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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只有我以为我是攻[娱乐圈]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扶苏与柳叶
“……嗯?”
“你那时说过的,”寇迟俊朗的眉眼在树影下,遮的有点看不清了,他的面部一半是阴影,一半是路灯映出的盈盈光亮,“你说过的,你要娶我。”
寇繁一瞬间心神剧颤,下意识抿了抿唇,不知为何竟生出了几分心虚来。寇迟不动,他也只好停下来,盯着自己的脚尖,“我什么时候说过?”
寇迟固执地又重复了一遍,“你说过的。”
他执拗地盯着不远处那人的背影,眼睛里炽热的能燃起火。
寇繁莫名的一阵心烦,解释:“那时候不懂事……”
“所以,”寇迟截断了他的话,“你准备违背诺言了?”
寇繁一阵挫败,他怎么就是和这人讲不通道理呢!
他干脆整个儿扭过身来,直直地看向这个与他身份完全对立的私生子,“不是违背”
他的话没能说完。
因为寇迟猛地向前跨了一大步,他的腿长而有力,高大的身影投下的影子将寇繁罩盖了个严严实实。寇繁处在这片影子里,仿佛失了水的鱼,微微张开了嘴茫然地望着他,不知道他究竟要做什么。
“哥去相了亲?”
实在是太近了,几乎连胸膛的颤动都能清晰地感觉到。
“是!”
寇繁终于涌上了点怒意,语气也重了几分,“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然而寇迟只是望着他,半晌之后,才惜字如金地从嘴里挤出一个字,“好。”
他后退一步,仍旧望着寇繁,“哥……很好。”
他转身抽步,毫不犹豫地迈开腿离去。寇繁懵逼地留在原地望着他离开,还有点反应不过来,下意识问了一句:“这么晚了,你去哪儿!”
没有回应。
寇繁孤零零地站立在原地,忽然觉得胸有点闷闷的。
他站立在原地,忍不住挫败地跺了跺脚,将脚下薄薄的树叶都搓成了碎渣。
“都这么晚了……”
他的眼睛仍然望着寇迟离去的方向,像是要从其中看出什么与众不同的东西来,或是得到什么足以宽慰他这种心情的结论可是都没有。寇迟走的丝毫不加犹豫,坚定的甚至连回头驻足都没有过一次。
寇繁赌气站在原地半天,干脆也将手一甩。
“不就是出去玩儿吗!”
他咬着牙。
“谁会输给他不成!”
灯红酒绿,衣香鬓影,没有什么人比寇繁这个风流薄幸的公子哥儿更熟悉了。他召集了闹嚷嚷的一群狐朋狗友,在酒吧旋转不断的灯光里举起杯子,鸡尾酒几层不同的色在高脚杯里叠宕着,冲撞出海浪似的边缘来。身旁的朋友像是见了什么稀奇事,诧异地望着他,“寇哥,不是不喝酒么?”
“为什么不喝?”
寇繁把手里的杯子捏的更紧,晕晕乎乎回应,“又、又没人管我!”
他难得开怀畅饮一回,一下子便喝得断了片,一个人趴在柜台上不知嘟囔些什么。这是他们惯常来的酒吧了,几个酒保都对他们熟悉的很,瞧见寇繁喝醉了,还很是热心地道,“扶这位先生上上面房间里醒醒酒吧?”
酒吧上头便有好几个干净房间,都是平常没人住的。陪寇繁来的朋友自己也喝了不少,听了这话,勉强用被酒侵袭了的脑袋思考了下,随后晕晕乎乎点了点头,大着舌头回答:“去、去吧。”
寇繁被两个酒保架着胳膊送到了房间。
他已经完全意识不清了,只模模糊糊觉得自己躺在了什么柔软的东西上,随后有人低低的说话声在耳畔响起,他只能隐约听清几句“老板”。
在那之后,有什么人的胳膊垫在了他的头下,为他加了一个枕头,让他睡得更舒服些。被子被从脚下拉了上去,一直拉到脖子下,寇繁在迷蒙中尝到了温热的水流,汩汩地流淌进嘴里,很好地缓解了他快要灼烧起来的喉咙。
“别再欺负我了,”那人拿手臂摩挲着他的头发,低低地唤,“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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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繁第二天醒来时,整个人都是懵逼的。
这份懵逼并不是因为别的什么,而是因着他在凌晨时做的一个梦。
很旖旎的梦,全都是不可描述的镜头。要是拍出来,那妥妥就是禁片的节奏。
这本来也是寻常的事,寇繁也不是什么诸事不懂的小孩了,对这种冲动代表了什么简直不能更清楚。
真正让他崩溃的,是在这梦境中的最后一句。
梦里那个被他压在身底下的人,低低地喊了他一声哥,然后露出了寇迟那张轮廓分明的脸……
寇迟……
寇繁绝望地把头抵在桌子上,哐当哐当撞了好几下,整个人从头到脚诠释着什么叫做生无可恋。
这都是什么事!!!
且不说两人关系究竟有多尴尬,单说寇迟是他弟弟,这种事就绝对是荒唐而且不容于世的,不说别的,寇繁自己就完全接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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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想象一下,把寇迟这种强壮的人压到身底下……
不、不知道为什么,莫名就觉得,还蛮带感的说。
等等……
寇繁反应过来自己刚刚的念头,顿时更懵逼了,默默反锁了卫生间,把自己蜷缩成一团球蹲在了马桶盖子上,像是要成为种在这上头的一块圆润的蘑菇。
他打电话给江邪时,声音中也充满了生无可恋的意味。
“喂?”
那头的江邪却是神满满的,“喂!”
寇繁听着那头的声音隐隐觉得有点不对,问:“你在干嘛呢?”
他想了想,自己先一下子薄红了一张脸,不可思议道:“你、你这种时候怎么还接电话……”
“在健身房,”江邪说,“不如还能干什么?”
他可是励志要压倒顾岷的人,怎么能不抓紧一切时间健身!
寇繁讪讪:“哦,只是健身啊……”
那头的江邪回过味儿来了,登时懒洋洋道:“大清早的,你这满脑子想的都是什么呢,老寇?”
寇繁莫名有点心虚。
他辩解道:“你自己听你这呼吸声,怎么可能不想多?”
江老干部准时上线,教育道:“这种时候,就该多背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富强民主文明和谐,自由平等公□□治……”
寇繁顿时一阵头疼,赶忙岔开他的话题。他想了想,诧异道:“这几天怎么没看见你回家?”
江邪也很茫然,“我为什么要回家?”
寇繁比他更吃惊。
“你不知道?”他说,“伯母不是怀孕了吗?没人通知你?”
电话那头猛地传来哐当一声,江邪一下子没站稳,从跑步机上摔下去了。
听说自己是最后一个知道这消息的人后,江邪气汹汹杀回了家,“为什么没人通知我!”
江老爷子摸着茶盖的手一顿,这才想起自己当时因为受到过大冲击而遗忘的传话任务。他干咳了声,避开了孙子的目光,偷偷又往绿茶里扔了一小块方糖。
江邪仍旧不放过他,目光如炬。
“这能怪我吗?”江老爷子抗不过去了,干脆也扔了茶盖,同样气汹汹望着他,“我当时为什么忘了,你说!”
他本来是过去传达一个惊喜的,没想到自己先迎来了一个大“惊喜”,没有喜,全是惊,差点没把他这颗老心脏吓得差点停过去!
江邪想起自己那天被撞破的事来,面上的理直气壮顿时少了点。他伸手向后捋了捋头发,不作声了。
祖孙俩人面面相觑,默契地转开了目光。
“……喝茶?”
“……嗯,喝茶。”
于是桌上的一罐方糖时不时被偷摸一颗,眼看着便要见底了。
第56章挖个坑
江父回来时,白川正举着那个空着的糖罐对着祖孙俩兴师问罪。可这两人一个慢悠悠不动声色品茶,另一个戴着耳机装作谱曲,谁也不承认是他做的。
江母端着满满一罐子话梅在一旁兴致勃勃地看,那架势跟进了电影院似的。她率先瞧见江父进了门,立刻懒洋洋招呼,“回来了啊。”
江父点点头,将自己带的包挂到了旁边的支架上,从中间抽出了厚厚一沓文件。
“这是什么?”江母又往嘴里塞了颗话梅,含着它口齿不清地问。
江父却不动。
他的眉头蹙地紧紧的,沉思半晌,这才低低道:“小川呢?”
江母从他的态度中察觉到了些许异样。她的身子挺直了些,诧异地打量着丈夫脸上的神情,心中蓦地有了一个猜想。
“这事,和云南那帮人有关系?”
江父避而不答,只是深深地望了她一眼,之后站起身,“我先去和爸谈谈。”
父子两人在书房里谈了整整一下午,到了最后,将白管家也一同叫了进去。江邪一边拨弄着吉他,一边注意着书房那里的动静,心也像是悬挂在根线上似的,千钧一发、摇摇欲坠。
倘若只是寻常的炒作事件,那根本不需要白川出手。江家父母都是娱乐圈里头混了几十载的老人了,公关能力数一数二,别说只是被误会和一个女学员有一腿了,哪怕是更大的黑料兜头扑来,只需要内部活动活动,再往外发个声明,便能让这些风言风语消失个七七八八。
真正让江邪担心的,是白川。
从成为江家管家开始,白川似乎便是十年如一日地沉稳从容,处置任何事情都游刃有余,纷繁复杂的人际关系在他的梳理下,清晰地像是掌心里的一道道纹路,一低头,便可以一览无余。
从江老爷子,到江父江母,再到江邪。这个家里的每一个人都处在他的照顾之下,他自己如今也不过是三十些许的年纪,行事却已经圆滑干净的像是个在官场上沉浮打拼了多年的老人。甚至是江家登门的客人有时也不交口赞叹,直言白川一人抵得过三四个得力的下属。
可就算再八面玲珑,白川也是人。
是人,就会有痛处。他不说,并不代表这伤口便已经愈合了。
江邪等到晚饭时,终于从江老爷子口中得到了确切消息,从女学员的身上,他们查出了之前给江邪注射的新型毒品,恐怕和始终在逃的响尾蛇有关这才是让江父在警局里待了这么久的真正原因,他跟随警车连夜奔赴现场,忙了一天才回到家中。
“恐怕等不了多久了,”江老爷子面容肃穆,“哪怕真是条会咬人的响尾蛇,这个时候,也该露出它的尾巴来了。”
说这话时,他的面前又出现了得意门生那张意气风发的脸那样年轻的、俊朗的、被热情与信念所支配着的脸,仿佛放着光。得意门生用那张脸对着自己点点头,举手敬了一个军礼,“老师,我走了。”
那时的他满心欣慰,接连说了几声好。
“你不仅要走,”他说,“你还要做的漂漂亮亮,那种害人的东西,就算拼了命,也不能让他们传进来!”
可是之后他才知道。
这孩子,何止是拼了自己的命,他是拼上了他全家人的命。他到走时也没有屈服,活的时候,死的时候,都是一个军人该有的样子,堂堂正正,背脊挺直。
江老爷子颤抖着手指,望了眼桌旁的白川,狠狠地闷声咽下了一口白酒。
真是……真是像极了。
可是再像,终究也不是那故人。
明明得了消息,可之后的几天,白川的面上却仍旧是丝毫不变,沉稳的看不出任何端倪来。他戴着雪白的手套一颗接着一颗处理梅子,来回忙碌于厨房和餐桌,预备腌制之后给江母做零食吃。江母坐在桌旁看着他忙碌,忍不住道:“小川啊……”
白管家手下动作不停,淡淡地应了声。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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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母换了个坐姿,想了想,终究还是启唇问,“你想不想去云南那边儿看看?”
白管家把又一颗梅子放进白瓷碗中,这才抬起头来,眉目淡然地望着她。
“您和少爷都在这里呢,”他静静说,“我又能去哪里呢?”
他的根都深深扎在了江家里,哪里轻易拔的出来?
更何况江母高龄怀孕,本就是一件十分危险的事,饮食起居,样样都得注意留心。白川无论怎么样,也想留在这个家中照料一二,又怎么能在这个时候抽步离去?
江母说不动他,心中却隐隐打定了主意,要让江邪来劝劝。事到如今,也就江邪的话,白川还能听进耳朵中去。
江母怀孕的事情在双方经纪公司同意之后,于下午两点联合曝光,共同发布了微博,配上的是四只胖乎乎挤成一团的小鸡。江邪也难得宠幸了次微博,跟着转了一波,直言:【期待新生命。】
几乎是在消息传出的一瞬间,网络上便彻底炸开了。
下头围观的网友一脸懵逼。
这……这什么状况?
之前不还说江父和他那女学员关系不清不楚可能有一腿么,怎么转眼间就变成江母宣布自己怀孕消息了?
江邪的粉丝倒是开心的不得了,一面浩浩荡荡要筹奶粉钱,另一面反过来疯狂嘲讽那些黑子打脸疼不疼。
昨天还信誓旦旦说人家夫妻感情破裂,拐弯抹角逼问江邪父母是否分居,现在可好,人家老蚌怀珠,都二十几年老夫妻了还有激情再怀第二胎,这简直是火辣辣的巴掌一下下往脸上呼啊!
与此同时,对女学员死亡案件的相关情况说明也被一起公布,死因是吸毒过量引发的不良反应,与江父半点关系也没有。官方声明一出,原本想揪着死法不放的黑子们也只得悻悻退步,默默删除了微博,装作之前那些话从来没有说过。
有很多粉丝都在问,江江是想要弟弟还是想要妹妹?
江邪自己倒是觉得无所谓,都好。是个弟弟,他能领着练点儿格斗术,教他打游戏、爬树上墙;是个妹妹,那就好好护着、疼着、宠着,也教她打打游戏,爬爬树上上墙。
他把自己这想法和寇繁说了,顿时换来了发小无情的嘲笑:“怎么着,你自己就是混世魔王了,还想再教出个混世魔王?小男孩也就算了,小姑娘被你这么一教,哪儿还嫁的出去?”
江邪不屑地冷嗤一声,“哥哥我的妹妹,还怕没人要?”
“……”寇繁说,“话退一万步讲,你确定你那能被粉丝五杀的游戏技术教得了人?”
教他什么?怎么样在敌人刺刀袭来的时候以完美的姿势躺下吗?
“……”
江邪觉得,寇繁最近不仅嘴变毒舌了,而且胆子也肥了。
他有点儿搞不清楚,寇繁这是哪里突然搞来的胆子。
“说正事儿,”寇繁说,“阿黄刚从国外回来,今晚一起见见?”
江邪说成。
阿黄是他们共同的朋友,年少出国,已有七八年没有见过了。他与寇繁这种没有实战经验的嘴上司机不同,是真正玩得很开的老司机,驾车无数从没翻过,男女朋友都交过一打。江邪与他一同吃饭,听他说起最近搞到的一种新型的、有点儿特殊效果的药丸,对床上不怎么听话的小美人一用一个准,野猫也能变家猫。
江邪听着,就不可自抑地有点儿动心。
自从谋划不成反被压之后,他与小对象的见面机会就大大减少了。就算是见面,顶多也是一起吃吃喝喝看看电影,更进一步的接触通通没有关键是江邪自己被上了那么一回简直印象深刻,很有点儿杯弓蛇影的意思,不练出足以钳制住小娇妻的身手坚决不肯再试。
可他自己也是尝试过其中滋味儿的人了,说实话,除了一开始,后头那也是真的爽,整个人跟能上天似的,那一会儿觉得自己都变成窜天猴了。食髓知味,想忍住也难。
怎么办?
身手一天两天练不出来,江邪还不想出家当和尚。俏生生的小对象就在那儿立着呢,怎么着也得上!
他说:“阿黄,那药还有没有?”
阿黄吓得差点儿把手里杯子打翻,瞠目结舌看他半天,结结巴巴问:“江、江哥,你要用?”
这是彻底转性了?
说好的那个清心寡欲的江老干部呢?
“是啊,”江邪说,“给我颗。”
朋友诧异够了,转为正经脸,豪气万丈地拍拍胸脯,“我这儿现在没有,明天能给你拿过来。你等着,包在我身上!”
“好兄弟!”江邪大力拍着他的肩。
唯有寇繁在一旁默默地喝着酒,怎么品,怎么觉着这情景有点儿似曾相识。
他不知道为什么,仿佛看见江邪自己往坑里跳了下去。不仅跳,而且还要伸长脖子问上头的人,“哎,这土怎么还不填啊?”
……错觉。
他又咽了口酒。
一定是错觉。
第57章自作自受
顾岷的事业最近很顺。
仿佛是东风来了,他在情场和事业场双双得意起来,接连有几部大投资大规模的片子向他抛出了邀约,其中不乏跨国合作的好莱坞影片,还是个曾经获过几次国际奖项的大导演。
除此之外,商业价值也飞速水涨船高,甚至达成了和一个古老的蓝血品牌的合作,成为了对方大中华区的代言人。一时间说一句风头无两,丝毫也不是客气话,圈中其他的艺人看到他的风光一日更胜一日,不都有些羡慕。
岷江cp粉们更是由这个代言中得了新的称呼,直称同样代言蓝血的江邪和顾岷为贵族夫夫。
一夜之间,顾岷的代言广告便占据了各大商场的led大屏幕,屏幕中的男人被笼在半明半暗的光晕里,静静地合掌坐在沙发上。从侧方倾洒过来的月光让他的一半面颊上都流动着柔光,另一半却像是雕塑般棱角分明,弧度干净又凛冽,仿佛是尊冷冷的、不含感情的大理石雕像。
镜头从他的脸慢慢向下移动,他的手掌漫不经心合着,那手指长而有力,顶端修剪的整洁圆润,像是工匠拿着小锤子和凿子一点点心打磨出来的,透着点贵族的、不食人间烟火的优雅气度。手腕上的表盘镶嵌着一圈碎钻,折射出璀璨的光。
他甚至不需要开口说话,魅力就像是空气似的自然盈满了所有缝隙。
“真好看……”
几个路人恍惚着在大屏幕下驻足,痴痴地仰头看着这个行走的荷尔蒙一样的男人,小声地议论着。其中的女学生捂着脸看了半天,忍不住吭吭哧哧地说:“我怎么觉得……顾影帝最近,越来越……欲了啊?”
旁边的人连连点头。
往常




全世界只有我以为我是攻[娱乐圈] 分卷阅读95
顾岷的魅力是高雅的、令人生不出一点亵渎之心的,观赏他就如观赏一尊美人灯,是隔着云的,缥缈而不可及。可如今,这人皮肤上的每一个毛孔都渗透出了惹人遐想的意味,连眼睛里头藏着的,好像都是一声饱含着快-感的低低叹息。
另一个女生也红着脸,低声说:“我倒觉得,他怎么和江邪越来越有夫妻相了呢?”
明明是截然不同的眉眼气质,可某一个侧面总能让人误认为是对方的。这是一种奇怪的相像,像是气场或者别的什么看不见的东西在他们不知道的时候诡异地融合了。
身旁的同伴揶揄了一声,拖着长长的尾音打趣:“谁是夫,谁是妻?”
“这还用说吗?”
“当然顾攻!!!”
“我们可是有原则的人!哪怕被拉小黑屋,也阻挡不了我们说真话的决心!!!”
恰巧停在路边等红灯的一辆保姆车里,被谈论的正主彻底黑了脸。童宵也听到了不远处几个粉丝叽叽喳喳的讨论声,心里砰砰跳着,不安地望着自家正主。
果不其然,江邪立刻就要开门,“让我下车。”
“下什么车!”童宵眼疾手快让司机把车门锁上了,左右望了望,“祖宗,这边儿人来人往的,多少双眼睛看着呢,你别再搞出什么大新闻来!”
江邪果然不动了,冷笑着看他:“你觉得我会怕这个?”
童宵:……
好吧,江大佬的确不怕。
可是江邪不怕,他怕!
他死死拉着自家艺人的衣角,咽了口唾沫诚挚地说:“可是陛下,咱如今名不正言不顺,你这被压也是事实,出去说什么,底气也不足啊……”
往常他说这话,江霸王立刻便要炸毛了,分分钟要掀翻车的节奏。可奇异的是,今天江霸王只是淡淡地注视着他,半晌后意味不明地轻笑了声,舌尖润了润嘴唇,懒洋洋说:“是吗?”
童宵被他这一句反问的心跳暂停了一拍,默默心想,江大佬难道是在没人知道的时候反攻成功了?
可是不可能啊,最近顾影帝忙成了陀螺,整天飞来飞去,哪儿有那个时间让他反攻?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求知欲,可江邪却明显没这个心思同经纪人解释了。他伸出脚踹了踹前座,不容置疑道:“开车。”
车走了几步,江邪冷静地剥了颗奶糖塞进嘴里,又眯着眼打量了眼led大屏幕上的顾岷。
的确是,魅力四射。
于是他拍了拍自家经纪人,问:“这一款海报出了?”
“出了啊,”童宵回答,“刚出的,还没来得及往各门店投放,怎么了?”
“很好。”
江邪的舌尖裹着香甜的奶糖,轻盈地在嘴中转了一圈,含糊不清地下了结论,“告诉他们,我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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