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有弟攻(1-24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蓝淋
手指在那里动来动去干什麽啊?不要到处乱按了啦!你还摸,你还乱摸!
不管他前面怎麽卖力讨好,我开始赌气地挣扎了。
“乖,不要乱动哦哥哥。”
谁管你!
继续顽固地扭来扭去。
“哥哥……”声音听起来好象很痛苦,真解恨啊。
手指总算抽了出去,我舒了一口气,刚要擦眼泪,大腿突然被抱住,用力往两边分开,一个比手指粗了不知多少倍的东西从背後狠狠顶了进来。
“哇─────────”
这,这是什麽?!
还没来得及想清楚,身体就剧烈地摇晃起来,被异物贯穿的可怕感觉让我尖叫出声:“骆邵恭!”
“哥哥……”他从後咬著我耳朵,轻微的喘息听起来分外清晰,“你里面好热……”
“不要,好痛!不…………”到底发生什麽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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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麽这麽痛啊?
他毫不留情地掐住我的大腿,深深又压进来:“乖,忍一忍就好,哥哥……啊……”
“你骗人,呜────好痛,不要了,我不要玩了,呜…………”
一只手伸到前面熟练地抚慰著我因为突如其来的疼痛而萎靡不振的欲望,但急切的律动还是没有减缓半分。
“痛………………”我继续可怜地呜咽。
内壁被强行撑开而後粗暴摩擦的痛楚哪里是前方的套弄可以转移得了的,骆邵恭你不要再动了,真的很痛,呜……我又没做错事,为什麽要这麽对我……
“好……痛,呜……”拜托不要那麽用力,会弄坏的啦!呜……
“哥哥,”迷离又模糊的声音,“你……好棒……”
棒你个鬼!
“住手……不……要了,呜─────啊…………”
某个地方被重重一击,我紧缩了一下,奇怪的麻麻痒痒的感觉……
“是这里吗?”做著这麽残酷的事情声音还能保持这麽温柔,果然是变态。
小腹被紧紧按住,硬压向後方,本来就已经深入体内的异物一下子埋到最深。
“好可怕……不……行……”
不顾我拼命尖叫,骆邵恭按住我,抽送得更凶狠,火热的东西激烈地在臀间进出,顶到深处我就整个人打哆嗦。
会死掉的……
喉咙发干,酸软无力地靠在他胸脯上,随著他抽送的节奏上下晃动。
一定会死的,下面……都已经麻木了,呜……
“哥哥……我最喜欢你了,哥哥……”
撒谎,呜……
我都已经放弃抵抗地啜泣著承受他大幅度的冲击了,他还一点也不放松地抓著我的腰,下身热烈地动作著,自下而上顶动,双手几乎要把我的腰捏断。
“哥哥……”
速度越来越快,骆邵恭在我身体里也越涨越大,越来越不留情。我除了没出息地抽泣,就只能死死抓住浴缸边缘,害怕会跌出去。
“啊……哥……哥───”
最後两下到底的撞击,一阵炽热之後,他总算停下来了。
那家夥抱著我,保持著相连的姿态,嘴唇贴著我的脖子急促地喘息,受尽磨难的我几乎要放声大哭:“出去!快出去!”
“哥哥,你好可爱……”
头又被强行转过去,然後是绵长的接吻,准确说是他单方面激吻而已,可怜我身受重创,大脑又乱作一团,根本没有半点推开他的力气。
一边被自己弟弟强吻,一边丢脸地抽著鼻子,还没等我意识清醒过来,体内慢慢的涨满一下子让我惨叫起来:“骆邵恭!!你,你……”
“这是因为哥哥你实在太可爱了啊……”用柔和到无以复加的调子说著完全无害的赞美的骆邵恭,动作却和温柔半点关系也拉不上。
“不要,我不要……不…………”
水花四溅。
“不行,住手……呜………………”
这回连浴缸的边缘也抓不住了。
“救命,呜……………………不─”声音嘎然而止。
连嘴唇都被堵住了。
完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我十六岁的生日难道就是这样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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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抱歉,还是没达到2000字……虽然,已经很拼命(地在凑字数)了……
双目无神。
我,我果然是纯洁得不适合写h的人==、、、、
纯洁得像片小雪花的某蓝……
字数不够,就贴个高h图来弥补……(保佑不要被管理员删掉--)
是新田大人的春抱,刚好也是在浴缸==
当然,受君的肌肉稍微多了那麽几块。不过,还是人家很心仪的小受啦~~
蓝蓝今天回到家了--
走得太潇洒了,只在手袋里装了cd-player和一套换洗衣服,就奔向长途汽车站--百分百的度假姿态,结果……
到家才发现,忘了把眼镜戴在身上--
一下掉隐形,眼前就一片模糊,只能把脸贴在电脑上--
连我老妈都无情地取笑我:“喂,看得见妈妈在哪里吗?”
……
我还没瞎呢!!
本来不至於要写到现在的--
之前有个小学三年级的表妹一直蹲在我旁边……
我实在不知道以她目前认识的汉字程度,能不能看得懂姐姐在写的是什麽东西--||
窗外有鸟叫声,天亮了?
眼睛睁不大开,勉强了半天才撑开一条缝,视线摇摆地望著天花板。好象不是我自己的卧室。
哦,对了,昨天全家来酒店庆祝,这是酒店的房间。
怎麽会这麽累,全身还酸痛得要命。听说过宿醉之後第二天会头痛,但是,谁能告诉我,腰部以下又麻又酸又是怎麽回事?
有人喝酒会喝得腰酸背痛的吗?
“早上好,哥哥。”骆邵恭的声音。
“恩……”我似醒非醒,望著出现在眼前的带著笑意的熟悉面孔。
他干嘛连睡衣都不穿,大清早的卖弄肌肉耍帅啊?
“你醒了?”
“恩……”废话。
“哥哥,你这个样子真可爱。”
什,什麽?
嘴唇上忽地一热,反应过来之前他已经离开了,笑吟吟望著我。
我全身僵硬,动弹不得了五分锺才讷讷开口:“你……你……你刚才干了什麽?”
“吻你啊,哥哥。”
吻,吻,吻我?
你怎麽可以这麽坦然自若地说出这种可怕的话啊?!
我是你亲生哥哥!我们都是男的!你还吻得下去?!!!
有些片段突然电光火石一般闪过眼前。
两个人纠缠喘息著,激烈接吻,还,还……
那不是做梦吗?那个只是噩梦而已吧?!
看我目瞪口呆完全石化的样子,他扑哧一下笑出来:“怎麽了哥哥?一个吻而已嘛,我们可是做过比这个激烈百倍的事情啊。”
我倒吸一口凉气,刚要爬起来验证真相,从背後直击头顶的一阵钝痛让我龇牙咧嘴。
还用掀开被子看吗?
不用了吧?
两个人赤条条的……
还是晕倒一次吧?再醒过来就会发现这些都是假的……
太荒谬了,这种事情怎麽可能发生!我们俩都是男生,都是如假包换的男生,而且还是兄弟,一胎出生的孪生兄弟!
“你,我…………”
我口齿不清情绪激动。
“我们做过了。”骆邵恭镇定自若地接下去。
我险些晕厥。有没弄错,你真的是地球人类吗?怎麽可以说得这麽平静?!
“我,你……”我还是只能发出单音节。
“怎麽了?”他看起来和我完全相反,满脸愉快的表情。
“我们到底……”我稍微冷静了一下。要镇定,要镇定,这种时候,千万不能随便抓狂。事情已经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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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歹该知道自己失去贞操的原因吧?
“啊……哥哥完全不记得的吗?”
“恩?”我紧张地。
“我们在浴缸里做了两次,然後回到床上又做了……”
“我问的不是这个!!!”我忍无可忍一把抓起枕头狠狠砸在他脸上,“我问你这到底是怎麽回事!”
“啊……”他挨了突如其来的一枕头,没了原先兴致勃勃的样子,有些失落,“一开始只是一起洗澡而已,然後……自然而然就开始做了。”
什麽叫自然而然!这种事情,会自然才有鬼!
在我的灼人视线下,他慢吞吞又补充:“是我先主动的啦,但是哥哥反应也很积极啊。我本来没打算做到底的,要不是哥哥回吻我,还主动摸我,替我用手做,我也不会那麽激动,一下子控制不住,就……”
“你住嘴!!!”我简直暴跳如雷。再多个惊叹号也没法表达我现在愤怒的万分之一。他根本就是在扯谎,我怎麽可能做出那种事?!长到这麽大,拜他所赐,我连怎麽接吻都没机会知道,哪来的本事回吻他啊?再说了,我,我对男人根本就没兴趣,会替他用手?!
都这个时候了还推卸责任?
你当我是傻的啊?!
“哥哥?”意识到我明显不过的怒气,他脸上的笑容慢慢隐去了。
“滚出去。”我明白事情的真相了,指著门口的手微微发抖。
这只不过又是骆邵恭一时心血来潮的恶作剧而已。
这个混蛋,把自己哥哥当成女人来用……的感觉,很得意吧?!
“哥哥?”
“……”
“我们昨晚……”
“都叫你住嘴了!”我用力一拳打在他脸上。他毫无防备挨了重重一击,头被动地偏向一边,半天没反应。
一拳而已,够便宜他了。一个正常男人,被人做了那种事……他要不是我弟弟,我早就动手宰了他:“不许你再提一个字,你要是敢到处乱说,小心我揍死你!”
骆邵恭一手捂著脸呆呆望著我。他那种无辜又伤心的表情,足够任何一个不知情的人心软吧。但是看在我眼里,只觉得更可气。
明明受了奇耻大辱的人是我,你摆出那种脸干什麽?
一直到离开饭店,坐进车里,我都没再和骆邵恭说过半句话。
“小恭的脸怎麽了?”妈妈大惊小怪。
我一声不吭扭过脸看窗外。
“没什麽,昨晚……撞到桌子了。”
谅你也不敢说实话吧。我不轻不重哼了一声。
“小友。”开著车的爸爸从反光镜里看了我一眼,“你怎麽做哥哥的?”
“关我什麽事?”我赌气地提高音量。为什麽要来教训我?从小到大,不管错在谁身上,最後挨骂的人一定是我。是啊,你们骆邵恭是无可挑剔的英,当然不会做错事!就是你们这麽宠他,现在他才会恶劣到连亲哥哥都……
“那是你打的吧?”
我不吭声。
“小友,怎麽说也是你弟弟,你怎麽忍心下这麽重的手?你看小恭的脸,都肿成什麽样了!”
“妈,是我自己不好,不关哥哥的事。”
恶……
就是这样。他从来都是这麽一副德才兼备的优等生面孔。道貌岸然。
“你别老是护著你哥哥,再这麽下去,他怎麽都长不大。小友,你是做哥哥的,凡事要懂得谦让,不要动不动就发脾气,你的坏脾气也该改一改了。你看小恭比你懂事多少!”
是,是,你教训得对,反正我本来就是多余的,要是只有骆邵恭这麽一个完美无缺的儿子,没搭上我这麽个瑕疵品,你们都会更开心吧?
“爸,哥也不是故意的。”
我闭紧嘴巴,扭过头静静看著窗外的天空。
“小恭,你脸痛不痛?要不要让爸爸呆会开车到医院去?还是回家妈给你做冰敷?”
他再痛,有我痛得厉害吗?我走路一瘸一拐,又有谁替我担心了?当然,没人注意到最好。我又不能像某人一样光明正大去医院,这种事让别人知道,我还不如去死。
就是想上药,也得偷偷摸摸的。
回到家,我就进房间把门反锁起来。
“小友,你锁门干什麽?”
“这孩子,今天怎麽怪里怪气的。”
不理会外面的声音,我颓然坐到床上,痛得大喘气。
咬牙把内裤换下来,上面有点暗褐色的血迹。真恶心。果然是受伤了,难怪痛得那麽厉害。
找出打火机点燃了,一把塞进废纸篓里,又踩了两脚。
然後翻箱倒柜找药膏,却只有红药水和创可贴。烦躁地扔回柜子里去,无计可施。算了,就这样等它自己慢慢好起来吧,反正我皮厚肉粗,不上药也不会死。不像某些人,细皮嫩肉,不赶快做冰敷,就有一大群人担心他会被毁容。
“小友,出来吃晚饭了。”
我调整了半天面部表情,才慢腾腾开了门。
“怎麽有东西烧焦的味道?”
糟,忘了开窗户换气。
“你在房间里偷偷烧什麽东西?”
我不吭声。感觉到骆邵恭投来的目光,我把头偏向另一边。
“算了,小心安全就好,来吃饭吧。试看看妈妈做的新菜哦~”
我默默举起筷子,抬眼看到的那道菜,却是红红白白莫名其妙地拌在一起的颜色。
“唔……”条件反射般想起早上爬起来穿衣服的时候,大腿上粘著的那些……
“恶────”我控制不住捂住嘴,冲回房间里一脚踢上门。
“小友,你又怎麽了?”
“我做的菜没那麽恶心吧?你这孩子,真是一点也不讨人喜欢!”
我低著头坐在地板上,好容易才忍住眼泪。
傻瓜,你又不是女孩子,这种事情,不用那麽介意的。
反正也不会有下一次,忘了就好。就当被狗咬了一口。
可是为什麽,会是我的孪生弟弟?小时候……不,一直到昨天为止,其实还是暗暗疼爱著的弟弟?
骆邵恭,你太让我失望了。
晚饭没吃,半夜饿得难受,爬起来到厨房的冰箱里找东西来填肚子。
坐在桌子上撕了条面包索然无味地嚼著,有气无力。
“哥哥。”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我一大跳,差点被大块面包噎住。
“干什麽?”我尽量面无表情地对著站在门口的人影。
该死的那家夥只是木头一样站著,不说话。
现在有点无法忍耐和他这麽近距离地在同一个小空间里相处,我决定带著面包回房间去。
偏偏他一动不动堵在门口,看我走过去,也没有半点要自动让路的意思。
“让开。”
“……”
抬眼瞪他。厨房的灯没开,只有外面照进来的淡淡月光而已,他的脸上一大片模糊的阴影。
“你烦不烦啊?!”我索性一把推开他,走了出去。
“哥,我有个东西要给你。”
虽然发誓过今天之内绝对不再理睬他,我还是忍不住转过身。
“这个,我想你用得著。”躺在他手心里的,分明是支外用药膏。
我後脑勺一阵抽搐的冰凉,几个小时前努力要忘记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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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一下子全挤进脑子里,胀得我大脑要裂开一般隐隐作痛。
“去死吧你!”我一把抓起药膏,狠狠摔在他脸上,顺势又给了他一个耳光。他往後踉跄了一步,脸完全淹没在黑暗里。
我恨得几乎失去理智,低低又咒骂了一句,才转身重重地走回卧室。
真是倒霉透顶的十六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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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於来电了==
趁著有电打多两个字--
万一明天又停电,大家就不用等了--
在家上网,电脑年代久远,跑起网路总是气喘吁吁,一副要散架的样子,
算了一下,爬进会客室,打开四条留言,一共用了23分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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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友,有人找你!”
“啊?”我双目无神地从桌子上抬起头来。
自从那地狱受难日一般的倒霉生日过後,到现在,差不多已经一个月了。以我良好的心理素质和自我恢复能力,如今又是生龙活虎,一尾活龙。该忘的已经忘光了,看到骆邵恭也能保持平静,早上出门的时候还跟他坐同一辆车呢。
这大概就是神经大条的好处吧。
我既没有彻底堕落也没有伤心欲绝,重新过著正常人的生活,看来人生中最重要的高中生涯可以平安度过。当然,如果这段期间能让我追到一个女朋友的话,那我真是死而无憾……
“谁啊?”
“一个女生,挺漂亮的……”
“哈?!”我以比条件反射还快的速度站起来,闪电般地出现在教室门口。
骗,骗人的吧?
真的是个大美女耶!我喜欢的类型!
不是真的吧,她手里拿著的那个东西,不就是……
传说中的情书吗?!
哇!……
居然有这样的运气!
我振作神,堆起自认为最有魅力的笑容迎接她。
“请问是骆邵友同学吗?”
哇,她在脸红耶!这个时代会脸红的女生简直就是稀有动物。太可爱了!我一定会好好珍惜的!
“是的,有什麽事吗?”我心脏狂跳,血液澎湃,脸上还要故作镇定。
“这个……”
果然,举起手里的信!
“啊,谢谢……”我兴奋不已。
“麻烦你帮我转交给骆邵恭。”
“好…………啊?什,什麽?”
“可以吗?”
“……”我还在发呆。
“虽然麻烦你很不好意思,但是……你是骆邵恭的哥哥,我想拜托你转交……”
“靠,为什麽又是这样?!”休息时间我趁著男生厕所里没人,在那里猛踢门板。
骆邵恭骆邵恭,那家夥根本就是个差劲透顶的家夥,为什麽都没人能看清楚他的本质啊?
只有我一个人独具慧眼麽?
我到底哪里不好,怎麽都没人肯喜欢我啊?
好想哭……
转身做颓丧状趴在洗手台上。
想当年我拼了命想考进这所高中,目标还不就是北高以美貌闻名的女生……
念小学的时候在路上看到北高的大姐姐,当场就被迷得连眼珠都不会转──简直是仙女嘛!
然後就发奋图强狂k书,悬梁刺股不在话下,小学毕业考试前都因为k书过度躺进医院里打吊针了,国中的勤奋程度更是不用说,全校上下都知道天才骆邵恭的哥哥是个超级热血少年。
也是个超级热血………吊车尾--
那麽卖命念书,成绩也不见得好到哪里去。考名校北高的时候也没够到分数线,搞得骆邵恭一天到晚用怜悯的眼神看著我。
是啦,他几乎都不怎麽翻课本的,每次都厚颜无耻拿第一。这种家夥根本不是地球人,赶快滚回他的火星去吧!
虽然说人生来是分三六九等的,老天爷对我也太小气了,从小到大,天上掉馅饼这样不劳而获的好事,没有一次轮得到我。
但是如果是天上掉鸟大便的话,肯定第一个就砸在我头上。
我上辈子到底做错了多少坏事,这辈子才会衰成这样啊。
直起身来换了个忧郁的造型趴在洗手台前的镜子上。
妈的,我又不丑,为什麽都没女生看上我?
拨了拨有点长的刘海,认真地顾影自怜。
单眼皮……那又怎麽样?单眼皮就成不了帅哥吗?我觉得我就单得蛮有个性的嘛!
又不像老爸,天天对著电脑,早就近视到无可救药,一天到晚要架著个镜片有n多圈的丑眼镜。
你看我眼神多清澈多有灵气!
皮肤,也不错嘛,蛮光滑的,用手指戳了戳,弹性也不错啊!
怎麽从来都没女生愿意来戳戳看哪,真是可惜了。
一个男孩子,其实只要像我这样,脸型和鼻子长得好,其他部位又没有歪七扭八的长错地方,基本上都不会难看啦,完全没必要像骆邵恭那样从头到脚零缺点,实在是太浪了!
上帝有那麽多余的心思给他雕细刻,怎麽就不肯花多点时间把我捏高一点呢?
偏心!
回去还是让老妈特训一下,加把劲成为气质美少年吧。
正在自我研究得入神,突然瞄到镜子里还有另一张面孔。
“哇啊────────”
幸好是大白天,不然早腿一软晕过去了。
“骆,骆邵恭,你鬼鬼祟祟的干什麽!”明知道我最怕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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