛苦劳作几个日夜后,是仪委婉的抗议。
二爷淡然瞥一眼他的黑眼圈,忧郁的说道:“爷是要成亲的人,岂能让俗务缠身?”
是仪恨得牙痒痒,连个像样的借口都不肯给,这怨气大得很。
“二爷,要不多派个人来相助?”
“派谁?你又不是不知道爷缺人才。行了,也就一个月的事,熬一熬就过去了。”
“不是......我已经好几天没跟我媳妇亲热了爷。”他白白胖胖的儿子,什么时候才能见到啊。
二爷冷笑:“起码你能见着人。望梅止渴!”
二爷连个人都见不到,是仪说这话拉仇恨啊。
是仪忍辱负重:“二爷,这成亲的习俗吧,只要不让第三个人看见。就是天天腻歪在一起都没事。”
二爷挑眉:“当真?”
是仪笑:“真!”才怪!不这么说,一个月的时间是要他死吗?
二爷敲桌,“便是如此又如何?惑阳看得那么紧,要让她知道盛怒之下甩担子不干,谁来替我和阿韫处理成亲事宜?放着外人来做,爷不放心。阿韫也不乐意。”
是仪快要咬碎一口白牙,这分明就是得寸进尺。
可是一想到在未来对他招手笑的白白胖胖的小儿子,是仪对着二爷拍胸脯:“我媳妇,我来管。”
二爷淡淡的提醒:“一向都是你被惑阳管。”
闻言,是仪猥琐一笑,眉眼都溜着,道:“屋外的事媳妇管,屋内的事我管。她可没地儿管,那口都被我堵着。”
二爷的眼神有了一丝波动,仿佛是被是仪的流氓惊到了。
“若是事情成了,你手里的事务便减一半。”
二爷承诺,是仪应答。两人相视一笑,狼狈为奸。
当夜,惑阳被是仪拉着进房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还没出来。于是,二爷和阿韫顺利的会面,一尝相思。
如是,隔个两三天会一次面倒有种偷情的感觉在,颇为刺激。
起先,惑阳有所怀疑,因为谢安韫对她的态度竟不再如寒冬一般冷酷。但她的疑惑很快就被是仪打碎,全副心神用于应付他的热情。
这番下来,一人得滋润如旱土遇春雨,一人解相思似渴极饮甘泉。俱都气色红润,满面春光。眉梢风情恣意。
一月下来,惑阳许是早有察觉,却装聋作哑也说不定。
但也两相得意,皆大欢喜。
满城装点了大红绸、大红灯笼等喜气洋洋的东西,家家户户里备了花生红枣站街头上就等着二爷迎亲的队伍走过抛洒上去。
他们倒是还不知道谢安韫是灵子,还当他是个男人。却都忘了这个事,祈祷他们早生贵子。
虽然谢安韫成亲这一消息传出来后,不少人伤心失意。但都怀着祝福的心祝福着他们,这份轻易接受的态度当然也与二爷五年来对谢安韫的呵护宠爱做铺垫。
其实宜州城的百姓心底深处都明白,八爷只有在二爷面前才会快乐,早晚都会走到一起。
所以当这一天来临时,祝福的人还是占大多数。
而且因为对谢安韫的喜爱,他们纷纷帮忙出力筹办这场亲事。要不然惑阳也不会办得那么轻松,还能,夜夜春宵。
待嫁新娘的房间里,布满了人。个个忙得人仰马翻、热火朝天,来来回回奔走不下数十趟。
惑阳站在里头指挥众人,一会儿道那新人服伺候着新人换上,一会儿说该给新人开面,一会儿又差人去瞧新郎是否已到。
也是忙得晕头撞向。
方吩咐人去瞧抬嫁妆、燃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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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镜的人是否吃饱,再三嘱咐道定是要他们吃得饱饱的有力气跟随队伍。
吩咐完一回头便见到该出嫁的新人居然跳上房梁,任下方的人再三催促也不肯动。不禁心焦:“谢八,你干什么躲房梁上?贪宽敞还是凉爽?赶紧下来!!”
谢安韫拒绝:“不要。”
惑阳深深吸一口气,压下怒气:“为什么?”
谢安韫俯瞰底下,皱眉:“她们要捏我的脸。”
“这是开面!给你开面!开面懂吗?让你漂漂亮亮地出嫁,迷死新郎懂不懂!!”
“不开面也能迷死二爷。”
惑阳被堵回去,一口气差点喘不上来。怒骂:“不知羞!”
谢安韫回以:“你脖子上还有痕迹。”
惑阳一惊,忙拉上衣襟挡住脖子。那欲盖弥彰的样子引来一阵哄笑。
房里的人笑成一团,都道八爷性子直率。直率之人,一辈子幸福美满。
惑阳对此的回应是翻了一个大白眼,却听外间传来的迎亲礼乐之声,怕是已到门口。再听见门外的人匆忙一声呼喊:“迎亲的来啦”
一惊之下,许多人都提着裙子各司其职,以期能在一瞬完成自己手中的活计。至于谢安韫,死死蹲在梁上不肯动,最后还是惑阳妥协他才下来。
惑阳在心里直呼祖宗却还是上前任劳任怨的给他梳理头发,二爷说过不戴凤冠霞帔而衣新郎袍。
故而头发也好打理,全部梳拢在一起戴上玉冠玉簪,脸上皮肤细腻光滑,不用开面也不打紧。故而略施脂粉,将谢安韫的美貌提到了十分。
带他起身转上一圈,走出内室。叫外室的人一看,纷纷停下手中活计,眼中不掩惊艳。
惑阳得意一笑,看着众人被她一手打扮出来的谢安韫惊艳的样子,让她非常的有成就感。回头,却被更为近距离的美色惊艳到。
惑阳转身,拍拍额头。不得不承认,这谢八令人惊艳原由于他本身的美貌,却不是因她的打扮。
“好了好了,迎亲的人到了。叫上十几个壮实的汉子去拦去他们,能拦多久就给老娘拦多久。吃了一上午该是出手的时候了。”
谢安韫闻言,拉着惑阳的袖子,皱眉:“为什么要拦二爷?”
“着急上了?”惑阳一笑,冲着房子里的其他人道:“嘿!谢八着急上了。着急嫁不过去呀。”
房内众人一哄而笑,谢安韫眉头皱得更紧,不明所以。直到有人跟他解释,拦花轿本就是迎亲的习俗。
这没花轿可拦就拦人,意思就是要人知道新娘得来不易,要好好珍惜。
谢安韫闻言释怀。
惑阳打趣:“怎么不着急了?”
“他们拦不住二爷!”谢安韫安之若素。
惑阳脸皮一抽,怎么这么想打破他的自信呢?
“来了来了。人来了,进院子里了。”
惑阳冲到门边冲着外头大喊:“十几个人拦都拦不住,都是饭桶吗?”
“一下就给掀翻了!唉?青玫小姑娘领了一支军队将人拦在院子里。”
“哈!青玫好样的!”惑阳击掌。
谢安韫安然:“青玫打不过二爷。”
惑阳眼也跟着抽,狠狠地击掌:“一定要将人拦住!死也不能让二爷进来!”
旁侧的人见这凶狠的模样,只在心内无奈:别人成亲,这是家媳妇却跟新郎官杠上。无言以对。
“不行了!拦不住!全给打飞了。”
惑阳差点一口血喷出,她大怒:“青玫呢?!”
“青玫小姑娘跟王将军打上了,打得不亦悦乎。管不上。”
“他奶奶的!”惑阳猛地转身,招呼上房里的人:“姐妹们,咱们来拦住人!坚决不让人把咱八爷带走!”
一句八爷将人刺激到,群情激昂,摩拳擦掌。誓不把人嫁出去!
惑阳阴笑:“看看咱二爷敢不敢打女人?”
谢安韫撑大眼睛,完全没料到惑阳会这么卑鄙。他刚想动,就被两个小姑娘一左一右紧紧的抱住手臂。
吓得他动也不敢动。
惑阳笑得异常狡诈,双手叉腰,得意洋洋:“哼哼,真以为一个月里背着我暗渡陈仓这事我不计较吗?哼哼,本来要是你们乖乖的听话,我也就不为难。谁知你们竟然策反是仪那没用的东西。现在满房子都是我的人,我看你们还能策反谁?”
谢安韫不动,怔怔地盯着她,忽然一笑,冲她跑过去。越过她......
惑阳猛然回头,二爷?!
什么时候进来的?门怎么打开的?速度那么快,杀人了?
一瞬间一大堆的问题闪过脑海,然而当惑阳看见毫发无伤的众姐妹手中拎着银裸子笑得露齿的情景后,捂着疼痛的胸口黯然颓败。
千算万算,万万没算到银钱诱计!
“二爷!”
谢安韫眨着亮晶晶的眼睛跳进二爷怀里。
二爷眉目含笑,将人接住后用抱小孩的姿势将人抱起,转身离开。
踏出门槛时,二爷似乎想到了什么。回身,炫耀一样的宣告他的占有欲:“人,爷接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想全部写完这章的,时间不够。就暂且写到这里,一章分成两章。
☆、输赢已定(二)
“站住!”
惑阳叫住出门的二爷和谢安韫,两人回头。
“谢八还没哭嫁呢。哦,对了,两个人都是新郎。可总要有人哭嫁吧。谢八要是哭不出来,那就二爷替他哭。”
总之非得看到一个人哭她才甘心。
惑阳狞笑。
是仪上前拉住他家媳妇,小声说道:“哭嫁不是新娘”
“闭嘴!”
谢安韫两手搂住二爷的脖子和他对望,二爷亲亲他的眉心,道:“阿韫怎么看?”
“不理她。惑阳在胡搅蛮缠。”
二爷笑得很乐。
惑阳在后面怒了,“成亲这事你懂还是我懂?你问问在座出嫁的姐妹们,是不是要哭嫁?”
众妇人点头颔首。
惑阳得意。
谢安韫指出:“可你出嫁的时候没哭。当时是是仪哭了,洞房的时候你把他揍哭了。”
“谢八你瞎叽歪什么?走走走,赶紧成亲去。不要误了吉时,快快快,喜乐赶紧奏起。”是仪满脸涨红扯着他那糟心媳妇,催笑得欢乐的众人赶紧走。
同时也让谢安韫两人赶紧走,滚回他们南越王府成亲去。
“二爷,我们走吧。”
谢安韫眼睛闪闪发光的盯着二爷,催促。
他还没成过亲,但是很多人都喜欢成亲。他也喜欢成亲的热闹氛围还有一种他感觉不透的快乐。
现在,轮到他成亲了,才明白那种感觉不透的快乐原来是幸福。
二爷眼里含着满满的宠溺,不理会旁人的催促让他放下谢安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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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便是要抱着他的阿韫,连走路都不舍得他走,怕他累,怕他被冲撞到。
如今这人是要真真正正的属于他,所有人都会知道谢安韫是他齐白屠的人。百年过后,陵寝之中,这人也是名正言顺的躺在他的身边。
两个人,生同衾死同穴。
名正言顺,天经地义。
思及此,二爷便忍不住的激动和兴奋。舍不得放开谢安韫,得将人箍在怀里,真真切切的。
围观的百姓见此,都成亲的或已有思慕之人的男子都露出心照不宣的表情。已出嫁的女子未出嫁的姑娘俱都露出羞涩羡慕的神色。
照夜啼就在门口规矩的站着,仿佛是知道今天是大喜的日子,在嘈杂的人声、礼乐声、鞭炮声中没有不耐烦。
二爷将谢安韫放到照夜啼的背上,然后翻身上马。从背后搂住谢安韫牵动缰绳,轻轻地斥动照夜啼。
两人就这么共骑一马,将原先给谢安韫准备的另一匹马弃之不用。
这时时刻刻也不分开的亲热甜蜜,羡煞旁人。
蹲在屋顶的青玫一脸冷漠看着二爷将谢安韫接走的画面,身后王时行过来陪她一起蹲着。
“爷很爱谢八。我从未见过爷对一个人如此珍爱过,而且还特意上折子请求赐婚,就怕委屈了谢八。而且,谢八对爷也不是没有感情。你看,谢八除了二爷还会对谁放下心防?谢八直到现在对于别人的触碰都会反射性反击,唯独对于二爷的搂搂抱抱无动于衷。这种无动于衷许是有习惯诚然,但更多的源于谢八发自内心对于爷的信任。”
青玫一直沉默,任由王时行苦口婆心的劝导。
直到迎亲的队伍完全看不见了,青玫才开口:“你到底要说什么?”
她耐着性子一直在听王时行说话,但是他一直东扯西扯扯不到一句重点。青玫就不耐烦了,难得她被义父委婉的劝对王时行好一点。
可是王时行真的太烦了,跟上了年纪的婆婆一样罗嗦。
“我......”王时行噎住,“我这不是怕你想不开吗?”
青玫用奇怪的眼神看他,“我为什么会想不开?哦,你是指八爷成亲这事呀。我没有想不开,也没有不同意。要是不同意二爷就是踩着我的尸体我化成鬼都要拦着。”
王时行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化成鬼都拦着。这小表情很坚定嘛。对谢八的感情还真是挺深啊。
好几年了对着爷从未有过好脸色,还不就是因为谢八对爷亲近。这是嫉妒了吧。
对着谢八从来和颜悦色,对着他......不是打就是怼。
“哦。那你蹲这儿落寞这么久干嘛?”
王时行假装不在乎的问。
青玫沉默不语。
王时行露出苦笑,果然是...喜欢吧。
“腿麻了。”
“......”
“哈?”
“蹲太久腿麻了。”
青玫很不耐烦,抬眼看过去,皱眉:“你笑那么开心干嘛?”
“啊?我有笑吗?哈,哈哈哈,开心嘛。今天喜事多,就开心。”
青玫看着他的目光更加奇怪,只觉得王时行今天真是太奇怪了。难道真的如同义父所说的,她伤害到了王时行的男人自尊?
所以王时行才变得这么奇怪?
那她要对王时行好才行!
青玫下定决心,主动示好:“我们还要去保护江漾。二爷说了,今天会有人行动。你先走,我等一下赶上去。”
青玫认为自己没有对王时行冷言冷语也没让人等着她就是对他好,默默的在心里称赞自己的温柔。
下一刻就发现屋顶瓦片突然离自己有点远,青玫瞪大眼猛地抬头看王时行。
王时行将人拦腰抱起,直接从屋顶往下跳,“我抱你去。”
“......哦。”
谢安韫和二爷要绕着全城走一趟再回到王府拜堂,因为不能走来时路,要再绕回王府那路程就远得多。
倚在二爷怀里,谢安韫微微笑着面对途径向着他们丢花生红枣的百姓,偷偷问二爷:“二爷,他们为什么朝我们扔花生红枣?”
二爷沉默了一会儿,回答:“大概是怕我们饿着了。”
“是吗?”
“嗯。”二爷很严肃,“你看我一大早起来迎亲,你一大早起来等我来接你。咱们到现在一口热水都没喝,据说成亲的人都这样。只有到晚上才能吃一顿,一般下来早都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哪还有力气拜堂敬酒?据说媒婆会偷偷给新娘子塞东西,惑阳也算是我们的媒婆,她有没有藏点吃的?”
谢安韫老实的摇头:“没有。”他肚子饿了就光明正大的吃,惑阳没说什么。所以他现在不饿。
二爷皱眉,一下子就心疼了。
“饿吗?”
摇头,谢安韫回答:“不饿。二爷饿吗?”说完也不等回答就接住扔过来的花生剥开喂给二爷吃。
二爷张嘴接过,笑得像个傻子。
谢安韫一见,也开心。就一路手也不停的抓住百姓扔过来的食物喂给二爷吃,二爷哪里拒绝得了心爱的宝贝充满爱意的投喂。
所幸二爷当兵的,胃口大得很,来者不拒也不见撑着。
二爷啊,怕是忘了晚上拜完堂还要熬过众人的酒水呢。
至于为跟在二爷身边的随从听着两人的对话,就只能在心里咆哮:二爷!八爷!花生红枣是祝贺你们早生贵子好吗?不是让你们吃的好吗?你们还真的吃了?!
突然两股灼热的视线凝焦在身上,一莫测一敌视,谢安韫猛然抬头望向右前方一栋酒楼处。
那里的房间窗户大开,站着杜遵素和灵犀。
杜遵素看着谢安韫和二爷两人,面色冷漠看不出神色,唯独看向谢安韫时有了些许波动。仿佛伤感仿佛释然,给谢安韫的感觉就是莫测。
而杜遵素的身后则站着灵犀,灵犀对谢安韫很敌视,以及防备。
谢安韫眉头紧皱,停下喂食的动作,直直的锁定那里。
二爷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当看见杜遵素那波动的神色时,意味不明的笑了一下,无声无息。
只有杜遵素注意到了那个挑衅意味十足的笑,眸色立即暗沉下来。
“二爷,他们在这儿。”
“嗯。”
“要盯着他们吗?”
“不必。”
“可是今天是杀江漾最好的时机,足够混乱。就算他们能料到我们会提前做好防备,可是混乱很容易制造,他们能够轻易得手。但,为什么灵犀在这里?”
“呵,杀江漾又不是只有灵犀。”
“嗯?杜遵素身边不是只有灵犀?他还有人?”
“阿韫,今天是咱们成亲的日子。你把太多注意力放在别人身上,不怕二爷难过?”
谢安韫盯着二爷的眼,黑沉沉没有一丝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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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眼,居然做出了委屈的高难度模仿。
但,谢安韫信了。
谢安韫剥花生壳,把花生举到二爷嘴里,“吃。”
二爷吃下。
谢安韫几不可察的笑了一下,道:“只在意二爷。”
二爷呛到了。
谢安韫耸着肩膀偷笑,二爷见了明知他是在耍自己,却连句责怪也不舍得说。
他们绕过杜遵素所在的那栋楼,继续向着全城绕。
杜遵素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们远走,一动不动的站在窗前,良久。
灵犀上前,“大哥,我们要走吗?”
“不必。走不了。”
闻言,灵犀捏住剑柄,心知杜遵素所说为实。
因为自那一天他私自杀江漾后,他们二人就一直被盯梢,而且,盯得很紧。
他根本脱不开身,遑论杀如今被重重包围住的江漾。
“可是,今天是难得的机会。”灵犀很不甘心。
“无碍。”杜遵素转身,回到桌上抓起酒缸饮了一口,“自会有人替我们杀。”
灵犀看着杜遵素的动作,心中闪过一抹酸涩。
“你从前只喝茶。你说,酒不过是黄尿一滩,唯茶是仙露。”
“啊?说过吗?”
灵犀眸光冷凝。
杜遵素一笑,凝视着手中的酒缸,仰头又喝了一大口。大喘气的放下酒缸,说道:“的确不好喝。黄尿似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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