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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只有我以为我是攻[娱乐圈]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扶苏与柳叶
“喵!”
失策了。
江霸王冷静地想,他忘了自己现在不是人了。
顾影帝瞧着他的反应,想了想,把方明杰之前用的逗猫用具一股脑儿都倒出来,从里头拿出一根逗猫棒,上头摇摇晃晃一根白羽毛。
呵,江邪在心里不屑地轻嗤。以为一只逗猫棒,就能降服他这个桀骜不驯的灵魂吗。
做梦!他可是社会主义的接班人,一定能抵御住这种资本主义腐朽的糖衣炮弹!
“不喜欢?”顾岷又在他眼前晃了晃。羽毛雪雪白毛绒绒,看上去……就无比适合它这双毛爪子。
猫崽子冷酷地抬头望了他一眼,眼神不由自主跟着在空中转了转,随即控制不住地伸出爪子,一下子按在了那逗猫棒上。
堕、堕落了!
这只蠢猫本身意愿太强大了,就跟八百年没见过逗猫棒似的,江邪简直要举爪掩面!
顾影帝又掏出了毛球。
江邪一边在心里嘲笑其幼稚一边滚得不亦乐乎。
顾影帝拿出机械老鼠。
江邪一边不屑一顾一边东一扑西一扑,玩得完全忘乎所以。
最后,顾影帝掏出了几片猫薄荷。
不知道那是什么的江邪凑上去闻了几口,之后就始终保持嗑药状态躺在地上眼神迷离,连蛋蛋上的毛都在颤抖。
啊……他在小对象的掌下磨蹭着自己的圆脑袋,哼哼唧唧地想,喵生还是很美好的啊……
就在这样的美好之中,他迷迷糊糊睁开了眼。
随即他从顾岷没掩盖严实的衣袖处看到了一小截露出来的手腕,而那上头,全是星星点点的红色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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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同时,旁边的房门悄无声息开启。里头的人披上了双排扣大衣,刘海下的眼睛里蓄满了暗沉沉的乌云。他的靴子是特制的小牛皮底,踩在地板上,连一点声响也不曾发出,他大踏步走出门,默不作声下楼。
身后跟着他的人有些惶恐:“寇少,真走?”
“走。”
寇繁的嘴唇抿得紧紧的,声音压得极低。
他订了最近机场的机票,连夜飞往帝都,到达目的地时还是凌晨三点。各级人员早已经都被打点好,他踏进监狱时,有几个官员凑上来意图寒暄。
“不用,”寇繁冷冷道,“人呢?”
“人……”
为首的官员干笑了声,擦了擦冷汗,“这个,您……要不亲自看看?”
寇繁从他的话里头听出了些不对的意味,登时眉头一蹙,似笑非笑。
“刘叔,我应该说过了,这个人的命,一定要留到我来吧?”
他平常笑时,便像是个风流成性的纨绔子弟;如今这样蹙着眉,身上属于上位者的气息却猛地迸发出来,带着从小便被娇生惯养出的漫不经心。
“还是说,咱们这两家几辈儿的交情……都不算数了?”
“哪儿能呢!”姓刘的官员忙接道,“我当时就是被寇老爷子一手提携出来的,这能照顾的肯定要照顾……只是……只是……”
“只是您要找的人,早已经转到别的地方去了。”
另一个不急不缓的声音于房间里响起,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寇繁的眉头一下子锁的更紧。他抬眼望去,来者穿了极为板正的正装,五官清朗干净,气质也温和如水,只是在他身边待着便令人觉着如沐春风。此刻他的唇角微微挂了些笑意,冲着寇繁优雅地点一点头,“寇二少。”
“白管家。”
几乎是在看到这个人的一瞬间,寇繁便知道,江邪早已有了预判,并提前做了安排。他猛地泄了劲儿,低着头,不由得苦笑起来,喃喃道:“江邪……果然是兄弟,真是把我这想法摸得一清二楚啊。”
第21章冠夫姓
第二天一大早,江邪就飞速爬了起来打电话。铃响了好几遍才被接起来,电话那端男人的声音压得极低,里头全是即将喷发的怒气:“你最好有急事。”
“怎么是你?”江邪也很不满,“你把电话交给小朋友,让他接!”
然而那边的秦陆显然完全不愿意配合,冷漠道:“有事说,没事挂。”
他声音里头透出的满满都是某些事被打断而欲求不满的意味,江邪哼了一声,嗤道:“这一大早的,你俩还真有神。最近草莓不是都降价了么,怎么,这是打算种几打草莓卖啊?”
那边似乎又有什么声音说了几句话,方才还态度冷硬的秦陆一下子软乎了下来,带了几分撒娇意味软绵绵地回答:“哥……没谁,就江邪。”
“江哥?”另一个温润的声音越靠越近,随即把身旁哼哼唧唧抱着他不让他接电话的男人推开,“乖,别闹江哥,是我,有什么事儿么?”
“有,”江邪摩挲着下巴,“我这儿有只猫没人照顾,你要不要接去养?这样你就猫狗双全了。”
对面的人很茫然:“养猫是可以,但是我家没养狗啊,江哥你不是知道么?”
“谁说没养?”江邪顿了顿,别有意味地回答,“你身边儿那个天天压着你的,不是只小狼狗么?哦,还是只只吃肉的。”
“……”
对面的人无语凝噎半晌,禁不住反问:“江哥,身为一个晚上十点后就没有了夜生活的人,嘴上开车真的能让你快活吗?”
被戳中了痛点的江邪摸摸下巴,“快活啊。”
毕竟,他也是有小对象的人呢,夜生活什么的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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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远么!!!
这一对夫夫在娱乐圈中是出了名的恩爱,也是江邪为数不多的圈中好友之一,把猫崽子交给他们养,也算是给它找了个好归宿。解决了这件事,江邪转头就堵上了顾岷的门,闯进门后,二话不说扬扬下巴:“把衣服脱了,就现在。”
房间里的小助理:“……”
房间里的小助理:“!!!什么?!!”
顾岷正在扣扣子的手一顿,侧头望他,眼里含了些笑意,果真顺从地把衬衫下摆拉起了一截,作势要脱,露出大半肌理分明的小腹。他也是常常往健身房跑的,腹肌的排列清晰醒目,却并不会令人觉着过分夸张,荷尔蒙的气息铺天盖地袭来,江邪在一旁目不转睛地看着,像是草原上盯紧了猎物蓄势待发的猎豹,不由得探出殷红的舌尖舔了舔嘴唇。
“继续脱,没让你停。”
房间里一下子充满了莫名的张力,空气都像是被人使劲儿拉伸开来。小助理被他们俩的动作弄的脸通红,犹豫半晌,嗫嚅着问:
“……需要我回避吗?”
“需要。”江霸王回答的毫不犹豫,顺带替他拉开了门。
小助理撤走的飞快,把空间腾给这一对干柴烈火眼看就快烧起来的人。江邪等着他走了,这才不紧不慢几步上前,直直地望着顾影帝的眼睛,霸气地一手撑在顾岷身后的柜子上,“对猫过敏怎么不告诉我?嗯?”
他的指尖慢慢顺着那些星星点点的红痕滑了下去,顾岷的喉结微微动了动,显然也不曾想到江邪竟然会发现。他简短地解释道:“我不会自己养。”
说他心机深也好,说他动机不纯也罢他之所以留那只猫,为的也不过是能和面前这人有更多一些的接触,寻出更多可以谈论的共同话题。这样的小心思浅薄荒唐的令顾岷自己也觉着可笑,自己并不是什么十六七岁的纯情女学生,江邪也不是那个在青葱岁月里写情书的男孩,两人都在娱乐圈这大染缸里头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什么样的架势没见过?何至于如此小心翼翼?
可可笑归可笑,他却完全无能为力。
面前的人微微昂起头来,若有所思打量了他半晌,忽然勾了勾唇角,似笑非笑。
“这么迫不及待,想用儿子牵绊住我?”
“……”
顾影帝恍然觉得,自己仿佛是个哀哀怯怯挺着大肚子争宠的外室。
“牵绊我,可用不着他,”江霸王半眯着眼漫不经心地笑,懒洋洋道,“换个吧。”
男人墨黑的眼眸深深地凝望着他:“换什么?”
“比如说”手指缓缓划了个圈,带着些微不足道的恶意摩挲着喉结,“用美色?”
“……”
这句话说完后,江邪背后突然一寒,无端地觉得自己有点危险,像是被什么更强大的捕猎者虎视眈眈地盯上了。
奇怪了。
他这样的大总攻,怎么还会有这样的危机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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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邪的直觉一向很准,这种危险的预兆虽然来的莫名其妙,却让他一下子提起了警惕心。
警惕的江邪决定把这不详的苗头扼杀在摇篮里,于是他头也不回地主动出去找事儿了。
第一个被找上门的是前两天拉江邪垫背的吸毒艺人,林木。
江邪显然不是什么宰相肚里能撑船的大度艺人,相反,别人不沾染他,他有时还会挑点儿事呢,更何况是这种明晃晃算计到他身上、想把他一起拖进这一滩脏水里的。
能忍吗?
当然不能!!!
在童宵查完水军源头后,这才发现,这一波风浪不仅有林木所在的公司的手笔,更有另一家电视台的手笔。不然也不会闹得这样轰轰烈烈,把完全与这个新闻无关的江邪强行牵扯进来,硬生生帮他降了一波路人好感度。
水军也是圈内打击人或者捧人常用的方式了,众口一词,黑的都能强行说成是白的,没有罪状硬生生编出来几条也要骂,有罪状的就算证据摆到眼面前也要往白了洗。江邪的粉丝发微博澄清了许多次吸毒事件,这些人却总是一副“我不听!”“我不相信!”的样子,硬是要凑上来踩几脚。
偏偏如今实名制没有完全普及,就是想找出这根网线后头隐藏着的人来也无能为力。水军便钻了这样一个空子,像是阴沟里的老鼠不停地窜出头来,虽然人人喊打,却怎么也无法完全消灭干净。
为首的水军叫嚣的更是厉害,跑到江邪的主页里疯狂抹黑:
【你怎么知道他不是主动吸毒?就他那背景,呵呵,也就你们这些脑残粉会信了!】
【一看就是买通人强行找的理由,这你也信?太弱智了吧!】
【我不管,反正他一看就不是好人,恶心死了。官官相护,都没一个好东西,能养出什么好苗子?】
江邪望着手机屏幕,忽然冷笑了一声。
帮他接发片的造型师小姐姐被他吓的手一抖,江邪却漫不经心地半阖着眼睛,飞快地回复这位仁兄:
【这位同志,你怎么这么说话呢!来来来,我给你普及一下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和党内法规建设,我跟你说,这是一项伟大的工程……】
叮咚一声,这位水军的回复很快便来了。
【说不通别的就扯这些洗地了?显得你觉悟高?】
江邪严肃地继续科普:【要坚持两学一做,坚守清正廉洁作风,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这是我们的基本宗旨,绝不违法乱纪!】
【……你是不是有病?】
江邪:【不,我不是有病,我和你一样,我们都只是社会主义的接班人。】
【……】
江邪:【(一颗红心跟党走.jpg)】
在江老干部闪瞎人眼的正能量红色光辉之下,来挑事儿的水军很快便溃不成军,内心都被洗涤了一遍,只得举起双手投降,【得得得,我服你了,这钱不赚了,那几条微博删了,成了吧?】
江邪这才满意手。
底下围观的江邪粉丝哈哈哈个没完没了,与他同在一个化妆间的顾岷显然也是刷到了这场对战,不由得也以拳掩唇,低低一笑。
“笑什么呢,”江邪侧过头去看他,高高束起来的头发用发带绑了,一身暗红色锦袍,愈发显得英姿飒爽,刻意拉长的眉梢挂满豪情,“江将军?”
江将军。
他在戏外这样喊,与戏内阿雁满怀炽热的声音又完全不同,尾音微微勾起来,像是在上头插了根轻飘飘的羽毛,湿淋淋浸透了色-气,一下一下隔着层轻薄的纸搔动人心。顾影帝呼吸一屏,双腿不自然交叠了起来,勉强镇定了下心神,移开目光。下一秒,他却听到手机猛地振动了下。
打开来看,正是坐在自己不远处的这个晃悠着腿的小混蛋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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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这小混蛋浑然不觉得自己处境危险,还冲着他勾了勾唇角,晃了下手机。
【江哥永远是你哥:我觉得江城这个名字挺好。】
【江哥永远是你哥:冠夫姓。】
第22章雁门关
江城驻马,立足于血色的残阳里头。他眺眼远望,大庆的疆土无边无涯,丝毫望不到尽头,他这样望过去,几乎能看到东面丝竹管弦、珠宝琳琅的繁华。
“将军?”身后的副将轻声唤道,“马上就到与众位大人约定的时间了,您看……”
“走了。”江城最后看了一眼东方,毫不留恋地调转了马头。
雁门关是从将士的鲜血中洗涤而出的城池,只此一任朝堂,便已经经历了大大小小几十场战役,连脚下踩的石砖都浸透了擦不去的血色。江城骑马从城中过,两畔的孩童蹲在房檐下逗蛐蛐儿玩,嘴里哼唱着:“行人朝走马,直指雁城傍。雁城通漠北,万里别吾乡……”
“这唱的是什么?”副将读过的书不多,听了不禁讶然,“怎么听起来,和皇城那边儿孩子唱的不大一样?”
调子并不哀切,可却从那唱腔里头莫名地透出寒意来。他越听越觉着断肠,不禁挥了下马鞭,加快了速度。
“《出塞曲》。”江城驱动着马,低声于马背上接道,“海上千烽火,沙中百战场。军书发上郡,□□度河阳。袅袅汉宫柳,青青胡地桑。琵琶出塞曲,横笛断君肠……”
副将打了个哆嗦,这才知道雁门关到底有多么的不同寻常,甚至连少不更事的孩子张口唱的都是《出塞曲》。
庭中的人早已等候多时。江城带着属下踏进门时,便看见暗红锦袍的少年立在门柱旁,漫不经心地伸手摩挲着被留下了几道砍痕的门廊,许是听见了动静,他侧过头来,朝着这边瞥了眼。
又是那个阿雁。
名姓不详、父母不详、甚至不知道是在哪一日出现在这雁门关里的,预先派人来查探也未得到任何消息,这人简直像是被一股风倏忽刮至此地的。然而奇异的是,城中的老百姓大多如接纳自己的亲生儿女般接纳了他,他以尚未加冠的少年之身统筹调配各处兵力,甚至连军中各级铁骨铮铮的真汉子也对他赞赏有加。
守卫这雁门关十余年的廖校尉笑道:“这是阿雁,将军那天来时应当已经见过了。这孩子,多智谋,有血气,虽然还不是将士,却也差不离什么了。”
“哦?”江城不动声色挑了挑眉,“不知家住何方?”
少年终于抬起眼望他,一双眼睛像是在血里头淬炼过似的,透着钢刀一样的锋芒。他冷冷地太高下颚,答:“就是这雁门关。”
“父系何人?”
“天。”
“母系何人?”
“地。”
江城失笑:“你是石猴?”
“什么石猴?”少年嗤笑一声,“我是何人都没关系,只是将军若果真是贪恋帝都繁华、心不甘情不愿被派遣至此地,那不如速速归去的好我雁门关,要的只是铁骨铮铮、无惧生死的真汉子!”
“阿雁!”廖校尉斥道,“怎么这么和将军说话!”
“无碍,”江城抬手,他望着少年的眼睛,一字一顿回答,“假以时日,自然能够证明。”
在说这话时,他的耳畔仿佛又响起了皇都那缠绵糜丽的丝竹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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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夫姓的江将军在导演喊了卡之后,眼神仍未从面前熠熠发光的少年身上移开。直到不懂风情的直男丛导从摄影机后投来了诧异的眼神,他才缓缓伸出手,在那乌发上轻轻一拈,“沾了片叶子。”
“是吗?”江邪摸摸自己的头发,丝毫没有起疑心,还把自己的头发甩过来给顾影帝看,“还有吗?”
顾岷的眼底染上笑意,“没了。”
几个近景镜头的摄像师面面相觑,又把自己方才拍摄的视频看了一遍,谁也没从江邪头上找出半片叶子来。他们望了眼彼此,不禁喃喃道:“顾影帝该不会是眼花了吧……”
什么眼花,童宵站在他们身后,看向他们的目光如同在关爱脑科重症病人。
顾影帝明显只是喜欢他家艺人刚刚的表情和这一身衣服,控制不住想上手摸摸,没瞧见那眼里头都快能擦出火光来了吗?
不得不说,剧组中的大部分人都是灯下瞎。顾岷和江邪作为双男主,对手戏分量很多,也反反复复拍摄了许多场,这么些场里头,这两人又是相拥、又是并肩作战、又是同骑一匹马、又是同塌而眠……要不是江将军还有个远在帝都没出场过几次的未婚妻,童宵几乎要以为自己看的是两个男人的爱情故事。
与他深有同感的是方明杰。这位经纪人在看完主线拍摄后,默默同童宵感叹:“再在后头加个吻戏,这部戏就能当他俩的出柜宣言看了。”
这种双男主之间自带默契气场的戏,要这打酱油的女主有何用?!
奚含卉也察觉出了不对。
这么多年来,她出演的大都是电视剧的女一,因为后头有人的缘故鲜少为人做配。之所以接下《雁门关》,看中的也是剧中再没有别的戏份多的女性角色,因此她还能勉强给自己安个女一的位置。
可越是拍,主线的张力便越是明显,反倒显得她这个人物可有可无起来。最终戏份若是连五分钟都不到,岂不是让那帮子等着看她笑话的小人笑掉了大牙?
她咬了咬牙,到底是凑到丛争身旁,低低喊了一句:“丛导?”
“怎么?”丛争正在翻看方才拍的那段片子,一面看一面赞不绝口,“没错,要的就是这种暗地争锋相对的感觉!对对对,这个眼神一定要剪进来!”
“丛导,”奚含卉拢了拢肩上的披肩,微微蹙起娥眉来,“这……您觉不觉着我们的剧本安排是不是有点偏?”
瞧见丛争一下子变了的目光,她忙又解释道:“两个男主的对手戏安排的实在有点儿暧昧,到时候上映,恐怕不太好过审。就算过了审,也把观众的目光从剧情上吸引开了,是不是不太好?”
她说这话,丛争就不爱听了,顿时声音高了几度,亮如洪钟:“哪儿偏了,你告诉我哪儿偏了?还暧昧!是躺在一张床上睡个觉你觉着暧昧了,还是同骑一匹马你觉着暧昧了?”
“……”
奚含卉的表情仿佛在怀疑人生,童宵也默默在心底反问导演,这两个到底是哪一个在他心里不够暧昧?
然而丛争一拍大腿,“这都是战友情!战友情懂吗?战友!”
奚含卉:“……”
不好意思,我并不是很懂。
什么战友情,我只看到了满屏幕几乎能将人眼睛闪瞎的基情。而这基情现在像个海绵似的吸足了水膨胀开来,几乎要把她这个女一号挤的毫




全世界只有我以为我是攻[娱乐圈] 分卷阅读32
无立足之地了。
有生以来第一次,童宵对这个总是给自己艹白莲花人设的女人产生了同情。
然而丛争的话还没完:“你要是羡慕,我也能让你和小林躺在一张床上睡个觉,同骑一匹马秋个游,我就没搞懂,这到底哪儿让你们觉得暧昧了!”
被点到名的林姓女演员娇娇怯怯与奚含卉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难以名状的惊恐和崩溃。
这是打算搞什么?断背山下百合开,一对百合一对基么?
丛争显然是从她俩欲言又止的表情里看出了什么,气得胡子都在抖,痛心疾首,“家国大义!战争情怀!然而你们只能这些可笑的儿女情长么?”
江邪也上来凑个热闹,义正言辞:“对,我就没觉得哪儿暧昧。”
这哪儿还是暧昧啊,简直就快成明示了。
听了这话,丛争看向他的目光顿时又多了几分欣赏,他拍了拍江邪的肩,慨然长叹:“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奚含卉险些被这个18k刚直不弯的纯直男气个倒仰。
她的服装为了展现华美,本来便是多层厚重的,如今再被这么一气,额角都涔出了汗来。女助理忙拿小电扇帮她扇着,小心翼翼问:“奚姐,还热吗?”
奚含卉不耐烦地挪动了下身子,指挥着她把旁边桌子上的湿巾也拿了过来,并没有回答。她的眼神沉沉落在正准备下一场的青年身上,瞧着他英姿飒爽的模样,忽然问:“下一场拍什么?”
女助理不谙其意,但还是乖乖回答:“拍马上的戏。”
奚含卉眼神微动:“剩下几场都是?”
“对,剩下的都是要在马上完成的大战争场面。”
“群演到位了没?”
“还没呢,”女助理想了想,“大概是明天。”
“明天啊……”
奚含卉涂得鲜红的指甲慢慢在椅子扶手上敲了敲,眸间笑意一闪,不说话了。
女助理看着她的脸色,抿了抿嘴,提醒:“奚姐,杜哥那边,之前说让你下来就给他回个电话……”
奚含卉的脸色一下子苍白了起来。
与此同时,场地中的江邪也似乎察觉到了什么,遥遥地回过头来。在奚含卉的眼里,青年的目光中赤-裸-裸地写着嘲笑,江邪嘴唇微动,仿佛在讥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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