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用我身体做过什么,你自己心里没个B数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jiongjiongyao
真正的豺狼虎狈。
个个不怀好意地打量我,呈半包围之势密不透风地把我困在中间。
我心一咯噔,这架势要是打输了搞不好要来场群p,看他们盯我的眼神就知道了,露骨得跟盯了哪就舔了哪似的,一点不含蓄。
这一晚真够不太平的。
是我大意了,让乐清清的肉体无端遭遇了失身危机。
如果今晚在劫难逃,我是难辞其咎的,危机因我而起。
事情要从红骚鸡曝出杨超可能是零号说起。
这个惊天噩耗有理有据,非空穴来风,经绿骚鸡现场向体育系的朋友求证,已然成了板上钉钉的事实,扎得骚鸡们的心千疮百孔。
可事实胜于雄辩,纵使有一两个小姐妹不信流言,强辩也过于贫瘠,寡不敌众,被我轻描淡写地补了几刀后彻底击垮,最后徒留一桌的哀嚎遍野。
我兵不血刃地摧毁了这群骚鸡对我经久不衰的意淫大业:
“啊,我的心好痛,杨超居然……哎”
“我真是瞎了眼,姐妹们他从此再也不是我老公了”
“我不爱他了,不跟你们抢,你们随意”
“我要去寻找我真正的爱,他才不会动不动就哭,他一定充满了勇气,能带给我安全感,可以当众不顾一切地把我抱起来,啊他好帅。”
几刀下去,我痛痛快快地终结了十几天来耳目心灵备受荼毒、被乐清清的小姐妹们花式意淫如何用上下两个黑洞征服我胯下大的噩梦,顺便把一锅的骚鸡甩给了谢蒙。
我落井下石得心安理得,跟这傻逼从高中混个脸熟,到大学一个寝混出铁交情,铁得他是直男我是gay也不避嫌地住一起,前前后后认识五年多,早熟得互相伤害几百回了,也不差这一回。
他上次cf被我吊打一礼拜,被迫包了我半年的饭跟游戏币以后恶从胆边起,发了我一堆肌肉猛男被操的gv辣我眼睛,还大放狗屁指着肌肉猛男说这是我,再一指操肌肉猛男的男人说那是他,他要从肉体上吊打我。
我当即冷笑一声,居高临下俯视他,挽起袖子,问他他要吊打谁。
这怂货萎了,偷偷打量我鼓得爆筋的臂肌,估计掂量到以卵击石的下场,老实了好一阵子。
但没多久就记吃不记打,变本加厉地作大死,把我俩的头给p上去了,p成我跟他的动作片发我,我转手就发给他女票了呵呵。
总之这智缺各种卖蠢,等身体换回来后我可要好好损他一顿。
反正他有女票,还是我给牵的线,多一群意淫他的骚鸡动摇不了他直男的根基。
被基佬惦记不是直男的噩梦么,何况是被一群骚断腿的基佬意淫菊花大战黄瓜的噩梦,有的他好受了。
我作为过来人,对他日后的遭遇十分同情,也幸灾乐祸。
果然我意料中的。
经我一手的祸水东引,骚鸡们重振息鼓,一反刚才被打击的一蹶不振的蔫鸡样,春情荡漾地骚动起来了,围着绿骚鸡的手机叽叽喳喳地指着谢蒙尖叫,看样子是要集体换老公了。
我趁势浇了把火:“他好帅是不是,他是我老公了,你们谁都别跟我抢”
话一出,骚鸡们都不干了,我早看穿他们之间微妙的平衡了,得不到的就是好的,平时姐妹情深,相互吹捧,意淫同一个男人,实则明褒暗撕,哪只骚鸡钓到男人了,其他个个都属于要防的那种姐妹。
男人在他们这只能共享,不能专享。
也就是说,我这话的后果有两种,一种我被他们嫌弃死,质疑连那么丑的男人都喜欢,谁会想不开跟我抢,真当他们饥不择食,随随便便来一个男人就能当老公了,嫌到我再没脸提新老公。
另一种我被他们怼死,怼到新老公变大家的老公了。
谢蒙脑子不够,脸皮能凑,我这一把火足以把他变骚鸡们共享的新老公了。
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我作壁上观,闲闲地围观了乐清清的小姐妹们撕逼:
灰骚鸡:“凭什么啊,你凭什么说他是你老公!清清你怎么水性杨花的,你都有杨超了还不够啊”
黄骚鸡:“就是啊,这是我看上的男人,我好喜欢他噢~啊啊他好帅啊!~老公!~”
灰骚鸡:“喂喂你谁啊你,要点脸好嘛,谁是你老公,这是我男人!我先看上他的,你哪根葱?”
蓝骚鸡: “你们都要点脸吧,人家承认是你们老公了嘛,连名字都不知道就老公老公的,真是臭不要脸给自己加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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橙骚鸡:“哎~贱人就是贱人,我看你们啊下面都痒了吧,一个个跟八百年没见过男人一样,见一个就想跪舔一个”
灰骚鸡:“嘿哟,就你高贵,你得意死了,乳头都硬起来了还装腔作势,表子!”
橙骚鸡:“死三八你再说一遍!”
灰骚鸡:“骚货怎么着?”
红骚鸡突地插了进来:“行了行了,都吵什么呀!都有病吧你们,喜欢谁不好喜欢他!?”
他眉头一皱看向我:“清清你真对杨超死心了?就你跟他表白过,你有多喜欢他我们都看在眼里的,你现在真要变心了?这个男的可是喜欢杨超的啊,你喜欢他你不是犯贱嘛?”
我好整以暇:“他们两个是室友,清白的,不是你想的那样,他对杨超没那意思”
红骚鸡一脸“你tm在逗我”:“都公主抱了还没那意思!?你瞎呀”
我:“他真没意思,你信我”
红骚鸡:“你怎么知道他对杨超没意思?你又不是他,自欺欺人的有意思吗清清?你再好好看看,你敢打赌他不喜欢杨超吗?”
我:“……”
我硬着头皮只得又看了一遍绿骚鸡手机里的视频。
边看红骚鸡边训我们所有人:“你呀真是昏了头了,你们也是的,集体瞎了眼啊?看不出他有多紧张杨超啊?喏喏,你看得他跑得多急,抱杨超抱这么紧,脸贴这么近我看他都要亲上去了!这下看明白了吧,嗯?人家早有主了,两情相悦,有你们什么事?”
骚鸡们哗然。
红骚鸡这一说,弄得我也狐疑了。
老实说,红骚鸡的话挺在理,谢蒙的态度确实有点暧昧了,我要不是知道谢蒙是直的还有女票,我也准以为他对我有意思。
但没道理啊,他要真对我有意思,干嘛不早说?我俩认识五年,同吃同住两年,想近水楼台先得月不是易如反掌的么?对我有意思还交女票,他怎么想的?不过是他的话,再傻逼的想法都可能有的……
就算他真喜欢我,我俩也没可能,他不是我的菜,各方面都不是,长相就不合我口味,身材更不合。
等等……
我想到了一种可能,脸色顿时风云莫测起来。
谢蒙他……不会是对我皮子里的乐清清有意思吧?
……好像真的有这个可能。
灵魂交换的当晚,我就坐在他旁边接的电话,他理应接触过突然占了我身体的乐清清,我跟他一个系,一个班级,乐清清就算住回了我家,在学校还是会见到他的。
如果他真的被乐清清迷住了,继而不可思议地弯了,那真是一桩离奇惨案。
但眼下我是顾不得和骚鸡们撇清跟谢蒙的绯闻了。
我有大麻烦了。
我就去个厕所的功夫,跟毛刚和他弟兄们五个冤家路窄,在pub后门狭路相逢。
这瘪三记恨上回吃了我记闷亏,这次不扒我一层皮铁定不会罢休。
我看他老大不爽。
自从我穿了男装来pub,就一夜之间多了一堆打乐清清主意的,有骚鸡们陪着还好些,他们不敢羊入虎口,可一旦我落单这些人就见缝插针地来勾搭了,含蓄的要个手机号,露骨的直接约炮了。
谁来我都冷冷淡淡,要号的不给,约炮的拒炮,再纠缠我就变脸了,死缠烂打动手动脚的我也不客气,揪着揍几拳让人滚。
桃花多的我烦不胜烦,乐清清不施脂粉的脸太招蜂引蝶了,我都看着情不自禁的,更别提那些个就图一夜情爽的陌生人了。
我这么毫不留情地拒约,圈子小得只跟骚鸡们来往,竟然还有不少不死心的,软磨硬泡不成,守在pub里神出鬼没,一见我就撞上来偶遇,当我傻的没察觉一样。
这种程度的偶遇我尚能忍受,但个别死皮赖脸成毛刚这样的就实在不可忍了。
他三番两次被我拒绝生了歹意,企图用强的逼我,我无意给乐清清树敌,前几次小揍了几拳给点教训就手了。
结果上次这瘪三吃了熊心豹子胆,暗中给我喝的酒下了药,趁我去厕所醒酒的空档把我拖到隔间里,摁着我扒了裤子就想搞一炮。
我火冒三丈,废了他老二的心都有了,抄起边上的马桶塞就往他头上招呼。
他喝了挺多不耐打,被我一通拾晕乎乎地倒了,脸浸在马桶里人事不知,他自己选的隔间,马桶里还浮着点屎,堵住了抽水口,屎混着水全沾他脸上了。
我出够了气就跑了,那一晚我险些菊花残,这瘪三不知道下的什么药,痒得我用乐清清的假鸡巴自爆了半天都下不去火,最后迫不得已,丧尽节操地拿两根按摩棒一起塞洞里开到最大功率震动,才勉为其难好受了点。
事后我庆幸了好一阵,虽说一夜放纵腰子虚得快掏空了,但我到底是靠自己撑了过去,不然两根按摩棒还不能满足奇痒无比的菊花的话,我就只能让乐清清来帮忙上一上我了,这忙只能他帮,当时我手都翻开通讯录了,就差拨通话键了。
因这茬我跟毛刚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他有备而来,怕打不过我特意人手带了一根棍子。
我不动声色地盘算退路:“你想怎样,上次屎没吃够吗还敢来招惹我。”
毛刚扭曲了脸狞笑:
“贱人你找死!给你脸不要脸,你现在求饶等会儿还能舒坦点,老子也不想对个美人动手,像你这样带劲的美人打残了怪可惜的,这样,你识相一点,自己滚进那边那辆车里,哥爽了也许就不跟你计较了,不过你要是再敢反抗,那就有你苦头吃了!”
我皮笑肉不笑:“行,我跟你走”
他狐疑地瞪我:“你他妈真服软了?敢耍什么滑头老子操死你!”
我:“你走不走?不想干了就滚”
他骂骂咧咧地推开他弟兄,自己拽了我的肩往车的方向走。
我就等着这一刻,趁他们五人分开的空隙,挣开这瘪三,出其不意抢了他一个弟兄的棍子,劈手打在他老二上。
“嗷嗷!你他妈找死!打打、别给我打死了!”
我眼神一凛,以一对五,以乐清清的体力毫无胜算,打、打不久,跑、跑不远,再僵下去迟早挨一顿打再被轮一场
操!
我眼前一黑,脑袋被狠狠偷袭了一棍子,血流下来进眼睛里了,脑子嗡嗡的一片,视线模糊起来,一下陷入了被动挨打的局面,抱着头倒在地上被乱棍群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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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手脚都打断了,老子要玩死他!”
我咬牙竭力保持清醒,明白是凶多吉少了。
这片酒吧聚集地后门的小路因位置隐蔽、空地宽广,时常会发生三教九流间的打架斗殴事件,棍子的击打声被pub里震耳欲聋的音乐全盖住了,即使有一两个路过的看到我被群殴,也不敢贸然来救。
啊!
我疼得直冒冷汗,右胳膊被打断了,不自然地被反剪在身后。
“贱人骨头倒是挺硬,嗯?疼就叫出来啊,不叫也行,一会儿有的你叫了,老子操得你叫爷爷!”
我冷冷地啐了口血:“傻逼”
“咚!”
毛刚抓着我头发,摁着我的头往地上撞:“你他妈再嘴硬,苦头没吃够是吧?行!”
说着他踩住我的左胳膊,站起来举着棍子就要劈下。
突然一声凄厉惨烈无比的尖叫响彻天际、由远及近地破空穿透了过来,威猛地震慑住了欲打折我左胳膊的毛刚。
我未见来人、先闻其声地猜测是哪个妹子被这一幕吓破了胆,嚎得都破音了,声嘶力竭到pub的音乐都盖不住她的悲鸣。
万幸总算有的救了。
我刚庆幸着劫后余生,下一秒猛地用浑浑噩噩的脑子辨识出了尖叫的主人是谁,顿时一口卡在喉咙里的血“噗”地喷射了出来。
血沐星星点点地溅在脸上,可不妨碍我透过路灯的光亮看清来人。
两个人。
跑在前面的边跑得歪歪扭扭、张牙舞爪活像要跑断气似的,边奔丧一样地吊着嗓子哭嚎:“啊啊啊啊!别打了!别打了啊啊啊!都住手!哇啊啊啊!我要打死你们!混蛋!啊啊啊啊!”
跑在后面的悠然自得,跟饭后散步似的紧跟着跑在前面的,边跑边拉拉扯扯,事不关己地劝:“跑慢点阿超,这里好黑啊别摔了啊,哎哎小心这里有个坑”
我惨不忍睹地把脸转了过去,实在不忍直视这极度辣眼睛的一幕,恨不得刨个地缝钻进去,也好过直面乐清清和谢蒙这两个坑比。
谢蒙脑子不好,打架的实力还是有的,有他在,我俩2对5,局面翻转直下。
没多久毛刚他弟兄们就丢下他跑了,剩他一个被我踩脚下。
我冷冷地抹掉额头上的血污,用力碾他肩胛骨,碾得这瘪三鬼哭狼嚎:“嗷嗷嗷!轻点轻点,断了断了!嗷!”
乐清清蹲在他跟前,一耳光一耳光扇得“啪啪”巨响:
“我打死你个混蛋!敢欺负我男人,要不是我跑到这了正好看到,你是不是要打死他啊!我扇死你!我男人你也敢动!王八蛋要你好看!”
谢蒙闻言站一边凉飕飕地白了我一眼。
我眉心一跳,不动声色地回望他。
他登时轻蔑地笑了,暗搓搓朝我竖了根中指。
我:“……”
这傻逼在想什么,到现在还没发现杨超的异样嘛?我可能边跑边尖叫,还蹲着打人耳光吗?可能么我,这是我会做得出来的事吗?
还是说,他其实发现了,但不愿深究,更想见我保持这副弱不禁风的样子?
我放开脸肿得跟猪头一样被揍得爬不起来的毛刚,警告了一句“滚,再骚扰我就废了你”,就蛋疼无比地转身走人,一点不想跟这两个坑比纠缠。
见我闪了,乐清清急了,喊了声“老公!”就“嗖”地冲过来紧紧地挽住了我完好的胳膊,大半的体重都赖我身上,沉得我险些被他压垮在地。
我脸都绿了,不敢去看谢蒙是什么脸色,咬牙切齿地仰头瞪他:“你好好叫!”
他委屈了,凑过来讲悄悄话:“那怎么叫嘛,现在又不是只有我们两个,我叫你超哥,被谢蒙听到怎么办?叫我自己名字又怪怪的,只好叫老公咯”
我阴着脸:“你叫我乐清清”
他不情不愿:“我不要,好奇怪的”
我:“那叫清清也行”
他:“也不要,我就要叫你老公,谢蒙已经知道我们的关系啦,不要紧的~”
我一脸懵逼:“什么关系?我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对他瞎说什么?”
他忸怩了起来,遮遮掩掩的顾左右而言他:“唔……反正他就是知道了嘛,我不是害你跑步没及格吗,他这几天主动来帮我拉练,我就告诉他了你是我男朋友咯”
我表情差点崩不住:“你!我操乐清清你”
他嘴一撅,反倒先怪起我来了:“干嘛,你不会喜欢他吧?我跟他说你是我男朋友你很不高兴?”
我瞄了眼保持了段距离跟在后面的谢蒙,倒霉地跟那傻逼快扎死我的目光对上了眼,一个激灵赶紧把头转了回去:“没,我不喜欢他。”
乐清清开心了,笑眯眯地朝我抛媚眼:“不喜欢就好~我也不喜欢他,我就喜欢你~最喜欢你了~”
我痛苦地别开脸:“别抛媚眼,你别看我,看前面,手松开,别挽着我”
他挽得更紧了,对后方的谢蒙喊:“我送老公去医院,你回去吧,今天谢谢咯!”
谢蒙不干了,几步追上来勾住乐清清的肩:“哎哎别丢下我啊,我也受伤了,我也要去医院,喏喏这,还有这,都破皮了,阿超你忍心丢下我一个人嘛”
我嫌弃地看这傻逼卖可怜,他可从没这么肉麻兮兮地叫过我阿超:“同学你说话归说话,别动手动脚的。”
谢蒙猝不及防被我一肘子打掉了搁乐清清肩上的胳膊,登时脸色就变了,阴测测地盯我:“乐清清?我听说过你,不过阿超以前可从没提过有你这号朋友”
我皮笑肉不笑:“你聋嘛,没听到他叫我老公?”
乐清清惊喜地尖叫:“啊啊啊老公!你承认了?!你是承认了嘛!”
我:“……”
这tm都是什么事。
谢蒙无奈地叹了口气,捏了把乐清清的脸,眼里的宠溺之情简直闪瞎我:
“大骗子,你叫谁老公呢,这些年你认识谁不认识谁我还不了解嘛,你是不是气我没早点和你表明心意?我错了别赌气了啊,别随便找个人气我,我会伤心的”
我忍不住了:“你不是有女朋友吗?你什么时候弯的?”
他愣了,看看乐清清,再看看我,不知脑补了什么,看我的眼神变得如临大敌,一副老底被掀、居然小瞧了深藏不露的情敌、这下棘手了的样子:
“你少挑拨离间!阿超你相信我,我一直喜欢的都是你,我跟李慧早就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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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了!”
我:“……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
他不屑一顾,隐隐带了点炫耀地睥睨我:“我跟阿超好了五年了,没有人能取代我们在彼此心里的地位,是吧阿超,不管发生什么我们都是最好的兄弟。”
拉倒吧,连我被调包了都看不出来还最好的兄弟。
我内心对这傻逼的豪情壮语毫无波澜,甚至有种出言呛他两句的冲动。
我这么想,就真这么做了:“你真喜欢杨超?你喜欢他以前那样,还是现在这样?”
话一出,乐清清蓄了泡泪水眼眶红红地看着我,满眼控诉我怎么突然隔着他跟谢蒙一唱一和地聊起来了。
我摸摸鼻子,怕他当场哭给我看,只得加了句:“我觉得他现在这样就挺好……挺好的。”
他又笑眯眯的了,顶着我的脸做出副人比花娇的表情,委实惊悚了点。
谢蒙却迟疑了,犹犹豫豫的,欲言又止,我大概知道这傻逼怎么想的了,于是想制止他:“行了别说了。”
他还是说了出来,深情款款地凝视乐清清:“阿超现在这样……嗯…软软的也不错吧,至少我有机会保护他了,其实阿超怎样我都喜欢的,人都会变的嘛,以前他太好了,太高大太强悍,我总觉得追不上他,只敢在心里奢想一些得不到的东西,现在好了,我觉得自己的心从没有这么热血过,我们五年的感情足够走到这一步了!”
我默默斜眼看他激情澎湃:“对不住啊,杨超他不喜欢你”
乐清清趁势附和:“对对!我一点不喜欢你,你死心吧,我和老公相亲相爱,感情好着呢,你快走,别跟着我们!”
谢蒙受了巨大打击:“阿超你宁肯要这个小娘炮也不要我?”
乐清清怒了:“你说谁小娘炮呢?!”
谢蒙:“你不知道他在美院是什么名声吗?说他娘炮算客气了,他私下里”
我冷冷打断他:“够了,我私下里怎样杨超比你清楚,你当着他的面嚼我舌根,不怕他讨厌你吗?”
谢蒙气焰弱了下去,可怜兮兮地喊:“阿超”
乐清清眼巴巴地看向我,我眼观口、口观鼻地充愣了半天,终是无可奈何地开了口:
“刚才谢谢你出手,你自己回学校吧,这点擦伤去校医院涂点药水就好了,没必要跟着去医院”
谢蒙失魂落魄地走了。
我挣开乐清清反向跑起来:“你也回去,别跟着我!”
乐清清傻了,呆了几秒也跑起来,跟在后头穷追不舍:
“等等!超哥你等等我啊!我送你去医院,你跑慢点!不要!不要丢下我!等等!师傅等等我!!”
呼
真tm刺激,我气喘如牛地瘫在出租车后座上,耳根清净地吹着车窗外的风,总算甩开这两个坑比了。
我索性关了手机,省得乐清清夺命呼叫我。
虽说今晚他救了我,没他我可能被折腾掉半条命,这份恩我记下了,日后一定报答他,但我还是不想跟他走太近,孽缘这东西本就是越缠越紧,最后脱不了身,何况他一心惦记着真和我发生点什么,我不跑难道等着被他拆吃入腹么。
不……我跑了也没用。
他直接登堂入室了。
趁着我去医院打石膏杀回了他家,以乐清清学长的身份堂而皇之地做了客。
他在如何花式骚扰我的问题上总是过于机智。
我斗不过他。
哦对,说起来他妈、他妹妹、他全家都知道他是个基佬,还诡异地全知道他喜欢的人就是这位突然造访的不速之客。
所以他妈在我回来之前,热情又不失礼貌地留了可能跟儿子已经有一腿的未来儿婿过一夜。
我望着横躺在床上欲语还休朝我笑的乐清清,对注定是不眠之夜的一晚绝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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