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谢八爷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木兮娘
同伙继续叮嘱:“小心些,不要吵醒南越王。”
黑衣人颇为不屑,“他中了迷药。那迷药可是连凶残的猛兽都会醉上三天。”
“南越王他比猛兽还可怕!”
黑衣人无声的嘲讽,连那样美丽的人都护不住的能有多可怕?还不是淮南王和蜀王的手下败将?恐怕连永宁公主都斗不过吧。
心思百转,黑衣人目带怜惜的抱起谢安韫,转身离开。
当那黑衣人和同伙转身时,二爷猛地睁开眼睛,乌黑浓墨的眼在黑暗中反而散发出流光溢的妖邪光芒。
谢安韫不易察觉的给予了二爷一个安抚的笑,直到被带出房门。
兜兜转转大约是过了半个时辰,跑了很多路,中间背着谢安韫的也换了个人。一直到目的地的时候,他被放下来。
之后便是木门关上,锁链拉上的声音。当一丝烛光的光亮被掩埋时,谢安韫睁开眼。
眼前不出所料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但仍可令人感到逼仄的压迫感,谢安韫站起来向前走五步。
果真碰触到墙。
想来这里就是虫牢里的小牢房,五步大小,也称蚁牢。
蚁牢里关押着的都是将死之人,因为他们都要被拉上斗兽场和猛兽相斗。但这里的人大多是手无寸铁的无辜之人,是无意中得罪或者不屑于齐临珠的人。
被齐临珠记恨,暗中掳到蚁牢。先受尽黑暗中无言的恐惧和寂寞。之后给予他们一缕阳光。
当他们因见到久违的阳光而感动时,伴随着的还有血盆大口满嘴腥气的猛兽和疯狂的观客。
谢安韫犹然记得前世被掳关于此地的绝望和恐惧,他抬手轻轻敲动墙壁,待传来一阵空旷的清脆声猛然举拳打碎墙壁。
透过一个大洞望过去,谢安韫只见到地上猛然鱼跃而起的青玫。
青玫拱手:“八爷。”
“如何?”
“记得路,已留下记号。王时行应该看得懂。”
“有没有刀?”
青玫没有一瞬迟疑,从腿肚掏出两把银光闪烁的匕首,一把给予他,一把握在掌心。
谢安韫接过,将匕首插在腿肚处,道:“先休息,好好睡一觉。待明晚一到,便可,大闹一场!”
日光无声无息的照亮大地,又无声无息的落向西山。一个日夜的轮回快速,一些嗜血的人蠢蠢欲动。
因血腥而疯狂、因黑暗而更能够兴奋的人们通过门口的检查互相谈笑着走进斗兽场。他们之中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有贫有贵,但都无一例外的兴奋。
他们期待着今晚的输赢,因为他们下注了。投下的一笔钱不算少。
地位较高的世家之人落座于视野更宽敞的观望高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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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互相友好而矜持的问好后便坐下。
在这些观望台中有一个最为隐蔽但视野也是最好的从来不出售,因为它只属于齐临珠。
但齐临珠偶尔也会用它来招待一些她认为值得招待的人,比如齐白瑾、齐白宴以及世家公子诸人。
现时,观望高台中便坐了齐白瑾和齐白涟、齐白宴和崔相龄以及谢安道。
谢安道的出现让齐白瑾齐白宴他们猝不及防,虽是仓惶亦能很快定下心神。齐白瑾立刻在谢安道面前施展自己的手段,毫不掩饰自己的爱慕之意。
而谢安道的反应是略带羞涩的回应,令齐白瑾不由兴奋。
齐白宴则是于一旁冷眼旁观,他的舅舅便是崔家家主。五年前崔氏与谢氏正式撕破脸,两族相斗。
齐白宴自然与崔氏站同一战线,与谢氏划清界限。
故而纵然那谢安道的美貌令人心动,他身后的谢氏也更为令人心动,齐白宴也只能选择放弃。
齐白宴放弃,于齐白瑾而言便是一个绝佳的机会。
论起外戚的强大,齐白瑾比不过齐白宴,论起自己母妃的地位,齐白瑾也比不过齐白宴。朝堂上大多公卿都支持齐白宴。
再这么下去,别说争皇位,不要被齐白宴步步逼死就好。
幸而这时谢氏和崔氏彻底翻脸,谢氏为了和崔氏相抗衡,自然要寻找一个皇子与之争夺皇位。
西燕王朝中除了他还有谁能跟齐白宴抗衡?
所以,齐白瑾毫无悬念的得到谢氏的支持。但这份支持并没有倾全力,谢氏仍有保留。因他的外戚是仅次于四大顶级门阀的范阳卢氏。
谢氏还在考量,他们担忧将齐白瑾扶上位后他翻脸反而扶持范阳卢氏。对于谢氏而言,谁当皇帝都无所谓,他们在乎的是顶级门阀的荣耀。
所以,谢安道的出现就非常关键。
如果真的娶了谢安道,彻底的将自己和谢氏绑上同一条船。谁都离不开谁,这就是齐白瑾的目的。
当然,也是谢氏的目的。
“谢小郎也有兴趣来观斗兽?”齐白瑾靠在谢安道的身侧,目光灼灼的盯着他美丽的侧脸。
谢安道垂首,面对着齐白瑾毫不掩饰的灼热视线,羞涩得面上带一层粉,“永宁道今晚斗兽前所未有的有趣,说若是错过定要后悔。我便来了。”
齐白宴听罢嗤笑,“柔弱的灵子应该会被斗兽场的血腥吓晕过去吧。”
“子玉!”齐白瑾严声呵斥他。
齐白宴耸肩,“我可没说错。灵子比女人还柔弱,斗兽场的血腥会让他梦魇。身为爱慕者居然连这点也没考虑到,四弟,你这虚情假意的表面功夫做得可不怎样。”
“你!胡言乱语,不知所谓。”齐白瑾甩袖怒言。便又转身对着谢安道温言细语的安慰。
倒是谢安道一副云淡风轻之状,淡笑:“蜀王大可瞧瞧安道会不会吓得惊叫。”
齐白宴扯唇冷笑。
齐白瑾覆手于谢安道的小手上,眼带担忧和关怀。
谢安韫淡笑着温言解释:“王爷忘了安道自幼长于深山么?深山里蛇虫怪物最多,相斗厮杀的场面见得多,这所谓斗兽场里的血腥于安道而言不过小儿科。”
温言淡笑,恍若仙灵入世。虽贵为世家灵子,却无灵子的胆怯娇柔和任性,温婉大方。长于深山不见小家子气,反而是落落大方比之养于京都的世家子还要像一个世家里走出来的。
齐白瑾警觉自己的心动,但望着眼前清丽的灵子,他并不排斥这种心动。
突然,门外一阵脚步匆忙的噼啪声,然后就是门被大力撞开从外面跳进来一十二三岁的身影。
“安道!”
齐临珠欢乐的跳到谢安道的旁边,搂着他的臂膀亲热的晃道:“你可来了。我三催四请才把你请来,我可得好好招待你。”
坐上谢安道身旁的空位,齐临珠抱着谢安道的手臂还不撒手。
谢安道说:“你用那么神秘的口气把我吸引来了,若是今晚这斗兽不够,我可不会满意。”
齐临珠娇俏一笑,神秘兮兮的说道:“保证有趣。你们,都会不枉此行!”
木门被打开,锁链扔在地上淌满了鲜血,谢安韫将沾血的匕首背在手臂上,踏过地上的尸体走出去。
和隔壁的青玫遇上,并肩而走。
两人的目光,一似地狱深渊恶鬼,冷漠无情。一似野地狼王,凶残狠戾。并肩而走,身后一片黑暗,仿佛延伸至地狱。
而他们,正是从地狱中走出来的妄意割人命的恶鬼。
两人一路走过,再没遇着什么人。直到一道铁门,隔着这道门,还能听见外面震天响的欢呼。
兴奋而刺激,豪无人性,犹如野兽。
青玫突然向前奔跑,跃起,一个弹跳伸腿将那扇铁门踢飞。
一刹那,欢呼震天的斗兽场猛然静寂无声。青玫走出,暴露于众人眼前,抬头凝望四方,又回头咧嘴笑道:“爷,到地儿了。”
谢安韫缓步踏出,还只是一身里衣的单薄身子,乌发垂至腿肚,艳绝妒杀万花的诡谲之美站在肮脏丑恶血腥的斗兽场,竟诡异的让人觉得和谐。
一种自心底而起的暴虐,源自野兽一般丧失理智的兴奋贯穿了每个人的脑袋和心脏,他们在一瞬间激动得欢呼嚎叫。
有的甚至兴奋得将身子探出栅栏之外,这颠倒性一般的谢安韫和斗兽场,极致的视觉刺激,让他们彻底的疯狂。
谢安韫冷然。双眼死气沉沉的没将观望台四周的人看进眼里,仿佛他们都是死人。他抬头,准确的将视线对准那处隐蔽的观望台,然后,扬起一个挑衅嗜血的笑。
拉闸门的声响动了,声音酸得令人牙疼。厚重的石门缓缓的向上移动,直到停住,发出响亮的‘咔嚓’声。
有猛兽苏醒,喉咙间不悦的低吼颤动每个人的心弦。直到那些黑暗中苏醒的王者步入众人的视线。
他们开始惊呼:“十只!”
“十只猛兽!!”
“我记得最凶猛而的斗兽至今只上过八只猛兽,而且场上还是有五十个人的情况下。”
“我亦知晓,那次最后活下来的只有两人!”
“等等,只有他们两个人?一个女娃,一个不到二十的瘦个儿。耍我们吗?这是必输!我要退钱!”
“哈哈哈哈,幸好我早先押了虫兽这一边。”
一时之间,满台议论纷纷,众情百态,不一而足。
然而此时观望台中的齐临珠却不掩心中惊诧,不知为何,她只觉有要脱离她所掌控的不安要发生
☆、大闹斗兽(三)
齐临珠猛然站起,惊怒:“人呢?”
谢安道皱眉,安抚她:“这不是你安排的吗?那两人不正在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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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只有两个人。我安排了好几个人,其中不乏武功高强者。只有两个人,对付十只猛兽,一瞬就被撕碎。太便宜他们了!我要的是他们生不如死!”
“他们是谁?”
齐白宴挑眉问。
他倒是对那个艳丽不可方物的少年起了兴趣,那般尤物若是死去,未可惜。
齐临珠冷笑:“前段时间,二...二爷不是上了折子和一个男人成亲了吗?”
在座几人登时倒吸口气,望向谢安韫的目光都变了。
那人是王妃,鬼将齐白屠的妻子!
齐白宴面无笑意,紧盯着谢安韫,却是对着齐临珠说道:“你在玩火!”
得罪齐白屠,齐临珠会被撕碎吧。就算有父皇的庇佑,可惹怒了齐白屠那庇佑也无用。
没有谁比齐白宴更加明白齐白屠的可怕,但在场的人却不做如是想。
齐白瑾总是恭谦温良的样子,但他比谁都自大。向来看不起齐白屠,因为他没有得到明宗帝的喜爱。
以前看在他手上的兵权还把他看在眼里,自二爷明升暗贬至岭南道后,他便认为二爷不配为他的对手。
齐临珠对二爷的恐惧源于心理阴影,多年来不见二爷又被明宗帝宠坏的公主,也敢撩虎须。
她是仗着自己对于明宗帝的重要性,料定二爷不敢要她的命。而且二爷失去兵权,发配岭南道那个穷困潦倒的地方,现如今还能拿什么来跟她斗!
这二人倒不愧为臭味相投!
一个两个的都没想到没有最大庇佑者明宗帝的宠信,二爷还能成为西燕的二爷;没有兵权钱权的二爷还敢私自上京至现在已经两天,仍不见明宗帝问罪。
这些他们看不清,齐白宴却看得明白,也因此对齐白屠更为忌惮。
齐临珠冷笑,眼中血丝因为愤怒遍布。看起来真像是厉鬼。
谢安道忙上前把她拉回来,温声劝道:“你与那等人置什么气?左右是一个贱民,落尽斗兽场中也要受尽折磨。”
齐临珠还在愤愤不平:“他们落我面子,不把他们折磨得生不如死,我意难平!”
“那倒是该死!”齐白瑾接腔,半是得意半是讽刺的笑:“二哥在穷乡僻壤呆久了,什么人也能看上。”
齐白宴冷眼看他们如何作死,微微偏头对着身旁的崔相龄低声道:“注意外面的动静。”
“王爷?”
“齐白屠不会什么动静都没有的。”
崔相龄扫视一圈观望台,然后悄无声息的退出去。
“八爷。”青玫挡在谢安韫的面前,面对着那十只猛兽,手指兴奋的颤抖。
谢安韫死气沉沉的眼越过青玫投注到一只吊睛大白虎,与之相对视。吊睛大白虎蓦然恐惧后退,喉咙间发出警惕不安的低吼。
吊睛大白虎的不寻常反应引起其余猛兽的不安和强烈的攻击欲,斗兽场上浮现出紧张激烈的气氛。
谢安韫一笑,道:“别把猛兽都杀死。”
“爷?”青玫不解。
“把它们引进观望台,既然来斗兽场还是亲自斗兽更为刺激。”
青玫了解,点头。蠢蠢欲动。
两方对峙,猛兽紧绷警惕,而青玫兴奋异常,谢安韫则是无声无息的冷静。一股战意凝然而起。
率先打破僵持局面的是猛兽一方,不知为何,向来争斗不休的十只猛兽今日却难得站于统一战线。
大约是遇到了比猛兽更为恐怖的对手了吧。
然而在猛兽扑上来攻击时,最先表达出战意的二人却掉头分开逃跑。猛兽见状,同样掉头追向猎物。
猛兽无智,只有对于危险的敏感,当谢安韫他们回威压着猛兽的气势,便让他们毫无顾忌的追杀撕咬他们。
谢安韫奔跑的方向正是那些坐着世家子弟的观望台的方向,坐在上面的人对于近距离观望这刺激的争斗显得很激动。
虫牢这座斗兽场的观望台前围了足有三丈高的墙,猛兽爬不上去,人也跳不上去。被投进斗兽场的人和兽就像是罐子里的蟋蟀,四周围满了密密麻麻的眼睛。
斗兽场有一道连通地牢的暗门,猛兽和斗兽的奴隶从暗门进去,但同时还有两道铁门可以直接从观望台通进斗兽场。
谢安韫勾唇一笑,将匕首猛地插|进墙里借力蹦跳,于空中一个鹞子翻身踩在一只雄狮背上,借着雄狮跃向半空直立而起的一丈高度跳上观望台。
半曲半蹲,恰与面前摇臂呐喊的人对上眼,那人一瞬就被谢安韫恍如盯着死人一般的诡异眼睛吓到。
谢安韫揪住他的衣领往身后扔下去,一刹那间尖叫四起。
那个被扔下去的人一瞬间就被愤怒的雄狮咬碎喉咙,谢安韫回头挑衅那些猛兽,沿着观望台的边缘开始奔跑,右手持着匕首将观望台上观看的人割伤。
鲜血喷涌而出,猩红色和着锈铁一般的味道彻底令猛兽疯狂。同时,谢安韫的嗜杀也令观望台的人恐惧慌乱。
他们纷纷后退逃跑,但虫牢有规定,除非斗兽结束,否则不会开启大门。
一开始的惊慌过去后发现谢安韫仅仅沿着观望台边缘奔跑后就冷静了下来,随之而来的就是出奇的愤怒。
“要杀了他!杀了这个贱人!胆敢伤害世家之人,要将他凌迟!!!”
被伤害到被惊吓到的人愤怒异常,恨不得当场吞噬掉谢安韫的血肉。
被划伤的人愤怒于被伤害,被惊吓到的人愤怒于被惊吓。他们世家的尊严被侮辱到,身为一个斗兽场上的贱奴竟敢妄为!!
他们的愤怒足以让他们定下将所有贱奴处死的决定!
谢安韫在观望台的边缘奔跑,下面的猛兽飞奔,在血腥里失去理智。
纵身往下一跳,一匕首削断铁门门闩,将铁门拉开,正正对着外面赤红了眼的猛兽。咧嘴一笑,白森森的牙齿和漆黑的眼构成妖娆似罂粟的绝色。
谢安韫转身跑回观望台,身后的猛兽随之跟上冲撞进人群中。
观望台上的人群本还愤怒不已,咋见猛兽俱是一怔,随后爆发出惊人的尖叫。并开始挣扎着涌向出口,有的破口大骂,也有的在拼命呼喊护卫。
那些猛兽咋见这么多狂乱的人类怎么可能放过?全都扑上去撕咬,很快观望台上一片残肢断骸。在另一侧的观望台上的情形并不比这边好太多,因青玫同样将猛兽引上观望台。
谢安韫在人群中灵活的穿梭着,躲进疯狂慌乱的人群中回头,看向坐着齐临珠几人的观望台。
齐临珠濒临崩溃,难以置信在她眼里毫不起眼的贱人竟然将她的虫牢弄得一团混乱。咬牙怒然。
齐白瑾对此情景讶然不已,虽然那些猛兽并不会跑到他们这里来但那血腥的场面还是让人惊恐不已。
至于齐白宴冷笑着看他们,心中默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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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宁,完了。
他悄无声息的离开斗兽场,齐临珠那不能擅自离开的规矩并不会用在自己身上。所以齐白宴安然离开,在外面遇见崔相龄。
崔相龄上前,迎着齐白宴:“王爷,里头...怎么回事?”
那惨烈的尖叫在外面都能听见。
齐白宴越过他,轻声道:“齐白屠,果真不简单......”
什么贫户人家的贱民王妃!方才那杀神似的妖冶少年,比之谢安道更为令人惊艳!
齐白宴领着崔相龄到虫牢隔壁的酒家坐下,他要看看接下来齐白屠会如何做。
观望台上的谢安道很快意识到不对,赶忙拉住齐临珠:“快!快点!派护卫杀了那些猛兽!观望台上都是世家门阀,谁死了都没办法交代!”
一言出,几人面色惨白。
尤其是齐临珠。
观望台上的世家门阀死了那么多人,她绝对无法交代。就算明宗帝宠她,可当愤怒的世家逼迫,明宗帝也保不住她。
谢安道握着齐临珠的肩膀,道:“永宁,冷静下来!快点下令,你手中不是有禁兵吗?”
齐临珠六神无主的点头,慌乱的从袖间拿出信号联络的烟筒,往半空一放,一道赤烟在空中散开。
不出一炷香,便从斗兽场大门涌进无数禁卫重兵。很快控制了局面并且将猛兽杀死。
齐临珠一见禁卫来了,一把将手中烟筒扔下,到观望台上冲着禁卫命令道:“将那两个贱奴找出来!!”她指着禁卫头领道:“昨日是你将那两个贱人带回来,你负责认出他们!找到他们带到本宫面前!”
禁卫领命,搜寻青玫和谢安韫二人。
齐临珠埋头紧握拳头,神情癫狂:“呵呵,我可不会完!找到那二人,让世家找他们报复去。安道,你说是吧?”
谢安道唇角含笑,点头。
“是的。是他们不安份的待在斗兽场中,是他们把猛兽引进观望台,是他们害死了无数人。冤有头债有主,世家门阀想要找永宁的麻烦也找不着理由,他们要找,就找南越王妃!”
齐临珠压抑不住笑意,“对。要寻仇就去寻南越王妃。”
谢安韫和青玫惹怒了整座斗兽场上的世家门阀,当禁卫在搜寻的时候,他们纷纷配合退开。
索性谢安韫和青玫也不打算躲着,算算时间二爷也该到了。
所以他们倒是有恃无恐的站出来,面对众人要将之撕碎的愤怒。
淡然的走到禁卫的面前,谢安韫也不怕会被杀。照齐临珠的口谕,怕是动了拿他当替罪羔羊的念头。
谢安韫和青玫毫发无损的被带到齐临珠的面前,当看见他们这般样子,齐临珠只觉是对她莫大的嘲讽。
喘着粗气,红着眼睛瞪着谢安韫,齐临珠唰一声站起,冲到他面前右手高高抬起,目标是谢安韫白嫩的脸蛋。
手指上佩戴着尖锐的戒指饰物,大力扇下去,怕是会刮掉一层皮。
谢安韫闪电般出手抓住齐临珠的右手将她一个反转压制住,同时另一手扯下她簪在头顶的金簪抵住她的喉间。
他的匕首被缴,没有趁手的武器。便只能拿这金簪来使用。
齐临珠受挟制,不敢妄动。其他人更是不敢妄动。
齐临珠问:“你想怎样?”
谢安韫低笑:“戳进去如何?”
齐临珠冷笑,“你不敢!杀了我,你也活不了。”
“说得对。你想毁我的容貌?”
齐临珠脸色一变,因谢安韫的金簪从她的脖子移到了她的脸上。“住...住手!!你敢动我的脸,我要你死无全尸!!”
谢安韫猛然勒紧她的脖子,金簪插|进她的肩膀,“别吓我!一不小心,会失手的。”
齐临珠惨叫,表情更为狰狞。
谢安韫将金簪□□,血珠喷溅出来,有一滴溅到他的唇边。顺着唇缝流进去,蓦地一阵眩晕失神。
察觉到他的失神,齐临珠立即挣脱开,嘶吼:“抓住他!只要不死,打断他全身的骨头!!!”
青玫扶住无力的谢安韫,惊讶而急切的问道:“八爷,您怎么了?”上下扫视他的全身,却并无发现任何伤痕。
但谢安韫的无力却又是真的,他全身几乎倚靠在青玫的身上。
谢安韫连神志也不太清了,他硬撑着,但眼前一片漆黑。脑子里有一道灵光闪过,但眩晕让他无法思考。
青玫一边保护着谢安韫,一边对付禁卫。
那些禁卫得到指示,便不再顾忌,下手狠辣。青玫既要护着谢安韫又要对付他们,力不从心。
齐临珠狞笑瞪着谢安韫:“碰到我的血还没有人可以躲过!你,等死吧!”
谢安韫喘着粗气,眼皮快要支撑不住。他高抬起金簪,就要往自己的肩膀插去。
突然,横空一只大手抓住他的手,卸下他手里的金簪。一手揽住他,在他的耳边低声温柔的说道:“我来了,阿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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