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展昭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Panax
以及还有一个无端私自跑路的白玉堂得等着。
赵碧嘉在行宫歇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府尹曾大人又来问安,言语间隐隐约约暗示了那一位跟公主起了冲突的李公子已经启程去了京城,又提议赵碧嘉不如再住两日,尝一尝金陵的美食再走。
对着曾大人,赵碧嘉脸上的笑容就从和蔼可亲变成了礼节性的微笑。她摇了摇头,“天气冷了,路上也得月余,赶回去汴梁怕是都要到十一月了,万一再遇上下雪,”赵碧嘉面露忧愁之色,摇了摇头道:“还是早点上路的好。”
曾大人有点心慌,要是让赵碧嘉这么走了,他怕是连这个年都过不好了,索性将脸面丢在一边,又拿起这当年是潜龙府邸的行宫说事儿了。
什么拾好了公主只住了一天等等,又好比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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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一正好是个利于出行的日子等等说了一大车篓子,赵碧嘉无奈之余也只得答应了。
反正就住两天,再说白玉堂还在路上呢。
于是等到十月初一,几辆马车上头被塞得满满当当,有展昭家里给置办的小零食,曾大人名为送给她,实则都是她爹喜欢的东西,还有一向只扛过大刀的白玉堂辛辛苦苦背回来的两条上好的金华火腿,公主的车队再次出行了!
只是跟才出发那会相比,温度是彻底降下来了,原本单层的帘子已经换成了熊皮狼皮等等材质做的,连一干侍卫身上的衣裳也都换了。
他们刚出来的时候穿的侍卫服都是单衣,现在天气冷了自然是不能穿了,便一一换了夹袄,只是这么一来服装倒是统一不了了,连赵碧嘉最喜欢的那一身红衣也看不见了。
有点可惜,赵碧嘉透过窗帘间的小缝隙偷偷看了一眼,就是有点臃肿的棉花也掩盖不住展昭挺拔的身姿,将来就算下了雪他穿成个球也还是一样的帅!
回去的路上很是安全,从邵勇到展昭,从杨和安到白玉堂,甚至还有她远在汴梁的皇帝爹,都怕路上再出点什么事儿,从她打算回去的那一天起,邵勇就专门派了一队侍卫先行出发,将路上所有的驿站都盘查了一遍。
当皇帝的亲爹下手更是狠,自打上回驿站血案传回去之后,他就深刻的反省了自己,从皇宫到驿站,他才十六岁的姑娘这一年见过的死人比他还多!
这哪儿是一个合格的父亲该做的事情?
于是在皇帝亲自下旨之下,好几队御史从汴梁出发,开始了为期一年的检察工作,官场上下耳目一新,当然这个结果也是赵碧嘉想都想不到的。
转眼间他们已经在路上走了二十天了,一路平淡的除了睡觉再没有第二项娱乐活动,让赵碧嘉一点神都打不起来了。
这天刚过了中午,天色便迅速阴沉了下来,一看就是要下大雪了,正好路过一处不大不小的城镇,几人商量片刻,都觉得万一冒险上路,若是真下了雪怕是赶不到下一处驿站了,不如先去这城镇投宿,等到天气稍好一些再上路。
这城镇并不大,赵碧嘉他们这一队马车很是醒目,前头是四匹马拉的大车,后头也都是两匹马拉的车子。
寻常百姓家里能用的车子都是一匹马拉的,能坐上这四品马的大车肯定不是一般人,因此路上倒是有不少人躲在门背后看着他们。
更别说马车周围还各有一队身子挺拔的侍卫了,虽然现在穿的是常服,可是就算是镖局啊家丁啊什么的,能凑出来这么一队也不是寻常人家能做到的。
几人寻了镇上最大的一间客栈住下,包了后头一整个院子,已经有点惊弓之鸟,被公主丢下过两次的邵勇甚至想将客栈里所有的客人都赶出去,就是被所有人镇压了。
几人刚刚安顿下来,天上就飘起了雪花,杨和安松了口气,给赵碧嘉倒了热茶,“这怕是得歇上两三天,要么等雪化了,要么等雪彻底立住了才能上路了。”
赵碧嘉点了点头,双手捧着茶杯暖手,展昭跟邵勇两个结伴进来。
邵勇道:“天气寒冷,客栈里头没什么好碳,方才我们去看了看,都是烧着冒黑烟的。属下想同展护卫一起去镇上的富户看看,能不能购一些上好的银丝碳回来。”
赵碧嘉还没说话呢,白玉堂第一个先冒了出来,“我也去。”
虽然知道他是个闲不住的性子,不过更鲜明的是受不得气,又有点唯恐天下不乱,这等需要跟人好好说话的事情,还是别叫他去了。
邵勇给展昭使了个眼色,展昭严肃了一张脸道:“我同邵勇都出去了,杨总管身子还需休养你在公主身边好好守卫,不可让歹人进来。”
这话严肃中又加了几分“你很重要”,“你责任很大”,白玉堂听了果然被唬住了,当下很是郑重点了点头,“你放心,公主若是少了一根头发,我提头来见!”
赵碧嘉忍不住手上已经揪了一根头发下来,只是想着白玉堂也怪不容易的,还是控制住了自己的手臂,没将这头发举到他面前换一颗头颅。
当下邵勇跟展昭各带了两个人出去购银丝碳,白玉堂跟杨和安两个一左一右守在赵碧嘉身边,外头风逐渐大了,客栈的屋子盖的时候以省事儿为第一要务,墙壁本来就不会特别厚,又恰逢变天,风吹了没一会儿,这屋子里头便开始冷了。
杨和安皱了皱眉头,进去找了个貂皮做的斗篷给赵碧嘉穿上,白玉堂一边看着看着,忽然狠狠拍了一下大腿,“又被骗了!”
原本已经有点昏昏欲睡的赵碧嘉猛然间抬头看了他一眼,下意识问了一句,“谁又骗你了?”
只见白玉堂咬牙切齿道:“展昭那个小骗子。”
赵碧嘉还第一次听说有人这么说展昭的,忍不住笑出声来,神了许多,“他又怎么骗你了?”
白玉堂狠狠瞪了一眼杨和安,“杨”似乎本来想叫名字或者是别得什么,不过出口还是一声“总管。”
“他这强壮的跟牛一样,前头还在展家的时候就曾经”白玉堂抿了抿嘴,“指点过我。”这四个字说的声音又低速度又快,含含糊糊的一点都听不清楚。
不过这四个字儿说完他立即又恢复了一脸的愤慨,“这哪儿是需要我守着的?来了什么人他一个人就能打走!”
赵碧嘉笑出声来,调侃道:“外头冷,你展大哥也是心疼你。”
这话听着有点不对,白玉堂眼睛一瞪,又不敢跟赵碧嘉找别,偃旗息鼓很是无助的站在一边,连背都挺不直了。
杨和安咳嗽一声,走到赵碧嘉身边,伸手往自己头上揪了根头发下来,叫道:“白护卫,你看这是什么!”
赵碧嘉知道他一定是看见自己方才的动作了!她一双明目再一次怜悯的落在白玉堂身上,这真的不能怪我……
就算是白玉堂不近视,但是两三米远之外的一根头发,那也是看不清的。
杨和安往他身前走了两步,晃了晃手上的头发,“公主掉头发了!”
白玉堂深吸了一口气,拿出来光脚不怕穿鞋的气氛,将头往他身前一送,“我倒是看看你想用小爷的头做什么!”
杨和安严肃正经道:“我虽然拿你的头没用,不过这东西对你自己是有大用途的啊。”
白玉堂深吸了一口气,头差点就要戳到杨和安胸口了,“你拿去!”
杨和安叹了口气,“你好好坐着,我也就不要你的头了。”言语间倒是显得白玉堂很无理取闹一样。
只是两人才安静下来没多久,就听见外头一阵喧哗,“里头的人听着,我们爷看上这院子了,愿意出银子,请里头的人搬到别处去住。”
屋里三人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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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变了脸色,方才邵勇都不敢将客栈里头的客人全赶出去,现在就有人敢来赶他们了?
赵碧嘉立即变了脸色,“敢在我面前称爷的现如今都已经埋在皇陵里头了!去看看怎么回事儿!”
杨和安看着已经变得有点匪气的公主,心想敢这么说皇祖父的天底下也就只有这一个了……
白玉堂立即杀气冲冲奔了出去,“撞在小爷的枪口上,看你小爷怎么拾你!小爷连公主都敢掳,也没被皇帝怎么样!”
赵碧嘉笑了出来,又跟杨和安道:“你也去看看,别叫他吃亏了。”
第82章算算你得罪我好几次了啊
赵碧嘉在屋里喝茶,听着外头吵杂的声音,白玉堂出去没叫这声音安静下来算是意料中事,反正赵碧嘉叫他先出去就是给他机会撒火的。
等到杨和安出去,外头倒是安静了些,赵碧嘉听见有个略耳熟的声音大喊了一声“都住嘴!”然后她就被点名了。
“赵姑娘,小生李怀鲁,还望姑娘能见我一面!”
然后她就听见啪的一声,似乎是那名叫做李怀鲁的小生被狠狠的扇了一巴掌,赵碧嘉存着看热闹的心思,走到窗户边上看了一眼。
前头在金陵城里搭讪过她的李怀鲁,传说中万寿公主驸马家里的侄孙,长着一双桃花眼,举止轻佻,据说已经上京了,没想居然在这里碰见了。
李怀鲁捂着脸,怒目而视他面前的杨和安,只是碍于那一双桃花眼,看着没什么威力。
白玉堂站在一边,脸上还有点感同身受,毕竟作为一个得杨总管指点过很多次的人,他是最能明白杨总管下手有多狠的……不过还有一丝庆幸,杨总管对着他下手可没这么狠。
白玉堂不怀好意笑了一声,“瞧这小脸,都给扇红了。”
这话一出口,李怀鲁没被扇的那半张脸也红了。他身后跟着的一干家丁不干了,抽了手上的刀,一行二十余人将白玉堂跟杨和安两个围了起来。
白玉堂笑了,杨和安也笑了。
一个从小就从来没怕过事情,一个是太监,不欺负人就是感天动地了,这被人欺负,还真是生平第一次。
这两人被围了起来,原本坐在厢房里头烤火的人侍卫们不干了。
这一群可都是御前侍卫,身上都是六品的官位,再考虑他们的年纪,就算单单从官位上来说也是年少有为了,况且还是御前侍卫,在汴梁都敢横着走的主儿,没理由到了外头反而被人欺负。
虽然白玉堂这等被人硬塞进侍卫队伍里头的青年才俊挺不招人待见的,杨和安还是个太监,不过这都是人民内部矛盾,大家都是吃皇粮的,一切好说,可是面前这一拨人……
两边厢房里头一瞬间又飞奔出来了十几个带刀侍卫,就算是没穿着官府,这么整齐划一的动作也是极具威慑力的。
李怀鲁有点着慌,急忙道:“都是一家人,都是一家人,刀剑无眼,快都放下。”
赵碧嘉隔着窗户冷冷笑了一声。
“方才你见我们这边就两个人的时候怎么不说是一家人了?眼下吃亏了就变成一家人了?”
听见赵碧嘉的声音,李怀鲁被打肿了的脸上生生挤出一个笑容来,只是脸上毕竟很疼,这动作一做出来就牵动伤口,最后表现出来的这个笑容居然有点扭曲。
“揍他!”赵碧嘉一声令下,这一干侍卫拎着刀就上了,只是前头在金陵的时候侍卫们也算是有所耳闻,这一位李公子算是万寿公主看重的晚辈,因此下手都不很重,连刀也没出鞘,可是就算这样,老李家的家丁依旧不如老赵家的家丁,不过三五回合,就全躺在地上了。
白玉堂趁乱还在李怀鲁另外半张脸上又扇了一下,只是他手劲儿没杨和安重,因此李怀鲁这两边的脸虽然都肿了,可是肿的不一样高低,依旧不对称。
“这是怎么搞得。”掌柜的急得满头是汗,看着躺了一地的大汉都快哭出来了。
白玉堂眼睛转了转,拎着掌柜的领子将人拉住了,“你着什么急啊?”
掌柜的抬头看了他一眼,“这把人都打坏了!”
白玉堂摇了摇头,一副孺子不可教的表情,“我且问你,你开客栈是为了什么?”
掌柜的不知道哪根筋不对,犹豫了一下,颤颤巍巍道:“为了迎接八方来客?”
赵碧嘉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这个理由真是无可分辨。
“傻!笨!”白玉堂伸手在他背上狠狠的拍了两下,“你开客栈是为了赚钱!”
掌柜的已经有点懵了,急忙点点头,“是为了赚钱!”
白玉堂满意的点了点头,“那你说说,你让这些人住进来……你赚到银子了吗?”
没等掌柜的反应过来,白玉堂道:“若是按照姓李的小子的说法,我们让了一半的院子给他,那我们给的房钱就少了一半,他给的也不过是一半的房钱,况且我们家主人不开心了后果很严重!”
白玉堂忽然一声喝,将掌柜的吓的腿都有点软了。
“将来给你的赏钱也少,你这非但赚不到钱,反而亏了啊!”
眼见掌柜的已经被白玉堂绕了进去,赵碧嘉在里头点了点头,这个说法她很满意。
“可是……可是,”掌柜的可是了半天,冒出来一句,“这还打坏东西了呢?”
不过说完他自己也蔫了,两批人马都是在院子里打,用的还是自己的刀,要真说有什么坏了或者碎了的东西……怕是只有李怀鲁的小心肝了。
“你胡扯!”李怀鲁肿着一张脸上来了,怀里掏出个五两的银锞子就扔给了掌柜的,“赏钱我给你!”
掌柜下意识接了银子,又去看拎着他领子的白玉堂,白玉堂点了点头,“着吧,就当是”他四处看了看,着实看不见有什么被打坏的东西,“就当时激起一滩尘土的补偿了。”
赵碧嘉再次笑了出来。
李怀鲁听见赵碧嘉的声音,眼睛一转,高声道:“赵姑娘,我们可算是一家人,住在一个院子里也好亲近亲近。”
“你想跟我亲近啊。”赵碧嘉的声音悠远,听得李怀鲁都有点软了腿,心口一热道:“我们是该好好亲近!”
赵碧嘉一句“那你割了进宫做太监吧”还没出口,就听见一个极其严厉的声音响起,“哪里来的人!都赶出去!”
邵勇回来了,还有展昭。
不知道为什么,赵碧嘉想起方才虽然是给李怀鲁下套,但是怕已经被展昭听去了,不有点心虚,不过这心虚维持了不过三秒钟就消散了,横竖倒霉的不是她,管他呢。
展昭一句话都没有,手里巨阙抽了出来就往李怀鲁头上劈过去了,剑上寒光凌冽,又有呼呼的破气声,李怀鲁都没反应过来便跪在了地上。
“你敢杀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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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杀我!我是万寿公主的人!”
看得里头的赵碧嘉直到展昭了手才发现自己居然屏住了呼吸,随即她微微侧了头,捂着自己发烫的脸颊,叹息一声:真帅!
接下来的战场完全是一边倒的,侍卫们连拉带踹,外加恐吓将这一群对比起来有点酒囊饭袋的家伙清出了小院,最后就剩下一个李怀鲁了。
展昭往前头走了两步,手才提起来,就见掌柜的慌慌张张又跑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队穿着制服的皂役,中间一个穿着官府的明显是本县的县令。
七品芝麻官啊……白玉堂不知道怎么忽然想起来这样一句话,然后他视线往自己这边扫了一圈,真的是七品芝麻官……在场的侍卫,还有杨总管,没有一个官位比他低的。
原本还有点憋屈的心,现在除了苏爽之外再没有第二个感觉了。连老杨看起来都很是顺眼啊~
白玉堂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看着李怀鲁笑得很是不怀好意:我静静的看着你怎么作死!
李怀鲁当日也曾跟府尹打探过赵碧嘉的身世,不过府尹哪儿敢说这个是镇国公主,只说她姓赵,是汴梁来的贵人。
加上当日船上还有一个穿着四品侍卫服的展昭,李怀鲁觉得她多半是某个王爷的闺女。
说起来如果当日赵碧嘉如果不是为了美色,只让展昭一人穿了侍卫服,李怀鲁或许不会死的这么彻底。
不过就算是李怀鲁有所误会,但是眼下他也知道自己手下办了坏事儿了,前头这一位身份算起来比他肯定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贸贸然得罪了她……
李怀鲁打了个寒颤,又想起万寿公主来,这一位可是连陛下都敬重几分的姑姑,应该……不会有太大问题吧。
只是李怀鲁方才被杨和安扇了一巴掌,还用了巧劲儿,当时看着没什么,但是过了这么一会,反而肿的越发厉害了。
再加上后头还有一个想跟杨和安一决雌雄的白玉堂,虽然这决战的地方是李怀鲁的脸,但是这并不妨碍白玉堂连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了。
当然白玉堂没经过宫里太监们的培训,这一巴掌是又快又恨,虽然没有什么阴毒的巧劲儿,但是当时就肿了起来,里头嫩肉跟牙磕在一起,破了好几个口气。
所以李怀鲁虽然有心解释一下,缓和一下气氛,但是张开了嘴,除了嗯嗯啊啊的声音,似乎也说不出来什么了。
报信的家人一看眼睛都红了,连连跟县令作揖,指着李怀鲁道:“您看看我们家爷都给大成什么样子了?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嘴角还有血!”
不得不说这报信的家人还是有几分水平的,他去请县令的时候带了两样的东西,一个是银子,另一个是万寿公主给他们的印信,有了这个上路容易的多,也能住驿站等等,万一路上遇见点什么事儿,还能去请请救兵。
全天下都知道仁宗皇帝敬重万寿公主,她的薄面还是很管用的。
可惜今天遇上了硬茬儿……
县官两边看了看,李怀鲁是实打实万寿公主的人,另外一边……看着都是些小年轻,隐隐有领头人架势的那一位,看着才三十出头的样子,剩下一水儿的都是二十左右的小伙子,一个个年轻气盛的很,想必前程也是有限的很,县令思来想去,觉得他们应该不是什么大人物。
县令脸色一沉,道:“本官治下民风淳朴,路不拾遗,夜不闭户,怎么来了你等这些刁民,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斗殴!败坏民风,该当何罪!”
李怀鲁作为他们这一边唯一知道点真相的人已经着急的满头都是汗了,可惜越着急就越说不出话来,一张嘴就觉得嘴里满是东西,嗯嗯啊啊的跟哑巴了一样。
报信的家人看了越发的伤心,扶着他一边给他捶背顺气,一边安慰道:“您别急,县令大人一定还您一个公道!”
县令咳嗽两声,板着一张脸瞪着邵勇。
邵勇的确是这一拨侍卫的领头,也的确是最年长的一个,可是并不像县令认为的那样三十出头,他今年还没到三十呢。
毕竟做皇帝的侍卫头领,除了样貌端正意外,还得有一条老成持重,所以二十出头就长了一张三十岁的脸,而且好几年都没变化的邵勇当仁不让的当选了。
不过如果要让赵碧嘉来说,什么时候年纪能决定一个人的出息呢,她分分钟就有例子打脸哦。
她当了太子的弟弟才十一岁,要说前程,全天底下没人比得上他。
“你们还不束手就擒!以本官致你们一个大不敬!”
白玉堂在一边摇了摇头,这县令连给自己的罪名都找好了,大不敬啊……他隐晦的看了一眼在屋里待着的赵碧嘉,心想要不要趁着公主还没出来力挽狂澜之前再疯狂一把呢?
邵勇脸色一沉,自打他当上仁宗皇帝的侍卫长之后,别说一干京官儿了,就连什么刺史等等的封疆大吏对他都是礼遇有佳,虽然这次跟着公主出来受了不少惊吓,可是气……这还是头一遭。
但是正当他想说话的时候,白玉堂上前了,一胳膊搂在了杨和安脖子上,“老杨,拿你的腰牌出来给他开开眼!”
杨和安已经起了姿势,准备劈他的手了起来,嘴角浮现一丝微笑,伸手把腰间一个小荷包里的木牌子拿了出来。
白玉堂脸上的笑容越发的不怀好意了。
有一皂役上前,很是大不咧咧拿了这东西递给县令了,县令原本还是一脸正气,等看见这木牌子,便只剩下惊恐了。
内侍省六品供奉。
这尼玛是个太监啊!还是官儿最高的太监!
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县令狠狠瞪了报信的李家家丁一眼,咬咬牙连袖口里那锭银子都扔了出来,“你等贿赂朝廷命官,罪不可恕!念在初犯,打二十大板!”
县令使了使眼色,立即有聪明伶俐的皂役上前,拿了人一五一十的打了起来,县令双手捧着杨和安的腰牌,恭恭敬敬的连腰都不敢停止。
“这位公公,下官一时被人蒙蔽,差点犯下大错,还请公公将这腰牌好。”
杨和安冷着一张脸,不苟言笑将东西又放了回去。
县令松了口气,抹了抹寒冬腊月还出了一头的冷汗,小声道:“那人的确是万寿公主的人,还拿了公主的印信,这……”
杨和安默默的看了他一眼,“我手里还有陛下的小印,太子的小印,你想看看吗?”
县令刚想说不如拿出来品鉴一番,但是等到想明白这位公公说的是什么之后,吓得已经滴汗了。
“不敢不敢!”县令看了看周围的环境,还有已经被清的差不多的李家人,客气道:“这客栈的环境一般,不如住到下官官邸去?让下官设宴好好款待您。
杨和安摇了摇头,很有腔调接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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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住着挺好。”说完略显眼里看了县令一眼,“你且去吧,需知不可扰民。”
县令连连鞠躬,倒退着出了小院子,立即拉着掌柜的道:“你这客栈住的都是什么人?可有路引文书?能赶的赶出去。里头住的贵人,万万不可惊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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