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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头儿又在秀媳妇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婳语
现在他才刚缓过来,阿辞又要走。
二处的任务,只会比重案组这些案子更麻烦,更危险。
阿辞也知道简言的心情,如果两人易地而处,他也同样会担心,便放柔了声音说:“那个谁答应了,这次任务之后,我就和二处没关系了。”
简言闻言面色稍霁,点了点头,反手握紧了阿辞的手,说:“我知道规矩,不问你具体是什么任务了……只是你要记得,我在等你回来。”
“好。”阿辞点头。
简言忽然扑过去,紧紧的抱住了阿辞,过了一会儿,才闷闷的问了声:“现在去机场吗?”
“嗯。”
到了机场,简言停下车,正要伸手去解安全带,阿辞忽然伸手过来按住了他的手:“就送到这里吧,你别下车了。”
简言犹豫了一下,抬头看了阿辞一眼,欲言又止。
他的确不喜欢机场,更讨厌坐飞机,可这件事他从来没对人说过,连邹韵和邹红硕都未必知道,可阿辞好像什么都知道。上次局里的同事说去庐澜玩,阿辞知道是坐飞机以后就拒绝了,简言当时就怀疑阿辞是因为他才拒绝的。可简言并没有什么证据,所以当时没问。
现在阿辞的反应,让简言更加确定,阿辞连他怕坐飞机的事情,都知道了。难道,这也是因为阿辞从初中就对他开始了解的关系?
阿辞在简言唇上吻了一下,说:“等我回来。”
简言又按着阿辞的脑袋吻了回去,半晌才松开。
夜半,南部边境线附近的一片小树林里,气氛安静的有些诡异,连一丝虫鸣都听不到。
一只小老鼠偷偷的从洞里探出头来,却被这诡异的氛围吓到,又缩了回去。
忽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一个格外匆忙的黑色人影出现在小树林的边缘。
人影又往前奔了几步,像是也感觉到了这诡异的气氛,忽然顿住了脚步,转身想跑。
然而,他还没完全转过身,就听到几声枪响,然后手腕和大腿分别中枪,他甚至还没感觉到痛,就先栽倒在了地上。
安静的树林里,忽然不知道从哪里涌出好几个人来。
一个高个子的男人冲在最前面,手里还警惕的端着枪。走近了,看到受伤的人已经没能力反击,高个子方才放下枪,伸手去扒地上那人的衣服,在他胸口摸到一块硬硬的东西,顿时抬头兴奋的喊了一声:“阿辞!就是他!”
阿辞这才从暗处走了出来,随手了枪,他的表情看不出兴奋,更多的是疲惫。
“带走吧。”阿辞说。
“你不再检查一下吗?”高个子惊讶的问。
“不用。”阿辞摇摇头。
高个子挥手叫人将地上的人带走,这才走到阿辞身边,越发的好奇了:“阿辞,你到底是怎么确定,这个‘金蝎’就是真身的?”
好几天没合眼,阿辞现在很累,脑子也有点转不动,一时间真不知道要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高个子没注意到他的反应,还在兴致勃勃的说:“我们跟了他们七天,你每次总是能够第一时间就准的判断出哪一个是真身,真是太厉害……”
“等等,你说什么?”阿辞脸色忽然变了。
“我说你很厉害……”高个子有点莫名其妙。
“不是这句,你说我们出来几天了?”阿辞的声音听起来非常紧张。
“七天啊,对了,你一直没休息过……”
“今天几号?”阿辞再次打断高个子的话,一边掏出手机来开机。
“17号。”
“5月17号?”阿辞脸色已经非常难看了。
“是……”高个子被他吓到了。
阿辞的手机已经开机了,可是,没有信号。
阿辞一把抓住高个子:“你有办法立即联系到尚处吗?”
“可,可以……”高个子被抓的快要哭出来了。
“立刻帮我联系他。”
高个子已经被阿辞的态度吓傻了,对他的命令一点反抗意识都没有,急忙拿出一个特殊的手机来,拨了一串号码:“尚处,阿辞找您。”
“哟,阿辞,你还是你第一次主动和我联系呢。”阿辞刚把手机拿过来,就听到尚井调笑的话,“肯定完成任务了吧?这是来邀功了?”
阿辞没心情和他瞎扯,直奔主题:“你说过,这次任务完成以后,可以提一个要求,对不对?”
“是的。这么快就想好要什么了?”尚井有点惊讶,“你不需要再谨慎考虑一下吗?毕竟机会难得……”
“我要飞机。”阿辞想也不想就打断了他的话。
“什么?亲爱的,虽然我们处是比较有钱,可是也没壕到这份上啊。再说了,你都找了一个富二代,要飞机让你男朋友给你买不就好了,何必……”
“够了!”阿辞再次打断尚井的长篇大论,“我要在天亮之前回到溪陵,就这个要求。”
“天亮之前?”尚井更加惊讶,“才几天不见,你就这么亟不可待?”
“你同不同意?”阿辞狠狠的说,“不同意,我就往‘金蝎’身上再补一枪。”
“别,你的要求,我怎么能不同意呢?”尚井急忙道,“你准备一下,我立刻派飞机过去接你。”
阿辞下了飞机,已经快九点了,他第一时间给简言打电话,然而一直提示关机。手机里跳出来好几条短信,都是简言发给他的,全是问他什么时候回来,说想他之类的。
最后一条是昨天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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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发的,说要是阿辞再不回来,他就要先离开溪陵几天。
阿辞的心狂跳起来,飞快的跑出机场拦了一辆计程车。
一路上,阿辞都在不停的打电话,可是简言的手机一直都是关机状态。
也许是他的焦急流露的太过于明显,连司机都感受到了,不等阿辞吩咐,就一直把车速加到最快。
从机场到阿辞家小区要经过警局,阿辞在警局门口让司机停了一下车,他正准备下车,就看到老高刚好路过,急忙叫住了他。
“阿辞?你回来了?好久没见到你了……”
“老高?我师哥呢?”阿辞打断老高的寒暄,急急的问。
“头儿?他休年假了,昨天……”
“走!”阿辞不等老高说完,又坐回了车里。
车子扬长而去,只留下还没回过神来的老高:“阿辞这是怎么了?”
阿辞打开家门,屋子里很安静,像是没有人住的样子。
“师哥?简言?”阿辞喊了两声,没有人应声。
他冲进卧室,书房,卫生间,全都找过了,没有人!
再回到客厅,阿辞捂着心口,几乎要背过气去。
垃圾桶里还有隔夜的快餐盒,茶几上的烟灰缸里还有烟头,显然昨天简言还在这里住过。
阿辞又给简言打了一个电话,还是关机!
阿辞软倒在地,面如死灰。
过了一会儿,他又像是想起了什么,迅速的从地上爬起来,冲了出去,连门都没来得及关。
阿辞跑出小区的时候,正准备拦车,忽然抬头看了一眼对面的小区,转而又向对面跑去。
简言是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的,他值了一晚上的夜班,早上才开始睡。正困的要命,本来不想理的,可是敲门声一直响个不停,还越来越急促、响亮,像是来人遇到了生死攸关的大事一般。
简言随手套了一件t在身上,然后去开门,咬牙切齿的想,最好敲门的人真有什么重大的事情,不然他一定会揍人的。
门一打开,简言就看到了满脸焦急的阿辞,立刻怔住了:“阿辞?你回来了?你不是有钥匙……唔……”
阿辞怔了一秒钟,忽然冲进来,直接将简言压到门上,在巨大的关门声中,狠狠的亲了上去。
简言脑子还是懵的,阿辞回来了,还一大清早的就主动投怀送抱。
他本来应该很高兴,可是,阿辞的情绪明显不对!他粗野的动作也掩饰不住他全身都在颤抖的事实。
不会是遇到什么事了吧?难道是任务不顺利?还是受伤了?受委屈了?
简言心里一着急,也没心情缠绵了,将阿辞拉开了一点:“宝贝儿,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阿辞死死盯着简言,眼睛几乎成血红色了,而他眼中的情绪太过复杂,简言根本看不明白,只是那眼神让他心悸。
阿辞看了一会儿,却没回答简言的话,反而伸手开始脱衣服。
“宝贝儿……”简言心里狂跳,抓住阿辞的手,想要阻止他。
“你不想要吗?”阿辞忽然笑了一下,那是一种简言从未见过的妩媚的笑。没错,就是妩媚,不是女人的那种娇媚,阿辞的媚带了点英气,又带了点惊心动魄的绝望。眼睛还呈现出妖艳的红,又像罩了一层雾,透出点迷茫,看的简言瞬间失了神。
阿辞轻易的抽出手来,继续解衣服的扣子。解到第三颗的时候,简言终于回过神来了,他伸手,放到了阿辞的胸口然后,用了极大的毅力,将阿辞解开的衣服合拢。
阿辞疑惑的看着简言,简言紧紧攥着他的手,然后认真的看着他的眼眸:“宝贝儿,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你在害怕什么?”
阿辞粗粗的喘了一口气,看着简言的脸,像是终于看清楚了眼前的简言是活生生的简言。阿辞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只是心神一松弛下来,倦意就袭上来了。
然后,阿辞忽然身子一软,往地上倒去。
“宝贝儿?媳妇?阿辞?”简言吓坏了,忙将人抱在怀里。
可阿辞紧闭着眼睛,一点反应都没有。
简言心头狂跳,几乎都想打120了。
可是,看阿辞的样子,呼吸平稳,好像又没什么事的样子。
简言把阿辞抱到沙发上,又检查了一下他的身体,并没有受伤。反复检查以后,简言终于确定了,阿辞不是受伤,而是睡着了。
简言拨开阿辞额前的碎发,看着他眼底一片青紫痕迹,整个人都瘦了一圈,脸色也很不好,看起来真是累坏了,也不知道几天没睡觉了。
简言心疼的将阿辞抱到床上,拿出手机来想看看时间,才发现自己的手机因为没电关机了,忙充上电,打开手机。
一开机就到一条短信,是阿辞昨天晚上发来的师哥,我明天一早回去,你先别离开溪陵,哪里也别去,在家里等着我。
然后,还有一堆的提示,都是阿辞打他电话的提示,看得出来,阿辞很着急。
简言心里大概明白了,阿辞是因为联系不到他,才这么着急、情绪异常的。
简言不知道阿辞在怕什么,现在也没法问。但是阿辞没事,他悬了好几天的心,总算可以放下来了。
昨天晚上值了一夜的班,简言也还困的不行,便也躺回床上,抱着阿辞一起睡了。
简言睡到中午就醒过来了,阿辞还睡着,好些天没看到阿辞了,简言实在是想得紧,痴痴的看了好一阵,才准备起床。
一坐起来才发现阿辞睡梦中都还紧紧拽着他的t,简言心里软的一塌糊涂,想要把衣服拉出来,谁知道他一拉,阿辞反而拽的更紧了。
简言最后没办法,干脆把衣服脱了给阿辞抓着,下了床后又回头亲了阿辞一下。
洗漱过后,简言想了想,进入书房,打开电脑,点开网页,在搜索栏输入:怎么煮粥。
第53章
过了一会儿,简言捏着一张写满字的纸进了厨房。
阿辞的厨房里各种锅具齐备,简言挑挑拣拣了半晌,还是不知道该用哪一个。简言转身跑进书房,噼里啪啦敲了一阵,再跑回厨房,挑了一个砂锅。
把砂锅洗干净后,简言又打开橱柜,一会儿工夫找出七八种米……或者类似米的东西来,白的、黑的、黄的……长的、圆的、扁的……
简言把各种“米”排成一排,从左看到右,又从右看到左,反复几次,最后终于决定每样都放一点。
“可是,少量是多少?”简言痛苦的抓了抓头发,发现煮粥比破案难多了。
……
阿辞醒过来的时候,先闻到一股焦糊味。
睡了太长时间,阿辞感觉脑袋有点昏昏沉沉的,一时间分不清楚自己到底身在何处。他抬手想要揉一揉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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袋,才发现手里抓着一件t,仔细一看,这是简言的t。
好多事情在脑子里闪过,睡着之前的恐慌再次袭来。
“简言!”阿辞惊叫一声,一骨碌从床上坐了起来。
“宝贝儿,你醒了?”简言听到阿辞的声音,匆匆忙忙的跑了进来。
阿辞看着简言光着上半身穿了一条围裙,想着他的衣服还在自己手里,一时间脸红心跳,隔了好几秒钟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这是在做饭?”
“我……没有!”简言一愣,然后转身就跑。
阿辞从床上跳下来,连鞋子都没顾得上穿,就冲进了厨房,刚好来得及把简言想要倒掉的还散发着焦糊味的粥给拦了下来。
简言极其难得的红了一张老脸:“我……我叫外卖吧……”
“不用。”阿辞看了看锅里的东西,努力让自己表现的很平静,“其实,也还好……”
除了有点糊,基本上看不到汤汁以外,这锅粥还是不错的至少,米都熟了,虽然颜色和材料略丰富了一点……
“别看了,倒了吧……”简言想要再把粥夺回来,虽然是第一次煮粥,但好歹见过阿辞熬的粥,知道两者的差距有点大。
阿辞的表现已经让他感觉很温暖了,他不想坑自己的媳妇。
阿辞轻巧的避开简言的手,把粥放到餐桌上,用一种类似于撒娇的语气说:“我快两天没吃东西了,你先让我吃一口吧。”
简言一怔,说不出话来了。
阿辞直接拿起勺子,从砂锅里舀了一勺粥,放进嘴里尝了尝。
简言在旁边紧张的看着他的反应,然后,他看到阿辞的表情变的有点微妙。
“怎么了?”简言下意识的问,明明知道不会好吃,却还是忍不住想要听到不一样的答案。
“嗯……”阿辞犹豫了一下,斟酌着用词,“你是想放盐还是想放糖来着?”
“……盐。”简言总觉得阿辞这话问的有点奇怪,但是他一时间没想明白问题出在哪里,还解释了一句,“我看网……据说,放一点盐可以增加口感?”
阿辞又吞了一口粥,将简言放的不是盐而是味,而且放的不是一点而是很多,还有煮白粥其实不需要放盐这几点一起吞进了肚子里。
看简言还眼巴巴的看着自己,阿辞把砂锅拉到自己面前,也不用碗了,直接就着锅,吃了起来:“是真的还不错,至少比你第一次煮的好。”
“这就是我第一次煮啊……”简言有点奇怪,但也没多想,只是随口纠正。
阿辞怔了一下,手里的勺子一顿,又埋头继续吃了起来。
简言看他吃的津津有味,倒是没空去注意阿辞话里的漏洞,又忐忑又期待的凑过来,说:“给我尝一口。”
阿辞看着他的表情感觉有点好笑,当真舀了一点喂给他。
“唔……”简言拧着眉头,强忍着才没吐出来,这味道和阿辞煮的粥也差太远了,他看向阿辞,“为什么味道这么奇怪?你快别吃了……”
阿辞淡定的又吃了一口,又舀了小半勺递到简言嘴边,说:“你多吃两口就会觉得不错了,不信试试。”
简言犹豫了一下,果然又吞了一口:“还是有点怪……”
“再来一口试试?”
“好像是没那么难吃了……”
“再来。”
“好像还不错?”
“不能给你吃了,这是你煮给我的。”
“这还是我煮的呢……”
……
大概这就是所谓的敝帚自珍,对于自己亲手做出来的东西,宽容度也会比较高。简言吃到最后居然真的觉得那粥虽然不好吃,但是也并不会难吃到不能下咽的地步。
两个人就这么就着一口砂锅,一柄勺子,把一锅放了许多味的粥给吃下去了。
简言端着还糊了不少的锅去了厨房,阿辞揉揉吃撑了的肚子躺到了沙发上任谁吃了大半锅米饭下去都会很撑没有一点汤汁的粥大概只能称之为米饭了吧?
不过他撑的很开心,他终于又吃到了简言煮的饭。
阿辞随手打开电视,端庄的新闻主播正在播报新闻:“……今早由溪陵市开往烽城的大巴坠崖事件,已经造成十一人死亡,二十五人受伤。其中,重伤……”
阿辞握着遥控器的手紧了一下,忽然听到简言在身后抽了一口气,说:“如果不是想等你回来,我可能今天早上就会坐这一趟车回烽城,那我现在可能……宝贝儿,你真是我的福……”
简言突然顿住,绕到阿辞前面,果然就看到他脸色忽然间变的很难看。
简言也变了脸色,他犹豫了一会儿,问:“阿辞,你今天早上那么害怕,是不是就是以为我坐那班车走了?”
他虽然是问句,却是肯定的语气。
阿辞咬着嘴唇看着简言,没有说话,眼底的情绪复杂。
简言掰开阿辞的手,拿出他手里的遥控器,关了电视。
然后在阿辞面前蹲下来,把他的手紧紧握在手里,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阿辞,我并不是想打听你的过去。可是,看到你这么辛苦,我真的很心疼,同时也觉得很无力。我总在说要对你好,想要保护你,却什么都没能为你做,反而一直让你提心吊胆。阿辞,把你的经历都告诉我,好不好?至少,让我为你分担一点,不要什么都一个人承受,可不可以?”
简言一直都知道,阿辞有很多秘密,他知道很多事情,他的过去很神秘。爱一个人,当然希望了解他的全部。可是简言看得出来,阿辞有很多顾虑。简言不想逼阿辞,所以一直以来,他把所有的疑问和好奇都压在了心底。
他想,总有一天,他会感动阿辞,让他愿意把一切都告诉自己。
可是现在,简言越来越觉得,阿辞的神秘可能和自己有点关系。而且那些神秘的事情,一直在让阿辞担惊受怕,所以简言想要帮他分担。他不愿意去胡乱猜测,但是也有预感,要是阿辞愿意说出他的故事,可能会有点惊世骇俗。不过,简言觉得,他的心智已经够成熟了,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都吓不到他,只要阿辞还在他身边。
阿辞低垂着眉眼,紧紧盯着简言握着自己的手。
简言的手有点粗糙,但是大而温暖,让人特别有安全感。他曾经怀疑过这双手,但事实证明他错了,现在他是可以信赖这双手的……吧?
曾经,他对尚井斩钉截铁的说过,他敢对简言说出一切,他相信简言。可真到了这一刻,阿辞才发现自己心里还是有点害怕的。现在的一切太美好,他怕失去,比过去更怕失去。
阿辞咬了咬牙,抬头看着简言的眼睛,说:“我怕会吓到你。”
虽然简言有预感,但是听到阿辞这样说,还是晃了一下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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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很快便稳住了:“只要你还在,就没有什么能吓到我。”
阿辞深深看了他一眼,站起来从酒柜里拿出一瓶红酒,打开,给他们一人倒了一杯,说:“我可能需要喝点酒,才有勇气说出来。”
简言默默的接过酒杯,和他碰了一下。
阿辞一口直接喝掉了大半杯,才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从哪里开始说起呢?”
简言对他要说的事情一无所知,当然没有办法回答,只是默默的陪着喝了大半杯红酒。
阿辞捋了捋思路,忽然问了简言一个问题:“你总说,我很好,很完美,所以你爱我。可是,如果你遇到我的时候,我又自卑又懦弱,一点都不好,更谈不上完美,你还会爱我吗?”
简言一怔,张了张嘴,发现自己回答不了这个问题。
如果阿辞问他,以后他变的不好了,他还会不会爱他,简言一定会毫不迟疑的说爱。因为简言很清楚,自己的心里已经只装得下一个阿辞了,无论他变成什么样子,简言都会一直爱他。
可是,阿辞问的是如果遇到他的时候,他不是现在这样,他还会不会爱。
爱上一个人,真的就是一瞬间的感觉,没有道理可讲,也没有踪迹可循。差之毫厘,结果可能就会完全不一样。
简言遇到阿辞的时候,阿辞就是现在这么完美,他一眼就爱上了。简言不确定,自己遇到的如果是另外一个阿辞,还会不会一眼就爱上。
其实,简言觉得,他可能还是一样会爱,对阿辞的爱,来的太突然太没道理,他可能躲不掉。
但是他没有那么的确定,他不想骗阿辞。
简言回答不出这个问题,可阿辞帮他回答了:“你会。”
简言怔住了,他自己都回答不出来的问题,阿辞为什么这么肯定?
阿辞看着他,眼神温柔的能滴出水来:“因为你遇到了。”
他遇到了?什么时候遇到的?他自己怎么都不知道?简言更加疑惑了。
阿辞却没为他解惑,反而又问了一个问题:“你知道,为什么我们总是配合的很默契,为什么我们很多行为方式都很像吗?”
简言摇头,他当然不知道。他之前以为是阿辞崇拜他,所以刻意在模仿,现在想来,显然并不是。他们的默契,并不是刻意模仿就能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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