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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这是用臣换来的江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九秋黄叶
“今年秋末的一批货。还没和那个二皇子交易吧。”李居明垂头问他。
“没呢。他现在怕是不在蕲州。”祝深散漫地仰起头来。聊聊道。
历来都是祝家从梧州运货给蕲州。对于关门打铁的李家来说,这方面,祝家确实知道的比李居明多。
“他在哪儿?”李居明却是皱了皱眉。
蕲州有灾,那是他的封地。现在正是安抚民心的好时候。他怎么会不在蕲州。
“听说。宁皇时日无多了吧。那家伙闻风而动。怕是早就跑回去了。”祝深嗤笑一声。对着明的举动颇为的嘲笑。
回去又如何?一个被放逐的皇子罢了。便是老头子真死了,那位置也轮不到他。还不如抓紧自己能抓住的。在这蕲州慢慢做大。
“他不在蕲州。”李居明沉吟一声。“那事情更好办了。你和那边做个假戏。搪塞下就得了。他不在蕲州。咱们还怕他打来不成?”
“当真?”祝深幽幽看了眼李居明。这分明是敷衍的态度。李居明这老狐狸当真是一点亏都想吃。
“那怎么了?他还能跑回来?咱们这么些年,也帮他了不少。”李居明幽幽道。
鬓上星星白发有些显得稳重。
行。你老听你的。
祝深扇子一合。拍了板。
望州深山里。没人知道那蜿蜒曲折在山中的小路什么时候就柳暗花明,豁然开朗。
只有沈潘知道。凤连在这儿让自己替他养了兵。这支军队,隐没在深山里。足够出手时,让人措手不及。
“咱们连抢了两波粮食。他们真的不会动咱们?”山涧清溪里,明琼坐在旁边被水洗得干净的青石上,啃着沈潘方才洗净的山果。
“不会的。”沈潘笑笑。这么多年的邻居了,祝深怕麻烦事,最怕吃亏的麻烦事。“他现在定然在想办法把事情搪塞过去。”
连祝深自己都不放心这稍不注意就掉头的营生。
他能容忍沈潘在望州三年,就是因为沈潘知道另一条通往京城的路。
如今事情越是复杂,他越是不能动他。
“哦。”明琼乖巧点点头。赤着脚,白嫩的小脚踏在被浅水冲得干净的鹅卵石上。水拍着他的脚背,冰冰的,有些凉。
明琼走到沈潘面前,喂给了他颗山果。白皙细嫩的手指像小葱似的,又光洁又好看。
沈潘微微低着头,扶着他的腰身。连着那递来的手含在嘴里。哼哧一笑。
这几年,他们虽然守在这乡野之地。明琼却被他养的极好。个子抽条了不说。连着模样都脱了青涩,一双潋滟清润的大眼睛,望在哪儿,都让沈潘有一种将他藏起来的冲动。
“这么多粮食该怎么办?”明琼软着声儿,沈潘一搂着他的腰就从善如流地歪在沈潘身上,抱着他的脖子亲昵道。
“先放着吧。范送说有大用。只要藏好,不让祝深找到就行。”沈潘习惯了他的撒娇,看他软了骨头似的,索性打横抱起来,坐到方才明琼坐的青石上去。
阳光透过头上的密林,投下斑驳的光影。照在渐渐流动的溪水里波光粼粼。洒在明琼的脸上,照得他的皮肤更加的白皙。
少年伏在他胸口,面色如玉,杏眼紧闭,卷翘颤抖着的长睫毛像是被雨打湿了翅膀的黑蝴蝶。展展翅膀,袅娜又柔媚。
沈潘看得痴了,低下头吻了吻那低垂的睫毛。惹得怀里的人咯咯一笑,胡乱摇着头,想要躲过去,眼皮倒是闭得更紧。
如墨的青丝被简单地用木簪挽着。随着主人的摆动像是在风里轻轻飘扬的上好绸缎。
沈潘还记得日日给他梳头挽发时,那墨发的轻柔顺滑。
这一身的柔情艳骨,是他养出来的。
好像也没有特意养着。只是,他的明琼被他放在心尖上,是用真心护着的。
不知不觉,他们在这儿,守了三年。不能再呆了。
“明琼。”沈潘轻喊一声,伴着极致温柔的呢喃。“我把你送到靖国公府吧。”
怀中人身子一僵,一双明眸猛地睁开,带着惊惧,点点泛起泪来。“我要陪着你。”
“你不能呆在这儿。”沈潘将他抱紧,一手抱着他,一手轻轻画着怀里他的致面容。
划过他如漆如墨的眉毛,划过他含烟带水的眼睛。划过他琼管一样致的鼻梁,划过他粉透的樱唇。
缓缓地,记在心里。带着缱绻柔情。他的明琼,怎么样都是看不够的。
“我要陪着你。”那双眼睛眨了眨。眼泪便挂在了卷翘的睫毛上。片刻间,梨花带雨,惹得沈潘一阵心伤。
“这儿不安全。”沈潘敛着眉,指尖轻轻一颤。
“我要陪着你。”明琼甩开沈潘的手。倔强地看着他。
“你。”沈潘看着明琼,闭了眼。狠心道。“你必须走。”
山雨欲来,他不能冒险。这儿是祝深的地方。凤连若是想将李家和祝家连根拔起。不管让他做什么,他必然是刺入敌腹的一柄利剑。
他不怕抛头颅洒热血。他不怕马革裹尸,战死疆场。他不怕为凤连夺回那江山万里,成为他手里的剑,为他诛宵小灭乱臣。
他只怕他的明琼等着他,等不到现世安稳。等不到他们在悠游的岁月里,静静老去。
他不能把明琼放在这里。
“你又要送我走。”明琼咬着唇,珍珠一样的眼泪蓄在眼里,最是惹人心怜。
“最后一次了。明琼。”沈潘将他轻轻搂在怀里,紧紧搂着。叹一声。“你若是不走。





[重生]这是用臣换来的江山 分卷阅读92
我哪里安心?”
“我若是走了?我哪里安心?”明琼头抵在他怀里。用他衣服擦了眼泪。“沈潘你真自私。”
作者有话要说:
告诉你们一个秘密。
咳。要完结了。
第74章归来
枫叶染红半个梧州城的时候,沈潘快马把明琼送到了靖国公府。
仍旧是不甚致的院子。只不过,因着换了主人稍显了些雅致。沈潘对着院子里的几盆长得不错的兰花嗤了一声。
“谁?”屋门微掩,在客房里住着的人听了动静。探出了个头来。
相隔几近四年,四年前的少年长成了沈潘心里的样子。长身玉立,渊岳峙,一双致的脸上笑意吟吟,却含着不急不躁,永远都胸有成竹的淡然。
凤连是真的回来了。那个虚怀若谷。纵是藏身在这院子里,谈笑间强撸灰飞烟灭,让别人大动干戈的凤连。
“是我。”沈潘站在院子里。拉着明琼的手。偎依在一起,在秋日舒朗的日光里,显得宁静。
“是你。”屋里的凤连快步出来,急急道。脸上欣喜还没有跃在脸上,就在门边看到了另一个人。
看到了沈潘拉着的那人的手。
凤连一顿,蹙起眉来。晃了晃身子,便倚在了门口。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却抑制不住颤抖的手。
“他是谁?”凤连微微一笑。背着手,将袖子拽得紧紧的。
“他是我想要白头到老的人。凤连,他的我的命。我的一切,我的全部。我这一辈子唯一的信念。”沈潘和凤连说话,却将脸转向了明琼。
看着那双眸子因为他的话氤氲着泪。看他被他拉起来的手随着他耸然的肩膀微微抖动。看着他咬着自己淡粉的唇,哭得腼腆,嘴角却勾了一抹动人的笑,像是初绽放的花朵,娇羞又热情。
他死了,我就再也没了活着的念想。就像上一世,将自己逼到了末路绝境里。只想陪着他去死。
而这一辈子,他想活。
和明琼一起活着。这太过诱惑。诱惑得他只想立刻跑去那一处深林人不知的地方。无时无刻不在幻想着,他要和明琼,在那里闲看花开落。
沈潘轻轻拭掉了明琼脸上挂着的泪。这个傻子,他又哭了。
他知道,他的明琼在害怕。害怕同上一世一样。他们分别之后。是再也不能相聚一起的结。
可这次怎么能一样呢?这一次。明琼是明琼,沈潘是沈潘。他们没了命运的束缚,他们一定能永远在一起。
“四年了。你终于回来了。”凤连敛了眉,攥着拳头,淡淡说道。
院子里秋叶飘落,落在门口,打着旋,有些萧索。
沈潘不知道为什么,看着站在萧索里的凤连,连着和煦的周身上都多了一抹黯色。
“是啊。快四年了。”沈潘笑笑。拉着明琼走近。“你要自由了,凤连。”
待得他们此次功成身退,凤连就可以回去了。回去做他的太子,眼里望着本就该属于他的山河万里。
“是啊。快了。”凤连清凌凌一笑。转了身,不紧不慢地走进了屋里。
他又怎么会跟他说,在沈潘替他除了暗部奸细的那一刻,他已然没了身上的枷锁。
他又怎么说得出口?“在这儿,沈潘。我等了你四年。”
等不回来了。
“你不与他说,我是谁?”凤连为他们倒了茶。坐在椅子上,淡然自持。
“我知道。”身旁的那个乖巧致的人儿缺匆忙开了口。面上透着绯红,像是绽放的灼灼晚霞。
“凤连。他经常提起你。”明琼轻扯着身旁人的袖子。垂着眉眼,软软的声音带着被人娇宠着的娇气。
“是吗?”凤连手里一僵。放下了茶壶,了手。
“你是他兄弟。”明琼对着沈潘笑笑。勾着唇角,潋滟的眸子,羞涩地看了眼沈潘。
“对啊。我是他兄弟。”凤连浅淡笑笑。心里哪一点,好像缺了一块。有点疼。
他们只是兄弟呀。
是呀。兄弟。
待得云开月明的时候,他们连兄弟都做不成。他们会变成君臣。会一个坐在高高的椅子上,一个跪在地毯里,连头都不能时常抬的陌生人。
凤连轻轻摩挲着自己手心,按着纹路,一点点,描摹前进。
人啊,本以为殊途同归,却原来,不知在那个地方,早已经分道扬镳,愈行愈远。就像手里的纹路。不知不觉,他们从交叉的地方规行矩步,却永远地隔了一条鸿沟。
“他叫什么?”凤连深吸口气,缓缓道。
“明琼。”沈潘心里一紧。皱了皱眉。却还是说了实话?
果然,对面的人猛地抬头。望着明琼好一会儿,忽然幽远一笑。
竟然姓明吗?
………………
沈潘去了静清院。一样的茂林修竹。一样的看不见太阳的绿荫地。
沈潘带着明琼左拐右拐,登堂入室。
“回来了啊。”沈清仍然躺在躺椅上,闭着眼睛晒太阳。
“少爷。”知武在不知哪棵树上,像只猴子一样,大叫大嚷着。
“闭嘴。”沈清睁开眼睛,远远白他一眼知武。悠悠坐起来,伸了个懒腰。
“媳妇儿?”伸腰伸到一半的沈清看到来人,扭了脸,淡定问道。
“媳妇儿。”沈潘咧嘴一笑。“明琼,我三叔。”
“哦。”沈清愣了一瞬,继续伸腰。“长大了,翅膀硬了。什么事儿都敢做了。”
“一般一般。”沈潘只会嘿嘿笑。搂着明琼,从善如流地坐在旁边的凳子上。“可还安好?”
“妥。”沈清挑挑眉,身子一歪,又懒懒地躺了回去。想了想,怕是觉得不妥。又坐了起来。看了眼喜滋滋的沈潘,又瞥了眼狠狠瞪着他的明琼。
从那青缎的衣服里掏啊掏,掏了好久,才摸出块玉来。
“小玩意儿。沈潘娘压在我这儿的。给你罢。”沈清打着哈欠,这才躺下了。
“这。”明琼红着脸。望了望沈潘的脸。
“这是我小时候带的平安玉,娘留给儿媳妇的。”沈潘瞥着玉淡定道。“你也可以不拿。”
“拿。”小孩急急应一声。慌忙夺了沈清手里的玉。脸上带着甜甜的笑。“谢谢三叔。”
“不。不谢。”沈清别扭地看了眼眼前的人。撇了撇嘴,清冷的脸上染了些绯红。
脸红原来会传染。能让沈清这不要脸的脸红。沈潘觉得今儿天气真好。舒畅宜人。
“回来了还走吗?”沈清脸红也是一瞬。片刻间了脸色,聊聊道。
“一会儿就走。”沈潘点点头。“你替我护着他。等我回来。”
沈清却抿着嘴,看着他。久久不说话。
沈潘一愣,同样看着沈清。搂着明琼腰上的手一紧。
“你知道你院子




[重生]这是用臣换来的江山 分卷阅读93
里的那位做了什么吗?”沈清忽然道。说的平静怡然。
“我不知道。但我相信他。”沈潘面色不变。毫不迟疑道。
“那。好吧。”沈清笑笑。“我替你护着他。等你回来。”
“谢谢三叔。”沈潘听了,才堪堪舒展眉头。拉着明琼给沈清磕了个头。
“不用谢了。”沈清摆摆手。看也不看他们,让他们起来。“你知道我无为,却把他放在我这里。沈潘你不怕吗?”
“怕什么?”
“没什么。”沈清笑笑。打了个哈欠。“你走吧。”
有时候,他觉得他的这个侄子有一份稳重的睿智。
可这份觉得,并没有持续多久。
“别把你侄媳妇教坏了。”沈潘转过去,对他幽幽道。
“滚。”沈清一脚踹在他屁股上。
“你等我。”沈潘抱着明琼。沉沉看着他。“等我回来。咱们就走。”
“我等你。”明琼笑笑。不吵不闹。由着他抱着。
“嗯。”沈潘亲在他眼睑上。轻轻道。“走了。”
“好。”明琼点点头。撒了手,不去看他。
他挡不住沈潘。他也不愿意挡。不愿意日后沈潘带给他的日子里,夹杂着对凤连的愧疚。
欠谁,都不能欠着凤连。
起风了。秋风萧瑟,带着片片枯黄的落叶,在本该红红火火的季节里,悄悄委地。
今天,明琛仍旧没来。
“爷。我有点冷。”送明琼去安置的知武坐回树上,抖落一身的鸡皮疙瘩哆嗦道。
“有爷冷吗?”沈清明眸一瞥,紧了紧身上的锦被。没好气道。
“没。没。”知武咽了口口水,慌忙摆摆手。老老实实拽着衣袖,蹲着了。
“您方才为什么不告诉少爷。”好一会儿,知武百无聊赖地揪着树上青黄的叶子道。
“说什么?”沈清叹了口气。清冷艳丽的脸上多了丝落寞。“他什么都知道。”
不消别人说。
他定然知道凤连要干什么,知道明琛会干什么。知道这盛都和梧州一样的不平静。
这是一盘大棋。沈潘即使不知道这盘棋该怎么下,是谁下的。可他却坚信,便是那些下棋的人能将天下玩弄于股掌之间。能看破别人的生死。
也会为了他,替他护着自己心里的想念。
他是一颗棋子,他也是一颗甘愿替人摆布的棋子。
不是因为他受人所制,而是他甘愿。甘愿为他人所用,只因为他知道那个结果是凤连想要的。而范送也好,凤连也好,他们都不会伤害他珍视的东西。
他有一颗赤纯的心。那颗心里没有尔虞我诈,只有对兄弟满满的信赖。
因着这份信赖,沈潘是最早看破了结局的人。他忽略了惨不忍睹的过程,他看透了让人向往的结局。
结局里,万事皆休。
但愿吧。但愿一切如同他想的那般。
沈清沉沉谁在躺椅上。被秋风刮得有些冷。
沈潘在等那个结局,他在等那个梦。
梦里那个人,告诉他,我抛了全世界,来找你。
他还是没有来。
第75章完结倒数
烈马疾驰,沈潘骑着疾风,刚出了城就听到有人喊。
“老大。”声音清透。响在山坡里,荡了好远。
沈潘勒了缰绳,回头一看。就看到孙子锐骑着骏马从山坡上下来。
“你怎么在这儿?”沈潘眉头一挑。看着孙子锐。
“送你一程。”孙子锐笑笑。一身青竹底的骑装在马上熠熠生辉。像是少年的笑容,带着灿烂和阳光。
“范送与你说的?”沈潘看着他骑着马和他并头而走,一手下去,就要拍他头。
“不然能是谁?”孙子锐说着头身轻轻一歪,沈潘扑了个空。大手落在了他的肩头。
沈潘这才发觉,孙子锐也长大了。脸上淡了稚嫩,倒还是乐乐呵呵的,却显然多了丝生意场上打磨的狡黠。
“他说若想见你,就听他的消息等在城门口。多等几日总会等到的。”孙子锐嘻嘻笑。打着马,和他离得更近。
“倒是事事都逃不过他。”沈潘朗声笑笑。轻轻夹着马,往前去,等着孙子锐与他继续说。
范送便是惯着孙子锐也不会就这么让孙子锐来找他。定然是有事的。
“他让我与你说。”孙子锐压低了声音道。“你可想知道他们在盛都做了什么!”
“范送想让我知道吗?还是你想让我知道?”沈潘看他。笑语盈盈。
“他,他说,你放心。说与不说是一样的。”孙子锐咬咬唇,有些踌躇。
“可我不放心。”这些天里他提心吊胆。日日担心局势越来越不明朗。怕沈潘回来后,看到一切急红了眼睛。他想做什么,却被范送劝诫,让他作壁上观。不能轻举妄动。
他什么都做不了。他也不能做。他是他们潜藏着的暗子。他不能和靖国公府,不能和三皇子有一丝一毫的关系。
“那你说吧。”范送宽容笑笑。叹了口气。
范送不与他说,定然有范送的理由。这理由他大概猜得出。他不想知道,可他也没有那么冲动。
范送拉着马,在僻静的官道上沉默不语。
“听说上官娘娘年后在后宫里,捉了一起祸乱宫闱的案子。”孙子锐随意他,低声道。“说了什么不太知道。只不过三月的时候。随便用了什么由头来找三皇子进了宫,从此再没出来。没人知道三皇子去了哪里。皇上更是提也未提。”
“然后呢?”沈潘轻轻点头,沉沉问道。
“然后,二皇子日前进了京。如今还没走。”孙子锐捏了捏手里的缰绳,有些迟疑道。
他爹这几年与二皇子生意频繁。这才知道些底细。他爹说,这一隐一现,已经让朝堂上的人,人心惶惶。
他也害怕啊。可靖国公府那位纹丝不动。连着范送回来都没什么异色。前日里去了他府上。还给他爹提了两坛好酒。
可孙子锐还是害怕。这几年三皇子虽然行事作风有些骀荡。可大权稳握,圣上虽然没有立储,却是八九不离十了。
如今这一出出,着实让人看不懂。
事出反常必有妖。孙子锐想不透,别人也不肯与他说。只能整日里提心吊胆,栖栖遑遑。
“二皇子回盛都了?”沈潘一愣。停了马,皱了皱眉。
“回了。”孙子锐点点头。也停了马,看着沈潘。
这个时候把明叫回来是干嘛呢?沈潘沉吟不语,想着这一出出。
明琛不见了。圣上却不急。明也不急。那大概就是凶多吉少了。
不管由头是什么。能让明敢有恃无恐进宫,这定然是个让明欣喜若狂的理由。
可为什么要让明回来?蕲州干旱,边关不稳。李家祝家人心不足蛇吞




[重生]这是用臣换来的江山 分卷阅读94
象。如今吃了三年的油水,兵强马壮,只等着回京城。
这个时候,不是该镇着蕲州,得有人得意忘形乱了边疆。
慢着。边关不会乱。
李家的军队不是用来打宁国的。是用来回去造反的。
可范送让凤连将梧州放给了李家,又将望州给了祝家。又怎么是让他们吃饱回去的?
他们不想打,也要逼着他们打。
沈潘忽然想到了,为什么明会回来。
范送他缺个理由。
缺个让明打仗的理由。
让他抢贡品是给明个理由。可这个理由不足以让明对着同流合污的“伙伴”刀剑相向。
他还需要更大的诱惑。
对明的诱惑,是什么?
是皇位。
沈潘忽然眯了眼睛。
亦敌亦友的上官家,只能被藏起来生死未卜的明琛。还有这些年里,范送用孙子锐的皇商身份替明建的替他洗钱的商道。
有钱,有军队,还有野心。如今范送做了好大的局来满足明的野心。
范送用四年时间,一步步给明圆了所有的梦,用蜜糖一点点,把明养的自信又强大。
如今他兵强马壮,怕是要牛逼坏了。
那么这一次,范送给他画了一个最大的饼。这么自信的明会如何反应呢?
会壮心不已,会得意满满,毫不犹豫地咬下去。
他这几年过得太过顺心。已经忘记了失败的滋味。这一次,他以为皇位势在必得,他又怎么还会和他们虚与委蛇?
他不会,那是养痈成患。
到时候宁国成了他的。他定然会让李家和祝家这些年吃的东西给吐出来。
只是沈潘不知道,范送怎么让明相信。这皇位是他的呢?
不管怎么做。
怕是明琛。。。。
“我晓得了。”沈潘苦笑一声。他终于知道为何三叔方才问的那番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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